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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女人终于被左佑和夏嵬的话激怒,开始发了疯似的嘶喊咒骂,一点没有了进门前的得体傲慢,毫不顾忌形象,骂街泼妇似的指着几个人:“一群污秽,当自己是多高尚的人,不过是变态的人种,你们的父母怎么会生了你们,我不会让我儿子堕落至此……”
孙阳天在自己母亲的咒骂声中回过神儿,看见夏嵬捂着左佑的耳朵把人往卧室带。他冲着女人喊:“别说了!”
女人被吼的一愣,孙阳天吼完大步走出夏嵬家,像是落荒而逃,不等电梯上来,从安全通道往下跑,一路跌跌撞撞,两个五六十岁的女人一路追着孙阳天下楼。
夏嵬再从卧室出来,屋子里只剩下焦灼弥漫的空气。
他站在客厅望着大敞四开的门,对面的邻居关上听墙角的入户门,发出“咔哒”一声,夏嵬嘴角一扯,他在想是不是该搬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喽!
藏,藏,留评留评……
鞠躬!
第67章因灯亮
左佑在夏嵬关门出去后,一个人站在原地感受着激烈辩驳后,留下来满脑袋的浑浑噩噩。冲动也好,感同身受也罢,他都做了。
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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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孙阳天母亲争辩时高高扬起的头,此时被无力感和莫名的低落,又重重压下。
他垂头缓缓蹲下最后直接坐在地上,身后有东西可靠,他干脆背靠上去。闭起眼,耳朵里还是那个女人甩来的耳光,叽哩哇啦的声音。
她也是母亲,虞思彦也是母亲。两个人对待同一件事,反差竟然如此大。
虞思彦对他从来只有不解的皱眉,低声的啜泣,背地里应该有无数的泪水和悲叹。
一个多小时前他和夏嵬缠绵的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身体最深处还残留着欢愉的火星。可是一个小时候后,他们也真实的体会到这样的感情是多少人的痛苦不堪。
欢愉和痛苦是平行的铁轨,他们这类人,不论行驶的快与慢,好像都离不开这两条永远追随在他们身后的铁轨。
病态,扭曲,颓废,变态,污秽,厌恶……他都快把这些词当成独属于他的词汇了,甚至有些瞬间他真的以为这是他的标签,而这些标签是褒义词。
夏嵬开门进来,凉风从门缝溜进卧室。他为了驱散一室的‘硝烟’开了客厅的窗。
左佑抬头看人,被冷风吹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他问:“都走了?”
夏嵬“嗯”了一声,坐在他身边,张开胳膊揽过他的肩,搓了搓说:“你刚才让我太吃惊了,你怎么这么棒!”
左佑现在浑身的力气只够微笑,转头看夏嵬,夏嵬转过脸跟他对视,几秒后吻印在他额头上,嘴唇摩挲着说:“在遇见这种事儿,别逞能,有些人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思想太顽固,那种人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危险物,要尽快远离知道吗?”
左佑低头,他今天是被孙阳天那一跪给刺激到了,确实是他太冲动,他沉闷的“嗯”了一声。
同样思想的人多了,就会变成庞大主导群体,例如孙阳天的母亲。
而他们是性少数,他们变不成主导群体,所以变成了异类。
左佑对孙阳天母亲说的话,夏嵬听过后,其实并未被惊到,他反而觉得扎心,心疼。一个人能说出这番话,肯定是经历过类似的事。联系左佑家的状况,他猜想左佑出柜应该受了不少苦,可是那时他还没遇见左佑。
‘君生我已老’夏嵬深深感受到这句话的无奈。
准确的算,他和左佑有8年的年龄差,其实不大,但是现在想想,8个月的年龄差,他都嫌大。
如果那时他们一起……
夏嵬想着想着不禁问出口:“你当年主动出的柜?”
左佑抬头,仰躺在床尾,头顶的灯耀的眼前煞白一片,他闭起眼说:“不是,被发现,干脆就认了。”
夏嵬也仰躺在床尾,侧躺看着他问:“挨打了吗?”
左佑突然笑了,摇头说:“没有,是不是很特别?”
