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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哪个啥啊,你们都说啥了?”阿白逮住话头问道。
“就是,就是哨长一会儿要和你做的事呗。”越山青巧妙的回答堵了阿白一下,“说的,就是怎么做你和哨长做的事呗。”
“你小子,有本事到哨长面前说去!”阿白今天被杜峻堵了一句,又被越山青堵了一句,这怎么行,在这个哨所,只有自己调戏人,不能被人调戏我呀!
越山青坏笑着跑到门口,就在阿白以为他跑掉的时候,又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咬着嘴唇又害羞又调皮地比了个v字,然后脸红红地跑掉了。
阿白愣了愣从想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好笑,不过刚才越山青那个小模样,还真是…唉…果然坦诚的孩子最招人疼了,想想哨所里的其他人,阿白就有点愁。
在一众“我们懂的”眼神注视下,阿白被杜峻风驰电掣地驮着奔赴温泉,不过现在好像刚刚下午三点多,比往常早了些啊。
这个疑问在看到温泉边忙碌的身影后,阿白就隐约有了答案,而把他放下之后,杜峻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山后了。
第41章
令阿白十分意外的是,此时的司文鹰,穿的竟然不是军装。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文质彬彬,学生气十足,不过这件衬衫似乎不太合身,有些小,以司文鹰此刻的身材,可以说把该勾勒出的弧线都绷得紧紧的,在阿白的眼里,有种别样的诱人味道。
司文鹰挽着裤脚蹲在温泉边,早就不流行的棉布裤子因为挽起露出的小腿,反而成了亮点,司文鹰波弄着温泉的水波,看到阿白过来立刻站起身,却又手足无措地捏着裤子,局促的样子,和往日里的司文鹰截然不同。
“这是,这是我入伍时候穿的衣服,自从参了军,我就没在军营穿过,就连去年探亲假,都是穿着军装往返的。”他埋着头语速很快地说完,脚趾不自觉地在地上磨着。
“很好看,很配你。”阿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眼神都带着灼灼的火光。
司文鹰开心地笑了,这身朴素的衣服,加上他发自内心的笑容,简直让阿白心都颤了。
他转身蹲在温泉边,在水里拨弄来拨弄去,阿白看他专注的样子,忍不住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呵气:“看什么呢?”
没想到司文鹰反应那么大,浑身一抖,直接倒在了温泉里,虽然温泉不深,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全都湿了。
狼狈坐在温泉里的司文鹰,浑身湿漉漉的,那身有点书卷气的衣服,此刻又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阿白再也忍不住,便站在岸边开始脱衣服。
司文鹰脸像烫熟了一样,根本不敢去看他,只是紧紧抿着嘴唇,死死盯着岸边的一块石头。
伴随着解腰带脱衣服的声音,阿白试了试水,便将全身没入了水中,连脖颈都没着,只露出头来。
“耳朵,是敏感点?”阿白借着浮力在司文鹰身边轻漂漂游了小半圈,挨到司文鹰旁边,看到司文鹰的耳朵殷红,耳垂嫩圆红润,可爱极了。
“恩。”司文鹰捏住自己的耳朵,似乎像是想要挡住一样。
阿白低声笑笑:“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还特地穿上这样的衣服,是知道我喜欢看有胸肌的男人穿衬衫吗?”
司文鹰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绕到他身后的阿白,从身后搂住司文鹰,趴在司文鹰的背上,凑到他耳朵旁边说:“还是想告诉我,今天你不是以哨兵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把自己给我呢?”他说完便含住了司文鹰的耳垂,司文鹰仰着头,像是被阿白擒住了喉咙的幼鸟,只是眼神里,却流露出欣慰和欢喜。
然而阿白只是调戏般地轻轻啃啮了一下,便把下巴压到司文鹰的肩头,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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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说:“真的想好了吗?”
