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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他问:“吃饭了吗?”
左佑没抬头,没吃饭干力气活,额头都冒了汗,手酸胳膊酸的,“买了两包方便面,还有鸡蛋。”
夏嵬:“多吃蔬菜,水果。”他说完这句话,左佑的两只手都僵住了,两秒后又恢复动作。夏嵬认为自己说的这句话非常平常,哪里有问题?
左佑轻扯嘴角,不像笑,更像敷衍,随后“嗯”了一声。
这句话,放在四年前,他每天都要听上几遍,说的人不厌其烦,唠唠叨叨,听的人左耳朵出右耳朵冒,一脸应付。
只是这么多年,同样意思的话,也有人说过,但是没人说的完全相似,100%相似。
他抬头看夏嵬,正好对上夏嵬一直望着他的眸子,他定睛看了几秒,两只眼睛来回扫着夏嵬的两只眼,突然像是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好奇的提高声音问:“领导,你的瞳孔,不是黑色的?”
夏嵬已经快顶不住被左佑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了,刚想转头就听见这么一句,他无奈的笑着问:“那是什么颜色?”他说完把眼睛瞪大,脸往左佑面前凑近。
左佑没躲,很认真的在研究夏嵬的眼睛,然后中肯的评价:“桃花眼,还是眼尾带桃花,领导你这样很招姑娘喜欢啊,瞳孔不是纯黑色,深棕,但是也不够深。”他说着又倒了些跌打油在抓着夏嵬手腕的手上。
夏嵬越笑越大,还特意眨了下眼睛。
左佑“诶?”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不再看夏嵬,小声嘀咕了一句:“犯规。”
然后,赶紧推着夏嵬的肩说:“领导转身。”夏嵬上臂后侧也有一条青紫伤痕,“这是棍子抽的,才能是这样吧?”伤痕大概有三根手指并排的宽度,中间红紫,两边发青。
夏嵬动了动伤到的胳膊说:“没什么感觉,偶尔碰到肉会疼。”
左佑赶紧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现在夏嵬背对着他,他眼神更大胆了,仔仔细细的把夏嵬的肩背和腰看了一遍,心理服气:好身材!
夏嵬拿过床上的手机点外卖,说:“方便面改天吃,我点外面。”
左佑一听有好吃的,脸擦着夏嵬的胳膊,伸过去说:“领导,这是工钱吗?”
夏嵬扭头,低头看他,两张脸一上一下,左佑略显期待的眼神闪着光,他还没说话,左佑又说:“何悠说我是奴隶主家的长工。”他说完头缩回去继续揉搓。
夏嵬心想:这么说我,我要是奴隶主,你这个长工早就渣都不剩了。“嗯,也对,那这顿就算是给长工的补助。”
左佑登鼻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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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领导,那个,长工这顿补助有肉吗?”
夏嵬让他彻底逗笑了,索性问他:“请问长工,想吃什么肉?”
左佑嘿嘿一乐说:“长工不挑食,是肉就行。”
夏嵬一边翻餐厅的菜谱一边学着之前左佑那样儿报菜名:“红烧肉烧蜜斗鱼,花椒肉,京酱肉丝,蛋黄鸡翅,番茄牛腩……”
没几个菜,左佑就受不了了,赶紧喊停:“哎?领导,停!”
夏嵬依旧在报菜名,这次换了菜系:“水煮肉片,水煮鱼,辣子鸡,毛血旺……”
左佑双手攥拳,转回身捶了一下自己的床喊:“啊啊啊啊……惨无人道!”
夏嵬其实早就点了两个荤菜一个素菜,现在手机上显示:骑手派送中。
他转回身坐正,看着左佑笑,伸手过去揉了揉趴在床上的脑袋,左佑闷在自己的枕头上还在哼哼唧唧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奴隶主家的长工没人权啊……惨无人道,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啵的典故张嘴就来,驴唇不对马嘴一通啵。
夏嵬视线胡乱扫过他的身体,揉在他后脑勺的手顿时停住,眼睛瞥向左佑漏出来的半截腰。
刚才左佑张牙舞爪一通捶床,抬起胳膊牵扯衣服跟着蹿了上去,半截腰漏在外面。
“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夏嵬被这一句歌词整的,大脑里什么旖旎的画画立刻散了个干净,他盖在左佑头顶的手下移,把蹿上去的衣服往下拽了拽。顺手拍了一下手心下的腰背处,说:“行了,肉已经到了,长工赶紧起来领补助肉。”
左佑腾的一下跳到地上,转身往后看,夏嵬已经出去了。
玛德,是幻觉吗?
