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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别瞎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严谨被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觉得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因公殉职。严谨跑到广播室,开了校园广播,“同学们,我是高一实验班的严老师,关于个别同学约见一事,请放学后来大礼堂,老师将集中处理。”
他关了广播就去食堂填肚子。食堂空空荡荡静悄悄的,大妈在锅底使劲刮刮才给他打了一份半满的饭,就着微波的包子,严谨凑合的吃了。
学校里这会儿却炸开锅了,别说学生,老师们都打算放了学去大礼堂凑热闹,明知言怕他又出幺蛾子,加紧处理手上的文件,想着放了学去礼堂看住他。
放了学,食堂的大叔大妈还在疑惑今天吃饭的人怎么出奇的少,大礼堂那边已经挤爆了。
写了情书的排排站,等着一会儿握手见面,没写的看这架势也动心了,上去排队,队伍来回折了几圈,严谨进门时吓得眼镜都要掉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出道了?这要一个个都握过去手得退层皮吧。
他在万众瞩目下走上了讲台,拍拍话筒,“同学们。”
台下欢呼声四起,跟演唱会似的。明知言穿过捂嘴偷笑的老师们,艰难地在狂热的学生群中前行。
“好了,好了,谢谢大家。”严谨只能扯着嗓子喊,“我只是个老师,难承厚爱……”
大家压根都不让他说完,还要跟他唱反调,老师我爱你、严哥我宣你、非你不嫁、爱你到地老天荒,喊什么的都有。
明知言靠近讲台,看严谨被截断话的憋屈样,抿嘴含笑。
“我是个弯的!你们喜欢我没用!”严谨釜底抽薪,断了女学生的念想。
不想男同学们又躁动了,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乱喊,
“谨哥哥人家要为你掰弯自己!”
“严老师压倒我吧!”
严谨都要哭了,都想玩死他吗!师兄还站在底下看笑话!
“没用!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跟校长搞对象!”
学生们发出暧昧地呼叫声,老师们也都笑岔了气,明知言静如深潭的眸光像是被投下一枚石子,惊动了水波,荡开的涟漪一直传递到心底。
他步履从容,走上讲台,严谨往旁边挪挪,让出话筒。
“严老师的表白让我受宠若惊。”明知言顿了顿,看向严谨,眼底含情,“我接受。”
他又转过头面向学生,“所以请大家不要再打扰严老师,还严老师自由时间,都解散吧。”
明知言说完走下讲台,学生们看校长发话了也不敢浪了,作鸟兽散,抢着去食堂吃饭。
没几分钟,严谨被孤零零地剩在了大礼堂,刚刚还万众瞩目呢?功名都是过眼云烟,朝夕之间啊。
他感慨世事无常,也走出了大礼堂,远远看着师兄的背影,刚才的对视,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师兄是认真的了。严谨抓抓自己的头发,想什么呢,大老爷们的。
明知言依然一副从容神色,向来往问好的学生点头还礼,可心里余波不减,那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在脑海里回荡,怎么都散不去,从严谨嘴里说出来真好听。连搞对象这么不浪漫的词在他那像蒙着雾气的朝日之光的声音下,也变得好听,好听到一想到他未来也会对别人这么说,明知言就觉得嫉妒。
他心绪变得纷乱,有些烦躁,内心的占有欲似乎要战胜了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千年诚:明校长,你在想什么呢?
明知言:压倒师......不是,提高学生成绩,碾压同城中学。
千年诚:小严老师想什么呢?
严谨:吃饭!不能再吃剩饭!
嗯......过年啦!明天去买年货!所以...休更!
大家也赶紧准备年货,我们就当明天不存在,当断更没有发生!跪地认错_○/|_
第10章第10章
美术组近来不甚太平,组长觉得或许是犯了太岁,要不就是本命年到了,日子过得真愁人。
沈老师桌子上好一点的时候是一把枯草,不然就是蝉壳、死麻雀,老师们刚开始以为是学生恶作剧,可是发现沈老师及其迷恋的目光在这堆死物上来回游走。
“沈老师,你在干嘛?”