司文鹰转过身面对阿白,平时总是有些斯文和刻板的脸,因为落入水中而洇湿,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有些少数民族特征的高鼻和瘦削颧骨,此刻都化成了温润的笑意:“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对歌大会上,都会有人因为一首情歌爱上一个人,阿妈说,那是因为歌声唱到了心里,而你,已经把歌声唱到我的心里了。”
阿白和司文鹰四目相望,渐渐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嘴唇贴着嘴唇,舌尖追着舌尖,缠绵的深吻过后,阿白抚摸着司文鹰的脸微笑着说:“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司文鹰的脸变得煞白,嘴唇都哆嗦了。
这时候阿白才认真的说:“我不想在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之后,就立刻和你做,那是大城市里的坏男孩骗好女孩的做法。”
“我又不是没见过。动乱的时候,多少城里人下放到草原,伤害了草原女孩的心。”司文鹰这才放下心来,笑容竟有些,勾人,“不过,我已经被你这个城里来的坏小子给骗了,怎么办?”
阿白不由喷笑,谁想到司文鹰竟然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呢。
“就这么回去,我会被笑话死的。”司文鹰用有点羞涩的小表情含蓄地暗示道。
阿白如果再没什么作为,那就不是阿白了,他直接扑过去,按住司文鹰,眼神在司文鹰身上逡巡,像是在决定要先在哪里下口。
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司文鹰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红豆隔着衬衣若隐若现,他把两侧的衬衣抻平,当中的红晕就更加明显。司文鹰显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避开了阿白的视线,表情紧张地僵硬着,却没有拒绝,反而将双手放在身侧,也便让胸挺了起来。
阿白的舌尖隔着单薄的衬衣轻轻哈了一口气,即使是在温泉边,在这样的季节穿一件薄衬衫也让司文鹰的乳丁早就冻得有些激凸,此刻因为兴奋,就更加明显。舌尖绕着衣服转圈,让本就湿漉漉的衣服更是近乎透明。
隔着衣服到底是感觉不爽。阿白将司文鹰的衬衣抽出来,探进去抚摸着司文鹰的小腹,边和司文鹰更加激情地亲吻,还在司文鹰的脸颊和耳根落下一个个吻,司文鹰被吻得气喘吁吁,连从下到上被解得只剩一个扣子都没发现。
这件半透明的衬衫仅仅靠着最后一颗扣子系在司文鹰的脖颈上,分开向两边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司文鹰齐整的六块腹肌,还有他宽阔饱满的胸肌,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微微挺起,就等着阿白品尝了。
阿白近乎凶猛地扑住司文鹰一边的乳头,先大口含住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司文鹰的胸肌都吞掉一样,然后又用嘴唇衔住乳晕,舌头在乳尖上勾挑挤压,灵活玩弄。另一边的手却紧紧握住司文鹰的胸肌,撑满了他手掌还尤有“余地”的大胸给了阿白尽情揉捏的机会,他却偏偏恶意地将司文鹰的乳头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漏掉。
等到他终于玩够了左边的乳头,司文鹰不自觉地低头一看,羞得简直想要逃掉。
被温泉舒缓的胸膛上,一边留着清晰的被揉抓的指痕,乳头却还未受到滋润,一边却只有乳晕凸起,乳头更是涨得殷红,像是被充分滋润结出的小小果实,这强烈的反差让司文鹰羞耻的不肯再看,但是阿白终于把目标转向了受到冷落的右边乳头,而左边的乳头却被他按在掌下,随着整个胸肌被他把玩揉捏,被唇舌欺负的分外敏感的乳头,因为这粗暴的揉捏动作反而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司文鹰展开双臂抓着岸边的圆石,发出难耐的呻吟。
黑色的羽毛状花纹从他后背的肩胛一直蔓延到肩膀,他的耳朵后面生出几根黑色的翎羽,如同戴在耳朵上的装饰品,让他平添了一股少数民族的风情。
纵使司文鹰已经情动,阿白却还是让唇舌双手饱尝了这对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才终于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让司文鹰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而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却发现司文鹰并没有系裤腰带,宽松的裤腰松松垮垮,红润的龟头已经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司文鹰迅速脱掉了裤子,然后主动把阿白按到了岸边。
