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阿白自然毫不留情地先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使力吸住,将整个都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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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在司文鹰光滑的皮肤上毫不留情地刮过,让司文鹰发出了粗重的叫声:“啊,好爽,爽死了!乳头,咬掉了。”
“不喜欢?”阿白停下来,看司文鹰的表情。
司文鹰不满地拉着他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不要这样对我。”
“怎么了?”阿白有点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话呢?
司文鹰蹙着眉头,埋怨地说:“和他们一样,粗暴一点,狠一点。”即使喝了酒,他也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说出这些话,无疑对他而言还是很难,但他还是坚决地说出来了,“我知道,我,太,太放不开了。”
他咬着嘴唇缓和了一下,然后控诉地用力抓着阿白的肩膀:“我和他们一样,我也是,怎么弄都行,我是男的,我不怕!”
“狠狠操我!”他拉着阿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整个身体都挺到了阿白的面前,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样子。
阿白却没有轻易绕过他,他现在终于明白司文鹰和杜峻那看似严肃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不过,作为自家哨兵,有这种想法不和向导说,却私下交流,绝对该罚,他狠狠拍了司文鹰的屁股几巴掌,然后满手握住,柔软的臀肉塞满手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怎么喝了酒,就这么骚了?”
“我也想不要不要的!”司文鹰大胆地舔舔舌头,搂住阿白舔着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肩膀,还晃动着屁股,用屁股夹阿白的手指。
阿白骂了一句,狠狠将司文鹰推到床上,按住他的胸口粗暴地揉捏,下身顶着司文鹰赤裸的臀沟狠狠撞了几下,司文鹰主动地抬起双腿,缠住了阿白的腰,阿白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几个浅红的指印。
早已忍耐不住的阿白扶着阴茎在司文鹰的肛口摩擦了几下,便将龟头顶了进去,但是他却不继续动,而是用手捏住司文鹰的乳晕,用指尖刮着他的乳头,司文鹰一会儿抓着他的手腕,一会儿往下面徒劳的探寻,难受地哀求:“动啊,你动一动。”
“动?怎么动?”阿白故意问道。
司文鹰干渴的喉咙吞咽下口水,捂着眼睛说:“插我。”
“插你哪里?”阿白却抓住他的胳膊不许他害羞,司文鹰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是一副又崩溃又无力抗拒的表情:“插我后面,就是这里。”他另一只手探索着往下摸,摸到了被撑开的穴口和阿白的阴茎,发出一声可怜的喘息,轻挠着阿白大腿根,“不要,都要进来,进到里面,里面,痒……”
阿白便从善如流地慢慢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却又不动了:“这样可以嘛?”
司文鹰满脸着急,臀肉不断夹紧,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身体紧绷而起伏,早已硬了的阴茎绷得直直的,整个人将阿白的阴茎紧紧吸住,还十分骚气地扭动着腰胯,让阿白的阴茎在他的肠道内小幅度转动着。
阿白抓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看着司文鹰如同上岸的鱼一样焦灼地来回扭动,真是一幅淫艳的画面。
“操我吧,求你操我吧!”司文鹰沙哑地哀求着,阿白扶住他的膝盖,突然狂猛地抽插起来,骤然的迅猛撞击让两个人的身体发出密集的啪啪声,肉体的撞击,抽插的粘滑,全都混成一种声音,司文鹰猛地揪住了床单,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响应着阿白的频率发出急促的呻吟,“操死了,太深了,不行……”
阿白将他的背心卷得几乎成了围在腰上的一条,双手握着他的腰肌,使着狠劲儿,每次都将他牢牢固定住,不让司文鹰因为抽插而前后晃动,每次都能狠狠插进去。
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随着撞击甩出一丝银线,在空中随着司文鹰的身体摆动着,最后甩落到床上,留下潮湿的痕迹,而下一滴淫水已经再度流了出来。
情欲似乎减缓了司文鹰的醉意,他渐渐只发出低沉的呻吟,将床单揪得不成样子,承受着阿白的抽插,但是阿白却在这时停下,然后抽身下了炕。
司文鹰惊愕地撑起身子,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阿白站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坏笑着说道:“来这里,炕上太热了。”
这句话让司文鹰彻底惊呆了,他呆坐在炕上,完全没反应过来。
但是很快,他就慢慢起身,明明人高马大的,却羞臊的低着头,他来到阿白身边,低声说:“阿白,别这样。”
阿白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司文鹰果然没有那么醉,刚才的样子,只是借着酒劲卖酒疯放纵自己,现在,才是真的逼到他的底线。
“怕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没人会笑话你。”阿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司文鹰被他一边安抚,一边慢慢压弯了腰,他单手撑着墙壁,反手分开半边臀肉,无声地邀请着。
“我要进去了。”阿白扶着他的腰,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并没有刻意压抑,他慢慢地顶开司文鹰的肛门,嘴里还夸奖道,“好热,这里最紧了,再往里就没有这么紧了,但是更热,更滑,夹紧我,老鹰,你舒服嘛?”
