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衍瑟
当然,不得不提的是,看着她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就想起了前世被他们设计下的自己,当下,不仅是心头那渐旺的怒火,还有更多的快意。
她也有这么一天,不是吗?
裘菡词冷眼瞧着裘菡词浑身带血的瘫软到了地上,失神的双目空洞无力。她的脑中仿佛掠过了那些不愿想起的片段,同样的狼狈不堪,同样的无能为力。
只是她从那个再难挣扎的主角,变做了旁观之人。
终于,让她盼到了。
她的心中那一层阴翳终于散去,那苦苦禁锢她许久的回忆,破碎成了片片零落的光影,随风远逝。
“。。。”
裴蓠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对,悄悄来到她身旁,探出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裘晚棠回过神来,对上他暗含关心的潋滟媚瞳,忽而抿唇一笑,缓缓摇了摇头。
前世今生,她总算守住了自己最爱的,也是最爱自己的人。这样,也算是无憾了罢。
“我今日唤了你们来,就想问问你们,这人,可还有用?”
裴蓠和裘晚棠闻言,皆是连连否决。
戚氏便道:
“那好,如今菡姨娘与下人通奸。这等肮脏之事,着实不能为人所容。我原本想送了官府,然而为了府上着想,自己拿了药去了断罢。”
戚氏说的毫无留转余地,裘菡词听了那了断一词,身子剧烈的一颤。犹在淌着血水的面颊看不清神色,只是那攥的清白的双手,凸起了条条青筋。
戚氏语罢,吩咐一边拿着托盘的丫鬟走了上前。她的手中端着一碗药,药汁深稠,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戚氏转头看了裘晚棠与裴蓠,缓下面色道: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便不要看了,这事你们大哥是受了委屈,如今便留他们下来罢,否则白让你们污了眼。”
二人听了这话,都不再反驳,只恭谨的低头行礼。不去看裴珩和李氏,转头推开门离开了。棋香走在二人身后,很是妥贴的关上了门。
裘晚棠在门前静静地伫立了半晌,听的里头哭骂嘶嚎一片,随即,那碗摔在地上。一阵清脆的破碎声,里头就立时失了声音。想来,裘晚棠已被灌了药了。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裴蓠看她呆呆的,就拉了她到身边,揽在怀里。
裘晚棠扯着他的衣襟,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怡人茶香,闷声道:
“她死不了的。”
裘晚棠这般没头没脑的一句,把裴蓠给唬住了。他不禁下意识的接口道:
“甚么?”
裘晚棠在他怀里趴了会儿,不敢用力碰到他的伤口,就抬起了头,垂着一双水漾凤眸道:
“她嗬的只是绝育药罢了。”
前世,她进宁王府之前,也被灌过这药。对于那气味,她深深的记得清楚。
裴蓠环在她腰间的手一顿,旋即抵着她的额道:
“莫想了。”
秋风微瑟,那青叶渐染了黄。蜷缩在枝头上,裘晚棠越过裴蓠的肩膀,看向那不远处的精致攥落,手心被裴蓠捂的熨烫。
事后,裘菡词彻底消失在了裘晚棠的视野里。至于她究竟去了何处,裘晚棠并不关心,她总归是只有那么几处可被收留的。过了这事,裘晚棠还发现了一件不对之处,那便是李氏的身体状况。原本那日她就觉得她青黑的面色着实古怪,没过多久,就又得了她卧病在床的消息。这此间种种穿插在一起,不能不让人生疑。
而裴珩那晚对着他二人说的话,更是叫他们心含警惕。
他说:
“二弟,二弟妹。帮你们除去那贱女人,可不是白得的。”
说完,他便笑的诡异的走了。
裘晚棠忍不住有些担忧,这天,可是要变了。
