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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母亲不爱言语,可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二郎是我的命,请您留我一命’,他多少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了,所以就不杀了我,但是他每时每刻都想着丢掉我,甚至杀了我……。”
“后面我因为他,就经历了更多,我的母亲,外婆……我看到了许多苦难,我发现了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世界,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高高在上主宰别人命运的菁英,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习惯,可以影响很多人的命运,就如皇上喜歌舞,每年就都要选年轻貌美能歌善舞的姑娘进宫选侍,不说她们进宫多么不自由,本来她们可以留在民间,可以嫁人生子,操持家务,哺育后代,但是现在她们成为了蛀虫,被人们奉养,而其实,她们自己过得也不好。”
“一个丞相因为心胸狭窄,科举考试就可以一个人都不录取。”
“有人喜欢看夜景,就可以开放夜市让商业繁荣,有人喜欢安静就关闭集市让钱财不得流通。”
“这些都是看似很小的事,是一个人的见识,思想,品味的体现,可是就是他们这种与生俱来故有的性格特点,却决定了许许多多人的命运。”
“还有一种人就是蝼蚁一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了,别人动一动脑筋,别人一高兴,别人一恼怒,都可以关系着他们的生死。”
“这个世界是规则在支配着向前行驶,制定规则的是英,必须遵守规则的是底层人民,这就是所有不公平的所在。”
“我看清了,我看透彻了。我就不再绝望,也就不再无可适从,既然只分这么两种人,那么为什么我不去做英,我去制定规则,一个规则可以改变一个世界。”
“所有我不在绝望并且有目标的原因是因为我看清了,我们都去做制定规则的人,然后在制定规则让规则长久的坚持下去,就不用在怕那些胡作为非的人动动手指,然后就引起大多数人的灾难了。”
李蘅远等了一会,萧掩没再说什么,她脑海中回味这萧掩说的话。
制定规则,遵守规则。
她是李蘅远,她小时候没人教养,蠢笨天真,从不思考,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啊。
两种人,一种制定规则,一种就遵守规则。
制定规则的人一旦心术不正,遵守规则的人便受苦受难。
所以这本身就是个吃人和被吃人的世界。
我们要让伟大而慈善的人去制定规则,然后让规则继续下去,不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再有机可乘。
这可能就是圣人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意思。
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贯彻的执行。
李蘅远觉得耳边有阵阵响雷在激荡,让她心头震动,思绪无比清晰。
她又回头看着萧掩,目光崇敬又爱慕。
萧掩微微颔首:“当你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你就再也不会迷茫,要么做制定规则的人,要么遵守规则,如果你既没能力去制定规则,又不想遵守规则,那就只有灭亡。”
李蘅远问道:“二郎,那我是否天生就是制定规则的人?”
因为她是李蘅远吗?因为她是李玉山的女儿吗?
因为她在北方相当于公主?
萧掩笑着摇头:“不是,你不过是规则之下的幸运儿。无知且尊贵的人,都只是幸运儿,一旦有人重新制定了规则,你们就洗好了脖子等着死吧,和遵守规则的人,没有什么不同。”
☆、504跟踪
李蘅远眨着两只大眼气愤的看着萧掩,下一刻却又认同的垂下头:“你说得对,皇上现在已经开始磨刀了,他才制定规则的人。”
萧掩轻声道:“所以阿蘅,人来制定规则,那永远都不可靠,换了另外的人一切就都变了,我们要让规则制定规则,才能长治久安。”
“规则制定规则?”
萧掩看着前方,声音坚定:“对,规则制定规则。”
李蘅远被他兴奋的样子感染,她也回头看着前方,前方依然是蜿蜒的路,还是那个慢慢的上坡,没有跟方才有什么不同。
但是那路望不到边际,空旷悠远,模糊的远山含着神秘色。
有路,有方向,就是有点长。
“二郎。”李蘅远好像明白了萧掩眼里的兴奋是什么意思,她声音满怀着期望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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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如何用规则制订规则?”
