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
阿白刚想反驳这种论调,又立刻闭了口,看着杜峻羞愤欲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的样子,他终于明白,这个老实人也有狡猾的一面,他只是习惯性地拿他平时坚持的东西保护自己,不敢面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渴求。
道德感确实是束缚哨向关系的很大原因,但是信息素,发情期,乃至深度结合那任何其他关系无法比拟的神肉体双重愉悦,却会让哨向最终放弃矜持,选择从心所欲,感受人生补完一般的崭新美好境界。
杜峻虽然非要扯上一块遮羞布,但并没有什么值得笑话的地方,因为他终究是顺从了天性,没有压抑自己,这种固执的遮掩做作,反而让阿白有种恶劣的,期待着将它彻底扯开的坏心思。
第29章
阿白心满意足地出去,老唐和越山青聊的火热,似乎在讨论电视剧。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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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然心细,单纯的越山青如果被人吸引了注意力,估计是注意不到里面发出的声音了。
不过阿白跟着看了一会儿,也渐渐被吸引住了,原来电视里演的正是周明说过的那个关于哨向爱情的电视剧,名字叫做《心与心的距离》。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向导,而且军衔不低,故事是围绕着他在军营的生活展开的,他和他的哨兵配合默契,已经到了深度结合的地步。
阿白看的这一集前半段,两人刚好出去执行任务,遭遇了来自那美联合国的恐怖分子,经过一番激战,他们取得了胜利,但是哨兵也陷入半狂化状态,他对于其他人的接近都暴露出攻击倾向,唯独在向导靠近时渐渐平静。
镜头的处理非常棒,利用树枝,墙壁,战火硝烟的遮挡,让解除兽化之后全是暴露的哨兵,露的美而不秽,把哨兵强悍趋近完美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接着向导用非常知性的语音安抚靠近哨兵,然后也是一组巧妙的蒙太奇,最多只露出两个人的肩部以上,肩膀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都没有露出来,两个人最突破尺度的交流也只是一个吻。
这个吻轻柔细腻,甚至舌头都没伸出来,但是在保守的亚国,在男女当街接吻还会被不少老人斥责为有伤风化的时候,这个吻可不仅是电视剧上的突破,尤其是这还是中央黄金一套的电视剧,意义非凡。
而且在哨兵恢复之后两个人返回部队,一番玩笑温馨之后,向导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的妈妈想让他去相亲…
这一集到这里偏偏停下了,而且今天也播到此为止,这下把越山青逼得抓耳挠腮的了:“诶,咋就没了呢。”
越山青年纪轻轻又很单纯,感情历史一片空白,自然没什么感觉,但是阿白和老唐对视一眼,都为这部电视剧的大胆前卫感到惊叹。
毕竟哨兵向导的深度配合已经不只是部队的不言之秘,普通民众之中,因为三次世界大战前期亚国的不利局面对这些隐秘也有所了解。
建国之前的封建王朝对待哨向的方式且不去说,建国之后,亚国就一直在追赶安慰素研究的脚步,那时候安慰素大行其道,只有高阶的哨向配合还会采取深度配合,基本每个人都是单独照顾,采取特殊政策,每个人的婚配都是一段难言的复杂故事。
而且建国直到三战之前,亚国的国力相当于全为三战准备了,现在战争过去,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富足,人口急剧增多,哨兵向导的数目也前所未有地庞大,其中高阶哨兵向导的数目也随之增多,国家一方面要把高阶哨兵向导牢牢握在手里,一方面又不能像封建时代那样无视人权,无视婚配和诞育子嗣的需求,怎么解决采取过深度配合的哨向婚配问题,可以说在部队的管理工作里是个极大的老大难问题。
