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鲤鱼跃龙门

“那赵偃哥哥回去的路上也小心。”
“好，再会。”
见小鱼妖踏进家门，赵偃也才转身离去。
他自然是没有看到，他以为回到家的小鱼，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走啦走啦，睡觉啦！暖和的被窝，我来啦！”小鱼妖开开心心的转身回屋。想必赵偃今天晚上，怕是不能睡个好觉了吧？想想都有些开心呢。哎呀不行，不能幸灾乐祸~嘻嘻嘻。
……
赵偃早早的便起了床。
他昨夜几乎一宿没睡，也就在天色微亮的时候眯了一会儿。眼下，刚拾完毕，早膳也顾不上吃，也不管昨夜醉酒又熬夜导致的头疼，急忙吩咐人去赵凌云和赵选吉府上问问二人的情况。
在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之前，赵偃只能坐在大厅边等边想。
可是，他想了一宿都没有想出来的事情，这么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来人，把海柏文先生请过来。”
既然自己想不出来，那么就找个或许能想出来的人来想。
海柏文是赵偃府上的谋士，知识渊博，出谋划策的能力非常强，赵偃的许多决定，都是这人帮他出的，而且还得到过赵王的认可，因此，赵偃也非常信任对方。
海柏文很快就过来了。
“不知公子找在下所为何事？”
海柏文一副书生打扮，却比书生多了些风雅沉着的气度，羽扇纶巾，的确符合他谋士的身份。
他也知晓，赵偃一般找他，也不会是闲着无聊。更何况，眼下一踏入大厅，气氛就不比寻常。
“海先生快请坐。”赵偃一见人来了，也不再沉浸在一头杂绪之中，“来人，上茶。”
茶水泡好，仆人退下，海柏文便直截了当的询问了出来。
“公子可是遇到了难题？”
“正是。”赵偃连连点头。他坐在海柏文身边，详细的描述了昨天看到的场景。
“的确奇怪。”海柏文也点头同意赵偃的感觉。先不说他还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听人描述，便能感受到其中的诡异之感。
“那先生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眼下相关情报也不多，在下也不好妄下推断。只好稍作分析。”
“偃洗耳恭听。”
“按理来说，以这几人的身份，这么晚出现在路上，肯定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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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随从，而那几人，是一个随从都没有带。除非他们约好了，不然不可能出现这么巧合的事情。”海柏文端起茶润了润喉，继续分析道，“按照公子所描述的，那几人排成竖排，特别整齐，一言不发，还专挑阴影的地方走，这让在下想起了一些传说故事中的赶尸人身后那群。”
“那，那先生的意思是，他，他们都是……”赵偃吞了吞口水，有些被吓到了。
“并不敢确定。”海柏文摇摇头，“想必公子已经派人去那两户人家打听情况了吧？等他们回来，在看吧。”
正说着，便有一人回来了。
“快，不用行礼了，说说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赵偃被这个消息吓到，也不拘礼了，直接让人汇报。
那仆人应了声是，便把自己问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那府上人说，赵凌云少爷昨儿从公子您府上出来，便直直回去了，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方才，才起床喝了碗醒酒汤呢。”
“也就是说，赵凌云在他府上？你见到了人吗？”
“回公子，按照您的吩咐，小的称是公子派去看看各位少爷情况如何，有没有醉酒严重的，那门卫通报之后便放小的进去了。因此小的的确是亲眼所见赵凌云少爷正在用早膳。人看起来跟往常无二。”
“好吧，你下去吧。辛苦了，去库房领十两银子赏钱。”挥挥手打发了人，赵偃重新把目光投向海柏文。
“海先生，您看？”
“既然那赵凌云少爷还好端端的在府上用膳，那么您当晚看到的应该便不是在下所想的那物。不过，他们的情况，跟被迷了魂非常相似……对了！迷魂！”海柏文突然激动起来。
“公子，在下还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偏医书，里面全是一些怪力乱神之症，其中就有一章提到迷魂。”海柏文觉得自己是找到了关键，“迷魂，顾名思义，便是会让人迷失魂魄，失去意识的现象。一旦产生这种现象，人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只听从对他们造成这样情况之人的话。这些话，在这些人意识清醒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印象，但一旦他们的主人想要唤起这份记忆，只要一个念头，对方便全权听从。”
“还有这种邪门歪道？那他们是怎么中招的？我看他们进的是司马府，是不是说……”
