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弦十五
他闷闷不乐道:“你还想泡温泉吗?”
米立摇了摇头,心想再泡一会,是要把小唧唧再泡成大唧唧吗?
毛子周垂头丧气地领着米立去冲澡,孤独地选了个角落的喷头冲冷水,像颗阴郁的冰冻菇,不断释放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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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出了澡堂,均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毛子周揽着米立的肩膀,并肩慢走,问道:“吃点什么?”眼神却转向不远处的烧烤店。老板在店外架起烤炉,上面摆着几条半熟的羊腿,香气四溢。
米立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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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猫仔粥。”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毛子周的意料。猫仔粥是本地的一种咸粥,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味美鲜,既可充饥又不至于油腻,常被当做夜宵的良选。毛子周虽是本地人,对猫仔粥却兴趣不大,从小到大也就吃过几回。
毛子周恋恋不舍地多看了羊腿两眼,好奇道:“怎么突然想起猫仔粥了。”
米立道:“我在微博上有个朋友就叫猫仔粥,以前他发过猫仔粥的做法,看起来挺有意思的,一直想试试。”
毛子周动了动左边的眉毛。
米立道:“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猫仔粥是用猫肉煮的咸稀饭,连看都不敢看。”
毛子周了然道:“因为名字吧。”
米立点头,说道:“后来听说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味道好,猫也喜欢吃。”
两人挑了间看起来生意尚可,桌椅干净的路边小店。
猫仔粥须要现做不可。老板在灶头摆了一溜预备好的食材,有牡蛎、鱼片、猪肉片、香菇、猪肝、猪血、小肠等物,任由食客挑选。待米立和毛子周选好,老板便分别用小锅盛了肉汤,放在火上加热,又放入预先蒸熟的米饭和两人选的生料,旺火烧开,倒入海碗,再洒上香菜、蒜油等佐料,便算成了。
毛子周和米立小心翼翼地把烫手的海碗端到座位上。毛子周从邻桌拿了白胡椒粉,往碗里用力抖了几下,说道:“你微博上的那个猫仔粥……”
毛子周手力足,洒出胡椒粉一部分进了碗,另一部分则飘到了米立面前。米立对胡椒粉没有抵抗力,扭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你刚才说什么?”
毛子周:“……你要放胡椒吗?”
米立摇头,夹了颗牡蛎吃。
毛子周决定换一个更直接的问题:“你微博上的名字是什么?”
米立以为毛子周要加他的号,不在意道:“白米饭。”
毛子周确认道:“就这三个字?”
米立拿出手机道:“嗯,你也玩微博吗?叫什么?”
毛子周神色莫测道:“你已经加过我了。”
米立吃了一惊,正要问毛子周微博名,忽然福至心灵道:“你就是那个……那个……”
毛子周不语,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界面给他看,顶端赫然是“猫仔粥”三字。
米立惊讶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原来自己早已和毛子周在微博上认识,还曾经聊过不少彼此的私事。他甚至在心迹未明时,断断续续地和“猫仔粥”说过一些单恋的烦恼,却不知道原来网络的另一端便是正主本人,真是令人十分尴尬。
毛子周也很意外。
两人沉默地对看了一会。毛子周率先开口道:“先吃饭,粥要凉了。”
米立“嗯”了一声,喝了几口粥,忍不住说道:“真是想不到,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
震惊过后,两人发现并不难将网络上的对方和现实相对应,反而生出了一种古怪的熟悉感。毛子周笑了笑,说道:“如果当时约你见面就好了,我们可以更早一些认识。”可以更早一些在一起。
米立覆住毛子周放在桌上的手,微笑道:“现在也不晚。”
两人吃过粥,回到家里,仍是无水。毛子周只得彻底放下饱暖思淫欲的心思,老老实实地用米立从店里带回来的矿泉水洗漱。
米立先他一步理好,坐在沙发上逗猫。小白玩了一会米立丢给他的小球,便扭着尾巴找小花去了。两只猫一同挤在装衬衫的扁纸盒中,两条花色各异的猫尾懒洋洋地拍来拍去。
毛子周心道有时候当猫也不错,嘴里却道:“不早了,睡吧。”
米立应了一声,关了电视,往客卧走去。
毛子周也跟着进了房间。米立一面随口和他交谈,一面自顾自脱衣服。米立道:“它俩半夜不会吵着别人吧?”
