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别瞎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我有说错吗?”
明知言看他难得正经,说:“这不是对错的问题,学生的任务是学习,他们不需要考虑太多现实。”
忽悠到毕业然后撒手不管么?两人的探讨已经上升到了理念的分歧。严谨神情严肃,抖着的腿也放下了,“人生不是从毕业开始,出生那刻已经开始了,我的学生原本就处于下风,我不会让他们直至毕业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
这人总在试图打破规则,明知言终于明白何季礼院长四年的焦心了,“教师的职责是教书,不要谈论无关的东西。”
“教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明知言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严谨继续道:“身为教育工作者,我们教给学生的不该是社会的规则,而是如何面对社会,勇气和自信的建立,明校长在这点上做法欠妥。”
明知言不明白他的意思。
严谨道:“同性恋情无错。”这条路艰难,但是只要内心足够强大,他们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明知言站起身,走到严谨身前,俯身质问:“严老师是同性恋么?”
“不是。”
“学生面临唾骂、各种不公时,你轻轻松松的一句无错能帮到他们么?”明知言微微眯着眸子,逼视着他。
严谨前倾着身子,无所畏惧,对上他的目光,“所以我们要教给他们现实、教会他们面对,人生的选择权在于他们自己,教师无权代行。”
明知言怔怔地凝视眼前的人,狂傲、坚定,好像整个世界都听命于他。
他直起身,不屑道:“事不关己说得轻巧,严老师是要靠嘴炮拯救世界么?”
严谨暴躁了,什么玩意儿,这么朝气蓬勃的校园里栽着这么个丧神,这得祸害了一园子的花朵!
“老子这就去泡个男人,老子以身作则,亲身教学!”
明校长当他是奶狗撒疯理都不理,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埋头看文件。
严谨吼完了不见人搭理,更不开心了,嗷嗷浪的二代传奇被当空气无视哪能安生的了。他趴到桌子上磨蹭,“明校长,要不我泡你?携手献身教育?”
明知言抬起头,难得给了他一个笑脸,“严老师。”
“嗯?”
“到门口罚站,一节课的时间。”
明校长一脸我是认真的模样盯着他,严谨只好哼哼唧唧地挪出办公室,靠着墙站好。
校长的业务很繁忙,45分钟内办公室进进出出都是人,还都不忘关心一下新同事。
“严老师,你干嘛呢?”
严谨一会儿45度仰头假装晒太阳,一会儿抠着墙装等人,见人就傻笑,
“呵呵,没事儿,等校长一起上厕所。”
闻者惊悚地抖两抖,绕道就走。
严谨站得两腿发颤,心里燃起了斗志,装什么高岭之花,我非得连根拔了给你栽到稀泥里!
严老师没等到明校长一起上厕所,倒是等来了校长去吃饭。严谨一扭身,笑得像朵花,跟在明知言身旁,“去吃饭呐?一起呗。”
明知言彻底无视严谨的存在,不答应也不拒绝只当没听到。严谨像是校园移动广播,3d立体环绕,对着明知言说个没完,“你喜欢吃什么?面条?米饭?你吃米饭加糖吗?还是泡汤?……”
学生还未放学,食堂没什么人,刚出锅的饭冒着热气,香味弥漫整个屋子。明知言向米饭的窗口走去,点好菜准备刷卡,严谨伸手一挡,浑身散发着暴发户的气息,“诶,这顿我请。”
他让大妈又打了同样的菜给自己,想要感受一下校长的口味,然后掏口袋,没摸着卡?严谨双手插兜前后翻,可是扯破口袋也没用,没带就是没带。他尴尬地笑笑,“校长,你请我呗。”
明知言不理会他那蠢像,将卡放上去。
大妈问,“刷两个?”
