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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颂偃
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臭流氓!
贺忻伸手拽了下李言蹊的裤腰带,用膝盖一顶,反身将他压在了下面。
第六十章(车部分)
李言蹊说了那句话后就有点儿后悔,本来呢,他是想着他俩总不能一直这么憋着,总要有人先妥协一下上下问题,他之前倾向于自己先干他一回,好好教教他怎么样才不痛,之后他想怎么办自个儿都无所谓了,然而刚才贺忻的礼物让他一下子感动得找不着北,说出那句话也是气氛使然。
只不过贺忻掀翻他的衣服,用力捧着他脸亲了一口的时候,心里还是慌了一下。
每个人都怕疼,他也不例外。
李言蹊伸手在对方的鲨鱼肌上揉弄了一番,安抚道,“你轻点儿。”
贺忻在他颈侧松了嘴,只不过那儿已经一片遮也遮不住的红印子了。
“算了,你来吧。”李言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深深地吻着,声音哑得厉害,“别......别一直咬我,贺小狗。”
贺忻耍流氓的时候非常酷,仿佛又一朝回到了刚开学那会儿,半个字都不肯多说的。
他修长的指尖顺着腰线一路摸上去,摸到他喜欢的地方,比如腰窝,腹肌,胸口那两点,还有锁骨的时候,就会停留一段时间,低头落上一个吻,盖个章,这是他们小狗界的宣誓主权法。
李言蹊觉得有些痒,有些疼,脚趾裹着被单蜷缩了下。
贺忻压低着喘息,眼神里透着欲火,李言蹊很喜欢看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在他小腹处玩味地勾一把。
贺忻挺霸道,唇在他脸上蹭了一下,“别动。”
李言蹊伸手攀住了对方的背,闭上眼睛亲他的耳垂,贺忻摸着他腰的力道瞬间加重了。
少年初尝禁果的滋味,倒也说不上多缠绵悱恻,贺忻自从被李言蹊扑倒在床上之后,脑子就是僵的,无法思考,也没有了别的想法,只想靠近他,再靠近一点,最好连一丝隔阂都没有。
做爱这事儿,是个人都会,贺忻觉得自己无师自通的本事越发进了,李言蹊的一个眼神,一个吻就能触碰到他心里的某个开关,然后循着本能一步步进行下去。
然而还是紧张,毕竟第一次。
表面镇定万分,内心兵荒马乱,所以他不想说话,只想干。
李言蹊光着身子的样子他见过很多次,他有少年修长美好的青涩感,又有比一般男孩更瘦健壮更男人味的爷们儿感,矛盾中透着性感,他的回应也很激烈,那种势均力敌我懂你你也明白我的感觉,让贺忻很兴奋,让他斗志高昂。
李言蹊喜欢咬他的喉结,很疼,贺忻带着战栗低头看他,对方弯着眼睛笑了笑,他不由得呼吸一紧,小腹一胀,浑身上下的热气都集中火力窜到了下面。
俩人的裤子在不停磨蹭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贺忻在他腿上轻轻抚摸着,画了个圈,李言蹊没喊出来,但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贺忻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廖妹妹给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李言蹊会不会舒服,脑子里划过这两个念头后,贺忻喉结滚了滚,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撕开包装,有些粗暴地一边撕一边吻他的嘴。
李言蹊抓着他尚未长长的头发,跟他唇齿交缠,两具修长的身体又交缠地叠在了一起。
贺忻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闭着眼接吻,睁开眼的时候又认真地盯着他瞧,李言蹊感觉从嘴唇到心脏,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麻。
身下灼热坚挺的东西互相触碰,润滑过后,贺忻把他手摁在床头,低头看着他。
“我进来了。”
他力气大得让人无法抗拒,可眼神却充满了渴望,亮晶晶的,像小狗。
李言蹊被他这么看了一眼,感觉四肢百骸,所到之处尽是酥麻。
“你......进来前还先敲个门么?”
