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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颂偃
虽然这事儿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情侣分分合合很正常,他们班某几个男生还一月换一个女朋友呢。
但贺忻还是有点难受,好在他并不是杞人忧天类型的,心里泄出来的一点点烦闷,没几分钟就被李言蹊的一顿晚饭给弄散了,他看着对方侧脸,抬手捏着他的一撮头发绕了个圈,将脸埋到了对方颈侧。
“操,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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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蹊在拾桌子,被他搂得一个踉跄。
贺忻说,“你刚看没看见有老鼠?”
李言蹊没戳穿他,略加思索地点了点头,“很大一只从你脚跟蹿过。”
贺忻堂而皇之把他抱紧,半天没说话,最后两个人都憋不住笑了。
“腿麻了。”李言蹊说,“你抱那么久,我都以为你睡着了。”
贺忻松开他盯了会儿,突然凑到他耳边说,“知道192和187有什么区别吗?”
李言蹊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忻双手扛了起来,两脚腾空之际他觉得自己要倒栽葱摔了,情急之下搂住了贺忻的脖子。
就这么被抗麻袋似的丢在了沙发上,贺忻从上面压下来,揉了下手说,“你怎么这么沉?”
李言蹊脸上没那么淡定了,他咬了下牙说,“表演杂技呢你刚才?”
贺忻笑着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李言蹊拍了拍他屁股,双手覆上他的背,撩开了他的毛衣。
年轻人肝火比较旺盛,蹭来蹭去难擦枪走火,贺忻看着李言蹊偏过头去的颈部线条,小腹内一阵发紧,刚想低头咬一口,小奶泡就拿着画本冲了出来,俩人立刻翻身坐好,重重咳嗽了一声,彼此偷瞄发现他们的下身都起了不小的反应。
然而被这么一打岔,剩下的流氓气概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李言蹊戴上眼镜,佯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走到桌边帮小家伙指导作业去了,贺忻搓了搓发热的指尖,去外面抽了根降火的烟。
脑海里又闪过那天晚上给他不小冲击力的画面,顿时一阵心浮气躁,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非但没什么效果,反而越喝越渴。
贺忻仰天长叹,裤子里浮着一层热气,很难受。
隐隐靠着本能明白他想对李言蹊做点什么事儿,但又有点犹豫,贺忻手撑着额头,决定去外面跑圈发泄一下。
李言蹊给小奶泡讲解完作业,回头发现贺忻不见了。
“哥哥去哪儿了?”
李岸砸巴着嘴说,“跑步去啦,他说消消食。”
李言蹊脸上染了层不明显的红晕,咳了一声后揉揉李岸的脑袋,“哥哥也去跑跑步。”
“啊?”李岸愣了下,小声嘟囔着,“你们真奇怪。”
隔天是周末,贺忻熬夜做了一晚上题,本来想好好睡一整天,结果上午九点钟就被李言蹊从床上非常暴力地叫醒了。
“嗯?”他起床气有点重,把人抱在怀里晃了两下后又翻身裹住了被子。
李言蹊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了杀手锏才把人弄起来。
贺忻套上毛衣,睡眼惺忪地在他脸上亲了下,“我去刷牙。”
李言蹊说,“你动作小点声,别给李岸听见了。”
贺忻刚关上门又立刻把脑袋探出来,李言蹊靠在墙上笑了笑,“你想约会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吗?”
贺忻瞬间瞪大了眼,不出五分钟就拾好了自己,清清爽爽的站在了李言蹊面前。
他俩谈恋爱基本上跟以前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多了些光明正大的肢体接触,每天都在腻歪,但好像还没有一次正式的约会。
其实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划分这么明确,约会还是怎么样,但私人的相处空间,两个人一块儿去做些什么事儿,创造属于他们共同的小秘密和美好回忆,还是挺令人心神向往的。
“去哪儿啊?”贺忻系上安全帽后,弯腰踩了踩油门。
李言蹊搂了下他的腰,“先去动物园吧,今天有海狮表演。”
贺忻一边开一边笑,“你居然会带我去动物园?”
李言蹊拢了拢大衣,贴着他脸颊说,“不行吗?”
