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六妾

看着董孙氏马上就瘫倒在地，董旺丁赶紧跑了过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故伎重演。
董孙氏张口想喊老太太，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嘴唇就被董旺丁含住了。直到董孙氏快窒息了，董旺丁才放开她。
搂着大口喘气的董孙氏，董旺丁半真半假的说：“以后再敢不听话，我亲死你。听见了没？”
没有听到董孙氏的回答，董旺丁突然翻身压住了董孙氏说：“刚才还想把我关在门外，我不是已经告诉你留门吗？既然你不听话，就得接受惩罚了。”
还没从窒息缺氧状态下，完全清醒过来的董孙氏，正张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时，嘴巴里就被堵了一块手帕。
董旺丁控制住了董孙氏以后，全力以赴的变着法的折腾。既然不可以骂她，又不可以打她，就想方设法的变着花样虐她，他毫不手软地的攻击蹂躏，他要把这个妒妇彻彻底底的击垮。





一妻六妾 51.董孙氏媚夫 董旺全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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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她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让她从今往后对自己的男人心存敬畏；让她见到自己的男人就打哆嗦；让她做到惟命是从俯首贴耳。
董孙氏清醒过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放开了，她浑浑噩噩的听着董旺丁倾诉着自己的相思之苦，什么真的特想你；那两个女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你；结发的妻子才是最贴心的；最后连心肝宝贝都用上了。
如果说，董孙氏之前被狂虐折磨的发昏，那之后她被蜜语恶心的就是发蒙了。她觉得头特别大也特别沉，身体特别轻也特别飘，整个人如在云里雾里。下意识里，她身不由己的沉了下去，沉入黑暗。
这一夜，他拥她而眠。这对他们而言，还真是第一次。因为传承下来的家庭礼教要求：结发夫妻即便在床上也得一本正经的，丈夫要尊重妻子，妻子要正经得体。
搂着气息微弱、浑身瘫软的董孙氏，他心满意足的低喃：“这样才乖嘛，女人就要听男人的话，只要你听话我会疼你的。不然，受罪的日子会没完没了。”
第二天一早，猫囡端着洗脸水敲董孙氏的门。意外的看见董旺丁来开门，看着董孙氏的衣裤还搭在衣架上，知道她还没有起来，就放下水盆走了出去。
听到猫囡的敲门声，董孙氏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她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当目光扫到董旺丁时，昨夜的一切渐渐的浮现在了眼前。她闭上眼睛假寐，大脑却在飞速的思考，思考待会睁开眼睛之际，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董旺丁。
其实也就只有两种选择：抗夫和媚夫。
以前她抗夫，是觉得董旺丁还有几分“君子”情怀，还能遵守传统礼教，在床上面对结发妻子时，还能保持着一份庄重和相敬如宾。可现在的董旺丁已经没有了底线，如果自己再顽抗下去，董旺丁很可能找个借口公开的责罚打骂自己，因为这是男人的权利。
董孙氏明白，女人在疯狂的不择手段的丈夫面前是毫无胜算的，她没有选择！
看着一觉醒来的董孙氏，媚眼如丝、神情缱绻、娇声软语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含羞带怯、如泣如诉的埋怨董旺丁不懂得怜香惜玉，不知道心疼娇妻时。董旺丁蒙了，这哪里是那个含蓄端庄一本正经的女人？那里是那个牙尖嘴利拌嘴吵架的泼妇？这简直就是一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他原以为满霞勾人撩人有一套，现在看来，那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自这天以后，一直在后院单吃的董旺丁和两位姨娘，也来到了饭厅用餐。按着董旺丁的安排，全家九口人分成两桌。董旺丁和三个儿子一桌，其余的五位女眷一桌。
董照勇是不屑于父亲这样的安排，可是他看到母亲表现的平静而顺从时，他也没有反对。其实，只要母亲高兴，他也不想节外生枝，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自此，夫宠妻娇夫唱妇随的夫妻俩，给董家带来了一段表面平静的时光。
