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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其外[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夕夕里
叶重锦转头去寻陆子延。
他心里有疑惑,想找他解答,但这些日子一直见不着他的人。
正巧看见陆凛匆匆走出酒席,去了室外。
他拿醒酒做借口,跟了出去,见陆凛立在廊下,正和一个小厮说话,凑近了听,隐约是说谁早膳只喝了一碗粥,午膳也不肯用,陆凛便沉下脸,显出一丝焦灼之态。
他走出去问:“陆侯爷,可是子延病了?”
陆凛回头看到是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唇,道:“多亏了叶公子赠与的宫廷秘药。”
叶重锦愣了愣,这是何意,莫不是那药有问题,把陆子延给吃病了?
他解释道:“那药……应是不伤身的。”
陆凛低笑道:“若是让陛下吃了,叶公子觉得,伤身不伤身?”
“……”
这样一说,叶重锦就明白了,他干笑两声,很是有些尴尬。
陆子延坑起人来,连他自己都不放过。
第107章敌意
因为家里的小祖宗不肯用午膳,陆侯爷只好提前告辞。
罗尚书夫妇俩只忙着高兴,哪里管他失礼不失礼,只请他慢走,就这么把人放了。
陆凛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府上,等到了陆子延房门前,他又故作从容,缓缓推门而入。床上的少年,面容苍白,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陆子延虽然是同志,但一直以来只停留在意识层面上,并没有实战经验,原来钙片里那些小受,一脸享受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他就只觉得疼,再没别的感觉了。
陆凛自然也是心疼的,这孩子前几日才满十六岁,他原本想着再熬几年,未尝不可,谁曾想,这胆大包天的孩子,竟然给他喂了那种药。
任他心性如何坚韧,心爱之人未着寸缕地贴在他身上,神仙也把持不住,最后没节制地要了他许多回。
他大步走上前,把苦着脸的少年捞在怀里,小心地给他揉腰,问:“怎么不用午膳?”
陆子延气得推他,道:“不想用,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陆凛挑起眉,道:“好,我这便走。”
说着欲把他放下,这孩子又抓住他衣袖,气嚷道:“你,你怎么这样没有担当,你弄伤了我,还不许我发脾气么。”
陆凛把他重新搂进怀里,轻笑这道:“说笑的,你这孩子,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害怕。”
陆子延虽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是不愿承认。
此时婢女送来一碗甜粥。
陆凛道:“交给本侯,全都退下。”
陆子延见他小心地吹着热气,眼里的怜惜遮掩不住,心里又觉得甜。陆凛这样的人,对谁都无情,唯独他是独一份,这世间唯一叫陆凛舍不下的人。
他现在,终于变成他舅舅的了。
虽然很疼。
陆凛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唇边,说:“慢点,别烫着。”
陆子延点点头,张口吞下了。
他乖巧的模样,让陆凛不自觉露出笑意,凑上去往他唇上亲了一下,湿润的,沾着甜粥的水渍。
“延儿,还疼吗?”
陆子延点点头,说:“都是舅舅的错。”
陆凛失笑,这孩子倒是忘了,是谁先挑起来的,却还是应道:“是舅舅的错,但你若再撩拨,可怪不得舅舅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毕竟刚开了荤,只比从前没开荤时更难忍耐。但这孩子先前疼哭了好几回,如今嗓子还是哑的,这小可怜的模样,他也狠不下心来。
陆子延靠在他怀里,期期艾艾地说:“以后,以后都不要了。”
陆凛皱起眉,说:“不要什么?”
