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杜峻却不中计,露出狐疑的表情:“你先说说看。”
阿白凑到他耳边,杜峻听了先是皱起眉头,随即脸色微红,最后点了点头。
阿白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斜眼看他:“哼,刚才还装的正人君子似的,不肯告诉我,现在怎么又答应了?”
杜峻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地说:“成人之美,我当然乐意。”
“不过,不知道今天合适不。”阿白忧心地说。
杜峻捂着嘴笑了:“合适,谭敏早就准备好了。”
“你到底听到什么了!”阿白气的追着杜峻跑,却哪里追的到,杜峻早就跑开了。
等到于秦和谭敏终于回来,已经到了晚上,两个人手牵手来到哨所门口,谭敏倒是大大方方的,于秦轻咳一声,清清嗓子,随即大嗓门喊道:“上菜上菜,饿死我了,今天我赏脸在你们这吃完饭,好酒好肉都上来,不差钱啊。”
“行啊,于大爷,别人是保暖思淫`欲,你是淫`欲思保暖啊,还真奇怪。”阿白取笑他。
于秦解开心结,立刻开始反击:“对啊,我可是天天训练辛苦的狠,不像某些人天天大吃大喝,小肚子都出来了,想保暖就保暖,想淫`欲就淫`欲。”
阿白大怒,过去要扒于秦的衣服,看看到底谁的肚皮肉多,两个人玩笑了一会儿,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
“快来吧,趁热吃。”老唐热情地招呼着,“现烤的鹿肉,红烧兔头,山豆角土豆炖野鸭子,辣炒牛蛙,还有咱们山里的野蘑菇酱,都是顶好的,快来尝尝。”
“噫,真香,你们山里宝贝可真多。”于秦馋的不行,“我就不客气了!”先拿手撕了一块烤鹿肉,烫的舌头呼噜呼噜地吐热气儿,嘴里还说:“好吃,真好吃。”
“瞧你那样儿。”阿白嫌弃地把他按在椅子上,“当兵当的不会用筷子了?”
“哪有城里那么多穷讲究,你看不归,哪还有食不言寝不语的样子。”于秦引开炮火,偷偷拿了一个兔头在啃的不归着急地咽下去,却噎住了。
司文鹰连忙给他舀了一碗野鸭汤,帮他顺气。
“真的假的,你还有那样的时候?”越山青好奇地看着不归,“你偷老唐的鹿肉脯的时候可看不出来。”
不归被战友出卖,气的直瞪眼:“你把老鹰逮的鹌鹑偷吃了,怎么不说。”
“好啊,还抓着两个小家贼。”老唐过去一把抓着一个的头,狠狠揉了揉,大家哈哈大笑,连忙落座。
“别急别急,还有菜呢。”杜峻走进屋来,捧着盘子,里面是裹了面的炸小鱼儿,司文鹰看了:“这……”
他聪颖地露出笑容,把盘子接过放到于秦和谭敏前面:“这可是咱们乌苏里的特产,银钉子鱼,味道鲜美,肉质细嫩,回味无穷,来了乌苏里一回,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它,每年就冬天能吃着,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老唐借着老鹰挡住于秦和谭敏的视线,挤眉弄眼地看着阿白,阿白坏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酒:“再尝尝我们老唐酿的果酒。”
“真丰盛啊……”于秦惊喜地先夹了一条小鱼,然后两眼放光地说,“真好吃,诶呦喂,太好吃了。”
谭敏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愧:“这么一桌,怕是准备了好久吧,是不是把你们的存粮都吃了。”
“你也太小巧我们哨所的储量能力了,地上跑的逃不过我们杜哨长,天上飞的飞不过我们司文鹰,水里游的游不过我们小越越,最会过日子的媳妇和最会做饭的大厨都比不上我们老唐。”阿白如数家珍地炫耀着,最后落到明显表情不太对的宁不归身上,“再来十个最能吃的宁不归也吃不穷我们哨所。”
宁不归堵着嘴生闷气。
阿白笑呵呵地过去搂着他肩膀:“最厉害的学生也比不上我们不归,学的比谁都快,现在可是哨所一把好手。”
宁不归虽然扭着肩膀,但是忍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开心。
