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大理寺——”
“嗯嗯。”
“它——”
“嗯嗯。”
“不是——”
“嗯嗯。”
“一个——”
“嗯嗯。”
“和尚庙!”
“嗯……啊?”
在碧池跟我解释完大理寺和大理寺寺卿寺丞少卿之类的官名,我觉得老脸都丢到家了。
想来也是,沈月卿那种七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44
情六欲(尤其金钱欲)极旺盛的人,怎么可能去佛门捞油水?
“对了,碧总,你也是个官吧。”
“有是有,但我不贪功名利禄,也没有为国为民的思想,所以官不大。”碧池瞎吹道,“若是我想,现在我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瞎几把吹,那你丫的工作年限都不够吧。屁孩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的官职只是罗寒为了让我行动自由点让皇上安排的,是太子冼马。”碧池强调一遍,“不是给他洗马的,你不要自己想象。”
“……嗯。”不是洗马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职位,要不然他肯定要长篇大论吹嘘一番,而不是用一句“我不追求功名利禄”一笔带过。
一个男人,若不是为了追求功名利禄,也没有济世苍生的梦想,那便是为了追求剑术与武功,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站在武学的制高点,俯视天下苍生。
碧池两种都不是。
“我的梦想跟罗寒是一样的。”
“吃遍天下美食?”一提到罗寒我就只会想到吃的。
“那不是梦想。那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跟梦想连边边角角都没沾到。”
我实在想不出来,罗寒除了吃,还有什么梦想了。
碧池嫌我笨,懒得再让我猜,自己回答道:“我们两个都想要娶一个漂亮的姑娘,然后生儿育女,开心了就亲老婆,不开心了就打儿子。”
“……”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我连忙摇头:“不,不好笑,这很真实,很朴素。”
可罗寒不是已经娶了张素云吗?虽然那姑娘脾气不好,但货真价实是个女人,只要他愿意,生儿育女那都是三年之内可以完成的事。
……
“我十岁那年为了偷练师门的禁术碧雪梨花掌,在销骨潭里泡了三天,从内而外结成了一块冰,武功没练成,身体却泡坏了,师父耗尽毕生功力,将我从寒潭中救回,而后喂了我十斤春.药,我才勉强能恢复知觉。”
原来这厮有过这么一段狗血草蛋的力啊。既然是师门禁术,为什么要偷练呢?活该你变成一个春.药罐子!
“天底下的春.药,我基本都吃过一遍了,勉强能使我活命,但也没能让我恢复身体。”说到此处,碧池叹了一口气,“我逛过无数个青.楼,被无数姑娘迷住过,但我却无法使她们任何一个人快乐。她们之中居然还有人夸我坐怀不乱,是个谦谦君子,气死我了!”
“……”虽然很想笑,但不能笑。幸好我平时一向端着张苦大仇深的脸,很容易就稳住了情绪。
性冷淡的碧池的身体情况我是知道了,那么太子罗寒呢?
他也被寒冰泡坏了脑子……哦不,是身子?
所以张素云总是得不到他的爱?
“罗寒他比我更惨。”碧池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道,“你知道罗寒第一个爱人是怎么死的吗?”
太子、爱人、第一个、死亡。
四个词,我展开了丰富的脑洞。
——被恶毒的张素云嫉恨,偷偷害死。
——出身不配太子,被太子的老妈害死。
——被太子的敌人看上,强娶不成后杀掉。
——被太子的老爸看上,觉得对不起太子,然后自尽。
听我越说越离谱,碧池及时地制止了我的脑洞。
“罗寒的第一个爱人,是他的奶妈小牛。”
卧槽,我暗骂一声,一口老血喷出。
自古皇室多重口。
太子和奶妈小牛什么的……等等,罗寒还说过我瘦了之后像他的奶妈,我不由得一阵恶寒。
“他的奶妈只比他大七岁,名义上是他的奶妈,但只是一个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宫女。”
这番说辞让人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罗寒的奶妈体弱多病,性格温和,她尤其擅长厨艺,你吃过白七做的菜吧,跟她同一个水平的。罗寒从小就喜欢她,只不过——”
“只不过他们的爱,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碧池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道,“罗寒把小牛给亲死了。”
“啥?”