夏嵬拍了他一下,吓死他了。
他反手在夏嵬拍的位置使劲挠了挠,直到挠出红道子,太痒了。
什么毛病?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第19章因寂寞
夏嵬感觉有两道上千瓦的探照灯一直盯在自己背后,高光高温,都快把他洞穿了。谁让他心虚,水池前洗着房东留下的碗筷,状似淡定自若,实则不敢回头。
左佑开热水,还是高于平时洗澡水的温度,认认真真的冲了好一会儿,才把后腰的刺痒感觉,给烫没了。
他胡乱套了件背心,换了条大裤衩,就去了客厅。
行走时,浑身冒着热气,跟从蒸笼里刚捡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热气走到哪儿散到哪儿,一股腾云驾雾的牛逼哄哄劲儿。
站在餐桌旁,拿着自己的杯子一口喝光一杯水,然后又接了一杯,口渴的劲儿过去,他就立在桌边,端着水杯慢慢饮,然后盯着夏嵬的背影看。
怎么回事?
还是他太敏感了?
可是,一般的男人,大糙老爷们儿谁会这么干?
也不对,他和周孟、侯岳,闹兴奋了,还互相扒裤子呢。
但是也没人,拍后腰啊!
到底拍没拍过?
不行,他要问问那俩拍没拍过,在下定论。
一杯水喝光,左佑也没想明白,最后直接概论自己太矫情,太事儿了,普通人谁会这么敏感谁碰了谁哪里。
上下班高峰,公交地铁上拥挤的时候,人挤着人,恨不得前后左右全身心的紧贴着四个大活人,这算什么!
夏嵬端着碗盘出来,一转身,目光刚扫上左佑的脸,就被他吓了一跳。
左佑漏在外面的皮肤都红彤彤的,夏嵬确认是变了颜色,于是问:“开水直接烫的澡?”
左佑“啊?”一声,抬起两只手递到眼前看了看,是非常红,解释说:“嗯,看看我怕不怕开水烫。”
夏嵬笑而不语,餐盘碗筷放到餐桌上,然后指着左佑擦伤的颧骨问:“消消毒再贴个创可贴。”
左佑指腹轻擦过伤处,疼的“嘶”了一声,缩着脖子说:“就这样吧,刚才高温消过毒了,不能捂着,跟后背一样,一个多月好不了,还落一大块疤,我这脸以后也没法看了。”
夏嵬:“还挺臭美。”
左佑不服气的说:“哎,领导,这怎么能叫臭美呢?我也不混道上,不需要刀疤开路……”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左佑连蹦带跳的跑去开门,接外卖。
拎着一兜外卖回来,左佑脸上称得上是笑逐颜开,看的夏嵬都止不住跟着期待,跟着笑。
夏嵬平时去项目接触的大都是像蓝图,张未明,厉阳这样的员工,基本上在职场混到这个层面的人,都不会跟上面的领导,像左佑这么放得开说笑。
人顾及的多了,聊天说话很多时候都不会尽兴,全都是客套话,听多了反而乏味。更何况大家都各司其职,真没太多时间闲聊闲扯淡。
夏嵬想,也许是因为他和左佑在职位上相距甚远,在工龄上同样相隔更远。
再或许,只是因为左佑的性格使然。
外卖装盘,整理妥当,左佑拿起筷子,抬眼看了夏嵬一眼,问:“领导,开吃吗?”
夏嵬逗他:“你还要先祷个告?”
