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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颂偃
薛玟一脸“又犯病了”的表情看着他,半晌把桌上的饼干拿走了。
廖妹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神探梦里,撑着下巴啧了两下嘴,心里虽然不是很服气他们顶天立地的塔哥居然能屈居人下,但还是乐呵呵地给他发了个红包。
正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李言蹊突然到了一个名为处男再见的红包,顿时脑门划过三道黑线。
贺忻把粥移到他面前,瞥了一眼,“廖妹妹疯了吗?这么抠门一人给你发红包啊。”
李言蹊很庆幸他没有看清红包上的字,咳嗽了一声问,“他帮我们请假了吗?怎么请的?”
贺忻坐到他床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退了不少后才放下心来。
“他说你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静养,今天必须得躺床上,不能动,所以让曾老师别来家访了。”
李言蹊:“........”
他终于明白这个红包是什么意思了,廖妹妹心里肯定脑补了一部一百二十集打马赛克的电视剧。
贺忻看他嘴角抽了两抽,扶额无奈叹息的模样,一时间以为他又不舒服了,忙掀开被子把人捞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没事。”李言蹊笑着说。
“赶紧把粥喝了,发发汗。”贺忻把碗推到他面前,“下午我带你去挂点滴,别咳出肺炎来了。”
李言蹊盯着这一碗看起来就没什么食欲,勉强能称之为粥而不是米泡饭的东西,喉结滚了两滚,心生抗拒,然而贺忻趴在他床边,眼神亮晶晶的,简直像巨型犬要求表扬似的看着他,李言蹊咬了咬牙,端起碗埋头喝了一口。
“好吃吗?”
“还行。”
没想象中不可下肚,就是忒淡,而且水太多,一碗喝下去感觉走路都会咕咚响。
李岸去学校了,但是每节课下课都跟老师要电话给他拨过来,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哥哥你真的不烧了吗?真的吗?”
李言蹊躺在床上,一手拿着物理书看,另一只手被贺忻握着,对方躺在他身边阖着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烧了,你乖乖上课,哥哥没事。”
“嗯,哥哥生病我跟柠檬哥哥一样难受。”李岸垫着脚趴在窗台边往下看,忽然声音响了起来,“哥哥,你喜欢什么花啊,我们学校花坛里有好多花。”
“你别乱摘哦,掉地上的可以。”李言蹊捂着听筒咳嗽了一声,“我听见打铃了,乖乖回去上课。”
李岸挂了电话,朝老师弯腰鞠了个躬就跑走了。
贺忻昨晚陪他挂急诊,守着他挂点滴,今天一早起来去学校里请假,又做粥,又送李岸上学去,之前也没好好休息,现在累得靠在床上就睡着了。
李言蹊放下书,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之前他说贺忻头发太刺了,摸起来挺扎人,没想到他就真的留头发了,两个月没剪,已经有些长了,摸着手心有点痒,就跟他亲起来的感觉一样,嘴巴很硬,嘴唇很软。
贺忻被他轻轻一碰就弄醒了,张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哪儿不舒服?”
李言蹊凑过去亲了下他额头,“都挺舒服的,睡吧,还有三个小时才去医院。”
“嗯。”贺忻顺势把人捞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肩窝说,“怎么不亲嘴。”
李言蹊打了个喷嚏,鼻音浓重的说,“等我感冒好了再亲,过给你怎么办?”
“我体质好,没事儿。”贺忻掰过他的脸,撅了下嘴。
李言蹊一巴掌把他拍开了,十分冷酷无情地扭过头,“真不行,你给我好好睡。”
贺忻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李言蹊这个王八蛋撩了就跑实在是过分,他伸进对方衣服里,在他腰上使劲儿搓了一把,并低头咬了下他的锁骨,吮出红印子才满意。
“操,贺小狗你疯了。”
现在已经过了穿高领的季节,这玩意儿暧昧得太明显了,且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消掉,他马上就要转班了,贺忻这么做,摆明了就是要彰显主权。
李言蹊又无奈又好笑,“你们小狗占领地都这么占的?撒泡尿再画个圈么。”
贺忻勾了勾腿把李言蹊夹在怀里抱住,不满地啧了声说,“我们是新时代的文明小狗儿,不整这些脏不拉几的。”
李言蹊指了指已经泛红的颈侧皮肤说,“你不怕我报复吗?”
