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虽然杜峻是被操的“不要不要的”那个,但是此刻满眼宠溺笑容的杜峻,却比一脸坏小子笑容的阿白看上去温柔多了:“难怪我的战友说,没体会过二重高潮,简直白生为哨兵了。”
“谁说的?”阿白欢快地问。
杜峻白了他一样,转身下炕打开门,从门口抱回了一床铺盖。
“你是真不害臊了。”阿白这才明白刚刚那句小小声,是说给旁边宿舍的哨兵们听得。
杜峻不搭话,手脚利落地把打湿的被褥挪开,重新铺了一床,然后先进了被窝,又撩开被子的一角。阿白钻进去笑嘻嘻地问:“不回你床上睡?”
台灯被按灭了,这次阿白没有阻拦。黑暗中,杜峻主动搂住了阿白,因为身高的差距,倒是阿白窝在他的怀里。
“还有一辈子,早晚要习惯的。”黑暗中,杜峻轻声说。
暗夜里传来阿白轻轻的笑声,他在被窝里挣来挣去,和杜峻头挨头,呼吸都落在彼此的脸上。
不约而同的,黑暗中两人凑到一起,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身体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找到了相处的最舒服的姿势。
夜还长,一辈子,也还长着。
第49章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难得的起晚了,门口照例放着一盆热水,面对身上淡淡的痕迹,杜峻也有点后知后觉的害羞。
“快来吃饭,就等你们了,大家都饿得不要不要的。”老唐一边给两人盛饭,一边挤眉弄眼地取笑杜峻,虽然杜峻强作镇定,但是脸上已经红的跟西红柿一样。
阿白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上桌,用他的镇定气场给杜峻撑腰。
越山青还好一些,甚至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不过除了老唐神色如常,司文鹰和宁不归都有点神思不属的,尤其是宁不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种发情的信息素味道连其他几个哨兵都察觉到了。
“不归,你是不是也想不要不要的了?”越越十分大胆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宁不归这才反应过来,脸比杜峻还红,直接扔下碗筷就跑了。
老唐笑呵呵地说:“这孩子,浪粮食,看我怎么弄他。”
说完还挤眉弄眼地看着阿白。
“嗯,不老实的早晚被弄。”杜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61
峻若有深意地对老唐说。
老实严肃的杜哨长居然也会反击了,老唐目瞪口呆,小越越和司文鹰都笑疯了,拍着桌子狂笑。
老唐无奈地摇头笑了。
“你要相信阿白,别心灰意冷的。”杜峻对老唐很是认真地说。
老唐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神十分黯然。
“老唐你就有点信心吧,我看你都憋的不要不要的了。”越山青居然胆敢调戏老唐,老唐一把把他夹在胳膊弯,狠劲秃噜他的头“臭小子,你也敢开我玩笑?”
“啊呀呀老唐不要啊,不要弄我了,弄死我了。”结果越山青还不知知足,居然又挑衅杜峻,杜峻面无表情地放心筷子,对准越山青的肋下挠他的痒痒肉。
这下越山青彻底疯了,笑得眼泪都出来,声音都变调了。
这还不算,等越山青求饶终于被放过,趴在桌子上喘不上气的时候,杜峻很有点阴森森地说:“越山青,我记得你昨天说夜岗吧,岗楼那么远,你耳朵倒是挺灵啊?”
越山青脸色一僵,一副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
“好久没练体能了吧,今天也该恢复一下了,你就扛着重机枪跑到丹珠峰再回来吧。”杜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充分让越山青领略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一天的生活也再度拉开,司文鹰准备好装备,对杜峻说:“哨长,上次你说要对巡逻区外进行一次检查,还记得吗?”
