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她还是个少女的时候就遇到了楚楚将军——楚老将军的父亲,那是个很温柔的美男子。楚楚将军待她极好,但却是个短命鬼,新婚之夜后就回了军营。然而,并非战死,而是被敌军毒杀。
留下了遗腹子楚老将军。
楚老将军对南诏刻骨的仇恨是楚太夫人从小灌输的,后来他也死在了战场上。
他的几个儿子,包括最不成器的楚临,命都很短。
到底是为了国家,还是只是为了私仇?楚太夫人自己也没明白。
她依稀记得楚楚将军静美的容颜和温柔的声音:“要是两国和平就好了,就不用打仗啦……这次回来我做包子给你吃,我做包子可好吃啦,什么馅都可以。”
她又气又觉得好笑:“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包子。”
但总归还是很想尝尝的。
“已经过去好几十年啦。你当初说的包子,到底下了,还作不作数呢?”
楚太夫人看着灵牌,轻声问道。
最后的最后,楚无疑终于屈服在了沈月白的淫威之下。
“小东西,好好活着吧,你这条命是将军府的。你死了,这将军府就真的不在了。楚家,也真正的亡了。”
楚无疑默默地吃着冰冷的糕饼,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他想起了许多年前,他的亲生父亲还在的那天。他来送风筝,他不想见他,在房里默默翻阅书籍,为自己取字。
“恩,我以后就叫无疑,名胜,字无疑。”
名胜,字无疑,必胜无疑。
他想,他以后是个大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理想比较重要,还是照顾家人比较重要?有时候是权衡不出来的,不存在兼得的。
第56章遇袭
告白失败的我还没想好怎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会显得不那么尴尬,沈月卿已经一溜烟飞走了。
他本就是武功卓绝轻功更甚,现在眼睛已经复明,行动更是畅通无阻。
我没有跟上去。一来是我飞不过他,二来是即使飞的过他,又能怎么样,刚才那句话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脸皮,我实在没办法再说出“可以先交往看看嘛”这种话了。
……好气啊,他对我这么好,居然不喜欢我。难道他是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去去去,我拒绝亲人卡。
难道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了?这也不太可能,早在宁王府时就看他形影单只,而且这边世界我遇到的男子基本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他估计也是童子鸡……不过也说不定这三年他在外面就找着相好了,如果是这种情况就麻烦了。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很诧异地看到了沈月卿。我本以为他会觉得尴尬不出现,但他居然神色如常。
我刚想替他夹一筷子青菜的时候,他已经搁下了碗:“我吃完了。”
我将筷子往回,被另一双筷子中途拦下了。沈希白说:“我还没吃完。”青菜便到了他的碗里。
我心想,他不是只吃肉的吗?今天怎么又开始吃素了。
沈希白支使沈月卿去给楚无疑送药,那孩子这天发了高烧,于是厅堂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我很狗腿地将青菜碟子往沈希白那边推了推,他立马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把这个草拿远些。”
我
amp;青菜:“……”
“远些。”沈希白把碗里的青菜倒在了桌子上,还不忘提醒我:“草吃多了会变傻的。”
……这是什么蠢话。。不过我还是很听话地将青菜端走,并将鸡腿往他那边推了推,还贴心地替他均匀地在鸡腿上抹了一点酸甜酱。
这谄媚的行为与我先前的所作所为简直判若两人。
沈希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追我呢,姐——姐——”
这两字声音拉的很长,叫的十分人,我没搭话。
他又问道:“莫修楚溪莫翎甚至是罗寒罗厉碧池辞镜,那么多好男人,你为什么单单喜欢沈月卿?他身上毛病那么多。我本以为他都那样了,看到女人是该吐的,没想到他居然了个女弟子。”
“师父他除了有点抠门之外,没有什么毛病了吧。”
其他人才是毛病真多。莫修心高气傲,莫翎是个变态,罗寒凶残至极,罗厉我和他不熟,碧池整一事儿,辞镜的嘴就没闲过整天叨叨,楚溪对猪笼有种病态的迷恋。
沈月卿抠门不假,他是从苦日子里走过来的人,一分钱恨不得花出去了再偷回来,但他都已经把他最值钱的归山庄和惊鸿剑送给我了,抠门这个在我这里根本不能算作毛病。
沈希白估计是真和他儿子有仇,不断地抹黑他:“毛病还不多?你看过他在他娘面前吓得浑身发抖的死样吗?见过他杀人如麻毫无人性的样子吗?”
