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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渐渐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自动动了起来,杜峻摆动腰胯,快速地起伏着,温泉荡起水波,渐渐变成了浪花。
阿白扶着他的腰将他在水中托起,浮力给了他托起这个高大男人的力气,他转身将杜峻放在岸边平滑的石头上,杜峻在岸边胡乱拨着,找到两块稳固的石头,牢牢地伸手抓住。他被阿白侧过身来,左腿还在水里,右腿却被托起,他像是上岸的鱼一样发出粗喘,身体却好像还在温泉中一样,全身上下都沉浸在快感之中。
往常老是遵规守矩的杜峻,此刻被艹的神魂颠倒,阿白看似单薄的身体也有着柔韧的肌肉,小腹薄薄的肌肉带动腰胯强猛的摆动,抽插的越来越快,撞击让水面发出哗哗的声音,十分淫糜。
此刻全身上下有两个快感源泉,被不断冲撞的后穴,和头脑深处的神海,快感像是水流一样灌满了杜峻的身体,最后逼迫着他,好像把什么东西从他的头顶挤出去一样,他觉得自己灼热的呼吸,都吐出了那让他压抑多年的东西,浑然忘了所有烦恼和苦闷,只剩下浸没全身的强烈快感。
“诶…”杜峻突然伸手胡乱动着,被阿白握住,他勉强撑起身体,尾巴缠绕在阿白的手臂上,越来越紧。
阿白知道杜峻是第一次体会这样强烈的肉体和神的双重洗礼,此时他的神和杜峻水乳交融,甚至可以轻度控制杜峻的本能反应,但是他放任杜峻射出一股股白浊。
高潮如同真正的浪潮一样席卷过杜峻的身体,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很久才平复过来。他滑落到水中,竟觉得很疲惫,又感觉,就好像是劳累很久之后,突然得到充分的休息,反而浑身发虚的古怪感觉。
他睁开眼,看到阿白带着古怪的笑意,站在水里捞着什么,杜峻看到比较清澈的水流中飘着丝丝缕缕的白絮,被阿白捞起来之后却变成了半透明,立刻低下头,脸红的要滴血。
这时他才注意到,水面下阿白的肉根还硬着。
阿白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我怕你不喜欢我射在里面。”
杜峻听了感到十分愧疚,他扑过去搂住阿白的腰,将阿白的肉柱含住,直抵喉咙深处,似乎深度结合之后,连喉咙都没有那么排斥,这一次倒是很容易,他扶着阿白的腰,一前一后地吞吐着,阿白抓着他的头发,杜峻恰好在这时抬头,平日威武严肃的眉眼此刻全是一种诱惑的迷离,而那老是说出正经话的嘴唇却含着粗大的肉棒,这场景让他心神一荡,便推开杜峻,再不刻意控制。
偏偏这时杜峻却紧紧搂着他,将茎身含住,阿白都能感觉到自己积累很久的液都灌进了杜峻的口腔。
杜峻有些难受地躲开,丝丝缕缕的液从他的嘴唇连到阿白的龟头,他低头用手擦掉嘴角残留的液痕,红着脸反击阿白:“我不介意,你射在我身体里面。”
阿白蹲身没入水中,无奈而感动地看着杜峻,在杜峻张口说话之前,竟已经给吞咽进去了。
他扣住杜峻的手指,两人并肩依偎在温泉的旁边,此时夕阳早已沉没,月光在碎星阑夜中穿行,天水月同心,岸边人并肩。
第39章
穿越明月照映的森林白雪,阿白伏在杜峻的背上又回到了哨所,杜峻站在哨所门口,紧张地看着阿白。
阿白镇定地推开门,就看到几个哨兵都围着电视,正在看《心与心的距离》。
这段时间里电视剧情节也是变化很大,向导相亲就用了一集,相亲对象是个非常漂亮善良的姑娘,对向导一见钟情。由于父母的推动,向导不得不和姑娘约会了几次,姑娘对他越发有好感,还做出了主动牵手的示好举动。
但是在向导不得不应付姑娘约会的时候,不小心被哨兵撞见,哨兵伤心的喝酒,而且几近狂化,最终向导及时赶到,救下了他。在哨兵恢复状态安睡的时候,两人的向导战友来讲了自己当初选择和哨兵分开,娶妻生子,最终哨兵郁郁而终的悲惨故事。
听到故事的向导深受触动,和苏醒过来的哨兵吐露心声,两人和好如初,还一起见了那个姑娘说明事实。姑娘震惊失望逃走,但是当两人担心关系暴露的时候,姑娘又出现表示祝福他们。
姑娘善良地帮着向导隐瞒做戏,结果哨向某次亲热却被姑娘的母亲看到,直接捅到了向导的母亲那里,向导第一次试图解释直接被母亲打了出来,今天刚好演到两人第二次回家试图解释,向导却被自己母亲拒绝进门作为结束。
