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淫.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离开餐桌的时候还不忘抱了两个没削皮切丝的心里美紫萝卜。
如果夜里饿了厉害,我还是可以拿着啃啃的。
只是我忘了,我已经不用再熬夜了。
但凡是换了工作,像夜班换成白班,总归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存在一个倒时差的问题。
夜深人静,大家都早早睡下了。唯独我躺在床上,黑夜里双目炯炯有神。
王府对分发蜡烛的数量也有严格的控制,不上夜班的,一月只许领两根,基本是为了避让你起夜时神志不清撞翻恭桶的。
你想多领点蜡烛夜里看书打发时间,沈月卿告诉你:死心吧,门儿都没有。
你天道酬勤好学刻苦的神虽然能感动他,但只要一扯上王府的经济,他就会立刻给你指出新路子:少女,凿壁偷光吧,囊萤映雪吧!
只不过隔壁的人早已睡下,一点光也偷不来,而这里又是员工宿舍,凿壁是损害公物,又要赔偿给王府钱。
至于囊萤映雪……萤火虫很难捉,照我这个速度等捉够了萤火虫,天基本也就亮了,还要再放生。而映雪,现在是夏天,还得再等六个月以后才能映雪……
半夜死撑着睡不着的我,一大早也没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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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觉,几乎是从梦里突然惊醒的。
在梦里,沈月卿拿着棍子,面目阴森可怖:“敢迟到罢工,打死你。”
……一个子儿没挣到,一分月钱没领过,还在这里干的这么起劲,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上午进绣楼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我以前连个缝补袜子的基础功底都没有,突然间这么的被赶鸭子上架当绣女,不心虚才怪。
还没上课时,就有姑娘叽叽喳喳地三五成群讨论起了即将到来的乞巧节。
其实也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七夕节。
绣楼的姑娘能送给自己的意中人什么礼物呢?无非是亲手绣的腰封手帕之类的,大胆泼辣一点的,也有送男人肚兜的。
令我觉得意外的是,处处规矩多如牛毛处处扣月钱的宁王府,竟然允许自由恋爱,前提条件是你没有成亲也没有婚约在身。
楠丁曾经跟我说过,这事的起因是某一年沈月卿半夜巡府,看到一对男女厮混在一起,那院的管事气的要将他们打死,沈月卿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了:“男有情女有意,男未娶女未嫁,又不在工作时间,且并非贵女和贵族子弟,哪用的着那么多规矩?”
他的一句话,基本改变了整个府里年轻男女的命运。原本只敢在心里默默意.淫,划掉,默默暗恋的,很多都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有被意中人无情拒绝的,当然也成功走到一起结为夫妻的。还有一直被吊着胃口得不到答案的,比如从来不被莫掌柜接受也不被他拒绝的楠丁。
那一年,沈月卿修改了王府对员工的福利政策,原本每位员工成亲时,王府会送一份贺礼,但若是同为王府的两位员工成亲,那便没有贺礼了。
你问沈总这是为什么?
沈总微笑:“王府送给你们的贺礼,是自由的爱情。”
如果没有王府,你们会结合吗?——不,不能。
众人呸之,但沈总毕竟是王府二把手,他的话,屁话也成了员工守则上的内容。
距离乞巧节还有半个月,姑娘们,动起来,动起来!
可惜我没有意中人,也不需要准备送出的礼物。
但学习刺绣,却是我必须完成的任务。
绣楼的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瘦瘦高高的,姑娘们都称她为张姨。
张姨在第一节课时就为我们展现了超高的技艺,她飞针走线,很快就织出了一朵花。
掀过来,反面还是一朵花,但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朵花。
“这是双面绣,其实也不难。刚才我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你们先琢磨琢磨吧,可以自己先动手试试。”
张姨说完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紧张,磕磕巴巴道:“张姨好。”
“沈爷跟我夸过你,说你头脑灵活,又很能吃苦,让我好好教你。”张姨将那块双面绣放到了我的桌上,“我定不能负沈爷所托。”
“……张姨,请多多指教。”
完了,沈月卿那样说,更会让人觉得我是个关系户,我一点也不会刺绣啊。
“你不必心急,刺绣是个功夫活,你有采摘洛梅并分离花瓣的基础且一直不出错,耐心和细心是有的。假以时日,你定能够成为咱们绣楼的台柱,为我们争光添。”
张姨的吹捧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尴尬的笑笑。
由于我一点也不会,她单独教了我简单的平针针法,让我先绣出一幅蓝天白云。
蓝天是蓝色,白云是白色,只需要用到蓝白两种线,基本就是用平行线来填充色块了。
我绣蓝天白云的时候,她在讲双面绣的注意事项,众人都听的很认真,唯独我旁边的祈真,正偷偷摸摸在桌子底下画着沈月卿的……半.裸图。
她微微敛眸,表情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思考人生。
……这姑娘意.淫沈月卿都要意.淫疯了。
张姨夸我绣的还不错,由于我把蓝天白云绣在一条腰带上,她便让我拿去送人。
我能送给谁呢?