“不归小时候就最黏你,你总是把人欺负哭了,又能哄好,不归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非得过来找你,别家的向导就是不行。”于秦打趣道。
宁不归腾地涨红了脸,眼神慌乱,嘴里又说不出话。
老唐这时候接口道:“诶,我记得,当初是谁说不想来咱们哨所的,这话不对啊。”
“行了,不管因为什么过来,都是好同志,不归是个好样的,像是乌苏里的人。”杜峻大气地一挥手,举起杯子,“来吧,这天寒雪冻的,马上过年大雪就来了,你们再过来也不容易,咱们一起喝一杯。”
他看着阿白,阿白也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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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笑容里带了几分诚挚:“于秦,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看你如今能有个好缘分,我就放心了。”
“嘿嘿嘿,你是我谁呀,别一副嫁了闺女的样儿行不!”于秦咋呼一下,然后也笑得有几分唏嘘感动,他看了谭敏一眼,又对阿白说,“谢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包含了真情和感激,气氛一时有些沉,老唐哈哈大笑:“来吧来吧,咱们现在都是边防人,如今边防越来越好,哨兵向导过得也越来越好,我们都赶上了好时候,都能找着自己喜欢的人,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这就是最好的事儿。”
“对,这是个好世道,人人都该过好日子。”司文鹰画风一转,也举着酒杯,却看着老唐。
于秦似乎也知道点情况,举杯揶揄道:“阿白,你对我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可也得努把力啊。”
“对啊对啊。”越山青连忙跟着凑热闹,“咱们都是一个哨所,副哨长,你可得一视同仁,普天同庆,那个,那个,大被同眠啊。”
他生生憋出最后一个词,被他抓着胳膊举起酒杯的宁不归臊得脸都红了,使劲踢他。
越山青却挤了一下眼睛,分明是故意的。
“哈哈哈,好,怎么普天同庆,大被同眠。”阿白赶紧将酒杯伸出,几个酒杯碰在一起,热酒下肚,气氛更热了几分,美味的菜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纷纷举起筷子。
“这个可是给你们特别准备的,你们可得多吃点。”阿白热情地给谭敏夹了好几筷子银鱼。
司文鹰也说:“没错,这可是哨所特产,别的地方估计都没有,年年就这一阵能得着。”
谭敏更不好意思了:“这么难得,别让我们都给吃了,来,你们也吃,不归,给。”他一筷子夹了五六条,都放在不归碗里,因为这里他只和不归最熟,也只有给不归夹菜不算突兀。
老唐带着笑:“诶呦可没有这回事,我们都吃得腻了,今天就是特地给你们准备的,这东西吃一次挺新鲜,吃多了就有点腻,因为呀,这东西炒了煮了烤了都不好吃,就炸了好吃,大冬天老吃这个都上火。”
老唐一番“有理有据”的话打消了于秦和谭敏的疑虑。
越山青则碰碰一脸为难的宁不归:“吃吧,吃吧。”
宁不归抬起头,看到老唐冲他挑挑眉,只好夹起来三两口全吃了。
结果谭敏看他这么爱吃,又夹了几根。
宁不归撑出一个笑容:“潭叔,我真不爱吃油炸的东西。”
“诶呦,你什么时候转了性子,过去你不特爱吃炸鸡排什么的,我记得有一次阿白抢了你的炸春卷,你哭了一上午,最后还是阿白给你买了一套画画工具才哄好的。”于秦诧异道。
宁不归顺溜地说:“那都是垃圾食品,哪有我们哨所的东西好吃啊,都是小时候的事,别提了。”
“是啊是啊,不归可不是小孩了,我们现在都让他独立站夜岗了,过一阵,准备安排他巡山呢。”阿白的一句夸赞,让宁不归从里到外笑出来,跟朵小花似的可爱。
司文鹰倒是有点疑问:“诶,你怎么叫谭敏,叔叔?”
“他们俩有亲戚,按辈分该叫叔。”阿白解释道。
于秦眼睛一亮:“对啊对啊,那你叫我什么?”
“呦呦,这么快就开始攀辈分了,叫你婶子么?”阿白故意取笑道。
越山青坏笑道:“不归,以后不许叫我哥了,要不我辈分也笑了。”
宁不归气结:“谁管你叫哥了,臭越越!”