“记得,行,就今天吧。”说到正事杜峻又变成了尽职尽责的哨长,开始穿戴巡山装备。
“没问题吧?”其实司文鹰这个问题是出自关心,没有玩笑的意思,但是赶上这个时候,杜峻一下就恼羞成怒了:“没问题。”
“诶,我不是,唉…”司文鹰摆摆手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说,只好无奈地拍拍自己嘴唇,示意自己做错了。
“一路小心。”阿白温柔一笑,过去扳着杜峻的肩膀,看到杜峻不解风情,不得不拉着他领子逼着他低头,和他轻轻亲了一下,“祝福之吻哦~”
说完,他又走向司文鹰,司文鹰眼里的一点羡慕迅速化为惊愕,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微微低下了头,但是等了几秒却不见期待中的事,他不由尴尬地睁眼,却发现阿白近在眼前,坏坏一笑:“闭什么眼睛?”说完才按着他脖子逼他低头,霸道地狠狠亲了一下,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故意挑`逗了一下,然后才随性地挥挥手:“早点回来。”
虽然阿白表现的好像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杜峻和司文鹰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害羞,又有了一丝不知怎么形容的感触,只是都隐隐觉得,过去一个哨所的好战友好兄弟关系,如今都被另一种让他们羞于启齿却根深蒂固更加紧密的关系取代了。
这时候越山青肩上扛着那杆接近两米的重机枪枪管,跟孙猴子似的窜过来,满眼地期待。
阿白气笑着搂住他,含住主动扑过来的越山青的嘴唇,双手却握着越山青的屁股狠狠揉`捏着,越山青惊叫一声,不好意思地跳开了,杜峻和司文鹰都善意地微笑起来。
越山青不好意思地带头窜了出去,杜峻远远喊到:“把丹珠峰巡山道顺便检查一遍。”
“知道啦~”越山青的声音远远传来,杜峻和司文鹰相视一笑,和阿白挥挥手,也一起走出了哨所,两人感觉到,有些东西,从这个早晨开始,真正的不同了,这种变化,他们从未接触过,却依然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送走了哨兵们,阿白直奔目标,准备发现老唐,然而聪明的老唐早就不知何处,说不定去山里找野货去了。
这时候阿白却从后窗看到宁不归专注地拿画笔在画着那面墙,不由笑嘻嘻地走了过去。
此时那副下山虎的“壁画”已经颇有气象,虽然还没有添加背景,但是那只下山猛虎的凛凛威风和凶悍气魄都已经初显峥嵘,阿白不由大为赞叹:“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
“那是。”宁不归毫不客气地承认,还昂着下巴,一副骄傲的不行的模样。
阿白不禁打击他:“不过我好像在哪看过这幅图,你是不是抄的!”
“这是我原创的!”宁不归立刻大声反驳,气鼓鼓地,“我小时候就画过这幅画!”
“我说在哪见过呢,一定是在你家被你爸妈反复夸过好几次。”阿白故意装作恍然大悟。
宁不归又生气又无法反驳,谁让他父母确实是喜欢把他的一点小成绩就传遍所有亲戚的人呢,小时候他也从不觉得什么,反而每次都觉得很得意,觉得自己真的像父母嘴里那么优秀,也因而显得有点娇纵。
“我记得你那时候很娇气,所以没少被我们几个欺负。”阿白坏坏地笑道。
宁不归也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狠的咬牙:“那时候明明就是你带头欺负我,那些坏点子都是你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啊是吗哈哈?”阿白挠着头打着哈哈,“啊呀呀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不敢欺负你了。”
“别说的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宁不归炸毛地反驳,“还有来到哨所之后你敢说你没欺负我?”
“啊呀那都是对你的磨练,是磨练~”阿白摆摆手无辜地眨着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辜负阿白哥哥的好心呢?”
“我记得你那时候天天跟在我身后叫我阿白哥哥来着,你还记不记得?”阿白促狭地逗他。
宁不归气的脸红,赌气地扭身:“我那是被你骗了,明明你就比我大五个月!”
“大一天也是哥哥!”阿白得意洋洋地搂着他肩膀,“来叫一声哥哥听听。”
“才不要!”宁不归甩开他的手蹭蹭蹭跑掉了,只留下阿白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只不过跑进屋子里之后,宁不归却躲在门后面,看着阿白迈着得意哄哄的步子往后面走,心里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更红,一会儿要嘴唇一会儿傻笑,最后低声喃喃道:“才不要叫你哥哥,嗯,绝不!”
