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六妾

一妻六妾 46.初见李留弟 留住惊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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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以后，看着两眼有些红肿的董照勇，李留住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招待好表弟，还让表弟赔了许多的眼泪。今天，有一个朋友请我去喝酒，我带表弟出去好好玩玩。”
“那就让表哥费心了。”董照勇正好也要出去，他认为只有他出去了，收信的人才好联系到他。
董照勇没想到，李留住竟把他带到了妓院里。看着董照勇囧囧呆呆的神情，李留住痞笑道：“表弟甭紧张，这大白天的，咱只是来玩儿的。放心吧，我不能让你学坏了，不然老姨那里我没法交代。”
上午，妓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董照勇和表哥坐在前厅喝茶聊天。这时进来了四个人，坐在了邻近的桌子上。虽然化了妆，换了装束。可是，只看了一眼，董照勇就能确定。其中三人，是昨天与他乘同一辆车来的。也许，在他离开董旺全之后，就有人监视、保护着他，只是自己没发现罢了。想到这里，董照勇心里反而踏实了。当然，他可不会凭人交“信”。他只认一张一角印着一枚标记的纸，那标记就是董旺全的大拇指印。认准纸张之后，将“信”的内容恢复到上面，就完事大吉了。而这第四个人，就是表哥说的，今天请他们喝酒的那位朋友。
董照勇真的佩服董旺全，虽然他不在，事情却安排的很妥帖。上午，在妓院的一间包房内，他顺利的完成了“信”的恢复。
下午，董照勇看了二姨和表妹。表妹长的很美，很美。只是，看见她，就会让人想起林黛玉或者是病西施。
董照勇面对美丽的表妹时心如止水，因为美多已经填满了他的心。而李留弟面对着俊雅谦和、老成稳重的大表哥时，却直了眼睛。这也并非全是一见钟情，也许十四岁她还不知情为何物。她这个深闺小姐对男人的认知，只限于自己的父兄，而那对父子除了荒唐，就是荒唐不羁。
现在，这个大表哥给了她一个千差万别的感觉，觉得他就像是严冬里的一抹暖阳，暗夜里的一轮较月。她瑟缩的心开始舒展，她寒凉的心渐渐温暖。
晚上，他们表兄妹三人，一起吃饭喝茶聊天。第二天早上，董照勇只是匆匆的见了二姨夫一面，就告辞出来急切回家。
当天晚饭后，董照勇被董旺丁叫到了董孙氏的房间里。训斥他说：“放着好好的药剂师不干，竟去考什么学徒。这事，你跟大人商量了吗？”
“是跟你商量吗？真的让你说了算，那我们早就到满霞的亲戚家里去当奴才了，你还好意思说。”
“你，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没等董旺丁的话说完，董照勇就直接忽视掉他，而对董孙氏说：“娘，这次我顺道去看我二姨了，她伤得病得很重。”
“ 怎么会呢？前年你爹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就很重了？”
“那是我爹瞒着您。三年前，我二姨就被偏房刘氏害残了。”
“什么？一个偏房能害正妻？这也太没有天理了，你二姨夫不管吗？”
“什么二姨夫？他不配。他就是一个王八蛋，外加一个王八头。”
“照勇，你骂的怎么这么难听呢？”董旺丁生气的说。
“那不是我说的，是他儿子说的。那一顶顶绿帽子，也是他儿子给他带上的。”
“你二姨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你都说出来，别让我着急。”董孙氏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就高了许多。
“娘，别着急。反正也得去看看，等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你就不能先说说吗？”
“说什么说？都懒得说。还不是宠妾灭妻做的太过了，把儿子逼急了，现在表哥专门跟他老子做对，他为了报复不择手段，把他爹的妾，一个个的扑倒，再吃干抹净。现在他们家，明着是老子的妾，暗地里也是儿子的女人。”
儿子的话，让董旺丁吃惊的光嘎巴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安稳一下情绪之后，愤怒地说：“那不是畜生吗？”
“老子英雄儿好汉，青出于蓝胜于蓝。这爷俩还真是有的一拼，一老一小俩畜牲。老的呢，是自己变成畜生的。小的呢，是跟老畜生学成畜生的，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家变得这么混乱，都是老畜生的错。管不好女人，就别娶那么多的小老婆。损人不利己的，自己找罪受不说，全家人都跟着名声扫地。真是丢人那！”董照勇瞅着董旺丁意味深长的说。