若是哨兵存心做些什么,向导在体力上是没法反抗的,不过阿白并不担心,司文鹰选的这个池子和杜峻选的不一样,似乎经过了一点修葺,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缓坡,让阿白斜躺在上面,可见司文鹰是多么用心准备了这次的约会。
司文鹰跨在阿白身上,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了肩膀,看着阿白堪堪接近水面,随着水波时出时现的龟头,表情带着第一次的羞涩,却又有着某种跃跃欲试的期待。
只见司文鹰用手掌贴在肋骨两侧,慢慢挤压,被阿白玩弄的鼓胀的胸肌挤出一道沟壑,虽只有一指深,却也十足情色,尤其是当司文鹰近身压在阿白的阴茎上,用胸肌挤压阿白的阴茎时,这一幕场景就更加色情了。
阿白实在没想到司文鹰这样的文明人能玩出这么淫荡的花样,虽然以司文鹰的强壮那道沟壑也远远比不过女人,但是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刺激却实在太强烈了,更别提接着司文鹰自然而然地沉下身,含住了阿白的龟头。
斯文人做淫荡事,这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司文鹰不愧学习成绩优秀,要让向导的性器接触身体的敏感点他记得,适量吸取体液能更好地消除身体抵抗他也记得,看到司文鹰用嘴唇含住龟头,感受到舌尖在马眼里贪婪地吸取着流出的液体,阿白再也忍不住,挺腰让阴茎从司文鹰的嘴里挑出,伸手指了指。
司文鹰擦擦嘴角沾上的水痕,起身跨坐在阿白的身上,双手分开臀肉,慢慢蹲身,这动作单只看上去就已经非常色情了,当龟头抵在入口,慢慢进去的时候,阿白就更加亢奋,不过这亢奋引发的身体变化,确实让司文鹰忍不住质疑道:“怎么比说好的大。”
阿白想到他和杜峻的谈话,不由好笑:“哪能像做题一样准确呢?你们又不是一个人。”他抚摸着司文鹰紧绷的小腿,“难受就缓一缓。”
“实践出真知。”司文鹰一狠心,猛地沉腰,整根吞入,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如同被刺穿了一般。
不过到底前期准备还是有效的,若是盲目地这么硬来,怕是他和阿白都会受伤,但是现在虽然进的有些突兀疼痛,却并没有造成伤害。
司文鹰撑着膝盖,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胯,高高扬起的阴茎不时跳动着。
果然学习好的哨兵,会让向导省很多力气,阿白暗暗感慨,司文鹰他现在做的,就是探寻哨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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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敏感点,也叫冲击点,或者说g点。果然,司文鹰突然身体一绷,阴茎高高跳了一下,甩出一道淫水,连后穴都夹紧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避开这个位置。
但是阿白却在这时伸手,牢牢抓住他的腰,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龟头在肠道中抵着那个位置挤压着。
“啊!”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仓皇地叫了一声,再也蹲不住,直接软在了阿白身上,反而帮着阿白狠狠顶了自己一下。阿白侧身抱着司文鹰,捞起他的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便以这个姿势抽动起来。
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被艹的不停摆头,刚开始的强烈刺激之后,并不是低谷,反而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温泉的水波一样一波波往身上涌来,他枕着胳膊,难以自控地呻吟着:“啊,这,这样不行,不,不行,阿白…”
“怎么不行?”阿白亲了他一口反问道。
司文鹰埋在臂弯里,似哭似笑地说:“受不了,求你,求你,受不了了…”
阿白从善如流,又放缓了节奏,浅浅地出入着。
“恩…”司文鹰睁开眼睛,微红的双眼写满了不满,他看到阿白戏谑的眼神,明白了阿白的意思,却又羞于说出口,只好主动摆动,暗示阿白。
“想要吗?”阿白恶劣地问道。
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现在正是刚尝到这甜美快感的时候,根本一秒也忍不了了,司文鹰好不扭捏地开口:“要,继续。”
阿白也没有继续逗他,他就着这个姿势起身,从面对面的侧卧变成了跨在司文鹰的腿上,将另一条腿扶起,然后便狠狠冲撞起来,司文鹰紧紧抓着岸边的石头,身体像是上岸的鱼一样不时绷紧,发出似哭似笑的淫荡呻吟。
