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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爸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权若若
这不,俩人那时候各自怀揣心思,都端着,也就蹉跎好一阵子,临到王晓莹今年开学前几天,俩人才终于拉了拉手,许诺等候彼此。
“你走吧,”陈全终于开口,语气淡漠,“我们根本就不合适,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第10章朝思暮想
朝思暮想
“你说什么?”
陈全冷着脸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也就没必要在一起。”
王晓莹审视着陈全脸上的每一丝情绪,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丁点儿她熟悉的温和纹路,但除了冰冷就是冷淡。
王晓莹盯着陈全的眼:“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和小志真的没什么!那天是我在学生会开会,手机也没带,他就顺便帮我接了,我们真的只是普通同学,我没骗你。”五月一号那天是劳动节,晚上十一点时候,陈全给王晓莹打电话,结果是一个男声接的,也不知道对方和陈全说了什么,陈全最后也没再追问王晓莹,只是平时没怎么和她联系了,等她主动给陈全打电话,陈全也会接起,但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而且好多时候只说了短短几分钟就挂了,最近更是,有时电话不接,短信更是不回,弄得王晓莹焦躁好一阵子。难道陈全有外遇了?他干嘛不理自己了呢?
王晓莹不知道的是,那时候陈全给她打电话,是在很累的情况下打的。陈家突然之间出那么大的事情,陈全身体神双重煎熬,他那时候就是想听听女朋友的声音,想感受安慰和温暖,可最终他听见的却是一个男的告诉他,你别打电话了,晓莹让我和你说她很烦你知不知道,我?我是晓莹男朋友啊,今天劳动节你不知道么,野营啊……
后来说了什么,陈全没听,直接挂了。
再后来借钱,走投无路的陈全甚至拉下脸皮打电话找过王晓莹,可那次还是个男声接的,陈全直接删了对方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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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不关我的事,王晓莹,你还真当人人都会爱上你啊,告诉你,当初我不过是看你家挺有钱的才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
王晓莹惊愕地听着陈全说这些话,美丽的眼眶中溢满晶莹泪水,最后一巴掌扇陈全脸上:“陈全,你混蛋!”
王晓莹摔门而出。
动了动被打疼的嘴角,陈全面无表情发动油门……
陈灏已经放暑假,今年暑假他就主要是在医院里照顾陈志华。陈志华现在的状况说好也不好,医院已经开药,陈志华的病情也暂时得以控制,不至于发病时痛的死去活来,这样一看,仿佛就没事人一样,所以陈志华时不时会对家人抱怨,现在他就是在活烧钱,浪啊。
陈家人也急,说,陈全啊,你再找你老板说说,能不能多借一点啊,得赶紧把这手术动了才成啊,这样家里也就可以少花点钱。
借一点是借,借多点也是借,这些都是将来家里还的债,能少浪点就少浪。
陈全也急。
医院也对陈全多次说过,陈志华如今幸运,那也还只是良性脑瘤,不是绝症,癌细胞也没扩散,可要是再拖下去,只会夜长梦多,增加风险,可要知道,脑瘤已经开始压迫神经,这已不仅仅是病痛,更是有潜在的生命危险。你现在不凑钱开刀,只怕将来等你有钱都来不及了。
陆家已半个月未联系他。更糟糕的是,他对陆家一点都不熟悉,甚至连陆家在哪里都不清楚。
陈全只有等,除了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去过一次锦华,打算找找贺琛林,找他帮忙看能否联系上陆家,结果那次去没找见人,说是出国研究去了,下个月才回来。
再一次陷入无边的等待中。
明天要去天宏那边签合同,陈全提前在公司把资料准备好,而就在这时,他等了整整半个月的电话终于来了。
“陈先生,陆先生要见您。”
“什么时候?”
“八点在家用晚饭,鄙人七点派车来接陈先生。”
“好。”
直到挂断电话,陈全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能这么平心静气,是因为等待太久,从最初胆战心惊、胡思乱想,到现在麻木、冷静的不正常。
晚饭?难道还要去吃晚饭?