“生命的凋亡是时间的定格,是遗忘的开始,描绘这样的景象,是我们的艺术使命。”
这样的觉悟有点太高,一个教了三十年书的老组长实在理解不了,“沈老师,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啊。”
“小谨教会了我扩展思维。”
学校是一个自由平等开放的地方,老组长强行装作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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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抽,皱着脸退开了。
可是,今天真的是忍无可忍。一早,那个天天跑来美术组的小男生又兴冲冲地来了,手里抓着蛇蜕!一屋子的女教师尖叫乱窜,办公室的画架被推倒散落一地,高跟鞋跑掉了也顾不上捡,缩到组长办公桌边,泪水泗涕,“组长,真不行了,我想辞职!”
组长看着那玩意也是头皮发麻,颤颤走到沈老师附加,“沈老师,以后禁止带无关玩意儿进办公室!”
沈老师对着蛇蜕冷静地审视,“这是艺术的素材,我希望学生们可以描摹更多的事物。”
学生又不需要创作,画点正常的不行吗,“我们教孩子画画苹果罐子就够了!”
“可是小谨说……”
他严老师话怎么这么多!再不打住美术组的老师都跑了还怎么整!
“我是美术组的组长!我说了算!”组长皱巴巴的老手在桌子上使劲拍,只能拿官威压人,说完抽了两张纸,打了个颤,抓着那玩意儿跑出办公室。
“校长,就是这么个事儿。”组长跑到校长室来诉苦。
明知言失笑,严谨的感染力真是于无声处惊人,“严老师的说法也没什么错。”
老组长双唇颤抖,这可不行啊,美术组本来就是女老师居多,这要是全给吓跑了,一学校的课压在自己一把老骨头上还了得?
“校长,老朽我刚刚得了孙子,能不能多给我几年好日子过?”
明知言看着老组长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想想何院长这四年大概也是这么过来的,深感同情,“那您说想怎么处理?”
诗歌朗诵比赛从通知到现在实验班已经报了3个人了,昨天本该是截止日期,各班需要上报汇总,可严谨一直没交。
他正在办公室填汇报表,进来了一个学生,是张雪林。
她睁着大大的杏眼,齐耳的短发随着步伐轻轻拂摆,一步小跳立定在办公桌前,“老师。”
“怎么了?”严谨笑笑,小姑娘活力满满,闪闪的目光,摆明了就在昭示我有好多话说。
“小河也想参加的,她很喜欢诗词这些的。”
何小河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子,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听课,不会举手回答问题,但眼神却也一直聚集在老师的身上。总得来说,是最平凡不过的那类学生。
可那天在班会上统计参加人数时,默默无声的何小河竟小心地抬起手臂,却在离桌不过十厘米的地方又放下了。严谨没有交表,他想等等她,迈出勇敢的一步。
“当然可以啊,她来和老师说一声就好。”
张雪林点点头,跑到办公室外面,严谨可以听到何小河就在外面。
“小河,你快进去。”
“还是算了吧,我就是自己随便写写,那多人我不行的。”
严谨原本只想给她留这一天,听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脚步,他看看表,还是放下了,再等一天吧。
“严老师,校长叫你去办公室。”组长刚交了活动汇报回来,传达了校长指示。
严谨弹起身,边走边想最近又干了什么好事,上课本本分分的,就是放学去小池塘捞螃蟹来着,这也被抓着了,周围没有监控啊?
“师兄,你找我?”他大步一跨进了校长办公室,站得笔直,微微扬着下巴。不管犯了什么错,态度要先端正,没有什么错是站一个军姿解决不了的。
明知言自打被表白后,几天没有见到小师弟,久别重逢,嘴角藏不住心情,“猜猜原因。”
“我不该私捞螃蟹,侵吞校园财产。”
他怎么就是跟小动物们过不去呢?不管死的活的都让他搅得不安宁。
“你们组长刚来交活动汇报,你们班还没有交表。”
严谨拍拍小胸脯,“就这事儿啊。”
“人数不确定,预选要不要安排怎么定?”虽然语文组长说了只要实验班不超过十个人就没问题,但明知言觉得要鞭笞师弟,就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时时刻刻给他脑袋上悬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是有正当理由的,师兄。”严谨一下就歪了形,军姿也不站了,说话声音软软,那声师兄带些撒娇的意味,明知言心神蓦地就乱了,像被拂过的琴弦,声消散,颤动仍然不止。
严谨拉过椅子,翘着腿,桌下膝盖摇动时不时就碰到了明知言的腿,粗硬的牛仔裤摩擦着薄细的西装裤,他听严谨讲话只能集中一半的心神,另一半都放在了下半身。
“师兄,你想什么呢?”严谨觉得师兄今天工作不在状态,他从前都是凝神专注,今天眼神怎么有点缥缈?
