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用舌头。”阿白舒服地叹息一声,沾了点獾鼠油,手指在越山青的股缝里抹了几把,便挤进了一根手指。扩容器让肛口排斥的力道变得不再不可进入,恰到好处的紧致感像是在吸着阿白的手指往里吞。
越山青这次不学自会地掌握了如何用嘴舌让阿白更舒服的方法。随着獾鼠油涂满了入口,湿滑的后穴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么喜欢吃吗?”阿白坏坏地问。
越山青擦擦嘴角湿湿的淫水,眨着湿润的眼睛说:“恩,好吃。”
“该换个嘴来吃了。”阿白觉得绝对是越山青这样天然的勾人姿态太淫荡了,自己才不是会说出这么淫荡的台词的人,他粗暴地把越山青推倒,将越山青压得膝盖紧贴胸口,然后扶着阴茎,用龟头在越山青的肛口摩擦着。
越山青呜了一声,尾巴甩动着抽打在阿白的身上,阿白一个挺身,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越山青的甬道。
这个动作让越山青发出猝不及防的喊叫:“啊,疼!”
阿白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不自觉地有点着急了,他低头一看,却只看到越山青颜色艳嫩的小穴紧紧裹住了他粗大的阴茎,他用手指绕着摸了一圈,没有血迹,看上去也没有撑裂的迹象。
“没事。”越山青这时候也说,随着他说话,小穴像是呼吸一样含着阿白的阴茎微微蠕动,“就是刚才有点疼,现在,痒。”
“还痒吗?”阿白慢慢抽出,在龟头都露出冠沟的时候又狠狠进入,重锤一般和越山青的臀肉撞出声音,越山青被震得哼了一声,阿白故意这样反复,每次越山青都随着撞击呻吟着,渐渐受不了地主动要求:“就,就这样,再快一点!”
阿白的频率慢慢加快:“是这样吗?”
“嗯,嗯,对,磨,磨后面,好舒服,好热,胀…”越山青诚实地说出所有的感受,但是阿白却故意停下了:“还痒不痒?”
“痒,痒!”越山青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插,插进来就不痒了!”
阿白忍不住骂到:“你这个小骚货!”他啪啪地在越山青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连成一片,只能听到抽插时獾鼠油被剧烈的摩擦磨得越来越黏腻的声音。
“还痒吗?”阿白知道自己今天也有点失控,实在是他没有想到二货越山青在炕上会这么骚,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做作不觉羞耻的骚,让他都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越插越痒。”越山青实话实说,眼角湿润,闭不住的双唇里发出诱人的喘息。
阿白不自觉地把越山青压得越来越深,越山青却似乎并不难受,阿白缓缓抽出阴茎,肛门呼吸一般缩着,中间的小洞都闭不拢了,“看,都闭不上了。”
越山青有点害怕的问:“啊,以后也会这样吗?”
“不会。”阿白好气又好笑地用手指抚摸着肛口被艹的殷红的嫩肉,“你这是被我艹开了。”
“哦。”越山青放下心来,表情有点迷离又坦诚地说,“喜欢被你艹,喜欢被艹开了,艹的都闭不上。”
阿白表情凝重地瞪着他,突然再一次凶狠进入越山青的身体,嘴里还骂到:“这是你自找的!”
被压得身体弯折的越山青,屁股高高翘着,阿白还故意以前冲的角度,次次都戳在越山青的g点,越山青叫的越发浪了起来,甚至合不拢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而他龟头被榨出的淫水也流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淫荡。
这一轮猛攻,阿白再也没绕过越山青,他不再使力压着越山青,转而托着他的膝盖,用彼此都舒适的姿势,发力猛攻,越山青已经叫不出声,突然紧紧抓住身下铺着的褥子,第一股液越过他的头顶,第二三股都落在他的脸上,从他的锁骨到胸腹,淋淋漓漓都是液的痕迹。
阿白也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在畅快的高潮之后,享受深深结合的美好余韵。
越山青身上还满是液的痕迹,他擦掉落在睫毛和眼角的液,有点害羞又忐忑地问:“你喜欢吗?”