七点走出禾宇大门,果然在路边看见一辆不甚显眼的黑色轿车,这次也不用那些个保镖过来请他,他自觉走过去,坐上车,然后一个西装男也熟门熟路的给他罩上眼罩。
八点整,轿车抵达陆家别墅。天色将黑未黑,四周的景色和夜色融为一体,许是因为今晚主人在家的缘故,陆家别墅周边隐着莹莹灯光,添了几分生气和柔和。
陈全这才看清,这陆家别墅地处一大片翠绿丛林之中,外边儿的人肯定以为这里是一处城中森林吧,却不想里面别有洞天,一座偌大的豪宅坐落其中,当真是花园别墅。
呼吸一口,满是大自然的清新气息。
陈全进屋,左边饭厅长长的桌上已经布满各色菜色,陆管家正左右指挥布置着,仿似这不是吃晚饭,而是即将要接受领导检阅。
“欢迎陈先生到来,这边请坐,”招呼陈全坐下,陆管家对他说,“鄙人这就去请陆先生。”
陈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意识抿唇握了握双手。
别墅里没有多余的闲人,别墅虽大,晚上却只有几位煮饭佣人,此刻她们弄好晚餐,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或许是在厨房某个角落,或许是已经回去,总之,别墅里一个人都没了,甚至连那些身穿黑色西装,带墨镜的人都没再出现,但陈全知道,他们肯定还在,就在某些个他看不见的地方,正默默注视着这偌大的别墅,守卫着……
房间太空旷,便转了视线和心思去瞧别的,也是知道这别墅里还有另一个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可当陈全调了视线瞟过去,猛地看见那人时,还是彻底怔住了。
大脑一瞬空白。
眼前的男人一身居家服饰,清雅闲适,缓缓走过来的步伐,每一步都似心计算过,不疾不徐,让人生出一种此人很好接近的错觉。黑色瞳孔深处隐着的冰色,冷漠至极的视线投在远处,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入眼,漠不关心、毫不在乎,世间已没有东西能挑动他的神经,整个人透出不沾人间烟火的冷淡疏离。
此人身上充斥着令人迷惑的魅力。
是如何从客厅移步到饭厅,而且还坐下的,陈全全程都浑浑噩噩的,有种身体与神剥离的感觉,四处神游。
后来陈全不止一次想过,难怪这人从未在网上暴露过一张照片,这样的人要是踏足凡间,那还不得令多少少男少女为之痴狂,为之绝望。
“陈先生。”一道冰冷之声猛然响起,让人浑身忍不住一个哆嗦。
陈全回神,视线聚焦,抬眼看过去,对面的人未动丝毫,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仿佛方才根本就没人喊他,全是他的错觉。
陆东棠仍保持着低垂眼帘的姿势,用一种奇怪的频率在慢慢进餐。
饭厅此刻仅三人,为了证明不是自己的错觉,陈全调了视线朝一旁站着的陆管家望过去,却见这人正一脸不赞同的神色看着自己,好似自己再不回神他就要过来代劳,想法子让自己心神归位。
微微汗颜……
食不知味地解决掉晚饭,陈全此刻心情很复杂。
过去不觉得,此刻忽然间就萌生了一股卑贱感。
并非因对方高高在上才显得他这般卑躬屈膝,事实上,从一开始接触陆家,陆家并未强迫,勉强过他分毫,陆家对他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还处处对他……可谓尊敬有礼,是他走投无路、穷途末路、陷入无助的绝望之中来求陆家的。
这就是一块美味的毒蛋糕,吃与不吃,皆在你的选择。
小人物的命运,大抵就是这么渺小。在面对无法抵抗的灾难面前,要么身不由己地俯首承受,要么漠不关心,忽视良心的谴责。
各自所站立场不同,所拥有的能力不同,以及彼此的需求不同,这些都让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又难以解释。
这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别妄想有人就该为你的那份无能为力买单。
谁都不欠谁。
你想骄傲,现实却偏偏叫你低头。
你想飞翔,生活却偏偏折断你的羽翼。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
命。
陆家书房。
“陆先生,”陈全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麻木不仁,“我希望陆先生能答应立刻给我父亲治病。”
陆东棠淡漠的眼神看向陈全。
“理由。”
如此毫无感情,冷酷直白。陈全有些艰难地说道:“我会尽快……生下孩子。”