贺忻低头笑了笑说,“我要说欢迎光临吗?”
李言蹊发觉贺忻最近脸皮变厚了,调戏起人来得心应手了,不像他认识那个冷着一张脸沉默傲气的小酷哥了。
不过这种两个人之间才有的小情趣小变化,他挺喜欢的。
李言蹊这会儿还有点虚,手脚冰凉,贺忻抱他抱得很紧,尽可能地把自己体温传给他,没一会儿他就浑身发热了,也出了不少汗。
然而某个方面也不合时宜地燥热起来。
李言蹊用物理书扇了扇风,看了眼贴着他肩膀,睡得很安静的贺忻,偏头喝了口水降降火。
人在病中,身不由己。
淡定。
这一场流行性感冒来势汹汹,李言蹊刚好了没多久,发现全班有一大半人都在咳嗽,贺忻和李岸每天喝板蓝根预防得一丝不苟,倒是很幸运的没中招,只不过俩人每天早晨看见李言蹊拿着水杯出来都有阴影了,贺忻自己是不怕,但他得以身作则,他不喝小奶泡就不喝,于是每天把板蓝根当水喝的人就是他了。
李言蹊在一旁笑得露出酒窝,贺忻嘴巴里又苦又甜,实在五味杂陈得很,他心怀报复走过去揉了把对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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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蹊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闪躲着塞进他嘴里。
贺忻被酸了一下,但很快就觉得满足,俩人背起书包,蜜里调油地边斗嘴边走出了家门,偶尔会忘了后面还有个小跟屁虫,咳,只是偶尔。
本来四月中旬李言蹊就要转班了,但是十三班内部调动有些大,他们班主任也临时要换,教导处主任找他谈过话,问他如果不急的话,五一放假上来再转过去。
关乎高考的事情哪儿有人不急的,但李言蹊高一理综就不错,自学至少能做对百分之七十的题目,而且数学他是数奥竞赛小组的,压根不担心文科班和理科班数学难度有偏差的问题,所以他还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五一过后转班的事儿。
这样也好,他多一点自学的时间,就能跟贺忻再多待一阵。
不过他们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图书馆,常常一人摊着一本书,桌上摆着一碗共同分享的泡面,有时候还带惩罚性质的,买最辣的那碗,谁做题做不对,就得一口把汤汁儿喝下去。
结局往往都是贺忻输得底裤都没了,他一个不服气就把人偷偷拽进图书馆的角落,一手撑着书架,低头强吻李言蹊。
一半的阳光洒进来,影影绰绰地照亮他们的侧脸。
其实一点都不唯美,因为俩人亲完以后都被呛得直不起腰来。
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不过,谁谈恋爱的时候没做过点傻事呢。
比如.......在做完广播操,闹哄哄地散场以后,不小心触碰到了彼此的双手,没人发现这一带光景,他们晃了两下后,自然而然地牵上了。
下雨天放着好好的车不开,非得背着书包在雨天里跑步,看对方淋得那副狗样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又彼此心疼的看了半晌,给对方擦干头发,保证再也不智障了,然而这个保证期限只有一周。
偶尔会在把小奶泡哄睡了以后,悄悄溜到小吃街,从东面吃到西面,最后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叹气,不得不回家乖乖地啃消食片。
.........恋爱使人愚蠢,这话是亘古真理。
转眼五一假期就要到了,李言蹊的生日近在咫尺,结果愣是了一堆试卷当生日礼物,班上的人都知道他要走了,临别之际给他开了一次班会。
也没什么特意煽情的地方,就是一块儿吃吃喝喝玩会儿游戏,不知道是不是李言蹊故意装弱输给他们,还是想放肆一次逗大家开心,总之他每轮都接受惩罚,最后身上绑满了气球,脸上也被弄得花花绿绿的。
同学们挨个儿过去跟他拥抱,顺带挤破他身上的气球,气氛很嗨,但还是有些女生感情丰富,躲到一旁偷偷抹眼泪去了。