夏嵬想想说:“并没有,你爸妈都是大学老师,对这方面的知识多少有了解,他们大概也就是不能接受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他伸手摸到左佑鼻尖上,左佑的鼻尖有道很浅的沟,他一直很好奇,有机会就想摸摸。
左佑:“大概他们的教养不允许他们动手……”他没在继续说,他当时以为会挨打,甚至被关起来,其实没有,“我被赶出来,去了‘婚房’,住了一年,上大学来了津市,多平坦的一路。”
夏嵬心理挺堵的慌,左佑叙述的平淡极了,但是灯光下愁眉惨淡的样子无处可藏。他问:“生活和学自己挣的?”
左佑再睁开眼,眼里有水雾般,一双眼朦胧闪着光:“他们一次性给了我高中的生活和学,上了大学就没再管过我。”
夏嵬:“大学……”
“大学我办了助学贷款,现在正在还,生活我自己打工来的。”
夏嵬:“……”因为经济问题,他当时选择大四出柜。
“有这样的父母我是不是很幸运?没人支配我的人生,他们不喜欢,所以离开,不会肆意干涉我的选择,没有谩骂和阻挠,我还有你……”
夏嵬把脸一下砸在他胸前,他从来没把左佑当做成熟的男人,在他这儿左佑最多是个男生,可是今晚的事和这一刻,左佑是一个男人,屹立在他面前,坚韧向上,不屈不挠。
他吸了几口衣服上的味道,闷声闷气的问:“要不要一次性把助学贷款还清?”
左佑闭眼摇头,两眼角晶莹闪亮,说:“不用,我自己来吧,又不多,领导年终多给发点奖金吧!”
夏嵬抬头亲在他唇上。
左佑摸了摸他被抓出红痕的脸,问:“明天你要去见春总,这样能见人吗?”
夏嵬也摸向肿起来的半边脸,指腹下的红道子凹凸不平,他挑眉说:“谁家没个厉害媳妇!”
左佑没力气炸毛,对着天花板呵呵笑,笑够了小声说:“夏嵬。”
夏嵬把他扒拉进怀里抱着,“嗯”了一声,左佑没说什么,又叫了一声“夏嵬”于是他只能又“嗯?”了一声。
左佑好像被按了循环播放键,不急不缓的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夏嵬定定的看着自己臂弯里的脸,闭着眼像是在梦话呓语,声音忽高忽低。
左佑越这么叫他的名字,他越控制不住的难受。这是人没安全感的一种表现,语言治愈把能带来安全感的人的名字或者称呼反复在嘴里咀嚼。
就像小孩儿受到惊吓或者摔倒磕碰后,很多时候都会哭着先叫“妈妈爸爸”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些人会给他们带来安全,安慰,会给他们遮风避雨。
夏嵬抿紧唇,闭上眼睛,有点鼻音问:“叫外卖给你吃?”
左佑像是睡着了,很长时间都没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睡了一夜。
左佑再醒来,躺在被窝里,一张床上只有他自己。他抬头看墙上的表,显示快十点了。
他在客厅找到手机,给夏嵬发了条信息:几点回?
他发完信息去洗漱,看见卫生间门上贴着一张便签纸:早点自己热,牙刷是新的,其余都用我的。
左佑心想都是男人就这点好,资源共享起来不要太爽。
他往里走的脚步一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面对客厅站着。
冬天阳光温暖和煦,洒在客厅的沙发,地板和茶几上,空气里有漂浮物,慢慢悠悠的晃荡,仿佛这些极小的颗粒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悠闲自在的沐浴在阳光里。
阳光笼罩的位置,昨晚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没有输赢,只剩两败俱伤。
左佑转身回去洗漱,镜子上也有一张便签纸,标注着哪个是洗面奶,哪个是剃须膏,哪个是华,哪个是乳液……
左佑惊的一直张着嘴往外流牙膏泡沫和口水。
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细,他根据便签纸的标注挨个拿起对应的东西看了一遍,都他大爷的是看不懂鸟语!他昨晚洗澡时太恍惚,竟然没发现夏嵬这人这么臭美。
他平时一瓶沐浴液既能洗脸也能洗头,更别说洗澡了,就算是乳液也要买那种从头到脚全能擦的。
他想夏嵬对他是真爱呀!爱的深沉!
这种致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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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受得了他这种糙汉子。
厨房吸油烟机上贴着便签纸,餐厅桌子上也有便签纸。
左佑正在一张一张便签纸朗读,就听见开门声。
他心理一抖,突然绷紧了身体。
直到听见呼吸声,他才慢慢放松身体,他放松后又笑了,他现在仅凭呼吸声就能判断出来门口的人是不是夏嵬。
他就想问这个技能流弊不?