老唐并不是阿白猜测的逃到了山里去看看能不能获点野味,而是在哨所后面给阿白洗床单和被罩。
阿白看到的一瞬间就如遭雷击,期期艾艾地凑过去:“诶,老唐,大冬天的,怪冷的,别洗了。”
“不洗你睡啥?总共也没几条床单。”老唐眨眨眼,故意笑道,“我也就帮你这一回,下次谁弄脏了谁洗。”
“不要这么生分嘛,谁不都得有这时候。”阿白迅速恢复了厚脸皮,反击回去。
那山那月那哨所 分卷阅读62
“你们也够能闹得,折腾了那么久。”老唐坦然回答。
阿白凑过去坐在他旁边:“这都算久,那你将来咋办。”
老唐招架不住地咳嗽一声:“,瞎说什么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逗我。”
“其实,我一直想问…”阿白凑到老唐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老唐立刻脸涨得通红,侧身躲开。
“我,你,我,你瞎说什么呢!”老唐语无伦次地说。
阿白惊讶地张大嘴:“老唐你真的是…”
“你,你不许说,是又怎么了?”老唐梗着脖子,逞强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琢磨我来着!你,你这人心里怎么有这么多心思!”
“我没想什么啊,倒是你这么说,是你想了什么吧?”阿白理直气壮地说,“我反正是不在乎,倒是你好像挺在乎的?”
老唐眼睛不敢看阿白,却强瞪着眼睛不服输:“我,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过。”
“看你平时的样子,我以为你经验很丰富的。”阿白突然醒悟过来,表情有些龌龊邪恶,“原来,你都是装的,哨所里资历最老的老大哥,其实…”
老唐臊得摔了手里的衣服,想捂住阿白的嘴,又发现满手沫子,急得空着手不知怎么办好,嘴里急慌慌地说:“恁,恁别瞎说!”
“我跟你说啊,你这城里来的人就是花花肠子多,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也不知道好好训练,也不知道干活!”老唐又急又快地数落着阿白,从阿白起床最近都不叠被到最近都吃胖了,零零碎碎地开始说。
阿白猛地将他扑住,老唐洗衣服坐着的小板凳立刻倒了,他整个人栽到地上,想推开又怕沾了阿白一身水,只能勉强撑着地:“恁,快起开。”
“老唐,你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阿白笑嘻嘻地用手刮了老唐鼻梁一下。
老唐尴尬地笑:“没大没小的,快下去。”
“俄说,恁天天听着几个后生叫,也能忍得住?”阿白把手放在老唐胸口,暧昧地钻进衣襟里,老唐哆嗦了一下灵活地从阿白欺压下逃了出来。
“老唐!”阿白叫住准备逃走的老唐,语气变得十分郑重,“我已经想到解除那个神幽灵的办法了,你,等我。”
老唐顿住脚步,背对着阿白,沉默片刻才低声说:“如果我真的有治好那天,那就怎么都随你。”
言外之意,若是治不好,老唐一辈子也不会让阿白重蹈覆辙。
阿白却信心满满地笑道:“那你就做好准备吧,熟透了的果子,一定很甜。”
老唐羞得落荒而逃。
第50章
此时那副下山虎的“壁画”已经颇有气象,虽然还没有添加背景,但是那只下山猛虎的凛凛威风和凶悍气魄都已经初显峥嵘,阿白不由大为赞叹:“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
“那是。”宁不归毫不客气地承认,还昂着下巴,一副骄傲的不行的模样。
阿白不禁打击他:“不过我好像在哪看过这幅图,你是不是抄的!”
“这是我原创的!”宁不归立刻大声反驳,气鼓鼓地,“我小时候就画过这幅画!”
“我说在哪见过呢,一定是在你家被你爸妈反复夸过好几次。”阿白故意装作恍然大悟。
宁不归又生气又无法反驳,谁让他父母确实是喜欢把他的一点小成绩就传遍所有亲戚的人呢,小时候他也从不觉得什么,反而每次都觉得很得意,觉得自己真的像父母嘴里那么优秀,也因而显得有点娇纵。
“我记得你那时候很娇气,所以没少被我们几个欺负。”阿白坏坏地笑道。
宁不归也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狠的咬牙:“那时候明明就是你带头欺负我,那些坏点子都是你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啊是吗哈哈?”阿白挠着头打着哈哈,“啊呀呀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不敢欺负你了。”
“别说的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宁不归炸毛地反驳,“还有来到哨所之后你敢说你没欺负我?”
“啊呀那都是对你的磨练,是磨练~”阿白摆摆手无辜地眨着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辜负阿白哥哥的好心呢?”