事到如今,陆子延忽然发觉柏拉图式恋爱,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他又提高了声音,道:“那事太疼了,我受不住,日后都不做了。”
“只是初次会有些不适,以后次数多了,自然觉得舒服。”
陆子延却坚决摇头,“不要。”
“……”
陆侯爷又说了些好话,陆子延一贯听他的话,便有些动摇,道:“那,那就再试一次,就一次。”
陆凛眼里全是宠溺,取住他的唇,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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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叶重锦前往侯府拜访。
他是算好了日子的,估摸着陆子延身子养好了,这才动身,毕竟那宫廷秘药,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里面,难为情的不仅仅是陆子延。
陆公子好不容易可以下地活动,整日在屋里闷着,他早耐不住性子了。
见到叶重锦,他是有苦难言。虽然想倾吐这些日子的苦水,甚至想传授作为前辈的血与泪的经验和教训,但是说出来,未太丢面子,只好暗自隐忍着。
叶重锦也没笑话他,直接切入正题,道:“子延,你跟我说的那个云游老道士说的话,我有些地方不清楚,想跟你确认一下。”
陆子延自然点头,说:“你只管问便是。”
叶重锦望着他,轻声道:“你上回跟我说,大邱覆灭后,便改朝换代了,那你知道新君是谁,新的王朝又叫什么名字吗。”
陆子延拧巴着眉,认真想了想,道:“我只记得大邱之后的王朝称为‘后晋’,至于新君是谁,我还真的不记得,似乎是姓陈。”
“后晋……”
前朝的国号就叫做“晋”,而前朝皇室是姓陈的。
如此一来,答案昭然若揭。
陆子延见他神色有异,问:“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解之事了吗,不妨说与我听听,或许我有办法替你解决。”
叶重锦的确是遇到了难解之事,虽然此事与前朝脱不了干系,他是早有预料的,但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陆子延是前朝遗孤,可是他只知玩乐,没有谋反的心思,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了这一切。
叶重锦沉吟片刻,转身握住陆子延的手,道:“子延,你可知晓自己的生辰八字?”
陆子延嘴欠道:“难不成你相中了我,想与我互换庚帖?”
他还有心情说笑,叶重锦心情复杂。
“我想替你算算财运。”
陆子延便笑了,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其实记不住生辰八字,我舅舅倒是知道,等他回来你问他。”
叶重锦只得作罢,他是一点都不想见到陆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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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侯府,他抬起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夏荷给他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大氅,道:“主子,今年严冬来得早,眼看就要下雪了,可得多护着些身子。”
言罢,又往他手里塞了个镂金汤婆子。
叶重锦应了一声,这种天气,倒是与前世他死的时候有些相似。
他没有上马车,只是在街道上缓慢地行走。这一路上不少人暗暗打量他,这其中,或许就有前世杀害他的凶手。
虽然他还活着,可毕竟死了一回。那种身体一寸一寸冰凉的感觉是真实的,然而,他胸口传来的痛,让他清楚地知道,他心疼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因为他几近疯魔的男人。
他只轻咳几声,那人都会慌张,何况他死了,顾琛有多痛苦。
那些东躲西藏的臭虫,他会一个一个找出来,即便千刀万剐,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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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安氏正在养胎,顾琛怕她动胎气,伤着腹中未出世的小舅子和小姨子,因此很少往相府去。
叶重锦最近也忙,忙着追查线索,顾不上他,所以两人竟有十多天未曾见面。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兵部尚书莫怀轩。追查前朝乱党的重担如今在他肩上,早些年记录的档案也全部归在兵部,叶重锦想找线索,就只能来兵部找他,但又不可能单独过来,只好回回都带上顾悠。
顾悠自然是高兴极了,他喜欢跟阿锦一起玩,所以理所当然把他怀轩哥哥给抛在脑后了,好些天没给他碰过。
莫怀轩告去御书房,说你媳妇不早早娶进宫,却在宫外勾引悠儿,成何体统。
顾琛听罢,也觉得这种日子过不下去了。
他和前世一样,设立了内阁,由几名德高望重的大臣组成,顺便把叶重晖也给加了进来,专门帮他处理政务,他自己落得清闲。
而且,岳丈和大舅子一忙起来,他就不愁没机会接近阿锦,一石二鸟。
于是这一夜,皇帝又做了飞贼,闯进了叶家二公子的福宁院。叶相那里得到消息,但也懒得管了,这些天他忙得晕头转向的,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想睡个好觉。
儿孙自有儿孙福,都由他去吧。佛系叶相。
叶重锦趴在桌上,握着狼毫在白色宣纸上书写什么,忽然听得门外有动静,他弯起唇,故意道:“是哪只野猫,在外面挠门呢。”
顾琛推门而入,抬手将门合上,道:“那只老虎忒烦人,朕还没进院门,它就嗅到了气味,瞎叫唤个没完,害朕被府上的人给察觉到了,也不知道你爹会不会来抓奸。”
叶重锦失笑,片刻后,他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大猫喜欢你。”
顾琛愣了愣,挑眉:“嗯?”