夏嵬边脱大衣边走进厨房,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左佑穿着他的睡衣在厨房走动。他不说话,左佑也不说话。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早点,找了几乎整面墙的橱柜才找到筷子,又不知道找什么,于是再次开始翻橱柜。
夏嵬看不下午了,走进去把人拽到餐桌旁按着坐下,把早餐放他面前说:“宝贝儿,从今天起,我腾出一个柜子,专门给你放黑胡椒。”
左佑笑着把蛋饼往嘴里塞,夏嵬要成呀,他都没说,这人就能猜到。
夏嵬摸着他的下巴问:“你没刮胡子,真性感!”
左佑拿开他的手说:“不会用,唔,没热透。”蛋饼里面的培根还是凉的。
夏嵬捏了块肉填嘴里尝了尝说:“挑热乎的吃,马上吃中饭了,你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他边说边往卧室走,打算换掉衬衫西服,穿一身显年轻的衣服站在他小男朋友旁边。
左佑放下筷子,直接端着盘子跟他进了卧室。
夏嵬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脱的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内裤,觉察身后有人,突然转身面对左佑。
左佑正看的来劲,夏嵬一转身,他直接把刚塞进嘴里的蛋饼培根“咕咚”一口咽了,给自己噎的差点厥过去。
“咳咳咳咳~~你,你干嘛突然转身,咳咳!”
夏嵬舔着嘴唇两步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盘子拿走放在书架上,搂着咳得脸红脖子粗的人往床边走,说:“你盯着我看,还怪我转身,小色狼看够了吗?”
两人“窟嗵”倒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左佑还没叠,夏嵬掀起被子顺势把两人紧紧卷在一起,藏在被子理接了个吻。
左佑跟个蚕蛹一样扭动爬行,嘟哝:“别压着被子,热死了,松开!”
夏嵬被扭来扭去的蚕蛹整的非常煎熬,伸手想检查了一下左佑的伤好了没有。
“哎!往哪摸!?”
“晚上行吗?”
“不行!”
“你确定?”
“上次你说下次让我来,我要做top!”
夏嵬搂着他笑,笑够了说:“行行行,你来!”松开压在身下的被子,两人从被子里起来,“走,给你刮胡子。”
左佑摸了摸自己的清茬,很自豪的说:“不刮,这样多爷们儿。”
夏嵬抿嘴笑,说:“你刮了也是爷们儿,区别在于你是一个清爽的爷们儿还是一个邋遢的爷们儿。”
左佑“嘁”了一声,在屋里四处找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夏嵬又说:“咱家有我一个邋遢爷们儿就行了,你负责貌美如花。”
左右一听炸了:“你怎么不负责貌美如花?”
夏嵬很诚恳的回答他:“我没有你美呀!”
左佑白他一眼说:“你才美!我这叫帅,好不好?好不好!”会不会夸人。
夏嵬点头认了,又美又帅,还白呢!他推着人往卫生间走说:“我伺候你,真的,我还没给第二个人刮过胡子。”
左佑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昨晚那盘‘前男友葱油面’,转头瞪他:“挺遗憾是吧?”
夏嵬看他皮笑肉不笑,顿时知道自己误踩雷区,挑了挑眉,扁了下嘴,心想卖个萌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去?
左佑哼了一声,拿剃须膏胡乱抹了自己半张脸,看着可比特意卖萌的夏嵬萌多了,夏嵬嘴越咧越大,凑上去就要亲。
左佑推开他的脸,横了吧唧的说:“你错了没?”
夏嵬赶紧点头:“错了错了……”
左佑握着剃须刀,那气势像拿着四十米长大砍刀,问:“哪里错了?”
夏嵬眨了眨眼,心想昨晚好像处处都不对,于是含糊说:“哪里都错了。”
这话听进左佑耳朵里就是满混过关:“哎,你怎么这么敷衍?”
夏嵬“啊!”了一声,伸手去牵左佑的手,讨好的说:“那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哪里就错了,还不行吗?”