“舒,舒服。”司文鹰结结巴巴地说。
阿白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挠着他的肋骨,慢慢来到他的乳头,轻轻捏住他的乳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厄,感,感觉?”司文鹰吃惊地反问。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来,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只将肛口的皱褶微微顶开,挤进去一点。
司文鹰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脸却像烧着了一样:“进来了一点。”随着阿白一点一点的动作,司文鹰也不断叙述着,稍有迟疑,阿白就停止不动,司文鹰只看着墙壁,诚实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间宿舍里其他人会听到什么,“恩,这里最粗,进的时候,彻底撑开了,过了这里就没那么难受,能感觉到,在慢慢进入身体,最里面,已经,完全进来了,很粗,里面都撑开了,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啊,好舒服,操,操我,爽死了,好爽,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专心地体会被阿白进入的过程,司文鹰发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阿白的每一次抽插,从龟头到最粗的冠沟到粗壮茎干上的所有经脉,在他甬道里撞击摩擦,反复抽插的过程,都无比清晰,那种快感渐渐灌入四肢,他勉强站着,脚趾都蜷缩着紧紧巴着地面,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自己,爽的大叫起来。
“啊,阿白,操死我,操死我了。”司文鹰无力地拍打着墙壁,耳后的羽毛颤动着,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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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全是羽毛的纹身,阿白紧贴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咬住他肩膀的肌肉,司文鹰反手搂住他,和他接吻,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在忘我的交缠里,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频率操着司文鹰,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强,一股股的淫水从司文鹰的阴茎喷出落到墙壁上,绵长的高潮彻底吞没了他们,等司文鹰回过神,正被阿白压在墙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身体如同泡过温泉一样舒服和放松。
第二天一早,司文鹰和阿白在相拥中醒来,天刚刚亮,司文鹰尴尬的眼都不知往哪躲,阿白扯扯他肚子上还缠着的那圈因为沾湿又被身体捂干而有些走形的背心,嘻嘻坏笑。
司文鹰红着脸扯扯阿白肚皮,捏起一点软肉:“你也有。”
因为哨所的伙食出乎想象的好,老唐又从不冷了阿白的胃,所以阿白最近是有些胖了,他不甘示弱地弹弹司文鹰晨起神的部位:“那不也艹得你不要不要的?”
“咳咳!”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的房门外传来杜峻的声音,“早点起来吧,该吃早饭了。”
这一回,杜峻,越山青和司文鹰再度回到了“平等”,越山青似乎是有心笑话一下,不过如今他们大哥不笑二哥,起不了内部矛盾,所以几个人倒是很平静地吃了一顿早餐,只有老唐和宁不归有些沉默。
阿白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变化,但是调戏和暧昧比不上真正的肌肤之亲,无形之中,哨所里已经分成了两方,只有他能早点解决两人的心结,让哨所回到他来之前的和谐,一个有他融入其中的新的哨所。
“阿白,你的褥子有些湿了,面积也不大,我看给你晒晒行不行,昨天那床褥子我怕今晚干不了,你没有可以睡得。”老唐捧着褥子挂到绳子上,对阿白喊道。
阿白也有些不好意思,比起杜峻那床彻底弄湿的褥子,司文鹰画了一小块的地图反而不太好处理,不洗不行,洗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呦,阿白,你不会是尿床了吧,怎么还在被子上画地图啊?”门口传来一声带着浓重嘲讽的声音,阿白吃惊地发现于秦竟然来到了哨所,而他之前根本没有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于秦得意地指指身后跟着的谭敏,他正在将一辆形似摩托又有着平滑地盘的奇怪车辆停在外面。
“新型雪地车哦,开阔地界时速二百公里,声音特别低,还模仿雪狐的声音,连哨兵都听不出来!”于秦得意地介绍完,皱眉看着阿白,啧啧嘲讽道,“你是不是胖了?怎么脸都圆了,好意思在我这个辛苦训练的人面前站着嘛?”
