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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流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风月
回风流雪
作者:关风月

古代开放式风流庄主攻&病娇竹马攻x蠢萌略渣受三心二意难舍难分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1
书名:回风流雪
作者:关风月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中h 网游 青梅竹马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竹马变病娇: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一
回风流雪
00
春日意迟迟,颜回风迎着柔风煦煦,百无聊赖地站在游廊下,等一位“友人”前来接见。
侍女如流水般进退有度地移过他身边,归鸿剑客是荣华山庄的常客,早有人请他去偏厅稍候,却被他找了许多理由谢绝。其中之一是不远处水榭旁的锦鲤胖头胖尾,十分可喜,他要索些鱼食来撒,然而直到一池的金红鱼鳞都意兴阑珊离他而去,鼓鼓的白鱼肚再挤不出半点食欲,齐鸿羽也没为他分出片刻宝贵的时间。
他在水边吹了一个时辰的凉风,头痛得很,只得摸出友人配制的一丸苦药抵在舌尖下,暂捱过毒性发作。
然而每当他难过之时,归鸿剑总要看看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也就是齐大庄主。故此他还是慢吞吞挪到了游廊下,借着没合拢的一扇雕花楠木门,偷眼打量同旁人谈笑风生的齐鸿羽。
许多避而不见或不请自来的理由,能说服旁人也说服不了自己。避而不见只因才打照面他便心悸;多年不请自来厚着脸皮苦等,只因有此心悸便可聊慰余生。
日光经过窗上雕镂的纹样,照出颜回风一身红衣,如丹顶鹤冠上淬出的一点红,又兑了三分水色波光,端的是无风自舞,写意风流。
这样张扬的红衣自然荡进了屋内,一片衣角飘摇在齐鸿羽眼中,齐庄主的眼睛跳了跳,只得抬眼打量等了许久的归鸿剑,那人立刻快快地又躲回了门后,只眼神不依不饶地传达着委屈。
齐鸿羽长长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清脆地扣上茶盏:“今日便到此罢。”
面前的客人自然知礼,道声“叨扰”便缓步离开,躲在门外的颜回风也立刻急步小跑了进来,险些被门槛绊倒
齐鸿羽挑眉,茶盏又发出清脆响声,唬得颜回风立刻放缓了步子:“我知道,仪态、仪态……可是事出紧急,我只能来找你。”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本非有意,听在齐鸿羽耳朵里却像变相的控诉,当下更为烦躁:“你自己要在水边吹风怪得谁?坐下。”说罢便抬手叫人换了一盏热茶。
颜回风没听懂他的意思,依旧秉持着面对齐庄主时一贯的小心翼翼,抬袖掩口,仔细地啜饮了一点热茶,立刻被烫得缩回殷红舌尖,苦着脸又颤巍巍把茶盏放下,心知齐鸿羽看自己的眼神一定写满了弃嫌。
他们是如此不同,就算颜回风乐意为齐鸿羽改变所有,甚至痴痴地把自己的佩剑命名为归鸿,只为追求鸿鹄片羽,便甘于自悬崖坠地,他在齐鸿羽眼中依旧可有可无,轻不如鸿毛。
更甚者,若非他多年死缠烂打,只怕连这盏茶也是施舍。
齐鸿羽十分纳闷,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把软剑使得像一道虹光一样好看,却甚至不能在自己面前安安稳稳喝杯茶?