贺忻亲了一口李言蹊的酒窝,“因为我待会儿不想说话了,所以现在说。”
贺忻吻到下巴,“塔哥,生日快乐,你是我的。”
李言蹊轻笑着想开口说点什么,贺忻已经拉着他的脚腕往前,抬腿用力顶了一下。
那一声宠溺的“傻逼”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李言蹊用胳膊挡了下嘴,仰头狠狠喘了口气。
疼死你爸爸了。
李言蹊很想骂脏话。
身体被撑开后的感觉很神奇,虽然后面又涩又疼,但情欲却又高涨了一分,他伸手在贺忻背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这回不知道是谁的喘息了,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李言蹊为了转移注意力,在他用力顶进去的时候,亲吻从他身上一路往下,到胸腹处,时而咬时而舔,贺忻被摸的爽了,艰难抽动两下以后又喘息着抬头,将手覆住了李言蹊翘起来的私物,没有章法地揉弄,李言蹊偶尔从嗓子里泄出来一声呻吟,令他兴奋的身体又猛地掀起一阵热浪。
“疼不疼?”贺忻发现自己刚刚用力过度,李言蹊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当然这下肯定不是被感动哭的,是被疼哭的。
“别说话。”李言蹊“嗯”了一声,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他肩上,“你说话一激动,我......更疼。”
贺忻听他断断续续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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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越来越沙哑变调的嗓子,顶动的动作又深了几分,“对不起,我忍不住。”
“操。”李言蹊疼得一抽搐,偏过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你闭嘴。”
贺忻绷紧了肌肉,轻轻抬高了李言蹊的腰,不再吭声,闭上眼又往前进了一点儿。
爽快,酥麻,兴奋,羞耻,几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他无法克制地想要更用力地侵略他。
李言蹊满是欲望的眼睛,李言蹊压着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李言蹊被弄疼了时眼里含着雾气骂人的样子,李言蹊滚烫的鼻息........
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这样,只有自己知道。
贺忻想到这里,伏下身来把脸贴着他温暖的颈窝,对方捏起他的下巴,亲他满是薄汗的鼻尖。
床是单人床,容纳两个高个儿男生非常心有余力不足,不一会儿就随着他们翻滚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了。
贺忻在李言蹊耳边低喘了两声,捉着他手腕不放,撑着身体将最后的欲望爆发殆尽,李言蹊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特别用力,还磨出了血。
他将自己的手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塔哥,我永远是离你最近的人。”
“啊”
李言蹊刚开始特别疼,现在却从疼中感受到了一点儿些微的酥麻和舒服,两人额头相抵,唇间还残余着亮晶晶的口水,姿势色情,十分伤风败俗,可是直到这一刻,李言蹊心里才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整个人就像躺在漂浮的云里,晃晃悠悠,只有抓紧了身边的人才不会掉下去。
贺忻抱着他不动,眼睛又黑又亮,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李言蹊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用鼻尖蹭着他的脸,“你也是我的。”
贺忻刚才憋了很久没说话,这会儿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来,或许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意思了,反正就是紧紧抱着他没抬头。
过了很久才从李言蹊身上爬起来,看着他问,“你还舒......”
服吗?
最后两字在看见李言蹊翻身趴在枕头上喘口气的样子自动消音了。
贺忻下床在他面前蹲下,把他脸掰过来亲了一口问,“你还疼吗?”
时针划过了十二点,李言蹊不想过完生日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没想到我们柠檬哥哥器大活烂啊,那也太伤贺忻自尊心了,毕竟是个急切的处男狗,没在自个儿身上到处咬,弄出印子就已经很隐忍了,最后他也勉强爽到了,只不过这一回他吸取了教训,男人不能轻易感动,要坚守原则,嗯。
于是沉默良久,李言蹊忍着痛笑了笑,“下回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六十一章重温旧梦
第二天一早,闹钟准时响了,李言蹊头一回没有自律地爬起来,而是烦躁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又滚了一圈,李岸顶着鸡窝头一咕噜跳下床,听见旁边动静,趴在哥哥床头看了好几眼,有点担心地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
“哥哥,你是不是又发烧了?”李岸叫唤了两嗓子,小脸一垮,也没顾得上洗脸,迈着小步子就冲出去了,李言蹊根本来不及捞他,就听见他一边跑一边对对面喊,“怎么办啊柠檬哥哥,我哥哥又生病了!”
贺忻来得很快,大概一早就蹲守在他房门口了,没过五秒就来到了他床边,伸手抚上了他额头,没烧,就是浑身都汗湿了。
“哥哥没事,昨晚太累了。”李言蹊拍了下李岸的屁股,“赶紧刷牙去,刷完带你去吃早餐。”
“为什么太累了?”李岸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疑惑地眨眨眼,“哥哥,我想起来了,你昨晚翻来覆去睡不好,为什么啊?是床太硬了吗?”
