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罗寒问我:“你手巧吗?”
“回殿下的话,民女手拙。”
“呃,拙就拙吧,我不能这样回太子府,你快点用树叶帮我拼一件衣服。”
“……是。”
他说的倒是很轻巧,可我哪里会用树叶拼一件衣服?
只能胡乱摘了些比较宽大的叶子,捻了植物的根茎,将它们串联在一起,为罗寒做了一条短裙。
至于上身衣服,我很自然地将两片树叶用根茎连在一起,给他绑在了胸前。
穿好之后,我才惊觉那真像是一个……胸罩。
第20章受罚
罗寒显然对这身衣服很不满意,但他自己又不肯动手,只好将就地穿着。
我头皮发麻,百般不情愿地跟他一块回了城。
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到了城里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从此名声扫地无法抬头做人。
很明显的,是我想多了。
罗厉那么狡猾,罗寒也丝毫不逊色于他。
他在到平阳城前,居然伪装成了罗厉的模样。
罗寒是使用易容术的高手,当初就是易容成楚溪的模样,轻而易举将莫家少爷杀死。加上罗厉与罗寒本就长的有五分相似,易容起来更是毫不力。
只是我不太明白他易容的原理,似乎并没有借助化妆工具或是戴上人.皮面具,但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样。我又不能去摸他的脸。
到了城里,守城的侍卫果然把奇装异服的罗寒拦了下来。在看到他的脸时,小侍卫先是一惊,然后迅速下跪:“属下无意冒犯宁王殿下,请殿下恕罪。”
罗寒估计是在故意抹黑罗厉,竟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又踮起脚尖,对着侍卫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本王这样穿,美么?”
小侍卫被雷的外焦里嫩,声音都颤抖了:“殿……下,很……美——”
“那是~南诏国内,本王,本罗厉最美!”
罗寒抖动身躯,树叶胸罩上掉下来两片树叶。
他毫不在意,大步向前走去,逢人便像疯了似的询问他美不美。
我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这一切既觉得羞耻,又忍不住慨叹。
兄弟俩明明一个高贵冷艳,一个高傲冷漠,却会为了抹黑对方而崩了彼此的人设。
最后罗寒在太子府的后墙处停下,点昏了几个侍卫,扒了其中一个的衣服披上,拎着我的衣领一起翻进了府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太子府内部。
虽然很好奇这开辟地像菜园加果园加养殖场的太子府,但眼下却并不是我应该好奇的时候,我不知道罗寒要对我做些什么。
罗寒拎着我进了一间屋子,这应该是他自己的房间,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佩剑。
虽然装修并不十分华贵,但堆满了糕饼和水果,多半是他的没错了。
罗寒找出一身衣服,背着我换上,待换好衣服后,他才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身份的悬殊,面对上.位者,我总是用一副仰视的态度。
但你若是真想让一个现代人去仰视古代人,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罗寒忽然伸出手拧住了我的下巴,微微上挑,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
他慢慢俯身,脸颊在距我两公分的地方停住。
“……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29
你瘦了。”
他轻声说道。
呃。
我的确是瘦了。
原本有些圆润的下巴都变尖了。
但是你想,每天熬夜做苦力,还吃不饱,是个人都会瘦吧。
别人说我瘦了,那是关心。轮到罗寒说这句话,我只觉得惊悚。
他不会是真看上我了?
……天了噜。
我该怎么拒绝他?
要是拒绝不了,我该怎么对付他的悍妻张素云?
“你瘦了之后,更像我的奶妈了。”
……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里,好想打他。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我和罗寒一同往门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是……张素云和白七。
张素云手里端着一个小碗,华贵的衣服烧的有些褴褛,像是经历了某种可怕的火灾。
看到我和罗寒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瞬间变得冷漠,眼神也冷的可怕。
她一句话不说,干脆摔了碗就走人。
白白嫩嫩的汤水洒了一地。
白七平静地解释道:“太子妃为殿下做了平桥豆腐羹。”
罗寒面无表情:“你不用教她,她不适合做菜。我答应你不给她难堪,但她做的那些菜,我实在连咽都咽不下去。”
“殿下,太子妃也是好意。”
“我不接受她的好意。”罗寒顿了顿,又道,“如果她再愚蠢地问你抓住一个男人的胃是不是就能抓住那个男人的心,你就告诉她,她手太短了什么都抓不到的。
别再给她任何幻想了,我和她以及别的女人,都是不可能的。”
罗寒又指了指我:“她,你送回罗厉那边吧。”
白七点头,上前扶起了我。我仍沉浸在罗寒的话里没回过神。
他和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莫非喜欢男人?
太子府曲曲折折,绕路也不少,在路过一大片大白菜土地时,我听到了压抑着的抽泣声,还有“哐哐”的声音。
见我停下脚步,白七问我:“你要不要去看看碧池?”