明知言点点头。
吃人嘴软,严谨甘愿沦为狗腿,又是帮校长递筷子,又是递纸的。
“校长,来,多吃点肉。”他夹起盘中的红烧肉塞给明知言,堆得跟小山一样,一块儿也不给自己留。
“我有。”明知言想给他夹回去。
严谨护着盘子不要,狗腿也不是傻到有什么都上贡,他嘿嘿一笑,“我不吃肥肉。”
明知言又开始屏蔽严谨,吃自己的饭。
这人间歇性发作啊?严谨热脸贴冷屁股,可是贴的也挺开心,吃两口就要说一句。
“诶,你别走啊。”
明校长食不言,没一会儿就吃完了,甩了喇叭就走。严谨撇撇嘴,没人听自己说了,只能乖乖埋头吃饭。正吃着,面前传来一阵香味,一抬头,明知言提了两个大包子放在桌子上,“虾仁的。”
严谨感受到了组织的关怀,咧着一口白牙,正想赞美两句,“诶,别走啊。”这人怎么这么高冷,夸他都不听?不过这包子是真好吃,他吃完米饭抓起包子大口大口地嚼着。
今天是何季礼的七十大寿,虽然是何老的孽徒,严谨也要表表孝心,下了班就带着礼物兴冲冲地去了饭店。
参加生日宴的人不在少数,何老历届的宝贝爱徒都到场了,师兄弟相见,泪眼相待,师兄们挨个招呼严谨的后脑勺,“毕业就进名校,考虑过师兄们的心情吗?”
严谨揉着脑袋,“你们读研搞教育理论,考虑过祖国花朵的未来吗?”
不出意外,后脑勺又遭了一顿招呼。
“名校感觉怎么样,听说光明的校长也是国师大毕业的。”
“那怪不得,就知道抱着理论,迂腐劲儿跟何老差不多。”
何季礼过生日开开心心的,见到爱徒们也很欣慰,结果听到孽障背后说自己坏话,抓了橘子就想撇过来。
严谨还没被橘子砸到,倒是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严老师,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求藏~
第5章第5章
背后嚼舌根的第一要义就是镇静,然后以智取胜。严谨没回头,勾上师兄的背继续说:“我们校长就知道抱着理论,于浮躁尘世间探求真理,跟何老差不多。”
这马屁应该拍得不错,严谨扭过身子,“哎哟,校长,这么巧?”
他倒是不知道明知言竟然也是何老的学生,从前聚会没见他参加过啊,那自己应该叫一声师兄?
“背后说长辈坏话,师弟,这不合礼教。”
严谨像便秘一样憋不出话,总觉得他在占自己便宜,可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人抓不住小辫子。何季礼看到明知言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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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脸皱成一团,“知言,来了啊。”
明知言大严谨五届,新几届的学生都不认识这个师兄。何季礼拉着明知言给自己的学生介绍,尤其点名严谨,“看看你师兄,这才是品学兼优。”
已经研三的师兄对明知言的敬仰之情不减当年,抓着自己的师弟遥想当年。
“明师兄门门满分。”
“当年几乎笼获了所有师妹的芳心。”
“可是师兄洁身自好,以学业为重,义正言辞的打发了所有妹子,这才有了我们的春天啊。”说到这里,那群猥琐师兄无不感激涕零。
“明师兄就是神啊。”
“是初代传奇!”
嗬,敢情自己就是继承了明知言的王位?不对,怎么又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严谨脖子一扭,脸冲着天,轻哼一声,“说来说去不也就是只会学习?”
师姐们听到有人在亵渎自己的男神,围住严谨群起而攻之,“谨儿,你怕是看书不看首页,回去翻翻教育导论的教材编写组,明师兄可是领你入门、教你做人的师傅。”
“小谨儿,师兄封神可不止学习好,为人谦恭有礼,举手投足那都是世家贵公子的气质,浑身散发着仙气啊。”
“你啊,被封二代,都是胜在了会作妖。”
大家笑作一团。
这些人都是朝三暮四!以前不都是夸自己的么!严谨被挤兑的憋屈,抱着自己的礼物投向何老的怀抱。
“老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爱徒准备的贺礼,请笑纳。”
何老接过他双手捧着的礼物,打开小盒子,里面躺在一方青墨色石章。
“我自己刻的。”
何季礼素爱书画,对于这样的礼物自然喜欢,笑意不住,“你呀,能少生事儿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严谨有点骄傲了,感觉重新找回了自信,像只花尾巴的大公鸡,摆着头,一回头明知言也抱着礼物走上前来。
“师兄送的是什么?”他抬起胳膊肘戳戳明知言,无形中将这当成了初代和二代的一场竞争。
“这是文山紫砂壶。”
何季礼眼神一亮,“文老不是几年前就归隐不再烧制了吗?”他小心地捧着壶细细把玩。
明知言说:“文老和我爷爷交好,老先生便给了晚辈一个面子。”
严谨不懂这些,但看何老那痴狂的模样,心知这玩意儿铁定值钱。什么世家贵公子,不就是投胎投的好嘛。
“又不是自己烧的显摆什么。”严谨小声嘟囔。
明知言拿起严谨的贺礼,“这是师弟送的?”
