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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于塘吃惊地瞪着眼睛,默默挑起了大拇指,“厉害了,我的……书姐。”
赵凯书小手一摆,眯着眼说:“开玩笑啦,我是鬼啊,说的都是鬼话,你可别当真呀!我可不负责任的。”
“鬼讲人话,人讲鬼话。呵,有意思。”于塘开始有点喜欢台上那几个红衣绿裤的摇滚歌手了,又话锋一转,问:“嗯……你是怎么死的,方便问吗?”
赵凯书一愣,扭过看着于塘,没有回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警察和法律的作用是什么?”
“警察维护正义,法律伸张正义。”于塘认真地回答。
“警察和法律都是维【稳】的。”赵凯书苦笑一声起身离开,于塘紧锁眉头,目送她飘回了棺材。
“车衣,咱走吧。”
“啊?不用烧纸了?她……她放我走了?”
“鬼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趁热
于塘带着车衣辗转回到了长春,打开手机的一瞬间,无数的短信和未接来电跳了出来。于塘一一略过,只挑出冯更谣的来看,他们已经先自己一步回来了,想必计划成功了。
于塘拨打过去电话,过了半天,电话那头响起冯更谣的声音,“于塘,你们回来了吗?”
于塘看着身旁的车衣,回答说:“我……我们回来了。”
“那快来一院!”冯更谣的声音有些急切。
于塘放下电话,先把车衣安顿在自己的出租屋内,随后,打车直奔吉大一院。吉大一院在长春文化广场的旁边,绝对称得上是长春的地标了。下了车,走进吉大一院,这里今天竟出奇的人少。
于塘在一楼空荡的大厅张望,身后有人一拍肩膀,回头看,是高思继。高思继变了模样,目光阴沉,脸色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淫-荡,像是没有表情的啄木鸟。他问:“塘子,你一路顺利?”
于塘回答说:“不顺利。谁住院了,冯先生吗?”
高思继摇头,带着于塘乘电梯上楼,在电梯里,高思继告诉了他们一行人的结果。
张知远‘不幸’死在了地下墓里,张菁衡惊吓过度,住院调养。黄三太爷出手搅乱夺图,但被冯更谣和高思继合力打退。只不过,师哥白常止在墓里被机关所伤。而且,为了顺利把图带出来,他自己割破肚子,把抢来的狐狸吹灯图塞进去了。昨天刚通过手术把图拿出来,但他伤得太重,情况不容乐观。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样夺图的细节高思继都没有讲,但肯定异常危险。
于塘没有多问。
等于塘跟随高思继来到病房时,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常止,两腿一软,蹲在床头。白常止手术过后还没醒来,身上插满了仪器针管。冯更谣一直在这照顾着白常止,一见于塘,却不见白凤棠,就感觉不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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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来了?”
于塘抬头看冯更谣,没等说话,眼圈红了。冯更谣心里明了,叹了口气,摇摇头。于塘蹲坐在床头,拉着白常止的手,把这一路的经过娓娓道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带着狐狸吹灯图去阴曹地府走一遭,带回白凤棠。
事不宜迟,冯更谣追问于塘打算什么时候下去,于塘看着昏迷不醒的白常止,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今晚。”
这件事高思继插不上话,便没表态,冯更谣便劝说:“不等几天吗,你刚回来,还没休息。”
于塘:“我哪还有脸面休息,万一师哥醒来,见不到凤棠,我如何交代?”
这也符合冯更谣的心思,便说:“既然你决定好了,那去我的善缘堂吧,我协助你。”
“谢谢冯先生。”
“这话说的外道了。”
三个人商议妥当,就要离开医院,路过隔壁病房的时候,于塘多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病床边坐着一个人,看身影挺眼熟的,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高思继在一旁解释说,这是张菁衡的病房,他在这修养。于塘明白了,那个身影是杨晴的。于塘回身对冯更谣说:“冯先生,你们俩等我几分钟吧。”
冯更谣答应,带着高思继先下楼去了。于塘站在病房的窗口前,呆呆地望着,心里五味陈杂。
哎,张知远一死,张菁衡还不懂事呢,高思继夺得家产,也不知道会怎样对待张菁衡。
于塘有心敲门进去说几句话,但举起的手始终没落下。就在他犹豫的功夫,杨晴转过身,正好看见门外的于塘。杨晴也是内心复杂,但还是马上跑过来打开门,请于塘进来。
于塘只好走进病房,坐在张菁衡的一侧,杨晴站在张菁衡的另一侧。张菁衡在病床上熟睡,脸色惨淡,看样子还真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于塘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肯定难以承受,对他而讲。这时候的于塘再看他,也说不上什么讨厌不讨厌的了,只能感叹命运捉弄人,都挺不幸的。
杨晴见于塘进来一直没说话,只觉尴尬,刚要提个话题,于塘倒开口说话了,“你,憔悴了挺多的。”
杨晴点点头,眼泪打转,回答说:“我白天上课,晚上来这照顾他。你……你的那个女朋友白凤棠呢,怎么不见她?”