“能达成这样效果的方法，书上记载有好几种。药物，术法，都可以。药物也有可能不一样，用的术法，也有很多种。只是，那本书上记载说，这些东西基本已经绝迹，所以在下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如果他们进的真是司马府的话，那么，他们的主人不出意外，就是司马府的人了。至于是谁，在下就……”海柏文摇了摇头。
赵偃没想到世间还会有如此鬼魅般的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一时间，大厅里鸦雀无声。
这时，去赵选吉家打探情况的仆人也回来了。
“直接说吧。”
“小的按公子的吩咐，的确是亲眼看到了赵选吉少爷，对方一切正常，似乎是昨日的酒还有些后患，所以神不是很好。”那仆人仔细的禀告，突然又想起一点，“哦，对了，在小的准备离去，跟赵选吉少爷行礼的时候，听到他嘀咕了一句鞋子衣衫下摆怎么是脏的，声音很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的听错了。”
“好，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去领赏吧。”
仆人下去，海柏文才开口说话。
“我觉得他没有听错，让人去悄悄把那件衣衫偷回来，或者想办法得到那块脏掉的部分的详细情况，然后劳烦公子去一趟司马府，带上人手，探查一下衣衫在哪儿脏掉的，想办法弄清楚当时的情形。”
赵偃点点头。
“可是偃前些日子才跟司马府的赵滨关系破裂，这眼下，不是很好找借口前去呀。而且，既然知道司马府有问题，就这般前去，会不会……”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选择跟您堂堂公子下手，不过这个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那公子容在下一段时间考虑个万全之策，可否？”
“没事，海先生慢慢想。这么早打扰您，也是辛苦了，您回去休息休息吧。”
这边海柏文走出公子偃的大厅，那边小鱼妖便得到了消息。
“哎，这些人呀，身份越高贵，就越怕死。”小鱼妖摇摇头，“既然他们暂时想不出完美的理由，那么就由我们来给他个理由，如何？”
“一切听李玉少爷吩咐。”林鹏哲淡然一笑。
……
很快，这个机会就出现了。
听说司马家的嫡子赵滨在宴请宾客时，厨房突然起火，当时浓烟滚滚，感觉严重得很呢。
不过火势很快就扑灭了，但是司马家的伤亡损失如何，就不得外人而知了。
外人既然不知道，那么，就有了理由去关心拜访一下。
毕竟，赵偃可是赵国公子，赵国司马家出了这种事，赵王没空亲临表示关心，那他的儿子作为代替，自然是没有错的。
而且，这般光明正大，还是代君上表示关心，想必司马家也不会愚蠢的在这种时候对他公子偃动手。
于是，公子偃便做好了充分准备，光明正大的去了。
从赵选吉身上弄到的污渍，经过能人的辨认，那应该是一种颜色鲜艳，偏黑紫的花所照成的。
既然这样，赵偃这次过来的目的就好说了。寻找那种颜色少见的花是哪儿。
当然，寻找花这样的事情，是不用赵偃亲自去做的。他只需要吸引住司马家众人的目光，让他带的手下们去悄悄寻找就够了。
然后，不出所料的在司马家找到了这样的花朵。而这花朵数量稀少，唯一一处所在，便是赵滨居住的院落花园一角。
要说这次事件跟赵滨没有关系，赵偃鬼都不信。
只是，这赵滨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那几人中，除了自己认出来的赵凌云和赵选吉之外，其他几人又是谁呢？
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赵偃并不能借此发难。
只是，他还有心思慢慢拖延，等待查出真相的时刻，小鱼妖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哎呀哎呀，这进度，也太慢了吧。进行下一步！”
……
赵王为了安抚遭了火灾的司马家，在宫中举办了一次宴席，当然，是不可能只邀请司马家一家的，当时，很多王公大臣们都去了。
然后，在这次宴会上，便出了事。
当时歌舞升平，气氛正欢快的时候，噗通几声，便有六个身影栽倒在地，口吐白沫，神志不清。
赵王立即招来御医为六人诊断。
诊断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围观人中，已经有两人觉得不太对了。
一是赵偃，他突然发现，那晕倒的六人中，其中两人便是赵凌云和赵选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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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四人，现在看来，身形跟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的差不离。这难道……
第二个人，便是赵滨。
他作为始作俑者，自然是认得这六人的。怎么其他人不倒，就偏偏这六人倒下了呢？御医会不会查到什么？自己的事情，会不会败露？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人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
