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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辞山
也罢。
前日无多,没必要为此多做纠缠。
香烛要长忆斋的,纸钱要故思坊的。长忆,故思。诸如忘却旧事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也做不到。即便少年由始至终,都未曾懂得他的心意,那也,尽可能的多记住他些时日罢。
11
一切所求,皆不成。
12
许小姐说的话,终是应了。
送少年归家,未成。
讨下的香烛,未得。
为少年备下的八百金,终归成了无用的废铁。
金斧落地后,复又转了个弯从地上飞起,直冲向少年的后心。没了金丹的魂魄,仅能为少年挡下部分冲势,旁的,却再也做不到了。
魂消魄散前,繁复的记忆骤然回笼,千思万绪纷繁涌动,却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喊出两字
“奕析。”
上一世魂断前,曾想过无数次的轮回相聚,只是不想,这再见,亦是诀别。
第22章巧娘
01
小白屋,两张纸,情绪失常。
没管那两张纸上都写了些什么,我把它们团吧团吧丢到一边后就地一躺,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哪辈子把宇宙给炸了,才要在这里,受这种苦。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无果。
既是快穿,通常的套路,就该是带着某项任务在各个世界中穿越,但我的任务?上上辈子被人围殴致死,上辈子被邪魔穿心取丹……我的任务,怕不是在各个世界中体验各种死法。
摸摸被邪魔的利甲穿过的左胸,我对着空荡荡的屋顶,道:“最起码不疼不是?”
被围殴不疼,被穿心不疼。
死前遭受的肉-体重创,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觉。
但,心会痛。
哪怕这种疼痛持续不了多久,但它也痛过,痛彻心扉。
02
睡了一天,一小时,或者,也仅是一分钟。
小白屋中没有任何能够提示时间的东西,我也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感到饥饿口渴。时间像是被无限的拉长了,亦或许,它便从未流动。
上两世的记忆,走马灯似的在我脑中回放。两世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樘哥。
“樘哥……”两张脸渐渐合二为一,相同的,仅有那双敛着笑意的眼眸。
……明明是相同的眼神,我怎么会在上一世时,楞把王兰的眼神看成了看肉鸡的眼神呢?
03
既然在上两个世界中都见到了樘哥,那么,在下一个世界中,可能依旧会见到樘哥。
这个推论一出,跌至谷底的心情,就和坐上了窜天猴似的,又蹭蹭蹭的冲到了顶峰然后炸开了一个小火花。这种兴奋,显然和老乡见老乡没什么关系,但……若真能重逢,那时再研究也不晚。
樘哥的情况,明显和我不同。
撇去我是快穿他是轮回不说,最要命的区别,是我有这几世的记忆,樘哥,没有。我这张经得住快穿考验的脸,在失去记忆的樘哥眼中,就是张颜值不错的陌生脸。
对面不相识。
好在,樘哥认不出我,我却有认出樘哥的方法经事实证明,樘哥千变万变,二两君不变。
眼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我,要如何合理不突兀的在下一个世界中,看到汉子们的二两君?
04
并不想开男澡堂。
05
一有了前进方向,被团成一团的两张纸,也就变得可爱起来。毕竟,那好歹也是寻回失忆樘哥的重要提示内容。
被展平的两张纸上,字多的那张,是《王兰》全文,字少的那张,是篇名为《巧娘》的志怪小说。
照旧的一篇不到半,不同的是,不同于上次见到的《人妖》全文,其上仅是单单纯纯的几百来个字。这次,《王兰》的全文中,多了些乱七八糟的标记,简单来说,就是几个对号和一堆叉号,弄的跟张被批改过的试卷似的。
半知半解的读完《王兰》全文,我发现,打对号的地方,是我的行为和文中内容相符的地方。标叉号的地方,是我扰乱剧情的地方。
……这是让我按照原文的发展行事?可我也得知道原文是啥啊!