除了楠丁,我几乎没有朋友了。
等我找到楠丁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新室友吵架。
她的新室友,也就是接任我采摘洛梅一职的人了。
那姑娘长的很好看。
但宁王府从来不缺好看的姑娘,比如姚丽,比如祈真,但她的好看却是非常带有灵气的。
好看的姑娘都很贵。
这位好看的姑娘,自买了一堆脂粉,放满了桌子,业余时间全部用来化妆,楠丁就有意见了。
“一个狐狸胚子,准是来勾引宁王殿下的。”楠丁背地里骂了一句,又喜笑颜开地问我:“朱珠,你来找我玩啊?”
“嗯。”我从怀里掏出叠好的腰带,递给她,“我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今天我亲手绣的。”
“哇,是腰带啊!真好看!”楠丁很兴奋地为自己扎上。
但卖家秀和买家秀,有时候是有出入的。
白底的腰带,搭配她那身水泥灰的工作服,还有水泥桶似的腰身,有点像……偷来的。
楠丁努力给自己打了个结,神色有些不快:“这带子勒的我太紧了,不舒服。”
我赶紧说:“我改天给你重绣一条吧。”
她解下腰带还给我:“也好,麻烦你了。”
我暗暗决定给她绣一条乌云密布的腰带。
腰带没能送给楠丁,我便寻了另一个人送:阿影。
但找到了阿影我又有些后悔了。
他那身黑色的工作服,粗壮的腰身,系上了又能比楠丁好看到哪里去?
最后腰带只能送给沈月卿了。
沈月卿正站在歪脖子树下沉思,看到我递来的腰带,点点头:“多谢。”
然后他拿起腰带,绑在了歪脖子树下的秋千上。
“好了,这下就不会松动了。”
我绣的第一条腰带,最终是用在了一棵树身上。
不过……领导开心就好。
“今日你有所突破,我想给你个奖励。”
沈月卿的奖励,百分百和我最想要的金钱无关,多半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或者是讲几句废话。
但我还是要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多谢沈总,不过是什么奖励呀?”
“你闭上眼睛。”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
我乖乖闭上眼。
他牵着我的手,扶我在秋千上坐下。
秋千慢慢地动了。
他在我身后,缓缓地摇着秋千。
我闭着眼睛,想想这是在云中飘飞。
傍晚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温温热热,很舒服。
一下、一下,又一下。
就在我被摇的快睡着的时候,突然“磁啦”一声,被当成绳子使用的腰带断了。
我和秋千一块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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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秋千上凸起的一块板正好戳到了我的菊花。
妈呀,好痛!
我回过头,愤怒地瞪着沈月卿。
沈月卿抚额道:“试验失败,腰带不够牢固,看来还是要买条绳子了。好烦,又要花钱。”
第24章下厨
我摔下秋千半天低着头没吭声。
沈月卿伸出手要扶我。
我看着那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打掉了。
因着他又作弄我,我气不过才打了他,但他毕竟是我的领导,我没敢使出全力打。
“好了,别气了。”
沈月卿回手,想了想说,“我再想个法子补偿你一次。”
他的补偿,绝对又是个坑。
我理都不想理他。
他又说:“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总管,你对我冷脸相待,不太好吧。”
“回沈总的话,我并非对沈总冷脸相待,而是我天生就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十几岁的年纪,哪来的苦大仇深?”沈月卿嗤笑一声,又说道,“说起来,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乞巧节又要到了。”
“呃……”
沈月卿他也对那种节日有所期盼?
莫非有意中人了?
“每年到了乞巧节,都是一笔很大的花销。”沈月卿揉着太阳穴,表情很是痛心,“牛郎和织女就不能选在过年的时候鹊桥相会吗?这样就可以和过年礼物合起来发了,得省下多少银子?”