重生之夫君可欺 60-调教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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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入深秋,这天眼见着越发凉薄了。李氏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前世裘晚棠记得她的确是因病早逝的,只是没有这般快。大院里成天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儿,还有那暗暗笼罩的死气。戚氏明白李氏是难治了,虽然心中可惜,却也只能请了太医来为她看病。只是好不好得了,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裘晚棠一直没有怀孕,她和裴蓠成亲小半年,天天勤奋的很。只是这孩子迟迟不来,不过裘晚棠也不担心,她记得这城里还有一场动乱。裴蓠还要上一回疆场,前世,她没有陪在他身边。那么今生,她是必定要与裴蓠站在一块儿的。而若是有了孩子,很多事情就有些不便了。
只望这孩子能有灵性,等到战乱平息之后再投生到她肚子里。
“二少奶奶,这会儿正起风呢。莫站在外头,小心叫凉着了。”
墨渊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为她披上了一件微薄的披风。毕竟如今还不是很冷,若是热过头了也不好。
裘晚棠由着她披上,感到身子一暖后,她转过头笑道:
“你伺候的这般细心周到,我都快要离不开你了。往后若是你嫁了人,可要我如何再去寻个墨渊来。”
墨渊的年纪着实不能等了,是以裘晚棠虽然舍不得,也不能就这么拖了她。
墨渊闻言,却没有以往的羞赧。她微微一笑,对着裘晚棠道:
“若是二少奶奶愿意,只管让婢子配给府里的小厮便是。婢子是不愿走的,若是二少奶奶担心婢子,那便替婢子寻个忠厚老实的就好。”
墨渊说的淡然,显然是仔细考虑过了。裘晚棠不由感慨一声,心道上回那话,果真叫墨渊放在了心上。只是她前世为了她受了那般多的委屈,最后还含冤而死,现下,她是真的想让她有个好归宿。日后能幸福美满的。
裘晚棠思及此,拉了拉她的手腕,笑道:
“只是我挑也不好,总得你自己看着中意的才行。”
墨酝轻摇了摇头,道:
“婢子是只愿陪在二少奶奶身边,伺候二少奶奶。”
她说的诚恳,其心也看的透彻。裘晚棠暗暗叹自己的好福气,有这么一个一心一意的人来帮着她。在她心中,前世与她共患难的墨酝墨渊早已不是普通的下人,而是她值得托付的姐妹。
裘晚棠挽着她进了屋子,道:
“好罢,日后我会留心的。定要替你找个如意郎君。”
墨酝听她如是说,便笑着应了。
以往裘晚棠醒来,都要用些吃食。因着今早她与裴蓠起的晚了,至今还没用饭。是以墨酝墨杏从小厨房热了两碗碧梗米粥,并几个茶花卷。一碟晶莹剔透的虾饺和两份小菜,摆在了桌上。
墨酝的厨艺是历练的越发好了,裘晚棠在墨杏的伺候下净了手,就瞧见裴蓠已夹了一个茶花卷,配着软糯的米粥吃上了。
“饿的狠了?”
裘晚棠坐到他身边,舀了舀那粥,笑问道。
裴蓠把嘴里的吃食咽下,用筷子夹起那冒着热气的虾饺,凑到她唇边:
“味道不错,你尝尝。”
裘晚棠挑了挑眉,也不推让,就着他的筷子小小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带着肉糜的喷香滑入口中,舌尖尝到那软却筋道的面皮,伴着颇为弹性的虾肉末,滋味妙不可言。
裘晚棠把虾饺吃了下去,转过头看着墨酝笑道:
“你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墨酝吐吐舌,颇为俏皮道:
“若是二少奶奶吃的好了,以后可不就离不开婢子了。”
在座的人闻她如是说,不由都会心一笑。裘晚棠更是点了点她的额心,笑道:
“就你打的主意多。”
墨酝道:
“还不是二少奶奶吩咐婢子,要面面俱到。婢子这对着这活可是勤快了。”
墨酝说的虽胆大,却到底不惹人讨厌。裘晚棠知道她素来是个古灵精怪的,当下只无奈的笑笑,却并不斥责她。
用毕了迟来的早膳,裘晚棠在裴蓠的强烈要求下随着他走到了后花园里。嗅着清淡的空气,缓缓的漫步而去。二人容色皆属上等,那般站在一起,就是一双壁人。光是看着,都叫旁的赏心悦目。
只是这二人之间的暗涌,便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裴蓠从树上拾了片枯败的叶子,放在掌中揉碎,面上带着浅笑:
“娘子,已经五日了。”
那碎叶辗转飘零在地上,支离破碎,显得有些可怜。
裘晚棠错开他身边,脚尖状似无意的狠狠碾过那碎叶。她另摘了朵半凋的花,笑意盈盈:
“夫君说的甚么话,妾身怎的听不懂呢。妾身是为了夫君好,免得太过频繁亏空了身子。”
裴蓠一噎,语气十分悲愤——当然别人看来,他依旧显得芝兰玉树,自成一股风流韵味:
“可是为夫,已睡了五日软塌了。”
裘晚棠一讶,旋即十分歉疚的笑道:
“是妾身疏忽了,不如明日,搬张硬塌来?”
