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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看起来他很悠闲。
阮玉涵戳开窗户纸看见里头人一副美滋滋的样子,更觉心中火烧火燎!想他蘅芜剑纵横一世,惩戒了多少纨绔恶霸。到头来,竟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骗了去!
当初的纯真不过是假装,当初的深情不过是虚与委蛇!他定是想自己偷偷跑走,因此才与他做戏。当天下午!当天下午!!他若有一点情分,怎会在他走后的当天下午就调戏他朋友的妹妹?若他心中真念着他,便不会在他生死不知时跑回侯府,如今又这么兴高采烈地看书了!
阮玉涵一脚踹开了门,背着长剑,气势汹汹地踏入了门里。
江晓阳吃了一惊,见夜色中身披月华的人面沉似水,不由道一声:“你回来啦!”
阮玉涵将门“砰”地合上,冷笑一声,朝他这边走来:“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早先江晓阳派了许多人去查阮玉涵下落,后来传回的消息是阮玉涵已送到相思剑,不会再出事了,因此江晓阳也就在侯府里,等着他来他父王已经去探皇上口风了,估摸着过两天就会有结果。他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那日阮玉涵……江晓阳面色微红,他一定也是喜欢他的!
“我等了你许久,当然不会失望。”江晓阳却露出一副欣喜的样子,上前去捉了阮玉涵的衣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眸子打量了江晓阳半晌,笑道:“我也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回答?”
江晓阳敏锐地觉得不对,只觉得他的眼睛锐利得要命,其中颇有些阴狠,仿佛强行忍耐着气性。
“什,什么事情?”江晓阳垂下了脑袋,松开了阮玉涵的袖子,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虚。
六王爷已去探了阮家口风了,江晓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探的。虽然他让六王爷等他问了再请旨,可若六王爷也直白一点,保不准阮家已知道他想和阮玉涵成亲,看阮玉涵这样子,好似气得狠了,难道……他不愿意吗?
阮玉涵攥了他的手,颇有些厉声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原本他还尚存一点希望,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总要找他一番方能死心。然而,江晓阳没了他之后那么悠哉,现在还如此心虚他终日打雁,真被雁啄瞎了眼睛?!
江晓阳手腕疼痛,当即眼眶便红了,他甩了一下没把他的手甩脱,嚷嚷道:“你不喜欢我就直说!我又不是非紧着你不可!”他只道阮玉涵这是不同意亲事,看样子,还对他提亲生气得很。他就是把他当做玩物,当初玩玩就算!
阮玉涵道:“你在徐府调戏五妹,是也不是?”
江晓阳刚被他拒绝了亲事,听到他这么问,登时气性上来:“是又如何!”跳脚道,“我还要娶她,娶她当我的王妃!”
阮玉涵抬起手掌便要打下去。
江晓阳抱头,缩起了脖子,阮玉涵终于没打得下去,左右转了转,从床边扯下绳钩,便要去捆江晓阳。
江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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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动手时已吓傻了,抖抖索索,一句话都不敢再喊,阮玉涵来捉他手腕时他都只是僵硬的,连挣扎都害怕,几乎是瑟缩地被他捆到了床上。
阮玉涵动手时心头一阵火气,但到底要做什么,却也没有仔细想过。
床上的两条绳子扯下来后绑了江晓阳的两只手,他还想把他两只脚也绑起来,便到处去找绳子。江晓阳的房里哪里有绳子?就是有,估计也藏在什么角落里。阮玉涵找了一圈没找到,待要回来,抽了江晓阳的腰带,正好路过红桌,碰倒了江晓阳放在凳子上的盒子。
哐啷一声,有东西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阮玉涵当即就把那盒子捡了起来。只见里头一溜烟的金银器物,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球体又或者是铃铛等等的东西……
阮玉涵早先虽未亲身下场,但毕竟青楼楚馆里浸淫多年,哪里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东西?他备这么多东西在这房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上了。
“你倒是好兴致!”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阮玉涵把那个箱子捧到了床边,坐在床上,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盯着江晓阳。
江晓阳一个哆嗦,只觉得他眼里黑漆漆的,吓人得紧:“你,你……你想要干嘛?”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动了动被绑在床头的手。
阮玉涵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想要娶王妃么?今日我便先让你尝尝当王妃的滋味!”