“罗寒身上带毒,他和小牛亲吻后,小牛中毒昏迷,因为体弱多病,没能救回来。正常人也就昏个四五天,可小牛的身体太差了,很快变成了死牛。”
“呃……”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同时,又有着喜剧色。
——从前,我有一个爱人,我很爱她,我和她接吻,然后她死了。
罗寒的全身体.液都有剧毒,和他接吻、共饮、行周公之礼,只要是亲密接触的,都会致对方于死地。
碧池虽然不.举,至少还能跟爱人搂搂抱抱亲亲磨磨,但罗寒呢,连亲一亲过过嘴瘾都不行。
更悲哀的是,罗寒是太子,是储君,是南诏的未来。
他若是无子,那便是断了南诏罗君的后,是千古罪人。
他若是有子,那子必定不是他的,头顶一片草原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耻辱,他还是千古罪人。
如此说来,碧池比他要幸运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
罗寒:多年只有自.撸的飘过。
碧池:多年自.撸失败的飘过。
第29章烧烤
两天后,我三言两语简洁明了地拒绝了碧池的邀请——加入他的阵营。
理由很简单,我仍然想把半年的合同期做满,有始有终,方能善终。
这是明面上糊弄碧池的理由。根本理由还是因为我觉得沈月卿最靠谱。
瘫子里面找瘸子,沈月卿和碧池一比,简直都光芒万丈了。
在宁王府里,我虽身居低位,但也算是在一步一步往上走。
现在已经不像当初穿越之时那样做着春秋大梦指望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只求有朝一日能平视万物,生死性命不由乎他人主宰。
碧池那种自负高傲的性格,总觉得别人要低他一头甚至更多。至于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执着,多半是白七授意,而白七的心思,我就猜不着了。
我特意选在沈月卿的院子里,当着沈月卿的面拒绝了他。当然,这个当他的面,实际上是隔了一段距离的。
沈月卿背对着我们,在歪脖子树下修补他的那架破烂秋千,我和碧池站在走廊上小声说话。
碧池听完敛眸静气,半天没吭声。
我没再说话,因为多说无益。
此时沈月卿修好了秋千,转身朝我们露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极灿烂极美,唇角也勾着笑,眼里带着光,连右眼皮上的一颗小痣似乎都亮堂起来了,说话也很难得没有尖酸刻薄的语气。
连走路都带着风。
沈月卿笑意吟吟地说道:“你们俩今天留下尝尝我新研究的菜式吧。”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45
一听这话,我胃里翻滚起一阵胃酸,搅动着,隐隐作痛。
那日臭大肠混合草席子和泥土的味道,似乎还能回味一番。
碧池赶紧端起莫掌柜面无表情的脸:“沈爷,怎可又让您破?沉鱼心中愧疚。”
那日他也是受过了沈月卿猪食的糟蹋,必然不想让今日重蹈覆辙。
沈月卿摆摆手,难得大方一回:“菜都是后院长的,油盐酱醋是从别院借的,今日阿影上树掏了一窝鸟蛋,也是现成的,于我并没有破一说。”
碧池虽然邪恶,后来见惯了他杀人如麻的一身本事,但他对待小动物却十分和善友好,还能帮迷路的小兔子找妈妈,让我不禁怀疑他其实是妖兽一族,得以修成人形后混迹人群中残害人类。此刻一听要吃鸟蛋,他惊愕道:“那可是一窝生命啊,万万不可啊。”
沈月卿毫不在意地笑道:“尚未出世,有何不可?再者,你饱食鱼虾肉糜,那也不都是万万千千的生命?你大快朵颐之时,可曾像现在一样怀有慈悲之心?今昔一比,你这是算道貌岸然还是良心发现?”
被沈月卿调笑着质疑有无慈悲之心的碧池,面上一沉,却也无法和沈月卿比嘴上功夫,只得道:“账房的活计我还没忙完,今日怕是和沈爷的美食无缘。我的那份鸟蛋,就由朱珠代吃吧。”
一句话,把我推进了万劫不复的火坑里。
我看着脚底抹油跑的飞快的碧池,心中暗骂他真是人如其名。
沈月卿做饭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端来了。倘若忽略不计他那盘子里的焦黄、墨绿、赤红等颜色,还是能鼓起勇气伸出筷子的。
“今日这道菜叫‘海上月是天上月’。”
我戳了戳墨绿的一团:“这是月?这颜色是月?”