“咱们呀,各论各的,要不怎么开口,我比你们还都大呢,辈分怎么算。”老唐也乐呵呵说道。
“谭敏从于秦那算,你当然从阿白这算,不能拿年龄压人。”杜峻这个老实人最近嘴也利索了,一句话堵的老唐干瞪眼:“哨长你这嘴最近见涨啊,赶紧给你个鸭头补补。”
“这不松口的硬鸭嘴,得给老唐吧。”越山青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群山环抱之中,哨所几盏灯火如豆,笑声中山林间回响。
第54章
老唐今天特意拿出有了点年份的果酒,喝起来酒味不重,却易醉人,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酣了。
于秦和谭敏的住处被特意安排到了阿白的房间,阿白则到了越山青的上铺住,他酒量还算好,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因为心里记着事儿,没有彻底睡着,稍微缓过来一会儿,就又醒了过来。
熄了灯的屋子昏暗得很,他睁着眼,静静听着那边的动静,可惜他没有哨兵那么好的五感,基本听不出什么。
渐渐的,隐约似乎有点声音,影影绰绰,又不太清晰,他便翻身爬下床,钻进了越山青的被窝,被窝里暖烘烘的,比阿白自己的暖和多了,他大咧咧地挤了挤:“让开点。”
就听后面床铺传来吱嘎一声,铁架子床上似乎有人翻身。
阿白躺进被窝里,伸手一摸,感觉朝着的是个后背,手便不老实地往越山青身下钻,只是越山青却不肯动弹,阿白推了他一下,手便从越山青身下硬挤了过去,越山青不敢压着他,微微抬起了身体。
“诶,能不能听到什么?”阿白促狭地凑到越山青耳边问,热气落在越山青耳朵上,越山青往前拱了拱,却不说话。
阿白使坏地把另一只手从越山青身上绕过去,一把隔着秋裤抓住了已经硬起的阴茎:“咋,听得都硬了?”
然而,他的身体微微一顿,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从秋裤的裤腰里钻进去,握住了那根火热的阴茎,他的手裹住温热的囊袋,慢慢上移,中指到手腕紧贴着阴茎的腹侧,拇指在阴茎上抚摸,慢慢往上,用五根手指轻轻拢住龟头,将马眼溢出的淫水轻轻匀开。
“你……”他只稍稍发出了一声气音,那人便转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白大感尴尬,手便要往回缩,然而那人却用手捂住了阿白的手,两人在黑暗中静默着。
以阿白对几个哨兵的了解,这根热乎乎的阴茎,并不属于他熟悉的任何一个,而且从体型上,又非常像是越山青,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他竟然爬上了宁不归的床。
接着只感觉到,宁不归隔着秋裤握着阿白的手,缓缓上下移动。阿白任他动了几下,便主动探进他两腿之间,扳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开,宁不归翘起一条腿,让空间更大,阿白先握着他的睾丸,用手指轻挠,一声闷哼在阿白面前响起,阿白按捺不住,拉扯着宁不归的秋裤,宁不归主动抬起身,将秋裤脱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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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已经径自握住了终于不再被布料束缚的阴茎。
黑暗中更能感觉到,这根未经人事的肉棍表皮细嫩,经脉微凸,正蓬勃有力地硬挺着,阿白握住茎身狠狠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深深撸到根部,在狠狠推上去,被推得裹住龟头的包皮只露出了马眼,几滴淫水落在了阿白的手指上,阿白将手指挪上来,凑到宁不归的嘴边。
“恩……”宁不归微微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哼声,阿白却坏坏地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翻身压到宁不归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单纯的宁不归被他翻过身子仰躺着,僵硬地闭着嘴唇,阿白掰着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把宁不归的上衣撩了起来,在哨所里的训练让宁不归变得壮实了些,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温热的丝绸,吸住了阿白的手指,他顺势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握住宁不归的肋侧,拇指在宁不归的乳头上轻轻抚摸,经不起挑逗的乳头很快就硬起来,被拇指拨弄挤压。
阿白沿着宁不归的唇角,脸颊,耳根,脖颈,一路亲吻吸啜,渐渐向下,却含住了没有被他欺负的那边乳头,同样已经硬起的乳头被他用嘴唇含住拉扯,宁不归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随即胳膊抬起,堵住了自己的嘴。
阿白对着宁不归的乳头低低一笑,哈气在上面,舌尖绕着乳晕转了一圈,然后含住乳头狠狠拨弄着,宁不归哪有过这样的体验,立刻胸膛起伏喘息,还努力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嘴,当阿白握着他的阴茎,用拇指在马眼上快速摩擦时,更是两只手都捂在了嘴上。
“呵,害什么羞。”阿白抬头凑过去亲吻他脸颊一下,“不归,你也长大了。”
这句话让宁不归羞得浑身一抖,然后就要从阿白身下钻出去,但是阿白却搂住他的腿,滑到他的屁股上狠狠抓揉,宁不归啊了一声,便被阿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欺身压住,阿白顺势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抚摸,抬着他的小腿缠在腰上:“阿白哥哥,教你,做快乐的事。”
“别说了。”宁不归小声地哀求,带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耻。
“不怕,哥哥们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过他们么。”阿白恬不知耻地说道。
旁边的床上,传来了轻微的被子摩擦的声音。
宁不归双腿在阿白腰上纠缠,害羞至极,阿白边和他接吻边用双手握着他的双臀,中指渐渐往臀沟探去,却摸到了硬硬的扩张器,他扯住锁扣,往外一扯,只觉得宁不归双臀微微一紧,随即扩张器便被抽出,扔在了床边,撞在床架上发出当啷一声。
阿白的手指紧跟着便钻进了宁不归的穴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打着圈:“用了多久了?”
