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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绿腰推开二重门,进入到饭厅。
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饭厅里除了一张几和八把胡凳外,并无其他东西。
绿腰寻了一圈后,并无所得。她不死心,干脆点燃了油灯,借亮去寻。她的眼睛再能夜视,也不如亮灯后看得清楚。否则,她就不是人,真成山魈怪了。
一盏油灯,一个脸上覆着黑狗毛的黑衣人,形同鬼魅般在饭厅里摸索着,若是被人看见,一准儿会吓破了胆!当然,如果看见此景的人是那些武林人士,他们一定会蹦高地往饭厅里冲。因为,那个面覆黑毛的东西,这是传说腹含天珠的山魈啊!
绿腰在巡视第二圈的时候,眼睛盯着墙面愣了愣神,然后缓缓勾起唇角,笑了。可惜她笑不笑谁都看不到。想通过那些黑毛看清她的表情,除非你有透视眼。
要说这白子戚明,却也有缺心眼的时候。一面白墙,唯一处有几个重叠的脚印。这种此地无银百两的设计,还真是令人无语。
绿腰一脚踢开栝,进入暗室,一眼便看见白子戚正衣衫不整地弯着腰,将什么东西凑到燕归的鼻前让他闻,而燕归则是衣衫大开,赤条条地躺在一张白玉床上。
绿腰一想到白子戚再过个时辰,就要抬自己进门,这会儿却躲在暗室里狎玩燕归,着实有些恼火啊!白子戚想抬她进门,那是妄想。虽说是妄想,但也不可以不真诚啊。这就跟两个人玩游戏,尽管是游戏,你若不认真,那玩起来也没劲儿。
绿腰可能是心态有问题,面对白子戚等人时,总是用一种看小儿闹腾的心态在里面,所以并没有动杀招,而是直接走过去,一扬,狠狠地拍在了白子戚的后脑勺上。
白子戚一心用在燕归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他突然被拍,脑子一沉,却并未昏迷。他扭过头去看绿腰,被她那张毛乎乎的脸吓了一跳!刚要有所动作,却再次遭遇袭击。这一次,绿腰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于是干脆化为刀,照着他的脖子便砍了下去。
白子戚两眼一翻,昏倒在燕归身上,然后缓缓滑到地上。
绿腰将白子戚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暗道:怪不得将自己包得那么严实,这身皮还真挺有看头的。瞧着是流光溢,简直像是摸了一层珠光银粉。那里,还是淡粉色的。嘿嘿……
绿腰满心的猥琐思想泛滥,竟要伸去摸白子戚。
突然,她听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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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喝:“你干什么?!”
嘶……这么大声干什么?
绿腰抬头,竟看见燕归扭着脖子瞪自己!
咦?他不是被白子戚拿*弄昏过去了吗?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地对自己吼?
绿腰不想开口说话。她现在用银针刺了脖颈上的穴道,迫使自己声音粗哑,与做山魈那会儿的声音无异。这一开口,怕是就要被燕归识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实在不方便和他知晓自己太多是事。
再者,听燕归此问,好像自己碰不得那白子戚。莫非,自己今晚多管闲事,坏了人家好事?也是,没准儿人家就喜欢玩这么个调调儿,先弄死个把人,整得跟凶杀现场似的,然后再在一起翻云覆雨,玩得就是一个刺激和心跳。
绿腰严重不爽了!
她瞥了一眼玉床上的匕首,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摆设,最后在燕归的目瞪口呆,弯下腰,在白子戚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地摸了两遍。
呼……心里终于舒坦了一点儿。
你越是不让我动,祖奶奶我越是想动一动!若不是因为不能那啥,她非得当着燕归的面,把白子戚那啥了不可!
咳,淡定。
绿腰经过数年对自己性格的剖析,早已不将自己归纳到好人的范畴里了。
摸过了白子戚,绿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燕归回过神,忙转动脑袋去寻绿腰,那表情、那动作,就跟小鸟找大鸟要食似的。他因为激动而有些磕巴:“你……你等等,我我……你站住!你是谁?”