只看气度形貌,归鸿剑无疑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对不了解的人来说颜回风甚至是凛然难攀的,这株高岭花本不该如此慌张,随风摆动花蕊却找不到招蜂引蝶的正确风向,盛开得太急。
念及此处,齐鸿羽说不上心头是何想法,有时候他怀疑颜回风在自己面前永远这么紧张,莫非其实是害怕而不是心仪自己?但就连帷帐之中他也是如此,无论缠绵几次仍是羞涩如处子,便不由得自己再怀疑这段痴恋了。
颇有兴味地嗤笑了一声,齐鸿羽没有再出言调戏他,反倒大度地屏退了下人:“既然是急事,就快说。”
颜回风许久没有前来“自投罗网”,送上门的锦鲤没有不刮鳞的道理。齐鸿羽气定神闲地整了整衣襟,上下打量着局促地思虑着的颜回风,虽然清减了些,依旧是顶好的皮囊
无论说什么,随便打发了他,便可做些正事了。
颜回风被他戏谑的眼神盯得无地自容,不由喉结吞咽,抬手挽了挽鸦黑鬓“最近替流雪取了些稀奇药材,难风尘仆仆,失礼了。”
“长孙流雪?”齐鸿羽敲了敲桌沿,没有往心里去,他还当颜回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正是他每年制新药的时候,你奔波倒也不稀奇。这算什么新鲜事?”
回风流雪本是武功一脉同源的两派,各有独子,爱之弥深,故分别以此四字命名。长孙流雪温和友善,潜心修医,是江湖上口耳皆传的仁心佛手,颜回风身为青梅竹马,自然一力承担了所有打打杀杀的苦劳。
齐鸿羽见他也不像因此受了伤,到底有什么事又吞吞吐吐不肯说,难有些不耐,重又捧起了茶盏,随时预备着扣下茶盖,清声送客。
颜回风果然对他一举一动都在意得过分,紧咬着下唇,十指纠结,还是说出了口:“我中了奇毒,连流雪都无法可解。他配了暂缓的药丸给我,但要想真正解毒,只有厚颜一借白骨草”
“不可能。”齐鸿羽险些被他的话呛到,勉强咽下梗在喉咙里的茶,斩钉截铁地道:“你当这是儿戏?莫说世上居然还有你那位长孙公子解不了的毒,这白骨草是我镇庄之宝,活死人,肉白骨,也只能赐给庄主直系,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罢。”
“这是真的。”颜回风无力辩解,仰头又咽下一粒药丸,神情十分痛苦:“下毒的人在我行经昆仑时在我饮食里混入了毒药,一路人来人往,根本无迹可寻,他还留了一封书信,要想解毒我就要答应他一个可怕的条件”
“我见你脸色倒是好得很。”齐鸿羽施施然起身,霎眼间便立在了颜回风面前,归鸿剑立刻面飞红霞,不自觉便被人堵得缩进了黄梨木圈椅里,还被轻佻地挑起了下颔:“有多可怕,伤及性命?还是要废你武功?”
“……都没有。”颜回风心虚地试图推开捏着自己下颔的手指:“我之所以看起来还好是因为我求流雪落了虎狼之药,否则我也无颜求见。”
“你既知无颜,也就不用和我解释了。下毒的人如果不要你伤天害理,也不想进一步伤害你,我可看不出你不和他谈条件的理由。”齐鸿羽从善如流地放开了他,眼神一如既往地犀利:“小花招用一次尚可,次数多了就惹人腻烦。”
白骨草只赐荣华庄主血脉亲人,颜回风难道是异想天开暗示自己干脆娶了他?齐鸿羽颇感头大地揉了揉眉心,这还真像归鸿剑能想出来的事,有段时间颜回风甚至说梦话都是如果变成女人是不是就能怀孕,是不是就能强行留在自己身边。
齐鸿羽别有深意地瞥了颜回风一眼,归鸿剑这些耻于出口的小心思他倒还不至打破,毕竟也相处了许久。
颜回风果然懂得分寸,面色忽然之间便灰白下去,手指脱力地陷在圈椅里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2
,痉挛似地纠结着:“是我冒昧逾矩了……”
齐鸿羽满意地点了点头,颜回风当然无话可反驳,毕竟他的确有前科。
他们第一次裸呈相见,便是因颜回风谎称自己中了情毒,极尽放浪之能事地引诱了齐庄主。
01
数年前的七夕,颜回风想尽了借口挤走想陪伴齐鸿羽的莺莺燕燕。虽然留流雪一个人寂寞地过节总觉得于心不安,毕竟自出生以来他们几乎做什么事都在一起,但颜回风还是下定了决心,喂了自己一整瓶春方,直灌得自己眉饧眼涩,手足瘫软,整个人都要半傻了,才敢鼓起勇气把嘴唇蹭到齐鸿羽脸颊上。
如果齐鸿羽厌恶,他宁可毒发吐血,也会立刻离去。
事后颜回风耻于表白自己的“决心”,只说中了情毒是骗他的,齐鸿羽深以为然道:“我一早也看出来了,你只要靠近我身边便情难自已,又何须什么情毒?”