萧掩道:“首先,把人制订规则的时代取替。”
“阿蘅。”萧掩的声音放低:“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这次去长安,我是带着任务去的,我上辈子打了四年还没有把这腐朽的世界改变,就是因为它还不够烂,百姓对这个王朝还有留恋,他们吃够了苦头,却经历过王朝的美好,他们在等待一个救世主,就是太子李亨,如果让皇上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那个人们以为是救世主的太子杀了,这个世界就烂到底了,我们就能赢。”
李蘅远就算是接受了各种各种萧掩的思想,但是对于杀人放火这样的事她还是十分抵触。
何况是杀太子啊。
李蘅远身子靠在萧掩的怀里,声音却十分紧张:“能行吗?”
萧掩道:“如果能成,会少死很多人,不成也得成,看情况吧。”
李蘅远暗暗点头,随机应变,不管怎么样,得先到长安再说。
………………
长安城外一百里,有一个上千人的镇子。
正好是除夕佳节,镇上披红挂,红灯盈门,喜气洋洋。
但是除此之外,与一路走过的光景没什么两样,或者说,街上的行人比别的大镇更少。
李蘅远的队伍,已经到了这了。
因为是除夕,到处都过年,他们没赶上过年入长安,就得留宿在外。
不过就算不在家,这年还是要过的。
萧掩找了镇子最好的客栈,宴请五百将士吃好喝好。
是轮流吃的,保护李蘅远还是最重要的事。
已是傍晚十分,但是客栈里的流水席还没有完。
李蘅远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看着自家将士推杯换盏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丝悲凉的感慨。
若不是皇上召见,若不是来送她,大家何必背井离乡的过年呢。
李蘅远看了一会,见萧掩从穿堂里走过,他的未婚夫,身材高挑,气质出众,所以一眼便能看见。
接下来这人应该上楼了吧,李蘅远道楼梯口等着。
萧掩眼前一暗,抬起头是他的小东西在默默注视着他。
萧掩上了一步台阶,牵着李蘅远的手道:“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今晚不可以到处乱走的。”
虽然出门在外,但是自小的习俗还是渗透到骨头里了,他们范阳过年当天人是不到处走的,因为说鬼神也大神三天,得出门冲撞了什么。
李蘅远道:“没想着出去走,但是在屋里无聊,就出来看看,你干什么去了?”
萧掩下午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萧掩沉吟一下,然后把李蘅远拉到长廊的柱子后,后低头在他耳边道:“我看见墨玉不在,所以就好奇,出去找了一圈,暂时还没找到。”
客栈地方小,装不下五百人,但是她的侍卫向来待遇都是最高的,不管谁没地方住,都不会让他们没地方住。
这大过年的墨玉上哪去了?
萧掩又为什么会注意墨玉。
李蘅远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萧掩。
萧掩道:“你还记得老龙湾的时候,我们安排墨玉对付寻仇,可是以墨玉的身手,竟然没有抓到寻仇还受了伤,我后来去他们打斗的地方看了,墨玉又剑,寻仇用刀,痕迹明明是剑胜过了刀,他怎么会受伤呢?”
“他跟我说寻仇掉下山了,然后我们就下来去见你,后来我派人去搜寻过,也没找到寻仇的痕迹,所以那时候我就对墨玉起了戒心。”
“再一次是阿耶带着阿续来长安那次,墨玉主动要求跟阿耶一起来长安,他对长安有种比旁人更浓厚的兴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所以我就更怀疑了。”
“这一路上他没什么动静,但我也一直在盯着他,今天下午突然就找不到人了。”
听萧掩这么一分析,李蘅远才发觉萧掩竟然这样敏感,也明白厉害之处。
寻仇是“蚂蚁”的人,是危险分子,如果墨玉跟“蚂蚁”有关,那就可怕了。
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墨玉背叛。
李蘅远顿了下道:“咱们一起去找?”
萧掩摇头道傲:“你在房里等着,我这次带人去找他。”
李蘅远听萧掩胸有成竹的语气,问道:“你想到他会在哪里了?”