“非常行。”
其实贺忻只去过一次动物园,在他很小的时候,现在一点记忆都没了,就记得里面很臭。
南溪的动物园也一样,味道挺重的,李言蹊和贺忻走了没几步,就被迫无奈地带上了口罩,周末游客量多,每个笼子前都挤满了人,动物大约是春困犯了,窝在角落里睡个半死,不管游客怎么投喂,都特别坚决地坚守阵地,一寸不挪。
“我们还是去看猴子吧。”李言蹊转头对贺忻说,“猴子应该会捧捧场。”
贺忻掸了掸衣服说,“这么丧气干嘛?”
李言蹊叹了口气说,“一个失败的约会开头,打击了一个充满信心的学霸。”
贺忻觉得李言蹊沮丧的样子有点可爱,指了指周围那群瞎乐呵的情侣,“他们是因为老虎不动,狮子屁股对着他们才这么高兴的吗?”
李言蹊没说话,抿了抿嘴唇把手里的饲料丢到了垃圾桶。
贺忻搭着他肩,把人往怀里压了压,轻声说,“约会的核心在于什么你懂吗?”
李言蹊用胳膊顶了下他的背。
“核心就是你。”贺忻看着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约会,只有完美的对象。”
“其实跟你一块儿蹲路边吃窝窝头都开心,这就是约会的终极奥义。”
李言蹊沉默了一会儿,继而笑起来,“你突然这么肉麻是陪着小奶泡看什么剧了吗?”
贺忻撞了撞他胳膊,俩人并排走了一段路没说话,混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偷偷牵了一下手。
在陌生人的目光下,在拥挤的人潮中,这种隐秘的小动作带来的刺激,远远高出约会本身产生的乐趣。
虽然后来的海狮表演非常一般,猴子也没想象中活跃,似乎值不回五十块票价,但就是开心啊,属于他们这个年纪,别人都不懂的开心。
下午李言蹊的安排是看电影,最近的档期没什么大片,只有几部文艺爱情片,说实在的都不是他们想看的片子,他俩挑了半天,最后选择了一部听名字还比较正常的非主流伤感爱情片,走进场后发现居然都坐满了。
“天哪,小情侣的钱太好赚了。”贺忻啧了声。
李言蹊也很无奈,“我第一次相信,某些脑残片的票房并不是作假了。”
他们走到后排,旁边一对情侣瞪大了眼看着他们坐下。
贺忻斜了他们一眼,小声跟李言蹊咬耳朵,“谁还不是小情侣咋地?”
李言蹊压低声音笑了笑,“他们应该在嫉妒我们的颜值高。”
电影开场后,周围都黑了,李言蹊刚开始还正经地看了几分钟电影,想着再烂的片也总有点观赏性,然而他低估了大家的战斗力,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旁边那对情侣已经急不可耐地缠在了一起,亲得啧啧有声。
他偏头看了眼贺忻,屏幕印出来的一点儿亮光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只不过眼神不太坚定,正四处乱瞟。
李言蹊笑着打量了他一番,贺忻的小拇指擦了擦他的小拇指,在黑暗中这些细微的动作,好像放大了一切神经感官,李言蹊心里倏然紧了下。
“你偷看什么呢?”贺忻沉着声说。
李言蹊压着嗓子笑了笑,“看我男朋友腿真长。”
这会儿电影刚好出现了回忆画面,一阵黑白切换中,贺忻终于找准时机,偏头吻在了他嘴唇上,并放肆地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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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李言蹊差点没喊出来,他抓了下对方的手,“贺小狗你心里能不能有点儿数。”
然而b数这种东西,在贺忻这里是完全没有的,整场电影看下来,贺忻为了跟旁边那对情侣比战绩,一共亲了李言蹊七八次,出影院的时候,李言蹊嘴都肿了,不得不把口罩戴起来遮着。
“他们挑衅我。”贺忻语气很无辜,但表情明显很得意,“就那对情侣,一直亲个不停,还上手摸,分明就是挑衅我。”
李言蹊:“.......”