这个问题他们没法儿接,面对小孩儿如此真挚的目光,俩人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贺忻抓了抓头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家伙扛起来,强行送进了浴室。
李言蹊趴着笑了会儿,坐起来穿衣服。
贺忻坐到他背后,下巴搁在他肩窝,把他整个人环抱住了,但又不敢用力,挺心疼地上下瞄着。
“我觉得吧......”
“你觉得什么?”李言蹊反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觉得视频里都是骗人的。”贺忻用胡茬蹭了蹭他的脸,“我上回看一片儿,下面那男的叫得跟狐狸似的,我还以为挺爽呢。”
李言蹊转过身看着他,抿了抿唇笑道,“这玩意儿从理论上来说一定爽不到哪儿去,但能根据各人不同的技术,快感上下浮动个五六层吧。”
贺忻把鼻尖顶在他颈侧,威胁式地说,“你他妈就嫌我技术差吧,我操,我上回还看一片,人把一香蕉塞后面去,也爽得嗷嗷叫。”
李言蹊立刻说,“那你比香蕉好太多了,咱不跟比你小的玩意儿比啊。”
“谁......比了?”贺忻憋足了一口气,最后看见李言蹊一晚上因为后面疼没睡好的黑眼圈,又默默的缩回了脑袋。
他昨天确实太急了,而且功课没做足,导致在特别棒的气氛底下做了一场让对方不怎么满意的爱,是个男人都得沮丧,贺忻要是玻璃心一点儿,估计今天就没脸见李言蹊了。
“哎。”李言蹊把他脸捧起来,“不是,我真不笑话你了。”
贺忻叹了口气。
李言蹊瞥了一眼浴室,见小家伙还没出来,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其实呢,我有爽到,真的。”
这话并不全是安慰,昨晚贺忻疯狂地在他身上落下印子,恨不得把他连肉带血都咬了,急促的喘息和满是欲望的眼神,给他心理上增添了不少刺激,那一刻的贺忻是性感又粗鲁的,带着一种充满野性的酷劲,好看得他移不开眼,尽管后面他无法克制地进攻,疼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是有一丝爽意在的,毕竟第一次在从没接触过的领域上为一个人付出全部。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对我这样,谁如果敢上我,他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李言蹊穿好衣服站起来,手撑着床单,抬眼看他,“这么想是不是开心多了?”
贺忻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又凑过去撩起他头发亲了一口,“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哟,今儿这么聪明?”李言蹊下床走了两步,发现腰酸得宛如一个偏瘫,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了,伸手就是一通揉,贺忻看见了,长腿跨过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他的腰,还沉浸在活好不好的纠结中,“熟能生巧,我们得见缝插针地练习。”
李言蹊偏头,默不作声笑着看他。
贺忻手上动作没停,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盯着李言蹊的笑脸,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办?”
李言蹊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字一顿道,“干,你。”
“长大一岁的塔哥,口气也大了。”
平时严肃正经的好学生毫不遮掩地说出一句荤话,贺忻突然觉得还挺新鲜的,不禁想起了李言蹊昨晚抓着他肩膀咬牙闷哼的模样,小腹又隐隐地发起了热,年轻人就是经不起激,一点点火就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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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忻嗓子里一口灼热的气还没吐出,就听见李岸在他身后自作聪明地补充道,“孙小雄说数到三不出声,那就算答应这件事了。”
李言蹊看着李岸懵懂的大眼睛,知道他应该没明白“干你”是什么意思,只是顺嘴这么一说,才放心地大笑了起来,贺忻有点无奈地指着他,“孙小雄是谁啊,我去你们学校揍他。”
李岸扑到他怀里,讲起孙小雄来滔滔不绝,一会儿说这人坏蛋,一会儿说这人也挺好的,贺忻抱着他出去买早饭,李言蹊刷着牙从里面探出脑袋来问,“昨晚那东西,是不是廖妹妹给你的?”