明知言分神了,所以思考也变得缓慢了,其实自己只要稍稍将腿回些也不至于失了态,可身体就像被蛊惑了,那布料摩挲轻微的响声都好像能被听到,细细的骚动着神经。
“在想你说的话。”他了神,回到正题,“严谨,你有没有想过,主动建立自信或许最为牢固,但是有人推一把也未尝是坏事,就像初学走路的孩子,借助学步车并不可耻。”
何小河自己迈不出这一步,在朋友的鼓励下也做不到,那身为长者的严谨伸出手,她或许才会有建立自信的可能。严谨觉得明知言说得没错,是他期许太高,想让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孩子跑起来。
“师兄真不愧是国师大无可超越的传奇。”严谨手撑在桌子上,咧着一口白牙,那鼓起的脸颊,明知言很想捏捏。
“别拍马屁,美术组也来告你的状了。”明校长定力超群,没被这魅惑的笑脸给蛊惑了。
他可是真心实意地夸,相处久了才发觉师兄处理问题考虑周全而顾及多方,他不是古板而是审慎。说起美术组办公室和语文组隔着两层楼,就算是自己没事儿在办公室里蹦,来投诉的也该是楼下的数学组啊?
严谨撑着脑袋的手抠着下巴,摇摇头,“不可能,我就没去过美术组。”
“说是你教坏了沈老师。”
这些人就是嫉妒沈江和自己玩不和他们玩!
“这是污蔑,我还帮老沈找到了艺术灵感!”
瞧他那副忿忿不平的样子,真像是被人冤枉的可怜相,明知言笑意爬上了眼角,“投诉的就是你那灵感。”
他顿了顿,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又说道,“美术组提出让你和沈老师分开住,你明天搬到我公寓来。”
严谨手也撑不住脑袋了,整个头搁在桌子上,脸拉的老长,那失望劲儿让明知言心沉了沉,行为也脱离了控制。他伸手,捏着严谨那软乎乎的两颊,向上提起,强行给他捏出了个笑脸。
“这么不乐意?”
也不是不乐意,沈江课少时间多,又和他玩得来,严谨挺喜欢和沈江住一起的,换成师兄那岂不是以后只能一个人玩儿了?
严谨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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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是,我和老沈年龄相仿,又玩得来……”
“明天搬。”明知言又动手捏了捏,什么相仿,沈老师明明比自己还大两岁,那你和我不是更契合?
他没给严谨再多话的机会,将人赶出办公室,“尽快交报名表。”
严谨回到班里,叫出何小河。何小河低着头,跟着严谨去了办公室。
“听说你很喜欢写诗,想参加诗朗诵吗?”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害羞了,说话时也不敢与人对视,严谨将语调放得尽可能温和。
“我……”
何小河声音细如蚊蝇,她向来如此,孱弱的声音是她自卑的化身。在这所私立中学里,实验班在普通的强光下生存,在实验班内,何小河依然被同班同学的光芒所笼罩。
她的家境使她成长中很难理直气壮的与人交往。单亲家庭,母亲靠着废品养大她,同学结伴出游她不会同去、大家聚餐她也避开,家中生活紧张,实在没有闲钱。
很小的时候曾经有同学邀请她参加生日聚会,她用塑料瓶做了一个花篮当做生日礼物,同来的小朋友都带着包装好看的工艺品,她递上花篮时,一些孩子毫无遮拦的笑声让她脸颊发烫,没到吃蛋糕的时候就借口回家了。
妈妈每天也是起早贪黑,吃饭的时间都要靠挤。何小河爱写诗,最初写好了总要缠着妈妈念,妈妈听了两句就拍拍她的头,让她赶紧写作业,自己则去整理废品。后来,她写好后总会再三思索,是不是哪里不好,没有让人听下去的欲望。
“老师,我就是胡写,参加不了比赛。”
建立自信最难的不是树立的过程,而是开始。因为开始不仅需要勇气,还需要自信,这似乎就成了死循环,所以明知言说外力的帮助很重要。
“小河,看楼下的树,有的长得笔直,有的侧伸,它们要被评价也得先展露人前不是吗?再者,歪脖树好不好,每个人的评价又都不一样,评论的声音只是评论者的态度,他也不会影响树的生长,所有这一切中,最重要的是,树它怎么长会觉得开心。”