晚饭订在了华悦酒店,贺忻很吃惊,这里算是全市消水平最高的饭店,尽管前几天他们拿到了拍杂志的钱,但抠门李言蹊应该不至于花钱这么大手笔。
贺忻在乘电梯的时候拉住了他,“我们去隔壁商场吃拉面呗。”
李言蹊点开手机给他看了看桌号,“我都订好了。”
贺忻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疑惑地跟他一块儿上楼,他以前这种地方来惯了,所以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但李言蹊脸上的局促他能看出来。
贺忻不明所以,但没直接问,菜上来了以后俩人默默动着刀叉,吃了一会儿,李言蹊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挺好吃的。”贺忻说。
李言蹊低头拨拉着盘子里的牛排,轻描淡写地笑笑,“我觉得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还带我来吃,钱烧得慌啊。”贺忻越想越不对,抬头盯着李言蹊好半天,对方迂回地偏了下脸,摸着鼻尖,不说话。
他脑子里飞快思索了一遍有关华悦的各种信息,突然想到了某个人,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浓厚,撑着下巴看着李言蹊说,“你吃冯斌瑞醋呢吧。”
李言蹊被戳穿了以后也岿然不动,仰头喝了杯茶。
贺忻得了便宜还卖乖,脸越凑越近,“那天他请我来这儿过生日,你记到现在,醋劲儿大发了吧?”
李言蹊往他嘴里塞了片沾满了芥末的三文鱼。
贺忻被呛得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笑,最后意志顽强地咽了下去,挑起一边嘴角摸了下李言蹊的脸,“我真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事儿吃醋。”
李言蹊哑巴多时,这才找回了消失的语言系统,“你不说我闷骚么,闷骚吃起醋来就是这个吃法。”
贺忻觉得此刻强梗着脖子吃飞醋的李言蹊真是特别可爱,好像一直以来他的情绪都压得很平稳,偶然窥见冰山一角的波动,就足够撩拨他心弦了。
“我特别开心,真的。”
说完,贺忻就偏头在他酒窝上亲了一下。
李言蹊自觉沉稳两个字已经跟他融为一体了,然而这一刻还是忍不住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谈恋爱使人脑残,这话廖妹妹没说错。
因为华悦这事儿,贺忻从吃完饭就开始笑他,一直笑到了回家,还保持着这幅瑟的样子在他跟前晃悠,李言蹊非常想跟他打一架。
正考虑着战术,贺忻从他房间里挖出了一张纸,那是他今天写的约会攻略,涂涂改改有好几页,乍一看字写得整齐好看,跟学霸秘籍似的,没想到是恋爱宝典。
贺忻扫了一眼,他没忍住笑起来,李言蹊写得很细,不愧是从标点符号里挖情绪的高级.闷骚.学霸,连去的哪条路,这条路上有什么店都标出来了。
“你这是手绘了一张地图吧。”贺忻已经笑倒在了床上,“塔哥,你怎么这么可爱。”
李言蹊平时很少被人撩起火,淡定惯了,但现在看着贺忻,后槽牙都咔咔响,特别想拾这人一顿,让他乖乖闭嘴。
贺忻蛮劲儿上来了,他就打不过,李言蹊在黑暗里眯了下眼,趁他还瘫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乐着,突然先发制人把人压在身下,膝盖呈弯曲状,堵住了他逃跑的路,没等人开口说话,他就把手伸进了贺忻的毛衣里,揉了两下他的腹肌,手指在他小腹上轻轻一勾。
贺忻原以为会遭来一顿毒打,没想到李言蹊掀开他衣服以后,低头把唇印在了他腰窝的疤痕上,他呼吸猛地一颤,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前一拉,在一片漆黑中捕获了他的唇。
这个吻有点儿猛烈,舌尖互相追逐,狠狠嘶咬,舔舐,没把握好尺度,俩人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贺忻搂着李言蹊的脖子,将他耳后的碎发撩开,亲他的颈侧。
体内有股火蹿了上来,李言蹊摸了下他的脸,低头很慢地在他唇上一点点吸吮着。
贺忻感觉自己呼吸的节奏乱了,浑身都飘着,他仰头滚动了下喉结,突然感到腰侧一阵疼痛,李言蹊这王八蛋居然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
带齿印的那种。
“操。”贺忻喘着粗气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我报复心很强的。”李言蹊已经把他衣服推到了胸前,在齿印上亲了一下,“所以......别惹我。”
贺忻本来整个人就烧了起来,被李言蹊这么一摸一咬,浑身像是过电了似的,欲望越烧越烈了,他沉默地看着李言蹊弯着的笑眼和抿起的酒窝,觉得眼前这个人太好看了,心里有个念头驱使着他做点什么,于是伸手扶住了对方的腰,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毫无章法地揉了一番。
李言蹊很低的哼了一声,顿时有点腿软,但也没认输,双手紧紧攥了下他的肩膀,手指抚过他身上的皮肤,一路往下,解开了他的皮带。
当李言蹊冰凉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贺忻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身体一下绷紧了,往后仰了仰,从嗓子里泄出一声闷哼。
李言蹊的腰很细,但肌肉线条很紧实,皮肤也光滑,他控制不住用手掌抚着他凸起的肩胛骨,心里有某种暴力因子在滋长,他想更粗鲁一点的对他,想撕开他的衣服,弄疼他,让他带着哭腔喊自己的名字,说贺忻,我好喜欢你。
俩人的长腿互相交叠着,磨蹭着,指尖跟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滑动着,贺忻大脑里阵阵轰鸣,理智仿佛全部丢失,脊椎骨通上了电,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兴奋的感觉穿胸而过,带来令人脚趾蜷缩的战栗,最后俩人喘息着松开手,各自歪倒在床的一边。
过了很久,李言蹊给贺忻拿了张纸巾,自己也擦了擦手。
“你以前给人撸过吗?”