董孙氏听了董旺丁的话，又重新当家。她也知趣的事事请示、天天汇报，入夜更是温柔娇媚、投怀送抱。对于董孙氏的快速转变，董旺丁只认为她是被自己虐怕了学乖了。他很得意也很享受，干脆连后院都不去了。现阶段，后院那两个女人勾不起他的兴趣。有孩子吃奶，身体各部还未恢复好，哪有这个狐狸精迷人呢。
董孙氏的快速转变，不只是董旺丁看到的表面现象，更有内心的巨变。如果说之前的吵闹，并没有动摇她生是董家人死是董家鬼的信条。那现在，她有了离开董旺丁的想法，她在悄悄的寻找可乘之机。
两个月后，董旺全回来了，他给董照勇带来了五十元的银票。同时告诉他，上次让他带的信，是一款要改制的快炮（轻机枪）设计图。他们有一个地下黑工厂，还秘密的找了技艺高超的工匠。已经按着图纸，成功的用手工生产了两台。这货，在黑市大有赚头。并且，再次鼓动董照勇去兵工厂做事。
董照勇一口就回绝了，他可不想放着体面的药剂师不做，而去做卑微的学徒。
董旺全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广州置了宅子。如果董照勇愿意，他可以帮助他在广州买房安家。随后又把住在广州的好处讲了一遍，看着董照勇不为所动，他耐心的说：“你先考虑考虑，然后把结果告诉我。”




一妻六妾 52.多人相助 帮董照勇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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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董照勇让春荷把母亲请到了自己屋子里。然后让春荷望风，他就把董旺全的话讲了出来。母亲的意见对他很重要，所有重大的事情，他都必须征求母亲的意见。
依照自己的判断，母亲是不会同意的。因为父母现在表现的很恩爱，家庭气氛也很和睦。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极快的就答应了。更让董照勇吃惊的是，母亲不但答应了让他自己去广州，而且她还要带着两个弟弟和表妹与他偷偷的同去。这就是说，全家人集体去广州，只留下老爹和奶奶。这，这不是逃跑吗？
看着董照勇的狐疑，董孙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娘是实在没办法了，我还不能死，照武还小。所以……。”
看着母亲的眼泪，董照勇不再犹豫，他立刻答应了下来，并且开始筹谋。
对于董孙氏来说，她最担心的是钱的问题。买房的钱和他们娘四个的生活费用，这可不是一个小数，董照勇一个人能负担得了吗？
而对于董照勇来说，他要的只是母亲的一个态度。有了这个明确的答复，董照勇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晚上，齐芝淑来给董照勇的奶奶做定期的回诊。她告诉董老太太和董孙氏，过一阵子她和美多要去广州了。美多要去那里女子书院读书，同去广州读书的还有秦优仕和他的一个妹妹。
看着董老太太深感失落的连连唉声叹气，齐芝淑安慰说，这里会有其他的大夫继续定期回访，让董家人不要担心。如果说，之前董照勇还有一些犹豫。那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去广州兵工厂做事。当然，美多去广州，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他做好准备，等待董旺全来找自己
表面若无其事，内心备受煎熬的等待了九天。董照勇在董旺全的家门口又“巧遇”了他。
谈话直截了当：“想好吗？去不去？”
“想好了，去”。董照勇回答的很干脆。
“那就谈谈你的要求。”
“好的。你们要提供我们主仆十个人的住房，和一应生活用品。我们搬过去了，就能正常的过日子。还有就是学徒的工钱很低的，钱少不能养家和供弟弟上学。如果每月工钱少于二十大洋，你们给补齐。如果你觉得我提的这些条件可以接受，就谈谈你们对我的要求。否则，就算了。”
“好。你说的这些都好办，没问题。要你做的事也很简单，就与上次一样。”
“价钱怎么定？”
“咱们看货定价，按繁简程度协商着定，就如上回那样。”
“还有一事得说一下，撬门压锁盗窃的事情我可不会……”
还没等董照勇说完，董旺全就说：“这个你放心，不会让你去干冒险的事情，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密谋中悄悄的进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董照勇、董孙氏、春荷母女和大雨。