绿腰停下脚步,心里竟然很想恶趣味地回一句:我是你的宝宝呀。然,她只是头也不回地摆摆,示意二人完全可以相忘于江湖。
燕归的眼睛一转,再次喊道:“喂喂,你别走!白子戚绑了我,要扒我的皮!你……救救我。”
绿腰脚步停下,扭回身,看向燕归。
燕归使劲点头,为了怕绿腰不相信,还示意她去看内室:“那边有个内室,里面都是人皮!不信,你打开看看。关就在那边的第六个蜡烛台上,你一扭,内室的门就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暗室旖旎无限好
绿腰打量了燕归一眼,见他不似作假,便按照他所言打开了内室的门,看见了里面那些栩栩如生的皮人。
许是门开的时候鼓动了风,那些穿着衣服的美人们便衣袂飘飘起来,仿佛在向着绿腰迎面走来。
尽管那些人皮被炮制得好似真人,但一种死气混合着的怨气,却令人打心眼里发寒。若是一般女子看见此情此景,怕是早就吓得跌坐到地上,尖叫不已。
偏偏,绿腰非普通女子。
绿腰举着蜡烛看了半晌后,啧了一声,感慨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白子戚……还是个手艺人。就是手段太残忍了些。”
听到绿腰的声音,燕归的身子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弦,隐隐颤动着。他的宝宝过来来救他了!从看见她进来的第一眼,他就猜到,这是宝宝。除了宝宝,谁会脸覆皮毛在半夜里出现?为了吓人,好玩吗?一定是宝宝,为了救自己特意赶来的!只是,他不敢相信,怕自己期望越大,失望越深。他在观察她,想从她的身上寻到其他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用以肯定自己的猜测。果然,她说话了!那语调,那声音,正是他的宝宝!
确认了绿腰的身份后,燕归又觉得不开心了。宝宝为什么要摸白子戚的大腿?他的大腿看起来很诱人吗?有自己的大腿好看吗?他出声喝问,就是不想让她摸他!她,只能摸自己!摸哪儿都行,就是不许摸别人!
燕归也非常人,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难道不是想着赶快逃出去吗?偏他却吃起了陈年老醋,一个人在那里,一会儿憋着闷气,一会儿又窃笑不已。幸好,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多久。
燕归将这种不开心藏进心里,不想因此事闹得两人不开心,反正以后,他打定了主意,会紧紧跟在宝宝身边,不给她摸任何人的机会!
思及此,燕归才想到,自己竟然还全-身-赤-裸,光-屁-股-溜-小-牛呢。
他尴尬了,红着脸,对从内室里走出来的绿腰道:“你……你帮我解开。”他不敢看绿腰,却又忍不住想看看她,真怕她突然跑掉,让自己找不到。
绿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找到钥匙,攥进手里,站在燕归身侧,举起锋利的匕首,一派正经道:“找不到钥匙,你看还要不要逃出去?若要逃,我砍哪里好?”
燕归微微一怔,身体再次绷紧,眼巴巴地望着绿腰,小声道:“砍……砍铁链,好不好?别……别砍手,怕痛。”
绿腰笑了,燕归虽然没看到,但却感觉得到。他的一颗心,变得十分柔软。一整晚的紧张、害怕、恐惧,似乎都随着绿腰那若有若无的笑,消失不见了。
绿腰直接拿出钥匙打开了锁着燕归左手腕的铁环。目光扫过床柱上雕刻着的红莲时,微微停顿,心中暗道:这白子戚的来路怕是不简单呐。
绿腰不做停留,继续为燕归解开其他的铁环,放他四肢自由。
燕归忙拢好自己的衣袍,下了床,光着腿穿上鞋子,一回身,发现绿腰在看那把匕首,且还用自己的手指试了试锋口。
燕归吓了一跳,突然大喝一声:“小心!”伸手,就要去抢匕首。
绿腰必须承认,自己被那二货吓了一跳啊。手中匕首一抖,直接将手指割开一个口子,冒出一串血珠。
燕归脸色一白,心疼不已。这回倒是学乖了,也不去抢匕首了,直接攥住绿腰的手腕,将那受伤的拇指塞进自己口中,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绿腰的血多金贵啊,燕归不知道,绿腰却是心里有数的。她冷眼看着燕归,禁不住怀疑,这人是故意为之吧?
自己的年龄不小,银钱不少,武功不弱,见识不短,唯一少的,便是这金贵的血。他还吧嗒吧嗒舔个没完没了了!