第52章
于秦的样子真是变了不少,戴着黑色的防风镜,厚厚的遮耳雪帽,身上穿着白色的雪地作战服,罩着军绿色的无袖坎肩外套,看上去倒是非常神。
“你脸怎么了。”阿白偏头细看,于秦的右脸颊上有一道烧伤的痕迹,擦着嘴角和耳朵下面,于秦捂着脸娇气地说:“树枝子划得。”
阿白用一种掂量地看着他,没说话。
“猜猜我们今天干嘛来了?”于秦很得瑟地说。
阿白理都不理:“爱说不说。”
“哼,回去就把你尿床的照片发上去。”于秦偷偷举起手机对准那晾晒的床单就拍了一张。
“手机?!”阿白惊喜地要抢,却被于秦躲开,于秦直接闪身到过来的谭敏身后,两个人围着高大的谭敏绕圈。
觉得这样有损自己高大的形象,阿白追了一下就不追了:“你怎么能用手机的,不是说普盖尼森林辐射强,信号弱,根本用不了么?”
“战争都结束这么多年了,辐射早就减弱多了,而且普盖尼森林里新建了三个基站,也能联通手机了!”于秦高兴地举着手机显摆。
阿白笑眯眯地对着谭敏伸手。谭敏见被他识破,微微一笑,从兜里取出一个盒子来。
于秦一把拉住谭敏炸毛:“你听他的干嘛啊,不给,想要,好吃好喝供上来。”
然而早被熟悉他德性的阿白把手机抢走了,于秦气得直骂:“带你来干嘛吃的,一点用也没有。”
“你别老咋咋呼呼的,回回闹起来没完,多大人了。”阿白东西到手,立刻一本正经地摆出大哥嘴脸数落于秦。
于秦气得咬牙:“快把好吃的拿上来,好好招待招待我们。”
阿白只顾欣喜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因为普盖尼森林曾经是叶斯卡尼的领土,而且战争中受到了强辐射武器的影响,多年来就是通信盲区,刚开始甚至只有哨兵向导能够生存,如今这片区域再度接通现代网络,连手机信号基站都建了起来,无疑又是一大进步。
想到这儿,他不由对于秦感慨道:“从战后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啊。我听说普盖尼森林的普通居民城市也开始建设了?”
“恩,主要是为了开发那个新油田,不过现在普通百姓也能进来了,普盖尼森林也总算热闹起来了。”于秦也有些高兴,“说到战后,今天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呢。”
阿白略一思索,跑进屋里,把狼崽北方抱出来,握着爪爪对着于秦摆摆手:“给于秦大叔问好。”
“是哥哥!”于秦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凑过去托着小狼爪捏上面的肉垫,北方害羞滴扭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过尾巴倒是挺欢的,于秦挠挠他的肚子,将他接过来,很快小狼崽就被他摸得乐不思蜀了。
“你简直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阿白坏笑道。
于秦故意不高兴地说:“我更喜欢猫科的,要是有小狮子小老虎什么的来一打。”他抱着北方往里走,“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我就说一句话你就猜到了。”
“我们这个小哨所,还能有什么事值得你大驾光临啊,你一提到战后,我就想到了。”阿白乐呵呵地说。
于秦也不得不钦佩他敏锐的洞察力,将小狼崽放在床上给他揉着肚子,然后轻声说:“他母亲确实是凛冬之狼的高层人员,一个厉害的哨兵,他父亲也很厉害,是一个自身六级向导,都快接近七级了。”
阿白的表情不由有些凝重:“这么厉害……他在凛冬之狼里的地位不低吧。”
“凛冬之狼如今已经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坚持复国的称为血狼,想要转入其他国家的叫做孤狼,孤狼里面归入哪个国家分歧也很大,他父亲是支持并入咱们亚国的,而且他父亲影响力非常大,在孤狼里响应者不少,前段时间,因为这小家伙的缘由,我们和孤狼的人见了一面。”
“这小家伙的父亲叫阿廖沙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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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夫,他的爷爷就是谢尔盖普涅罗曼诺夫。”于秦一语说完,让旁边旁听的司文鹰惊讶不已:“超能武器之父谢尔盖普涅?”