阿白毫不在乎地弯腰亲吻他沾着点液的嘴角:“喜欢,你这个小骚货。”
越山青嘿嘿地笑:“我现在是大人了~”
“恩。”阿白真是被他纯洁的淫荡给彻底打败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白神色一僵,溜下去拉开一条门缝,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放着一盆热水和两条毛巾。
越山青跟过来,脸红的快炸出血来:“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你说呢…”阿白努力镇定地说。
越山青捂着脸惨嚎一声:“我不要出去了…”
“才知道害羞啊。”阿白虽然自觉大家早晚都要适应在哨所里而不是温泉,但是毕竟算是白昼宣淫,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这时候他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阿白大气地拍拍越山青的屁股:“没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下次让他们也来这屋。”
越山青耳朵微动,笑嘻嘻地凑到阿白说:“有人打碎了一个碗,还有人把枪的零件掉地上了。”
阿白看着越山青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突然又狠狠拍了一下:“小月月,你其实真是一点都不蠢。”
这一次越山青却没有炸毛反驳,反而吐出舌头,十分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第46章
穿好衣服之后,外面才刚到中午午饭的时间,阿白率先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倒是越山青没了刚才的豪气,跟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悄悄往外走。
只见餐桌正中放着大海碗,里面炖着一只野山鸡,周围还有山里的手掌参,还煮着几只红皮的鸡蛋,旁边的菜也是少见的丰盛,青菜肉菜糖拌西红柿,还有一锅鸡汤。尤其是每个人的座位上还放了个小酒盅,里面是老唐自酿的酒,带点淡淡的黄色,味道却十分浓郁。
其他人早已在桌边坐好,阿白镇定坐过去,越山青很乖巧地坐在桌边,一点没有了往日的跳脱。
杜峻和司文鹰表情还是很严肃,宁不归则脸色涨红,又想笑又害羞的样子,倒是老唐大声招呼着:“来来来,咱们哨所不敢大喝,就每人一盅,喝上一口,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
阿白听了不由玩味笑了:“老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当然是好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55
日子。”老唐爽朗笑道,“一是庆祝小越越今天正式长大成人,二啊,”老唐顿了一顿,看了一圈,欣慰笑道,“也是恭喜咱们哨所,有了深度结合的哨向。”
他抚摸着白瓷小酒盅,神色有些感慨:“哨兵向导,能找到彼此合适的人,真是很不容易,你们能从天南海北聚在乌苏里,还能走到一起,心在一起,这是天大的缘分,我就卖个老资格,祝福你们都能和和美美,天长日久。”
说到这里,他伤感地看着周围:“我来到乌苏里的时候,老向导和老哨兵们,都拿我当亲弟弟看待。”
“结果,我害得老向导受伤,好好一个哨所,就这么败了。”老唐话语唏嘘,眼眶通红,“过了今年,我也快退伍了,能在走的时候,看到哨所里又出现深度结合的哨兵向导,老向导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了吧?”
“所以这第三个意思,我就敬咱们乌苏里历年来镇守边防,无私奉献,无惧牺牲的前辈们。”老唐说的动人,杜峻和司文鹰都有些红了眼眶,连越山青和宁不归也受了感染,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
但是阿白轻声一笑,压住了老唐举杯的胳膊:“你这三层意思,我同意,但是有一点我不认同。”