陆东棠神色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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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带丝毫温度:“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陈全迟钝地略带疑惑望过去,而陆东棠面上不见一丝一毫情绪,冷酷冷血。陈全忽然就明白了,此人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生下孩子本是交易里已有的条件,如今陈全想立刻开刀动手术,就要再拿出其他条件来交换。
陈全脸上忍不住涌起一阵难堪,最后强忍着羞辱,说:“我会尽量配合陆先生。绝对不会再出现像上次的事情。”上次陈全喝醉酒,结果……当晚那场面,惨不忍睹,不提也罢。
他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条件?没有,身无寸两肉,手无寸两金,他还能拿出什么?除了奉上这具千疮百孔的皮囊。
陆东棠:“一个月的期限。”
第11章美好曾经
美好曾经
早上五点,陈全半趴在床上,眯瞪着双眼,脑袋有些钝痛,身上也使不出力,看来还得再休息一下。
卧室里灯光幽幽,陈全闭目佯装还未睡醒,从微眯的眼缝中顿顿地注视眼前晃动的人影。
陆东棠已经洗漱完毕,此刻他身上也穿着妥当,正站在床前单手扣着衬衫袖扣。
“明晚回来。”算是一声交代,陆东棠推门离开。
明晚回来,你明晚再来。今晚不用过问。这是陆东棠的说话方式。陈全也渐渐摸索出来,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人根本就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像他办公室里用的那台电脑,他说出口的话便是一道指令,是不会有一句废话的,至于未说出口的,你也就最好不要去猜想。
卧室里彻底安静,陈全再次合上眼,微微上挑的眼尾牵出一缕破碎的隐忍,细碎短发落在额前,眼底洇着一层淡淡青黑,脸上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委屈。
昨夜一阵折腾,随后他还得拖着身子蹒跚去浴室清洗,等终于拾妥当,上床睡觉时,已经凌晨三点。
既然开口说会尽量配合陆东棠并生下孩子,他也就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控制心理生理上产生的剧烈排斥,一遍遍的自我安慰、自我说服、自欺欺人地心安理得的承受。
其实,也并非真的那么难以承受,而且陆东棠在床上的动作和他本人非常一致,没有任何多余动作,这人身体和欲望是分开的。有好几次,陈全因难以承受而不自觉出现抵抗动作,尽管微小,陆东棠还是瞬间停下所有动作,不带丝毫情/欲的冰冷眸子笼着他。陈全相信,那时候只要他说半个不字,或是抵抗动作再明显点,陆东棠都会从他身上离开,至于身下叫嚣的欲/望,仿似不纯在。
还是说,陆东棠只是怕陈全再控制不住吐他一身?第一晚,陈全因神经高度紧张,又过度酗酒,最后被刺穿疼醒时发现身上的人正在对他进行侵犯,心理生理双重震撼,甚至来不及反抗,本能地出现恶心的排斥反应,吐得一塌糊涂。
“能不能关上灯?”陈全半垂眼眸,低声说。
陆东棠冷着眼无声看他。
陈全稍稍扭开脑袋,侧脸在黄晕灯光下映出一层淡淡的隐忍难堪。
偌大卧室里,所有布置无疑都是顶尖却又低调的,但同时也是冰冷而宽旷的,甚至连那泛着黄晕的灯光都像蒙着一层冰冷的薄纱。此情此景,尽管冰冷,可但凡换做一对两情相悦、情意绵绵的情侣,都能立马点燃这冰山雪水。
“背转过去。”
……
再次睁眼起床,已经七点。陈全拾妥当慢慢下楼,陆管家已经备好营养丰富的早餐。
“陈先生早,陈先生请先用早餐,待会儿有人送陈先生去上班。”
陆管家眼神直白,陈全面皮僵了僵,点点头。
“劳烦陆管家。”
饭后,陈全再次被蒙上双眼,再被送进市区上班。
……
上午,陈全去天宏那边把合同签订,就此次签订的合同,天宏老板非常看重,说希望将来与禾宇百货进一步合作。
中午,双方在红旗酒楼吃过饭。
下午没事,陈全开车去五医院,没想到竟然在那里碰见王晓莹。
王晓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薄短外套,下面是一条米白色短裙,脚上踩着三尺高凉鞋,衬得她小腿笔直纤细,不施粉黛的清水芙蓉相貌确实让人怦然心动。
此刻王晓莹正和蒋云英坐一块儿聊家常,俩人不时露出笑声,看得出蒋云英很喜欢眼前这个活泼漂亮的女孩。