绿腰的脸色有些黑,但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却通过燕归的唇舌与自己的手指间悄然冒出,然后沿着她的胳膊,嗖嗖地爬向她的心底。那速度快的,想拦都拦不住。
绿腰在心里惨叫一声,回手,横了燕归一眼。有道是: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祭司要思春,神也会发杵。
绿腰暗自腹诽自己,真是老女人思春,太可怕了。心绪有些不稳,绿腰不愿久留,转身便要往外走。
燕归在微愣过后,眼底闪现笑意,却忙垂下眼睑,将那绝对刺眼的笑意隐了回去。他跟在绿腰身侧,喊道:“喂,你等等我,咱俩一起走。”
绿腰瞥了燕归一眼,差点儿被燕归那身白花花的肉晃瞎了眼睛!这袍子穿得和没穿区别不大。改露的地方,是一点儿也没挡住。咳……这么形容,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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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修长,腰肢纤细,皮肤莹润,两朵红梅煞是娇艳哪。
在绿腰毫不掩饰的目光中,燕归终于意识到自己胡乱系上的衣袍腰带开了,不仅脸又是一红,忙用一只手臂挡在上面,用另一只手掌扣住下面。
绿腰咂舌啊,开口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奇怪吗?”为何不干脆重新系上袍子呢?
燕归会错意,以为绿腰指的是,既然已经被看光了,还挡着有什么意义?于是,他的猫眼闪烁,若有若无地瞥了绿腰一眼后,不太自然地松开了护住自己身体的手,任绿腰去看。
绿腰突然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她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然,自己的血实在是太金贵了,不能流!坚决不能流!
绿腰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喝道:“把你衣袍系好,曲南一马上就到,你可在这里等他。”
燕归心中有些失望,却也盈满了温情。看,宝宝怕他穿得少,得了风寒,不好救治呢。宝宝终究是心疼自己的。
绿腰要是知道燕归心中所想,一准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比拍白子戚还用力!
燕归一边系上衣袍,一边道:“不,我不等那个笑面虎,我和你走。”他不待见曲南一,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在敌人面前,他燕归必定要举止优雅、挺胸抬头!
绿腰点了点头,再次抓起匕首,在手中掂了掂。这匕首刀刃锋利、做工美,于刀把上雕刻着九朵红莲。白子戚与红莲,呵呵……
绿腰用白布包好匕首,塞进腰间,十分自然地占为己用。她现在没有武器,这匕首是件十分锋利的凶器,常人用不得,会因其中的煞气而得病,但对自己而言,用起来却十分顺手。
又低头看了眼白子戚,问燕归:“他你要如何处理?”
燕归想了想,又看了眼内室里的那些人皮,照着白子戚的大腿狠狠地踹了好几脚后,将其抱到玉床上,用铁圈将其左手锁住,将钥匙攥紧手里,这才唾道:“就把你留那个笑面狐狸拾,看他判你个千刀万剐!”因心中气难平,抬手又扯下白子戚脸上的金面具,打算给他来个满脸花。
结果,金面具一扯下,露出的不是一张干干净净的俊脸,而是一张虽然消了肿,但仍旧布满了青紫淤痕的脸。
燕归笑场了,咂舌道:“哎呀,这是被谁打成这样啊?!怪不得要剥我的皮,瞧你那皮都成什么样了?割下来喂狗,狗都不吃。”
绿腰随意地一扫后,推开燕归,跳上玉床,骑在了白子戚的身上。
燕归的心突然狠狠地痛了一下!他不知道绿腰要干什么,却不想她与白子戚人如此亲近。她想做什么,他可以代劳。
不待燕归反应,绿腰活动了一下肩膀,轮圆了胳膊,照着白子戚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一顿暴掴连环掌。那真是掌风有力、掌声如雷,颇有一代名师的风范。
燕归瞪圆了猫眼,看傻眼了。随即,猫眼一弯,变成两轮弯月,只觉得心情无比美丽。宝宝打白子戚,就说明看不上他。打,使劲儿打,打掉他满口牙才好!
