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但实际上一点用没有。
再多年的兄弟情义,也不可能抹去血海深仇造成的强烈恨意。
但我对罗寒的态度反而比他平静温柔多了。
第一年罗寒偷偷回来祭拜碧连被我碰见,我连面色都没改一下,舌尖却咬得咸腥一片:“罗师叔只管从正门走,您没被逐出师门,归山庄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第三年罗寒带来了他的儿子,一个刚会跑路的小家伙。
虽然知道不是他亲生的,但他仍然很爱护他,把他照顾得很好。
小家伙眉眼十分漂亮,但他天生不喜欢我,看到我就哭个不停。
我也满不在乎地摊摊手:“不用给我抱了,我没有糖给他吃。”
罗寒叫住了我:“朱……庄主,素云走了。”
哦?走去哪里了?——这话不用问了,应该是死了。
我想起张素云是个很漂亮很骄傲的贵女,但她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倒是记不太清楚了。
若是当初她同意我在她店里做事,我估计八辈子也不可能和沈月卿搭上关系了。
也算是有缘。
等等,罗寒把孩子带来是做什么?
难道是托孤?
——可能被我猜对了。
罗寒当天下午就走了,孩子被放在厨房的萝卜菜篓里。
他对食物亲近,竟然敢将孩子也和食物放在一起。
要不是小帮厨眼睛尖,老伙夫就把白胖的孩子当成萝卜给扔水锅里了。
我默默地把小孩襁褓里的银票起来,再叫阿影把小孩扔给山间下的农夫家养,碧池不肯,非将小孩留下了,还决定亲自喂养。
小孩同样不喜欢碧池,又哭又闹,还咬了碧池的手。最后他见了希白总算是不哭闹了,便一直由希白养着。
我们都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罗寒没说。
他是我们在萝卜菜篓里所捡,遂取名,罗卜,小名萝卜头。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开始新地图。沈希白和沈月卿有关系,但他不是沈月卿,两人也不是兄弟。
第45章治疗
不行这两个字是决计不能轻易说出口来形容男人的。
碧池“不行”了这么多年,表面虽然装的不在意,但心里的纠结早就敏感到一碰就炸。
“这红尘孽根,我要它何用?不如去了得了。”
话虽如此,他也舍不得真给自己来上一刀。
如果只是影响生育能力,那倒不是非治不可,可消骨潭中的寒毒侵蚀他的心肺,再不救治过两年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我在一旁默默地喝酒,他牢骚发了一通,见我无动于衷,竟也来捞酒杯,被我结结实实拍了一下才缩回手去。
我把阿影盛好的白粥推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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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吃吧。”
白粥是用秋天的新米熬的,熬到开花,粥油清清亮亮,十分浓稠。
“姐姐,饶了我吧,天天吃这种没味道的东西,我嘴巴里都淡出鸟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连你也叫我姐姐?”
“怎么?不能吗?我本来就比你小啊。”
碧池并不馋酒,只是不喜欢寡淡的白粥。
“食物自然是应该有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才算得上周全,可眼下你身体尚未病愈,不宜受刺激,就先将就一下吧。”
碧池傲慢地“切”了一声,把脸偏了过去。
长廊外,是茫茫白雪,绵延千里,仿佛没有尽头。
大雪没停,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用手指代替梳子,帮碧池理了理他那凌乱不堪的头发。
三年了,他的头发也由及肩的长度长到背部了。
他的衣服上也没有酸黄瓜味了。
我轻声说道:“你乖乖把粥喝了,我就告诉你这梅花香是从哪里来的。”
碧池的小耳边动了动,一秒后,他端起粥碗,眨眼喝下了大半碗。
我替他束好头发,满意道:“因为我把梅花插在你的头发上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
白七走之前告诉我,沈月卿常常用这一招来对付不肯喝春.药的碧池。
沈月卿讨厌罗寒,也不待见白七,唯独对碧池还愿意照拂一下。
一个是碧连的开山大弟子,一个是关门弟子,相处的既诡异又和谐。
同时,也有深刻的情谊。
碧池摸了摸头上的一支梅花,淡淡道:“你也学他那样欺负我。”
“你明知是欺负你,还是愿意上当,证明你喜欢。”我将暖手炉用布包厚几层,再塞进他的大衣里,慢慢道:“死掉的人是不会复活了,他只能存在活人的回忆里了,我们好好活着,吃饱了穿暖了,才有力气想他。”
“……”
“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一定可以……尽人道的。”
话虽如此,古代的医术还真的不能太相信,只能靠喝药和药浴,碧池连他爹的针灸都不肯,说是怕给他戳坏了,以后尿尿都漏水。
我正在组织语言说服碧池,那不该来的又来了。
“姐姐,碧池哥哥。”
我顺着声源看去,希白穿着一身雪白的狐皮大裘,长长墨发随意地用一根碧玉簪子绾着,简单装束却愈发衬得面容娇艳动人,仙人一般。他怀里抱着个肉粉团子,正呼哧呼哧地直喘着气。
“嗷嗷——”
这就算肉粉团子罗卜在和我们打招呼了。
碧池神情在看到罗卜时稍微缓和了一点,他伸出一指戳了戳罗卜肉肉的脸,立马惹得肉粉团子不快,张牙舞爪地要咬他。
碧池虽然不待见希白,但却很喜欢罗卜。只是罗卜不爱和他亲近,逮住他的手指便咬。
“罗寒什么时候把他儿子接回去?”