“没错,想不到吧,小家伙家世显赫。”于秦将小狼崽捧起来,小狼崽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耳朵抖抖,尾巴甩甩。
阿白的表情有些凝重:“这次见面,不容易吧?”
这次谭敏接过了话头:“因为目前还没有建立信任基础,所以见面地点选在了叶斯卡尼境内,结果走漏了消息,遭到了血狼的攻击。”
“什么?你们当时也在吧?!”阿白吃惊地站起来,敏锐地盯着于秦,于秦努力做出不在乎的表情,但是一些小动作却出卖了他又得意又有点窘迫的内心。
“阿廖沙的手里,掌握着谢尔盖普涅最后的研究资料,阿廖沙想把它交给国家,这个消息如今已经走漏了,恐怕不久之后,各方势力都会插手进来。”谭敏忧心忡忡地说,“目前上面还没有正式决定下一步行动,但是暂时决定支持阿廖沙所属一部分物资,为了安全起见,将从乌苏里哨所方向传送过去。”
阿白缓缓起身,和杜峻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严肃地说:“有什么指示。”
“从乌苏里方向运送,自然也是阿廖沙想要见见他孩子的缘故。”谭敏微微皱起眉头,“不过具我和于秦观察……”
“那个阿廖沙现在已经有了深度结合的哨兵,而且是一个男性哨兵,这个孩子和他母亲的死因,也还不清楚,如果是血狼动手还好理解,就怕……”于秦颇为担心地说,“但是阿廖沙手里那份资料太过重要,我最保守的估计上面的指示,也是得不到就全力摧毁,估计那美联合国和金多姆都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乌苏里哨所除了分担一部分物资运送的保障工作外,最主要的是这次会面。”谭敏郑重地说,“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次最多让阿廖沙见见孩子,绝不能让他带走。”
阿白抚摸着小狼崽头顶的软毛,叹气一声,虽然早知道小狼崽的身份肯定不普通,没想到却会卷入到多国角力之中:“这一次,算是把叶斯卡尼最后一点价值榨个干净,无论得到多少,下一步,叶斯卡尼也好,凛冬之狼也罢,恐怕,都没什么意义了吧。”
“叶斯卡尼用自己的覆灭,喂饱了周边国家,在几大强国彻底消化掉叶斯卡尼,然后再度饥饿之前,应该能和平几年吧。”司文鹰有些刻薄地说。
阿白挥挥手:“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呢,中午留下吃顿饭吧。”
“哈哈,你们那些话我不懂,这话我明白,这事儿交给我了。”老唐在旁边拍拍胸`脯。
“杜峻,谭敏可是军校高材生,哨兵比武大赛第一名,你们可得好好请教请教。”阿白一句话挑起了杜峻和司文鹰的好胜心,接着便给了于秦一个眼神,走出了哨所。
于秦跟在阿白后面,沿着积雪化冰的山上小路,来到望塔,看着用老树干搭得简易梯子,于秦咂咂嘴,爬上去后他用手搭着额头,四处一望:“风景还不错嘛。”
阿白靠着望塔的栏杆,上下看了他几眼,用下巴对着他脸上伤疤比一比:“说吧,你和谭敏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于秦很无辜地睁大眼睛。
阿白冷笑着看他:“树枝子划得,你家树枝子有子弹的速度?说吧,怎么搞得。”
“就是那次会面,我们被血狼埋伏,打的很厉害,死了一个。”说起战斗,于秦虽然满面不在乎,却掩藏不了嗓音里的颤抖,阿白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定挺害怕吧?”