深度配合一旦解除对哨兵向导的损伤是永久的,可以说他们将永远从高阶退回到初阶乃至变回普通人。
为了结婚而解除配合彼此忘记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或者为了维持配合而一直没有名分地同居,这两种选择几乎是高阶哨向的归宿,目前三战结束之后,这些老资格的哨向们都还没有入土为安,还在承受着社会的压力和心理的煎熬。这些问题随着每年哨兵向导的增加,也在日益累积,恐怕迟早是个巨大的社会问题。
然而这个电视剧虽然假托发生在二战,连三战都不是,而是建国之前的二战,但是剧中却提到过几位开国领袖的名字,而且题材和情节是如此直面哨向关系,其中的舆论引导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这个电视剧的播出在代表中央政府喉舌的中央一套,本身就已经是一个信号,而这个电视剧结尾这对哨向的结局,无疑更是国家下一步政策的明确信号。
先从舆论和社会思潮来进行转变,这步棋可谓大胆而老辣,切中了要害。
不过不管这个电视剧暗藏什么玄机,即将掀起多么大的波澜,他们这个小小哨所目前还受不到什么影响,唯一有影响的或许是耽误了整整一集电视剧的杜峻了。
他那突然有点o型腿趋势的古怪步子,让阿白深感好笑又感动。
本来老唐也是带着一丝笑意,但是阿白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挥之不去的沉重。
司文鹰巡山回来之后状态挺好,又抓了一只小野猪回来,估计是去年春天才出生,又不知怎么失去了母野猪的照顾,这只小野猪个头不大,不过老唐说野猪肉味道不错,而且冬天容易存放,过年的饺子馅又添了一种选择。
带着猎物归来的司文鹰盯着杜峻看了半天,在杜峻手足无措的无奈眼神下,终究是不发一言。
又到了晚上,老唐穿上厚重的衣服去了后面的望塔。
等到他关门不久,阿白的铺上传来的声音。
他刚偷偷穿戴好,就有一双手替他盖上了一件兽皮大衣,还有人给他戴上个狗皮帽子。
只有小越越在床上翻身哼唧了一声:“尾巴,尾巴不见了…”
阿白悄没声地出门,向着山顶走去。
乌苏里哨所位于山峰环抱之中,山顶的望塔修的不低,刚好能盖过群山一点,这段山路不算陡峭,今晚月色又亮,阿白借着白天摸熟的记忆向上面爬去。
望塔底下是水泥砖石,最上面就是木头结构了,阿白吭哧吭哧爬上去,老唐拿着手电往下一照:“站住,口令!”
“卡车,回令!”
“后盖!”老唐伸手拉他一把,“你怎么就上来了,这天寒地冻的。”
“我过来看看你。”阿白呼哧呼哧地平稳住呼吸,他直白地问,“老唐,我看得出来,你这几天情绪不高,一直躲着我,为什么?”
老唐没有说话。
阿白自顾自地说:“我知道,那天我晕倒了,让你挺担心的,但是我真没事,而且我绝对有把握能帮你治好,你怎么就不信呢。”
“老哨长…”老唐终于接口了,“他曾经想要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就跟你似的,但是,没等他缓过来,就赶上凛冬之狼的混蛋冲击哨所,他就是因为没撑住,才走的。”
说到这里,老唐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了:“我就是个害人,我就天生克人的命。”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那帮叶斯卡尼混蛋来的时候觉醒了,我那时候才十二岁,什么也不懂,等我醒过来,就什么都没了,我妈,我哥,我的家,都没了,那个叶斯卡尼的妖怪,在我脑子里留下了东西,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
老唐泣不成声,阿白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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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
“你看,那是什么?”阿白突然惊奇地喊。
只见遥远的极北天边,明亮的光带似羽毛,似薄雾,又似云霞,在夜空中千变万化,像是天空垂下的帘幕,又像是飞舞的轻纱霓裳,美得如梦似幻。