这下左佑更急了,这意思是说他在无理取闹?“你,你……”
夏嵬一时哭笑不得,成熟有成熟的好处,嫩有嫩的好处,小点只能宠着:“宝贝,别闹……”
左佑也感觉自己有点胡搅蛮缠,但就是有气,他胡乱洗掉剃须膏,脸上还滴着水,就往外走,边走边气呼呼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想吃‘前男友葱油面’!”他抱着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开始换衣服。
夏嵬盘腿坐在地毯上看他换衣服,滤镜后穿地心说:“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左佑一方面觉得自己真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不闹真心不爽,现在闹也闹了还是不爽。
他拿出手机给侯岳打电话:“喂!一起吃饭!”
听声音侯岳还没醒,浓重的鼻音像鼻塞:“不吃,困死了,挂了。”
左佑不管他吃不吃,直接说:“马上过去,快起快起!”
夏嵬看他脱掉睡裤,往前一凑抱住那双腿说:“侯岳那儿,你今天去合适吗?”
左佑:“没什么不合适,我哥们儿家我想去就去,哪像你家随时随地前男友就来查个岗,还他妈带家属组团来碰瓷,骂大街!”
夏嵬:“人家俩小别胜新婚,新婚就要入洞房,你现在去是要闹洞房?”
左佑一愣,好有道理,怪不得侯岳现在还没起,他硬着头皮说:“你管不着!”
夏嵬无奈死了,想打孩子。但是又下不去手,于是上去一下扑到,把人按在地毯上漏出本性,警告身下扑腾的人说:“老实点!现在听我说。”
左佑被他沉声一句话,震住了,瞪着眼听他说。
夏嵬看他老实了,了力道说:“昨天的事儿,本不该牵扯你,但是我不想道歉,我们在一起了,这些事儿不论以后会不会发生,但是只要发生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面对,我是夏嵬,是你左佑的夏嵬,你是左佑,是我夏嵬的左佑。”
左佑听见后面一句话,突然咽了口口水,妈呀!他男朋友好会说情话!
夏嵬看他表情有了变化,也不在按着人,索性跟他一起躺在毛毯上,继续说:“左佑,我会陪你找到你爸妈,你也要陪我从咱们开始,到这一辈子结束,听起来像瞎扯淡对吗?其实,这是一条路,我们已经在路上,我不允许你走岔路不回头,也不允许你掉头往回走,我霸道就霸道吧,这件事是我唯一不能让步的,我,我爱你宝贝儿,别闹了!”
左佑听前面都快泪流满面了,结果最后一句直接把他又给惹怒,他翻身骑在夏嵬身上,抓着夏嵬的衣领气势汹汹的问:“你说这么多就是给最后一句做铺垫吗?哄我玩儿是吗?”
夏嵬亲了一口抓在他衣领上的手,眨了眨说:“不是,没打好腹稿,口误。”
左佑气势不减追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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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口误?”
夏嵬:“最后一句。”
左佑攥拳捶在夏嵬胸口,“咚”的一声闷响,砸的夏嵬四只抽搐了一下,紧跟着闭眼笑了起来。
左佑气消了,趴下抱紧夏嵬,好一会儿才开口:“夏嵬,你找根绳拴着我吧……”
夏嵬抬了一下胯,开始放荤话:“我这不是有一根又粗又壮的绳吗,你还想要多长?”
左佑冷不防被他一句荤话砸懵了,耳朵和脸蛋慢慢变红,拧着眉看他,感觉刚才说了那么长一大段情话的夏嵬和现在臭不要脸说荤话的夏嵬,根本不是一个人。
假的,鉴定完毕!
他“扑棱”一下跳起来,叉开两条大白腿指着夏嵬喊:“臭流氓,再也不稀罕你了!”
夏嵬勾着唇角,眯着眼,躺在地毯上枕着胳膊自下而上欣赏他灰毛衣套白衬衫下的光景,简直了……
左佑觉察他的目光,拎起裤子抽了他一下。转身想背对他想赶紧穿好裤子,结果拎着裤子转身弯腰后,……这姿势要尬上天了!
夏嵬难耐的咳了一声,很肯定的说:“宝贝儿你在勾引我。”
左佑正弯着腰拎着裤子,一条腿已经抬了一半儿,夏嵬边说话边起身的声响,好像刺了他一下似的,左佑“嗷!”的喊了一嗓子,拎起裤子就往卧室跑。
夏嵬跟在他后面,乐了一路,到卧室门口一开门,门反锁。他无奈的捂脸拍门:“我也没换衣服,让我进去!”