不管这二人抱有怎样的心思，御医始终是要诊断出个结果来的。
“禀君上，这六人，似得了离魂之症。”
离魂之症？
在场的众位大臣们面面相觑。这症状，很少听说呀？
唯有倒下的六人父母，纷纷眼泪纵横的祈求御医救命。
御医简单对众人解释了一番何为离魂之症，然后看着六人。
“抱歉，下官才疏学浅，对这等偏道尚未涉及，无法帮助六位少爷了。现在只能赶快送几人回去，好好休息，好生养着，静观其变吧。”
乍一听这堪比噩耗的消息，六人父母顿时鬼哭狼嚎起来。当然，他们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急忙吩咐人，把自家儿子送回家，他们则草草向赵王请辞。
赵王自然不会不准，不仅让几人尽快回去，还点了六位御医，跟着几人每家一位一同回去。
情况紧急的走了，剩下的，便是赵王寻根问底的时候了。
“寡人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寡人的宴席上晕。黄御医，你好好查查，是寡人宴席上的食物有问题，还是在座的各位，身上带的东西有问题！”
“是，君上。”黄御医拱手应是，然后对各位大臣也拱了一圈，“各位大人，下官失礼了。”
既然是赵王要彻查，哪有人敢不抗拒的，立刻当场抓起来判个抗旨之罪。
在众人的配合下，黄御医的动作进行的很快。半个时辰，便得到了结果。
“禀君上，导致六人昏迷的，是这宴席上的百味果。”黄御医这话一出，众大臣因为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松了口气之后，便齐齐惊恐起来。
这百味果是难得的食物，所以一般只有御供，他们吃到的机会非常好，这次有机会，大家都多吃了好几颗。现在，竟然是这个东西导致的，那么自己会不会也……
“各位大人请放心，百味果并没有问题。”黄御医看出了众人担心的什么，安慰道，“只是这百味果里，有一种东西恰好跟六位少爷中的离魂症相克，导致平时不显的离魂之症突然发作，才有此一事。”
“这么说，他们还得感谢这次宴席了。”赵王笑了起来。
“的确如此，不然，想必等到几位身上的离魂之症彻底根深蒂固，那个时候，怕是就再也不会有神志清醒的一天了。”
“既然原因也找到了，不管各位爱卿的事，那众卿就先回吧，今天让大家受惊了，改日寡人重新举办一次，给各位压压惊。”赵王双目暗沉，“接下来，就是查一查这离魂之症出现的原因，也不是什么一时半会有结果的事情，就不让大家跟寡人一同在这里等待了。”
众人纷纷道不敢，告辞离去。
“父王。”赵偃出声，“偃有事禀。”
第33章033
赵滨不知道赵偃到底在这个当口上跟赵王说了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一直跟随着他。
但是，他眼下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些什么。他的事情，都做得特别隐蔽,相信现在去查的话,是查不出什么来的。尽管如此，他还是第一时间回到家里,跟父亲商量了一下。
赵品一虽然对今天在宴会上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也感觉稍微不太对劲，但仔细想想,他也找不到有什么地方是让他怀疑的重点。
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敛一点,不要被人发现什么才好。
“滨儿，你去那儿问问，会不会留下了什么马脚。就算君上要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查到我们这里，如果发现了什么，记得处理干净。”赵品一只能这般处理。
赵滨点点头，应下之后,便出门去了。
那么，赵偃跟赵王说了些什么呢？当然是说了自己那天看见的事情，以及自己之后去司马家查到的一些东西。虽然这些并不能决定什么,但既然赵王关注到这个了，他也不用遮遮掩掩。
得到线索的赵王也不用没有方向的问题了，立刻派遣人往司马家而去。
其实，只是六个青年子弟中个毒,赵王也不会亲力亲为去催促这个事情。但是，不管是从黄御医口中，还是赵偃口中的消息里，赵王都深感到这迷魂之症的可怕之处。
能在不知不觉间控制住一个人的神智和思想，最终抹掉一切不留痕迹。而且，手段诡异，无法预防，甚至，当这个症状被发现之后，还没有安全有效的手段解除它。
赵王一想到万一有人悄悄对自己，或者赵国身居重位的大臣们下此毒手，那么，倾覆赵国自然而然的就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如此可怕，怎能不让他万分重视！
然而，查这个事情，还要尽量不打草惊蛇的去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得到结果的。
赵王只能心惊胆战的等待。
这段时间，整个王宫戒备都更加森严起来，特别是能跟他赵王接触到的东西，不管是口服的吃食，还是燃香、衣物等，都经过各种工序严格检查之后，他用起来才稍显安心而已。
小鱼妖不知道赵王这段时间的心里状态是什么，但是他才也能够猜到一二。特别是整个邯郸的戒备，都因此更加森严几分，赵偃也比之前更加忙碌起来。
想来，被排出来查这个事情的，明面上的就是赵偃了吧。