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口球,阮玉涵翻身上了床榻,捏着江晓阳的腮帮子就把口球塞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乱叫,舌根被压住,不多时口水便把红色的口球给沾湿了。这东西可十分特别,压着人的舌根不让人说话不提,因为刚好卡在口里,想吐吐不出来,口水被刺激分泌又必须连连吞咽,因此喉咙鼻子里时不时发出“唔嗯”的声音。水声不断,艰难地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口水。
阮玉涵便把江晓阳的衣服扒开了,手上被绑住不方便脱,干脆直接撕了。
江晓阳眼睛通红着“唔唔”地叫,既害怕又委屈,只道这人不同意亲事还不说,竟然还想要玩他!恶向胆边生,江晓阳动用了自由的双腿,胡乱地踢伸去踹他。
阮玉涵被他踹中一下便擒住了他的脚腕,指力一运,江晓阳“唔!”了一声,疼得挣扎。
阮玉涵直接把他裤子也给剥了,夜色下,习武之人的眼睛亮得厉害,许久未见的白皙皮肉展现在眼前,阮玉涵既是意起又是痛恨,直接从箱子里取了金色小花把江晓阳胸前红点给夹住了,银针细长,捏住了他软垂的欲望。
江晓阳哆嗦了起来,早先疼痛的害怕都给忘了,不长记性地要踹,阮玉涵把他双腿分开了,对着他欲望一阵揉捏。只等着他这处硬起就把那东西插进他的小孔里。
江晓阳害怕,哪里硬得起来?直接“呜呜”地哭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第十二章
阮玉涵发觉自己心软了,在江晓阳那么哭的时候。
只见他一双黑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嘴里塞着口球,仍旧不住吞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口水,扬起的脖子上喉结一动一动,呜呜咽咽的声音从他喉咙和鼻子里发出来。
“装什么?”阮玉涵说,手上一动,却把那银针放下了。反正现在他也硬不起来,等做到半途硬起来了,再插进他前头也不迟。
江晓阳看到那东西不在了就松了口气,见阮玉涵又在那箱子里翻翻找找的,也不知准备拿出什么来折腾他。手腕翻转,想要去解绑住自己的绳索。
阮玉涵绑的结当然是结实的,江晓阳急得满头大汗,双眼通红,一点也没松开!
阮玉涵却已拿出许多许多的东西……
周身凹凸的玉势、两个毛毛粗细不一的羊眼圈、大大的铃铛,还有一盒尚未开封的花香膏脂
江晓阳瞪圆了眼睛看着阮玉涵,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把这些拿出来。
“唔呜舞吴!”江晓阳从口里发出抗议的声音,口球水淋淋的,因为他要说话,甚至漏了一丝晶莹往嘴角滑去。
阮玉涵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大腿拉开,江晓阳害怕得又要挣动,阮玉涵却是掐紧了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掰开,里头那朵瑟缩的小花立刻呈现在别人的面前,江晓阳羞耻得呜咽,只觉得脸都要烧红了。阮玉涵也不客气,拿了根带着纹路的玉势沾了膏脂就往他臀里送去。
江晓阳买来的东西都是极好,买的时候,他还暗搓搓地想和阮玉涵一起玩,但是真用到自己身上,江晓阳却害怕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呜呜唔唔!”不似人体既硬且软,这东西的外表是完全冷硬的,粗大的头部碾开臀间褶皱,因沾着膏脂,轻而易举地往深处进发。
纹路是花,花瓣繁复的牡丹!上头一颗一颗最为明显的凸起,是牡丹花四周的装饰品。
突粒划过敏感而又柔软的肠壁,江晓阳整个人都颤抖不住。
疼!当然是疼的!还没适应,那突粒一颗颗地碾进去,疼得他屁股都忍不住缩紧,情不自禁把那根玉势缠得更牢。
阮玉涵拍了一下江晓阳的屁股,江晓阳本能地松了一松,口里发出声闷喊,随即更加绷紧。
阮玉涵握着玉势底部慢慢抽送着,耳边不断传来江晓阳“唔唔唔”的声音。
紧致的穴肉里玉势进退难动,阮玉涵却握着底部,不顾穴肉纠缠地抽送。
一下……
两下……
三下……
大概是第十来下,江晓阳不但不觉得疼了,还觉得彻骨的酥麻从下体传上来。
“呜呜呜……”
口球仍堵在嘴巴里,江晓阳唇边却溢出更多的晶莹,他羞耻得想要把流出去的口水吞回来,但是口球压着他的舌根,他的吞咽只能吞掉口里的液体,而且还不断发出羞耻的吞咽声。
阮玉涵紧紧盯着他的样子,在他胸前两处按了一按。
仿佛活了一样,夹住胸口的两朵小花伸出毛茸茸的刺,柔软的乳尖登时被扎了个深。
又疼又痒的感觉令江晓阳发出更多呜咽,“呜……”
阮玉涵就将那玉势整根都捅了进去。
就像被抛到岸上的鱼,江晓阳身体弹了弹,激烈得弓起又落下。
阮玉涵就着那深度抽动了两下,一下子把玉势拔了出来。
穴口的软肉都被带出去了!江晓阳臀部剧颤,开始哭,哭得厉害,口球压住了他的舌根,但是呜呜咽咽的声音连绵不断。
阮玉涵摸了一把他探起头来的欲根,冷笑一声,道:“哭什么?翘这么高,还想装不喜欢?”