贺忻没说话,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对着空气哼了首歌,抱着小奶泡出门了。
不过对方没说,李言蹊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廖妹妹买的,因为地上垃圾袋上的百家乐超市,就是他们家隔壁的超市。
李言蹊拿起手机给廖妹妹发了个信息:今天来我家吗?
廖妹妹毫无心机的回复:好呀好呀,正好今天没事,来看我的李岸小宝贝。
结局就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廖妹妹被两个吃饱了就踹媒人的负心汉堵在墙角狠揍了一顿。
这世界没天理了,廖妹妹心酸地抹了把眼泪,抱紧了给他递糖的李岸。
“你俩哥哥是死基佬!”
“死基佬是什么啊?”李岸仰头不解地问。
一旁的李言蹊和贺忻笑得十分诡异,廖妹妹咽了下口水,扭头保命道,“基......基佬就是帅得非常特别的人,连你家的鸡看了都一下子老十岁的意思!”
李岸:“........”
整个五一节基本是在雨水里度过的,南方城市大多都有一个死都打不破的魔咒,老天爷是存了心要给人添堵,平时上学上班艳阳高照,一到假期就开始雨水倾盆,于是这一周本来打算好带李岸去游乐园也没去成,他们三个就窝在家里看书写题睡睡觉。
贺忻偶尔还会琢磨一下怎么将技术练得更上一层楼,他俩自控能力都挺好的,这事儿尝过鲜以后也不急色,七天里就互相撸过一次,说实话,撸和做,真的是有本质性的区别,比如说你平时都吃素,也不觉得素菜难吃,偶尔开了一次荤以后就觉得这玩意儿索然无味了。
但李言蹊很能忍,因为他不想让贺忻疼,他其实也没经验,但具体该做什么,做了能让对方舒服的,最后舒服到愿意被他多干几次,他得循序渐进的学习,这就是一个学霸处男和一个小狗处男的最大区别。
放假的时间永远最短暂,五一上来以后不仅要面对期末考,还要面对李言蹊的离开,说实话,之前百般不在意,觉得自己不可能为了这事儿烦恼,然而当他真的转班时,贺忻恨不得抛下自己一百斤的爷们儿面子,也跟着一块去十三班。
十三班在四楼,廖妹妹小短腿要花五分钟晃到楼上,贺忻这时候就很庆幸自己腿长,三分钟就够了,不过他也不常去,因为他们班上的女生每一回都对他的到来表示很激动,有些干脆题都不写了,就趴在窗户口看他们聊天,时不时还露出满足的微笑。
“截至今天为止,已经有十二个女生向我要你的微信了。”李言蹊扶了扶眼镜压低了声音说,“我男朋友太受欢迎了。”
贺忻瞅了一眼后排虎视眈眈的女生,不可置信地说,“以前她们见我都绕道跑,最近怎么了?”
李言蹊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概是因为你跟我说话的样子太和善了,一点儿都不像校园一霸,你以前.......啧啧啧。”
贺忻说,“我早说了我可甜可盐,对你......”他扯出了一个笑,又瞬间冷下脸沉默着扫了周围一圈,“对他们就是这样。”
李言蹊朝他鼓鼓掌,“我特别喜欢你这种公私分明的不要脸劲儿。”
“摸一下。”贺忻把手伸过去,李言蹊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酸奶,塞到他手里的时候,趁机勾了两下,撩拨够了以后松开手,他低头捂拳咳了一声,试图将笑意掩盖住,坐到位置上时已变回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
班上人都觉得新转来的校草果真有两副面孔,一副平常上下课时的正经脸,一副见到贺忻,宛如吃了一斤蜜糖的脸。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自古帅哥跟帅哥总是更合得来一些的,十三班的几位女友粉默默地把自己除去了粉籍。
当贺忻唆着酸奶踩着上课铃声,潇潇洒洒溜达进教室的时候,五班大部分同学都觉得他课间沐浴过了阳光,满面春风,今天应该不会挨揍了,只有廖妹妹一个人仰天长叹,酸得牙都疼了,表示实在没眼看,谁还没个对象啊。
于是他去拉前桌薛玟的手,被后者一脚踹飞二里地。
甜蜜的恋爱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廖妹妹在心里暗戳戳想,他就不信贺忻没被他塔哥揍过。
五月中旬,贺忻上交了艺术生申请表,曾老师在全方位考量过后给他通过了,全班想考艺术生和体育生的人数不算多,加起来也才四个,但大伙儿都觉得贺忻弃武从艺这一举动挺匪夷所思的,因为他怎么看都长了张体育健儿的脸。
艺术生中学美术设计的会有专业的指导课,从文化课中扣除,期末考前大家冲刺阶段试卷多得要命,很多课的老师看贺忻下午的自习课都在美术教室学习素描,也就不给他留底了,然而他们没想到贺忻会主动去办公室把落下的试卷都要回来。