裴蓠:“。。。。”
裴蓠:“娘子,你果真是生来克我的。”
裘晚棠连连谦虚:“夫君过奖了。”
这般说了一番,裘晚棠把那花丢在地上。眉眼柔和低顺的转过头去,端庄优雅,雍容华贵。
所以说,敢招惹别的女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裘晚棠轻哼了一声,暗暗想道。
二人坐到湖边的凉亭之上,那湖水碧波粼粼,涟漪荡漾。湖面上飘着些散开的落叶,倒有一份凄美的意境。裘晚棠隔着湖面望过去,然而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回。湖对面就平白出现了一个女子,坏尽了她的心情。
那人一袭翡翠撒花洋绉裙,发鬓如云,执着一把六菱纱扇。面若芙蓉,眉眼妩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裘晚棠烦的倒不是这些,而是裴蓠一见她便皱起了眉,脱口而出道:
“李月梅?她怎的——”
姓李,又叫裴蓠认得的女子。除了那话里话外想嫁来的李太傅千金,李氏的妹妹,又还有谁?
若说裘晚棠之前不过是玩闹的,现下便是真的恼了。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原本清艳的凤眸似染了冰霜,暗沉了一片。
“夫君,李月梅。。是何人?”
裘晚棠笑的别样开怀,裴蓠这下反应过来,见她容颜越发舒缓。不由暗叫要糟,这回说不定就要睡一个月的塌子了。
想到那悲惨的境地,裴蓠一阵冷汗,连忙解释道:
“与我无关,不是我叫她来的。我真的厌极了她,真的。”
裘晚棠眼波流转,檀口微启,那玉颜仙姿的面貌恍若芙渠花绽,一时盛极:
“我自然是信夫君的。”
她轻飘飘道,然而裴蓠却无法从那几句话中找到安全感。他这会儿估摸着这一个月怕是睡定了,心中瑟瑟,不禁恨上了前来碍眼的李月梅。
那边厢李月梅也也看到了二人,当即喜上心头。桃腮晕上了一抹粉红,她自动忽视了裘晚棠的存在,一心只往着裴蓠而去。
可惜还不待她过来,从旁就走出了一个锦衣公子,一手扯住了她:
“月梅,休得胡闹。”
那锦衣公子与李月梅有几分相似,不过与她不同的是,他的容貌很是清俊,带着一股书卷之气,叫人见过难忘。
“大哥——”
李月梅不满道,“我又不是见裴公子的,我只是去看看裴二少奶奶罢了。”
李楚闻言,稍稍一怔,下意识往裴蓠身边望去。这不看倒罢,一见,那身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衣的艳色美人便入了眼中。裘晚棠未成亲前,京中贵妇们的确是心悦的,李楚也有所耳闻。只是今日真正见到了本人,便觉千万词也不足以形容。他只是看着愣了神,连曾经非礼勿视的严谨礼教都忘了。
李月梅发现了自家哥哥的不对,就拉了拉他,道:
“大哥,怎的了?”