“大猫其实很聪明,一般嗅过的气味,便不会忘。你在它年幼的时候照顾他,与它最亲近,对它而言,你一直是特别的。可是呢,你把它送走了,不闻不问了这么些年,它难生气,才跟你闹脾气。”
顾琛捏着他的脸颊,说:“这话听着倒是熨帖。”
叶重锦笑道:“我是认真的。它虽然是老虎,但对陌生人并不凶,只要不伤害它,不伤害我,它都不会有攻击行为,可偏偏每次追着你,你说怪不怪?”
顾琛沉默片刻,贴近少年的脸颊,轻声道:“又或许,它察觉到朕会把你抢走,才起了敌意呢。”
第108章另一人
叶重锦听他说完,很是有些吃惊,他当然想不到,在顾琛这里,连老虎都能想成情敌。
他失笑道:“若当真如此,那你可输定了。我喜欢大猫,可比喜欢你多。”
言罢,他怔住,顾琛也怔住。
皇帝蓦地走上前,握住他的双手,眼里迸发惊喜之色,道:“阿离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叶重锦面露懊恼,他那句话,可不就间接承认了,他也喜欢顾琛。虽说他二人感情早已明朗,但这样直白地说出口,他还是觉得不自在。
他把男人推开,道:“我说了什么?你听错了罢。”
顾琛不肯作罢,把人搂着怀里,耍赖道:“阿离,你别哄朕,朕分明听得清清楚楚,你说喜欢朕。”
叶重锦垂眸一笑,这男人撒娇的时候,跟大猫是一个样子,分明都是猛兽,却偏要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让人哭笑不得,偏又不得不心软。
他指着桌上描绘好的图纸,道:“你先看这个。”
顾琛走上前,将那张图纸拿起来,借着烛火仔细阅览。
这张纸上记录着朝中官员的关系图,各人之间的关联写得清楚明白,其中有些是顾琛知道的,有些是连他也不知道的。
叶重锦道:“前世,因为人人都道我是奸佞,忠臣良将自然远着我,而奸邪之辈,则时常与我亲近,因为他们觉得和我是同道中人,所以会与我说一些秘闻,有些,是你的影卫也查探不出的。”
顾琛眼眸微深,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原来如此,那你忽然记下这些,是为了……”
叶重锦道:“因为,我怀疑你们一直找不出的前朝余孽,就隐藏在其中。或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卒,又或者是大权在握的朝廷重臣,他们或忠诚,或奸邪,但数量庞大,无孔不入,暗中谋划的,就是夺取你顾氏江山。”
说到这里,他眯起一贯明亮的眸,缓声道:“前世,我遇刺,还有你做的那些事,或许都在他们的算计中。”
顾琛蓦地攥紧掌心,眼里一寸寸染上猩红,杀气已然倾泻而出。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方才说,你遇刺的事,是前朝的蟑螂鼠辈算计的。”
叶重锦低低应了一声,他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试图安抚他暴躁的情绪,只是效甚微。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我先前发现天象有异,这些日子查了许多典籍,终于找出根源,原来紫微星宫的主位上,竟有两颗帝星。前世,你灭了国,后有人登位,那人自然也是有帝王的命数,因此你我重来一世后,才会出现这样的星象。”
顾琛冷笑一声,道:“司天监那些废物,根本派不上用场,害得朕的阿离受累。”
叶重锦觉得他重点抓错了,心里却暖了起来。
他道:“我问过陆子延,据他所言,大邱覆灭后,新的王朝名曰‘后晋’,帝王乃是陈姓。”
如此一来,答案昭然若揭。
“……果真是前朝的渣滓。”
顾琛扫了一眼纸上的那些人,眼里闪过一抹称得上残酷的笑,只是因为怀中的少年,一再敛深重的戾气。
叶重锦知晓他的脾气,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只叹道:“师父临行前,曾让师兄带给我一句话。他让我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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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
顾琛未言语,许久才低喃着问:“阿离,何为正道?”