毛子周对小白也没什么信心,答道:“房子隔音还成,不会吵到邻居。”
米立点点头,穿着背心短裤,钻进被窝里躺平。他看着毛子周,眼带笑意道:“我睡了,晚安。一会顺便帮我把灯关上吧。”
毛子周淡淡道:“晚安,做个好梦。”他返身拧上房门,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三角内裤,关上房灯,在米立身旁躺下。两人赤裸肌肤紧贴,体温相近,说不清是谁先开始发热。
米立故意道:“你的床铺在隔壁。”
毛子周攥住他的手,摩挲食指和中指,说道:“今天睡你这,明天去我那睡,都一样。”
米立道:“什么都一样?”
毛子周道:“一样是两个人,我们一起。”
他拉着米立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轻声道:“我今天一直都很紧张。一开始想和你说……我总是以为你也喜欢我,但每次要说出口,又会害怕,怕这都是我自作多情……”
米立沉默,睁眼看着面前的漆黑,听毛子周说话。原来他担心过的事情也曾为毛子周所烦恼。两人心事、性格俱不相同,各有各的考量,却不约而同地忧虑着同样一件事如果他不喜欢我,又该怎么办。
天定佳缘,无非是虚妄之语,世上本就没有谁和谁一定会在一起的道理。命里少了一个人,还会有其他人到来,相遇相伴分离,每次都是一样的套路。
然而喜爱之情愈深,便愈难割舍。情愫在心中绕来绕去,不知不觉中成了块心头肉,再无法轻易剜下,只盼着能得他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所有欲望和心愿在他面前都褪去了颜色。
他只想要他。
毛子周道:“想来想去,越想越乱,错过了好几回。后来还是忍不住,想着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不能当胆小鬼,到老了才后悔。”
米立抓了抓他的胸肌,说道:“我也当了好几回胆小鬼。”
毛子周握住他捣乱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感叹道:“现在还是后悔,当时要是再勇敢一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米立“嗯”了一声,心中亦是感慨万分。他喃喃道:“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今天过得太好了,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有了,心里总有点发虚。”
他转过身,亲了毛子周脸颊一口。毛子周捧着他的脸,两人无声地缠绵亲吻,肢体磨蹭,阳物半硬,亲密地抵在彼此的腿腹上。
米立在毛子周耳边道:“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我梦见你接受了我的表白,说你也很喜欢我,我当时高兴得要死了,一直笑,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是翘着的。”
毛子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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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根,柔声道:“你不是在做梦,我喜欢你,什么时候都喜欢,到了梦里也喜欢。”
米立被他吻得发痒,缩起脖子躲避,毛子周又去摸他的胸膛、小腹。米立抓住他的手,轻喘道:“今天不行……”
毛子周道:“我不做别的,就抱着你。”
彼此都是男人,米立自然知道毛子周打的什么主意,心道信你就有鬼了。然而他也留恋毛子周爱抚的舒适,也伸手在对方身上乱摸。两人紧密相拥,嘴唇除了接吻,便是低声述说情话,心中情意微荡,仿佛已得了人间极乐。
他二人虽然情炽,然而到底忙碌了一天,心绪松懈后倦意上涌,说了一会话便睡着了。
凌晨两点,水管通了,厨房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毛子周眯着眼睛起床拧水龙头,进厕所撒了泡尿,回屋抱着米立,却发现没了睡意。
夜正深,屋里屋外俱是一片寂静,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被褥上,照着米立熟睡的侧脸。毛子周斜卧于床,凝神半响,低头吻米立的唇角。米立若有所感,于睡梦中回应毛子周的亲吻,四片嘴唇亲密相贴。毛子周含着米立的下唇,只以唇瓣摩挲,心中却涌起阵阵情潮。
他又亲吻米立的眉眼和脸颊。米立不知做了什么梦,眉头微蹙,毛子周用手指抚平,在眉间落下数个安抚的吻,沿着鼻梁,最终又印在那张微张的嘴唇上。米立吁了口气,将脸转向毛子周一侧。毛子周轻轻捏了捏米立柔软的耳垂,手指沿着脖子抚至胸前。
米立的背心堆在胸前,露出两点浅褐色的乳珠和结实的腹部。他身上毛发不多,至腹股沟底部才长有卷曲耻毛。毛子周将手探入米立底裤,覆在耻毛与阳物上。米立尚未情动,那物软软地卧于两腿之间,只比毛子周的要小一些,但若与常人相比,已可称粗长。
毛子周一手揉捏米立乳珠,另一边则用唇舌挑弄,上下齐动,不过片刻,便使米立发出轻声喘息,下腹绷紧。他嫌下面干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润滑剂和避孕套。他将避孕套丢在一旁,往手上挤了不少润滑剂,握着柱体撸动,时而兼及顶端及后边的囊袋。
米立被他弄得醒了,意识却还未完全清醒,迷茫道:“怎么了?”