这些东西可都是江晓阳准备的!阮玉涵只稍想想江晓阳买来是为了什么欺男霸女!那火气又是蹭蹭地涨。偏生,他竟然还有些下不了手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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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下不了手?
阮玉涵拿起了小铃铛,把铃铛绑在了江晓阳的欲望上,江晓阳动着腿想要挣扎,阮玉涵就把他双腿压住,不让他动。
铃铛挂在立起的欲望根部,时不时发出“铃铃”的声音,本来这东西是要塞一个进江晓阳后面的,但是阮玉涵却准备把他后面空出来。
取了一个尺寸合适的羊眼圈,阮玉涵宽衣解带,直接把东西套到自己的性器上。
江晓阳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呢,阮玉涵就掐着他的大腿,挺进了他的身体。
疼!
一刹那之间是剧疼,江晓阳又是“呜呜”几声,水润润的眼睛还带着泪,哀怨地盯着阮玉涵。
阮玉涵闭着眼睛,直接尽根而入,套着那物的底部与江晓阳的臀部接触。
一下,两下,三下……
开始很慢,后来很快。
江晓阳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剧烈挣扎了起来。
欢好中的姿势很有讲究,比如一上一下。阮玉涵把他的手绑住了,而他的双腿又被分在他的腰侧。
江晓阳无论怎么扭腰摆臀都挣扎不脱,穴口越来越痒,穴肉更是痒得缩不住,紧紧地把阮玉涵缠住。
阮玉涵被他吸得厉害,额上也渗出了些汗珠,拍了拍江晓阳的臀,江晓阳剧颤了两下,穴口放松又紧。
阮玉涵便开始剧烈的抽送了起来。
“唔!唔唔!!唔嗯!唔!!”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江晓阳死死地闭上了眼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柔软的枕头恰到好处地护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至于撞破脑袋,深处被不住捣弄,捣得他又麻又痒又痛!不住地哆嗦,江晓阳几乎想要立刻昏过去!但这些都不过小儿科,可怕的是阮玉涵插到底部时那圈毛扫过他的穴肉。
痒!痒!!痒死了!!!