左佑偏头笑,“哎,领导,你知道吗?你挺幽默的。”
夏嵬挑眉点头,说:“知道,看你表情就知道了。”
左佑在夏嵬动筷子夹了根白灼菜心后,筷子直接奔着红烧肉烧蜜斗鱼去了。
大块红烧肉,炖的软烂醇香,夹起来颤颤悠悠,左佑顾不得吹,直接扔进嘴里,仰头闭眼,脸对着头顶的餐灯一脸享受嚼了两口,就半囫囵的咽了,随后就是呲着牙倒吸气,给口腔注入凉气。
左佑烫的咬完舌尖,又嘬腮帮子,没出息劲儿尽显在夏嵬面前,有了美食,也忘了做作,紧跟着就夹了块辣子鸡。
夏嵬其实很喜欢看左佑吃饭,全心全意的吃饭,不说话,不玩手机,不聊天,一心就是吃,“这顿吃完,你该口腔溃疡了。”
左佑没回话,左手直接扯着自己的左侧嘴角,翻着腮肉里侧给夏嵬看,然后马上松手说:“就没好过。”
夏嵬看清了,左佑腮帮里侧和下唇里侧有两处溃疡点,他说:“买些药涂。”说完,他眼睛扫过左佑被油润泽的下唇,他不禁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左佑这会儿功夫已经吃下半碗饭,筷子指着两盘肉菜说:“什么时候我把肉忌了,不上火,肯定就不溃疡。”
夏嵬听见他说上火,突然感觉刚才被左佑抓过的手腕又一阵热乎劲儿往外冒,他笑着说:“年轻火力壮,跟肉没关系。”
左佑点点头,算作承认。
哪个男人敢开口否认自己没火力,那不跟承认自己天天硬不起来一个道理吗?于是他顺应着说:“没错,领导,就是这么回事。”说罢,还抬头给了夏嵬一个惺惺相惜的表情。
夏嵬端着碗偏开头,冲一边儿笑,笑够了才开口:“你们这么大的,都这么……诚实?”
左佑填了个半饱,也不急着吃了。几次跟夏嵬吃饭他看出来这人吃饭爱聊天,既然领导喜好,那就陪聊吧!他反驳说:“对,就是这么诚实,别说我,您不也天天早上扛着鸡关枪,到处扫射吗。”他最后一句不是问句,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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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陈述。
夏嵬呛了一口,咳了好几下,咳得面红脖子粗。
左佑自觉说错了话,赶紧给夏嵬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有点胆怯的说:“领导,错了,您喝水,消气,趁热赶紧吃。”
夏嵬咳完喝了半杯水,抬眼皮看左佑,对面的人正悄么么的拿余光瞅他,也不再狼吞虎咽了,吃的小心翼翼,一副察言观色的架势。
夏嵬想笑又忍住了,刚才让左佑那句话说的他有点不自在,不是尴尬,是感觉身体有鼓劲儿横冲直闯的不知道往哪里撒。
但是,看见左佑这会儿吃的小心翼翼,他又泄了气,不想说什么,怕这小子以后都不敢这么跟他聊天了。
他其实挺喜欢左佑跟他瞎诌胡扯的说些有的没的,没人这么跟他说话,所以有点想珍惜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说:“别斜眼瞅了,眼白大的吓人。”
左佑听见夏嵬这句话,提着的心一下掉回肚子里,赶紧保证说:“领导,我跟我朋友他们胡说惯了,以后我会注意,保证下不为例,清除脑内一切不该看的。”
夏嵬没接他的保证,而是问:“不该看什么?”
左佑抿嘴笑,眉眼笑弯,笑不露齿,上唇唇珠都抿出来,笑够了问:“闭口不言和畅所欲言,领导您选一个?”
夏嵬嘴角带着浅笑,视线扫过他的眉眼,最后落到他的唇珠上,然后夹了一筷子菜停在嘴边儿,说:“先说说看。”
左佑仍旧抿着嘴笑,只是这会儿笑容渐,正在思考怎么开口,他想了想先竖起大拇指,羡慕的说:“领导,您身材倍儿好,”他拿着筷子的手伸到自己后背,随后侧身让夏嵬看见他指的肩胛骨位置,问:“斜方肌对吧?周孟一直练,没您的型好看,我见证过了,”他说完又竖起大拇指,“以后你们俩可以切磋一下。”
夏嵬正夹着菜往嘴里放,听完筷子一抖,菜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他现在有点茫然,他分明看见左佑伸手指的是他自己的斜方肌,为什么他的后背却火辣辣的热呢?
已经不是简单的热乎乎感觉了,升级成火辣辣,感觉像是被亲手摸了一遍似的。他还没来得及嚼嘴里的菜,囫囵就咽了下去。
左佑那边儿那没完,筷子换到另一只手上,反手又去扒拉自己的上臂后侧,指给夏嵬看,然后又指着夏嵬之前用跌打油揉搓的上臂说:“这是肱二还是肱三?”
夏嵬扫了一眼左佑漏在外面的整条胳膊,有肌肉,薄薄一层,太瘦了,型是有,不太明显,他回答说:“肱三后侧。”
左佑激动的打了个响指,这次不单是羡慕,两只眼里还带着崇拜,上身前倾,两手轻扶在桌边,一脸崇拜的说:“我刚才给您揉跌打油,感受了一下,带劲儿,周孟看见估计得哭死,他练了很久。”
夏嵬想放下碗筷,赶紧走人,但是对上左佑崇拜的小眼神,又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一股傲然正气悠然而生,生生把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小火苗给压了下去。
是个男人都爱显摆自己的好身材,特别是这种有对比有伤害的显摆。
自尊心这东西,夏嵬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给自己的,但是今天左佑给他的快把他美上天了,嘴角上扬到吃完整顿饭。
左佑说了一通,拼命的夸了自己领导一顿,没得到同样的赞美,有点失落,他不要脸的问:“领导,怎么没见您夸夸我呀?”