叶重锦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前世不得善终,重来一次,我每一步都走得谨小慎微,害怕给自己,给叶家招致灾祸。我把自己隐藏在叶家的光芒之下,以为这样,便可避灾祸。”
“可,这似乎也不是正道。”
“虽然不知前路该如何去走,但毕竟,因为你我二人,造成了生灵涂炭,重重杀孽,既有机会重来,何不弥补曾经的过错。佛家有云,种如是因,如是果,一切唯心造。你可记得,曾经答应过我,要做一个好皇帝。”
顾琛望着他的脸,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最后定格为心疼。
他阖上眸,怕被他察觉到眼中的痛苦,道:“朕固然做错了许多,但阿离何其无辜,为什么,又凭什么……”
顾琛素知自己脾气不好,又少有耐心,故而在朝政上总想以酷吏、严法治国,若非阿离一直在旁劝谏,早不知有多少人因变法流血牺牲,那些人不知感恩,却伙同前朝党羽杀害他。
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话未说完,叶重锦却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心疼他。
叶重锦沉吟良久,道:“许是因为我拥有的太多了。”
顾琛面露不解。
叶重锦望着他,笑道:“因为我拥有了世间最难得的帝王心,它太过珍贵,所以不得不用别的去交换。回想宋离一生,倘若没有遇到顾琛,他只是尚衣局的一个粗使奴才,或许会病死,或许会因犯了错,被贵人杖毙,又或者活下来了,但也庸碌无为,穷极一生,也只是个给人做牛做马的奴才。”
“有得必有失,宋离得了帝王一世深情,位极人臣,享尽荣华富贵,用几十年寿命作为交换,其实是占了大便宜。”
顾琛闷声道:“何必拿别的换,朕只要你的心。”
叶重锦抬眸,问:“这就够了吗?”
“足矣。”
把人揽入怀中,顾琛却觉得胸口越发疼了起来,他其实知道,他在开解他。
前世今生,他一直如斯温柔。
为什么,会有人忍心伤害这样的阿离?那些人,全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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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之时,晟王爷又往御书房去了一趟,为的自然是顾悠过继之事。
他整日被晟王妃念叨,耳朵都快生出来一层老茧,纵然知道会被皇帝皇侄教训几句,但既然想抢人家弟弟,自然是要付出点代价。
这回顾琛倒是没有说什么,直接挥起朱笔,写了个“准”字。
晟王爷不觉得喜,反而受了大惊,以他对这位皇侄的了解,这其中恐怕有诈。
果然,只听龙椅上的年轻帝王,轻唤了一声:“皇叔。”
晟王爷硬着头皮应了一声。皇侄平时在朝堂上,都是直接唤他“晟王”的,如今却唤起“皇叔”来,他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皇帝笑道:“皇叔不必紧张,只是关于小五,朕有事与你商议,是关于他立妃一事的。”
晟王爷一听,心稍微安定了一些,道:“先前本王王妃倒是与本王说起此事,说是悠儿不愿娶妻,她也不好逼迫,故而没有安定下来。”
皇帝道:“朕知道。”
知道?晟王爷这就纳闷了,难道皇帝想强迫自己弟弟娶妻不成。
他问:“敢问陛下的意思是?”
顾琛沉吟良久,说:“小五喜欢莫大人。”
晟王爷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大约是年纪真的大了,怎么耳朵都不中用了。
“悠儿喜欢谁?”
顾琛露出揶揄的笑,说:“皇叔真是少见多怪,自打朕与叶公子天赐良缘后,大邱取男妻的男子不在少数,悠儿就不能也喜欢男人么。”
晟王爷这下没话说了。
顾琛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但他没往顾悠身上联想过。那孩子生的唇红齿白,比姑娘还好看些,娶男妻不是说笑么。
何况,莫怀轩那等人物,那等身份,岂肯屈居人下?