激烈地缩导致巨物在体内更加鲜明,因那物进退困难,插开内壁时便更有疼痛麻痒的滋味。
江晓阳不多时就因这激烈的滋味昏了过去,阮玉涵也没停下,不多时又把他给操醒了。
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泪眼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住从唇边留下,流到下巴,流到脖子……
阮玉涵深深地插进他身体,忽然停了下来。
江晓阳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哽咽哭泣,可怜得要命。
阮玉涵便伸出了手指,将他口里的口球钳了出来。
“痒,好痒……呜呜呜……”江晓阳将口中溢满了的口水咽下,哽咽地哭着,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便连睫毛都被泪水沾连。
阮玉涵微微拔出去,然后又插了回去。江晓阳一边哭一边挣扎,扭腰动着,徒劳无功地在他胯上碾磨。
“太痒了呜呜,太痒了……”
明知道这种动法只是饮鸩止渴,江晓阳却不住扭腰,想让痒死了的穴口磨去痒意。但是阮玉涵那儿套着羊眼圈呢,碾磨之时软毛骚进穴口一圈,立刻引发臀部的颤抖,柔软的穴肉将阳具吞噬紧咬,江晓阳那儿都要痉挛坏了,偏偏穴口处的痒只能努力缩,痒到深处,半分也放松不下来。
阮玉涵将手撑在江晓阳身侧,从他脖子啃起,一路啃到胸前的小花。
红艳的小点被金属制的软刺球扎着呢,只因下头太过刺激,一时痒忘了。江晓阳胸前被碰,只觉得那两点也立刻传来钻心的痒意!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翘起的欲望泄了出来。
阮玉涵拿了枕巾,擦干净了他们两人的小腹。
江晓阳头晕目眩地,不住求饶。
“太痒了,饶了我吧,太痒了啊啊……”如果他现在能动,他立时就要一头撞到柱子上去,这痒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而阮玉涵一点也未曾替他挠挠,还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浑身赤裸的人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哽咽,手臂高举,绑在床头。阮玉涵这时候心中也不全是想要惩罚,抚摸他腰腹细滑的皮肉,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抬高他的腿,欺身将他压住!一下一下挺腰,只想着先把他吃干抹净再说。
江晓阳双腿翘得老高,一下一下地被捅,臀间湿润的液体早已不是膏脂,却是滑溜溜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肠道深处不住被捣弄,痛苦酥麻早已不算什么!“啊啊……啊啊呜呜啊……”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口中吐露出来,极大的东西带着软毛插入体内,江晓阳眼前发黑,泪眼蒙地看着他,哭着喊着道,“我恨你呜呜,我恨你!”
这会儿江晓阳是真恨他,阮玉涵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的威力,竟打算套着它做到底。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
江晓阳痒得太厉害了,竟然张开嘴,咬了自己的舌头。
那一刹那间阮玉涵眼疾手快地将手指伸入了他的口中,阻止了他的动作。
江晓阳没有放松力道,反而还是重重的咬下去,双眼湿润润中带着些怨恨,几乎像要把他的手指咬断。
阮玉涵不过分了分指头,江晓阳“唔”了一声,齿关就被撬开了。
阮玉涵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江晓阳不住颤抖,仿佛筛子一般,脚趾紧缩,臀腿处的肌肉轻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个明明对不起他的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着,躺在床上几乎哭得像个不晓事的孩童,“我恨你了,我以后要恨你了呜呜呜呜……”
那里太痒了,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臀间肌肉与大腿腿根的肌肉颤抖得最为厉害。
阮玉涵摸上江晓阳的腰,江晓阳缩了一下,仍旧是哭,如若不是手被他绑住了不好翻身,怕就要像是个小动物一样缩起来了。
阮玉涵便用了两根手指,插入那温热的甬道抽送了两下。
没有先前那么痒了,痒立刻被短暂地止住了,江晓阳忍不住动腰主动凑上他的手指,想要手指再多动几下。
阮玉涵便拔出了手指,换上了他自己的阳具。
拔掉羊眼圈的,单独就是他的。
完全捅进去以后,江晓阳的哭声停了一会儿,湿润的眼睛瞅他两下,又仿佛记仇地瞥了开去,继续哭。
阮玉涵便去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把人抱了起来。
江晓阳双手自由后反射性地回抱了阮玉涵,然后他立刻推他,一边推他一边摸到自己的胸前,想要把那两个东西弄下去。
那金属制品偏软,内里是有弹性的材料,人手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把那东西弄开,江晓阳忍不住抠了抠乳尖,还是痒,登时推阮玉涵推得更用力了,边哭边嚷:“放开我,你这坏胚,你不放开我叫人来了!”
阮玉涵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当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江晓阳只僵硬了一瞬,然后他“哇”地放声大哭,打了几下阮玉涵,靠在他颈边哭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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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一下子就沾湿了他的肩膀。
阮玉涵终于松开了牙,紧紧抱住江晓阳的腰,往自己胯下按。
剧烈的疼痛终于不见了,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因被阮玉涵捅在屁股里呢,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呜呜……我讨厌你……”
阮玉涵狠狠地用了力道,江晓阳立时浑身剧颤,抵在他肩膀上扬起了脖子,细白的颈项近在咫尺,阮玉涵凑上去,又咬了他一口。
江晓阳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继续哭,阮玉涵就抱着他的腰,一颠一颠地往他身体里捅。
这个姿势深得很,何况早先江晓阳那儿还被羊眼圈给肆虐过,敏感得要命!