夏嵬跟他一起端着碗筷往厨房走,转头看他的侧脸,耳廓还是那么薄,灯光下又成了透明状,他说:“说的不错。”
左佑把手里的东西“哐啷”往水池了一放,两手按在水池边儿,对着一堆没洗的碗筷盘子笑,心想:不要脸的再明显点呗!
夏嵬转身往外走,抬手摸了一把他长长的头发茬,已经不扎手了,他说:“你才21,增肥,再练。”
左佑回头就喊:“22。”
夏嵬:“年尾生日,现在就是21。”
左佑不罢休的又重复一遍:“22,我洋气,不过腊月。”
夏嵬终于回头看他,认真问:“那阳历多少?”
左佑终于泄气,阳历也是根据出声那年阴历算的,所以都一样,他干脆装傻又说了一遍:“22。”
夏嵬终于没憋住笑了,边笑边说:“行,22,就22,明年还是22。”
左佑放水洗碗,他感觉夏嵬这点特别幼稚,感觉不是他22,夏嵬这样子才是22,他问:“领导敢问您芳龄?”
夏嵬知道他特意这么说,“你怎么不问妙龄几何?”
左佑“嘁”了一声,“您这岁数,家里该有个妙龄的闺女还差不多。”
夏嵬不再搭理他,拾了餐桌,就回卧室拾行李,他明天要去阳城开会。这个时机刚刚好,饭桌上他感觉自己被撩了,他要赶紧闪人,一世英名不能毁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手里,丢人丢大了。
左佑拎着两瓶冰咖啡回卧室,往床头柜一放。
看见夏嵬床尾打开的行李包,问在浴室拾洗漱用品的夏嵬:“领导,您回家?”
夏嵬在浴室提高声音说:“去阳城,兴恒在阳城拿了地,富原组织进场,过去几天。”
左佑眼睛顿时亮了几度,心理琢磨,夏嵬不在,他是不是可以让周孟过来住,想到周孟,不知道这家伙被拐卖到哪个犄角旮旯,吃上热乎饭了没,于是找手机打了过去。
周孟:“佑啊,嘛呢?”
左佑掏了掏被周孟喊出来的耳屎,问:“到市里了吗?”
周孟:“没,还要一个小时,你说,爷爷我这么干下去,兢兢业业,废寝忘食,会不会英勇殉职?”
左佑:“殉职没可能,英勇更没可能,你还是带死不拉活的凑合着吧。”刚说完,夏嵬从浴室拿着东西走出来,于是他起身去了客厅。
夏嵬余光看见瘦高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蹭着过去,瞥了一眼趿拉着拖鞋的小腿。
他从前认为自己是最克制的人,孙阳天那个妖孽,回回都骚的没边际,他都没如此触动过。搞不明白自己是单身了太久,寂寞难耐,还是因为,只是这个人才如此。
夏嵬心理烦躁顿时升起,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包里,连整理的心情都没了。
隔天,蓝图看见的夏嵬,就是一副‘欲’结于心的模样,被他迎面扑来的气势,吓的不敢随便开口寒暄。
“领导,三个项目的销售和策划负责人都在会议室……”蓝图还没说完,夏嵬已经抬脚往会议室走了。
蓝图跟在后面,很想抽空给张未明或者厉阳打个电话,问问谁把夏嵬体内的恶魔给放出来的?
夏嵬把手里的东西仍在椅子上,转头跟蓝图说:“先过方案,”然后又问阳城第一个代理项目的负责人:“开发商的投诉电话打到香港总部去了,你自己去解释,还是我去解释?”
阳城项目负责人是富原老员工,同样是业绩最好的销售经理,他眼神略带歉意的说:“领导,我自己去解释。”
夏嵬单手又开始卷袖管,他垂着眼皮,语气沉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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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鼓励说:“是我们的错,果断认了,不是我们的错,不要惯着它。你什么时候喜欢怀柔这一套了,生了宝宝,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自带萌点?”