……估计牛郎和织女都想打他。
这世上最讨厌的领导就是百般克扣员工福利的了。
“朱珠,你说说看,乞巧节你最想到是什么礼物?当然,除了银子之外。”
他最后一句就把我想要的东西给堵死了。
听楠丁说过,宁王府的正月、元宵、端午和中秋都会派发节日礼物,而乞巧节是最近几年才加上的。据说这是宁王殿下心血来潮亲自下的指令,沈月卿为此呕血三升也无可奈何。
其实员工福利,最好是发钱。
我想起大表姐所在的公司,每到端午发鸭蛋,每到中秋发月饼,虽然这很应景,端午确实应该吃鸭蛋,中秋也确实要吃月饼,但她每次都会吐槽:老板肯定有个卖鸭蛋的亲戚,说不定还有个卖月饼的客户。
如果是发钱该有多好。
简单粗暴,直击人心。
乞巧节除了每人休沐半天,发放礼物,还要准备一次晚宴,除了宁王本人和守门侍卫,王府内所有人都要参加。
沈月卿又头疼了。
伙房里的大师傅们也都是王府的员工,晚宴若是让他们来准备,那他们就不能休沐半天了。
可若是从外面的酒楼订饭,那银子就和流水一样哗哗的流出去了……沈月卿既头痛又心痛。
饶是他再打细算地满城找便宜酒楼,再和酒楼讨价还价,价钱也便宜不了多少。
每回乞巧节过完和酒楼结账时,莫掌柜和阿影都恨不得头上脸上都顶口锅,因为沈月卿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乞巧节的礼物,已经三年都是重复的了。”沈月卿轻声叹了口气,扶着秋千架缓缓道,“如果再想不出别的东西,殿下恐怕要扣我的月钱了。扣我月钱还不如割我的肉。”
“沈总,前三年发的礼物是什么?”
不是银子,按照他的尿性,应该也不可能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乞巧节的习俗里有一个是放莲花灯,他该不会是送了那玩意吧。
呵呵,莲花灯这玩意送给未婚的小姑娘还好,可那些大叔大爷大伯伯的,他们要莲花灯做什么?
我都可以想象他们每个人捧着价格低廉却被当成员工福利的莲花灯,内心愤怒表面却还要装作十分满意的表情了。
“前三年都发了做莲花灯的纸,鼓励他们自己亲手制作莲花灯。”沈月卿摸了摸下巴,得意洋洋道,“怎样?是不是很有想法?”
……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
“今年再发纸就说不过去了,况且青云店的纸也涨价了,比去年贵了一倍多,买了划不来。”
……这才是决定礼物不重样的真正原因吧。
若是纸价暴跌,估计今年依然发纸。
我在内心不禁又吐槽了一番沈月卿的抠门。
沈月卿突然盯住了我,目光炯炯有神。
我开始头皮发麻。
“我想到法子来补偿你了。”
……完了,肯定没有好事!
*
夕阳西下。
沈月卿的后院里,我一边剥着毛豆,一边看他用匕首切着韭菜。
……恩,是匕首。
没有菜刀的。
他这么抠门,怎么可能买把菜刀,当然是一物多用了。
这把匕首既用来防身,又用来切菜,说不定哪天还能开发出新的用途。
沈月卿所谓的补偿,就是做一顿饭给我吃。
看着这些毛豆、韭菜、黄瓜、西葫芦……我好气哦,要他做饭给我吃哦!
他自己吃素可我又不吃素!
我刚吃了一天的绣楼晚饭,等于刚过了一天好日子,又回头来吃这些东西!
好想念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酸枣糕和心里美萝卜丝。
沈月卿和我不同,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小曲,切完了韭菜又开始切西葫芦和黄瓜。
等所有的菜都拾掇完毕,他进了他的小厨房。
后院的厨房很小很简陋,锅碗瓢盆刀铲勺筷都不全……他只有一个灶台,一口锅,一把铲子,几个豁口的破碟子。
他将衣袖卷好,又麻利地打来水洗菜。
此处纠正一下,蔬菜瓜果多富含水溶性维生素,应该先洗后切,而不是像他这样先切后洗,会造成大量营养成分流失。
洗好菜,沥干后他开始炒菜。
厨房难以容纳两人,我站进去他就没法转身了。于是我就站在门外等。
过了一会儿,去别处厨房借油盐酱醋佐料的阿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账房的莫掌柜。
莫掌柜平日里总冷着一张俊脸,一副宇宙洪荒都欠了他一千万的模样,但今日仔细一看,他的嘴唇竟在微微颤抖。
他连指节都攥的发白,明显在紧张和害怕。
……莫非是他的账算错了,所以被沈月卿叫来训话了?
正想着,沈月卿的菜都炒好了。
他走出厨房门的那一刻,容光焕发,满面春风。
真的,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慈祥。
旁边的莫掌柜双眼一闭,好像是……眼眶红了。
“都愣着干什么?大家可以准备吃晚饭了。”沈月卿转头又对阿影叮嘱道,“端好了,别摔了。”
“是!”