“你若靠情毒才能对我动情,倒还算你有几分出息。”
拥着同一床锦被如此调侃,简直让人分不清是调情还是嘲讽。
其实颜回风因为没有经验,对当时的事只有个朦胧的念头,还加上了许多美化。齐鸿羽却清晰记得那截如脆嫩柳芽般的腰肢是怎么软在自己手里的,那身红衣被褪下时柔顺如细雨流淌,露出大片晶莹肌肤
齐庄主很会欣赏人的优点,尤其是这样一位美人。就算美人死缠烂打,也不妨碍他趁势享受一番。
事情顺理成章地发生了,次日颜回风睁眼时却紧张到拽着被子就想逃,硬是把齐庄主从温柔乡里生生冻醒,一脸戾气地盯着他。
颜回风立刻一动也不敢动,被子徒劳地裹住了挺翘的双臀,双腿和胸膛却仍然赤裸在外,更别提他只要稍稍一动,昨日齐鸿羽尽数灌进他体内的浊液便会黏答答地流下来,他简直想自尽以谢罪。
齐鸿羽还从来没有见过引诱过自己之后这么窘迫的人,单手倚着头看他,大刺刺地袒露着自己的下体,不怀好意地笑而不语。
颜回风立刻并拢双膝,拜倒在他面前:“昨天是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都忘掉吧”
“我若忘了,你当真欢喜?”齐鸿羽手指轻点上他胸膛,捻住一点嫩红惩戒性地揪了一下,顺势便把不断打着哆嗦的人重新压回身下,手指一气呵成地从脸摸到到软乎乎的屁股,因手感甚好,便恩赐了颜回风一个颇为温柔的吻。
这短短一刹的唇齿相触让颜回风沦陷至万劫不复,从前他还只是厚颜无耻地追着齐鸿羽讨好,从那之后他就成了等待齐庄主临幸的情人之一,还往往是自己相思成疾到主动送上床。
若不是齐鸿羽的吻太惑人,就是那瓶药把他喝傻了。
02
“唉”颜回风仰头又饮尽了一大碗烈酒,喝得衣襟不整,领扣颠倒,白生生的脖颈泛着桃红:“流雪你为什么怂恿我去问他?我早……嗝儿!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他语带哭腔地掷了酒碗:“我看都不敢看他就逃回来了……这下怎么办……难道我真要答应信上的条件嫁、嫁给一个给我下毒的人!”
他边说边掉眼泪,苦恼之余不自觉地黏着竹马挚友痴缠,长孙流雪生得面如冠玉,轻袍缓带上绣着银丝挑出的流云,行止间温柔得能把人融化,此时也依然好脾气地半抱着一头撞进自己怀里的醉汉:“不让你去问你又不甘心,总要有个了断。这下你该明白了,不要再去求齐庄主任何事,嗯?”