不多时江晓阳就浑身颤抖地泄了。阮玉涵把他放回床上,拉开了腿,江晓阳抓他打他,阮玉涵一下子就继续捅了回去,然后开始激烈抽送。
江晓阳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的,两人相交处湿腻的液体随着冲撞而流下股沟,他脸上红得厉害,糊满了泪水,嘴巴张开,像失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喘着气。
阮玉涵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
江晓阳被这跟不上节奏的激烈又弄哭了,屁股都被插成了两半,无力地抱着他被他冲撞得死去活来。
阮玉涵将人按住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终于,他重重地插了几下,紧紧抱着人射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叫着在他怀里挣扎,阮玉涵把人按得死紧,偏过头,又去咬他。
江晓阳的脖子上被咬了,这次没有第一次被咬的痛,但仍然是痛的。他觉得委屈,无比地委屈,揉了一下眼睛,继续伤心地哭泣。
阮玉涵见他哭得这么厉害没有按住他再来一次,于是江晓阳越哭越停不下来,到最后眼睛都要哭肿了。
“你哭什么?”阮玉涵自以为凶狠地道,出口时却忍不住柔下来一些,“你知道上一个敢骗我的人下场如何?”
江晓阳揉着眼睛,道:“我要向我父王告状!”
阮玉涵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他,江晓阳双眼还湿漉漉地,对上阮玉涵星子一样的眼睛便眨了眨,泪珠从眼角处砸落了,一下子就流淌到汗湿的乌发里。
这人真是个祸害,阮玉涵心想,无论是这白皙的小脸还是这委屈的神情都有蛊惑人心的本事。
明明知道他纵下行凶、纵火林府,调戏良家妇女还骗他真心,但他竟对他下不了手。
连打都打不得,再有几日,是不是江晓阳亲自杀人,他都没办法将他一剑刺死了?
阮玉涵还插在他身体里呢,方才他是真恨,恨不能把江晓阳揉进身体里。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今竟栽到一个怎么看怎么怂的小子手里。
江晓阳被他弄怕了,尤其是阮玉涵戴着羊眼圈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痒死!想挠都没办法伸手去挠的痒,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
阮玉涵却摸到他肩膀上,那是一处微微渗血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上一圈红印晃眼得紧,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力道咬下去。
江晓阳微微瑟缩,惊惧地看着他。
阮玉涵意味不明地抚摸过那里,夜色中眼睛亮得惊人,道:“疼不疼?”
江晓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推他道:“你走开,你走开!”
阮玉涵将他手腕抓住了压在身侧,阴阴地道:“你若真以为骗了我能毫发无损,那你就料错了!”就是他爹六王爷都不敢轻易惹他,想护自己儿子,都得从他家人下手。林舒已得罪过多少达官贵族?之所以能毫发无损地到现在,也无非是因为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护着他。
“我告诉你,徐家与我阮家世代结亲,两家便似一家人,你想对他们下手,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江晓阳什么都没注意,就听到“结亲”两个字了,他都这么难过了,他竟然还要往他心口上扎刀子!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江晓阳一下子又哭了,极伤心地哭。为什么他能这么伤他呢,难道他真的对他一点情分也没有?
阮玉涵心头一紧,分明知道他这是为娶不到徐雨盈而恨他,却莫名想把他搂在怀里安慰。
阮玉涵亲了下去,亲到他被泪水粘连的眼睫毛上。
江晓阳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动了动,阮玉涵将他睫毛上的泪珠吸去,又亲到他脸颊侧。
江晓阳的哭声轻了一些,但让他亲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推他。
阮玉涵却将他抱紧了亲到锁骨,手从他腰部往下摸,尚还在体内的器物瞒胀起来,撑得江晓阳“唔”了一声。
江晓阳双眼通红地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找父王告状!”
阮玉涵直接亲到他嘴巴上,把他嘴巴也给堵住了。
这一回阮玉涵就没有之前凶残了,将人紧紧抱着,却还给喘一口气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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