“碧池?他怎么了吗?”
碧池之前一连串反常的举动,确实很耐人寻味。
白七又叹了气,伸手推开了碧池小院的门。
院中没有任何树木和石凳,比沈月卿原先的院子还要简洁。有两个侍女正倚在门口打哈欠,看到白七来了赶紧打起神行礼。
白七朝她们点点头,又推开了内屋的门。
红鸾纱帐中,碧池抱着膝盖,双眼红肿,满脸泪水,一下一下地踢着床板。
“……”
这是受了什么情伤吗?
我用眼神询问白七。
白七点了点头:“如你所见,他牙疼的厉害。”
我:“……”
“宫中的御医,手指都快被他咬烂了。熬了药喝了很多碗,才稍微好了点。”
白七拍了拍碧池的后背,碧池伏在他肩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一个小恶魔般的混世魔王,竟被牙疼折磨成了这副德性。
难怪老人们常言: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在古代,刷牙都是用茶水漱口,没有现代那么考究。真要说起来牙刷的制作工艺也不是特别难,只要有木头和毛就行了。
碧池没有速效止疼药,只能喝着见效很慢的中草药,边疼边等药效发挥,慢慢好起来。
回到宁王府,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去厨房喝了点菜粥,准备回去休息片刻后洗洗被子然后睡一会儿。
沈月卿却在朝林苑等我。
毕竟是大总管亲临,平日里他几乎从未来过,大小丫头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见状也默默地跪了下去。
他看到我,脸色阴沉的更加可怕,抬手就想拿茶杯丢我,幸好阿影及时出声制止:“爷,那茶杯一两银子!”
沈月卿稳住情绪,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我:“你去哪里了?”
我恭敬地面无表情:“回沈总管的话,朱珠在府中无事可做,外出转转,思考一下人生。”
“外出?那你和护院告假了吗?”
“……没有。”
“你不识字,但护院有没有告诉过你王府的规矩?”
“……告诉了。”
“那你为什么不听!”沈月卿转向跪着的丁护院,“丁护院,你院里的人不懂规矩,你该不该罚?”
丁护院年过花甲,是朝林苑的护院,名义上是护院,实际上是为王府服务了一辈子,在王府养老。
她总是慈眉善目,待我们都很好,大家平日里都叫她一声丁奶奶。
“老奴管教无方,知错。”
丁护院重重地磕了个头,抬起脸时,眉心处缓缓流下几滴鲜血。
“来人,带丁护院去浣纱房,以后她就在那里做事,不再是朝林苑的护院了。”说罢他又问丁老太太,“对于这个惩罚,你可能接受?”
“老奴接受。”
“不行!为什么她要接受!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浣纱房好了!”我情绪激动起来,扑到沈月卿的脚边,“沈总管,我是自己偷溜出去的,没有跟丁护院说,她也没看到,你扣我一年的月钱吧,两年也行,你别带她走——”
“带走。”
沈月卿一挥手,两个家丁立刻带着丁护院走了。
望着她蹒跚不稳的背影,我心里难受极了,想要扑过去却被沈月卿拦住了。
“丁护院罚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阿影,去拿板凳和板子来。”
阿影冲我抱拳,抱歉道:“朱珠小妹,得罪了。你的月钱都被扣光了,没法再扣,只能体罚。”
我笑得凄凉:“没关系,你用力打吧,打死了我早点投胎。”
沈月卿淡淡地纠正道:“行刑的人是我。”
我点了点头:“也好,那样我投胎能快点。”
阿影很快搬来的板凳,将我押了上去。
在众人面前被打板子,确实是件很丢人的事,但是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呢?
“啪——”
第一板子下去,屁股上的肉几乎开花。
沈月卿虽然瘦弱,力气却并不小,何况这一下应该是卯足了全力。
我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慢慢决了堤。
“这一下,提醒你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不要忘了规矩。”
“啪——”
又是一下,我手指一滑,从嘴里滑出,哭出了声。
“这一下,提醒你以后无论何种原因,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丁护院的事,你长个记性。”
……
沈月卿一共打了我十板子,我疼得冷汗直冒,最后是被楠丁拖回屋子的。
屁股被打到开花,也没有支消炎药涂抹,只能死扛着。半夜的时候,我终于发起了高烧。
楠丁拦住去背花篮子的我: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30
“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能去采花?”