“咱们能聚在这个哨所,确实是天大的缘分,你们能够信任我,喜欢我,毫无保留地把心敞开给我,也是我天大的福分,我能一个人占据你们这么多哨兵,也是我天大的运气,我的心里,有时候也会很惶恐,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你们。”阿白同样动情地看着杜峻,司文鹰,越山青。
“但是我还是要说,除了宁不归肯定要走,你们哪个不是把乌苏里当家,哪个不是已经离不开这儿了?”阿白大声问道,这话,让老唐黯然垂首,连宁不归的表情也不自觉微微一变。
“到了今天,咱们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我也就把话直说了。”阿白坦诚地望着大家,“其实上面派我来到乌苏里,除了因为我和乌苏里有很深的缘分,主动要求之外,也是国家为了在咱们乌苏里做个试点。”
“其实零安慰素哨所,只是个噱头,不用安慰素纯依赖哨向关系进行调节的优势劣势,国家其实已经基本明白了,咱们这个哨所真正的试点内容,其实是哨向婚姻试点。”阿白一句惊起众人,大家都吃惊地抬头看他。
阿白点点头:“没错,其实你们从电视上也看到了,不仅黄金一套在播哨向谈恋爱的电视剧,电影台也开始播放哨向感情的电影,军旅台还专门新开了个节目介绍哨向关系。”
“自从新亚国成立,人民当家做主,哨向的定位和未来,就一直在领导人的心里。”阿白侃侃而谈,“哨向自古就是作为战争兵器存在,又因为关系的特殊性,经常受到各种控制,可以说在过去,哨向其实是不属于普通人的特殊群体。”
“经历了三次世界大战,哨兵向导,尤其是占据绝大多数的男性哨兵向导,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咱们也都心知肚明。哨兵向导特殊的关系,却不容于世俗,甚至酿成不少悲剧。”阿白的话让大家都心有戚戚,毕竟每一个参军的哨兵向导,都早晚会面对一个选择哨向伴侣,还是普通人伴侣的最终选择。
“正是基于这点,国家大胆进取,在国际上率先提出了哨向婚姻的概念。”阿白轻咳一声,语气也有些害羞,“大体来说,也就是允许一个向导与多个哨兵自由结合,并享有普通夫妻对等的法律权利和义务。”
“这涉及到很多立法,政策上的变化,但是具体到落实上,咱们哨所可以说是最早的试点了。”阿白终于揭开了长久以来的谜团,“毕竟哨向自古隔绝于普通人的世界之外,也就是三战之后这几年的和平时间,人们对于哨兵向导才有所了解,但是想让人们接受一向导多哨兵,还都是男人的关系能够和夫妻等同,还是很困难的。”
“所以结合这个试点,还有一系列的措施和计划。”阿白接着说道,“总体来说,初期缔结婚姻的哨兵向导,必须都在边防哨所服役,每个边防哨所,将由一到多个哨兵向导家庭组成,同时服役年限提高到二十年,直到退休。”
“与之相配套的,还有推动三大森林开发计划,在三大森林中建设军民合一的边防小城镇,缔结婚姻的边防哨兵向导退休之后,直接落户边防城镇。而随着整个计划的实施,哨兵向导婚姻也将不再限于边防,也不再有这么多的限制。”阿白最后说完,举起了酒盅。
“所以我觉得这杯酒,是为了庆祝我们赶上了好时代,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时代的先行者,为了庆祝我们为以后千千万万的哨兵向导走出了一条新路。”他举着酒盅对宁不归笑了一下,“除了不归是陪酒,咱们几个,愿意陪我留在边防,守在边防,愿意接受我这个不要脸的贪心花心骗了你们心的家伙,愿意和我结婚的,咱们喝下这杯定亲酒,好不好?”
听到他不断自我讽刺的话,杜峻司文鹰和越山青都不由笑了,只是笑容里还带着被突然的幸福击中的惊喜,他们都举起了酒盅,带着信任和鼓励的笑容看着阿白。
然而阿白却看着老唐。
“虽然我到哨所的时间不长,但是哨兵和向导是心灵相同的,我和杜峻,和司文鹰,和越山青,都神相连,神结合,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都了解彼此的想法。”他对老唐说道,“那老唐你呢?”
“我?”老唐惊醒般抬起头,看着阿白真诚的眼睛,却再度痛苦愧疚地低下头去,“我的神状况,你不是不知道,当初老向导只是为我做个检查,就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你上一次也晕倒了…”
“你不用管那些。”阿白霸气地一拍桌子,“只要你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阿白的人,你的事,我一定摆平!”