若此刻燕归手中有带,他一准儿会扭着屁股摇着带为绿腰叫好的。
绿腰打够了,跳下玉床,顺手又拿起白子戚用来给燕归闻的小药瓶,问:“这东西应该是*吧,你怎么没昏?难道不是*?”说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轻轻地闻了闻。
燕归想拦,没拦住,手抬了起来,又无力地放下了。他嘟囔着责备道:“你怎么乱闻啊,那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见绿腰无事,还随手将小药瓶扔到了玉床上,这才又接着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无事。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得了风寒,鼻子不太透气吧?”随即讨好地一笑,“还有啊,我憋气了。就在快忍不住的时候,白子戚就被你拍倒下了。”眼波烁烁地望着绿腰,缓缓道了声,“真好。”
真好,你还能回来;真好,你能来救我;真好,还有机会说抱歉;真好,还能让自己抱抱你。
燕归的一往情深没有得到回馈,因为,绿腰昏倒了。但燕归却觉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因为,他达成了最后一个真好抱抱宝宝。
☆、第一百四十六章:深情几许
曲南一带领衙役们来到白家大宅正门时,燕归正扛起绿腰跑出了后门。
曲南一的心情十分不好,脑门上鼓起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包,不碰都疼。他派人将赌坊翻了个遍,黑衣女子和白子戚,一个都没找到。这一顿折腾,非但没将他的火气折腾灭,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他倒不是觉得那黑衣女子跳进赌坊就一定和白子戚有关,但白子戚要取绿腰,就和自己有关了。自己和绿腰之间的那点儿事在没搞得清楚明了之前,谁也不能动绿腰。想抬她进门为妾,也要看自己禁不禁得起折腾!今晚,无论如何,他要将白子戚揪出去,关进县衙地牢去,等自己有空了,再去审问一二,她与黑衣女刺客之间的关系。
这么一想,曲南一觉得,那个黑衣女子出现得还是挺是时候的。
曲南一抬遥指白家大黑门:“撞!”
立刻有六名衙役抬着一截大木头,开始撞门。
有名衙役拉住李大壮,小声嘀咕道:“头儿,这么撞门,不是给那女贼提醒我们来了吗?小的可以翻墙进去,打开门,神不知鬼不觉……”
李大壮瞪了那名衙役一点,压低声音道:“你懂个屁!大人要得就是把门撞烂!”经过最近几天的相处,他算是开了窍,明白自家风流不羁的曲大人,竟是看了绿腰。说实话,这个想法令他自己震惊不已啊。每思及此,都觉得肝、肺、腰子、肠子一起扭着疼,唯一剩下的一颗心呐,还在默默地想着,大人还不如和白子戚好呢。
白家大黑门被撞开,衙役们举着火把冲进去,有人一不小心踢到了绿腰故意扔在外面的青砖,因怕其绊倒曲南一,竟然十分细心地将其物归原位。待曲南一策马而入的时候,却是变得畅通无阻。绿腰的心思,白了。
衙役们刚冲进主卧的时候,大厅那边突然串起了黑烟。曲南一闻烟扑过去的时候,大厅里已经燃烧起了大火。几个呼吸间,那长长的火舌便席卷了房檐。
曲南一后退一步,没有救火的意思。
大厅的门却被人一把拍开,一个猪头一样的人,披着一件雪白的外袍,用右攥着鲜血淋淋的右,冲着曲南一点了点头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有两名衙役冲上去,架起白衣血人,将其拖到安全处。
曲南一眨了下眼睛,分身下马,踱步到那人面前,探头看了看,看了又看,愣是没看出此人是谁。
李大壮见火势越来越大,有些不安地道:“大人,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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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一又低头看了白衣血人一眼,不紧不慢地道:“急什么?等火烧到主卧再说。”
李大壮得令,命众衙役取来大盆装满水,待大火一烧到主卧,便立刻动救火。
该说不说,这火还挺知情识趣,知道这些衙役们不容易,折腾了一晚上,于是随着小风吹呀吹的,就跑到主卧撒欢去了。
李大壮攥紧拳头,一声令下:“救火!”
众衙役提水救火,场面热闹非凡。
大火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众人亦加入到救火的行列。
曲南一命两名衙役架起白衣血人,打道回府。这回,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喽。
白家的火势严重,烧得片瓦不留,但并没有蔓延到其他人家。这得说,在曲南一的英明指导下,衙役们准备充足,打了一场胜仗,为除了白家以外的百姓,保住了身家财产。
曲南一获得掌声一片。
在白家大火烧起来的时候,燕归正背着绿腰一路急行去医馆。他不敢确定绿腰的昏迷是因为闻到了白子戚的小药瓶,还是因为其他。就在他光着两条腿跑过整条街的时候,绿腰突然醒了过来。
她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心暗道:白子戚那孙子配制的*不错,劲儿够大,让自己都着了道。
燕归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脚步却是不停,一路狂奔向前跑去,嘴还问道:“你是不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我们这就去医院,你忍着点儿。”
绿腰觉得好笑,这问题实在太多,她都不知道先回哪个才好。但可以先确定一点,不用去医馆。因此,绿腰道:“放我下来,我没事。”
燕归慢慢停下脚步,扭回头,看向绿腰,询问道:“真没事儿?”