什么破提示。
有着《王兰》原文的那张白纸又被团成了一个球。我把纸球一拽,看上了《巧娘》。
第一行,仍是卷数和文名。将“卷二巧娘”四字微微一略,我把目光,移向了下面的内容。这次,给出的有关于下一个世界的快穿提示,比《王兰》多出了许多,由之前的四行,直接升级成了七行。密密麻麻的文言文摊在纸上,看得我……直发晕。
讲真,在下一个世界中,我一定好好学习文言文。
字数升级了,难度,也升级了。
《王兰》那篇,我好歹还能捋顺,这篇,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以下,是我连蒙带猜整出来的翻译,如有差错,请着重领会神,谢谢。
06
傅廉,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来子,天生聪慧无比,然,天阉。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傅廉天阉的事,就同所有的坏事一样,传遍了十里八村。因此,可怜的傅廉小伙儿,就只能孤孤单单的打着光棍。
某日,傅廉的老师出门,街上又恰来了个耍猴人,于是乎,傅廉就书本一丢丫子一撒,跑去看猴戏了。
看猴一时爽,回去老师打。傅廉一怂,干脆玩了出离家出走。
……熊孩子,鉴定完毕。
傅廉跑出去几里,见到个妖丽妹子。妹子托傅廉帮她去琼州送封信,傅廉左右没有出逃计划,又想着坐船出海玩玩也不错,就同意了。
而妹子托傅廉送的那封信,是要交给一个住在秦女村的华姓人。
……傅廉,不就是个不报酬的快递小哥?
07
快穿提示,到此结束。
我把里面的出场人/动物捋了捋,对可能被我魂穿的人/动物,来了个大致推测。
能让我魂穿的人/动物,统共有五个。分别为傅廉他爸、傅廉他老师、傅廉看的那个耍猴人、性别可能为雄性的猴,以及,傅廉。
只要别让我穿成傅廉,我穿成被耍的猴都行,真的。
08
我特么,穿成了,巧娘。
09
刚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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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身上穿的艳色长裙,就知道自己这是穿劈叉了。好在劈叉归劈叉,但陪了我十好几年的好兄弟,仍旧长在我身上,对我不弃不离。
正琢磨着我这是不是穿到了哪个伪娘的身上,或者,是不是干脆又穿成了骗奸犯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不敲门不招呼,径自推开了屋门。
彼时,我撩着裙子撑着小裤,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在同我的好兄弟,进行亲切会晤。
感亏我是撑着小裤而不是脱下小裤,好算是使我好兄弟的颜面得以保全。但好兄弟的颜面是保全了,我的,没有。
妇人看到我的动作,揶揄着作势来拽我的小裤,一边闹,还一边道:“巧娘,你生前因行不了房郁郁而终也就算了,这死都死了,还没断了那种心思啊?”
……大妈,你说啥?你说我穿的这个巧娘,是因为开不了车被活活郁闷死的?
妇人说罢走到我身前,悬空于我胸上轻轻一摸,摸完后啧了几声,才道:“行了,这都死了,就别再想那么多了。”
……你就摸了几把空气,哪来这么多的感叹?
鸡同鸭讲半天,这妇人好算是敛了嬉闹,说起了正事。
“从你这借住了这么久,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这不,我得了些极好的团茶,我想着你爱喝,上次拿来的你也该都喝净了,就又全给你拿来了。”
妇人说罢双手一摊,她一左一右两只手上,逐渐由下到上的显现出两个团茶。与此同时,妇人本就上挑的眼尾,更是高高吊起,眼瞳在转瞬之间,就由圆至扁,在仅燃着几只蜡烛的房中,透出微微亮光。
一双我在上辈子见过无数次的,狐狸的,眼睛。
两个团茶显现完毕,妇人的眼睛,便又恢复了原样。她把团茶往桌上一放,再嬉笑几句,就出了屋。
我一个打小被可乐雪碧灌起来的人,对妇人说的团茶,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妇人在,我不好表现的太无知,妇人不在,我就土包子毕露了。
打开团茶外包的那层纸,妇人说的极好的团茶,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就是个类球体的茶团。
“还‘极好的’,华姑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桌上的一盆兰花突发出人声,并伸出根叶子抽了团茶一下。
团茶在兰花叶的抽打下,顺势往桌边滚去,便在团茶坠地之前,花盆中另一株兰花的一片花叶猛地抽长,将将挡住了团茶。
那片兰花叶慢悠悠的推着团茶,把团茶推至原地后,抽身一变,成了个穿绿裙的小丫头,小丫头的嘴巴动了动,似是在酝酿着说些什么,酝酿许久,小丫头道:“就是。”
我……
花盆中的兰花共有两株,一株化为人形后,另一株也紧跟着跳出了花盆。两株嫩绿嫩绿的兰花,在顷刻之间,就成了两个俏皮灵动的小姑娘。
两个小姑娘样貌相仿,个头相当,只是话多的那个双颊平平没有酒窝,话少的那个,则生着两个深深地酒窝。那两个酒窝,会在她说“就”字时显露一下,而酒窝姑娘,似乎也只会在话痨姑娘说话的间隙,说上一句就是。
酒窝姑娘着深绿,话痨姑娘着浅绿,她们两人站在一处,倒也不难区分。
等话痨姑娘把华姑送来的团茶批评一通后,我指指团茶,建议道:“泡一壶?”