提起白凤棠,于塘的眼眶也湿了,叹口气说:“还不如他呢,至少现在你能守着他,能看着他。”
“你们三个从学校同时消失,这段时间到底去干了什么,怎么……怎么只有你安然地回来了?我……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杨晴说着说着,呜呜地哭上了。
于塘低着头,“我没法跟你说。总之,他爸死了,以后也可能当不上公子哥了,你有啥打算吗?”
杨晴哭着摇头,说:“我没什么可打算的,我现在只想他能早点恢复!”
于塘听了这话,心里倒轻松了许多,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张三清符。叠成三角的形状,起身塞进杨晴的手里,说:“放在他枕头下,能帮他安稳心神的。”
“谢谢你。”
“要真说谢的话,我倒希望他亲自跟我说。”
于塘说完便离开了病房,出了医院,找到高思继的车。上车之后,于塘在后排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安排张菁衡?”
高思继启动车子,笑道:“塘子,你怎么想起关心他了?”
于塘没说话,高思继握着方向盘,说:“放心吧,怎么说他都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哥,我会让他继续过以前的生活。”
再说三个人驾车离开医院,先是回到出租屋,于塘翻出当初夏慕韦留给自己的男鬼泪,随后带着车衣介绍给冯更谣高思继两人认识。
时间不大,几人一起回到善缘堂,休息一会,就准备办正事。
于塘过阴,也就是从阳间到阴间,魂魄离体,躯体还会留在这的。这就需要冯更谣做法守护,防止躯体遭到破坏,否则于塘回来了,也难以回到自己的身体,就成飘荡的孤魂野鬼了。
车衣也自告奋勇地陪着冯更谣守护于塘。
于塘交代高思继照顾好车衣,并偷偷嘱咐冯更谣车衣身上有鬼的事以及解救方法。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帮助车衣除去羽衣鬼,当然了,最好是等于塘回来,两人一起除鬼保险点。
冯更谣一一答应,又拿出血迹斑斑的狐狸吹灯图交给于塘。整张图是卷着的,上面缠着一条红绳,在于塘眼里看不出有啥奇特之处,如果不是冯更谣交给自己的,自己肯定会把它当成是地摊上仿古的卷轴。
冯更谣告诉于塘不要贸然打开,以出现不可预知的情况。
于塘本来也不感兴趣,手拿着这卷图,心说这一张图牵连了多少人进来啊,受苦遭难不说,自己的亲爹都因它而死啊。摸着图上的斑斑血迹,这是师哥白常止的啊,当然,也可能有那张知远的。
准备妥当之后,于塘把男鬼泪交给冯更谣,说:“胡三太爷的意思是说这男鬼泪能开启阴间之门。冯先生,你知道该咋整吗?”
冯更谣:“我……我知道,不过……你去容易,回来怎么回呢?”