你见过戴了绿帽子的月?
我再谄媚都夸不出话来了。若是现在阿影和碧池都在,那两个不要脸的应该还能憋出几个词来。
沈月卿解释:“被韭菜的菜汁染成了绿色。”
原来这“海上月是天上月”是一盘韭菜炒鸡蛋。
简单一道家常菜,居然能做出这么错综复杂的颜色。
我吃了一口,感觉自己像骑着一只野猪撞上了墙,一头栽进了泔水桶里。
沈月卿起身坐在了歪脖子树下的秋千上,晃着两条长腿自顾自玩了起来。
那架破破烂烂的秋千是用烧柴的下脚料做的,没有打磨,粗糙不平,坐在上面稍不留神就能从衣裤上刮下几根线头。
绳子几天前断过,但今天又续上了,是他从伙房里一个白案学徒手里得来的。
那个白案学徒名叫蒲包,暗恋曲廊里的韶欢姑娘。蒲包平日里明里暗里送了不少东西给韶欢,她都欣然接受。这次蒲包特意用面粉捏了一堆憨态可掬的小泥人,又取了花汁草汁细细染上颜色,在送礼的同时,表明了心迹。
韶欢了他的小泥人,但是用一张好人卡拒绝了他的心迹。
蒲包原本是长了自信才敢表白的,谁知韶欢对他没半分心思,思及她平日里礼时叫声甜甜的乖巧面容,不由悲从中来,拉了根绳子就要上吊。
我原本不知此事,但张姨爱凑热闹,带了我们一帮人,浩浩荡荡地走去把蒲包和上吊的倒霉树团团围住。
蒲包原本只是想把事情搞大让韶欢后悔,没想真死,脖子套在绳圈了半天都没舍得拉,却被人群一推搡,打了个死结。
幸亏沈月卿出现的及时救了他,否则蒲包现在已经上路了。
沈月卿当众严肃地批评了蒲包不珍爱生命的行为,各种典故事例信手拈来,直讲的蒲包痛定思痛痛哭流涕。
“你真年轻啊,让你寻死觅活的事,居然只是感情。”
沈月卿叹息一声,随后掩耳盗铃似的把蒲包上吊用的绳子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带回自己院子,换了秋千上的断绳。
省了一根绳子钱,也使得他今天一天心情都很好。
沈月卿能省一点就十分高兴。倘若捡了钱或是占了大便宜,定会兴奋异常。我不得不怀疑,若是他看到金山银山,是不是会当场得个失心疯。
满身铜臭味,金钱欲从内里将整个人的肝肠肺腑都腐蚀了。
得亏他盛世美颜把他伪造的好,不开口说话还可以装一波翩翩佳公子。
可他又十分有才华和能力。那位宁王殿下在边疆时只管打仗,在朝堂时又只专朝政,家宅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沈月卿一人包揽。
偏生他能文能武,考的了状元绣的了花,上的了朝堂踩的了黄土,还敢拒绝皇帝的掌心明珠成熹公主。
我正想着,那位状元郎摸了摸下巴,指着西边太阳:“看,太阳大舅子下山了。”
……状元郎偶尔会犯病。
比如称呼太阳为大舅子,称呼月亮为大表哥。
我这种从小听惯了太阳公公月亮公公这种称呼的人,实在难以接受他的标新立异。再者古人对自然天文十分尊重,也迷信鬼神之说,对日月星海只有敬而远之,哪里还和太阳月亮去攀亲带故?
叫太阳大舅子,你敢娶他妹吗?
吃完这盘“海上月是天上月”,我照旧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像是骑着野猪在泔水桶里游了三百个来回。
沈月卿看我默不作声地拾碗筷,忽然问道:“你真的觉得好吃吗?”