会议桌两侧共六个人,都或多或少的笑了。
被点名的经理讪讪一笑,点头说:“领导,我自己搞定它,搞不定我就回家奶孩子。”
夏嵬淡淡一笑,瞥他一眼说:“你,脂肪含量太高,不达标,好好留着奶客户吧。”
一桌人笑笑,此事算过了。
会议开到下午一点,一行人从会议室出来,兴恒项目策划经理还不放过夏嵬,追在身后说:“领导,兴恒首次推出的体量超过50万平米,现在团队配了一个策划专员,我也是头一次接触兴恒的项目,兴恒集团掌控力度太大,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去山海市或者其它城市,跟同系列项目学习一下?”
夏嵬回头看了一眼策划经理,这人是津市调来的,对兴恒这个开发商以及对阳城这个市场,都是一知半解。学习可以,但是现在时间分明不够。
他想了想说:“我掉一个人过来支援,山海市策划经理,厉阳。”
阳城策划经理面上一喜,赶紧说:“好,领导,历姐能来太好了,谢谢领导!”
夏嵬满心不希望厉阳来,厉阳来了,就剩左佑一个人忙活那摊活儿,估计能给左佑再忙活瘦三四斤。
腰,腿,胳膊瘦的更细了……
想什么呢?
夏嵬摇摇头,独自走了,他没跟着一帮人去吃饭,自己一个人回了酒店。
昨晚几乎没睡,左佑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的很香,他翻来覆去的想屏蔽左佑就在隔壁床这件事儿,但是简直是掩耳盗铃,再细微的呼吸声传到他耳朵里,也被放大了,左佑翻个身他都能瞬间清醒。
夏嵬想,离开阳城,他还是去山海市的滨河区办公吧,那边儿还有度假酒店住,景美房间豪,何苦回去睡那张一米二的小床,对着隔壁的人煎熬自己。
得不到的就不要肖想,趁早掐死那丁点念头。
左佑哭丧着脸,听厉阳交待一应没完成,有待继续的工作。
左佑:“历姐,你去阳城,你家没断奶的娃怎么办?”
厉阳仰头看左佑,莞尔一笑说:“领导给安排了宿舍,就一个月,我带着婆婆和孩子一起过去,别操心我了,你先把我留下的工作捋顺了,有什么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沟通。”
左佑应下,再问:“广播和电视广告投放是一季度的,这个我不用管,定时让周孟跟着销售政策更换广告语和画面就可以,但是短信终端发送也要人盯着吗?”
厉阳解释说:“我之前都是一周去个一两次,看着他们选号发送,我走了你肯定忙不过来,我让短信公司从发送号码里,每天随机抽出一百个,你让销售员一声试打,有效率高于90%,算过,低于这个百分率,重发,态度一定要坚决。”
左佑拿笔记下,厉阳走后线上广告几乎都归了他管,幸好只是一个月。
幸好,时风广告的ae是周孟。
他还是很幸运。
就是周孟最近有点不开心,李浣纱好像不太待见周孟,而且周孟心心念念想看看比自己身材还好的男人夏嵬,型好,手感不错,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夏嵬已经一周没来幸福城项目了。
厉阳走的第一周,左佑忙的哭爹喊娘都不好使,没人管没人问,累的要死要活。
忙了一整天,过了晚上八点左佑才从工地往外走。
拖着沉重的双腿,饥肠辘辘,走的摇摇晃晃,远看是一棵暴风扬尘中飘摇的小嫩草,近看就变成一棵被人摧残蹂|躏殆尽的小野草。
“我|日|你二大爷,我要罢工,谁揽着谁去死死死~!”
夏嵬从车上下来,刚转过保安岗就听见售楼处门前,有人扯着劈
了叉的嗓子嚎了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叫不叫做撩?
┑( ̄Д ̄)┍
第20章因寂寞
左佑从样板间出来,跟软装公司一帮人一起走楼梯下的楼,6层楼不太高,但是招架不住肚子饿,越往下走腿越颤悠的厉害,最后不得不像七老八十岁的老人家,扶着墙挪步。
这画面,要是让周孟和侯岳看见,这俩人绝对不会第一时间搀他,而是第一时间拿出手机录下来他这怂样。
工程下班后,工地安静很多。偶尔有赶工期的楼,楼顶塔吊还在运作中,“嗡嗡嗯嗯嗯”的机器运作声,让郊外的工地显得不那么荒凉恐怖。
湖区反复试水失败,连带园区里客户参观的路线都是泥水,左佑已经没有力气去躲避泥水,穿着不怕湿的皮靴踩着浑水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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