我盘算着罗卜再这么养下去,又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碧池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他回手指道:“他把罗卜过继给你了,不会再带回这个孩子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了钱了,这孩子便好生养着吧,反正他的生母已经不在了。”碧池双手托腮,望着远处的大雪,轻声道,“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便过继给我吧,反正我这病也很难好了。”
我既不想要罗卜,也不想碧池要罗卜,于是便做主将罗卜过继给了希白。
反正罗卜喜欢他,他也挺会照顾小孩的。
希白对我一向言听计从,欣然接受。碧池虽然心生不满,却也没办法,只能嘴上嚷嚷:“行,你是庄主,罗寒托孤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了算。”
我懒得和碧池争辩,提了剑去后山的青灯阁闭关修习剑法。
青灯阁名为青灯,内里并没有青灯,但整个阁内被青色的夜明珠照的光鲜亮丽。
阁里藏有各种名剑名刀、名琴名箫,还有很多书籍卷本。
我在阁中待了二十五天,每待一天,便在白墙上画下正字。画满五个正字,我搁下笔,推门走了出去。
这期间无论是碧池还是希白,我一律让阿影挡回去不见。
现在出来,倒不是因为修习结束了,而是又一个月半到了——那两崽子该犯病了,我得盯紧点。
外面冰雪消融、晴光大好,只是有点冷。
阿影尽职地守在青灯阁前,一身干净朴素的青衣,宽阔魁梧的身躯如同一棵苍松。他见我出来,恭敬地抱拳行礼:“庄主。”
犹记初见他时,他正趁着沈月卿教训别人的时候偷偷打盹,因而被我钻了空子翻进了院子——两人均被罚了月钱,他当时还记恨过我。
时过境迁,他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监督也学会了恪尽职守。
我点点头,对他的忠诚很满意:“辛苦你了,阿影。”
阿影陪我下山去前庄,一路默默无言。看着远处已经逐渐消去冰雪而恢复黛色的青山,我突然出声问道:“你说沈月卿为什么选了我继承归山庄呢?”
阿影愣了片刻后回答:“庄主天资聪慧,骨骼清奇,是大将之才。”
很官方的说辞。
“……你说实话吧,我不会扣你月钱。”
“恐怕是沈爷没有其他选择了。”阿影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沈爷很在意庄主。”
“是吗?”
阿影肯定地说道:“沈爷在最后的时间里,把一生所学都教给了庄主,还替庄主打点好了一切,必然是十分在意庄主的。”
“这倒是,他连遗书都早早地写好了给我呐。”
其实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哪还有什么遗言呢。无非是怕我难过,让我有个念想,有个神寄托,便将遗书缝进心法里,苛刻地督促我练剑,让我早日从阴影里走出来。
……只是师父,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了我,而不是别人。
今日是月半,我有两处地要去。碧歌从上次来了归山庄后就没有走过,此刻正在替希白施针。
希白躺在床榻上,只着薄薄的亵衣,额头上滚落大滴的冷汗,他嘴里咬了块巾帕,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修长白净的脖颈和一口整齐的白牙。
……像极了一个生产中的孕妇。
碧歌在他身上的每个锁孔处都扎了针,那针不是普通的针,而是萃了火的冰魄针——大概用的是热胀冷缩的原理。
希白在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姐姐,你回来了。”
我朝他点点头,又问碧歌:“碧先生,他的情况怎么样?”
此次用针数量明显多于往常,看样子应该是蛊毒发作的越来越严重了。
不知道碧歌还能帮他多久。
碧歌落下最后一针,沉思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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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针法你都看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下月起我便不来此处了,希白的事,就由庄主负责罢,只是要想完全解开蛊虫之毒,怕是要找到一个善蛊之人进行斗蛊。”
“斗蛊?”