“那是极光,代表冬天就要开始了…”老唐有些惊讶,“你回屋去吧,极光出现的时候,向导都会觉得不舒服。”
“还好。”阿白眼眸中映着美丽的极光,他转头凝视着老唐,“我听说,看到极光的人,是要接吻的。”
“那,那是恋人…”老唐神色慌乱,结结巴巴地说到一半,阿白就伸手搂着他的肩膀,让他低下头来。
这是一个温柔到轻柔的吻,如同蝴蝶掠过花蕊,蜻蜓掠过涟漪,只是轻轻的触碰,但是很快,这吻就燃气了火,而且是老唐最先把持不住,他主动闯入阿白的嘴里索取着,又被阿白反推回去,在这小小的战场,哨兵却没有了体力的优势,阿白含住他的舌尖吸允,又扫过他的口腔,舌头抵进对方的深处,交换着最动情的欢乐。
老唐虽没有忘了呼吸,却也是呼吸不稳,气喘吁吁,他和阿白默默凝视,眼睛里有喜悦,有眷恋,有渴望,又化为担忧和退缩,他避开眼睛。
阿白轻叹一声,握住了老唐的手。
这时候老唐的手突然一紧随即挣开了手,他端平手中步枪向着山林深处指去。
阿白细细辨认,才借着月色,在冷杉和松柏的阴影里,看到两点冷冽而审视的寒芒。
第30章
老唐平稳的举着枪,和那阴影中的生物在极光耀目的寒冷寂夜中对视着。
阿白静静站在他的身边,向着那里投去目光。
黑影蓦然人立而起,转过身去,树木发出被碰撞的哀鸣,连树梢都在颤动,那人立行走的熊躯绕过山腰,消失在深山之中。
“凛冬之狼。”老唐轻声说,“叶斯卡尼遗民建立的组织。”
“他的神海有神屏障,能在极光之夜依然起效,那个向导实力不低,说不定也在附近。”阿白看向银白遍撒的山林。
“你刺探了他的神海?”老唐看着阿白的眼神有些异样,“在极光之夜?”
北地的极光对于向导的影响很大,低阶的向导在极光飘荡的夜晚会感到难受,即使能够扛住影响的中阶向导,发挥也会失常,只有高阶的向导才能保有战斗力。
“恩,这是一个警告,乌苏里哨所不再是没有向导保护的地方了。”阿白语气平淡,从容中散发出强大的自信。
老唐嘿嘿一笑:“北边的熊和狼要犯愁了。”
“叶斯卡尼人,还是那么仇恨么。”阿白有些忧虑地问。
老唐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那些轰破了柯林厄的导弹破坏力太大了,叶斯卡尼最肥沃的土地至今寸草不生,叶斯卡尼的遗民,根本吃不饱。”
“早些年,叶斯卡尼的遗民都想着复国,如今他们能吃饱就不错了。这两年的袭击哨所事件大大减少了,他们很少敢靠近边防哨所了。”
“去年凛冬之狼几乎全部锐突袭了黑森林林场,据说劫走了所有粮食,却没有伤人,放到五年前,这都是很少见的。”
“不过狼只是饿的没有力气,刻意示弱,狼终究是狼,我们不能有一刻放松。”
阿白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六年前凛冬之狼试图从图森堡突围失败之后,曾经激进派的复国首脑就战死了,现在凛冬之狼里,也分成了两股势力。”
“这是大机密吧?”老唐也是第一次听说。
“军校的学生都爱讨论这些,没有准信。”阿白笑笑。
“你回去吧,夜深了,你扛不住的。”老唐沉声笑笑。
阿白也感觉到夜晚的寒气从外到内,从脚到腹的侵袭着:“不行,我怕他身边有高阶的向导。”
“他的味道已经飘远了,我能听到他穿越山林的声音,这是他刻意释放的信号,如果他悄无声息地走,那我们就要起来战备了。”老唐说道,“哨所里的人估计都已经醒了,就算爆发战斗,也不能让你在望塔上,在后方才是向导的位置。”
老唐说的是实话,向导的战斗力并不体现在冲锋陷阵,而是在保护哨兵的神,让哨兵保持高效又稳定的战斗力。
所以阿白最终还是下了望塔,他看到望塔下站着个黑影,心里还跳了一下,但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神联系,让他察觉到那是杜峻。
“老鹰已经去了,你不用担心。”杜峻将他接回了哨所,“刚刚初冬,按理还没到他们抢粮的时候,这事儿很奇怪。”
越山青也穿好了衣服,他们等了半个小时,司文鹰才回来。
“怪事。”司文鹰奇怪地说,“他好像只是过来看看,就跑了,难道是踩点?”
“明天报上去就好了。”杜峻沉声说道,“不用太担心,说不定就是想耗我们神的,该睡就睡。”
“不用战备么?”阿白有些惊讶,毕竟边防哨所的管理条例里,发现异常要立刻上报,全员战备,以杜峻遵规守纪的性格,竟然会不战备?
