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越越…”阿白慢慢转过头,看着越山青。
“你说,你有什么遗愿,我一定做到。”越山青特别诚恳地说。
阿白动动嘴唇,一字一顿地说:“我…又…不…是…要…死…了…你…个…傻…x…”
越山青脸一黑:“那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怪吓人的。”
“应该是神冲击。”相对比较冷静的司文鹰解释道,“如果向导进行神疏导的时候失败了,受到了神刺激,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思维还在,但是身体反应慢,说话行动都不便,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小越越大感尴尬,他还以为阿白弥留了,回光返照了。
“都是你,喊什么阿白吐血昏倒了,乱咋呼!”杜峻气的拍了越山青一下,越山青自知理亏,连忙躲出去了。
杜峻轻咳一声,假装淡定,不过他眼睛红红的,分明是也信以为真了:“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撑不住跟我说,我带你去城里。”
“你们别担心了,我照顾他吧。”司文鹰安慰杜峻让他出去了。
司文鹰帮他把毛巾拿下来,。
“冷毛巾又没用,你怎么不说呢。”阿白说话的语速还是很慢。
司文鹰有些尴尬地说:“我也是着急忘了…”
“你怎么了,你和老唐都晕了,老唐一会儿就醒了,你都躺到晚上了,再不醒哨长就得把你送到城里了。”司文鹰有点担忧地问他。
阿白轻声慢语地说:“老唐,情况复杂,我,不小心,失手了,没事。”
“你这个状况,还要多久?”司文鹰帮他把被子掖好。
阿白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看,情况。”
又顿了一会儿他才接上一句:“有,长,有,短。”
“那你好好休息,我把灯关了。”司文鹰往下面走。
阿白也很无奈,他仓促逃离老唐的神图景,导致自己受到了神冲击,这种状况有长有短,虽然不是大问题,但是反应迟钝说话缓慢也很麻烦。
这时候屋里的灯关了,但是阿白却没有听到门的声音。
“老鹰?”阿白轻声问道。
他感觉司文鹰又走近了床铺,却没有回答他,反而上了炕。
“老鹰?”阿白又问了一下。
一根手指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阿白便感觉身边的人掀开他的被子,钻到了下面,解开了他的裤子。
“…”阿白惊讶了一刻,脸也有点发烧,“你不用…”但是司文鹰轻轻推了他一下,他便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解决神冲击后遗症的办法不少,比如服药,比如电磁震荡,不过这些方法在哨所都不具备,唯一方便的而且能做到的,只有一种。
哨所的夜特别的黑,关上灯,简直一点光也没有,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他能感觉到有一双手解开了裤子,扒下里面的几层衣服,然后用手指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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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根又热又软又滑的东西舔了上去。
“唔…”阿白闷哼一声,那根舌头很笨拙,明显没有干过这种事,先是试探着舔了几下,但是阿白的身体还是积极地回应了,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对方的鼻子。
司文鹰微微抬起身,被子都被撑起来了,阿白紧接着就感觉到前端被含住了,他进入了一个又热又暖的地方,嘴唇柔软包裹摩擦,慢慢上下动着,被子被带动的地颤动,露出的缝隙灌进了凉气,但是阿白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原始的快感刺激了身体,全是就像从冻僵中复苏一样渐渐活泼起来。
“已经够了…”阿白试图推开司文鹰,但是司文鹰却摇摇头,这个动作让阿白又哆嗦了一下。
于是阿白转而抓住司文鹰的头发,按得更深一些,那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让阿白只想叫出来,又不好意思让其他人听见,只好忍着。
阿白只觉得随着那温热口腔的吞吐,一种感觉越来越强,这一次司文鹰躲开了,只是有点晚,阿白感觉到司文鹰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
司文鹰做好事不留名,起身就准备下去,阿白拉住他的手:“你,你这是几个意思…”
司文鹰嗫喏着说不出话,最后留下几个字:“为人民服务…”
阿白目瞪口呆地听着门开合的声音,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
第26章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身心愉悦灵肉结合的刺激,阿白迅速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他起身慢慢走出房间,感觉神和身体的连接又恢复了,基本的行走没什么问题了。
“你没事了?”越山青狐疑地看着阿白,杜峻却低着头挠着耳朵问:“你好了。”
“恩,没事了。”阿白想起哨兵的敏锐听力,只暗恨这里没有内地的隔音墙。
越山青好奇地打量着他:“司文鹰给你吃什么了,好的这么快?”