年轻最好的事情便是可以做自己,毫无成本。
“小河,只要你想参加,至少老师还是你的观众,我想听你读自己的诗。”
何小河看着严谨明朗的微笑,人生中第一次得到肯定,她眼中闪着少女的光芒,“嗯,我想参加。”
贺鸣从沈江那里听到严谨要搬走的消息,那叫一个欣喜若狂,扬眉吐气,完了又开始犯贱,给明校长打电话。
“言言,还是忍不住下手了吧。”
“是美术组提出的要求。”明知言说得从容镇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美术组组长原本是提出将自己之前住得公寓让给沈江,老爷子之前也是单住一户公寓,孙子出生了便搬去和儿子住,教师公寓就空下了。
贺鸣学习脑子转不动,平日里倒是转的飞快,“你给他安排一间空屋不行?”
明知言清清嗓子,喝了一口茶,“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贺鸣哪能轻易放过,“有有有!”他顿了顿,猥琐笑道,“哥哥帮你寄一箱润滑剂,喜欢什么牌子?诶,喂!喂!”
明知言挂断电话,隔绝了那浪笑,可心思也被带跑了,或许确实应该有备无患?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美好的一天!我的小天使们还有是高中的孩子嘛。
修文会标的,其余都是伪更~
第11章第11章
搬宿舍时,沈江帮着他拾行李,耷拉着嘴角,有点舍不得。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觉得自在,可从两人朝夕相处再回到孤身一人就觉得空落落的。
和沈江画风不同的贺鸣则一把拎上行李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夹道欢送,朝着明知言的公寓走去。沈老师心情不好只是暂时的,只要自己重新占领了阵地,一定能让沈老师将这个小兔崽子彻底忘了。
明知言站在门口等着,迎面就是贺鸣笑得快扭曲了的脸,见到自己还不忘挤眉弄眼,好似两人合计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一般。
明校长正人君子,不愿与他同流合污,清明的目光越过这流氓,张望着自己的小师弟。
严谨和沈江并排走来,看沈江依依不舍的样子,明知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棒打鸳鸯强抢民女的恶人,确实是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儿。想到自己和贺鸣是同一阵线的人了,再看贺鸣也不觉得他猥琐了。
“小谨,觉得无聊了就来找我玩,我也闲,而且就你这么个朋友。”
贺鸣不乐意了,我还不能陪你沈老师玩了?
明知言也听着不大顺耳,怎么师弟跟自己住就会无聊?
“要不要去打篮球?”明知言将严谨的行李箱推回房间,为了让师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明校长不惜卖艺献身。
严谨本来以为以后的生活估计是24小时被师兄监工的惨状,没想到和师兄做室友也不赖嘛。他两眼放光,又觉得单两个人打篮球不够刺激,跑到阳台上朝楼下喊,“老沈!打球去不去!”
沈江脸上的愁云一扫而散,小谨就是挪了个地方睡觉,住这么近,要一起玩喊一嗓子也就够了。
可这一嗓子喊下去,全楼的都听到了。吃完饭,闲得慌,大家都跑到阳台上朝楼上喊,
“算我一个!”
“我也去!”
本来明知言只是想陪小师弟解闷,下楼一看,这阵仗已经拉得起一场正规赛了。
一伙儿老师浩浩荡荡地走向操场。
这个点,学生们也正在操场消磨时间,看到老师们抱着篮球上场,男生们让出场地想围观看看老师们的球技,溜达的女生也围上来了,毕竟校草老师、凡人不近的校长都在场,还有个穿军装的阳刚帅男,不看两眼多亏。
分组时,贺鸣将严谨和沈江赶到一组,明知言也想过那边去,贺鸣拽着不让走,勾着肩,低声说,“是不是傻,还是赢了有人给你颁奖?”