“这有什么好喝的。”话痨姑娘虽这样说着,仍是应我的话,拉着酒窝姑娘去拿茶具。
按我的意思,泡壶团茶尝尝鲜就得了,可话痨姑娘不依。她的原话是这样的:这茶就够一般的了,若不就着月色,巧娘你铁定喝不下去。
……华姑不是刚说了原身巧娘爱喝这茶吗。以及,我琢么着华姑要是在这,她能直接被这小丫头说哭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续两世都死在夜里,我对夜晚,多多少少的有些抵触。好在今晚的夜色,分明的异于那两晚的夜色,我这抵触心理,也就不那么强烈。
星疏月明。
我举头望天的工夫,顺带着瞥见了一棵长于院墙旁的古树。树高几尺枝繁叶茂,密叶繁枝中,影影绰绰的可看出有什么东西伏在树枝上,那是,人?
第23章巧娘
10
月光适时的打在了那人的身上,虽看不真切,但也能勉强看出个大概。
树上那人,约莫十七八的年纪,枕着双臂躺在树上,睡的正酣。那人的直缀下摆,早就偏到了一侧,露出了其下交叠在一起的,标准欧巴大长腿。
腿玩年。
两个小丫头没注意到睡在古树上的人,她俩把茶具摆到院中的一块石头上后,就各自忙碌起来。她们两个,与其说是在泡茶,倒不如说是在过家家。两株有着十来岁小姑娘壳子的兰花,俱是态度认真表情严肃的对着团茶茶具,似在面对着什么人生大事。
那石头表面光滑平坦,显是被细心打磨过的。两个小丫头坐在上面,也仅是占了不足二分之一的空。小丫头们泡茶泡的欢,全没我插手的空,我就只能打着灯笼,坐在她们身边,目光来来回回的往树上那人的腿间瞟。
这人,是不是就是樘哥转世?
被看的人无知无觉的呼呼大睡,泡茶的人,却察觉到我的目光,跟着我一起往树上看。
家家过了一半,其中一个人不过了。话痨姑娘拍了走神的酒窝姑娘一巴掌,说:“绿浓,看什么呢。”
“人。”绿浓张张嘴,总算是说出了既不是“就”也不是“是”的第三字。
“人?”话痨姑娘疑惑着仰头去看,一看到树上的人,登即茶壶一放,几步蹦到树下,叫道:“树上有人!”话痨姑娘叫完还不算完,还要回过头来对我做口型道:“男人!”
……活像个女儿国出来的小姑婆。
许是话痨姑娘的声音太大,吵醒了树上的人。那人也不睡觉了,直接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这树怎么说也是棵可以用参天来形容的巨树,纵使那人所处的枝干不高,也仍有两三米的高度,不想那人这么随意一跳,就安然无恙的跳了下来。
我的目光在那人的脚上转了一圈,在有狐有鬼有怪的世界设定中,又加上了一条有轻功。
没了树影遮挡,那人的面庞自是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
正是十七八岁的大好时光,眼角眉梢的稚气尚未退去,但独属于青年的英气却在这人的脸上显现出来。少年感与青年感在这人的脸上交互驳杂,却丝毫不显突兀,而是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使这人就像根刚长成的翠竹般,挺立,而隽拔。
扑面而来的勃勃生机。
这人就似初入江湖的少侠一般,锋利夺目到,令人挪不开眼。
我和两个小丫头齐齐被这人的容貌气质震的静了片瞬,片瞬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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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立时被话痨姑娘怼到一边去了。
“我是青浅,这是绿浓,这是我们的主子,”说到这,本来站在我身前的青浅绿浓步调一致的往两边一挪,给我来了个隆重出场,“巧娘。”
……真不愧是成了的兰花啊。
青浅完成了任务介绍的重任后,又絮絮叨叨的介绍起了自家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你别看我这儿宅院大,但这的屋子特别少,不过哪怕屋子少,也有给你住的一间。
看着青浅领那人去的屋子,我喝了口绿浓递过来的茶,以求压惊。
这么大的一个宅院,就偏偏只剩下我屋能住人了?