陈全和王晓莹的事,陈全虽然还没和家人正式说过,但过去俩人也经常出去玩耍,陈父陈母其实也看出来,俩孩子看对眼了,是一对儿。
陈全能像普通男孩子谈恋爱、成家立业,陈父陈母也是乐见其成,何况王晓莹确实不错。
“陈阿姨,你不知道,那时候陈全他老欺负我,有一次还差点害我掉进河里,结果他自个儿先吓着掉下去……”
“哈哈哈,那小子从小就怕水,第一次下秧田都哇哇大叫的,自个儿都是个旱鸭子,实在胡闹。”
陈全坐在窗台上,单腿悬挂,双臂环胸,眼眸半垂,似睡非睡,默默听着蒋云英和王晓莹抖出自己少年时候的丑事。窗外七月的太阳光打在这人身上,却感觉冷的有些不真实。
王晓莹又在病房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和陈全一道出去。
两人来到医院某个树荫角落。
王晓莹咬着嘴唇:“陈全,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陈全淡淡开口:“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那天是我冲动,不该打你……但你怎么能那样说,”王晓莹也委屈,忍了半响终于开口,“家里出这么大事情,你那时候怎么都不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她知道陈全这人嘴硬的很,通常不会轻易示弱,现在要不是她厚着脸皮打听到陈全家出事,这人只怕还会继续瞒着她。
“说啥?你能帮什么?王晓莹,别把自己当圣母,我陈全还不稀罕,我不需要。”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陈全,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说着,王晓莹不由自主拉住陈全衣角,不料陈全浑身像被针刺一样猛地甩开,冷声喝到,“王晓莹,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不需要!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王晓莹愣住,她从来没见过陈全像现在这么情绪失控。陈全并不是那种暴力男人,他很多时候都是微笑的,嘴角时常牵起一道从容的弧度。她也是有自尊的,她是因为真的喜欢陈全,不想失去他,所以才放低姿态来求他。
“你到底是怎么了?”王晓莹脾气也不是软的,当即回声道,“你到底是在介意什么?陈全,当初是谁说不论贫穷富贵都不会放手?是谁说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我?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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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在乎你知道吗?你到底在介意什么?!”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陈家是否有钱,是否有人生病到处借钱,她只在乎陈全,只在乎陈全心里有没有她,她只想和他继续,可如今的陈全他又在纠结什么?
介意什么?
陈全伸手捂住双眼。
曾经美好的单纯誓言,在不堪的现实面前,显得多么幼稚可笑。
他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一切都变得丑陋不堪,这副残破身躯,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拥有曾经的美好。
“分手吧,莹莹,这是为你好。”
看着落寞决绝离去的陈全,王晓莹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狠狠抹掉,陈全,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
……
王晓莹回到家,他爸爸王大伟还没回家,王晓莹蹭进厨房。
“妈,我回来了!”
“哟,吓我一跳,瞧这毛手毛脚的,多大姑娘了。”王兰笑着说,“今天又野哪儿去了,还知道回来吃饭。”
王晓莹摸了摸手指说:“去医院啊。”
“医院?谁生病了?你不舒服吗?”说着,王兰转身担心地看向王晓莹。
王晓莹赶紧摆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妈,其实,那个,是陈全家啦,他爸爸生病住院,我这不是去看看么。”
王兰盯着王晓莹:“你还和他在联系?”