贺忻是最后一个过去抱他的,那会儿李言蹊身上的气球都被戳破了,挂着零零落落的七残骸,他张开双臂,把人搂到怀里。
“王瑜和陈泽婷都哭了,暗恋你很久呢吧。”贺忻语气酸溜溜的。
“你走了她们也哭。”李言蹊抱着他转了一圈,背对着人群笑了笑,“这醋都吃,你爷们儿本色呢。”
“滚滚滚。”贺忻本来不难受的,可是班会最后放了个大招,薛玟做了个珍藏版cd,播放他们这一年遇到过的大大小小的事儿。
李言蹊参加奥数竞赛,背对着讲台写题,高高瘦瘦的背影和侧过身志在必得的微笑。
班上同学一块儿爬山,在山顶上放肆喊着,李言蹊手里拿着瓶水,倚在树干上,视线直勾勾地望着某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贺忻清楚得很,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他。
还有运动会上,李言蹊穿着背心,在操场上拼命奔跑,修长笔直的腿,撩起衣服擦汗时被抓拍到的腹肌和当时的羞涩一笑,还有站在颁奖台前跟他拥抱,整个人埋在他肩上,却还是压不住喜悦的样子。
贺忻忽然就有点儿惆怅了。
“操,我现在就想你了,以后你得代表别的班参赛了吧。”
李言蹊趁着没人注意,亲了下他的发顶,“高三没有运动会,你放心。”
贺忻压低声音说,“我要异地恋了。”
李言蹊闭上眼睛又睁开,笑了笑说,“咱们是同床恋。”
“诶诶诶,抱太久了!我也要沾学霸的光!”不识相的同学a蹿了过来,硬生生分开了李言蹊和贺忻,殊不知自个儿的后背快被人盯穿了。
廖妹妹在一旁推了推他,“你还有我,我会代替塔哥守护我叔叔的。”
贺忻着实被恶心了一把,然后手心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什么玩意儿?”
廖妹妹小声道,“好东西,用了这个塔哥不会不舒服的。”
贺忻摊开手掌,倏然瞪大了眼,又立马合上了,饶是最近千锤百炼的脸皮也像突然被戳破了防护膜,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晚上回家去接小奶泡吃大餐,贺忻特意找了一家童趣绿植餐厅,里面的座位是滚筒型的软垫子,躺着非常舒服,因为是生态餐厅的关系,走进去满眼都是绿绿绿绿绿绿。
小奶泡很兴奋,把赠送的小叶子发夹戴在头上,向他们炫耀了好久。
“宝贝儿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呢,头上不能带绿色的东西。”贺忻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眨巴着的大眼睛,措辞了很久说,“总之,绿色是一个非常好的颜色,但是不能跟头搭上边,你看你哥哥给你织的毛线帽里有绿帽子吗?”
李言蹊已经笑得毫无形象地躺倒在一边了,贺忻踹了他一脚,“你弟弟对于头顶一抹绿很是向往啊,别笑了塔哥,救救孩子。”
李言蹊握拳咳嗽了一声,眼睛还弯着,“你选的餐厅啊,老大劲儿来给我弟弟戴绿帽子,你安的什么心?”
贺忻没吭声,伸手把李岸的夹子摘了,往他嘴里塞好吃的,小家伙摸着肚子在他们身边滚来滚去,活像一只小奶狗。
这家餐厅的东西非常健康,用李言蹊的话来说就是健康到吃不出油味儿,贺忻是个食肉主义者,绿植餐厅里大部分都是有机农家蔬菜,他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请他们来这里吃饭。
直到服务员端着一个抽奖箱到他们身边时,李言蹊才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今天是本店一周年,每位来消的顾客都可以抽一次奖。”
贺忻环臂玩味地笑了笑,“抽呗,你运气好,每回抢红包都是第一名。”
李岸探出小脑袋说,“我来抽!我想抽!”
贺忻把他摁到怀里闹了会儿,小家伙老实了,眼巴巴地看着抽奖箱说,“哥哥你抽吧。”
李言蹊心想,这抽奖箱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贺忻非让他抽不可?
李言蹊伸手把卡片拿了出来,服务员哇了一声,演技有点蹩脚地惊叹道,“是我们这里的一等奖耶!”