镇子上有三家客栈,萧掩记得自己在探路的时候找到过镇子东头的客栈,住满了,这大过年的,出了他们是迫不得已,还有什么人不回家过年?
再结合墨玉不见了,说不定就有关。
萧掩点点头:“我去去就回。”
萧掩走后,李蘅远想了想下了,后悄悄下楼,在大厅的门口找到了李孺慕。
李慕容是她的义兄,最为尽责的人,别人都在喝酒聊天,他抱着剑在看守大门。
李蘅远走到李孺慕身旁,轻声道:“义兄看到萧掩的去处了吗?”
李孺慕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点点头。
李蘅远道;“带我跟着他。”
虽然已经跟萧掩和好,但是萧掩这这人主意太大,李蘅远喜欢自己掌握事情的进展,她还是不愿意等待。
李孺慕带他在正街上一直走,到了城东边,在一家叫做悦来客栈的门前停下,然后转身,钻进客栈后的巷子里。
李蘅远正纳闷为什么李孺慕这样轻车熟路,突然听见前方传来打斗声。
她看了李孺慕一眼,李孺慕对她投以尊敬的眼神,然后拉着她躲在巷子的墙根下。
☆、505逮到
墙的前面是个拐角,李孺慕让出前面的位置,李蘅远走过去,她头微微探出,目光随即跟上,就见巷子里除了萧掩和他带来的四人,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红衣翩翩的墨玉,另一个李蘅远想了想,方脸,细长的眼睛,目光如炬,中年身份,不就是绑架她但是也救过她的寻仇吗?
果真墨玉是跟寻仇在一起的,李蘅远心好像被敷上一层冰,骤然见全身冰冷,感觉四周都凉凉的。
萧掩和墨玉应该是打斗过了,萧掩占了上风,他这时用剑指着墨玉的脖颈,淡淡道:“说出你的理由。”
李蘅远倾耳细听。
墨玉道:“在我看来,任何理由都是借口,我没有理由,我只是想这么做。”
萧掩道:“那就随我去见阿蘅吧,你归属于阿蘅,我不处置你。”
墨玉说了声多谢。
就在他们要过来的时候,寻仇突然叫道:“萧二郎,等等。”
萧掩回头看着他,道:“我们之前的账目在一年前就算清了,我跟你说不着。”
一年前李玉山已经跟“蚂蚁“达成了协议,“蚂蚁”退出范阳,永不再干扰,双方就当没认识过。
寻仇上前道:“我知道,这次要说的是我个人的事,我有个外甥叫赵小明,我怀疑他人在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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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萧掩眼睛微敛,带着一丝不解道:“可这跟我们又什么关系?”
李蘅远:“……”
这名字听起来耳熟。
这时墨玉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叫着萧掩:“你走不走?还是想留下来跟蚂蚁勾结?”
萧掩不再看寻仇,叫上弟兄们。
这时寻仇却突然出刀,挡在墨玉面前:“方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墨玉眼睛上下动了动,后道:“听见你说上元节前谁进入长安城谁就是死。”
寻仇:“……”
接着墨玉笑道:“我知道,你想杀人灭口嘛?现在你杀吧。”
现在他都说出来了,这么多人,寻仇看看左右,墨玉一个人他都打不过,别说还加上萧掩,还有卫士?
李蘅远回头不解的看着李儒慕,如果墨玉是来听风的,跟蚂蚁作对,那为什么萧掩会误会他,还要抓墨玉回去见自己呢?