“嗯。”
王兰把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擦干净,这才拉过女儿的手,母女俩坐在沙发上,王兰认真说道:“莹莹,其他事我和你爸爸也不会说什么,你也长大了,有些事该明白,可你和陈全的事……不是妈妈说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孩子我听你爸爸提过,当年也不是个优秀生,还是初中毕业,莹莹啊,你太单纯了,这样很容易被人骗知道吗?那陈全比你多混这么多年社会,你能了解他多少?可别到时候被他骗了。”
王晓莹:“妈,他不会骗我的,陈全这人我了解,他心特好,特善,我听他妈妈说,陈爸爸这次住院的事情,都是陈全搞定的,陈全才不是那些小混混能比的呢。”
“莹莹,你看看你,真是简单,他妈妈在你面前肯定得夸他,可心好心善能代表什么?这年头,有能力,有房有车,能赚大钱,能养得起家才是真的,心好能顶个什么用?莹莹,妈妈给你讲过很多次,现在的社会不再像你爸爸妈妈那时候了,当年我和你爸爸每天吃糠咽菜都能生活,如今还能这样?再说他陈全能给你带来什么?贫贱夫妻百事哀,这道理换成任何一件事都是同样的道理,如今你要是没点能耐,是很难在社会上生存的,爸爸妈妈也是不希望你将来跟着他受苦啊,好了,别想了,快去洗个脸,等会儿爸爸回来就开饭。”
王晓莹失望离开,爸爸妈妈还是不同意她和陈全的事,肯定也不可能拿钱帮忙了,王晓莹晚上洗过澡后一人坐在床上,把储蓄罐里所有积蓄拿出来,数了数,这些年的过年红包有一万,平时积攒的大概有两千,还有打工挣的……五千……
望着手里不足两万块钱,王晓莹圆润双肩倏地垮了……
……
第12章迟到受罚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临近七月底。
蓉城地处中国南方,农村一年有两次农忙季节,夏和秋。夏夏种通常在小满和芒种之间,也就是阳历五月底到六月初,而秋秋种则在白露和秋分之间,也就是下半年阳历九月的中下旬期间。
蓉城农村在农业上,普遍种植小麦和水稻,农民经过合理安排,在夏季麦以后插秧,秋季稻以后种麦。五一时候麦子差不多熟了,农村到处也能听见轰隆隆的割机声音。
陈家那时正逢家里遭受巨变,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经济负担,日日都在担心家人的安危,东奔西走,那时候哪里还有多余力去管田里的粮食作物。当初为了凑钱,家中圈里那三头肥猪,原是养着过年的,是早就找猪贩子给卖了。田里的粮食和花草,也是要卖的,可惜那时候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出去,加上他大伯陈志国说,就你家里栽的那几十株白果树,辛苦栽了这么多年都那么大了,再等几年原本能卖一二十万的现在最多值六七万,不划算。
蓉城最近几年逐渐兴起栽种花草,家家户户田里都栽了些,陈家也是。
陈家兄弟差不多都在蓉城,离得也不远。陈志国最后找来割机帮陈全家把田里已经熟透快掉落地上的麦子割回家,几个兄弟也帮忙把秧子插了,可谁家也找不出多余的几亩田的秧苗,结果是去家家凑一点,勉强下田。同村的村民也都看得清楚,各有计较,纷纷都表示家里还有些剩余的秧苗。陈家田里这才见绿色,否则一片荒芜,半年后定是杂草丛生,荒凉无比。
陈家如今真是一贫如洗,每日院门紧闭,里里外外都似蒙了一层灰,冷清的厉害。偶尔有几只鸟雀飞过,也都稍稍盘旋最后抖着翅膀,嘎嘎嘎地迅速飞走,像是怕被厄运缠身一样。
秧苗虽然下田,但紧接着还需施肥灌溉喷农药,没有停下的时候。陈志华的病还需时日,家里人也不放心,不可能让他一人呆在医院,所以一般都会有人陪着。蒋云英通常都在医院,陈灏还在暑假,也会去,一家人轮着来,陈全呢,他一面要工作,一面还要应付陆家,不过只要能抽出时间,他也会上医院看看。最近一段时日,陈全似乎又瘦了一圈儿,神也有些萎靡,晚上没睡好似的。
“陈全,公司里最近是不是很忙?怎么你一天都没神的样子。”
现在是下午四点,蒋云英刚把饭煮好,把白菜煮肉倒进保温桶里,再舀四饭瓢米饭搁进去,是待会儿带去医院的。陈灏还在医院陪陈志华,吃饭当然可以订盒饭,但能节约点就节约。
陈全在院子里兑农药水。原本他今天是休假,可家里农活还没做完,所以陈全一有休息就立即回青苔村。放下手中的喷雾器,陈全抬头说:“妈,我神好得很,不用担心。”
蒋云英:“没事就好,你爸爸那天就问过我,问是不是你工作上出问题了,有啥事就和家里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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