半个月以后的一个中午，美德诊所来了一位顺德的客商。他给董旺丁捎来了一封信，信是以李贺生的名义写的。信的内容是：李留弟的娘病危，想见见董孙氏和几个外甥。同时说，给李留弟议下了婚事，等她回来订婚。
晚上睡前，董旺丁把信拍在了董孙氏的面前，怒气冲冲的说：“李贺生真不是个东西，上次去他家时，答应把李留弟给咱们家做媳妇。现在居然又给她另找了一家，这不是耍咱们吗？”
董孙氏温柔的牵住董旺丁的手，轻轻的说：“上次我就看出他不愿意，只是李留住强行做主，他不好反驳，现在这个结果也在意料中。再说咱家还真的不好办，老大一心盯着美多，老二根本就没想要她，老三又小。她又不能做妾，你说把她给谁？算了，不是咱家的人，没有那缘分。就凭咱俩的儿子那么优秀，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
边说边给董旺丁倒了一杯水，接着说：“老大给我出主意，让我做主把她许给老二。老二一听，吓得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想想都好笑。”董孙氏说完这话就眉开眼笑的讨好的看着董旺丁。
看着风情万种、妩媚娇俏的董孙氏，董旺丁的火气小了不少。他伸手拉住董孙氏，董孙氏赶紧主动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别生气了，你一生气人家就害怕，别吓我了。”说完在董旺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董孙氏的表现让董旺丁很是得意，他就是要把她正妻的那种傲气打掉，让她像卑微的小妾一样，用千般风流万种妩媚讨好自己。




一妻六妾 53. 中计谋 董父帮妻儿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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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孙氏真的很怕，她怕喜怒无常的董旺丁不开心了又虐她。更怕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发现，那她真有可能被他虐死。一想到这些，她就颤栗不止泪眼迷茫。
看着董孙氏，怕怕的水眸闪烁、软软的身躯轻抖，他就感到心满意足，感到有一种大丈夫的豪迈。
“你真怕我生气吗？怕也没用，因为我真的很生气。”说完，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开始亲她。他这种亲，不如说是闷，包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鼻。等她不再挣扎，意识模糊时就放开了她，开心的看着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气。
不过这次董旺丁没有掌握好时间，他放开她时，她没有醒过来。董旺丁有些慌了，他赶紧咬住董孙氏的肩膀，直到听见她的一声嘤咛。
把气撒在董孙氏身上之后，他又把半死不活的董孙氏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就喜欢那种瘫软而又毫无生气的肉体，温温的软软的肉肉的乖乖的。
董孙氏忍着被“闷”后的眩晕与被咬后的疼痛，静静的窝在董旺丁的怀里。她期盼着，期盼着事态按计划发展，就像洒下香饵的钓者，等待着鱼儿上钩。
黑暗中的董旺丁，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正常之后说道：“宝贝儿，明天你得出趟门。”
一半清醒一半晕的董孙氏，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她细若蚊蝇的说：“我出门干什么？”
“你二姐快死了，让你过去。”
董孙氏毫无气力的说：“我头晕胸闷肩膀疼，疼啊。”说完就昏睡过去了。
感觉着气息微弱的董孙氏在梦中时不时的抽泣，董旺丁也感到了心疼，他也很后悔。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十七年的结发妻子，何况她已经做到了俯首帖耳。再说，明天大儿子离家之后，没了依靠的董孙氏会更听话的，自己不该下手太狠。他呢喃道：“别怕，以后我会疼你的，像以前一样疼你。”
第二天清晨，董旺丁温柔的伺候蔫蔫儿的董孙氏洗漱穿衣，同时把自己的安排讲了一遍。
董旺丁在昨天下午就已经定下了三辆马车，一辆车装载李留弟的东西，剩下的两辆坐人。
这时，董孙氏有气无力的说：“他爹，不用三辆车，两辆就行。我和留弟坐一辆就行，这样还能省一辆车钱。”
“咱家三个儿子也跟你去，你二姐说要见见他们。”
“老大就别去了，我怕李留住把他教坏了。再说，上次他也去过了。这次，我只带老二老三过去就行。”
“你知道什么呀？这次，老大必须得去。”