好奇怪,阿影刚才的动作,似乎是想将盘子摔到地上……
我们在沈月卿前院的大石桌上坐下,准备开席。
……呃,由于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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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张石凳,阿影和莫掌柜都是站着的。
沈月卿拿出一只酒杯,三只破碗,给我们一人一只碗,然后说道:“酒杯我只有一只,要委屈你们用碗喝酒了,不过这碗也够大,你们可以多品尝点这美酒三月白。”
居然还要喝酒!
算了,领导的酒还是喝了罢,况且他都说是美酒了,那一定……不,沈月卿的美酒,让人不得不怀疑——真的是美酒么→_→
三月白这名字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快吃菜,你们尝尝这个‘蒹葭苍苍’。”
沈月卿指了指一碟深绿色的菜。
我们三个缓缓地伸出筷子,都夹了一小块。
吃进嘴巴的那一刻,已经渐淡的噩梦被重新唤醒。
我想起了穿越第一天遇到的那个莫少爷,他当天准备的菜里就有这个。
“味道怎么样?”沈月卿问我们。
“不错。”
我依然没敢细嚼,赶紧吞了下去。
……好难吃!
还是一股草席子味,还混合着一股土味,纤维粗糙的刮喉咙。
莫掌柜面色惨白,阿影的额头已经流下了大滴的汗水。
沈月卿问他们:“好吃吗?如果不合你们口味,我可以给你们重做。”
一听他要重做,两人连连点头。
“好吃好吃很好吃!”
沈月卿满意地笑了,又跟我们说:“别光吃菜,喝酒喝酒,不用客气,都是自己人。”
我们三人盯着面前的破碗,心中恍惚。
粉色的桃花酒里,竟然飘出了螺狮粉炖臭大肠的味道。
这远比扣月钱、挨板子要痛苦多了。
终于,莫掌柜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睛端起破碗,一饮而尽。
十秒后,他睁开眼睛,眼中布满血丝:“好酒!”
他以为自己喝完了,就没事了。
沈月卿又乐呵呵地给他倒了一碗:“这酒要慢慢品,你这样喝,无异于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体会到个中滋味就草草了事。我给你重倒一碗罢,记得要慢慢品。”
莫掌柜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是啊,螺狮粉和臭大肠都是要慢慢品的。
……
我不知道这顿饭究竟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总之,就是一面在内心流泪,一面眼巴巴地数着一分一秒地盼着时间赶紧过去。
吃过菜,我们三个都出了满满一身冷汗。
我的口腔里充斥着各种味道:草席子味,泥土味,猪大肠味,青草汁味……这股气味在我的口腔食道甚至胃里翻滚着、嘶吼着。
“你们三个可还满意?”沈月卿饮了一口三月白,问我们,“我要听实话,不准说假话哄我。如果你们不满意,我会给你们重做,直到你们满意为止。”
“……满意满意!”
我们三个竟然异口同声地口是心非。
鬼才要吃他重做的菜,这种噩梦还是快点结束吧。
“看你们吃的狼吞虎咽的,我就知道我的手艺还不错。”
沈月卿一做菜就会变得谜之自信,甚至人设都会崩塌,且会把我们的各种表情理解成是害羞啦好不意思啦受宠若惊啦。
莫掌柜和阿影比我还谄媚,一个劲地胡说八道:“是是是,不错不错!沈爷好手艺!”
沈月卿受到这样的鼓励,双手握拳鼓足干劲:“好,就这么决定了,既然你们三个一致满意,那这次乞巧节的晚宴都由我一人来负责吧!
你们只管吃的开心就好,我来为你们负重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莫掌柜:想跳槽。
阿影:想告老还乡。
朱珠:。。。
第25章密谋
时间:月黑风高夜。
地点:账房小院菩提树下。
人物:朱珠(我),莫沉鱼,火影。
别惊讶,我先来解释一下名字。
莫掌柜的本名叫莫沉鱼,因为他十分厌恶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又是常年在账房里工作,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莫掌柜。
而阿影,姓火,名叫火影→_→
原本府里人叫他火影,小丫头们叫他火影大人,熟络了之后也都随沈月卿叫他一声阿影。
这个时间点是府内宵禁时期,除了夜间工作者、守卫和约会的情侣,任何人都应该待在自己所在的院落里,不允许串院乱跑。
“眼下是非常时期,打破规矩也是我们迫不得已。若是我们再不商讨出一个对策,只怕王府要出人命。”
莫掌柜一边给我和阿影洗脑,一边将从厨房偷来的大饼切成几块,分给我们吃。
“我们三个年轻体壮,吃了他的猪食勉强还能挺过去,但若是让府内年老病弱的那些人吃了他的猪食,后果你们能想象吗?那样的修罗场你们忍心看到吗?请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
我和阿影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现在我们三个已经犯了宵禁后串院、偷盗厨房食品等好几条罪行。要是被沈月卿知道,我的屁股非被他打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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