绿浓拿回我手中的空茶杯,踮起脚尖拍拍我的肩头,意味深长道:“男人。”
……我已经不想猜她们刚才是不是看见了啥,误会了啥,才会往我屋里领了个男人了。我真只是,单纯的,检查一下好兄弟的情况啊。
11
那人被领进屋后,不消多时,又自己从屋里出来了。他合上屋门,对走到门前的我说:“还请小姐允我睡到那棵树上。”
我那间屋,从摆设到装饰,无一不彰显着所居之人,是个女子。只要不傻,都能猜出进了那屋后,会等来什么人。
这人猜出了后续发展,而后,选择拒绝。
青浅一听,便气恼起来。她伸手想去戳那人的脑门,奈何身高不够,只得跳着去够,可青浅会跳,那人会动。等青浅蹦够高度,那人早挪到一旁去了。
场面一时,既难堪又好笑。
青浅见戳不到那人的脑门,索性一跺脚,不跳了。她指着院门,恼道:“树不给睡!要走直接走,指不定门外有多少强盗豺狼等着你呢。”
说罢,青浅冲进屋中抱出花盆,跑进了相临的一件屋中。
这是到那屋生闷气去了?
绿浓看着青浅的背影,对我伸出了五根手指。当五根手指由五变为一时,青浅又抱着花盆跑了出来。那屋的屋门未关,透过屋门,可见床上铺的一床整整齐齐的被子。
青浅可真是,顶配版的刀子嘴豆腐心。
青浅把花盆往绿浓怀中一塞,转身变回原形扎进了花盆中。这人看到大变活兰花,也并未表现出惊诧,只对着花盆中的兰花,温言道了声谢。
谢毕,他又回身,向我说了声谢。我摆摆手表示不必多谢后,不自觉的看向他的腿间,只想知道,这人的二两君,到底长了个啥样。
这人不知我心中所想,谢过后就进了屋中。我立在院中,复又看了会儿皎皎月色,才低叹一声,回了屋中。
樘哥,会如我所料的在这个世界中轮回转世吗?若会的话,他现在又在哪里,做着些什么呢?
12
绿浓没再抱着花盆和青浅回屋。
青浅气了一会儿又变回人形,坐到石上掏出根绳同绿浓翻起了花绳。绿浓的嘴虽不伶俐,但手上的本事,却比青浅强出许多。花绳翻到最后,直接成了她的个人花绳表演秀,青浅就和个迷妹似的,捧着脸看绿浓翻花绳。
至于我为何会如此清楚她俩的夜间活动,当然是因为,我失眠了啊!
是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明月高悬时没有,弦月西偏时没有,天际泛白时,依旧没有。我就这么坐在门后,跟个变态一样,从门缝中偷看了一夜的翻花绳,看会了五角星四步梯大红心。
旭日东升时,两个玩了一夜花绳的小丫头,终是知了倦,她们好绳打了个哈欠,便都变回原形,回到了花盆中。我跟着她们也打了个哈欠后,揉揉眼,准备上床睡觉去。
怪不得失了一晚的眠,敢情日出之后,才是正儿八经的睡觉时间。
隔壁房间的屋门,发出吱哑一声轻响,在万物俱寂的院中,显得犹为刺耳。那个借住了一晚的青年几步走到门前,不偏不倚的,正对上了门缝后的我的双眼。
椅子后撤打开屋门,斜照过来的日光,被青年牢牢的挡在了身后。他没让我将屋门大敞,只在屋门开了道一人宽的空后,就止住了我。
这是,还怕我把他拉进屋来飙个车?小伙子,你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
道谢告辞一气呵成。
我看看这人,再看看院门,最终还是没把诸如“晨尿不”、“搓澡不”之类的话说出来,一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为樘哥的人,就这么被我关在了门外。
13
可能是,可能不是。几率为百分之五十,答案拿走不谢。
14
闭着眼睛往床上一躺,再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
门外传来青浅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出了她的中心思想我们巧娘,是个特别宜家宜室喜气旺夫好生养的姑娘。
这跟谁推销我呢?