碧歌解释道:“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让它们自相残食,数年后,独存下来的便是蛊。各种炼制的蛊自然也有高低之分,若是能够找到高人与之斗蛊,或许希白可以化险为夷。”
找蛊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肯定要花大量人力物力力财力,我并不想为了一个沈希白如此卖命,所以只当碧歌是在胡言乱语。
希白不知道我蹙眉是在核算成本,以为是在担心他的病情,急着安慰我道:“姐姐放心,希白不疼,希白不会有事的。”
“……呃。”
我简直无话可回。
碧歌又好心地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这世上最厉害的蛊师,是西凉国的大祭司沈离星。”
啧啧,沈离星,这么苏的名字,肯定又是个大帅哥。
不过巧了,他竟然也姓沈。
碧池道:“说起来这位沈离星与你还颇有渊源。”
我笑道:“还没见过面你就如此肯定?”
碧歌的下一句话让我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沈离星就是你师父的母亲。”
碧歌后面说了什么,我听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太忙,这两天又要奋力更新万字了。
第46章目的
沈月卿在世的时候,只惧怕过一个人,便是他的母亲。
母亲二字,本该是最光明温柔的存在,包含无尽的耐心和呵护——沈月卿大概是没享受过这些的。
那些不堪回想的时日,以及犯下的所有不可饶恕的罪行,皆是拜他的母亲所赐。后者仍然光鲜亮丽,坐在西凉大祭司的交椅上,享受着万丈荣光,而她的儿子却替她背负了一切,被活活剐成了一堆肉片。
……
我听闻他的母亲,是从庄主书房里的暗格里找到的手札。
做庄主的似乎都喜欢写手札,想写下来,又怕被人看到。碧连写,沈月卿也写。
别人的我没翻,唯独翻了沈月卿的那一份,看完了,心中郁结不曾减少,甚至还添了几分烦恼。
——那手札明明写的满满的,却对我这个徒弟只字未提。
“庄主,你可还有疑问?”
碧歌的声音将我从无头无脑的思绪中叫回,我摇摇头:“事不宜迟,明天我就下山,带希白去找沈离星祭司。”
替希白解蛊并不重要,想见沈离星才是正事。
希白不知我的心思,又在那里瞎感动了:“姐姐……”
嗫嚅着,又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估计他要以身相许。
“希白愿意永远留在姐姐身边侍奉姐姐。”
——果然。
我笑了笑,并未言语,小心地替他拉上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还有一处地得去。
记忆中的碧池每到月半都该大吵大闹,非暴力不合作,而这次却十分安静。楠丁盘腿坐在浴池外,抱着碧池的衣服,目光呆滞地看着碧池在浴池里……裸.泳。
得亏热气蒸腾缭绕,如梦如幻,看不真切,否则我们都得瞎。
楠丁见我来了,急忙爬起来告状:“庄主,碧总他又不肯喝药。”
池边搁着很多装汤药的碗。
我俯身端起一碗药,朝碧池招了招手:“过来。”
他坦荡荡地游了过来,身子浸在水下面。
“把药喝了,明天我就把沈希白赶出归山庄。”
碧池挑了一下眉,揶揄道:“你舍得吗?”
我没吭声。
他缓缓笑了,目光里有些讽刺的意味:“你舍得,你自然是舍得的。我爹送那小子的糕点里全都下了毒,你知道却不阻止,若非我装作嫉妒把那些糕点都砸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下场。”
我用勺子舀起一勺汤药,递到碧池的唇边,轻声道:“你爹那样做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你何必处处与他为难。”
碧池侧着脸躲过勺子,继续道:“他是个商人,应该是有人出了令他心动的价码,否则他不会这么心。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哦。”
我在碧池讶异的目光中,喝了一勺汤药,“药熬的这么漂亮,没人喝也怪可惜的。”
不烫不冷。
……原来春.药真是甜的。
“你——”碧池眉头渐渐拧紧,从我手里抢回汤碗,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下去,喝完还不忘警告我,“你要是喝出问题来,我可没办法帮你。”
“多谢师叔提醒,既然如此,您还是快些把药喝完吧。”我指了指池边一个一个摆放整齐的汤碗。
碧池皆一饮而尽。
不得不说,这烈性春.药真的是很磨人,我不过只喝了一勺,就已经浑身燥热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要失态,我对碧池说道:“我先回去休息了,晚点再去找你。”
“恩。”
他喝完药,又继续舒舒服服地在浴池里裸.泳了。
回屋的路上冷风萧条瑟索,我却犹如置身锅炉,一步一步都走的万分艰辛。我怕万一我失控强了阿影,会造成可怕的后果,赶紧也让他滚蛋了。
院子里还有些积雪,我瞧着周围没人,赶紧扑到积雪里打了几个滚。
凉飕飕的雪灌满了脖颈,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可也只是一点,就有人踏门而入,焦急地扶起我:“姐姐你怎么摔倒了,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多穿点?阿影大人呢?他怎么不在姐姐身边?”
一连串的话像放鞭炮一样,直吵得我头疼,我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他听话闭了嘴,伸出葱白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戳了戳。
“好烫!姐姐你生病了吗?”