我很诚实地回答:“……没。”
也并不想看。
沈希白搁下筷子,拿起放置在一边叠好的巾帕,擦干净嘴,然后幽幽道:“好姑娘,等你哪天看到了,你也许就不会对他有任何幻想了。你现在看到的,都是他得体的一面,他是我儿子,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
我的太阳穴有点发涨。
会用“货色”来定义自己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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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他也没有再交流下去的欲.望和必要。
若是沈希白对沈离星没有确切的胜算,他哪里会同沈月卿合作,又哪里会卖身为奴在归山庄当小乖?
想到这里,我不用再吃一口也已经饱了。
当晚,还失了眠。
脑子里总是回忆着沈希白的那句“你看过他在他娘面前吓得浑身发抖的死样吗?见过他杀人如麻毫无人性的样子吗?”
……果然。
沈月卿并没有完全自由。
“叩叩。”
窗户被敲了两下。
烛光辉映,窗外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我走过去打开窗户,映入眼帘的一大捧青色的野果。托着野果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看你灯还亮着,给你送点果子,刚摘的。”沈月卿放下野果,刚准备走,被我捉住了衣袖。
“师父。”
“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师父先——”
沈月卿未说完的话被我给堵住了。
当然不是用嘴,因为我踮起脚尖也够不着他的嘴,更何况还隔着半人高半尺厚的墙。
我用一只青果堵住了他的嘴。
“师父,我知道你心存芥蒂,我能理解……只要你以后不要诈死消失,也不要乱徒弟。你要是答应我,就表个态吧。”
足足静默了一刻。
沈月卿拔下嘴里的青果,淡淡道:“这果子还没洗。”
他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将果皮削掉,然后将削好的小青果放到了我的手上。
“昨日的话题以后不许再提了。”
言下之意,是不许我再对他死缠烂打了。
我撇撇嘴,拿起果子刚想啃一口,外面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咆哮。
那咆哮声难听至极,像是几十把叉子在同时刮动瓷盘发出的。
沈月卿眼神一凛,掉头就往声源的方向飞去。
我见状也提剑跟了上去。
屋外月光亮的惊人,整座将军府都被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银光之下。我突然想起今天是月半。
每逢月半,总有两个人要倒霉。一个是碧池,他需要吃下大量的春.药来活血,保持身体血液的流畅防止血液凝固直接嗝屁,辅助作用是期待能有一天他能振作雄风,为碧家再添一个小碧池(这话怎么这么像骂人),另一个就是百蛊缠身的沈希白了。
而刚才的那声咆哮,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出是沈希白的声音。今晚沈希白为了教育楚无疑,两人都在楚溪先前住的梅花小院里。沈希白的蛊毒虽尚未解开,但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按照道理并不会暴走,但那声音实在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梅花小院的上方腾起了阵阵红色的雾气。
沈月卿到了院门外突然坠下,像被钉子一样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不,并不是一动不动,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我上前一步,扶住他:“师父,你怎么了?”
他额头滚落大滴冷汗,脸色惨白,咬牙对我说道:“快走。”
我看到他脖颈处的暗纹一片一片清晰地浮现了出来,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沈希白肯定是出事了,说不定楚无疑也跟着遭殃了。若是我现在推门进去,不仅没把握救他,说不定也要惨遭毒手,想到这里,我赶紧扶起沈月卿,准备带他先闪了。
“月卿,你既然来了,怎么急着走呢?”