此时阿白也顾不得再戏弄他,神交融,肉体和神的快感浸润彼此,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他将司文鹰另条腿也提起,变成正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撞得更狠。
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已蔓延到了双臂和胸口,极富野性和美感,他如同不能呼吸般昂着头,突然紧紧抓住了阿白的双臂。
在神深度结合的交融状态,两个人极易达到共同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持续良久,才渐渐缓落,阿白看着水波轻拍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那纹身渐渐退去,司文鹰眼睛望着他,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温情,两个人在温泉中依偎,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第42章
激情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司文鹰没办法带着阿白飞回去…
所以走路成了两个人唯一的选择。
当说出要走回去的时候,司文鹰简直是又丢人又害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挺好啊,正好赏赏山景。”阿白却并不在意,夕阳刚刚回去休息,天边还惨留着一圈黄晕,牙月弯弯,林间白雪映得一点也不昏暗,漫步而行,反而有点小浪漫。
不过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毛皮帽子和手套,行头上倒是不太浪漫。
但是当司文鹰悄悄牵住阿白的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也变得格外柔情蜜意。
“对了,你们家乡的习惯,一首情歌就能爱上一个人,那都是唱的什么歌?”阿白好奇地问。
司文鹰有点不好意思:“就山歌呗。”
“给我唱一首听听~”阿白立刻鼓动道。
司文鹰害羞了:“我唱歌不好听…”
“害羞啥,你叫.床我都听过了。”阿白无耻地说。
司文鹰脸色涨红,被他臊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阿白这句话还真是很有说服力,他清咳一声,羞涩地看着和阿白相背的方向轻轻唱到:会唱歌的百灵鸟,枝头唱的什么歌,唱首想你不敢说,唱给我的情哥哥。
会排队的南飞雁,排队写的什么字,写成一字一颗心,一心想着情哥哥。
司文鹰的声音并不浑厚,但是唱起歌来却别有一股淳朴而炽热,阿白晃晃他的手嘻嘻笑道:“真好听,不过,这个是不是女孩唱歌情哥哥的歌儿?”
听了这话司文鹰怎么也不肯回答,也坚决不肯为阿白再唱一首,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腻歪时,司文鹰突然脸色一变。
他凝神细细聆听:“有情况!”
“怎么了?”阿白也很谨慎,难道是叶斯卡尼的遗民组织凛冬之狼来了?
“有人的味道,却又有野兽的味道。”司文鹰皱着鼻子思索:“有点奇怪,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阿白说完马上补了一句堵住司文鹰的拒绝,“有我在,能顶上他们四个。”
在山林之中,踩过那些也许从来都没人踏足过得雪地,司文鹰的脚步一顿,阿白也随即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同时周围还有不少打斗留下的雪痕,看留下的足迹,像是狼和熊。
血迹很多,淋淋漓漓洒满了雪面,接着却渐渐减少,但是司文鹰和阿白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从血量上来看,无论是什么生物,这都不是自然止血的征召,而是已经将血流尽的缘故。
两只野兽似乎边打边走,在半路上,他们看到了那只白脖黑熊的尸体,黑熊的腹部破开一个巨大的伤口,头还被咬断了,死状非常可怕。
他们沿着没有断绝的血迹继续追寻,终于绕过一棵巨树,看到了鲜血的来源,那是一头体型庞大的巨狼,躺倒在丛林之中,致命伤是侧腹一道狰狞的伤口,但是它的身上还有不少没有来得及愈合的可怕伤口。
“是哨兵!”阿白和司文鹰同时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且从兽型的一些细节判断,它并非是来自亚国的哨兵。
阿白闭目静静感受了一下,表情瞬间很难看:“是神梦魇。”
司文鹰也很震惊,因为神梦魇是向导能使用的最强的负面技能之一,效果是迫使哨兵只能停留在兽型,很难恢复,而且如果长时间不能得到帮助脱离梦魇,最终就会彻底沦为野兽。
很少有向导会使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因为这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一个失去了人性的兽型哨兵,会造成很大的灾难,看看那头熊就知道了。
“那头熊并不是哨兵。”司文鹰很奇怪,“这个季节熊都在冬眠,怎么会去招惹那个哨兵?”