我顿了一下,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要独自承担乞巧节晚宴所有菜肴的事,眼前仿佛看到府内尸横遍野的场景,胃里排山倒海似的一阵翻涌,终于不受控制地蹲在地上吐了出来。
吐完了,我也编好理由了——风寒导致身体不适。
沈月卿看着地上那摊污秽,淡淡抬眼:“既然这么难吃,你为什么肯吃呢?”
我张了张嘴,很好吃这种话硬着头皮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沈月卿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回去休息吧,后天就是乞巧节了。”
沈月卿说完抬脚离开,在他快和夕阳光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沈总,我有办法,让大家玩的开心,吃的放心!”
沈月卿顿住脚,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以为我要从府外请厨子,又在心疼钱了,赶紧上前一步,补充道:“不要从府外请厨子,也不要在外面酒楼订现成的,不要花那些钱的。”
沈月卿唰的一声转过头:“真的?”
我点点头:“朱珠所言绝对不假,定为沈总排忧解难。”
沈月卿默了半晌,揉了揉眉心:“排忧解难倒不必了,把牛郎织女两尊大佛送走才是当务之急。若是你能帮我以最低成本办完晚宴,我会还你一个人情。”
*
在我初入大学之时,班级聚餐最频繁的是去学校东园吃户外烧烤。
在自助烧烤店里吃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46
烧烤固然方便,但我们班学生普遍比较穷,去那里吃一顿回来得吃几顿泡面。
但我们也馋,于是自己淘宝买了一桶竹签,又去大润发在一堆老太太中捡了些便宜的蔬菜和肉,回来自己串起来洗干净,带到不要门票钱的东园去烧烤,租几个烧烤架子,买一袋木炭。只要不是烤的太离谱,淋上盐、油孜然和辣椒粉,味道上不会有太大问题。又因是自己亲手所制,体验到了做菜的乐趣,又吃又玩可以打发一个下午的时间。
南诏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现洋气的户外烧烤,但放在铁板和铁架子上烧熟食物的烹饪手法已经初具雏形。
我把心中想法跟沈月卿仔细说明,沈月卿初听十分赞同,仔细推敲又犯了难。
先不说这种方式闻所未闻,实践起来究竟会是怎样一番局面。府内虽然也有铁板铁架,但一个厨房只有两三个,平时也很少会用到。
宁王府深刻贯彻落实节约是美德的名言,简人数,内院内院的仆人加起来总共一百五十人,其中一半以上身兼数职。
相比于奢华的太子府而言,我们这边人数已经算很少了,即使这样,铁板铁架也是不够分的。
若是为了烧烤再花钱去置办铁架,本末倒置,沈月卿又要跳脚了。
正在这时,出去避风头的阿影回来了。
沈月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走过去拔出了阿影的剑,快步去了后院。
阿影神色复杂:“他又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碧总不举和罗总有毒就掉藏了,他们的病会治好的相信我(信心脸)
第30章晚宴
沈月卿后院小屋房梁上悬着块腊肉,也不知这吝啬鬼是哪一年挂上去的,腊肉上沾满了灰尘和污渍,黑漆漆干巴巴,看上去像一块茅坑石头。
他取下腊肉,洗刷几遍,木桶里原本干净的水里浮起了一层肮脏的油腻。然后他把腊肉切成均匀薄片,铺在了寒光剑身上,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这货是直接把寒光剑当成做烧烤的铁架用了。
我偏过头去,不忍再看。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这位活了二十多岁的大人还这样胡闹。
再看阿影,原本就黑的脸上竟然渗出惨淡的绿光,两片厚嘴唇煽动了半天,煽出一句没有声音的唇语:沈月卿,你丫的穷疯了。
可惜沈月卿背对着他,又满心欢喜地实践着自己的烤架,并没有看到他的唇语。
腊肉在高温的炙烤下飘出阵阵焦香,逼出几滴油,顺着剑身的边缘缓缓流下,滴在火堆里,火势又旺了一点。饶是沈月卿这种做菜废材,也能烤出一点人味了。