我琢么着,打开了衣橱。原身巧娘的衣服,多是些颜色明艳的裙子,但在那些裙子之间,竟也夹了许多男子的服饰。我在长裙和直裾间犹豫了会儿,还是选择了直裾。
既不是同第二世一样,不穿女装就要扑街,那这裙子,还是能不穿就不穿。
这直裾显不是巧娘的衣服,直裾穿在我身上,大了一圈有余。我找了条绦绳出来系到腰间,好算是将垂到地上的衣襟上提堆到了绦绳处后,才出了门。
青浅的推销对象,正是昨夜见到的青年。青浅本在那里推销的起兴,不想甫一见到我,那弯弯的双眸,就蓄满了眼泪。眼泪含在青浅的眼中要落不落,端的叫人好生心疼。
青浅蓄着泪看了我一眼,把头往臂间一埋变回了兰花,兰叶上水光闪闪,是青浅的泪珠。
绿浓心疼的蹙着双眉把青浅放进花盆中,她抱着花盆走到我面前,道:“穿那人的衣服作甚。”
那人?谁?
绿浓没为我答疑解惑,她把花盆放至石上,亦变回兰花,回到花盆中陪青浅去了。
青浅会哭,摆明了是我穿的这身衣服,或者说,是这身衣服的原主人闹的。望着依偎在一处的两株兰花,我也没再没心没肺的继续穿着这身直裾,而是回屋又换回了裙装。
看着换下的直裾,我想了想,找出个火盆把直裾往里中一丢,又往上丢了段燃着的蜡烛。
直裾触火,速即燃起了冲天火焰。猛烈的火苗往上飞窜,直惊的我后退几步,才躲过了冲来的火焰。直裾在炽烈的火焰下,不消多时便成了灰烬。火盆中的火焰扑闪几下熄灭下去,火焰尽灭前,空无一人的房内,蓦地响起了一声呼唤。
“阿巧。”
声音冰寒,若凛冰利雪。
第24章巧娘
15
尽管我这辈子是鬼,尽管我上辈子和一个鬼魂同床共枕一个来月,但,这也不能剥夺我对灵异事件感到恐惧的权力,于是,我叫了,还叫的,有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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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有一点点,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的一点点,信我。
闻声而来的,是绿浓和那个不知为何还没离开的青年。
青年推门的动作,可以说是非常迅猛了。木门在青年的一推之下,好险没被直接卸下来,比之那声“阿巧”,青年推门时制造出的巨响的吓人效果,是分毫也不逊色。我捂着胸口,觉着小心脏跳的略快如果它跳的话。
青年冲进屋内,见我没事,随即四下探看起来。我瞧着青年的背过去的身影,看见他的耳根,有点红。
绿浓没像青年般在屋中查看,她弯腰端起火盆,端着火盆在衣橱中一通翻找后,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屋。临出门前,绿浓回身单手拍拍胸口,对我道:“手。”
我捂在胸口上的手,应绿浓的提醒,放回了身侧。
屋内并无异象,青年探查过后,又规规矩矩的出了门。我想着青年发红的耳根,再想想华姑从我胸上虚摸的那一把,脑子里猛地炸开了一个霹雳。
镜中人急赤白脸的解开上衣,露出了两块压根没成型的胸肌。我摸摸平坦的胸膛,镜中人便也摸上了胸膛。
标准的a--,没毛病。
问题是,这是我看着没毛病。
别人……不好说。
穿好衣服推开房门,门边,坐着个闭目养神的青年。青年仰头望着匆匆推门的我,美好的脸部曲线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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