李言蹊被他这么一问,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贺忻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声音还是有点儿哑,“坦白从宽。”
李言蹊心情舒畅,今晚被他笑话的尴尬劲儿都过去了,刚想嘲笑一下对方拙劣又猛烈的处男技术,贺忻就一口咬在了他锁骨上,吮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表情非常较真地生着气。
“你给谁撸过了?”
李言蹊觉得贺忻现在睁大了眼的样子非常有趣,单眼皮下垂眼都能瞪这么大,挺牛逼啊。
“就撸过狗。”
李言蹊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下他的唇。
贺忻握了下他的手,似乎还在余韵里飘着,他仰头舒服的叹了口气,“早晚拾你。”
李言蹊笑起来,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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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信息。
请各位同学在运动会结束后,将文理科转班申请表交到教导处,过时不候。
第五十六章最棒的男朋友
李言蹊以前读到过一本书,书里有句话他现在还记忆犹新,说人的一生其实是由犹豫和不犹豫两个因子组成,大多数人时常活在犹豫中,不是因为不够勇敢,而是因为你为之犹豫的某个瞬间,必定要面临a计划或b计划的选择题,选择才是最难的。
没有人能强大到做对一切选择,哪怕他是考第一的学霸也不行。
那会儿李言蹊想明白自己以后想当医生,他就去找了王美人,王美人听完他的想法,只问了三个字,“你怕吗?”
李言蹊不记得当时他说什么了,或许只是点头微笑了一下。
怕从头开始,怕希望落空,怕成绩追赶不上还是怕融入新的陌生的环境?
等到他抱着贺忻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才知道,最怕的还是对方知道这个消息的心情。
当时正值期末考,他怕影响贺忻备考,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跟他说明,后来经历了一次离别,他跑去滨城带人回来,紧接着陷入了甜蜜的恋爱里,压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现在这条短信才猝不及防把他敲醒了。
他该怎么跟贺忻说?说他想要转班,不能跟他一个班了。
他相信贺忻一定会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会不会难过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时候李言蹊也觉得自己矫情了,分班又不是分校,都在一幢教学楼,不过是一楼和四楼的区别,哪儿那么多叽叽歪歪,放学后又不是见不着了。
但每回联想到他们分开以后,他心里就跟棉花堵住了似的,特别不畅快。所以他真的就是缺一个人陪着吃饭,缺一个人不经意的嘘寒问暖,缺一个人在课上盯着自己做题,缺一个人在课间噙着笑从背后搂住他。
缺这个人,不能是别人,只能是贺忻。
他是这么想着,因而好几次面对贺忻的笑容选择妥协,每当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就会涌起一阵欲言又止的无奈,错过了最佳坦诚时机,那一刻的犹豫,导致战线无端被拉长,一直到运动会那天,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为了让这场运动会成为王美人心目中最美好的回忆,高二五班的同学们筹划了一个大惊喜,然而又不能被发现,只能在放学以后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偷偷溜达到操场上排练。不光是开幕式,参加比赛的每一个同学都很用心,老师没有刻意规定要进行训练,但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不约而同去操场上跑步、跳高、跳远。
文科班男生少,要在一众理科班里拔得头筹很难,有些理科班体育生很多,想要超过他们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班长的策略就是,全部项目都要报满,女生跑不动,走到终点也没事,这样就可以多拿一分。
他们班女生倒也挺彪悍,三千米的项目是头一个被报空的,剩下那些比较冷门的标枪、铅球,到报名截止那天也都陆续有人参加了,开赛前一天,大伙儿聚在一块儿信心满满开了个班会,李言蹊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条黄丝带,三十多双手握拳凑在一起,上下一挥,气势轩昂地喊了三声,“加油!加油!加油!”