老唐看着他自信睥睨的样子,眼底闪动着犹豫,期待,担忧,不舍,希望,种种情绪。
杜峻司文鹰越山青已经把酒盅和阿白凑到了一起,都等着老唐做出那个决定。
老唐闭上眼,把所有情绪都入眼底,酒盅在那如同花瓣般聚在一起的酒盅上轻轻一磕。
宁不归忙不迭地跟上,心虚地笑了笑。
只是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他的动作,只当做是一起庆祝。
酒盅倒倾,淡淡的酒香弥漫开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微微泛红,泛着幸福的酡红。
老唐倒提着酒盅掩着嘴唇:“这酒,真甜…”
“我们赶上了好时候。”杜峻看着大家,微微一笑。
阿白也是心满意足的感慨:“我们也都遇到了最好的人。”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56
第47章
年关将近,哨所也渐渐放下了对于叶斯卡尼人的担心,转入红红火火的过年准备。
“越越去给我投个抹布!”司文鹰站在窗台上,将抹布准确扔向了越山青的方向。
越山青正在刮墙上的黑印子,手指灵巧地接住抹布,像是甩手绢一样转了一圈,痛快地去脸盆那里洗抹布。
老唐拿出了一沓红纸,剪刀灵活地翻飞着,就剪出了一个漂亮的窗花,一个戴着军帽的可爱军人正在敬礼,而之前他已经剪出了梅花、松竹、蝙蝠、鹿等等吉祥图案。
“老唐你手真巧。”阿白啧啧赞叹。
“我也很厉害!”宁不归蹬蹬蹬跑过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小狼崽北方,他在桌上抛下一个纸蛤蟆,按一下屁股还会跳。
阿白不屑地说:“这有什么难的?”他三下五除二,自己也叠了个蛤蟆,然后压在宁不归的那个上面,还轻轻点蛤蟆的屁股,看上去两只蛤蟆一上一下拱来拱去。
“流氓。”宁不归脸发红地骂了一句,在蛤蟆屁股上一点,结果蛤蟆蹦出去掉在地上,被北方给叼住,立刻就往外跑。
宁不归连忙喊:“诶小崽子不能吃,你给我回来!”
老唐看的乐呵呵的,阿白又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纸叠的玩具,形似小伞,横竖分开成了四瓣,四瓣都可开合,每瓣上写着东西南北。
“东二。”老唐很配合地说了一句,于是阿白把手伸进四瓣内,上下开合两次,露出东边那一瓣,只见露出来的纸上面写着,亲我一口。
老唐摇头笑到:“你真是流氓,我要是选别的呢?”
只见阿白一展开,上面写的不是“亲我一口”就是“我亲你一口”。
阿白得意地放下俗称猪爪的玩具,把脸举的高高的,还用手指点了点。
老唐老脸一红,左右看看,司文鹰专心致志地擦玻璃,越山青已经转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于是他故作敷衍的低声说了句:“真是,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然后试图更加敷衍地蜻蜓点水一下,结果他刚凑过去阿白就转过头来,嘴唇接住了他的嘴唇,还很迅速准确地擒住他的脖颈,让老唐逃脱不开。
这是一个单纯的吻,没有引动哨兵和向导的神连接,但又是一个不单纯的吻,阿白只是用嘴唇攻入老唐的嘴唇,肆意鼓捣一番,就把老唐吻得气喘吁吁的。
“老唐,没尝过吧。”阿白贼嘻嘻地得意笑道。
老唐捂着滚烫的嘴唇,眉眼弯弯的笑道:“是没尝过,还挺好。”然后他出乎意料地主动又吻了过去,还主动进攻,把舌头度了过去。
经过一番激烈攻防,阿白竟然可耻地被老唐堵在“家门”,被老唐把口腔搅了个遍。
老唐擦擦嘴角的湿痕站起身来,虽然面红耳赤,却还是故作潇洒地笑道:“尊老爱幼是美德。”
“你可一点也不老,可嫩了。”阿白个混不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摸了老唐屁股一下,满眼都是被勾动的欲`火。
老唐连忙逃开了,他怕再下去发生点不该发生的故事。
阿白也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急火火地跑出去,看到墙角有人那个小刮刀正往墙上掉了墙皮的地方抹腻子,便急火火地过去扳过头来便狠狠亲了上去。
感觉到对面传来挣扎的力道,阿白哪能由得他们个个造反,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吻过去,几下迅猛攻击,直抵对方舌根,瞬间就让对方软下不再挣扎,反而有了点不再反抗任君来去欲拒还迎的意思。
可是仔细看清楚阿白才骇了一跳,竟然把宁不归错认成越山青了!