“为啥呢？”
“前几天，顺德过来一个人。和老大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他们说的事被我听到了。李留住背着他爹，租了一个旧祠堂，想办一个缫丝厂。已经招好了女工，买的机器也快到了。他从来没在外面干过事情，怕自己干不好，想让咱们老大替他管厂，他给一成的红利，老大说想一想再说。”
“照勇的药剂师干的好好的，挣得钱也不少，哪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你啥也不懂，我偷偷的看了他们的计划书。进一台9马力的蒸汽机，一年用煤炭三百吨，招三百个女工，年产值将近二十八万。照勇真的去那里做事，没准一年能挣个万八千的。你这次去，一定让照勇留在那里，听见了没？”
“我会让他留下。可是，他跟李留住学吃喝嫖赌怎么办？我又不能留在那里看着他。”
“那也是，要不让春荷也跟着他过去吧。到地方你就给春荷开了脸，正经八本的放在他屋里先拴着他。以后挣了钱，他稀罕谁就给他娶谁。至于那些小家女，只要他喜欢就多给他买几个，男人三妻四妾的挺正常。有这么多的女人缠着他，嫖什么嫖？”
“他爹，那回来的时候，就只有我和两个小儿子了。我没自己出过门，孩子又小，你得去接我们回来。”
“不用，我让猫囡跟着你们。这么多年她在外面买东西、办事情，历练的很老成了，有她跟着我也放心。”
早饭后，在董旺丁的指挥下，董照勇一行人顺利按着出逃计划，踏上了离家出走的里程。
董照勇看着董旺丁孤独的站在家门口，一直目送着他们时，心中有了一丝不忍。当他们拐过胡同口，再也见不到董旺丁的身影时，董照勇有了一丝的愧疚。他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自己带着母亲和弟弟离开父亲和奶奶，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的这些表情，没有逃过董孙氏的眼睛。




一妻六妾 54.顺利大逃亡 石井新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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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到了顺德，董照勇张罗着找了一个客店住了下来。刚刚进入客房，董孙氏就说浑身疼，尤其是肩膀疼得厉害。
春荷以为董孙氏是坐车累着了，她殷勤的上前伺候她脱衣服。由于春荷不知道董孙氏的肩膀上有伤。结果，和衣服沾着的伤口被撕开了，董孙氏痛的昏了过去，春荷、留弟吓得哭了起来。董照勇哥三听见哭声赶了过来，看见母亲肩上的伤痕既震惊又伤心。
猫囡试着把董孙氏的内衣脱下来，没有成功。
董照勇急忙让店小二带领着去请西医大夫。大夫处置后说：“这是什么人咬的，太狠了。肩膀上的咬痕，都露出了骨头，腹部也有一块被咬的伤口。浑身肿块和淤痕不计其数，施暴的人太狠了。”然后开了外敷、内服和退烧的药，嘱咐要卧床休息。
医生走后，众人静静的围在董孙氏的床边守护着。董孙氏对董照勇说：“娘知道你还小，不应该让你过早的承担这么多。可是，娘实在熬不下去了。没有办法，才想着跟你出来。我也想过，应该给你爹留下一个儿子。可是留谁呢？照武太小，落到别人手上，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留下照文，就得去满霞的亲戚家受罪，娘舍不得。思来想去也只能让你吃苦了。”说着泣不成声。
“娘，是我不好。娘伤成这样我居然不知道。是他先无情的，他不能怪我们不义了。我们在这里呆几天，等娘的伤好一点再走。”
“不，明天就走，医生让我躺着，我在车里躺着也一样。这里不能久呆，夜长梦多不踏实。”
董孙氏把李留弟叫到跟前说：“留弟，老姨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香山是回不去了，也不敢再回去了。你要跟着老姨一家漂泊吗？现在咱们正好在你家门口，你若是想回家，马上让你大表哥送你回去。”
李留弟立刻毫不犹豫的说：“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跟着老姨的，我娘说了，让我这一辈子都跟着老姨。”
说道这里，李留弟叹了一口气说：“我那个家也挺恐怖的，那个刘氏自从儿子傻了之后，总在找机会对我下手。我哥也是怕我遭到刘氏的暗算，才让我跟着老姨和大表哥的。只是，以前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事情不懂，家里的事情不做，挺窝囊的，我只怕会拖累了大表哥。我知道大表哥带着一大家子人，挺不容易的，真怕大表哥不愿意带着我，嫌我累赘。”