散会以后,廖妹妹走到薛玟旁边,倚着她唉声叹气,“我特别想给王美人惊喜的心比真金还真,只不过那件衣服,我非穿不可吗?”
薛玟正在整理明天的服装,转过身朝他“温柔”地笑笑,“穿。”
廖妹妹满脸发愁,“真的不会变成惊吓吗?”
薛玟说,“你看人家贺忻都穿了,你一定不会是最奇怪的那个。”
贺忻站在他们背后咳了咳,“你俩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眼神向下一撇后眉头瞬间拧起来了,揽了下李言蹊的腰就把人拖到箱子前,“这什么玩意儿啊,我不穿!”
李言蹊忍着笑瞅了一眼,捏捏对方的后颈说,“愿赌服输,墙上可白纸黑字挂着呢。”
贺忻嘴角抽搐了几下,有点儿想一脚把这箱东西给踹飞,他捂着脑袋重重叹了口气。
“我挺期待的。”李言蹊凑近他耳边说,“这么酷。”
这时薛玟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比对着李言蹊看了看,惊喜地笑起来,“班长,我发现你穿这套特别仙!要不........”
李言蹊的嘴角以天崩地裂之势垮了下去,飞快转身想跑,贺忻和廖妹妹一左一右把他拦了下来,摁住人以后,同时开口对文艺委员薛玟表了个坚决的态,“塔哥不穿,我们也不穿!”
李言蹊:“........”
贺忻朝他勾了勾嘴角,笑得一脸小人得志。
第二天运动会,三人不得不早起来化妆,一小时后,全班人都沸腾了,纷纷拉着他们合影留念,贺忻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李言蹊拉了下他的手,“小心点,你现在得注意形象。”
贺忻咬了咬牙,然而画完了妆的李言蹊太漂亮了,他一腔憋闷无处可发,只好吸了两口气,保持专业模特的素养,来回练习了几遍如何踩着高跷走路。
学校运动会的开幕式有打分环节,算入运动会的总分成绩中,所以每个班级都特意在主席台边准备了一段表演,为了更好的彰显班级容貌,树立班级风尚,其中不乏有一些创意的节目,比如女生排成一排跳宅舞,男生扮玩偶熊卖萌,但几乎每个班想到的点子差不多,这些新意的东西就逐渐成为了烂大街的标配节目。
然而这一回,据看台内的高三学长许澜反应,高二五班为了赢当真是拼了。
为首的三个女孩儿,不,一看这身高就知道是男生,其中最高那个还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身高更是突破天际,不过仔细看,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高个儿“少女”,带着一头大波浪假发,穿着金黑色蓬蓬裙,化了浓妆,把他原本锋利的五官勾勒得更加分明,身材比例特别好,露在外面的腿又长又直,好看得仿佛要逆天,他走路不快,但随身自带一种我很酷的御姐气场,随便瞥一眼就有种令人望尘莫及的冷艳美感。
旁边的白色长裙“少女”,随意扎了个马尾,妆不浓,恰到好处的清纯淡雅,却让人舍不得移不开目光,一路走来并没有笑过,只是微微抿着唇,到主席台时,他朝台下弯了弯桃花眼,笑时露出一个酒窝,又很快见好就,疏离中还透着点儿不易察觉的温柔。
最右边是一个扎俩蜈蚣辫的“少女”,比起另外两位少了点惊艳,却多了点邻家少女的甜美,有点傻里傻气的,但还是挺可爱。
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都是个技术活,一个不小心就得沦为全校笑柄,不过五班这一出,确实足够令人震撼,运动会还没开始现场的尖叫声就浪潮迭起,不仅是他们班的,全校都在起哄欢呼。
贺忻站在主席台上,旁边就是校长犹如生吞鸡蛋般的吃惊脸,他有些想笑,轻轻提了下嘴角,接着把碍手碍脚的裙子往后一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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