明知言一点就通,聚拢队员,“我们一对一防守,我守严老师。”
贺鸣紧随其后,“我防沈老师。”
严谨这边除了自己和沈江,剩余三人都是体育老师,信心大增,“干死他们!”
口号喊得响亮,上场就拖后腿。沈江几乎是被贺鸣圈在怀里,甩都甩不开,严谨抱着王老师传来的球,想运球上篮,可身后师兄防的紧,后背贴着前胸,转个身都难。刚想传出去,明知言伸手断下球,带着球向对方篮板跑去。
严谨失了球,心急去追,明知言运球到对场,脚步放慢了,严谨便贴近挥手去抢球。明知言转过身,看着小师弟一个劲儿地朝自己身上扑,勾起嘴角,手上运球闪躲,继续吊着他。
严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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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逗猫棒玩弄的小猫,抓不到心里着急,眼看着明知言要把球传出去了,一个扑身,将人压倒在地。夏日剧烈运动,两人都被汗水趟湿了短袖,贴在一起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火热与黏腻。
严谨满脑子想着赢比赛,立马爬起身,伸手拉明知言,“没事吧师兄。”
短暂的碰触浅尝辄止,让人心里被撩拨起来又难平波澜,明知言意犹未尽,“还行。”
一场饭后娱乐赛,贺鸣和明知言的目的单纯,就是为了建立深厚的感情,不像严谨和沈江,那么功利,一心就奔着胜利去了。
眼瞅着胜利在望,严谨热血沸腾,扯着嗓子朝沈江吼,“老沈这边!”
贺鸣和明知言搂搂抱抱的福利也拿够了,故意放水,想让他们开心开心。贺鸣跟瞎子一样,装作看不见沈江扔出的慢悠悠的球,明知言这边压根都不防了,站着不动,欣赏严谨即将表演的绝杀。
严谨还以为自己在一场激烈的防守赛中挣扎,接到球就向篮筐奔去。身高勉强够灌篮的严老师,为了团队的胜利,屈膝跳起,强行去扣,将球送进了篮网。哨声吹响,场上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功成身就的严谨顿时就放松了心神,结果落地不稳,身体向一侧倒去。明知言冲过去想扶住人,但距离太远,还是迟了。
严谨下意识用胳膊去撑地,一阵钝痛感从小臂传向全身。他咬着牙使劲吸气,可憋不住痛,还是叫出了声,觉得有点丢人。
明知言近前来,看他仰面躺着,受伤的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背朝着面,想掩盖自己痛得有些狰狞的表情。
“别动。”明知言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
下一刻,场上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明校长将严老师打横抱起,稳稳地向校医院走去。
“好甜啊。”
“校长男友力爆炸!”
“说真的,校长牛逼,我连抱我女朋友都觉得劲。”
从人群中穿过,听着学生们的七嘴八舌,严谨盖着脸的手更不想拿下来了,太丢人了。
“骨折了,不过还好,没有移位,复位固定就行了。”医生看看片子说道,一边帮他固定打石膏,一边又忍不住唠叨,“又不是毛头小子打个球不知轻重,断的还是右手,啧啧,得多麻烦。”
严谨肉体的伤痛还没抚平,又要受着医生的神攻击,整个人都蔫不拉几的,明知言站在他身后,抬手摸摸他的头,想鼓励鼓励。可这一头软软的毛摸着感觉不错,明知言便只顾着顺毛满足手感了。
严谨觉得头发要被薅光了,皱着眉,仰头问,“师兄,你在干嘛?”
明知言垂下眼睑,认真地说,“你躺在地上,头发沾了些东西。”
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以为师兄是嫉妒他年轻茂密的天然卷,“哦,谢谢师兄。”
打好石膏,绑了固定绷带,明知言便领着伤残青年回公寓。
沈江和贺鸣等在楼下。见校长送严谨去了校医院,其余老师就都散了,沈江还是担心严谨,贺鸣便陪他等着。
看见严谨打着石膏,吊着胳膊,贺鸣拍拍他的肩,“还好,不严重。”
这一拍刚好拍在右肩上,振动传到手臂上,严谨倒吸一口凉气,明知言和沈江同时向贺鸣扫来如同看仇人一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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