原来这墨玉是寻仇的亲外甥,在老龙湾的山顶,墨玉就知道了寻仇的真实身份,就是杨守业。
但是他一直放在心里,因为舅舅已经是匪,他是兵,兵匪不两立。
但是到底是亲舅舅,虽然立场不同,但是他们都是被世道逼迫的才会不能相认,他也割舍不下舅舅,更担心舅舅。
他争取和李玉山来长安,就是希望能知道关于寻仇的下落,第一次出来的时候空手而归。
这次出来,在入镇的时候路过悦来客栈,他疑似看到寻仇的身影,于是安顿下来后他就开始找人,可是之前蚂蚁的人太多,他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寻仇,后来从客栈后门混进客栈,找到寻仇落脚的屋子,寻仇正在和他的同伙说话。
他们说的话题应该十分重要,但是墨玉只听到了一句谁入长安就会倒大霉,他要再听下去的时候,就被寻仇发现了。
寻仇应该是认得他,当时过招,寻仇也知道他是故意放了他,所以这次看见他也没有声张,而是自己跟了出来。
到了巷子里,自己的亲舅舅,他本来还想旁敲侧击的问几句舅舅的现状,可能是语气太好了,没想到被萧掩碰个正着。
那就什么都没办法解释了,李蘅远是要入长安的,还是把消息尽快告诉李蘅远的好。
但是却出现了寻仇找外甥这个情节。
墨玉更想尽快离开。
寻仇明知道打不过,也不可能在敌人嘴里知道外甥的下落,于是转身就走。
萧掩想了想,看向墨玉:“先回去吧。”
墨玉道:“好。”
于是萧掩也没去追,墨玉也没管,就让寻仇这么走了。
寻仇在拐角的另外方向走了,没有看到李蘅远。
李蘅远见萧掩和墨玉向她的方向走过来,急忙回头看着而李儒慕:“义兄,快走。”
李孺慕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然后撒腿就跑。
李蘅远:“……”
她叹口气,不是所有人都是萧掩和夜寒轩,义兄不会脚底抹油功夫,她只能自求多福不被萧掩发现了。
*****
李衡远刚回到屋子,脱了披风椅子都没坐下呢,门外就传来敲门声:“阿蘅,我回来了。”
李衡远:“……“
李孺慕竟然还跟进屋了。
她想了想道:“义兄,一会若是萧掩问你为什么在,你就说来给我拜年的,千万别说我跟踪他去了。”
李孺慕看着她,目光有点懵懂。
她和萧掩刚刚和好,之前为什么会有矛盾,就是因为她不相信萧掩,如果萧掩知道她又跟踪他,肯定会生气的。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李衡远在嘴边竖起手指,然后李孺慕点了头,李衡远转身去开门。
萧掩和墨玉一前一后站在门口。
李衡远让出身子道:“进来吧。”
进来后萧掩看见李孺慕挑了挑眉,问道:“李公子怎么在阿蘅的房间里。”
他那居高临下的语气中,有种主人抓奸的凌厉在其中。
李衡远:“……”
李孺慕道:“给娘子拜年。”
萧掩回头看着李衡远。
李衡远:“……”
好像找错借口了。
她支吾一声,看向墨玉,眼睛一亮,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啊?”
萧掩的话题被人打断,看向墨玉:“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墨玉对李衡远微微行礼,后抬起头道:“娘子,属下从‘蚂蚁’那边回来,听见他们说上元节之前入长安的人都会死,所以赶过来跟您报告,咱们是不是休息几天看看形势再走?”
距离上元节还有十五天时间,就算他们行路很慢,但是半个月也能到长安了。
这时候却不能继续往前走了?
李衡远看着墨玉:“消息可靠?”
萧掩这时候也看向墨玉。
墨玉目光笃定的看着前方,也就是李衡远的眼睛,点头:“蚂蚁这伙人,攒了那么多钱,一年没有动静,他们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放出这种风来,我相信就是真的,咱们不应该再入长安城了。”
☆、506阴谋
蚂蚁这些人是有谋反之意的,墨玉的意思,上元节之前这些人可能要在长安城里有什么大动静。
李衡远回来的路上也在思考这件事,但是蚂蚁要干什么她不知道。
墨玉的话可不可信也不知道。
她看向萧掩。
萧掩神色如常,用审视的目光继续看着墨玉,道:“除此之外呢?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墨玉看了李衡远一眼,摇摇头。
可能萧掩还不知道,但是李衡远看过墨玉的身份轴卷,本名分明就是赵晓明。
而寻仇说要找自己的外甥。
所以墨玉和寻仇分明就是亲戚,墨玉肯定是知道的,寻仇能当着萧掩的面说出来,说明寻仇不知道墨玉的身份。
此刻看墨玉的神色是不打算说明的。
李衡远想了想,如果墨玉不可靠,他为什么不和寻仇相认?