左佑从卧室里喊:“等着,我马上换完。”
夏嵬心想好像你穿上,我就脱不下来一样。他斜靠在门上,手指在门扇上有节奏的敲着,像一只急切等待开饭的猛兽。
左佑从里面踹了一脚门喊:“不许敲!”
夏嵬低声笑,他怎么感觉左佑越紧张越炸毛,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足五分钟,门从里面打开,饿极了的猛兽终于等到‘开饭’,门扇才打开一条缝,他猛地推开门,扛起穿戴整齐的‘饭’扔到床上,开吃。
“唔唔……夏嵬,我刚穿好!”
“完事,我再帮你穿。”
“谁要你穿!”
“那我帮你脱。”
“滚!”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累死狗的周末,哎!
app有时候新更章节不显示,翻页刷不出来更新,从目录点进去试试。
更新时间一直都是每天19:00。
请假条:今天12月23日更新延迟到24点。
第68章因灯亮
雪下了一夜,仿佛盖住了整个城市的浮躁。
白雪灿然,明亮耀眼。左佑从出来就半眯着眼,他感觉自己要雪盲了。深一脚浅一脚,两人踩的雪“咯吱~咯吱”响。算起来饿了三顿,脚步有些虚,用力过度又超时的手腕也有点酸。
左佑偏头斜一直勾唇笑的夏嵬。
夏嵬感受到他的目光,也转头看,问:“要买雪地靴吗?”积雪到了脚腕,左佑却穿着单鞋。
左佑低头眯眼冲着一地的白雪哼了他一声。
夏嵬知道他饿的不轻,伸胳膊揽着人走,讲起道理来:“通情达理一点男朋友,手动你闲手酸,我动你又闲……”
左佑突然喊了句“闭嘴!”
夏嵬一挑眉,抿紧嘴,瞅着他眨了下眼。
左佑又喊:“不许眨!卖萌可耻!”
夏嵬忍着笑凑上去亲了一下,赶紧分开。
左佑被亲的沾了口水,被冬天的冷风一吹,顿时觉得脑门凉飕飕的,他抬手捂着脑门,愤愤的说:“我要吃特辣麻小,庆祝我菊花尚存!”
夏嵬频频点头,他也该庆祝一下自己‘菊花尚存’。
左佑肚子一直叫个不停,他昨晚的宵夜是夏嵬的‘前男友葱油面’,被孙阳天一闹没吃成,早餐培根蛋饼只吃了三分之一,中饭时间他又被夏嵬‘吃’了一个多小时,他感觉自己早晚要因为夏嵬的臭不要脸‘英年早逝’。
他嘟哝着:“先买个甜甜圈吧,要低血糖了。”
夏嵬揉了揉他家小可爱的额发,拉着人去了最近的商场。
商场地下一层遍布饮品甜品店,两人先去了地下一层。
左佑买了一个洒满糖霜的甜甜圈,赶紧咬了一口,他看着烘培店的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北海道’烘培店,这个名字确实耳熟,左佑一个甜甜圈吃了一半,夏嵬又买了些面包和其它甜品,付完账转身看见左佑仰头看着店名发呆,走近了问:“怎么了?”
左佑问:“它家卖北海道蛋糕吗?”
夏嵬刚想问问店员,结果距离两人比较近的一个店员先开了口:“本店招牌是北海道蛋糕,可以试吃。”店员说着回身拎了一个巴掌大的方盒,递给了左佑。
左佑一手拿着甜甜圈,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店员后身闪出一个人,看见左佑先是一惊,随后给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左佑也是一惊,紧跟着说:“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你的店。”
陶一没注意到站在左佑身后的夏嵬,夏嵬被半个面包架子挡着,于是他走到左佑对面,很亲切的打了个招呼“小帅哥,好久不见,很想你哦!”
面包架后的夏嵬一听,脸色立刻冷成冰。
左佑呲牙一笑,也客气的说:“好久不见!”陶一这个自来熟的劲儿真是跟时孑城挺像。
陶一用食指点了一下左佑手上拎的北海道蛋糕盒,说:“这是试吃品,送你个大的……”
左佑赶紧摆手拒绝:“不用,这个就很好,我不太吃甜的,刚刚有点低血糖了。”余光里夏嵬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刮在他背上,他感觉自己要完。
陶一听他说‘低血糖’,突然把脸凑近左佑,几乎快贴上了,他这个动作进行的同时,夏嵬一步上前,拽着左佑的胳膊猛地一下把人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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