“没吃什么啊?”阿白没反应过来,顺嘴回答完,才意识到好像说的不太好。
越山青纳闷:“那我一直听到咽东西的声音。”
杜峻咳咳假咳了几下:“越越,你去看看老鹰怎么了。”
“哦。”乖越越往后面走,掀开帘子喊,“老鹰刷牙呢。”
“咦,他怎么这么早洗漱啊。”越山青好奇地说。
阿白和杜峻之间的气氛越发尴尬,幸好这时候老唐从厨房过来了:“诶,阿白,你好了?!”
他特别高兴地过来:“我还以为,还以为…”
“没事,是我不小心,不怪你。”阿白脸上散发着安慰和关怀的光辉,“我对你的神状况已经了解了,老唐你放心吧,你这种情况能好转,别担心,也别老是躲着,你配合我,我一定能帮助你的!”
老唐呵呵憨笑了两下,但是他的神色和情绪明显还是抵触的:“我刚才被你吓够呛,你说要啥,甜的鸡蛋羹?鸡蛋羹哪有甜的。”
“咋,你们吃鸡蛋羹不是甜的?”越山青这时候也插嘴。
“怎么会有甜的,明明都是咸的!”老唐故意岔开话题。
“哨长,你说是甜的还是咸的!”越山青不信。
杜峻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该加入这么低端的讨论:“应该是咸的吧,我听说的都是咸的。”
这时候老鹰恰好进来,踢了越山青一脚,脸色通红:“哪有甜的咸的,明明没什么味道,就是有点腥。”
“怎么会是腥的!”越山青挤着眉毛被彻底弄糊涂了,“我们那儿都是甜的。”
“那种东西哪有味道,而且只是我只是沾到了一点,哪尝得出味道!”司文鹰有点崩溃地说。
越山青更加不满地说:“你尝了?那是阿白的,你真不害臊。”
“我,我怎么了!”司文鹰简直要炸毛了,“总不能让阿白一直躺着吧,明明老唐和哨长也知道该怎么做,就我去帮忙,难道我就有错么,我,我是不害臊了,你们想笑就笑吧!”
越山青被彻底搞糊涂了。
“咳咳,老鹰,我们说鸡蛋羹该是甜的还是咸的呢…”杜峻及时地揭开了真相。
诡异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漫着。
“老唐你给我加点糖就行了咱们哨所有糖吗不会很浪吧。”
“没关系咱们哨所平时也不爱吃糖你想吃随便吃过几天年货来了我给你把糖都留着。”
“老唐还有吗我也突然想吃鸡蛋羹了能不能蹭一点。”
于是杜哨长,白副哨长和老唐就一窝蜂跑到厨房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越山青,看着司文鹰迅速上床睡觉,完全不知道刚才的话题为什么这么奇怪。
第27章
接下来几天的日子都比较平静,阿白受到神冲击之后,还是得多休息几天,幸好情况比较严重的司文鹰有了深海屏障,杜峻和情况最好的越山青都能坚持,而老唐属于陈年痼疾。
杜峻和越山青一组,老唐和司文鹰一组,两组交替,每组也是交替着夜岗和巡山。之前司文鹰一直只巡山不夜岗,情况才严重那么多。
虽然那天司文鹰和阿白发生的事情,亲耳听到的杜峻和没听到也能猜到的老唐都心知肚明,不过大家都默契的揭过不提,越山青也浑然忘了那次诡异对话里藏着的奥秘。
等到白驼山的积雪化了不少,山上的道路又通了,阿白就又一次看到了来到乌苏里的军用卡车。
今天又是司文鹰巡山,老唐早就听到了卡车进山的声音,擦擦手就迎了出来,那卡车一路爬到哨所,开车的是个爽朗的哨兵司机,看到阿白之后特别热情地说:“诶呀,你们乌苏里也有向导了?”