“这种情况太常见了。”司文鹰摇摇头,“这两年还有叶斯卡尼人偷偷到边境村落换东西的,一般去的都是善于躲藏体力又好的哨兵,这个说不定就是今年的探子,来试探我们的戒备程度,他们看到了你,估计更不敢从乌苏里这边走了。”
“来袭击的叶斯卡尼人身上有武器的味道,是遮盖不住的,不带武器,多上十倍都只是送死。”杜峻安慰阿白,“倒是有哨所被反复的袭扰弄得疲惫,最终疏忽让他们越过边境线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阿白听了也暂时安心,便转身要上铺。
“你今晚去安慰室睡吧。”杜峻说道,“你的铺盖都冷了。”
“安慰室也没烧炕吧。”阿白知道这是杜峻关心自己,他确实感觉浑身都冷冰冰的,真佩服哨兵们的体质。
越山青拍拍胸.脯:“有我呢,人肉小火炉~”
阿白噗嗤一笑,他知道杜峻虽然让他不要紧张,但是毕竟是有遗民探边,他和司文鹰估计要整夜保持警惕,想让他能在安慰室好好休息呢,越山青,估计是派给他的保镖了。
果然把铺盖挪过去之后,越山青在炕上放了战备武器装备,才上了床。
阿白发现他除了军用大裤衩还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他记得越山青平时是只穿着裤衩睡觉的。
他挑眉,越山青被他看的害羞,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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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钻进了被窝。
阿白吹熄了蜡烛,把被子盖好,仰面就准备睡了。
旁边传来了越山青翻身的声音。
阿白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好像偷偷觅食的小动物一样钻过两个被子的界限,触碰到了阿白的胳膊。
那手顺着阿白的胳膊,盖到他的手背上,轻轻捏住了他的小手指。
阿白勾勾手指,挠到了越山青的手心。
越山青抬起自己的被子盖到阿白的被子上,两个被子连在了一起。
“暖和…”他含糊不清地低声说着,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阿白。
阿白把脚伸过去踩他的小腿,却被越山青的双腿夹住,越山青探身捞住阿白的脚,将他两只脚捧到怀里,贴到肚子上:“冷冰冰的…”
越山青确实没说谎,身上热的跟人肉小火炉似的,很快就让阿白的脚暖回来了。
阿白的脚故意乱动了两下,越山青就挠他脚心。
“跟谁学的!”阿白躲开脚,伸直身体躺好。
越山青却又靠了过去,靠的很近,和阿白胳膊挨着胳膊,不过阿白是平躺,他是面向阿白侧躺着,还把一条腿跨到了阿白的身上。
“你闹什么闹。”阿白推他的大腿,这孩子今晚怎么了,怪怪的。
越山青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大腿上,低头挨近阿白,呼吸落在阿白的头发上,他用鼻尖拱拱阿白,阿白感受到了一种害羞的,讨好的,又期待的情绪。
他挪动手往越山青的前面摸过去,却被越山青抓着手放回了大腿。
这是啥意思,感觉到越山青的着急,却又死也不肯说话,他突然若有所悟地,沿着越山青的大腿往后摸去。
沿着紧实光滑的大腿皮肤,来到薄薄布料覆盖的肉丘,因为大腿抬起的动作,双丘之间的沟壑几乎是敞开的,他摸到丘谷之中,有个硬硬的东西。
那是扩容器的炳。
阿白立刻试图从裤衩里钻进去,却又被越山青擒着手,这次他握着阿白的手放到胸前,阿白和他面对面躺着,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别急,以后,以后随便你,现在不行。”越山青终于小小声说了一句话。
“你怎么,会的?”阿白十分好奇地问。
越山青轻轻哼了一声:“听到的。”
阿白忍不住猛地睁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越山青立马捉住他的手,又拢回胸前:“别让他们听见!”