“叫你闭嘴。”我又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在脸上擦了擦,“我没病,喝了点春.药,现在正在发作。”
可能是我回答的太坦荡,希白也不是真的傻白甜,秒懂之后脸色微微发红了。
“姐姐怎么会喝那种东西?”
“看着熬的不错,就喝了一口,谁曾想到发作起来这么厉害。”
“姐姐是庄主,这个年纪房里也该有人了。”希白想了想,开始胡说八道了,“希白替姐姐去寻几个人过来吧。”
“不用去了,归山庄就没有什么适合我的人选。”
把归山庄整个庄子的雄性动物揪出来找,好看的也无非就沈希白和碧池碧歌父子三人。
碧歌是长辈,又有家室,我岂能染指?
碧池……呃,他还没有那个能力。
剩下的那个就是希白了。
他长的可真是漂亮啊……
我药性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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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竟然伸手去摸他的脸了。
希白平日里虽然很粘我,逮着机会就往我身上扑,这个紧要关头却开始三贞九烈了。
“姐姐,不可——”
“有何不可?”
我撕开了他的衣服。
他两条长腿交叠,死死地紧闭着,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不要,不要啊——”
“这个时候开始装清纯了,你不是一直想挑起我的注意吗?现在成功了,怎么倒开始害怕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还敢说不要!”
说罢还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在这个世界里我中规中矩地生活着,不逛小倌楼也不看春宫图,可穿越前我是写霸道总裁文的人呐,这种恶俗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张口就能来。
眼见着身上要被剥光了,希白环住我的脖颈请求道:“姐姐,我们去屋里好吗?希白不想在这里!”
“这个可以有。”
我抱起他,顺便将他的衣物也扔远一点。
床榻上的锦被是楠丁替我选的,五颜六色的,审美十分恶俗,但希白躺在上面却毫不违和。
我们继续在床上讨价还价。
“姐姐,希白已非处子之身。”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姐姐,希白配不上你。”
“小傻瓜,我就是玩玩你,又不娶你,有什么配不配的?”
“姐姐,希白身子脏,染病了。”
“没事,姐姐也有病的。”
我扯着他的亵裤,他死命捂住。
“乖,咱们谁也别嫌弃谁——呵。”
我被定住了身形,凝视着希白的眼睛。
他一直以来楚楚可怜的人设终于在亵裤被撕毁后崩塌了。
“素闻朱庄主行为大胆,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他拼了拼亵裤,发现实在碎的不能穿了,又不好来脱我的衣服,只得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过奖过奖,若不是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我凝神聚气,默默在心底念着沈家心法里的清静诀,以此缓解药性。
“朱庄主此言差矣,我可是庄主掷下万金买回来的。当时我身子没好,落入歹人手里,多亏庄主将我带回庄里悉心调养,”他话锋一转,又道,“除了经常喂食一些慢性毒以外,总的来说生活的还算不错。”
“你既然知道有毒,为什么还会吃下去呢?”
“不吃下去,怎么能跟你耗这么久?何况是慢性毒而已,又不是没有解药。”希白找到了沈月卿的衣物,就在我的枕头下面,他挑了一件白色的穿上,还不忘慨叹,“你连你师父的亵裤都当宝贝留着,有够痴情的,他知道你对他存了这种心思吗?”
我冷了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两年可累死我了,你我互相防备,天天试探,但最终是我赢了。”
他突然凑过脸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姐姐,局势已定啦。”
下一秒,我冲开穴道,手指拧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我稍一用力,立马送他穿越。
“小白,你看局势是不是扭转了?”
希白面色不变,轻描淡写道:“只要姐姐下的去手,不顾碧池哥哥的死活,尽管杀死我好了——同生之蛊,姐姐听说过没有?”
“……没有。”
“我不开心了,碧池哥哥也会不开心。我死了,碧池哥哥也会陪葬。”希白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想从我这里知道的秘密,也永远别想知道了。”
“姐姐呀,我们可以互相试探,为何不能互相利用呀?”
希白握住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缓缓放下,“就这样维持现状,明天我们就下山吧。”
他说话的语气始终温柔,如春风细雨一般。即使被我散去了一身功力,竟也像是毫不在意。
“你想替沈月卿报仇,除了要足够聪明,还要学会忍耐。”
第47章辞镜
归山庄本就位处于西凉国境内,因此不需要经过西凉南诏两国的交战区便可以进入国都凉城。
此次前去找沈离星,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她对归山庄和沈月卿本就有意见,为了不引人耳目,我只带了希白一人同行。碧池虽然也吵着闹着要去,但因为不可能随身携带大量春.药,因而被碧歌强行扣下照管了。
至于楠丁和阿影,自然也是留下继续看家护院了。
楠丁知道我要出远门,连夜做了很多包子,让我带着路上吃。
可她因为做的太匆忙,竟然忘记在包子里加馅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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