“有什么办法呢?”我摇摇头,“再罢工,我还是会被打。”
“我替你去吧。”
“不用了,被沈月卿知道,那样会连累你的。”我背起花篮,举步艰难地向门外走去。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但也丝毫影响不了宁王殿下沐浴。
谁叫我们,只是上.位者脚下的石梯,连工具都算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在我这里,殿下最大,规矩第二。
朱珠:qaq
第21章认字
我的屁股疼得厉害,连带着大腿根部也疼得厉害。
采摘洛梅虽然用不到屁股,但蹲下又起身的动作,却是不断地在拉扯伤口。
我的头也疼得厉害,冰冷的雨水淋在身上,湿答答很粘腻。
下雨了不能点灯,雨天夜里的月光也很黯淡,幸好洛梅是红白两色,对比鲜明,我还能分辨清楚,若是红紫两色,我都没地方哭去。
摘好花瓣后铺好撒好,我站起身来几乎有些重心不稳,差点就掉进了宁王的浴池里——如果真掉下去弄脏了洗澡水,沈月卿绝对会当场宰了我。
我疲惫地跪在红色洛梅铺成的小路边,全身已经被淋的湿透。
宁王按时出现,长发飘飘,神采飞扬,身后跟着撑伞的沈月卿。
我垂下头,一方面是表示恭敬,一方面是想偷懒睡觉。
我太累了。
真希望倒头就睡,醒来时我还在a大的校园里,手里端着奶茶,向宿舍楼走去。
不需要奔波劳碌,也去皮肉之苦,还有依有靠。
从未停下脚步的宁王第一次停在了我的面前,问道:“大雨倾盆,你为什么不撑伞?”
我摇摇头:“没有人给我伞。”
这倒是事实。但事实上有伞我也不会打,这得多降低工作效率,撑着伞摘花瓣,我还铺的完撒的完吗?
宁王朝沈月卿抬了抬下巴:“月卿,这是你失职了,跟她一块跪着吧。”
“是。”
沈月卿将伞递给旁边的侍女,示意她替宁王撑伞,然后跪在了我的旁边。
宁王在雨天的沐浴特别漫长,但于我来说,跪着还是挺舒服的。
等他沐浴结束离开后,沈月卿对我说:“你去府医那里领两支药膏,账就记在我的名下。”
……记在他的名下说不定还的更多,妥妥的高利.贷。
我摇了摇头:“多谢沈总管的好意,朱珠皮糙肉厚,就不需要涂抹药膏了……而且我也没钱可以还您。”
沈月卿淡淡道:“不是好意,这是命令。”
得,又是命令。
领导的命令,小员工不能不听。
我现在不想在这里混都难,欠了一屁股的债了还在拉债,利滚利之后更不堪设想,估计要打一辈子的白工。
我拖着几乎算是苟延残喘的身躯,往府医的住处摸去。
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看沈月卿。
他站在倾盆大雨中,虽然全身湿透,但站姿挺拔,眼神明澈。
他可真好啊。
在这种环境里,还能站出这种风采和姿容。
我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后脑勺着地的瞬间,无数雨水落进了我的眼睛里。
然后,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
我生病了。
脑袋昏沉,额头滚烫,全身冰凉,屁股也疼得厉害,傍晚喝下去的菜粥吐出来不少。
楠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床前,想给我盖被子被我制止了:“我的被子发霉了,别盖我身上,脏死了。”
“我的被子也发霉了……”楠丁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去隔壁借条被子吧。”
“没有人会借的。”
我把丁护院害走了,朝林苑的各位对我都是恨之入骨,想都别想借被子了,不来给我投毒就算不错了,“算了吧,沈总管不想我有好日子过,我怕是混不了多久了。好想快点过到半年后,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楠丁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尴尬,顺着她的视线,我力地张望过去,门口站着的人正是沈月卿。
他身上还是湿答答的,应该还没换衣服。他看也没我一眼,递给楠丁一支药膏:“每天两次,替她擦上。”
楠丁问道:“她要是反抗呢?”
沈月卿说:“那就用绳子绑起来擦。”
楠丁点头:“好主意。”
“等会阿影会送来退烧的汤药,让她喝下去,若是她不从,你们二人合力撬开她的嘴直接灌。”
“嗯嗯,好哒。”
……有了沈月卿的吩咐,楠丁干活格外的卖力。
扒了我的亵裤就拼命挤药膏,笨手笨脚地还挤到了我的菊花上,冰的我虎躯一震,大骂道:“让我自己涂啊,大笨蛋。”
“嘿,沈总管的吩咐,你我不能不从哟。”
十分愉悦的语气。
等到阿影送来退烧的汤药时,楠丁表现的更加卖力,托着我的下巴就瞎灌,灌了不少进到我的鼻孔里,幸好阿影及时制止了她,不然我肯定会被呛死。
整个一猪队友!
喝完热乎乎的汤药又涂了药膏,我感觉好多了。
不一会儿,有陌生的姑娘送来两床新被子,一床给了我,一床给了楠丁,并恭敬地说道:“我是绣楼的绣娘祈真,沈爷让我来给两位姑娘送两床新被,不知二位姑娘可还喜欢我挑选的样式?”