一妻六妾 47.为母警告父 留弟来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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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变相的教训老子吗？”
“这么说，你听懂了？听得懂就好。丑话说在前面，总比丑事做在前面好。把你的小老婆看好了，她们要是敢欺负我娘和我弟，我可是比李留住狠多了，我会直接弄死她们。”
“你敢？”
“敢不敢的，你试试？只要我娘有伤有病有不妥的，我会在她俩身上成倍的找回来。”说完，董照勇起身拂袖而去。
董照勇不想忤逆父亲，谁不想做个有口皆碑的孝子呢？可是二姨的前车之鉴给他敲响了警钟。看着父亲对母亲不但是休之而后快，甚至有除之而后快的架势，所以警告是必要的，不然等到悲剧发生了，一切就晚了。
董孙氏看着董照勇的背影，欣喜的说：“真是个孝顺的儿子，知道护着娘了，没白疼他，我这辈子也有依靠了。我还真是命好，这都是仰仗菩萨的保佑。”说这话时还用双手捂着胸口，满脸的虔诚。
看着眼前娘两个一软一硬、一唱一和的，董旺丁被气的胸口闷胀难忍，他很想猛抽董孙氏几个大大的嘴巴出出气。不过董旺丁忍下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虽然当下男人打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是不需要理由的，他更不需要顾及董孙氏分毫，可是他却不能不顾忌老太太的感受。
最主要的他有些忌惮自己的那三个儿子，忌惮他们为了母亲，会去报复满霞和马莲。现在，那两个女人就是他董旺丁的软肋。
他紧闭双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就准备离开。可他刚刚走到门口，又被董孙氏叫住：“哎，董旺丁，先别走啊，我还有事情没说呢。”
成亲十七年了，董孙氏还是第一次，全名全姓的称呼董旺丁。董旺丁身体僵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并没有转身。轻咳了一声说：“有事，说吧。”
“我得去顺德看看我二姐，你得给我准备盘缠。”
“我没钱，要钱找你儿子要去。”
“凭什么？我儿子又不当家，当家人是你。你既然当家，我的衣食住行就该你负责。凭什么我用钱你就没有？养了妾就不想养妻了？不想养也行，拿休书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马上就给你写。写完你就滚蛋。”说完迈进堂屋，他真的准备写休书了，他想趁着董孙氏自己要休书的机会赶紧休了她。
可是他从西屋跨进堂屋就发现，三个儿子都站在堂屋里，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他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动地方。
董孙氏依然坐在西屋，阴阳怪气的说：“董旺丁你快点写，写完了我带着儿子们，趁天没黑早点走，晚了没处找住的地方。”
“你做梦，我儿子你一个都别想带走。”
“他们是我生的，当然是我儿子了。你说是你儿子？你用啥证明是你儿子？我还告诉你，我生的孩子，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你混蛋，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那怎么了？也比你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强得多。”“你放屁，你……”
还没等董旺丁的话说完，小三董照武就说：“你别骂我娘，我娘比你强多了。”
“就是，咱娘最起码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的，净干些小人的勾当。真的让人瞧不起。”小二董照文接着说。
“我打死你们，逆子留着何用？”边说边冲着董照文冲了过来。
董照勇迎上前去，挡在了董照文身前说道：“真想打人了？还想打死我们？够狠！那你就先把我打死。”
董孙氏在西屋，不住的跟在堂屋的董旺丁拌嘴。不知道三个儿子也在堂屋。这时，听说董旺丁要打儿子们，她立刻急了。她不管三七二一的，冲出西屋一头就撞向了董旺丁。毫无防备的董旺丁，竟被她撞的坐在了地上。站立不稳的董孙氏，被大儿子抱住，才没有摔倒。
“娘，您没事吧？”
“娘没伤到吧？”
“娘……”
“老太婆我想清静一会都不行啊？这又是干什么呀？”董老太太边说边从东屋走了出来。其实，她早就听见儿子和媳妇在吵架，她只是懒得管。这会看着越吵越凶，只好出来制止。
看着三个孙子，关心的围着他们的母亲，再看着自己的儿子，狼狈的坐在地上没人问津时，董老太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老太太的安排下，第二天董旺丁陪着董孙氏赶往顺德。没有人喜欢老太太这样的安排，可是也没有人出言反驳。