“是是,同志你好,我叫阿白。”阿白主动过去握手。
名叫周明的司机大哥很幽默,指着阿白故意惊叹:“诶呦,还是老熟人!乌苏里又来了个阿白。”
大家寒暄一通,越山青已经开始往下卸东西,这一辆车送来的基本就是年货了,包括米面,油盐,酱醋,茶叶、干果、瓜子、糖果,还有扑克啊、象棋啊各种补充的娱乐用具,比较特殊的是,今年多了几样东西。
“这是啥?”越山青拿起那个伞架子和中间有洞的锅:“这是锅?能用?”
“这是新开发的卫星接器,咱们哨所配的电视不是不到台嘛,国家新发射了军用电视卫星,专门给咱们放电视的,车头那儿还有一台新电呢,效果可好了,一会儿啊,我就给你们安上。”周明乐呵呵地说。
“那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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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指着地上一卷透明的塑料布。
周明非常自豪地说:“这也是国家给咱边防研究的,叫简易大棚,看见后面那种子没,都是新培育的蔬菜,一会儿我教你们怎么搭起来,咱们连队就能自己种菜冬天吃了,要是效果好啊,来年国家还给咱扩大面积,冬天就彻底不用愁了!”
后面还有好多往年没有的东西,老唐忍不住感慨:“这两年年货越来越丰富了,国家日子好了,我们日子也好了。”
“不管啥时候,咱边防总是最苦的,但是总得说啊,日子还是越来越好,还是国家想着咱呢。”周明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哨所也配备向导了,以后也是核心哨所了,好好干,咱们这担子重呢。”
“那还用你说。”老唐笑骂道,“没有向导的时候,我们哨所也不必谁差了什么去。”
“嗯嗯,你们行!”周明哈哈大笑,“我说今年年货里给你们添了哨向配合的用品呢,白副哨长,你给签个字把,这些东西,到你那儿?”
只见他又从车上搬下来几个大罐子,颜色各异,上面写的文字也比较直白,眼尖的看了之后都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周明笑呵呵地说:“嘿,你们还害羞了,这事儿有啥,都是军队老爷们,没啥害羞的,我看白副哨长也不是那些心思复杂的,你们就按着自己意思发展呗,现在时代不同了,你们连上电视看看中央一套,那哨向电视剧都上了黄金档了。”
“真的呀,这事儿,这事儿也能上电视?”越山青瞪大眼睛。
周明乐呵地跟他搭话:“可不是嘛,封建社会,那哨兵向导一发现,就被那些皇帝给关起来单独管了,现在咱们解放了,人民站起来了,哨兵向导也不用被单独管了,听说人外国早就开始允许哨向关系了,那外国还有个什么准则,叫,叫什么来着。”
把那些用品放到屋里的阿白脸色微红地出来:“三不原则,不反对,不禁止,不公开。”
“对对,你看咱们国家,听说就不一样,要比人家外国都好呢。”周明唉声感叹,“咱们算赶上好时候了,今年送的这些用品啊,都是国产的,听说都是专门给边防用的,多好呢,白副哨长,你省着点用,不够了可得等开春了。”
阿白大感尴尬:“那好几罐子呢,我用不了。”
“那可不都是后面用的。”周明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毫不避讳地说,“你可看好说明,这可不是外文的看不懂瞎用了,那都写着呢,事前用的,事后用的,内用的,清洗的,都是按着人头算好的,天天用都够。”
“老周你快看看这个天线怎么按啊,我们哨所今年也要看春晚!”老唐及时地岔开话题,颇有计划生育宣讲员风范的周明总算是被引开了话题,又开始夸起电视机和信号了。
几个人默契地开始忙活起来,越山青和杜峻按照周明说的开始盖大棚,两把铁锹轮的飞快,很快一个小小的大棚就盖起来了,周明留下了一箱已经育出苗的蔬菜和肥料,告诉好怎么设置,忙活到了下午才回去。
哨所的人也没有客套让他留下吃晚饭,乌苏里地处深山老林,和周围的四个重要哨所,都是由专车送年货,周明估计得很晚才能赶回到玉门城去,实在是留不到晚饭的。
“路上小心啊!”几个人挥手向周明告别,再见面估计就得开春了,周明按着喇叭下了山,军卡消失在群山掩映之中,远去了。
旧电视周明给拉走了,新电视看着就大气,好看,有三十七寸,还比原先的轻薄很多,打开电视调出台,越山青和老唐就都挪不开眼睛了。
杜峻偷偷拉拉阿白的手,两个人悄没声地来到安慰室。杜峻合上门,低着头脸涨红地说:“我仔细想了想,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你把那天,拿来的扩容器,给我用上吧。”
第28章