从老龙湾开始,他就异常,那他那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和寻仇的关系了吧?
隐藏了一年多,要不是萧掩警觉,大家可能还发现不了。
既瞒着他们也瞒着寻仇。
这样的墨玉要干什么?
还有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墨玉可信吗?
李衡远等了墨玉一会,墨玉还是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垂垂眼皮,后道:“好我信你,新年快乐。”
墨玉愣了一下。
李衡远点头:“我信你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眼前的少女已经从一个大黑胖子,变得艳美可人,但她憨厚的气质还是没有变,不过目光可比以往锐利许多。
墨玉总觉得那眼神好像要对她表达什么。
他以前很少关注这个少女,但是今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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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莫名的不安。
还有她说的我相信你,有种让他惭愧的笃定在其中。
墨玉忙低下头,后道:“新年快乐。”
便出了房门。
他走后萧掩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李孺慕。
李孺慕又看向李衡远。
李衡远:“……”
“义兄新年快乐。”
李孺慕道:“新年快乐。”
然后站着没动。
李衡远:“……”
让她赶义兄出去,可是方才还有求于义兄,这不是卸磨杀驴吗?真是不好出口。
就听萧掩用平静的语气道:“李公子,我要和我的未婚妻单独呆一会,您下去喝酒去好吗?”
李孺慕询问似的看着李衡远。
李衡远:“……”
她点了头,李孺慕这才出去。
等门口传来关门声,过了一吸,萧掩陡然间将李衡远抱住,然后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为什么那个二愣子会在你的房间里。”
他脸上带着笑,但是语气冰冷。
他那结识有炙热的身体故意贴的她很近,让她闻到他身上熟悉还让她脸红心跳的气味。
李衡远双手推在萧掩的胸口,变得结结巴巴:“拜,拜,拜年。”
“拜年?”萧掩抬起大手:“还学会撒谎了是吧?你们家拜年在除夕啊?看来我得用绝招了。”
他们范阳的习俗拜年从初三开始。
李衡远讪讪然看着萧掩的手,用哀求的语气问道:“你要打我吗?”
她耷拉下去的嘴角,像是受了委屈的猫,而萧掩因为是猫爸爸,向来对猫没有抵抗力的。
他哈哈大笑道:“我打你干嘛?傻瓜,打女人我成了什么人了?你不说话的话,我这手正好冷了,放在你胸口暖暖手。”
李衡远低头看着胸口,哪里鼓着两个包,暖手……
她脸一红,娇嗔的拍着萧掩的胸口,低声道:“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萧掩笑道:“因为我越来越老了,阿蘅却越来越可口了,我吃不到肉,只能贫贫嘴,动动手,就越来越不要脸了。”
说的理直气壮。
李衡远噗嗤一笑。
萧掩后放下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颊,问道:“那你方才干什么去了?”
他语气优雅低沉,有种醉人的魔力,让人想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话。
李衡远忙抿紧了嘴,她可不受他勾引。
萧掩捏着她的鼻子:“还嘴硬还嘴硬。”然后放开她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让李孺慕带你去找我了。”
李衡远长大了嘴巴,然后眼睛慢慢向下看,不敢正视萧掩,那局促的样子分明是做贼心虚。
萧掩哼道:“现在还不肯正视错误,看来我要暖手了。”
他一暖手,后果一发不可拾啦。
李衡远忙抬起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要跟我生气啊,我就是坐不住。”
萧掩翻了个白眼:“还怎么知道的,李孺慕没告诉你吗?我走的时候都告诉他我去哪里了,就是怕你坐不住。”
说到这里,萧掩的用手臂箍着李衡远的腰,唇在她嘴上落下一个轻轻点水的吻,后温言道:“我知道你不是不信任我而跟踪我,就是好奇,这次原谅你了,不过你下次选人的时候也看看,李孺慕那个二愣子,她能帮你打掩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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