“我记得你那时候天天跟在我身后叫我阿白哥哥来着,你还记不记得?”阿白促狭地逗他。
宁不归气的脸红,赌气地扭身:“我那是被你骗了,明明你就比我大五个月!”
“大一天也是哥哥!”阿白得意洋洋地搂着他肩膀,“来叫一声哥哥听听。”
“才不要!”宁不归甩开他的手蹭蹭蹭跑掉了,只留下阿白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只不过跑进屋子里之后,宁不归却躲在门后面,看着阿白迈着得意哄哄的步子往后面走,心里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更红,一会儿要嘴唇一会儿傻笑,最后低声喃喃道:“才不要叫你哥哥,嗯,绝不!”
老唐并不是阿白猜测的逃到了山里去看看能不能获点野味,而是在哨所后面给阿白洗床单和被罩。
阿白看到的一瞬间就如遭雷击,期期艾艾地凑过去:“诶,老唐,大冬天的,怪冷的,别洗了。”
“不洗你睡啥?总共也没几条床单。”老唐眨眨眼,故意笑道,“我也就帮你这一回,下次谁弄脏了谁洗。”
“不要这么生分嘛,谁不都得有这时候。”阿白迅速恢复了厚脸皮,反击回去。
“你们也够能闹得,折腾了那么久。”老唐坦然回答。
阿白凑过去坐在他旁边:“这都算久,那你将来咋办。”
老唐招架不住地咳嗽一声:“,瞎说什么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逗我。”
“其实,我一直想问…”阿白凑到老唐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老唐立刻脸涨得通红,侧身躲开。
“我,你,我,你瞎说什么呢!”老唐语无伦次地说。
阿白惊讶地张大嘴:“老唐你真的是…”
“你,你不许说,是又怎么了?”老唐梗着脖子,逞强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琢磨我来着!你,你这人心里怎么有这么多心思!”
“我没想什么啊,倒是你这么说,是你想了什么吧?”阿白理直气壮地说,“我反正是不在乎,倒是你好像挺在乎的?”
老唐眼睛不敢看阿白,却强瞪着眼睛不服输:“我,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过。”
“看你平时的样子,我以为你经验很丰富的。”阿白突然醒悟过来,表情有些龌龊邪恶,“原来,你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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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所里资历最老的老大哥,其实…”
老唐臊得摔了手里的衣服,想捂住阿白的嘴,又发现满手沫子,急得空着手不知怎么办好,嘴里急慌慌地说:“恁,恁别瞎说!”
“我跟你说啊,你这城里来的人就是花花肠子多,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也不知道好好训练,也不知道干活!”老唐又急又快地数落着阿白,从阿白起床最近都不叠被到最近都吃胖了,零零碎碎地开始说。
阿白猛地将他扑住,老唐洗衣服坐着的小板凳立刻倒了,他整个人栽到地上,想推开又怕沾了阿白一身水,只能勉强撑着地:“恁,快起开。”
“老唐,你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阿白笑嘻嘻地用手刮了老唐鼻梁一下。
老唐尴尬地笑:“没大没小的,快下去。”
“俄说,恁天天听着几个后生叫,也能忍得住?”阿白把手放在老唐胸口,暧昧地钻进衣襟里,老唐哆嗦了一下灵活地从阿白欺压下逃了出来。
“老唐!”阿白叫住准备逃走的老唐,语气变得十分郑重,“我已经想到解除那个神幽灵的办法了,你,等我。”
老唐顿住脚步,背对着阿白,沉默片刻才低声说:“如果我真的有治好那天,那就怎么都随你。”
言外之意,若是治不好,老唐一辈子也不会让阿白重蹈覆辙。
阿白却信心满满地笑道:“那你就做好准备吧,熟透了的果子,一定很甜。”
老唐羞得落荒而逃。
第51章
到处乱窜了一天的阿白,在黄昏的时候独自爬上了望塔。
夕照醉雪,万山撒金,白驼山脉层叠的山峦沐浴在夕阳余晖中,望塔也如同山头一角,迎着飒飒来风,倾听山林中种种细微的声响。
难怪望塔要选在这里,比起视野的开阔,风声带来的说话声音却更加清晰,对于哨兵的超强听力而言,无疑更加有帮助。
风声中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阿白分辨出了杜峻和司文鹰的声音,他屈身藏在望塔里,准备吓唬他们一下。
“这样不行!”司文鹰烦恼地说,“你说的根本没什么理论依据。”
“这是经验,不是理论。”杜峻冷静地劝道,“老鹰,别想太多了,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就是心思太重。”
“不是的,我没有!”司文鹰有些烦躁地辩解,沉默几秒,又轻声问,“我真的,真的很想,但是我怕我做不到。”
“你怕什么呢?”杜峻安慰他,“你已经做到了,只不过再进一步,你真是太在乎才会太胆小,这可不像你。”
“因为我不打无准备的仗。”司文鹰无奈地叹气,“没有任何准备,算不出成功的可能,这让我很,不安。”
“但这种事是没有准备可言的。”杜峻轻声说,“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之前不是没问题么?”