他们身在雪庐之内,这是长孙流雪炼药时闭关的清静所在,只有颜回风一人获准来去自如。故此归鸿剑也早把这里当第二个家,喝得燥热不已时便索性扯散了衣带,敞着怀贴着挚友,要人搂他抱他。
他不断呻吟着“好舒服”之类引人疑窦的话语,其实只是贪图流雪身上那清凉而好闻的药气:“嗯……我知道了……还是流雪最好……”
长孙流雪低笑一声,惯于摆弄药材的灵巧手指拂过颜回风发间,轻巧地挑开发髻,五指深深插入那流云似的黑发里,深深喟叹了一声:“你这次必须当真听进去,我可不是在和你讲醉话。”
他温和而细致地梳拢着颜回风的长发,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被按摩得十分惬意,连身上莫名的燥热也顾不得了,一径自鼻腔内发出甜腻的回应,催促搂着自己的人动得再勤些。
长孙流雪见身上趴着的人显然是没有听进去,不由眸光一凛。
看来逼命的奇毒也吓不倒他,他反而比较害怕下毒的人提出的条件下毒的人要求归鸿剑以一生为誓约嫁给自己,成亲便给他解药,并留了一只聪慧的信鸽给他,让他随时可以回信。
然而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只怕颜回风宁可死,也不想和齐鸿羽以外的人缔结什么婚约。
夜渐深了,颜回风也停止了啜泣,整个人亲昵趴在长孙流雪肩头,被抱到床上褪下寝衣时也没有丝毫反抗这原是流雪经常做的事。
雪庐一如既往无人敢擅闯,长孙流雪起了早已加过化功散的酒,合拢了所有门窗,又从颜回风怀里取出托他找的最后一种药草,珍而重之地好,接着便坐到了床边。
他冷静地取出数段刀割不破的红绸,温柔而疼惜地哄着颜回风起身,对方虽然喝了化功散正在不适,但自己浑然不知,只烧红了一张巴掌大的脸,紧皱着眉头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靠进了长孙流雪怀里,口中还喃喃乞求道:“流雪、流雪……我好热……”
“怕你喝不下,我添了点蛮花花蜜,难有些催情作用。”长孙流雪一本正经地和满脸痴态的醉鬼解释着,还俯身舔了舔那红润的双唇,口感像糯米酒酿:“嗯,果然好甜。”
长孙流雪的语气是愉快的,动作亦然。他抱着毫无反抗意识的颜回风,用筹谋了数年的红绸细心把人捆绑了起来,双手双足微微吊起,最后按动床头的机关,绳结便落在了暗处的死扣上。
颜回风大约再也想不到,自己自小睡到大的床帐竟有如此险恶之处,正如他也想不到分享了二十余年寝枕的人,也不只是想分享他的寝枕而已。
长孙流雪本不想伤他,又念及他被喂了化功散,接下来功力尽废,定要闹一闹脾气,故此一开始只捆了一层绸。但不知为何,看着那温柔而决绝的红烧上白玉似的手腕,他便不自觉地叠了一段又一段,捆得越来越紧,简直像织网的蜘蛛,誓要将猎物勒死在怀抱里。
颜回风被剥得干干净净,双手双足被缚得动弹不得,能容纳他们两人的大床自然也能容得下长孙流雪把他摆成双腿打开,屈张在身侧的姿势,更能容得下长孙流雪慢条斯理地坐在他身边,温文地把他的下体也用浸透了药汁的红绸裹起,永远地束缚在自己的床上。
颜回风神思朦胧,只知在流雪身边便绝对安全,故此连被绑成扭曲姿势也乖巧地任人摆布。但下身渐渐传来阵阵火烧刺痛的感觉,他想尖叫,嗓子却干渴得发不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3
出声音。有人用嘴唇渡给他药水,他也不敢嫌苦,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连同对方口中的津液一起。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他分明感到自己被抱着腰,被迫分开了大腿,而后一柄涂着黏黏糊糊药膏的玉势便缓缓被肉穴一吞一吐地抿了进去,像一只药杵般细致地把润滑的膏脂涂抹遍他所有敏感之处。
这样耐心而富情趣的润滑不像是齐鸿羽会做的,体内冰凉却舒适的感觉和前身的刺痛形成了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中颜回风害怕地小声尖叫着:“鸿羽……不要……我不要这样!”