背后传来了阴冷低沉的女声,还有院门被内力猛地震开的声音。
“娘亲想你了。”
沈月卿脸上出现了我从未看过的慌乱。他肩膀颤抖的更加厉害,不知是惧怕他母亲,还是蛊毒发作令他痛苦。
“快走。”他仍不忘推了我一把。
然而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离我们仅仅四五米的距离。
我左手扶着跪倒的沈月卿,让他倚着我的肩头,右手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惊鸿剑。
说实话,我本以为沈月卿他爹沈希白本身就够惊悚了,但我看到他娘沈离星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外貌是十三四岁的少女,长着一张娃娃脸,梳着整齐的刘海,那模样算不上甜美可爱,却年轻而充满活力。若是你知道这具身体是属于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的,你会是什么感想?
更令人觉得诡异的是,她赤着的双脚是离地的,左右脚腕上各系着一只铃铛。
铃铛晃荡着清脆的声音,从她周身散发着红色的雾气。
铃铛声愈近,沈月卿的肩膀颤抖的愈厉害。
“你爹那个狗东西已经被我拾了,月卿你快跟娘亲回去吧。”
沈离星朝我们伸出一只手,那只葱白手臂上的暗纹和沈月卿脖颈上的暗纹一模一样。
“祭司大人。”沈月卿吐字极为艰难。
沈离星微微一笑:“跑什么跑,在我面前,你永远都只能是跪着的,爬着的。”
“不信?”
眼见着她快要够着沈月卿了,我赶紧拔出了惊鸿。
惊鸿剑光一闪,冲开了团团红色的雾气。
因为她是沈月卿的母亲,所以我很自觉地没用多少力气,纵使她并不是个好人。
全程无视我的沈离星总算是正眼看了我一眼。
“哪里来的小丫头,不自量力。”
她手臂一挥,一道不知名的红光切来。我举剑相迎,挡住了大部分的剑气,些许剑气激撞开来,打在了我的脖颈下方及双肩处,顿时一片尖锐的疼痛。
沈离星竟也是用剑的。
……我居然还想着对她不下重手。人家只用剑气就足以把我虐惨了。
就在她的第二剑剑气要向我削来时,一直颤抖的沈月卿突然握住了我握剑的那只手。
沈离星笑出了声:“月卿,你的剑术都是我教的,你会有胜算?”
沈月卿不吭声,内力直往剑身里灌,惊鸿发出了强烈的蓝光。
……我倒是忘了,这本就是他的剑。
他握着我的手,确凿无疑地挥出了一剑。
剑气与剑气相撞,在空中炸烈开一朵蓝白相间的花。
花的那一边,是沈离星刻薄而冷漠的嘴脸。
沈月卿回头看了我一眼,他长而细软的发丝滑过我的脸颊,蹭的痒痒的。
“师父理应护你周全,对不起,让你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他拍了拍我的左手,滚落下一枚果子。
是他刚才削好的那一只。
果子已经被氧化了,果肉变成了淡淡的橙黄色,也许已经不好吃了,但此刻,我却非常想咬上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月卿的悲剧多半来自父母,还有部分来源于性格。他除了要摆脱他妈对他身体的控制,还有二十多年的压迫形成的心理阴影。
ps:大家新年快乐。
第57章交锋
“我没时间听你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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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家长里短师徒情深。”
沈离星就地盘腿坐下,单手托腮看着我们,“月卿,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隐瞒我私自徒。”
我看不到沈月卿的表情,但由于身体靠在一起,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僵。
“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