“可……”司文鹰迟疑地说。
“如果你非得要点帮助,我只能给你这个。”杜峻说道。
司文鹰惊讶地说:“这,这能行么?”
“你又不是没试过。”杜峻爽朗地说,“再说总不会坏事。”
“那就,信你一次……”司文鹰答应了下来,两人一起走回了哨所。
阿白探出头来,一头雾水,什么事,是这两个人非得要瞒着自己的呢?为了解开这个谜,他还特地绕到山下假装上山回来,但是司文鹰和杜峻看起来什么问题也没有,他完全看不出两人商量的是什么事。
在怀疑和猜测中,夜晚终于到来,阿白洗漱之后爬上炕,盖上被子之后还想着刚才的事,突然一种感觉让他意识到,屋子里有别人?
“谁?”阿白打开灯,心里有点吃惊,为什么这样悄无声息的潜进来,难道是叶斯卡尼的特务?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来的根本不是叶斯卡尼人,来的是司文鹰,而且对方虽然进来的无声无息,却有一个显着的破绽。
一股淡淡的酒香从司文鹰嘴里散发出来。
以下是拉灯情节
阿白惊讶地看着司文鹰,淡黄色的灯光都能照出他脸上醉后的红晕,他就那么站在炕边,微微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阿白,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这是军队里的配发内衣,但是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没错工字背心只盖住了他的腹部,他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都根本遮掩不住,更别提背心下面两条长腿,背心边缘露出隐约的黑色毛发和一根半勃的阴茎。
“阿白。”司文鹰直勾勾地看着阿白,吐字还清晰,但是节奏却带着酒醉的磕巴,“我是不是很无聊?”
“没有啊……”阿白不由好笑,这是,喝醉了么?
“你喜欢我嘛?”司文鹰憨憨地问。
阿白温柔笑道:“喜欢啊。”
接下来司文鹰做了个他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拉扯着背心的肩带,扯到了手臂上,将左半边的胸肌都露了出来,另一边也被他拉下,这动作,倒有些像是女人解胸衣,但是司文鹰做来,却别有一种色情味道,尤其是鼓鼓的胸肌上,两点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司文鹰自己用双手盖住,然后用拇指在乳尖上摩擦,表情变得有些陶醉,然后他挤压着,将胸肌挤出一道沟壑,骚气十足的看着阿白。
从没想过司文鹰会有这么搔首弄姿的时候,阿白目瞪口呆,更是口干舌燥。
“弄我……”司文鹰爬上炕,半跪在阿白面前,粗鲁地将背心肩带扯下,背心倒像是一条肚兜一样围在他的腹部,让阿白看了有点想笑,又有点特别的可爱。
司文鹰捧住阿白的脸,微张的嘴唇吐出淡淡的酒气,眼睛迷离地看着阿白,然后猛地如同老鹰扑食一般,擒住阿白的嘴唇,贪婪地闯入阿白的唇舌,很霸道地吻着。
突如其来的霸道亲吻让阿白一时没有招架,倒是让司文鹰狠狠逞凶地强吻了一回,这个吻又粗鲁又深入,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深深钻入对方的口腔,彼此交缠碰撞,泽泽的声响和吸允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回过神的阿白一面狠狠反击回去,一面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司文鹰的胸肌,揉捏着紧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司文鹰扣住他的手,却不是挣脱,而是帮助他动作更粗鲁:“就是,这样,我喜欢!”司文鹰推开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是着了火一样的情欲,“乳头,咬我的乳头。”他主动挺起胸,让阿白含住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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