他疼痛地蜷起足尖,试图把自己从捆绑中解放出来,但随即便被人按住,一道似熟悉似陌生的冷清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该求的人从来不是他。”
颜回风心里缓缓浮起一个可怕的猜测,他额头上落下涔涔冷汗,但身上的人迅速把粗大的玉势整只堵在了他身体里,令他僵着腰动弹不得,而后起身再次加固了束缚,确保他连一根小指都动不了。。
“流雪救我!”颜回风现在是真真切切地在尖叫了,他试图提起真气却一丝也运不起来,体内空空荡荡,痛苦得就像他刚知道齐鸿羽永远不会喜欢自己一样。
他的声音里满是近乎绝望的期待,或许还有乞求。
这份挣扎令长孙流雪眼底浮起温暖的笑意,他也解了衣服,肉身贴着肉身地紧搂住了颜回风:“求我的时候怎么不睁开眼?我最喜欢看你泫然欲泣地求我……虽然多半是和齐鸿羽有关,不过以后不会了。”
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落地时的声音震得颜回风牙关打战,却无从逃避他的手指:“以后你谁也想不了,哪里也不能去,自然就不会受伤,更不会叫错成旁人的名字。”
这不可能,不可能!!!
颜回风面如死灰地哆嗦着摇头,臀上却瞬间挨了清脆的一鞭,疼得他立刻流下了眼泪,也很快被缱绻的舌尖吻去:“我用了这么多年试图和颜悦色地把你带回来,可你总是顽劣地不听话。”
长孙流雪漫不经心地舔湿了为回风心编织的鞭子,小巧却凶狠,妖娆美丽的姿态也是仿照回风的软剑编成,花了不少功夫:“以后只有我摸你时你才会兴奋……很疼吗?乖,忍过一两个月你就会习惯了。”
颜回风下体的药是极狠毒的情毒,若长期浸泡时与他不断交欢,从此便只有他能控制颜回风的七情六欲,就算齐鸿羽脱光了贴上来,也只能得到死气沉沉的反应。
“回风,你怎么不睁开眼?是睁不开,还是不敢睁?”长孙流雪亲昵地贴着颜回风的耳垂,还恶作剧似地咬了一口,手下湿透的鞭子更是飞快地凌虐着原本雪白无暇的皮肤,不断印下自己的烙印:“罢了,你就这样听着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药柜:“你以前异想天开,要给齐鸿羽做女人,这个想法着实让我生气。但仔细想想也有些道理。”
颜回风在剧痛和情欲中被鞭出了满头冷汗,只能虚软无力地任长孙流雪捧起自己被吊起的十指细细吮吻,连指缝都是水迹:“托你的福,有了这些药草,我很快就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永远大着肚子、张开腿躺在这里等我”
长孙流雪是很认真的,他的语气甚至带了些愉快的天真:“你连自己的小穴合不合拢都做不了主,只能每天淌着液,等我替你堵住。我当然会好好存在你里面,毕竟一个孩子怎么够?既然你喜欢孩子,我就让雪庐跑满小孩子,你只要一个接一个生就好。”
长孙流雪不知准备了多久,他做事速来细致周到,此刻颜回风已是半点自主的能力都没有,很快就要连最后一点点清醒的意志也消失了。但他描绘的景象实在太过可怖,颜回风拼命地做着口型,不断在“你疯了”“求求你”之间徘徊,最终化为一声声徒劳的“流雪,流雪,流雪……”
眼泪自两腮边颗颗滚落,然而这除了更多更快的鞭打之外什么也没能换到。有双手谨慎而专注地捏着他红肿的屁股,随即一根硬而长的阴茎便用力撞开了他的臀瓣,狠狠顶进了他的血肉里。
长孙流雪甚至羞赧地向他道歉,因为第一次没抽动几下就射了:“对不起,但是它为你等了太久了。”
压在颜回风身上的人很快就再次急喘着抽动起来,虽然仍是极尽温存地替他擦拭眼泪,但胯下挺动的力道却令他五脏六腑都纠结地痛了起来
长孙流雪吻着他泪流不止的眼睛,低低微笑了起来:“现在我就算你答应我的条件了……我想,婚宴邀请齐庄主的话,一定会非常有趣。
03
转眼已过月余,雪庐里的白鹿生了几只小鹿崽,长孙流雪欢欢喜喜地抱来给颜回风看:“你以前不是想要给小鹿取名吗?……这只耳朵上有点斑点,就叫它梅痕怎么样?”