一妻六妾 48.厌发妻 勉强自己用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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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董照勇准时来到了诊所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事情。至于，去广州和顺德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似得。
过了四天，董旺丁夫妻回来了。同时，把李留弟也带了过来。李家随来的马车装得满满的，都是李留弟的箱笼衣物行李。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要长期住下来了。不但东西带的多，人也带的齐全。跟来的有一个十四岁的丫环墨荷，还有一个三十左右的仆妇兰芬。
人是来了，怎么住却是个问题。由于她跟三个少爷的年纪差不多，是要避嫌的，都住在内院肯定是不合适的。再说，万一来个特殊的男客住在内院客房，大家就更不方便了。最好是把她安排到后院，但是又不能与两位姨娘混住。只能把后院隔开，单给李留弟一个小院。
董孙氏先把李留弟带进自己的屋子里，让她们主仆先歇息一下。然后，她到后院找董旺丁商量安排李留弟的事情。
董旺丁回来以后，先去看了董老太太。又去厨房交代以后的伙食安排，这会也是刚刚走进后院。听着这院子里静悄悄的，就想到西边的三间房中休息一下，他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以后的事情。
这次的顺德之行，让他身心俱疲。如果说这四天中，董孙氏的冷面冷心不理不睬，他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那李留住的疯狂与无耻，确实震撼了他。他一定要杜绝自己的儿子变成李留住似的混蛋。
李留住为了报复，什么事情都敢做。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伤害了他娘的人生不如死。一想起李留住那张阴狠绝情、咬牙切齿的面容，董旺丁心里就一阵恶寒。
李留住变坏都是因为自己的娘，自己的儿子们跟自己做对，不也是因为娘受了委屈。只要摆平了董孙氏，儿子们就能安分很多。即便回不到过去，也能维持表面的安定。可这董孙氏，铁了心的跟自己过不去。一年多了，没事的时候，把自己当空气不理不睬的。有事情了，指名道姓的指使自己，好像自己是她的仆人。更可气的是，一旦两个人拌嘴，三个儿子立刻帮着她围攻自己。尤其是大儿子，虽然只有十六岁，自己就已经对付不了他了。假以时日这个家还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吗？
他真后悔，他后悔的不是纳妾，他后悔的是现在才纳妾。如果妻妾前后脚的进门，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势单力孤，妾生的孩子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没用啊。现在该怎么办？突然，刘银的话和李留住邪佞的表情，浮现在脑海中，董旺丁顿觉眼前一亮。
正在这时，董孙氏进了后院。自从有别的女人住进这里，董孙氏就再也没有迈进来过。若不是今天有事，若不是刚刚看见大雨拎着一桶热水进来，她也绝不可能来这里。因为没有看见大雨走出来，她以为大雨还在。
看着进来的董孙氏，董旺丁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极力的稳定情绪，平静的说：“有事吗？屋里说。”
“在这里说吧，也就几句话。你看我的外甥女来这里，要住一些日子，人家可是带着钱来的，吃穿用度都用不到咱们花钱，以后也有可能做咱家人。”
“我知道，我正在看这屋子，我觉得她住在这里比较合适。你看，我又渴又累的，进屋坐着喝点茶水，咱边喝边说吧。”说着，董旺丁已经走进屋子里，他一仰脖子一杯水就喝下肚。同时，他也借机服下一粒刘银卖给他的药丸。
现在的董旺丁刚刚三十多岁，远没有到清心寡欲或者力不从心的地步。只是这几天的往返奔波，让他倦怠疲惫。还有就是两人之间的冷若冰霜，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于董旺丁而言，现在的董孙氏，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对她，董旺丁毫无情意可言，更谈不上欲望了，甚至还有着嫌弃和憎恶。但是，现在需要他在床上折腾，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她.，这样就可以让董孙氏有口难言乖乖就范。可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提不起精神来。因为，他从心底不想再碰她，他觉得这个妒妇让人厌恶。
机会当前他不能错过，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借着药力去征讨杀伐，为自己眼下的困局，找到一个妥善的破解之法。