何季礼放下紫砂壶,笑说:“这小子自己刻了枚方章,不错吧。”
明知言看看刻字,又看看严谨,“不错。”
严谨一听,尾巴抖抖,眼角一弯,觉得师兄人其实也不错。
明知言又说,“线条质朴,少有修饰,就如师弟的性情一样。”
何老也搭话,“唉,有灵性,就是不听管教。”
严谨气得想呲牙,什么不错,根本就是人面兽心、包藏祸心!有本事你背后讲坏话啊,当着人面拐弯抹角的说坏话,让人不能还嘴,小人!
严谨鼓着气,回到席间,用美食安慰自己。
明知言瞧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
师兄们见师弟像跟鸡块有仇一样,拿着筷子使劲戳,“怎么了?夹不起来用手抓呗。”
“你才夹不起来!”严谨扎起一块,塞到嘴里使劲嚼。
“哟,怎么生气了,又挨骂了?不是常有的事儿嘛。”
严谨叹口气,闷声道:“学得好了不起啊?”
师兄们乐了,敢情这货是有了危机意识,狂了四年也终于有人能治治他了。他们也不怕火上浇油,揶揄道:
“学习好没啥了不起,就怕长得好还学习牛。”
“再加上有钱,诶,谨儿,这种感觉估计你也没尝过。”
严谨恨恨地盯着师兄们。
又有人开口,“人家成绩单清一色满分,这你估计也没体验过。”
严谨狂扎鸡块,这盘肉在他眼中已经不仅仅是明知言了,师兄们也被寄情于物了。
师兄还在补刀,“现在还得在人家手下打工,谨儿,好好工作。”
严谨气不过,嘴里还塞着肉,张口就怼,“人家才比你们大几岁都成校长了,你们不觉得惭愧吗?”
“还好吧,本来明师兄就是传奇,我们一直仰慕来着。”
“对呀,我们是凡人,不能比。谨儿,你压力也别太大,虽然都是传奇,人家也就比你大五岁,可是人家出身比你好啊。”
严谨抓过酒杯就要浇愁,师兄塞了一瓶橙汁给他,“不许喝酒。”
师兄们也不逗他了,去给老师祝寿的,挖掘对象的,一股脑全散了。饭桌上又剩严谨一个人,一手握着饮料瓶,一手叉鸡。
明知言坐到他身边,看他这模样,觉得好笑,“师弟果然是还小,还不会喝酒。”
人都是有自尊的,不能事事都被人压,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满上!”
明知言可没有做服务员的自觉,正挟了块鱼肉送到嘴里,慢慢咀嚼。严谨有点尴尬,清清嗓子,镇定地端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
“师弟,酒桌礼仪呢?”明知言指指自己的酒杯,示意他给自己也倒一杯。
怎么总被人压一头?严谨撇撇嘴,还是给明知言倒满了。
明知言端着酒杯,碰碰严谨的杯子,“祝师弟前程似锦。”
严谨干笑两声,“谢谢师兄。”我发多少工资还不是你说了算?