好大的乌龙。
宁不归捂住嘴,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一脸“我被坏人给糟践了”的良家妇女表情,却又有点奇怪的感觉,阿白没敢深思,想逃吧,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假咳一声若无其事地问:“你刷这面墙干嘛,这是院子后墙,又没人看。”
宁不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也努力若无其事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画幅画。”
“你?”阿白想了想,才一拍掌,“对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挺能搞文艺的,什么画画啊二胡啊什么的花样多着呢。”
“那是小提琴!”宁不归气结。
阿白无所谓地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那你好好画,也算咱们哨所的文化建设工作了。”
说完他就步履“轻快”地快步离开了。
宁不归从旁边放着的黑板报颜料下面,翻出被报纸盖住的一张纸,只见两张a4大的纸面上,画着一只很是威猛的下山白虎,虽然笔法还有些稚嫩,但是却已经能看出功底。
而在纸的一侧,还用毛笔小楷写着,“送阿白哥哥,宁不归”。
第48章
巡山了一天的杜峻是最晚回来的,还带回来一袋子细长的银鱼,有点像是带鱼,但是只有巴掌大,鳞片非常细小,几乎看不出来。
“这种鱼叫银钉子,你猜是哪里来的?”老唐兴致勃勃地考阿白。
琉璃湖在深冬时节也封了冰面,就连温泉的水都枯了,所以阿白猜道:“是不是凿开冰面从琉璃湖钓到的。”
“哈哈,你们城里人猜不到了吧!”越山青得意地笑了。
杜峻也微微笑道:“小越你刚来的时候不也不知道?说起来要不是老唐教我,我恐怕也想不到这种鱼是怎么过冬的。”
阿白立刻把求知的眼神投向了老唐。
“嘿嘿,我跟你说,这种鱼,是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唐掰开鱼鳃,“这种鱼啊,不仅能在水里生活,还能在岸上泥地里活动,跟泥鳅有点像,到了冬天它们就钻到岸边的河泥里,就有个小小的针孔大的气眼能看出来下面有这种鱼,等到春天琉璃湖开化了,它们才会出来。”
“河岸上冻之后很不好挖,所有虽然这种鱼味道特别好,但是我们很少这个功夫。”司文鹰淡淡解释了一句。
阿白听完眼珠流转地看向杜峻,杜峻轻咳一声:“有热水么,我洗洗澡,路上赶得及,身上都是泥。”
杜峻的双手双脚甚至小臂小腿上都是泥土,一想到一只大老虎在河岸边挖鱼的样子,阿白就觉得可爱的不行。
晚上老唐特地煎了十来条银钉子,果然香酥细嫩,一根刺也没有,吃起来一股淡淡的天然咸味,美味极了。
不过老唐给自己和几个哨兵只分了一根,剩下的都放到了阿白和杜峻的碗里,阿白虽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57
然贪吃,但是也不好意思了:“老唐,你…我吃不了这么多。”
他心里有点无奈,到了哨所也这么长时间了,老唐一直对他很照顾,什么山里的好吃的都满足他,但那都是储量很多,他吃起来没有负担,像这样特地多分给他,反倒让他感觉有点客气和生疏了。
阿白夹起一根炸鱼干,给宁不归先夹了一根,他和宁不归都是新来的,如今宁不归对哨所的认同感也是与日俱增,老唐要是厚此薄彼,他怕宁不归心里不舒服。
接着阿白又要给越山青夹,但是越山青却挡住他的筷子:“不要不要,你自己吃吧。”
越山青看起来明明是挺想吃的样子,都不舍得大口吃他那一根,小口小口咬,混着饭菜吃,阿白看的都难过了,心说这鱼这么不好挖嘛,大家都舍不得吃。
“不归,吃不了的就留着明天当零嘴吧。”老唐虽然没明说,但摆明了是让宁不归不要吃。
宁不归闻着银鱼干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说话的分量,一旦他开口的事,杜峻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饭,摆明了不馋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声。
这回阿白有点诧异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唐不会这么明显的不给自己面子啊。
司文鹰把碗里的小鱼夹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说道:“还是你们猫科兽型的爱吃鱼,我受不了这股腥味。”
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鹰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吃完这顿诡异的饭,阿白有心问问个中原因,不过晚饭后大家沉浸在电视的召唤下,一时间忘了,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他觉得最可能给他解答的应该还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刚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干净,然后对着手心哈气闻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在手心里挤了点护肤蜜,往脸上猫洗脸似的胡乱抹着,一看就是不太常用。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点尴尬。
“晚饭的时候,怎么回事?”阿白没管他奇怪的动作,“那鱼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烦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
1...1516171819...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