贺忻和李岸同时鼓掌,扭过脸笑了一下。
一等奖的奖品是可折叠书架,据说是用原木制成的,就在他们大厅里摆着。
“这个书架做得真好看。”李岸抱着他们的礼物,仰头看着李言蹊,“哥哥,你喜欢吗?”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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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啊。”李言蹊揉了揉他的头发,心下不解,一个餐厅的礼物不是代金券而是同款木质书架,这可不止一星半点的奇怪。
贺忻在柜台处付钱,又跟老板聊了几句,分了一根烟给他,看起来很熟。
三人走出餐厅,李言蹊抱着李岸,一边走一边看路灯映射下贺忻隐隐绰绰的轮廓。
“抽奖是幌子吧。”经过一番观察,李言蹊推了推眼镜下了定论,“是你买的,放在那儿故意让我抽中的。”
贺忻扭过头,愣了一瞬就笑了。
“真的啊?”李言蹊看着他,“这么会耍浪漫?”
贺忻停下脚步,朝他打了个响指,“是我做的。”
“嗯?”
“不是我买的,这个书架是我设计的。”
贺忻说完,李言蹊也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看着他。
“前段时间我常常跑陈师傅那儿削木头,做工艺,不是好几次晚饭都没回来吗?”贺忻走到他身边笑了笑说,“陈师傅说我有点天赋,挺想教我的,那会儿我比较迷茫,就跟着他学了几天,我刚开始做了一个小木桶,再然后是木椅子,接着他开始教我画图纸,问我以后想不想自己设计一个家,我心动了。”
“你.......”李言蹊一怔,有点替他高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师傅儿子就是这家绿植餐厅老板,我设计的书架做出来以后,他先让陈哥放店里试了试,虽然跟专业的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至少顾客都觉得挺美观的。”贺忻骄傲地眯了下眼,“没白瞎我晚上熬夜画图纸了。”
李言蹊还是没说话,贺忻拍了拍他,小奶泡在他怀里哼唧一声,扭头睡到了另一边。
“惨了,我们塔哥哑巴了。”
李言蹊没想到贺忻这么厉害,也没想到贺忻之前跟他说找到了目标是指这个,更没想到他到的礼物居然是对方亲手设计的东西。
过了老半天,他才伸手搂了搂贺忻,“我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贺忻往李言蹊跟前凑了凑,“安潭美术学院在医学院隔壁,你知道吧?”
李言蹊意外地看着他,片刻后又笑了,“艺术生对成绩要求不高,你果然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
“我揍你啊。”贺忻伸手拍了下他的脸,被李言蹊一把拽在手里,拉下去紧紧牵着。
走了一段路,他才偏头看着对方的侧脸说,“你真的特别棒,不愧是塔哥的男朋友。”
“瑟吧你就,寿星最大。”
回到家以后,李言蹊发现房间里有两个礼物盒,一个是李岸给他折的一千颗星星,每一颗星星里都有一句话,李言蹊拆开了两颗,很开心地把小家伙揉醒了。
“哥哥,生日快乐。”李岸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永远都快乐。”
“谢谢宝贝儿。”李言蹊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有一个盒子,是贺忻送的礼物,李言蹊趴在床边拆开包装,东西很沉,看到索尼的标志他又愣住了,今天晚上贺忻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了。
那是一台最新款的索尼相机,他看过市场价,要好几万。
以前生活过得很乏味的时候他喜欢拍照,总觉得多看看周围那些美的的事物,人生就不会这么艰难,但事实上他连好一点像素的手机都买不起,自从跟贺忻在一块儿以后,他对这方面的兴趣就淡了,不过真的到一台相机,还是勾起了他不少回忆。
打开相机摸索了一会儿,李言蹊发现里面有一段录好的视频。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跳突然过快了。
他小心翼翼捧着相机,去书桌上开了灯,紧张地呼了口气,才点开播放键。
镜头对着一面白墙好一会儿,背景音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摆弄声,聚完焦,对好光,只听见有个低沉的声音说了声“嗨”,接着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张帅裂苍穹的脸。
贺忻对着镜头笑了笑,整理了下衣领,再往后退了两步,弯腰朝看视频的人挥了挥手。
“怎么样,意外吗?惊喜吗?”贺忻说,“是不是得先打个招呼啊。”
他咳了咳,表情严肃,但语中带笑,“你好,屏幕对面贺忻的男朋友。”
李言蹊跟着笑了两声。
“起你惊讶的表情,不知道我是大款吗?”贺忻说着指了指眼角,“这是你惹我生气的第七天,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心疼吗?”