沈离星的声音极其阴冷低沉,配上那缠绕周身的红色雾气,即使她面容是个娇小的萝莉,也仍然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我想要她的性命,十个你也护不了。”
沈月卿还没说话,就被我堵住了嘴。
依然是那颗青果,不过这次是削了皮的。
我捏住惊鸿的剑柄,站起身来对沈离星恭敬地抱拳:“在下归山庄现任庄主朱珠,久仰西凉国祭司之名,初来贵宝地,若有得罪,请见谅。”
我的实力我自己有数,沈月卿又受了伤,硬碰硬,肯定是打不过她的,只能先智取着拖延着了。
“我不见谅。”
沈离星右手缓缓上扬,宽大的袖袍里飞出一阵红色的雾气,较之小院上方的雾气更为浓烈。雾气蒸腾而上,形成一道红色的光芒。
我竟然都看不见沈离星的剑,那道剑光已经撞到了惊鸿的剑身上。
五脏六腑被飞溅的剑气搅的一阵恶心,我竭力用惊鸿护住身后的沈月卿,一回头看他,刚好看到他面如死灰的表情,顿时喉咙口一甜,一口血浇了他一头、一脸。
我用惊鸿撑在地上喘息着,心说这下可算是明白什么叫螳臂挡车了。
这些年练的剑法在别人面前根本就施展不开,可笑的是连人家的剑形都碰不到。
即使是面对蛮王、红意,弯刀也好,冰凌剑也罢,至少还能真真切切地碰撞在一起,那是真正的交手。我到现在还能记得那刀那剑是什么样的形状,上面有哪些纹路,可现在我却都看不到沈离星的剑。
单单只是剑气,已经让我无从招架。
“月卿,还不过来。”
沈离星左脚并右脚晃荡了两下,晃出一串清脆的铃铛声。
沈月卿好不容易努力支撑坐起的身体又倒了下来,然后是伏在地上艰难地颤动。
铃铛声愈摇愈响,他脸上的痛苦更甚,脖颈处的暗纹一直延伸到了脸颊两侧,甚至眉心处也若隐若现绽开一朵黑色的小花。
“爬过来!”
沈离星冷冷地看着沈月卿,神色近乎狰狞而疯狂,“你背叛我,我早就该杀死你了,但我偏要留着你一条狗命,你不想肚子里的蛊虫全都出来的话,就给我爬过来!”
爬是一种怎样的姿态?
人类自从进化过来之后,划分出高等动物和低等动物的阶级,就没有人类再用那样的行走方式了。
沈月卿弓着背在原地团成一团,就是不往沈离星那边爬过去。
我扑过去压住他的双腿和双手,他早已被蛊虫折磨的近乎虚脱,但因为剧烈的疼痛,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
他的鬓角和头发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嘴里咬着的青果也因为翻滚摩擦不知去向。
“朱珠,你快走啊——”
我瞥了一眼正在晃着两脚丫故作天真状态的沈离星,问沈月卿:“你说的容易,我能逃到哪里去?她现在知道我了,怕是不会再让我好过了,我能逃到哪里去?”
“回归……那里有白泽。”沈月卿抓住我的衣袖,艰难道,“她不会招惹白泽,她一出,白泽自毁。”
沈离星坐的离我们不远,不瞎也
不聋,我们的一言一行都落在她的眼里、耳里,一听到白泽两字,她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
白泽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
……可我却不知道白泽是谁?
我在归山庄过了三年,从来没听过有这一号人物。
“沈离星,你这毒妇,今日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院里传来了希白愤怒的咆哮,惊的沈离星顿住了晃腿的动作。
铃铛声一停,沈月卿起伏的胸膛也慢慢平复下来。我赶紧解下他的腰带,背起他将两人的腰身捆在了一起。
沈月卿不解地看着我,我不太好意思告诉他我准备在他爹拖住他娘的时候趁乱逃跑,只得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希白倒是不拘小节,他是爬着出来的,大概是因他的两腿已经被折断了,白色的裤腿处均是斑驳的血迹。楚无疑也在,小脸煞白尽失血色,应该是惊吓过度导致的。
他看到了我,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急急忙忙往我这边跑了过来。
沈离星并没有把一个小鬼放在眼里,她站起身来,朝希白走过去。
“我们夫妻一场,我不想为难你。”
沈离星在希白的身侧站定,伸出两指细心地替他抚平了头上翘起的一根呆毛,“夫君,你安静地去死不好吗?”