阿白瞠目结舌:“杜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峻犹豫地指着炕里面的墙柜说:“你看那边都把物资拿来了,周明说的对,我也不能老是假装不知道,作为哨长,我有责任…”
“杜峻。”阿白面色严峻地打断他,“虽然哨长是要以身作则,但这事儿,本质上还是得自愿,咱也不是旧社会,哨向被皇帝凑一起,你可不能拿着责任使命的说事儿。”
他拉开凳子示意杜峻坐下,杜峻的手在裤子上抓着,摇摇头不过去,阿白自己坐下扶着桌子说:“虽然我来了之后,挺积极主动的,但是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有时候就是感觉逗逗你挺有意思的,你也别生气。”
“越山青和司文鹰,对于这事儿不抵触,我能感觉到,所以我才进展快了点,老唐一直很抗拒,我也在试图打开局面。”阿白少有的严肃,“你这边的情况,说重也不重,我明确把话放这儿,你要是想采取保守方法,也是可以的,你不能因为责任什么的委屈自己,那起不到哨向深度配合的作用,反而让你的情况更糟糕。”
杜峻的表情更加尴尬,这位一向正派严肃的哨长同志,现在眼光游移,飘忽不定,沉吟良久才轻声说:“这两天,好像,好像我发情期到了。”
“啊…”阿白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有点惊讶地张大嘴,“冬天?真挺少见的…”
发情期是哨兵向导都有的一种情形,在哨向深度配合前,哨兵因为自身存在一定兽.性的原因,如果没有定期发泄,就会集中在某个时间爆发,像是野兽的发情期一样,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春天,而且这种感觉并不是负面情绪引起,而是一种本能的爆发,所以可以用药物克制,或者物理方法缓解。
向导的情况类似,哨兵的觉醒是第一次变成兽型,向导则不同,向导的第一次觉醒是感受到他人的情绪,从此之后,向导的神海就会有整年的周期性波动,其中某个时期,就会处于原始渴求最强烈的状态,也称之为发情期,相比之下,倒是比哨兵更容易自控和抑制。
当然,最好的方法,还是顺应本能,舒缓身体。
“恩,往年是怎么解决的?”阿白听到这个情况,努力保持镇定地说。
杜峻轻咳一声摸摸鼻子:“往年一般吃点药也就过去了。”
阿白不由脸黑:“你都不撸一下么。”
杜峻脸色通红地无奈辩解:“这…”
想到哨兵们的变态听力和嗅觉,阿白了然了,以杜峻的性格,怎么好意思呢。
“老唐带着越越呢…”阿白若有所思地想到。
二级以上的哨兵,就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只有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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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的时候,才能感觉特别敏锐,比如老唐昨天心里发慌,给阿白做鸡蛋羹的时候,就没注意到司文鹰这边的声音,今天也是如此,老唐带着越山青,注意力放到电视上,他们的听力就感觉不到这边了,而一向比较心细的司文鹰也不在。
“那就,定身操第六式吧。”阿白指着炕头说。
杜峻脸更红了:“第六式…这个,这个,这个…”
“要不就是第八式。”阿白面不改色地,好像医生开药方一样,“你仔细想想吧,定身操哪个姿势更合适。”
杜峻仔细思考了一下,第六式比起其他的还好接受点。
阿白把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放进柜子里的一个罐子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油膏,看着像是一罐凝固的动物油,他挑了一点在指尖揉开,看到杜峻还是犹犹豫豫的,便叹了口气:“我也可以用神抑制的方法,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磨磨唧唧的,干脆点,到底咋弄。”
杜峻被他说的十分不好意思:“我没,没墨迹,我就是,想说,你,你可以释放信息素。”
阿白这回可是有点惊讶了,虽然帮杜峻抒发一下不会损失太多神,但是也是有损耗的,但是如果在过程中哨向都释放了信息素,那就是你情我愿,你爽我乐,各取所需,就不用像司文鹰那次,还得之后再找补。
而且,在神疏导的过程中就释放信息素,很容易让哨向情动,这是深度结合的第一个阶段。