英语老师滕老对他放弃学语言类的大学表示很感慨,他俩一见面,就逮着他念个不停。
贺忻偶尔烦了,还会用流利的英语怼回去,滕老痛心疾首,实在不愿损失一名爱将在国际英坛上发光发热,差点要冲到他们家里去家访了。
贺忻又一次表明态度,“我家里我说了算。”
滕老叹了口气说,“我只是觉得可惜,你英语是我教过的学生中,说得最地道的,你是有天赋的。”
贺忻笑了笑说,“照您这意思,我长这么帅,又是平模,是不是早该不读书了,走演艺圈拍戏去?这也是天赋,也是老天爷赏的饭吧。”
滕老无言以对,拿起水杯喝了口茶,看着贺忻坚定的眼神,无奈地摆摆手说,“算了,我说不过你,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坚持到底,不留遗憾就好。”
“嗯。”贺忻点头,转身欲走。
“诶,等会儿。”滕老拿出眼镜,喊他过来,指了指电脑上的一个提案,“我们学校想搞一个英语电台,请一些英语好的同学在每周二午休的时候读英语故事,唱英语歌,念英语诗集,对英语成绩差的同学能耳濡目染,不为求提高多少英语成绩,至少培养他们的英语兴趣。这事儿我听了以后觉得挺好,但是我想来想去吧,咱们学校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发音更纯正的人了,在不影响你学习计划的前提下,怎么样,想试试吗?”
贺忻刚想拒绝,忽然想起广播站就在四楼,离李言蹊他们班就一个厕所的距离,他刚迈出的腿很快就回来,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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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笑了下,“行,再给您念一年英语,不然您梦里都得哭。”
“有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滕老声音拔高了一个调,但听得出没生气,反而很高兴的给他们教案群组发了个炫耀的微信。
“我们班贺忻答应去广播站了!”
贺忻在一旁斜眼瞅着他,觉得这老头有点逗。
他有时候想,李言蹊去了十三班以后会不会习惯,没有这么可爱的老师们,也没了虽然闹腾但热心肠的同学们,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一步步认识新朋友,一点点熟悉周围的一切,会不会有点儿孤单。
哪怕他沉浸题海,凡事都一个人拿捏稳妥了,肯定还是会有一点无聊吧,特别是看他身边的人都知根知底地玩在一起,他一个人融入不进去,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贺忻以前很明白。
所以他想离他近一点,能近一点就近一点。
李言蹊对于贺忻的小心思也看得透透的,他没戳穿,是因为他真的需要,以前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无所谓谁陪在身边,因为谁都一样,谁都驱散不了他的寂寞,然而现在不同了,好好学习一天没见贺忻,心里就堵得慌,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热恋期的小年轻都这样,反正他现在恨不得跟他买一送一绑定在一起。
“哎,你今天下午就搁这儿画画呢?”李言蹊打开贺忻的素描本,翻了几页后,扭头惊喜地看着他说,“不得了啊,进步巨大。”
贺忻见现在画室没人,搂了搂他的腰说,“听出你潜台词是什么了。”
李言蹊给他拧了瓶柠檬汽水,笑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你以前给我弟弟画的那个郊游作业,他交给美术老师都没及格。”
“操,真的吗?”贺忻仰头喝了一口,“这么难看?”
“不是难看,是抽象。”李言蹊解释道,“不过那是水,跟素描的画法差很多,你要考设计专业的,不看水水平。”
贺忻晃了两下腿,看见李言蹊因为下午的学习动员大会穿了正装,一套白色衬衫和西裤,一阵风吹过,露出一截白皙结实的腰,画室里的窗帘都是拉着的,他凑过去亲了下李言蹊的唇,有点忘我的亲到了一边的酒窝,挨着他耳朵低声说,“我给你画张画,你今天穿得特别.......”
“特别什么?”李言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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