这段十分狗血的情节演了快半个月了,其中还夹杂着不少配角哨向的故事,以及一些哨向执行艰难任务的情节,不过阿白觉得这部电视剧的主线不是战争,不是展示哨向的强大,而是塑造哨兵向导超乎常人的身体之内,也有和普通人一样喜怒哀愁的心。
几个排排坐看电视的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阿白和悄无声息换好衣服的杜峻坐在了桌边,只是一直专注地看着电视。
不过…
看完电视的时候杜峻顺手打开自己的水杯,结果看到里面放的居然是红糖水,上面还飘着两颗大枣…
杜峻脸色一黑,却又没法发火,只能强做镇定地准备倒掉。不过阿白倒是神色坦然地接过去,喝了几口,还示意杜峻一起喝。
这让好面子又刻板的杜峻非常羞恼,但是阿白却淡淡说了一句:“喝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杜峻隐约觉得阿白的话里有别的意思,最终还是喝起了这杯红糖水。
“哨,哨长,吃,吃吃…”宁不归僵着脸,苦哈哈地打开自己的杯子,里面用热水温着两枚红鸡蛋。
宁不归明显是被几位老兵当枪使了,他也知道这时候干这种事简直就是找死,又气又怕又羞,眼睛都红了。
杜峻神色坦然地自己剥了一个,又帮阿白剥好,阿白自己吃了一口,对呆呼呼站在旁边看着的宁不归说:“啊~”
宁不归楞了一下,离开转身跑到自己床上去了。
“我要吃~”越山青突然窜出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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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了阿白手上的鸡蛋。
阿白气呼呼地瞪着他:“巡山条例背会没!”
越山青直接被吓得噎到了,一膈一膈的,随手拿起个杯子,结果里面是宁不归温鸡蛋还没倒的水。
宁不归幸灾乐祸地直笑:“我背会了!”
越山青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头再看阿白和杜峻严肃的表情,眼珠子乱转。
“今晚罚你去我屋里背题!”阿白严肃地说。
越山青十分吃惊:“啊?你还行吗?”
怀疑男人不行,这简直是自找死路…阿白和杜峻的脸都黑了,越山青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眼泪汪汪地望向老唐和司文鹰。
司文鹰叹了一口气:“唉,我帮你画一下重点吧。”
越山青感激涕零简直像看到了圣母。
于是司文鹰拿出一支笔,在扉页标题上画了一下,在尾页的编写单位上画了一下,鼓励地拍拍越山青的肩膀:“除了我画的,都需要背。”
小越越的内心在那一刻几乎是崩溃的。
安慰室兼阿白寝室里,越山青被阿白逼着扎着马步站在桌边背书,桌上的兽油蜡烛照的他的影子映满了墙壁。
然而一个略瘦的人影悄悄靠近了他,并和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恩?”越山青轻叫一声,却只听到阿白说继续背。
而越山青墙上的影子,却被扯开一块布料,退到了膝盖处。
“调整过了?”耳边的声音压的极低,被越山青的背书上盖住,越山青羞得绷紧身体,却把那根手指夹在了沟壑里。
那已经被身体熟悉的粗度从身体里抽离,骤然空洞的后方,让越山青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空虚,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再被填满,还是从此关闭。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越发难以抉择。
“你觉得,我还行不行?”阿白故意顶在入口,越山青羞得脸耳通红,比蜡烛的光还要红,他一边大声喊道:“当突然遭遇不明身份时,哨兵应按照以下步骤处理…”,一边,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
但是阿白却刻意地说:“真的还行?”