这次阿白没有再反复确认了,杜峻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能够做出自己的判断,要是为了他的工作责任违背本心,阿白早就感受到了,也不会同意,他能够感觉到杜峻尴尬、忐忑、不安、羞耻的复杂情绪背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但是真实存在的渴望。
即使把发情期的特殊原因算在内,杜峻本身也是愿意的,自己要是非逼问个一二三四五出来,这个老实人估计就要羞的逃回去了。
“需要全脱嘛?”杜峻有点紧张地问。
阿白很想欣赏一下杜峻那让人赏心悦目的好身材,但是既然杜峻今天突然迈出这么一大步,他却反而只能含恨忍着,否则只会让彼此难受。
“只脱裤子吧。”阿白克制住情绪说道。
杜峻恩了一声,背对阿白跪着,然后四肢着地地趴好,只把后面翘起,然后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
这就是定身操第六式,本来是个不用面对向导,能够减少哨兵第一次尴尬的姿势,不知道谁起了个犬式的别名,瞬间耻度激增,反而成了一个刺激比较大的姿势,不过这个姿势确实是比较方便的。
看到冬季的冬青色军裤退到膝盖,露出常年遮掩而比身体略白.皙的两瓣丰满,阿白搓热掌心,也融化油脂,轻轻放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推推,让杜峻翘得更高一点。
杜峻直接把头埋在双臂里,腰塌下去,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了。
虽然看不到杜峻的表情是个遗憾,但是看到两腿间悬垂的部位因为紧张而跳动了一下,也让阿白感到满意。
他伸手托住两个圆圆肉球,握住茎干,从顶端到根部,先把油脂均匀抹上,那茎干迅速充血胀大变得粗长,硬邦邦地翘着,还带着上挑的弧度,要贴到杜峻的腹部,阿白不得不用点力气才能握住。
油脂让茎干看上去微微发亮,通红的龟头更是饱满,阿白用拇指在龟头腹侧轻轻按压抚摸,一根虎尾就弹了出来,绷得笔直,而埋头不肯抬起的杜峻头上,也探出两个圆圆的毛茸茸耳朵。
阿白擒住杜峻的尾巴,从根部摸到尾巴尖,然后用尾巴尖去搔弄杜峻的龟头,那根尾巴猛地抽开,还没有力道地打了阿白一下,然后向上卷起贴着后背。
不过因为尾巴卷起,所以反倒把臀丘当中的后穴露了出来,淡淡的肉粉色部位紧紧皱在一起,好像没有人能进去。
阿白一手握住双球,轻轻颠着,另一手圈成环状,从顶端一直撸到根部,再从根部到顶端,用掌心握住龟头摩擦,杜峻的阴茎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哼。阿白一手反复这个如同挤奶般的动作,另一手搔着杜峻睾丸囊带根部,慢慢沿着睾丸到肛口的中线,在会阴处的皮肤轻轻刮挠。
杜峻的后背开始起伏,呼吸越来越重,却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他的睾丸因为过度快感,囊袋紧,高高提起,像是两枚可爱的肉铃铛,阿白忍不住过去轻轻咬了一下。
“啊!”杜峻发出十分淫糜的一声浪叫,阴茎猛地坚硬如铁,一股股浓浊的微微发黄的液体落满了炕席。
阿白没有就此结束,而是慢慢地继续挤出最后几滴,轻轻地抚摸着还没有变软的龟头,直到杜峻的尾巴退回去。
“你需要我帮忙吗?”杜峻没有起身,就着捂脸趴着的姿势问道。
“我已经得到补偿了。”阿白微笑着说,“你下面很好看,龟头很圆,也没有太多青筋。”
“那,那儿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杜峻翻身拉着裤子,面色涨红,“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你就在这儿擦呗,这还害羞什么。”阿白有点不满,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矜持遮掩?
“不是。”杜峻着急地辩解,“我,我想自己把扩容器戴上。”
阿白露出颇为意外的神色,他取出那个箱子,拿出一个塑料袋,一口咬掉塑料封口,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水滴状物体,在水滴的底下还有个小小的柄:“你看好了,这个是一号的,就有这么粗了。”
“我自己弄。”杜峻急得抢过去藏在背后,好像看不到就不存在一样,“作为哨长,我得,得给大家做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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