他道:“陛下想顺着悠儿的意思?如此一来,岂不是伤了莫大人的男子尊严。”
顾琛暗自好笑,伤莫怀轩的尊严算什么。他前世叫悠儿吃的苦头还少?如今,也不过是叫他还债罢了。
他严肃了脸色,蛮不讲理道:“伤便伤了,只要小五喜欢就好,朕意已决,皇叔不必多言。”
“……”
从此,晟王爷对自己这位皇侄,更是敬畏了许多。
一道圣旨赐下,几家欢喜几家愁。
莫怀轩自然是没料到,顾琛会跟他来这一招,却也只能认栽。他若是敢抗旨不遵,悠儿怕是会生气。
只是他娘那里,要好生开解一番了。
顾悠欢喜得不得了,往相府去,跟叶重锦说,他就要娶怀轩哥哥了。
赶巧陆子延也在,早笑趴在桌子上,说:“小悠儿,我真是羡慕你,有你皇兄撑腰,当朝一品大吏都能娶进门。”
顾悠不懂一品大吏是什么,只是道:“我要娶怀轩哥哥,给我做王妃。”
陆子延乐得不行,捏了捏他的脸颊,说:“既然小悠儿都要成亲了,我一定备置一份大礼。”
叶重锦点点头,来年入春时节便要成婚,他也得备好重礼。
陆子延看着他们二人,心里是羡慕的,至少他们非亲非故的,即便都是男子,也不无不可。
可他呢,人人都知道他是陆侯爷的外甥。
他忽然想起什么,掏出一个锦囊,道:“阿锦,你会算命对吧。”
叶重锦眉头一皱,这“算命”二字听起来怎么有些怪异,答道:“略通而已。”
陆子延便把锦囊放在他手里,说:“这里面装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你替我算一下,他们有没有缘分,有没有好结果。”
叶重锦失笑,说:“有没有姻缘可以算出来,至于能否修成正果,只凭这个,说不准的。”
说完,他将锦囊拆开,展开来看。
而后,蓦地一皱眉。其中一张上记录的生辰八字,正是他和顾琛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拥有帝王命数之人。
第109章早产
陆子延见他神色有异,心里咯噔一声,问:“莫非这二人姻缘不合,或是有缘无分?”
叶重锦握着那两张纸条,不知如何作答。
这是陆子延的八字。
沉默片刻,他抬眸笑道:“非也,此二人乃天作之合,再没有更相合的了。”
陆子延听罢松了口气,面上露出几分喜色,道:“如此甚好,甚好。”
叶重锦垂下眸,喝了一口冷茶。阴阳五行之说,并没有个准确的说法,兴许是算错了,也未可知。他毕竟学得粗浅,还是要等师父回来,请他测算才能做定夺。
但眼下




金玉其外[重生] 分卷阅读156
,此事一定要瞒着顾琛。
那人做事的手段一向狠绝,陆子延原本就有诸多可疑之处,如今又与前世他的死扯上关系,顾琛恐怕不会留他。
他又提点道:“子延,你可听说过天机不可泄露?”
陆子延自然是点头。这种故弄玄虚的说法,原本他也不信,但他从千年后来到这个时代,又遭遇了诸多玄妙之事,心里已经渐渐信服了。
叶重锦道:“姻缘一事之所以难测算,是因为稍有不慎,便会断了一根红线,故而有个说法叫做‘有缘无分’。若想长长久久,靠天命是无用的,你这锦囊好了,莫让旁人瞧去,也不要向他人透露,否则生了差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陆子延见他话语里透着谨慎,已然信了七、八分。他把锦囊入袖中,郑重颔首,道:“我知道了。”
一旁的顾悠听得云里雾里,问:“什么天鸡,什么红线,我一句都听不明白。”
那两人扑哧一笑。
陆子延道:“传说中有个老神仙,叫做月老,他会给相爱的两人拴上一根看不见的红线,然后,这两人就会一直幸福了。”
顾悠眼里划过向往,说:“这个老神仙,真是好人。”
又是引得二人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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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顾悠回到王府,还在想着红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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