更加猛烈的小鸡啄米。
阿白带着得意的笑容,把扩容器又拿了起来。然而越山青却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还捧着书大声念着:“第二,询问对方进山时间,地点,目的…”
感觉到可以夹紧的力道,阿白真想就此狠狠冲进去,但是他还是很理智,坚定地抽回了扩容器准备放进去:“别着急,早晚轮到你。”
然而越山青却把书扔到桌上,双手按住臀丘两侧挤压,然后缓缓摆臀,阿白便随着在沟壑深处摩擦着。
“小混蛋…”阿白低低咒骂一声,握紧饱满的肉丘,挤到中间,虽不能完全裹住,只能摩擦部分,却别有一番奇趣风味。
越山青紧紧抓着桌角,神和阿白建立起若有若无的连接,阿白这才意识到,原来越山青的二级触发点就是这里,他不禁想到,那真的进入的那时候,越山青岂不要同时受到触发点和亢奋点的刺激?
不过他不敢让越山青太过放纵,因此接着这丝微妙的连接,控制着越山青的感受,当越山青的后背溅上点点液体的之后,越山青疲惫一般趴在桌子上,任由阿白帮着擦去痕迹。
他眼角发红,浑身有种将至未至,浅尝辄止,又舒服又难受的复杂感觉,他眼角湿润地看了阿白一眼,将那扩容器又调节了一点粗度,当着阿白的面放进了后面。
第39章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边防哨所的生活,有人只觉得日复一日的枯燥,有人却享受恬然静谧的安然。
不知不觉,阿白来到边防哨所竟也已经将近两个月了,白驼又下了几次雪,万里峰峦尽是银白,若万千白浪,屹立碧空。阿白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望着蓝天青阳,山峰一点雪痕反光,长长出了口气,将架子上挂着的一串山楂摘了下来,剪开将山楂如念珠一样穿着的绳子,放在了面前龙凤呈祥的搪瓷盆里,红艳艳的山楂便在盆中载沉载浮。
老唐架了个小炉子,上面坐着个平底锅,里面滚着热乎乎的糖浆。这糖不是白砂糖,是老唐自己从山上一种叫甜杆的植物里熬出来的,甜分竟不比白砂糖差多少。
阿白拿老唐削好的木棍将山楂一个个捅穿,这山里的山楂个头真不小,就比婴儿拳头小一点,老唐做的木棍粗度恰好能把籽给捅出来,穿上三四个,便是一串。
就见老唐拿根竹筷挑了一点淡红色的糖稀出来,在冷水中沾了沾,又尝了一下:“差不多了!”
阿白兴冲冲地将山楂串递过去,老唐在锅里一滚一转,然后在旁边摆着的木板上一拍,就做出一串糖葫芦,糖葫芦两侧还有好看的薄薄糖片,他在旁边的茅草垛子上一插。阿白看的真馋啊,没等糖稀彻底冷下来就忍不住吃了一串,上面的糖还有些软却又不粘牙,山楂酸的恰到好处,美得他连吃了三串。
“别吃了,吃多了烧的慌。”老唐及时制止了他的贪吃行为,茅草垛子渐渐插满,看着花枝招展的,晶莹剔透的红色糖葫芦越看越诱人,阿白进屋的时候还忍不住顺走了一个“我给你吃的。”阿白对老唐吐了吐舌头,将糖葫芦递到了老唐面前。
老唐楞了一下:“诶嘿算你有心。”他伸手要接过,却被阿白躲开,阿白将糖葫芦又凑到他嘴边。老唐有点尴尬:“你这是弄啥景儿啊,还让人吃不?”
“我喂你啊~”阿白粉无辜地说。
老唐哈哈笑道:“可得了,多大人了,别逗我了。”他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往回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阿白还倔强地站在原地伸手举着糖葫芦。
看出逃不过阿白这一关,老唐面犯微红地过来,低头就着阿白的手咬了一小口:“嗯嗯吃了吃了,这东西酸不溜丢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爱吃,我人老了牙口不好可受不了。”
“你这牙印可是挺整齐。”阿白故意给他看一眼,然后把他剩下的半个糖葫芦咬下来吃了。
老唐表情越发害羞尴尬,竟有点手足无措了。
见成功把滑不留手的老唐给调戏了一把,阿白见好就,欢乐地跑去武器库找杜峻和司文鹰。
今天按照规定要进行武器保养,阿白悄悄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对话的声音。
“如果记不住怎么办…”司文鹰似乎有点担忧。
“应该不会吧…”杜峻不太确定,“书上没写过么?”