毛子周含糊地应了一声,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龟头的下方,用略为粗糙的虎口磨蹭龟头,同时轻咬已然红肿的乳头,又用舌面舔舐乳晕。米立倒吸一口凉气,毛子周趁机将另一手的两根指头伸入米立口中,模仿做爱时的抽插动作,在他口腔内搅弄。
毛子周“照顾”好两颗乳珠,在米立左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伏在他小腹上舔舐腹肌,此时他整个人都藏在棉被下,从米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身下棉被拱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犹如睡前故事里的怪物,在一室昏暗中张牙舞爪,马上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米立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毛子周是发情了。他下身持续传来销魂的快感,毛子周的技巧并不算好,然而男人那话儿的敏感点大同小异,即便毛子周来不及开发米立的专属区域,单单照章办事也足以使米立高潮。米立并起双腿,将毛子周的手紧紧夹起,喘息道:“你……等……等一下……”也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下意识里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该如何劝止对方。
毛子周低声笑道:“好紧。”
他轻轻地弹了两下开始渗出液体的龟头,哄劝道:“乖,把腿张开。”
米立把棉被拉至腰间,毛子周抬眼望他,挑衅似的在他腹股沟上轻舔。那根昂起的阳物正抵着毛子周的下颌。米立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眼前浮现毛子周为他口交的香艳画面,顿时血脉偾张,阳物肿胀得像是又大了一圈。
米立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道:“现在是半夜。”
毛子周以手摩挲他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漫不经心道:“水来了。”
米立曲起一腿,毛子周以手握着他的阳物,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洒在顶端,使他几乎无法逻辑清晰的思考,脑中闪过无数肉欲场景,最终定格于毛子周与他紧密相拥。他屏住呻吟,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哑声道:“水……水来了……又怎么样……”
毛子周对他笑了笑,说道:“我爱你,我们做吧。”
米立正要反驳“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然而话未出口,便因突然加强的快感而化成了一声惊叫。毛子周主动将他的阳物含入口中,手口并用,同时施以爱抚。他口交的动作有些笨拙,像是对gv的生硬模仿。米立呼吸急促,伸手摸他的后脑勺。毛子周的头发刚刚理过,扎着米立发烫的手心,他舔了一会,吐出龟头,解释道:“嘴巴酸了。”
米立险些笑出声,坐起身脱下彼此衣物,和毛子周舌吻。毛子周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他那阳物早已勃起,贴在小腹上,犹如一根灼热的铁棒,又粗又硬。毛子周附在米立耳边道:“帮哥再摸一会儿,等下好好疼你。”
米立将它与自己的阳物握在一起,两手上下套弄,一面对比两根肉棒。毛子周那物要比他的更粗一些,龟头微微上翘,铃口泛着淡淡的水光,不知是被润滑剂抹过了,还是它自己分泌出的粘液。
米立听人说过耻毛多的人性欲旺盛,既然毛子周全身毛发都比他旺盛,那么大概需要也要强一些。他轻轻扯了扯三角区的耻毛,笑道:“我还以为你能忍到第二天。”
毛子周亲了他一口,弄得他小半边脸上都是口水,着脸道:“想你想得要疯了,哪里等得到明天。”
米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我就在你身旁,想我干什么。”
毛子周不怀好意道:“你说想干什么。”他故意着重说出“干”字,米立虽是做好了做爱的准备,仍是红了脸。
毛子周道:“我想这么干你。”他在米立腰下垫了块靠枕,将他双腿分开,扶着阳物,龟头轻叩穴门。
米立以为他要直接插入,并起腿紧张道:“哎,等一下……”
毛子周嘲道:“不等了,还要等什么。”却将润滑剂抹在穴口,用手指小心地扩张。
毛子周虽用了大量润滑剂,米立仍觉下身传来一股诡异的酸闷胀感,虽不至于疼痛,但也决不会舒服。毛子周并起手指,在他体内谨慎而细致的探索,像要触及每一处褶皱。米立闷哼出声,毛子周立刻停下动作,询问道:“疼?”