可剑终究是杀敌防身的利器,并不是用来烹饪美食的厨具。阿影虽称不上剑客,但寒光剑是他相依为命的伙伴,沈月卿那货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把人家的宝贝当铁架使。阿影已经心生不满,他却浑然不知,也许是知的,但这位状元郎从来只图省钱,没管过他人感受。
抠门这一点上,他已经抠出了偏执,近乎疯狂。
老一辈在挨过艰苦岁月后会变得十分节俭,训导我们一粥一饭一针一线当思来之不易。沈月卿养成这样的性格,必然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期浸染在“穷、吃不饱、穿不暖、渴望富足”的生活中,日积月累形成了现在的抠门形象。
抠门的状元郎一挑剑尖,将腊肉片尽数倒进破碟子里,递到我们面前:“尝尝。”
冒着油光和热气的焦黑腊肉片,可能是沈月卿至今为止端出的最良心最优秀的一道作品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吃,赶紧推脱道:“我刚才已经吃饱了,阿影你快尝尝,这可是沈总的一番心意。”
阿影自知逃不了尝菜的命运,又心疼被当成炊具使用的寒光剑,生无可恋地吃下腊肉片——
“好吃。”
他咬牙切齿,含含糊糊,也不是真好吃还是假好吃。
沈月卿心情大好,因为他发现了可以代替烤架的工具。府内守卫多数佩剑,拿来烤肉是绝对够用的。
至于那些守卫交了佩剑如何守护王府安全,沈月卿也一并替他们考虑到了:菜刀上佳,锅碗瓢盆可各取一样,必要时,刀勺筷铲也能作为武器。
沈月卿此言一出,门口四个守卫跪了一地:“沈爷,万万不妥啊!”
“有何不妥?”
一个守卫壮着胆说道:“沈爷,我们四人尽忠职守在此,一直是身配寒光剑,从来没有拿过炊具来当武器的,此举怕是有损王府的颜面。”
没毛病,站在王府门口,左手拎口锅右手拿菜刀,那得多丢人。
沈月卿轻描淡写一句话骂过:“我还活着,王府的颜面几时靠你们撑了?”
“属下不敢——”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保家卫国,靠的是最坚不可摧的意志。你有那份心,一砖一瓦也可当剑使,遇敌退缩,给你十把传世名剑又能如何?”
沈月卿耍了一通嘴炮,将他们手中的佩剑全部走,一人发了一口黑锅,一把菜刀,又道,“等你们四人能做到心中有剑,那手中拿的无论是何物,都可以当作剑了。”
四个守卫手拎黑锅和菜刀站在王府正门口,一脸生无可恋。
围观群众无不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沈月卿在人声鼎沸中一扬雪色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阿影看到有人比他更惨,先前因寒光剑被烤肉的不满烟消云散,幸灾乐祸地去搜刮其他院护卫们的佩剑了。
当晚,我们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佩剑、木炭、蔬菜、肉鱼。
至于串蔬菜的木签,那是阿影带人连夜削出来的。
刷酱料的刷子,那是莫掌柜账房里淘汰了的旧毛笔。
烧木炭的石盆,原本是寒食节烧纸用的。
……
如此偷工减料,竟让人无话可说。
我和阿影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不约而同看出想要弄死沈月卿的欲.望。
碧池百无聊赖,摸进我的房里,还带着从厨房顺出来的油炸花生米。
我正点着一月只发一根的宝贵蜡烛,认真地观察着两幅鲤鱼跳龙门。
在王府,沈月卿就是法,他说什么歪理我们都得听,不然就是又扣月钱又打人又让滚蛋的。
因此他给我这个入门菜鸟布置鲤鱼跳龙门这样艰难的任务,张姨也没有办法阻止。
张姨的那幅鲤鱼跳龙门堪称绣中品,颜色瑰丽,磅礴大气,整群鲤鱼逆流而上,在微熹的晨光中,无所畏惧地劈波斩浪,迎向龙门。
再看沈月卿的那幅鲤鱼跳龙门,针法杂乱无章毫无头绪,色调又十分不搭,整幅图找来找去都分不清鱼是哪个龙门又是哪个,说好听点叫过度写意,说实话就是一裤子屎。
可无论是绣中品还是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47
一裤子屎,我都无从下针,对于初学者来说,太难了。
碧池一口一颗花生米,也借着蜡烛的光在看一本……春宫图。
恩,春宫图。
很奇怪,一个连举都举不起来的人,他居然还看春宫图。
1...1314151617...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