于塘躺在床上,一手抓住狐狸吹灯图,一手结印,说:“先下去再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该回来的时候自有办法”。
冯更谣一想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想罢,把男鬼泪放在床尾,自己双手合十念咒,只听他念道:“十方佛法,十方僧众,开破地狱,地藏聚魂,伽帝耶娑婆诃!”。
随后一手捻佛珠,一手结为剑指,剑指朝下,抵在男鬼泪上。屋内的高思继和车衣不修法,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于塘和冯更谣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男鬼泪瞬间迸发出无数光束,光束撕裂空间,凭空开了一个口子。于塘确信这就是阴间之门,跟当初地狼撕裂的口子一样,里面晦暗不明,但是比地狼撕开的口子大多了。
冯更谣催促说:“你还愣着干啥,抓紧时间,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于塘会意,马上催动三清术,口念咒语;“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
咒语念完,在看于塘的额头像是二郎神的天眼一样发出金光,金光湮灭,于塘的魂魄离体,伸手从自己的躯体上拿起狐狸吹灯图,望了冯更谣一眼,一脚迈进口子,踏进阴间。
高思继和车衣是看不见魂魄的,只能看见狐狸吹灯图浮空飘起来,紧接着飘向冯更谣的方向,
然后就凭空消失啦!再看躺在床上的于塘,两眼紧闭,呼吸已停,像是死了一样。
车衣吓了一跳,赶快跑到跟前,刚要碰于塘,被冯更谣叫住,“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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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剑指从男鬼泪上抬起,通往阴界的裂口瞬间关闭,他自己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两颊汗水直流。高思继在身后把他扶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冯更谣像是跑了马拉松似的,气喘吁吁,指着男鬼泪说:“快,快把这东西塞到他嘴里。”
车衣略有迟疑的功夫,高思继已经抓起男鬼泪塞进于塘嘴里去了。
冯更谣解释说:“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于塘过阴,魂魄离体,只是三魂中的天魂、地魂以及天冲、灵慧二魄,剩下的一魂五魄还留在躯体内。男鬼泪有接连阴阳的功效,能使阴间的二魂二魄和阳间的一魂五魄相连,这样于塘才能往返两界不出意外。可是……如果剩下的一魂五魄离体,那就与阳间断了联系,他也就回不来了。”
车衣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出来话,没想到于塘竟然是在做这么危险的事……他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高思继因为盗图的一番经历,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有疑问,“那……该怎样保证他剩下的一魂五魄不离体?”。
冯更谣歇了一会,说:“那男鬼泪暂时能压制住。”
高思继:“暂时?”
“对,男鬼泪不会一直存在,在于塘的嘴里会不断消耗,等它消耗完,于塘要是还没回来,那也是件很危险的事。”冯更谣说完,又补充一句:“男鬼泪最多维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24小时,如果明天的这时候,于塘还没回来……”。
冯更谣没往下说,高思继微微皱眉,问:“于塘知不知道24小时这事?”
“他……哎呀,忘记告诉他了!”冯更谣一拍大腿,“我……哎呀!这可咋整,这……唉?没事,于塘虽然不知道这事,但他毕竟是阴阳先生,是三清道法的传人,活人不能长时间待在阴间,这么浅显基础的道理他肯定懂……肯定懂!”
冯更谣嘴上这么说,不过是安慰其他两人,自己的心里仍旧是惴惴不安。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保证于塘的安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突然高思继的电话响起,高思继急忙接起来,面色低沉,神情凝重。
冯更谣见状忙问:“又怎么了?”
高思继:“医院那头来电话,白大哥……死了。”
冯更谣呆在当场,良久,叹了口气,说:“你去处理吧,我不能离开,得守着于塘。”
高思继没说话,点头答应,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冯更谣和车衣两人,冯更谣目光呆滞,走了神。车衣心里也十分难受,想了半天,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那个……我该做点什么?我想帮忙。”
冯更谣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说:“那你把他衣服扒下来吧,赶紧烧掉,要不然他在下面就得光屁股了。”
车衣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伸手就扒于塘的衣服,随后找来火盆都烧掉。
“那……用不用烧点纸钱?”车衣看着火盆里的灰烬问。
“他又没死,不用烧纸钱。”冯更谣说着,目光落在床上被扒光了的于塘身上,又看看车衣,想起了于塘跟自己说的那个帮车衣除鬼的方法。
冯更谣招手示意车衣到跟前来,车衣不明就里,来到冯更谣跟前,问:“啥事?”
冯更谣猛然把他推倒在床上,说:“别怕,趁于塘还没凉,咱们废物利用,我帮你除掉羽衣鬼!”
望乡台与饿狗关
于塘一步迈进阴间,哪成想,大头朝下掉了下来。
“噗通”摔在地上,还好魂魄没知觉,不知道疼。敢情冯先生把门开在了空中,于塘“掉”进了阴间。
他赶紧爬起来,抓紧手里的狐狸吹灯图,环顾一周,仔细观察这个从没来过的阴间。看不出天地的分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是昏黄的颜色,往上看没有太阳,往下看……往下看,唉呀妈呀,我咋光屁股呢!