米立摇头道:“不,不疼……你多碰碰那里……”
毛子周知道这便是米立的敏感处了,松了口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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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指揉按,继而模仿起性器抽插的动作。他在米立体内插了三根手指,不及阳物粗长,但对久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已非小事。米立随他益发激烈的手上动作轻声喘息,将避孕套递给毛子周道:“可以了,进来吧。”
毛子周抽出手指,戴上避孕套,抹了润滑剂,温柔地揉了揉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他那物远非几根手指可比,将米立的穴口撑得褶皱全消,如同一层薄膜,覆在茎身表面。推进至敏感处附近时,毛子周停顿片刻,俯身与米立亲吻。米立忍着下身的不适,张开两腿,向爱人敞开身体。
毛子周舔舐他额头的细碎汗珠,柔声道:“再忍一忍,就舒服了。”米立也知道做爱前期,受方须要忍受被阳物撑开后穴的疼痛,适应后才能得到快感。他“嗯”了一声,两腿夹在毛子周腰上,示意无妨。
毛子周浅浅抽出阳物,复以不同的角度插入,探寻米立的敏感处。他有时顶得重了,米立便觉甬道中滋生出一股酸麻,累积之后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蔓延开来。毛子周渐渐深入,撞击时轻时重,时而如隔靴搔痒,只泛泛擦过,使他心痒难耐,出声催促,时而又直捣黄龙,如长兵重击,顶得他说不出话,脚尖绷得笔直。
毛子周抽出阳物,只余龟头撑开穴口,问道:“怎么样?”
米立闭上眼,坦诚道:“很好。”
毛子周全根没入,插了数十下,就着交合的姿势,让米立坐在他腿上,笑道:“换个姿势。”
米立撑起身体道:“不……不行……太深了……”
毛子周抱着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徐徐抽插,说道:“那东西又不会变长,刚才可以,现在也可以。”
米立道:“现在不一样。”
毛子周舔他的耳廓,问道:“哪里不一样,你说说。嗯?”
米立闻言下意识夹紧了体内的东西,失神片刻后道:“很深,好像……那里好像要被插破了。”
毛子周温言道:“哥把你插坏好不好?”下身却是猛干起来。
米立将头抵在毛子周肩上,轻声反抗道:“不要,不要被插坏。”他此时已说不出下身传来的感觉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又或者是二者兼具,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段狭窄的甬道上。穴口被巨物磨得发热,隐隐刺疼。毛子周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残忍无情的攻击,迫使肉壁顺服地退让。然而当它退出时,他又不得不谄媚地紧紧包裹,作无谓的挽留。
毛子周又道:“那把你插射好不好?我们一起射。”
米立哑声应了。毛子周拔出阳物,两人又换了姿势。米立侧身躺着,一腿前屈,毛子周将米立抱在怀中,自身后插入。这个姿势比骑乘式要温和一些,米立缓过神,侧过头与毛子周接吻。两人一面舌吻一面做爱,口鼻间尽是对方气味,快感不断累积,如潮涌波浪一遍遍漫过身体。毛子周不再刻意忍耐,如狂风骤雨般猛干起来,唇舌动作也愈发凶狠。米立被他吻得几欲窒息,身体又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无处躲避这暴风雨般的汹涌快感,仿佛马上要被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他绷直身体,口中溢出低沉的呻吟,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不知受了多久的鞭挞,又像是在极乐世界里销魂蚀骨,终于在无人抚慰前方的情况下生生射出数股白浊的液体。
射后,他的身体猛然松懈下来,后穴却因高潮而不断痉挛、挤压。毛子周又冲刺了近百下,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过了片刻,米立吁了口气,转过身对着毛子周。毛子周的阴茎从他体内滑出,带出一道粘液。毛子周摘下避孕套,随手丢在地上,搂着米立,意犹未尽道:“再来。”
米立大惊,把他推到墙角道:“来个屁。”
毛子周哈哈大笑,凑上来抱着米立道:“逗你玩的。爽吧?”