李楚顿时恍过神来,惊觉之下心中难免羞愧。当下便捋了把面颊,想要上前去赔礼道歉。
然而甫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裴蓠和裘晚棠在他低头的那一刻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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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一把甩上门,拉了裘晚棠进来,恨恨道:
“那个登徒子,竟像是没见过女子似的。我真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裘晚棠凉凉的斜晲他一眼,道:
“是吗?我倒觉得那是个少有的好样貌。”
裴蓠闻言,禁不住抬起头来看她。颇为委屈道:
“你都是极少夸我的,怎的碰着他就——”说着,他神色忽然一狞,起身道,“我还是一剑杀了他罢。”
裘晚棠彼时正啜了一口水,听他如是说,当下那水便呛了出来。她也顾不得了,一把拉住他道:
“说甚么胡话呢。”
她抬头看向裴蓠那可怜的一塌糊涂的神色,心头一软,便噗嗤笑了出来:
“呆子。”
裴蓠不明所以,鼻尖皱成了一团,嘴巴也有了鼓起来的趋势。
裘晚棠是第二次觉得自家夫君孩子气了,她揉了揉他的面颊,笑道:
“这下你可知道我的滋味了罢。”
裴蓠哼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用力含住她双唇,含糊道:
“我本来就与她没关系。。。”
裘晚棠微开牙关,主动探出舌迎合上去。这夫君虽要敲打敲打,可是也不能晾的太久了。否则,日后还是苦了她自己。
情到浓时,你来我往。濡沫交缠,二人都有些动意。
裘晚棠轻蹭着他的身子,蓄意勾引。
“不如——”
裴蓠见终于能得偿所愿,心头一喜,正要开口。
“裴公子,裴公子,我带了小妹特来赔罪。”
门被叩响,大好的气氛一时被坏了个干净。
重生之夫君可欺 61~调教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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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面色一阵变幻,分外精彩。裘晚棠扯了扯嘴角,虽然她现下想要大笑出来,却怕会崩断了裴蓠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夫君,你还是先去看看是何人罢。若是男子,我当是要避嫌的。”
裘晚棠从裴蓠怀中起来,抚了抚鬓发,浅浅笑道。
殊不知,她此刻已经快要忍受不住那越发上扬的嘴角了。
裴蓠狠狠剜了她一眼,定下神,颇为不耐的冲门外锲而不舍的喊道:
“何人?”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停,随即就传来一道清润的男音:
“裴公子,叨扰了。”
裴蓠闻言,面色就更加难看了。这该死的人,直愣愣盯着他家娘子看也就算了,这会儿竟然还敢来打扰他旷了五天的才好不容易要得逞的事。真是,就算是砍了千八百剑也会觉得不够解气。
“你有何事?”
裴蓠皱着眉,语气显得并不友善。
门外的李楚咳了一声,低声道:
“方才惊扰了公子与夫人,在下特与幼妹前来赔罪。望公子与夫人莫要怪罪。”
裴蓠本就不知他们是何人请来的,他厌烦的紧,更是不愿让他们进门。当下他只是扬声回道:
“赔礼就不必了,只要日后你们莫再出现在我面前便是了。”
这话说的,当真是完全不该李氏兄妹留了半分情面。裘晚棠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门外头的二人想来也没料到他这般直白,嫌恶他们到如斯地步。便立时沉寂了下来,直到李月梅呜咽了一声,掉头跑来。李楚才无奈的追了出去。
听得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蓠才嗤笑一声,继续拉过笑的愉悦的裘晚棠做“事”。
李月梅一路小跑到假山一隅,扶着那怪石断断续续抽泣着。李楚随着她而来,这会儿见到她哭的伤心,心中到底是软了三分,只揉了揉她的头道:
“月梅,莫再想那些有的没得了。该你的就逃不了,不该你的,你强求也没用。”
李月梅吸了吸鼻子,拿着那双红如兔眼的杏眸瞪他:
“你净帮着别人。”
李楚笑了笑,抽出怀中的一方帕子递给她:
“幸亏我知道你这爱哭鬼的个性,喏,特意备着的,赶紧擦擦干净。裴老太君特意唤了你来陪她,哪会想看你这邋遢的模样。”
李月梅撅着嘴,一把抢过那帕子,慢慢去擦脸上的泪痕。
李楚蹲□子,笑道:
“不哭了,可好?”
李月梅眨了眨眼,气哼哼道:
“我饿了,你去寻吃的给我。”
李楚见她如此,知她是不气了,当下颇为宠溺的扶了她起来。柔声道:
“好,我这便去问问姐夫。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眼看着李月梅乖乖点了头,李楚才放下心,转身就往大院的路走去。李月梅在背后望着他的身影渐趋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她垂下头,把那帕子小心的收到袖笼里。静默着似是在想着甚么。过了半晌,她忽然喝道:
“出来!”