“转班的事儿我理智上能理解,心情上不行,所以还准备气你几天。”
“如果你生日前咱俩还没和好,这个生日礼物我就去退货了,所以你看着办啊。”
贺忻扬起嘴角,“说点正经的。”
那边沉默了一阵,贺忻低着头很认真地想着措辞,好半天才对着镜头轻声笑了下。
“其实不管你转班还是留下,只要你做的决定,我都会试着去理解。你在往前走,我就跟着你一块儿走,如果你觉得累了想歇一歇,我随时在你身后,不过你要是敢中途放弃,我也一定会揪着你的领子蛮横地把你往前拉,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而且你打不过我。”
贺忻笑得很好看,他点了点屏幕。
“塔哥,不要留遗憾,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有遗憾,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理解你,支持你,对你有信心,以后有什么事儿我们一起扛,你说我俩都没有爸妈了,之后一起过吧,我说好的,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爱人,操,爱人这词儿有点恶心,还有没有同类比的?”
李言蹊附和了一句,苟合对象,接着他又没绷住笑了起来。
“好吧爱人就爱人吧。”贺忻盯着屏幕,“十八岁了塔哥,祝你生日快乐,以后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快乐,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以后还有很多很多个,答应我,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生日快乐!”贺忻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李言蹊对着屏幕说,我听见了,听得非常清楚,每一个字都在脑海里旋转跳跃着。
贺忻的影像渐渐地暗下去,李言蹊看着他的脸感到一阵心动。
没错,就是心动。
即使每天腻在一起,听到他声音看到他的笑还是会不可抑止的感到心动。
很奇妙的感觉,整颗心砰砰跳,像膨胀的棉花糖一样软。
李言蹊专注看着镜头那会儿,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岸涂上了奶油,鼻尖一点草莓的红,侧脸被划了三条杠,像花猫一样。
他盯着相机笑了一会儿,忽然感到眼眶一阵酸涩,迫不及待要落下几滴眼泪来,他深呼吸仰了仰头,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热。
“哥哥你去哪儿啊?”李言蹊摸了摸李岸的脑袋,快步走过去开门,贺忻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愣在了原地,被他一把拽得后退了几步,李言蹊搂住他,一脚踹上了门,把贺忻推搡到了床上。
“花猫变身了?”贺忻捏了捏他的下巴,摸到了一手的奶油,把手指塞进嘴里一舔,噙着笑施力扣住他的腰。
李言蹊脸上还残存着点奶油,贺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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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发现奶油上有一道道泪痕。
“你哭了?”贺忻有点心疼地抱住了他,刚想哄哄,李言蹊就低头咬了口他的喉结,力道有点重,把他胸腔里的火都勾起来了。
衣领被他蹭脏了,贺忻不以为意,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李言蹊眼眶红着,鼻尖红着,脸上花花绿绿,有点可怜又有点性感。
可惜漂亮的小花猫今晚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变身成了小野猫,边解他衬衣扣子边在他颈侧细细的亲吻,贺忻一句话还没说,便被他用力堵住了唇。
混杂着奶油和眼泪的吻味道有点奇怪,李言蹊向来是不急不缓的一个人,这次亲吻却带着点躁动,力道也比平常猛,贺忻的唇角被他的舌尖顶开,探进去细细品尝了一番。
他忍不住撩开对方的衣服,下了狠劲将手按在他腰窝上,仰头舔掉他脸上的奶油,这个吻从他弯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嘴唇一路向下移,亲到酒窝的时候,贺忻发现自己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了。
李言蹊气息不稳地喘了几口气,俩人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脱掉了,他跟贺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心跳的频率几近重合。
他俯身吻住他喉结上的痣,伸出舌头舔了舔,再咬一口。
贺忻闷哼一声,抓了抓他的头发。
李言蹊看见了床头柜的润滑剂,感受着贺忻顶着他膨胀的东西,听着他们互相交错的喘息,撩得他清心寡欲四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他手撑着床单,移开片刻,又往前贴在他耳边沉声道,“贺忻,你想要我吗?”
贺忻愣住了,感觉自己勉强维持住的一点理智噼里啪啦碎成了一片儿片儿的。他先前看碟的时候还觉得无法带入,然而等到李言蹊勾住他脖子那瞬间,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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