一妻六妾 49.心怀嫌弃 董父报复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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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董孙氏犹豫的站在门外不肯进来，董旺丁就对董孙氏说：“这三间房，跟留弟在家住的房间一样，就是得收拾收拾，你看里间的床还用换吗。”
“换，床必须得换新的，换下来的旧床给她的丫环仆妇用。墙也得粉刷一下，你看这墙都有些发黄了。”董孙氏边说边走进了屋子。
她抬着头看着屋顶又说：“这顶棚也得从新的糊一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直到被董旺丁压在床上，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怒目圆睁刚想训斥几句，就听见董旺丁说：“我想你，我快想死你了，……”
“放屁！天天抱着那两个女人，这会子又说想我，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说着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董旺丁一边接住董孙氏的胳膊，一边说：“我现在也很后悔，只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后悔也没有用了，只能求你原谅。”
“你做梦！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喊人？你敢吗？喊人过来看着我们亲热？还是喊那两个女人过来，看着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一边撕扯开了董孙氏的上衣。
“董旺丁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我可是你的发妻，你不能轻薄我。……”
“稀罕稀罕自己的老婆，怎么就无耻了？我发现你的一张小嘴，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说不过你，说不过我还不说了。看我怎么把你给亲老实了。”说完就亲上了董孙氏。
董孙氏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说：“别碰我，我嫌你脏。”
听了这句话，董旺丁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的董孙氏，半天没有说话。这话太伤他了，他真想起身离去。可是，一想到儿子们愤懑的目光；一想到大儿子那不屑的表情；一想到以后只能呆在后院；他没有退路，他只能忍着恶心坚持下去。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董孙氏气势十足的说：“伤自尊了？想要自尊，离我远点，赶紧给我滚蛋！”说着用双手拼命的推董旺丁，试图脱离开他的压制。
依着自己对董旺丁的了解，董孙氏认为只这一句话，足以让他落荒而逃。可是，没想到的是，董旺丁只是楞了一下，接着就用董孙氏的裤腰带和腿带子，把她绑在了床上。
这时董孙氏又气又脑又无奈，她咬牙切齿的说：“不要脸，你想干什么？”
“你嫌脏，我们洗洗，洗干净了，让我好好的补偿你，把这一年多欠下的债还一还。”说完就倒了一盆温水，拧了一把湿毛巾，来到了床前。先从脸上开始，小心认真的给董孙氏擦拭。
这时的董孙氏是真的蒙了，虽说是十七年的夫妻了，可是床第之间的那点事，可都是晚上黑灯瞎火躲在被窝里做的。这么大白天的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让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轻薄，她真的接受不了。更何况她早已下定决心，绝不再与他有夫妻之实，可是现在她却束手无策。她只能瞪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这个该死的男人。
对于董孙氏的表情，董旺丁选择了视而不见。他很快把她的全身擦了一遍，然后又把重点的部位反复细致的擦了又擦。
被温热的毛巾和双手反复摩擦的董孙氏，只觉的恶心，她觉得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感到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站立着，那满身的鸡皮疙瘩更是一层接着一层的反复着。
擦好了董孙氏，董旺丁把自己也擦洗一遍。直到感觉药力发作了，才上了床翻云覆雨起来。
刚开始，董孙氏赌气的不理他，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男人顶多也就有一刻钟的能耐。可是她想错了，董孙氏就觉得自己好似一张饼一样，被董旺丁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折腾。到了后来她只觉得，腰酸、腹胀、某部疼痛难忍，浑身像散了架子似得。可是看董旺丁的劲头，还没有一丁点罢手的意思。