“怎么会。再难我也不会丢下弟弟妹妹的，只要你敢跟着我们闯荡就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董照勇到客店的柜上，打算让掌柜的帮忙雇车。掌柜的告诉他说：已经有人把车雇好了，就在外面等着呢。董照勇出了店门，就看见了三辆马车。他只看了那位掌包的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人就是暗中跟随他出广州到顺德妓院的人。这人，一定是董旺全派来的。接下来就顺利多了，由于是轻车熟路的。所以，董照勇一行人，在下午就被直接的拉到了新家。
新家是一个两进的四合院，格局与香山老宅很相似，只是少了后院与后罩房。
宽敞清幽的环境，清洁舒适的居室，应有尽有的用品，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其中也包括董照勇自己。董孙氏面对这么完美的新家，心中虽然有一些忐忑不安，但是终究喜悦和兴奋占了上风，她喜不自禁泪流满面。而春荷与李留弟对董照勇的崇拜之情更是溢于言表。至此，他们是实现了胜利大逃亡。
但是，还有一个知情者和参与者大雨，依旧留在香山董宅，他得等待合适的时机离开。只等他也过来了，事情才算圆满。
董照勇他们离开的那天清晨，董老太太由于头天晚上被猫囡多喂了点安眠药，睡的格外的沉，竟然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后的空寂，让她莫名的不安。她转遍了内、外院子，只在厨房看到大雨一个人。当她听到大雨说，儿媳妇和三个孙子都走了时，她就开始心慌气短的站立不稳，在大雨的搀扶下她才没有摔倒。
大雨本想把老太太扶进屋子里，可她执意不肯。无奈的大雨，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扶她坐了上去。看着精神状态糟糕的老太太，大雨想去吧董旺丁叫回来。可是自己又走不开，只好央求邻居，到诊所把董旺丁叫了回来。




一妻六妾 55.满霞的悲哀 幸运董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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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旺丁在清晨送走妻儿之后，心中一下子变得空空的、慌慌的，甚至有些怕怕的。他站在家门前，望着妻儿消失的方向伫立良久。后来，他即便是在诊所做事情，也难以消除潜意识里的那种忐忑不安。
当得到消息急忙赶回家里的董旺丁，看见面色苍白，双眼呆滞的母亲时，大吃了一惊。他赶紧把母亲扶到屋子里，为她洗脸梳头，伺候着吃完饭。又把自己安排的这次顺德之行，仔细的讲给母亲听。又陪着母亲，到董孙氏和儿子们的屋子里转了一圈。
看着儿媳妇的衣服首饰还在，就连她最喜欢的那只金钗都在。看着孙子们喜欢的乐器也在，甚至于书包都在时，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的有些安定。但是，她还是埋怨儿子没有事先跟她商量，埋怨儿子同时放走董孙氏母子。
晚上，看着不是很情愿留在老太太房间的满霞，孩子更小的马莲，主动要求睡在老太太的屋子里。并且，向董旺丁保证，不会让孩子吵到老太太。
董旺丁看着马莲细心的为母亲洗漱、喂药、脱衣、铺床伺候她睡下，又看着她哄着女儿睡在了另一张床上时，董旺丁才小心翼翼的为她们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阴沉的天，漆黑的夜，空寂的院落。让站在院子里的董旺丁，异常的烦躁。董孙氏昨夜那张梨花带雨、娇俏谄媚的脸，那害怕时的颤抖和绝望后的瘫软，清晰的展现在了脑海里。他开始想她，莫名其妙的想她。十七年来，她从来没有独自离开过家。每次回娘家或串亲戚都有他陪在身边。这次，虽然有三个儿子陪着，他依然难以安心。尤其是现在，现在他突然觉得，她今朝一走便会再无归期。
他无法安抚起伏的情绪，也无处发泄心中的狂躁，他疾步朝后院走去。
十天后，大雨也赶了过来，他出来的就十分顺利了。因为，他是被董旺丁派往顺德接董孙氏母子回家的。与他同来的还有齐芝淑和美多，她们母女今后也要常住广州了。
接下来大雨把香山老宅这几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董照勇他们出走的第五天上午，满霞抱着孩子，跑到了老太太的屋子里。看着她呆滞的表情，流淌的口水，怀里不会动的孩子。董老太太叫大雨请来了齐芝淑。
齐芝淑接着说：“我到的时候，孩子早已没气了，满霞也痴傻了。”
“好好的怎么会痴傻呢？”董孙氏的话语带着控制不住的颤音。
“我检查过了，她身上的咬痕、掐痕、淤青虽然很多，但不能致傻。她致傻是因为，大脑曾经有过长时间的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