绿腰双腿用力,从绿腰的后背上跳下去,用行动直接回答了燕归的问题。
燕归干脆回过身,看向绿腰,目光灼灼,面若桃花。
绿腰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有些毛躁,却还是从燕归的眼看到了两簇燃烧着的火苗。于是,她也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夜色燃起了大火,看位置应该是白子戚的家。
燕归顺着绿腰的目光看去,这时才注意到,白家竟然起火了。他诧异道:“怎么会起火?白子戚能不能被烧死?”若是直接被烧死,倒也省事了。
绿腰侧耳听了听后,摇头道:“曲南一在救火。应该,死不了。”回头,看行燕归,“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失望?既然如此,刚才为何不直接一刀捅了白子戚?”
燕归的眸光闪了闪,有些不自然地回道:“没……没杀过人。”不敢。
绿腰咧嘴一笑,脸上的黑狗皮就要往下掉,她随一拍,将其又拍了回去。
燕归的眼睛一亮啊,这法、这姿势,明明就是宝宝拍草药时惯用的。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问问宝宝,你为何离去,又为何回来,还想紧紧抱住她,说声抱歉。他知道道歉很没意思,但还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他还想看看她的脸。他倒不是在意她的美丑,只想记住她的样子,不想忘而已。
然而,这一切一切的心思,他都不能表露。因为,宝宝至今没承认自己的身份。既然她想瞒着自己,那自己就装不知道好了。为了宝宝,他可以忍。当然,如果宝宝自己承认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燕归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直响。他面露狡黠之色,试探着询问道:“恩人看起来有几分面熟。”
绿腰不置可否,抬腿便走。心道:你小子的搭讪方式真是没营养。你能不能告诉我,通过这张黑狗皮,你能联想到谁?若你说能联想到山魈,你离挨揍也就不远了。
燕归上前两步追上绿腰,一边将自己凌乱的长发梳成也一条长鞭,垂在身旁,一边侧脸打量着她,询问道:“恩人为何救下燕归?可有所求?燕归身无长物,不知和以为报?”
绿腰脚步不停,继续前行。
燕归笑嘻嘻地凑上去,又问道:“不知恩人如何称呼?恩人家住何方?恩人可有住处?恩人看今晚的月亮圆不圆?恩人可曾婚配?恩人……”
绿腰扫了燕归一眼,道:“闭嘴。”
燕归猫眼一眯,嘿嘿一笑,并不因绿腰的呵斥而消停,反而更加黏人的紧。
他心情特别好的跟在绿腰身边,问这问那儿。绿腰不搭理他,他也不恼,一个人兴高采烈地演着全场戏,还十分的有滋有味。
他也不问绿腰去哪里,就那么一路跟着,仿佛未来的路只要有绿腰陪伴,他去哪里都甘之如饴。
燕归没穿裤子,外袍随着走路而分分合合,两条笔直的大腿散发着银润的光泽,好似上等的白玉。
绿腰低头,瞥了燕归那两条赤-裸-裸的大腿一眼,觉得鼻子有些发痒。她忙抬起头,看向月亮。
这时,燕归又黏了上来,轻声笑道:“恩人走路的样子真好看,抬头望月的姿势也优美动人,不禁让燕归想起了……宝宝。”
绿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栽地上了。
燕归吓了一跳,忙伸出长臂将其揽入怀,道:“吓死我了,你走路小心点儿啊!”
绿腰再次望向月亮,咬着后槽牙道:“别!再!叫!我!宝!宝!”那声音,真是一字一顿,一字一个感叹号啊。
身后没有反应,若非燕归的两只爪子还环抱着自己的腰身,绿腰简直就要怀疑背后没有人了。
她试着动了一下,燕归却立刻紧双臂,不让她扭动。
绿腰觉得搞笑,这只小猫又开始闹别扭了。若自己真想挣扎,他那些力道,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许是今晚的月亮太圆,而自己又孤独了太久,被一个小男子如此惦念,心难涌动起几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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