阿白忍不住笑了:“你害羞啥。”
“我大爸说,男娃太主动不好。”越山青轻声说,“我二爸却说,男娃要主动点。”
“大爸,二爸?”阿白纳闷,“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第31章
“在我娘没了之后,我大爸和二爸就来找我爹,我爹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到了别的村子,村里都是退役的哨兵和向导。”越山青轻声解释道,“我爹就是向导,我大爸和二爸都是哨兵。”
“那你大爸二爸和你爹,是什么关系。”阿白隐隐有了点猜测。
越山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我想和你变成的那种关系。”
那话语随着呼吸落到阿白的耳朵里,阿白真是恨不能把越山青就地正法,他强忍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会做你想对我做的事情…”越山青绝对是故意的。
阿白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这个刻意靠近在他耳边呼气的家伙稍稍挪开一点。
但是越山青却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甲。
阿白用指尖点了一下,那舌头却灵活地缩回去了。
“我舌头很长哦,还很灵活。”越山青用有点炫耀的语气说,“我可以舔到下巴和鼻尖。”
“所以呢?”阿白现在深深认识到,越山青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没心没肺的,这个家伙,有种让人心颤的可恶直白。
“大爸说,好哨兵不能对着向导舔舌头。”越山青无辜地说,“二爸说,好哨兵私下里可以舔,舌头灵活有好处。”
阿白轻咳一声:“现在就是私下里。”
“可是大爸二爸都说,男人不能那么随便。”越山青握住阿白想要逃走的手,他的力气可以轻易单手制住阿白,阿白真是深恨哨兵向导的力量差距。
“而且,我爹说。”越山青把阿白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好向导不该辜负了大爸二爸那样的好哨兵,再辜负我妈那样的好女人。”
“你们的村子叫什么。”阿白问。
“桃山村。”越山青说。
果然有个桃字,这个桃,是世外桃源的意思,这样的村子在不少省份都存在,里面都住着退役的高阶哨兵向导,只有哨兵向导。
这是国家照顾和妥协的一种默认政策。
“大爸和二爸曾经每年都会来我家,但是等我娘没了之后,才留下。”越山青声音里有点颤动,“你会让我也等那么多年嘛?”
“不会。”阿白终于明白了越山青的意思,“我是个好向导。”
“恩,我也想做你的好哨兵。”越山青很开心地松开手搂住阿白,他热乎乎的小火炉一样的身体,和阿白紧紧挨着。
阿白也抱着他,看似实诚憨楞的人,却拐着弯求那一个承诺,他真的被感动到了。
“那你大爸和二爸,能一起生活?”阿白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越山青很敬慕地说:“大爸为二爸挡过子弹,二爸也从弹坑里背出过大爸,我想,他们是很乐意的。”
阿白明白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高阶哨兵向导,都是国家的高端战力,往往执行的,都是需要极少人数完成的高难任务,对于高阶哨兵向导而言,是没有和平年代的。
血与火都共同经历过,又有什么能让他们抵触彼此呢。
两人在黑暗之中相依相偎,虽然越山青比阿白高,但是他却把双臂蜷在胸前握着阿白的手,阿白却反而把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腰,他还状似无意地慢慢下移,挨到了越山青腰眼的位置。
越山青敏感地轻轻颤了一下,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阿白把食指指尖挤进裤衩的松紧带里,便停在那儿。
他给了越山青机会,可是越山青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他手的力道,随着他慢慢往里钻过去,渐渐紧了。
食指从紧窄的缝隙里挤了进去,虽然这饱满有力的臀丘肌肉让那里沟壑深邃,但是因为深处埋着扩容器的关系,这里也半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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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易就碰到了延伸出细细蛇形弯曲,勾在缝隙中的柄。
“你怎么自己戴进去了?”阿白好奇地问。
越山青不说话。
“你别往里推!”越山青被逼的说话了,“你,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好吧,我不问了。”阿白舔着嘴唇,“里面的说明书你看了么?”
“啊,还有说明书?”越山青震惊了。
“那你调到什么尺寸了?”阿白也无语了。
越山青可怜兮兮地说:“就,就直接用了啊。”
“我说你看着一点事儿都没有呢。”阿白无奈了,但随即又泛起一点坏心思,“你真的一点没动就这么放进去了?”
“恩。”越山青坦诚地回答。
“那你别出声哦,别被他们听到。”阿白拉着他的腿,让他那条压在阿白身上的腿抬得更高,然后把那个柄稍稍拉出来一点。
越山青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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