“师弟没有祝酒词吗?”严谨两杯酒下肚,胸腔火烧火燎的,夹点凉菜压压。听到明知言的话,又满了两杯,心说你这开挂的人生还有要什么祝福加持?想了想开口道:“祝师兄长命百岁。”
明知言抿着笑喝下酒,他看看严谨,双颊已经微微泛红,看来是真不能喝,便起身去找服务员,想要泡壶茶。
严谨脑袋开始发晕了,没人看着他,自己又倒酒给自己灌。
明知言回来时,严谨身边已经围了几个小师兄,一边夺了严谨手里的杯子,一边悲愤地喊:“哪个二百五给他灌得酒啊。”
明知言走近前来,面不改色,“我和师弟喝了两杯,怎么了。”
“呵呵,明师兄啊,想喝酒我们陪啊。”几个人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知是该先解释,还是该先道歉。
严谨坐在座位上,感觉头顶上有人声,扬着脑袋看着大家傻乐,“爸爸。”
明知言吓得手里的茶壶都拿不稳了,师兄们掩面长叹,“完蛋。”
严谨酒量差,酒品奇特,一开始没人知道。一次聚会,师兄灌了几杯,严谨便醉了。这一醉,开口就叫人爸爸,刚开始大家还觉得好玩,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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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后悔了。这货太缠人了,要抱抱,要举高高,要玩骑马,不答应还会哭!好不容易要睡了,还要听儿歌,师兄们被折腾的半条命要没了。
“明师兄…..虽然讲兄友弟恭,可是吧……恶果得自己食。”几个人深深鞠躬,送去自己最美好的祝愿,然后撒腿就跑。
严谨脸颊绯红,水汪汪的眼睛扑闪,看着明知言嘿嘿一笑,“爸爸。”
明知言淡定坐下,帮他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上,“我不是你爸爸。”
“那我爸爸什么时候来?”
“再过一会儿,乖,喝水。”
严谨点点头,抱着杯子,低头小口抿着,喝完水,又扭过头,像失忆一般,傻乐着叫明知言爸爸。
明知言品尝着自己栽下的恶果,终于不言语默认了,手上倒茶的动作不停。可一壶都灌下去了,怎么就没稍微清醒点……
“爸爸,我想上厕所。”严谨摇摇明知言的袖子。
明知言看他跟个低龄儿童似的,觉得束手无策,还是早点带回去哄睡着吧。他站起身,严谨却一把拉住他,皱着脸,“我想尿尿。”
明知言,拍拍他的头,“马上就去。”
他去和何季礼告了辞,然后扶着严谨向卫生间走去。
严谨站着都晃,扣子半天也解不开,委屈地看着明知言。明知言愣了半天,扶着他肩膀的手认命地向下挪去。右手覆在微微隆起的下部,小心捏起拉链,一点点拉了下来,然后握着严谨的右手放上去,“好了。”
严谨嘿嘿笑着,伸手去掏,明知言偏过头假装看卫生间的装修陈设。
“呀!”严谨又转头叫爸爸,“爸爸,我的小鸡鸡不一样了!是不是坏掉了?”
明知言下意识地低头,看到眼前的光景目光也有些凝滞,他喉结诡异地动了动,“没坏,都是这样。”
“可是,昨天还是这样的。”严谨右手比划,左手还在捏`弄。
明知言咳了两咳,看他手上的动作,他比划的那是儿童尺寸,“那个……它长大了。”
严谨新奇地把玩着自己的宝贝,明知言受不了了,按住他的胳膊,“不是要尿尿吗?”
严谨这才想起正事儿,鸡儿举得老高准备释放。
这么尿不得尿一脸?明知言赶忙握着他的手调整角度,总算是正中靶心。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喝醉了是真的退化成了低龄儿童。
第6章第6章
明知言将他带回自己的公寓。下了车,严谨又开始撒疯了,非要明知言抱自己回家。
“小谨长大了,抱不动了。”
明校长是真的抱不动。别说一路又要开车又要给他唱歌,就算没被这么折腾,严谨这么大个成年人,明知言也是有心无力。
严谨低着头,有点失落,闷声道,“可是爸爸好久都没抱过我了,我这次还考了双百呢。”
明知言看他乖巧的模样心软了,“那背你好不好?”
严谨雾蒙蒙的眼睛闪着光,开心地趴在明知言的背上。教师公寓没有电梯,明知言又住顶层,前路漫漫。严谨头靠着明知言,唱着歌,音拉得老长,和那天舞台上的瞩目天差地别,呼出的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痒。这么走着,竟也不觉得路长。
到了家,帮着他洗漱完,把人扔到床上,明知言以为自己的债终于还完了。不想严谨握着他的手腕,“爸爸今天和我睡。”
“小谨的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明知言看着一米五的床,一本正经的扯谎。
严谨趴在床上,滚到角落里,指指留出一大片的位置,“我睡一点点,这边都给爸爸。”
明知言默不作声,定定地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留下来了。
严谨早上醒来时,觉得脸热乎乎的,睁眼一看,原来是贴在一块胸肌上。什么嘛,他舔舔嘴,继续睡。不对!大胸肌?他抬头一看,下颌线条明晰,挺直的鼻梁,闭紧的双眼,这是明知言!