“据说有这种情况,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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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记忆不了。”司文鹰有点焦虑。
“真的有?”杜峻惊讶道,“我觉得挺容易的,根本没觉得很难。”
“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会不会很难闻…”司文鹰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
“不会,不难闻。”杜峻回答。
“那是很好闻吗?”司文鹰立刻逼问道。
“没法形容,就是,就是,就是阿白的味道…”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阿白不由一愣,杜峻还在继续说,“闻到之后,就记住了,就知道那就是阿白的味道,只要闻到那种味道,就知道是阿白,就是这样。”
这对话是神马?阿白满头的问号。
“那,咳咳…”司文鹰特别假的咳嗽两声,“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
“你都问了好几回了!”杜峻有点恼羞成怒地说。
“谁让你是我的老同学,你还是哨长!”司文鹰颇为委屈地解释:“不问你问谁!”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直接试试就都明白了!”杜峻虽然是一副鼓动的语气,但明显是不想回答刚才的问题。
“总要确定全部的细节和流程啊!”司文鹰低声喃喃,“你不也说,和学校教的不一样…”
“可是也没有差太多。”杜峻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到了那时候,你自然就会了,老鹰,你比我聪明,肯定没问题的!”这次杜峻是诚心诚意地鼓励司文鹰。
司文鹰沉默几秒,才问道:“真的,会爽到控制不了自己吗?”
“司!文!鹰!”杜峻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不是说了不再问吗!”
“我只是好奇啊…过几天我就和你一样了,你害羞什么…”嘴上这么说,司文鹰的声音却心虚地越来越小。
“你都说过几回过几天了,明明后面都准备好了吧?”杜峻毫不留情地说,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老鹰,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就直说,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了,你要是不愿意谁还会逼你不成!”
“我没说不愿意。”司文鹰别扭地说。
“唉…”杜峻长叹一口气,“这么别扭可不像你,你到底犹豫什么呢。”
“如果,阿白不愿意怎么办?”司文鹰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有了你,还会愿意要我吗?”
“什么叫有了我!”杜峻此时一定脸红了,他激动地反驳一句,才平复情绪,“他不是一直在主动接触你吗,本来阿白和你比和我还亲密啊!”
“可是,那只是普通的梳理,这可是深度神结合啊。”司文鹰不太自信地说,“他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的,他愿意,接受我这样普通的哨兵吗?”
“你这么优秀,比谁差了,难道比宁不归差?”杜峻毫不犹豫地鼓励好友,“放心大胆地去吧,没问题的!”
“不行,我再准备准备…”司文鹰紧张地说,“你再说说,第一步,是先进入亢奋状态吗?”
“都说了几遍了…”难得杜峻也流露出无奈的情绪,“恩,然后你就会亢奋了,对了,你是禽型,那你亢奋之后会出现什么,长出羽毛吗?”
阿白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一不小心碰到了楼梯扶手,发出一声金属轻鸣。
第40章
本来专注谈话的两个人没有刻意开启哨兵的敏锐听觉,但是金属楼梯被撞击的清脆声音哪怕普通人隔着一扇门也能察觉了,更何况哨兵一旦警觉,听觉动念之间便提升到了十分敏锐的程度,连阿白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阿白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老唐做了糖葫芦,你们要不要吃!”
不过这时候显然已经骗不了两个哨兵了,司文鹰以风一样的速度夺路而逃。杜峻也脸色涨红,非常尴尬。
阿白却眼尖地看到司文鹰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笔记本,他打开用笔盖别住的那页,就看到上面写着:“三根手指的粗度,獾鼠油里面外面都要抹到,可多不可少…”
一阵风忽地飘过来,手中的笔记本就不见了。阿白算是体会了一下司文鹰马力全开之后神鹰见首不见尾的速度。
“咳,我们,我…”杜峻脸涨得通红,要不是分解的武器装备还没结合上,零件散了一地,他恐怕也跟着逃跑了。
阿白用扣问良心的眼神审视了他一会儿,再杜峻尴尬的无以复加的时候,才坐到他旁边,把糖葫芦递到杜峻面前。
杜峻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阿白,张嘴咬了一颗。
“都老夫老夫了,害羞什么…”阿白一句话搞得杜峻差点呛住,连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气。
阿白暧昧地搂着杜峻的腰,隔着军装抚摸着杜峻腰部的肌肉,那里,应该还留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别!”杜峻扣住他的手满脸羞恼,转头紧张地看着门口,“让人看到了!”