米立心有余悸地看了半硬的毛小弟一眼,说道:“很……很爽……”
毛子周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起身从隔壁搬来干爽的棉被,又拿来热毛巾擦身体。清洁后,两人光着身体躺在被窝里小声说话。毛子周体贴地按摩米立的腰部,米立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有一句没一句地答话。毛子周亲了亲他的额角,轻声道:“睡吧,明天再说。”
米立没有答话,不过一会儿,便传来轻微的鼾声。毛子周帮米立掖好被角,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
天快亮了,他俩很快又会迎来一个崭新而幸福的明天,就像以后的无数个日子一样。虽然人的生命总是漫长又短暂,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也一样只过一回人生,但命中多了他,便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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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撸完了,不小心爆了点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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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文只是一个小小的脑补梗,还想几千字就能搞定,但是不知不觉中居然写了八万字。故事本身很简单,只是个傻白甜的双向暗恋,但人物的性格和故事的情节在脑补的过程中不断细化,是个很有趣的过程。
鉴于自己是个手残,每次只更一点点,下次写文我会努力当个硬盘党,让大家可以看到粗长的日更【相信我0v0
最后再次谢谢各位,谢谢你们喜欢这篇文,么么哒(づ ̄3 ̄)づ?~
番外:家
春节将至。
米立在毛母家过了一个春节,这次他该回家看望父母了。拾行李时,米立问毛子周是否愿意一起回家过年,毛子周一口应下。
米立见毛子周答应得十分痛苦,便把心思都花在年货上。他预先告知米述要带人回去,麻烦家里做好准备。米述连忙转告父母,家里又是一阵忙碌。
毛子周却不知米立已经和家人出过柜了,还以为自己是以朋友的身份和米立一起见父母,心里便有些纠结。然而感情再好,出柜与否仍是个人选择,不容毛子周多说。既然米立始终一心一意的和他过日子,他就不该再有不满。
放假前,毛子周终于忍不住向严嘉说了点心里话。严嘉道:“如果他是要带你回家出柜呢?”
毛子周摇头道:“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他会提前和我商量,不会闷声不响就做出来。”他虽然当场否认,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期待。因为他曾被毛父揍过,所以幻想出来的出柜场景便总是充满了种种暴力因素,轻则头破血流,重则直着进去横着出来,好像怎么都不能轻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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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毛子周想得多了,心里便有些打鼓。他倒不是怕疼,而是担心真不小心出了纰漏,就要毁去米立好好一个春节,甚至还要增添难以估量的心理负担。他想,还是不要出柜好,瞒着米立的父母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米立跟他过就行。
他忐忑不安地见了米立的家人,言行举止小心翼翼,努力表现得正直可靠温和有礼。米立的家人对他很是热情,除了米述有时神情有些古怪。
毛子周疑心米述已经有所察觉,于是愈发谨慎内敛。他不知道米述原本自信满满地以为米立在两人中扮演“丈夫”的角色,在见到毛子周真人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心情复杂,常常萌生出把毛子周丢进放白菜的地窖里关上几天的冲动。
米立和毛子周在家里呆了一星期。临走前,米立的母亲抽了个空,把毛子周拉到一旁。她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金戒指,都是老旧的款式。她对毛子周道:“这是从前传下来的戒指,样子不好,你们年轻人不爱戴这个。但你是米立的……”
她险些脱口而出“媳妇”二字,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你是米立的爱人,着放在家里吧。”
毛子周愕然,心中百感交集,险些流下泪来。他郑重地接过戒指,将其中一枚戴上,轻声道:“妈……”
米母低低地应了一声。毛子周道:“我妈妈也把米立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她很喜欢米立。您和爸有空就来看看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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