假山附近少有人经过,李月梅这一声并不算小。那嗓音在四周悠悠飘过一圈,逸散在空中,似是从来没有动静过。
李月梅却很有耐心,她身形不动的站立着,前方的湖泊映了秀色,这会儿,却没有人再有心情去欣赏这瑰丽美景了。
果然,不出半刻,就有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现在假山后侧。那人沉沉一笑,声音犹如闷在棉絮里。只听得人胸口难受的紧,有种不吐不快的叫嚣感。
“你办事,到底不能叫人放心。”
李月梅闻言,转头对上那人,冷冷笑道:
“既是不放心,那你便自己来。连一点时间都等不及的人,能成甚么大事?你若是现下说清楚了,我们便一拍两散。各走一边,省得我白费了力气还叫人评头论足。”
那男子不由哂道:
“你牙尖嘴利的很。只是不知叫那小子见了你的真面目,还会不会这般宠你。”
李月梅脸色一僵,像是被他说中了心事。不过她到底聪慧非常,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反唇相讥道:
“他宠不宠我与你何干?总比你要好,自家的儿子认贼做父,乐在其中!”
那男子听她如是说,面颊微微扭曲,道:
“少多话!你岂不是没用的,向来自诩美貌的人,如今连个区区的裴蓠都对付不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可牢靠的。”
李月梅挑眉道:
“我可是在与艳冠群芳的裘大美人抢夫君,你以为,这事儿真有这么容易吗?若你觉得简单,那不如你来为我做个示范,抢抢看?”
那男子讽道:
“怕是你不愿意罢。怎么,想反悔也行。只是那小子的病。我可不管了。”
李月梅气急:
“你!!——”
她跺了跺脚,终于还是忍下了那口恶气,道:
“你不必管这些,事情我自会办好。你只要每天都拿药给他,其余的,我会解决。”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
“晚了,我性子急,可等不了你多久。”
李月梅皱着眉道:
“那你要做什么?”
那男子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望着李月梅,目光恍若附骨之蛆。恶毒的令人生厌:
“我要你改变方向。李氏死了之后,你要想尽办法,嫁给裴珩。”
李月梅闻言,险些没跳起来:
“你说甚么?!你明明说不必做到这程度的!”
那男子眯起眼道: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那小子不出五日,必定全身溃烂而亡。我说到做到。”
他说完,甩了袍袖,凝着脸色转身离开。徒余下李月梅一人,愣愣的跌坐在那假山之后,视线没有焦距。
她真的,摆脱不了了—
李月梅眼睑微颤,落下一滴轻薄的泪珠儿。她从怀中掏出那帕子,放在手里,抚在颊边轻轻蹭过。那动作温柔极致,仿佛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
大哥,月梅真的,不想离开你。
她把头埋在双膝上,把一切情绪都埋藏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轻轻的推了她一把:
“月梅,吃的。”
温润的嗓音分外熟悉。李月梅鼻尖一酸,禁不住扑到李楚的怀里。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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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从哪里瞧来的。”
裴蓠微微喘气,上身衣襟松挎。显露了大片晶莹的有致胸膛,肌理分明,两点茱萸似掩非掩,透着一股诱惑之色。
裘晚棠香肩半现,堆鸦鬓发袅袅垂下,辍在她的颊侧。她此刻半跪在地上,一手握着那滚烫的昂扬,小舌滑过铃口,绵软的来回环绕。
裴蓠媚眸半合,蹙起的双眉被那浓郁的欢愉染上了一层稠密□。他只觉处于那极度柔软的所在,丝滑紧致,丹唇里的软舌极不安分。吮吸着那圆润的头部,时不时还轻曼越过。
“你猜猜?——”
她终于脱口一笑,翘着唇道。
裘晚棠与裴蓠痴缠到了下午,二人躺在塌子上。裴蓠轻抚着散在手里的发丝。附在她耳边道:
“过几日,我要出一趟远门。”
裘晚棠闻言,轻应了一声。心里头却有些郁郁,她是当真不舍得夫君离开的。早知如此,她前几日就不空晾着他了,她早已习惯了他相陪的日子。如今他要十天半月的不在,她一时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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