阿白无奈地问:“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至于吗。”
“晚上,晚上去温泉…”杜峻小声商量着。
自从第一次之后,温泉就成了两个人幽会的固定地点,杜峻非常规律地每星期带着阿白去两次,哨所里现在人人都知道“去温泉洗澡”是什么意思,只有杜峻还努力装作只是纯洁的去“洗澡”。
“夏天温泉被淹了怎么办?”阿白生气地说,“难道很见不得人么?”
“没有!”杜峻立刻辩驳,简直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才忍不住带着点埋怨说,“你也太开放了吧,在哨所里,会被听见啊!”
“反正他们早晚也会和你一样,难道还天天害羞么?”阿白眼神猥琐地看着他。
杜峻却难得明地说:“那也等他们都被你,那啥了再说。”
阿白只能无奈地放弃。
在老唐没注意到的时候,阿白已经偷吃了十多串糖葫芦,果然吃的胃火烧火燎的,气的老唐一边数落他,一边给他熬小米粥。
嘬着热乎乎的小米粥,就着爽口的小咸菜,阿白望着门口越来越往下走的太阳,满足地眯着眼。
这时候全身冒着蒸腾热气的越山青和宁不归回来了,两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身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兽型裤衩,身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那股蓬勃的朝气和野性,在两人敌视的目光里喷薄欲出。
“又打架了?”阿白眼眉一挑,看越山青一脸不爽宁不归却眉飞色舞,就知道这一回是越山青输掉了。
虽说刚来的时候宁不归四战四输丢尽了人,但是毕竟出身行伍世家,一身本事也不是假的,加上这孩子有股不服输的韧劲,没事就找老唐这些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47
高手切磋,虽然回回被欺负的嗷嗷叫,但是进步却也非常明显。
阿白也看出来了,宁不归的潜力确实非常大,不愧是宁家抱以希望的下一代,在这一点上哨所里的人确实没法相比。
而因为先天的原因和后天的成长,导致宁不归的能力水平很不稳定,时好时坏。
阿白起身将宁不归按到座位上,迅速沉入宁不归的神海,胜过越山青,让宁不归的神海洋波涛汹涌,甚至可谓波澜壮阔。而阿白并没有深入他的神海洋,而是如同均匀降落的重压,生生将海浪压平,停止了宁不归的躁动。
这种做法纯粹依赖于向导的神力量,毫无技巧可言,这一方面是阿白不想冒昧地过多进入宁不归的神海,让宁不归对自己产生依赖和其他感情,更主要的则是通过强力的压迫,将宁不归的潜力最大的催发,逼出他的巅峰水平,这样才能再下一步找到他的平衡状态,进行更深的梳理。
宁不归此时的状态,就是阿白来到哨所之前,越山青的状态,越山青已经达到了峰值,所以阿白对他采取的则是限制法,让越山青的能力始终被一个“锁链”锁住,逐渐适应阿白所限定的那个稳定值。
在宁不归被催发到极限,越山青反而被限制的情况下,越山青自然不再占据绝对优势,和宁不归的胜负是有来有往,这一度让越山青很是受挫。
不过阿白许诺他,一旦梳理完成,将来一定能够战胜宁不归。
看到阿白将越山青带到安慰室去,穿好衣服的宁不归流露出一丝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羡慕和不安。
“阿白。”杜峻一边低头写着什么一边随口说道,“晚上去温泉。”
不过在他说完之后望着他和阿白的视线全都变了,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和若有若无的羡慕,让杜峻的耳朵悄悄地红了。
“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越山青一进安慰室就有点着急地说。
阿白却板着脸训他:“着急什么,又不是我的问题,谁让你身体适应的慢呢?”
越山青很委屈地转身趴在桌上,指着后面的扩容器:“我也想快点啊,你又不让!”
被这个流畅的动作给勾.引到的阿白气的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才看看扩容器的直径:“至少还得两周吧。”
“诶真的吗真的吗!”越山青激动地起身,然后有点害羞地挠挠自己的脸,“两周吗?”
阿白忍不住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晃了一下:“你就这么想?”
“我不想再被敖日根笑话了。”越山青眼睛咕噜噜看着一边,给自己找了借口,“自从上次我逼问他是不是和他们哨所的向导那个啥之后,他就突然牛起来了,老是笑话我还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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