怎么就把校长给睡了?喝酒像失忆,师兄们都说他酒后会乱性,死命不让他沾酒,他怎么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了节制,这下惹出事儿了!
明知言的眼皮动了动,严谨像兔子一样迅速弹坐起身,跪伏在床上,埋下头。明知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酒醒了?”
“对不起!”他抬起头,小心瞄了瞄,不知道自己到底干得有多过分,“师兄,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明知言坐起来,敞露着半身,他想了想,唱了那么久的歌嗓子有点干,负重爬楼腿也有点酸,便说道:“嗓子和腿。”
严谨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乱性也就算了,居然糟蹋了男人,看看师兄身上也没有吻痕,自己不会是强干吧,想想都疼,他重重地磕了个头,“是我太粗鲁了,我会负责的。”
明知言不知道他怎么脑补出了这些,忍着笑,“要怎么负责?”
他还没有想好,于是埋着头开始沉思,让师兄爽一把就此一笔勾销?不行,造成的心理伤害要怎么抹消?
“睡着了?”明知言戳戳他的脑袋。
严谨抬起头,目光坚定,“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今天周六,明知言还得回家,他看看房间,“那就帮我拾一下屋子。”说完起身去洗漱。
拾完从浴室出来,看严谨拿着拖把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明知言感觉自己赚了个小仆人,心情有点愉悦。
“我要出门了,你打扫完了就回去吧。”
“小心慢走!忌辛忌辣!”
明知言赶忙将门闭上,生怕他再嚎几嗓子,全楼的老师都要被喊醒了。他的脸上不自知的浮出一抹笑意。
明家每月有一次家庭聚会,家大业大,互相之间得沟通。可实际一大家聚在一起,说得也是家长里短的事儿,毕竟公事都在办公室谈了,回了家谁也懒得多说什么。
明家大宅地处郊区,从学校开车过去也得一个小时。明知言到家时,二叔三姑,堂哥堂姐都已经欢聚一堂了。
“爷爷呢?”他问王妈。
“福利院有事儿,老爷子要去一趟,说是不要等他吃饭了。”
明知言进了客厅,和二叔三姑问了好,他便准备上楼待着坐等饭点。
“诶,知言,别急着走啊。”三姑叫住他。
明知言只好又回来坐在沙发上。
“你爸妈年年待在国外考古,孩子的婚事也不管,还有你哥,”三姑又瞪了一眼明知行,“弟弟26了,长兄如父,你也不知道张罗张罗。”
明知行笑笑不说话。
“知言,姑姑朋友的女儿回国了,研究生,比你小两岁,长得也秀气,去见见吧。”
明知言没有回话。从庭院走进客厅的堂姐明知淑正巧赶上这席对话,怪声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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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揽下了饲养师兄的重任,严谨拉着他就去菜市场。他走到摊位前,揪了个袋子,撂开明知言的手,挑起鸡蛋来。突然落空的手不知道要安放在何处,他看了看,也弯下腰,拿起鸡蛋递到严谨眼下。
严谨看着师兄手里握着的鸡蛋,扫了一眼笑着说,“这个斑点太多,喏,要挑这种,蛋壳看起来细腻干净的。”
严谨放了一颗蛋在明知言手上让他仔细观摩。明知言头一次受到来自严老师的言传身教,觉得严老师的形象也高大起来了。
“为什么这样的就是好的?”
明知言照着样子也挑了个给严谨,严谨欣慰地的点点头,将蛋放进了袋子,“这就是生物固有的竞争,外在是实现生命价值的不可或缺的因素,好看的蛋才有被食用的希望,所以长得好看的蛋一定是努力生长的蛋。”
明知言听后深受教育,发自肺腑地感叹生命的奇迹。
严谨见他当真了,憋不住笑,师兄认真犯傻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我胡诌的,挑个鸡蛋哪有那么多哲学,代代相传的法儿,邻居的奶奶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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