于塘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人当中。
他赶忙伸手捂住下边,捂了半天,发现身边的这群人根本没人在意。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阴间呢,都是死人啊,人都死了,谁还会管你穿不穿衣服呢。不过,虽然死人不在意,但于塘是活人,他有点受不了,赶紧捂着屁股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跑。
好容易找到一块大石头,于塘藏在石头后面,挠着头想:我没衣服啊,别人都是死后穿着寿衣下来的,自己过阴不算死,就没有寿衣穿。除非冯先生把自己原来的衣服扒下来烧给自己,但是他能不能想到呢?他可千万要想到啊!
于塘愁眉不展,但手握着狐狸吹灯图,自己下来有大事要办,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衣服穿不穿无所谓了。想到这,于塘趴在石头后面,只露个脑袋观察自己刚才落地的地方,一群人站在一个高台上往远处张望,神情悲怆,脸色黯然。有的人望了半天之后,擦干眼泪,转身走下那个高台,沿着路低着头往前走。互相也不说话,只顾自己走自己的,三三两两,星星点点。
于塘心里纳闷,这些人在看啥呢,我要是也能回去看看就好了,只是……咦?
于塘正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光着屁股去一看究竟的时候,一低头,发现脚下摆着一摞衣服。刚才还没有呢,怎么屁大的功夫突然冒出来衣服了。于塘捡起衣服,抖搂开一看,是自己的衣服。可把于塘乐坏了,这准时冯先生烧给自己的,冯先生办事还真是靠谱!
于塘赶紧穿好了衣服,手拿着图大摇大摆地从石头后面走出来,满心好奇地走上高台,挤到人群最前面,也想看看他们到底都在望什么呢。
等他站在了人群之中,抬头一看,只见天空茫茫一片,他正疑惑的时候,突然眼前变得明朗起来。像是在电影院看电影一样,天空好似幕布,帷幕拉开,一番熟悉的景象浮现在眼前。于塘一看,这……这不是米沙子吗?
再仔细看看,画面变成了太平沟的铁桥,铁桥两边绿草漫坡,野花绽开,一条小河缓缓流淌。
于塘对这太熟悉了,小时候每到五六月份,自己经常在这和于池一起抓蝌蚪。等到了冬天的时候,俩人就拿着爬犁在冰上滑冰车,每次都是于池拉着,自己坐在爬犁上。想到这,于塘有点眼湿,哎,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于池对自己一直都很照顾,是个好哥哥啊。
他正怀念童年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又变了,沿着土路走进了村子里,又来自家的大门口,大门开着,院子里有个人正拿着扫帚打理院子。那人背对着,但是于塘看背影就认出来了,就是于池啊!
于塘纳闷了,我咋能看到于池呢,难道是海市蜃楼?那也不对啊,海市蜃楼得在人间才看到啊,自己现在搁阴间呢,难道阴间也有海市蜃楼,而且这海市蜃楼正




狐狸吹灯图 分卷阅读100
好能望见自己的家乡?
于塘想着,不知不觉走下了高台,其他下了高台的人都自己沿着大路走了,于塘则蹲在路旁,仔细回想着当初爷爷教给自己的知识。
“高台、海市蜃楼、家乡、望见家乡、高台……望乡台!”于塘自言自语着,突然三个字脱口而出,紧接着一系列的名字都想起来了。于塘一边自说自话,一边用手在地上画着:“古人说天圆地方,那是指阳间。阴间正好相反,为天方地圆。”
于塘画了一个圈,代表冥界。
“阴间即是冥界,但人们常把冥界和阴曹地府混为一谈,其实不对。阴曹地府在冥界的正中央,是一座四面城,准确的说是五面城,叫酆都城!酆都城有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也就是前后左右和上面。至于下面,就是地狱了,有十八层大狱,也有十六层小狱。”
于塘在圈里画了个正方形代表酆都城,又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画五个小圆圈。
“人死之后会先到阴间,要想投胎转世,得进阴曹地府,经过判官审判这一世的因果,或是投下地狱受苦,或是升天位列仙班,还是转世投胎做人,再或者投胎做动物。总之啊,要想轮回,就得先进酆都城。可酆都城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出的,有五方鬼帝把守鬼门关,东南西北中。”
“进了酆都城,有十殿阎罗,居于十殿,各司其职。还有十大鬼帅,黑白无常,小鬼判官,都是地府的公务员。”
于塘说着,在正方形里点了十个点代表十殿阎罗,又在正中间画了个三角形。
“酆都城里有阴间最高职位的管理者,一把手阎王!除了阎王,还有另一个系统的一把手地藏王。”
于塘在三角形边上又画了一个小三角形。然后,从正方形的四个顶点各画一条直线到圆上,从上往下看,就像是画了个铜钱。于塘又在四条线上各画了六个节点,一幅阴间地图就算完成了。
“爷爷说,从人到阴间开始,要走过七关才能到阴曹地府,分别是望乡关饿狗关金鸡关恶鬼关鬼门关衙差关岔河关阴曹地府。”
于塘扭头看看一旁的望乡台,“这就是望乡关,肯定没错啦!”于塘在地图上找到一个望乡台的位置,虽然不知道自己在东南西北中哪个方向,不过无所谓,总之走过七关就能到阴曹地府了。现在地图有了,跟着人流往前走就是了,等混进了阴曹地府,再想办法找到那个耶律休哥!