宁不归却不肯回答。
阿白可惜地说:“用过头了,后面都松了。”
“没有!越山青说刚好的!”宁不归马上反驳,声音却带着焦急和害怕。
“一紧张就咬紧了。”阿白坏笑着又挤进一个指节,小银鱼的功效看来已经发挥了,肛口又热又紧,却又并不干涩。
宁不归知道他在使坏,又不肯说话了。
阿白的手指慢慢增加,还轻轻分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看到宁不归白皙的身体显出隐隐的轮廓,随着他的探索拧动弹跳,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可以进去嘛?”阿白俯身凑到宁不归耳边,轻声问道。
宁不归搂住他的胳膊,小小声地说:“阿白……哥哥……”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阿白的欲火,他一个挺身,龟头便顶进了宁不归的后穴,紧窄的入口进的有些艰难,他只挤进了龟头一半,不忍心再继续。
宁不归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忍着疼说道:“阿白哥哥,不归,已经长大了,说好了,嫁给你的。”
“你还记得。”阿白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摆动腰胯,龟头浅浅戳入,又微微退出,不断往深处开拓。
“疼……”伴随着宁不归带着哭腔一声低喘,阿白终于挤进了甬道中,长驱直入,深深进入宁不归的身体。
阿白吻着他的眼角,轻轻吻去不归的眼泪,并不继续动作,而是握着不归的阴茎帮他自慰,渐渐的,不归的身体再度兴起欲火,宁不归开始小幅度摆动着身体,后穴不断夹紧,嘴里发出带着点渴求的呻吟。
“是不是想要了?”阿白带着点坏笑说,宁不归不肯回答,他就耸着腰,挤压宁不归身体深处,不归缠紧了他的脖颈,发出着急的哼哼,“不归,告诉哥哥,想要么?”
“想,想要。”不归羞耻地说,“阿白哥哥,给我……”
“想要哥哥的什么?”阿白故意问他。
不归茫然地发问:“问?”
“是不是想要阿白哥哥的大肉棒?”黑暗遮住了阿白邪恶的坏笑,就像诱拐单纯白兔的大色狼。
宁不归又气又羞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太坏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坏孩子。”阿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声音响亮,宁不归羞耻地挣扎着,阿白却抓着他的脚踝,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宁不归骤然被这样抽插,忍不住乱叫起来,再想捂住声音已经做不到,只能祈求道,“阿白,啊,哥哥,不,不要,太快了,好热……”
阿白猛冲一阵,突然停下,俯身抚摸着宁不归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宁不归汗湿的鬓角和急促的呼吸:“阿白哥哥厉害嘛?”