颜回风倚在床边,手上还拴着绳结,自然是不能和颜悦色地同他对谈,但经过了这些时日,纵然他背地暗自啜泣,也心知温和的老友是回不来的了,也只有强笑着抚了抚小鹿柔软的耳朵:“嗯……真像是圆润的墨点,就这样罢。”
“你不高兴?”亏得长孙流雪还能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对待他,颜回风轻叹了一声,垂眸不语。长孙流雪立刻便把小鹿裹在洗得干干净净的毯子里抱了出去,很快又折回榻边,拉着他的手专注地看他:“是那些小东西吵到你了?”
“它们才多大一点,哪有什么声响。”颜回风啼笑皆非,但也不敢说出真心话。这些日子以来,他真是怕了长孙流雪的执拗,也再受不了那些花样百出的磋磨,好在只要自己态度软化,流雪还是能稍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你别多心,可能是早上的药太苦了……”
因他自觉的柔顺讨好,长孙流雪放宽了对他的束缚,锁链也足够他在雪庐的几间清雅小屋内自如行动,天气晴好时还会亲自携他到周围群山上踏青,但浓浓的苦药却一天也没有断过。
颜回风本是掩饰,然而漫不经心的眼神瞥到案头的药碗时便迅速低回下来,颤栗地瑟缩着肩头,惯性地靠向长孙流雪怀里,语气半是恳求半是恐惧:“我……我不想再……”
话音未落,长孙流雪便攥住了他的手腕,隔着冰冷枷锁细细揉搓那一寸肌肤,耐心地将镣铐内侧的柔嫩伤痕都磨蹭得火热,却令自己指尖染上了寸寸冰霜
他用沾了寒意的指尖轻抚着颜回风下颔,手势细致一如怀抱幼鹿:“听话,你不乖乖喝药,我们怎么会有孩子?”
若忽略他飘忽语气里隐隐的咬牙切齿,长孙流雪的眼神当可称一句含情脉脉:“不知出了什么差错,药总也配不好,接下来几天我恐怕都要闭关炼药了,长则五日,短则三日……一定不会再失败!”
颜回风在他怀里沉默着抖了一抖,从前自己最喜欢这样的流雪,认定了什么事就默默地做到最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正是流雪




回风流雪 分卷阅读4
这样鼓励着他,他才能有归鸿剑的美名,不想竟有今日。
幼时颜回风每次贪玩不肯练功,颜母总是淡定地打发他去寻长孙流雪一起玩耍。然而颜回风高兴地去了,却永远是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地重新捡起剑,一板一眼地练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不能让流雪小看了我……我要长成能保护流雪的大剑客!”
只因他每每向长孙公子窗缝里丢纸团,长孙流雪都在不分昼夜用功地研读医术。见到他来,长孙流雪自然欢喜,翻出自酿的许多蜜饯果子喂他,再把被自己的勤奋激起了愧疚的颜回风好声好气地哄回去接着用功,实在是颜母的得力助手。
两人相交太久,抵足而眠时发丝乱缠,也堪为结发。他的心思长孙流雪自然一看即知,当即微笑着把颜回风搂得更紧了些:“其实我也不喜欢颜夫人逼你太紧,你不用想太多,只要一直在我身边就够了……否则学得了一身功夫,反而去日夜纠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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