于塘注意已定,大步流星走上路,信心满满,前边不远就到了第二道关,饿狗关!
虽说是叫饿狗关,但其实没有城关,只是这段路的两边聚集了好多的饿狗,左右两边一共有四五十条吧。这些个饿狗跟阳间的狼狗一样,就是比阳间的狼狗凶多了,见人就咬。
于塘虽然自己家也养狗,但是也怕狗,特别是怕这种咬人的狗。他站在一边不敢往前走,想看看别人怎么走的。只见其他人都是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一根打狗棒,打狗棒拿在手,那饿狗都乖乖地坐在路边,呲着牙,只敢呼噜噜地叫,却不敢上前撕咬。
于塘明白了,这都是人家死后亲人给准备的过七关应用之物,有打狗棒,有五谷杂粮,有纸钱之类的。不过自己是过阴下来的,没人给自己烧这些啊,冯先生毕竟是佛家的,不明白道家的这些规矩,能给自己烧件衣服就不错了。看来冯先生不能指望了,就得靠自己了。
于塘想着,就寻思跟着一个人的屁股后偷偷混过去。他刚准备走,在他前边,有个人和他一样的想法,也是两手空空地想跟着有打狗棒的人混过去。哪成想走到一半,就被发现了,好家伙,四五十条恶狗扑了上来,绕过拿着打狗棒的人,直扑那个想蒙混过关的人。三下两下,把那人撕咬零碎,断臂残肢吃了个溜干净,惨不忍睹。
于塘吓的把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心里犯嘀咕,这他妈可咋整!想不到死人还得被狗欺负,都成鬼魂了,也能被狗咬。噢对了,这是阴间啊,这里的狗那不是一般的狗啊。阳间有阳间的规矩,阴间有阴间的规矩,这饿狗就是执法者啊,专门对付不守规矩的鬼,吃鬼不吐骨头。当然了,于塘是把饿狗比作阴间的执法者。
于塘想着干脆我也找个打狗棒吧,四处一看,阴间没树!想掰一个树杈当打狗棒都没有,这就很尴尬了。眼珠一转,要不我抢一个?我看谁好欺负,我把他的打狗棒抢过来,我有三清道法在身,其他的鬼魂肯定打不过我啊。嘿嘿,这……就是有点他妈太缺德了。
于塘摇了摇头,又把自己这个想法否决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他妈的,我干嘛用三清道法欺负人啊,我直接打狗不就得了!
于塘把狐狸吹灯图系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食指与中指插在左手中间,口念咒语“金刀在手,藏甲为剑!”,心想先试一试三清术在阴间好不好使,要不然等自己冲进狗堆了再不好使可他妈招笑了。
咒语一出,剑指闪起金光,于塘身边的行人急忙忙躲开,伸手挡着金光,不敢直视。于塘一看,咧着嘴笑了,看来自己的三清术还管用。然后保持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的姿势就往前跑。
不跑还好,一跑坏菜了,狗都是谁跑就追着谁咬,甭管阳间阴间的都一样。本来饿狗看于塘剑指冒光还有点忌惮,于塘一跑,饿狗们就都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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