“他是故意过去找到那头熊的,为了消耗自己杀戮的欲.望。”阿白凝重地过去,试图将巨狼推起,但是巨狼太重了,他失败了。
司文鹰单手将巨狼翻了个身,阿白没时间为哨兵的强大而嫉妒,他为巨狼身下的发现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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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巨狼身下压着一块石头,使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空间,而那里,一只毛茸茸的狼崽正趴在那里,呼吸微弱。
巨狼的身体已经迅速失去了体温,如果没人发现,狼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是,是一个女人。”司文鹰也顾不得避讳,发现了巨狼的性别。
“兽型状态产下的孩子?难怪会是兽型,难怪会被一头野生的熊打败。”阿白喃喃道。
“还有旧伤的原因,那些伤口,看样子已经不短了。”司文鹰翻检着巨狼的尸体,发现上面一些伤口已经化脓腐烂,应该有不短的时间了。
“一个怀孕的哨兵,中了神梦魇,坚持一路跑到了这里,也只有母爱这样纯粹的情感,才能抵抗兽化之后的暴虐欲.望,但梦魇时间越久,她就越控制不了自己,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还故意找冬眠的熊来发泄,但是她受伤太严重了,最终成了这样。”阿白大体推断出了事情的经过。
“难怪会有人的味道,刚出生的时候孩子必然是人型,但是在哨兵气息的影响下变成了狼。”司文鹰凝重地说,“问题是,是谁对她下了这么歹毒的手段,还一路把她追到这里。叶斯卡尼人…”
“我们需要向上面汇报。”阿白伸手抱起了小狼崽,小狼崽微微抖动鼻头,却连眼睛都没张开,只是感受到阿白的温暖,不自觉地钻了过去。
“我来吧,我的体温更高。”司文鹰将小狼崽接到自己怀里,藏在军大衣的内兜中,两个人再没了漫步的心思,加快脚步往哨所走去。
两人加快脚步走进了哨所,大家果然按照“惯例”在看电视,但是突然多出来的气味却瞒不住大家,越山青最藏不住话:“我的天,你们都生孩子了?”
老唐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下。
“这是…”看到司文鹰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抱出小狼崽,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很沉重。
“怎么会是狼…”越山青诧异地说。
没人理会他的蠢问题,听了司文鹰和阿白的讲述,杜峻表情严肃:“老鹰,你和我再去看看,其他人一级战备。”
“先向上面汇报,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处理的。”老唐持重地说,“我去给这孩子准备点吃的。”
“详细的检查也不能少,司文鹰,你带着越山青过去,我向上面汇报。”杜峻听取了老唐的意见,大家都迅速地行动了起来。
阿白坐在桌边,平心静气,调整状态,随时能以最好的神状况面对出现的危险。
“我呢,我干什么?”宁不归一个人被落在桌边,焦急地问。
听到宁不归的话,杜峻有些欣慰:“你去武器室准备战斗武器。”
“是!”宁不归终于在哨所中起了点作用,很是激动。
阿白拉住杜峻的手,停住他离去的脚步:“如果我们把那个孩子留下,早晚肯定会带来危险。”
“你已经把他带回来了。”杜峻眼神充满了信任地望着阿白,无所畏惧地说,“我支持你的决定。”
阿白微微一笑,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正的和乌苏里哨所,和所有人融为一体,生死与共了。
第43章
对于此次突发事件,燕然堡垒反应很快,这次来的依然是老熟人谭敏,他带上了整十人的小队,其中包括两名经验丰富的向导,再一次细致勘察了现场,同时带走了叶斯卡尼女哨兵的尸体。
在队员们处理母狼尸体的空挡,谭敏将哨所所有人集合到安慰室,坐在首位,以上级特派员的身份开了个短会。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叶斯卡尼人遗民组织凛冬之狼内部发生了分歧,并且已经演变成武装火拼,三大堡垒城市都在密切关注这件事。”
“私下向你们透露一下,目前凛冬之狼内部分裂成三个派系,一个是坚决继续复国的顽固派,一个是准备投靠那美联合国的亲美派,还有一个则是准备加入我国的亲亚派。”
“首先来说,在叶斯卡尼被独裁主义和战争狂热分子统治之前,我国和叶斯卡尼曾经保持着远超其他国家的深厚友谊,叶斯卡尼覆灭之后,大部分无辜的民众和和平主义者都受到了牵连,这其中有很多曾经是我们国家的好朋友。”
“其次一点,我国一直以来都是维持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无论国际上有多少舆论质疑,还是国内部分群众的曲解,都改变不了事实。从人道主义角度,接纳理性的,没有犯下战争罪行的,奉行和平与友好理念的叶斯卡尼遗民,并非是在伤害我国受到战争伤害的人民的感情,或者试图向独裁和战争发展。”
“最后一点,私下来说,作为老牌军事强国,叶斯卡尼的技术遗产都掌握在凛冬之狼的手中,如果能够争取到凛冬之狼的加入,对于我国的科研进步是一个巨大的助益,同时也能避这些科技落入心怀不轨的敌对国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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