希白也没拍掉她放置在他头上的手,冷冷一笑:“丑东西,我可不记得我们成过亲,当初你不过是披了你师姐的皮来迷惑我,真是可怜。你看看你自己的脸,即使比任何人都年轻,也始终比不上你师姐妹们的一丝一毫。”
希白姿容绝色,他的两个儿子沈月卿和莫修却没遗传到他的一半美貌,大概是因为母亲沈离星的基因拉低了沈希白的水平……即使如此,我也不觉得沈离星是个丑东西。
他也不该如此形容一个女子。
希白嘴不积德,沈离星又岂会放过他,单手捏紧他的下巴,轻声道:“夫君,你觉得我丑,因此过去我为你做的一切,你都看不到,你只看到我的师姐妹们的容貌,即使她们只是把你当成钱袋子利用,你也不会不甘心吗?”
“是又怎样?我天生就喜欢美人,你这毒妇,竟然把同门师姐妹都剥.皮抽筋!你做的那一切是我要你做的吗?竟然妄想嫁给我,还想母凭子贵,可笑,我连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都分不清,哈哈哈——”
我看着这个夫妻撕逼现场,估计还有好一会儿可以拖,决心先逃了,于是小声对楚无疑说道:“你家这里有安全的路可以逃出去吗?”
楚无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和楚无疑对视一眼,默默地从旁边的小角落遁走。
沈离星虽然不把楚无疑放在眼里,但还记着我们这边有个沈月卿呢,想追过来,却被希白突然从背后拦腰抱住。
那动作亲昵而温柔,让人有一瞬间恍惚觉得他们是相守很久的少年恋人,然而沈离星周身腾起的红色雾气也被团团黑气凝结其中,像是包裹了一层类似结界的东西,无法突破。
不知是希白是用了什么妖蛾子的邪功,但这时我若是还以为他是那种能被我简单废去内力的角色,那我也是盲目自信了。
我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又听得沈离星朝我们这个方向不紧不慢地说:“杀了他们,我便让你继承她的位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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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
……
我停下了脚步,背紧了沈月卿,楚无疑抓着我的衣袖,由于害怕紧紧地贴在我的腿上。
从我们要走的那条路上走出一人,面上带着整个深秋的寒意。
这是本该被希白杀死并剥去面皮的赤心。
我认得她是赤心,却不认得她手里的剑。楚无疑不认识赤心,却认识她手里的剑。
“那是火云剑,小心点,被那把剑烫到肉会熟。”楚无疑还是个孩子,没见过这种场面,但他仍能讲出那把剑的剑名和特征,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领教过红意的剑法,在她之上的姐姐赤心,我是一点也不想领教了,正常情况下也不想交手。更别说我现在还背着一个伤患,腿上还挂着一个孩子了。
希白现在和沈离星纠缠在一起,已经自身难保,更别提腾出时间来帮我们了。
赤心较之红意要得体稳重的多,即使是面对我这样的仇人,也是毫不轻视地拔出了手中的火云剑:“朱庄主,请赐教。”
那是一把红色的、冒着热气的剑,皮肤一碰到,就会被灼烧成烤肉。
我左手压住背上的沈月卿,右手紧紧握住惊鸿,不动声色地踢开了腿上的楚无疑。
楚无疑却不怕死地又扑了过来:“你们先走,我断后。”
于是我更加用力地将他踢的更远。
为了防止他再过来,我用惊鸿划出一道剑气,割破了他身上的衣服。
没用多少力,我心里有数,只是想吓吓他。
我再怎么没用,再怎么怕死,也不至于沦落到让一个孩子来保护我。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幸好我经常对希白和碧池甩冷眼,所以对楚无疑说这话也狠的下心。
……讲真,挺对不起这孩子的。几天几夜的功夫,他爹妈和曾祖母全都不见了,现在将军府也沦为了是非之地,没人能还他安宁。
楚无疑嘴唇紧抿,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跑了。
赤心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逃走。
一个孩子而已。
他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也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师父,我们上了。”我更加用力地压紧了沈月卿,虽然知道他听不到,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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