宁不归摇摇头,不肯回答。
阿白缓慢抽出又顶入,沿着宁不归的肠壁移动,宁不归只觉得这样缓慢的几乎要完全抽出又顶到最深处的抽插十分磨人,却不知阿白的深意,直到感觉阿白顶到了一处让他浑身又酸又麻的奇怪地方,忍不住身体绷紧,才意识到不对,可是阿白已经再次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这次瞄准了那里,每次都可以向上冲击,顶着宁不归最敏感的一处,宁不归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嘴里乱叫着,不停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阿白更是故意每次缓缓抽出,然后狠狠插入,势大力沉,如同撞锤一般顶到深处,用龟头狠狠研磨挤压,啪,啪,缓慢的节奏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凿进不归的身体。
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抓着阿白的胳膊哀求:“阿,阿白哥哥,不要了,不归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阿白逼问道。
宁不归快哭了般说道:“阿白哥哥,很厉害,很厉害。”
“是不是操得不归快受不了了?”阿白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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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提问,边紧紧将身体和不归贴在一起,龟头抵着深处,耸动着双臀挤压着。
“呜……”宁不归先哀喘一声,双腿夹着阿白的腰不停扭动,“不要操了,操的受不了了。”
结果阿白真的就抽了出去,只留龟头在宁不归的穴口转圈,已经操开的肛门微微颤抖着,湿润温热,穴口会呼吸一般颤动着裹住龟头的前端,却不能将龟头吸进去,宁不归被他折腾得狠了,扯着他胳膊摇晃着:“阿白哥哥,别欺负我了,你从小就欺负我……”
他这回是真带了哭腔,快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阿白连忙爱惜地擦去宁不归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宁不归双腿架在肩头,几乎将宁不归折在一起,发力狠狠地抽插起来。
黑暗中看不见抽插的景象,却能听到强猛的撞击连成一片不间断的啪啪声,溢出的淫水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在床榻上,阿白的囊袋撞在不归身上时也发出黏黏的声音,不归的呻吟越来越大,他有点惊慌地抓住阿白的哥哥:“阿白哥哥,我,我想尿尿……”
即使情深欲热,阿白还是忍不住微微喷笑,不止是他,另一张床上也有人忍不住笑了。
“那就,尿出来。”阿白笑着回答。
宁不归似乎也才回过味想起是怎么回事,羞得不能自己,强忍着不肯“尿”,可这时候哪能忍得住,阿白最后的抽插又是分外凶狠,每次都几乎要完全抽出又全根插入,像是要把身体全挤进宁不归的身体,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扯着枕头咬着。
渐渐习惯黑暗的阿白看出了他的动作,把枕头拉扯开,宁不归已经到了极点,微哑的嗓子啊啊地乱叫着,后穴紧紧夹住阿白的身体。
阿白停了一会儿,感觉宁不归的身体渐渐放松,应是高潮过去了,便放慢了速度,又缓缓抽动。宁不归“恩?”了一声,刚刚高潮的身体继续被刺激着,高潮的尾音绵长不绝,渐渐上扬,再度成了呻吟的浪调,到阿白射出的时候,他竟又出了一次。
阿白躺倒在宁不归身边,搂着他的身体,扯过枕巾擦拭着宁不归的汗水。宁不归连续两次高潮,仰面喘息着,第一次确实是累坏了。
感觉到阿白将枕巾垫在他身下,他懒洋洋地动了一下,疑惑地哼了一声,阿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拉出来。”
宁不归着了火一般跳起来,将枕巾拿在手里窜下了床,跑到厕所去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阿白知道敏感的哨兵们肯定都没有睡,渐渐的一个个呼吸平稳,装的似模似样。
宁不归偷偷钻进屋,迅速爬回床上,身上都是凉气,阿白埋怨道:“跑出去干什么,怪冷的,别冻着。”
不归却不说话,而是又用枕巾在床上擦了擦,最后干脆把床单扯开,然后拉好被子盖住了自己和阿白。
阿白搂着他,强迫他面朝自己,伸手环抱住他,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宁不归窝在他怀里,也是累坏了,很快便渐渐睡着了。
阿白搂着他,心满意足,眼睛却不自觉地望着房间的一角,看着那里的一对微小的光。看了几分钟,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老唐的床铺,那黑暗中静静微烁的,是借着窗外升起的月光亮着的,老唐的眼睛。
那光点闪了闪,消失于黑暗,老唐翻了个身,朝着床里睡了。
黑暗中,好像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第55章
阿白穿着秋衣秋裤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外衣外套,整个人胖了一圈儿,哨所的哨兵们都起床了,唯独阿白起身的那个床铺还有一个蒙头大睡的家伙。
“嘿,嘿,不归,起床了,热水再放一会儿就凉了。”司文鹰一本正经地推推那一坨被子。
然而宁不归在下面挣扎了几下,不肯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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