董孙氏的身体很酸痛，心里更酸楚。自己的男人，自己怎么一点都不了解，居然是这么的无耻加无赖。这一大意就吃了一个大亏，而且是一个哑巴亏。儿子虽然全力的维护自己，可这事没法说出来。用董旺丁的话说“你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里也讨不到便宜，还要丢人现眼。”想到这里，她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于是她就毫无形象的使劲张大嘴吧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想，我恶心死你。




一妻六妾 50.表妹恋表哥 董父回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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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狼狈不堪毫无还手之力的董孙氏，董旺丁觉得很解气。可看着头发散乱涕泪交流呲牙咧嘴的董孙氏时，他又觉得十分反胃。
在董旺丁的眼里，平时的董孙氏形象周正举止端庄，只是有些不懂风情。可是眼前哭起来的董孙氏，五官扭曲到了变形，右眼角下移右嘴角上咧，就好像是用手把右侧的眼角与嘴角在往一起捏。而她的左眼却瞪得溜圆，同时下巴也偏向了右侧。
看着这样的董孙氏，董旺丁突然就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就觉得自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儿了软了，只剩下偃旗息鼓的份儿了。
这次虽然草草收场了，但是他还是有着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毕竟这是自他纳妾以来的第一场胜仗。
董旺丁的视线避开董孙氏那张眼斜嘴歪的脸，口是心非的说道：“久别胜新婚，想好好疼疼你，没想到你这么没用。今天晚上我去你屋子里找你，晚上给我留门。否则，绝不轻饶。”
“好的，我一定留门，等着你来。”
董旺丁说的霸气，董孙氏应的痛快。不是心有默契，而是各有算计。
接着董旺丁殷勤的帮着董孙氏穿衣梳洗，现在他还不能一味的用强，他还得软硬兼施，因为火候还没到。
接着董旺丁说了李留弟的安置与后院的改造。为了方便，后院中间垒砌一道墙，把一个后院分成东西两院。墙西三间房的院子，给李留弟和两个女仆居住。墙东面院子的四间房，满霞、马莲各住两间。
在晚饭前，董照勇招呼两个弟弟和李留弟认识。董照文虽然只比李留弟大几个月，李留弟还是恭恭敬敬的福礼，叫了一声二表哥。
董照武只顾着盯着李留弟看，董照勇大声叫他，他才回过神来说：“表姐真好看，像仙女似得。”
这个仙女，除了有目共睹的美丽之外，她那别具一格的柔媚娇软、弱不禁风，也是不多见的。而这些，正是男人们所喜欢的、怜爱的、有保护欲望的。
“三少爷真是好眼力，在我们顺德，都管我们家嫡小姐叫嫡仙女呢。”李留弟的丫环墨荷炫耀的说。
“又来了一位仙女，咱们家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董照文看着董照勇笑嘻嘻的轻声说。
“你也看她像仙女？那她，就归你了。一会我就跟娘说一说，也好老早给你们把亲事定下。”董照勇低声对董照文说。
董照文听了吓了一跳：“哥”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美女，男人都喜欢，他也喜欢，对于柔美的表妹，他也有艳羡之心。只是他看得出来，这位表妹看中的是自己的哥哥。不，不只是看中，简直就是迷恋。他可不想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做妻子，更何况被迷恋的还是自己的亲大哥，将来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就不只是尴尬而是难堪了。所以，这个表妹对他而言，也只能是表妹。
晚饭过后，董孙氏招呼着李留弟主仆住进西厢房。又吩咐大雨招待好送李留弟来的车夫和小斯。然后，又到老太太的屋子里打了一个招呼，等这些都安排好了天也黑了。她赶紧回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歇息了。她实在是太累了，奔波了一路，又被董旺丁折腾了一番。这会儿，她恨不得立刻就躺在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董孙氏回到屋子里，立刻栓好了门，插好了窗。还轻轻的自言自语：“给你留门？做梦吧。”
可是当她点上灯的时候，才发现董旺丁就坐在床边上。吓得她腿都软了，她张着嘴吧却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