“比我想的,可怕多了……”于秦翻身坐在栏杆上,短发迎着山风微微飞舞。
阿白也陪他坐了上去,这时候没有嘲笑他,反而一直摸着他的肩膀:“既然成为了士兵,就不要害怕战争。”
“我不害怕战争,我害怕自己的无能。”于秦紧紧抓着围栏,满眼的难过:“谭敏,本来是很强的,是我拖累了他的后腿,我只是三级向导,在战场上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已经接近四级了,以你的天赋,肯定能够成为四级向导,你担心什么呢?”阿白安慰他,“你和谭敏不是都平安了吗。”
“可是以后呢,我知道我的天赋也就到四级天赋了,或许要积累很多年才能达到五级,但是谭敏和我肯定会面对很多战斗,我不像你是五级向导,不到五级,就不能凭借纯粹的神力稳定住哨兵,必须依赖身体的安慰效果。”于秦咬着牙,不甘心地说,“但是我不想,我不想做下面那个。”
“你居然都考虑和谭敏深度结合的事了,看来你真是很中意谭敏。”阿白故意取笑他。
“一点都不好笑。”于秦锤他一拳,“可能,经历过生死战斗,感觉不一样吧,谭敏,能用他的生命来保护我,那一刻,我就……”
“沦陷了,我们的于大少终于芳心暗许了。”阿白继续笑话他。
于秦恼怒地踢他:“别笑了,一点也不好笑,谭敏能用生命保护我,我也想能保护他,可是,我不想做下面的。”
“那你就做上面的啊,你和谭敏是一对一,如果平时的深度结合足够,那么战场上就能保持极高的神共振水平,这很好啊。”阿白给出了诚恳的建议。
于秦为难地狠狠拍了栏杆一下:“谭敏和我家世差不多,要是他是个穷小子,我就能要求他必须在下面了。”
阿白毫不留情地拍了他的头一下:“傻瓜,你真的觉得这和家世有关吗。如果说和家世有关,那么唯一有关的就是,你们俩的家庭都给了你们最大的自由,否则你也不会相亲那么多回拒绝那么多个,谭敏也是如此,他要真的不喜欢早就拒绝你了,会对你这么好,会用生命保护你嘛?”
“我知道啊。”于秦听了这话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他害羞地低头,“谭敏,谭敏和之前那些相亲对象不一样,他,他是唯一一个不听我话,还会凶我的。”
阿白浑身哆嗦了一下:“这股言情的语调,好恶心,快把我认识的于秦还给我!”
于秦气得和他对打起来,却因为坐在栏杆上差点翻下去,吓得两人赶紧坐好,不敢再闹了。
“好了,不闹了。”于秦叹了口气,“谭敏的性格挺强势的,虽然平时照顾我,体贴我,但是大事上从不妥协,也有主见,他这样的性格,肯定是想做上面的吧。”
“你为什么不和他说呢,我觉得体位的问题,就是两个人的事吧,如果他真的爱你,不会逼你为了他做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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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劝他。
“可这对双方不都是一样的么。”于秦抓狂的说,“我不能为了谭敏在下面,却要求谭敏在下面,这太不公平了。”
“爱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阿白自我嘲笑了一下,“哎呀这话恶心死了简直不像我,我只说一次以后你他妈再敢提我绝对弄死你!”
随即他温柔地笑了,眼神又有点难过:“你说,乌苏里哨所这几个,哪个不是真心爱我,可我却同时和他们在一起,说是为了国家也好,说是我自己贪心也好,事情的结果还是这样了,我们依然还是在一起,找到了适合我们的共处方式。
既然愿意共度一生,那么总要有所牺牲,有所忍让,有所妥协,只是因为对彼此的爱比牺牲忍让妥协大的多,所以才能够找到继续幸福的方式。”
“如果谭敏也不愿意呢。”于秦有些恐慌地说,“那,那就这么分开么?!”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真是很喜欢他了。”阿白揉揉他的头发,“继续走下去,你们会找到答案的。”
“而且,顺便说一句,其实这个望塔离哨所不是很远,他们如果把感官集中在耳朵上,其实是能听到我们说什么的……”阿白这时候终于露出了邪恶的嘴脸笑道。
“啊啊啊啊!”于秦疯狂地叫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时候哨所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像是谭敏。
“这里交给你们了~”阿白迅速跳到梯子上爬下去,还和谭敏打了个招呼,把谭敏和于秦留在了望塔。
第53章
于秦和谭敏聊了些什么,阿白自然是听不到,他死乞白赖想让杜峻告诉他,杜峻却怎么也不说,还下命令给其他人安排了差事,摆明了不想让阿白去问,阿白恨得牙痒痒,最后坏坏一笑,说道:“你不告诉我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办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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