我的被子上绣着一群大白兔和一根胡萝卜,楠丁的被子上绣着几只小花猪和一根白萝卜……都很不符合我们的审美。
但有新被子睡总比睡发霉的被子好,楠丁立马说很喜欢。
我也点了点头。
祈真微微一笑:“两位姑娘喜欢就好,祈真告辞了。”
“祈姐姐慢走。”
送走祈真姑娘,楠丁用大白兔被子将我裹好,眉开眼笑道:“捂出一身汗就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浇花了。”
“嗯。”
新被子让我觉得十分暖和,沉沉睡去,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放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可稍一动弹,屁股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又趴回被窝里。
白七在得知我受罚后来了一趟宁王府,给我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膏补品,那些我是没眼看的,但难能可贵的是,他给了我一锭金子。
金子!
是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
白七还跟我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眼里只容得下那锭金子了。
迫不及待地送走他之后,我学着电视剧里的守财奴那样用牙齿咬了一下,咬不动,才相信是真的金子。
我立刻带着金子爬去了沈月卿那里。
还了他的月钱,我立马卷铺盖走人——不,铺盖都不用卷,我直接就可以走。
天高任鸟飞,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31
不行就要饭。
到了沈月卿的小院外,我求了通报,得到应允后,立刻走了进去。
步伐迈的稍微大一些会牵扯到伤口,但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一进到沈月卿的小院,我却愣住了。
原本光秃秃的院子里栽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植物,歪脖子树下吊了一只秋千,原来的石桌旁又多了一张石桌和一张石凳。
沈月卿坐在原来那张石桌上算账,看我来了,指了指旁边的那张桌子:“坐。”
“多谢沈总管。”
我坐下之后才发现石凳上垫了一张软垫,屁股没想象中咯的疼。
石桌上有一本书,还有笔墨纸砚。
“这是?”我看着那本书问道。
“东玄国的使者对你设计的口脂很满意,我履行原先的承诺,教你读书认字。”
……对于他这番话,我是很鄙视的。
先前我为了跟他学认字,百般讨好他,鞍前马后的跑,但他傲的像只孔雀,下巴和屁股都昂的死高。
现在我终于放弃了,他反而开始起劲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锭金子,搁在石桌上。
“沈总管,这是我用来赔偿王府的钱,我想提前离开。”我本来还想大手一挥,把金子都给他,装一回逼,但想到我离开宁王府也还是需要花钱找工作,改口说道,“扣掉我半年的月钱和药膏汤药新被钱,应该还有的剩,麻烦您找零给我。”
一番话说下来,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那就是劳资不想在这里干了!
沈月卿搁下笔,将账本推到一边,反问道:“你是在怪我打了你?”
我没吭声,算是默认。
他又问道:“我打你,是不是你不守规矩?我打错了吗?”
沈月卿一共罚过我三次。
第一次是我只顾睡觉,直接罢工了,扣了四个月的月钱;
第二次是我不走正门,没有通报,翻墙进了他的院子,又扣了两个月的月钱;
第三次就是我没告假没通报,直接出了王府,因为月钱已经扣光了,所以挨了十大板。
我确实是不守规矩,这点无法反驳。
“可是丁护院她……你罚的太重了,她只是没有看到我而已。”
难道要人家一上了岁数的老太太,每天蹲在门口不吃不喝不上厕所地数人头吗?
“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只告诉你,我那样罚她还是看在她服务王府多年的份上,刻意罚轻了。”沈月卿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另外,在王府做事,一旦来了,至少做半年,无论你交多少钱,这半年,你都必须做下来。半年后,你想去哪里,我定不阻拦你。”
……这算是什么霸王条款。
我气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沈月卿又指了指我面前的书:“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给你编写了一本常用字籍翻查录,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想学了,我并不承认。”
“我第一天就提醒过你,做我的学生,从来都不轻松。”
我翻开那本书,第一页写了两个字。
字的上方,还画了两个类似测量仪器的东西。
“左边是规,右边是矩。古人曾经说过,规所以正圆,矩所以正方。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句话,我想你也听说过。”沈月卿直接进入教学模式,“今后不论在哪里,你都要遵守那里的规矩,得自己吃苦。规矩二字,望你铭记于心。”
“感谢沈总教诲,朱珠定当铭记于心。。”
“你在纸上将这两个字抄写十遍,对速度我没要求,但你要认真写。”
“是。”
沈月卿替我调好墨汁,站在我的身侧看我写字。
我握笔的姿势不太熟练,捏着笔抖了很久,颤颤巍巍在纸上照着画下两个鬼画符。
沈月卿看我写完一遍,出声提醒道:“握笔姿势不正确,写的笔画也不对。看我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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