不过，敌方力量比想象中强大呀，还是得帮他们一把才行，不然，除非运气十足，怕是等到花都谢了，也不会有个结果出来的。
于是，可心的小鱼妖便带上礼物，前往赵偃府上“关心”起人来。
“赵偃哥哥，这段时间你也太忙了吧。小心累坏了呀。”小鱼妖把茶水端到赵偃面前，叫来奴婢为赵偃捏肩揉腿，“还是得注意休息才对，要不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散散心吧。”
赵偃舒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觉得小鱼妖说得也有道理，他在这里忙忙碌碌干着急，没查出证据的还是找不到证据，倒还让自己心累得不行。便应了声好。
于是，二人轻车简从，便上街溜达去了。
逛了逛街，放松够了心情，时间也已经临近正午了。二人便找了家酒楼稍作歇息，顺便用餐。
赵偃随手点了些看起来还不错的菜，便把菜单递给了小鱼妖。
虽然这次出来另有目的，但有吃的，小鱼妖也不会拒绝，啪啪啪几下点好，递给等候一边的小二，顺嘴吩咐：“稍微上快点儿。”不然，等会儿能不能吃到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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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或许是他这只成的锦鲤发挥了作用，菜很快就上来了。
小鱼妖自然开始埋头大吃。
赵偃好歹是一国公子，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慢条斯理的吃着。还有心思关注一下旁边离得不远新落座的一桌子。
隔壁桌做了三人，衣着虽然不能跟经常跟公子偃接触的那群贵族少爷们有的比，但比起普通人，也能看出他们的家庭算是富饶。
让赵偃注意到他们的，是这三人中的一人，一落座，便左右看看，拉着另外两人坐得紧密，点菜也是草草指了几个，也不管另外两人还想再添的表情，便让小二离开，整个神神秘秘的样子。
赵偃便下意识的悄悄关注起来。
只听得那做一副神秘状的青年说道：“诶，你们知道不，我得知了一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搞得这么神秘？菜还不让点了。”
“就是就是，什么好东西，快点说。如果不是真的好东西的话，我们可饶不了你啊。”
那青年一脸贼笑：“嘿嘿，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把李家那个千金弄到手了吗？今天就是给你们说这个的！”
“诶？我这两天就一直在好奇，那李家千金不是一直看不上你，觉得你游手好闲，做事轻浮嘛？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赵偃本来在听到那青年提到其他千金的时候，便有了回注意力的心思，毕竟这大概是几个小子关于男女风月那方面的小秘密罢了。但是，之后的人的话，却让赵偃眼神一凝。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非常重要。
赵偃手里的菜也不吃了，端着做个样子，全幅心神都放在了隔壁上面。
只听得那青年继续说道：“其实吧，我是得了听说在东南方向那个若玄寺里头，有个大师会做一种神秘的药水，无色无味，只要往对方吃食中这么一放，嘿嘿，你想要的女子那就是手到擒来呀。”
“切，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就算当时迷了人家，要了对方，让她不得不为了名节跟了自己，之后的日子还不是难过。”另一个青年对这种手段不太赞同。
“哎，你不是不知道我，我跟你们谁不这样想呀？这个药水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害人清白的，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明白，当时吧，我就是去她们家做客，然后假装踉跄一下，往对方的糕点里滴了进去，看着她吃下。当时那么多人呢，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李家千金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正常。我差点儿怀疑那大师的东西是不是骗我的，但还是半信半疑的借着敬酒的机会靠近她，在她耳边念了一句让她喜欢我，然后，之后的事情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啦！”
“真有这么神奇？”
之后的话，赵偃已经不用再听了。
这个现象，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迷魂之症，但是，绝对跟这个有关系！
赵偃把碗筷啪的往桌上一放，急冲冲对着小鱼妖抱歉道：“抱歉了小鱼，我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就先走一步，饭钱我让人付掉，你慢慢吃，告辞。”
说完，也不等小鱼妖有什么回应，便匆匆离去。
小鱼妖一点儿也没有被对方的态度影响到，依旧津津有味的吃着美食。
自然不会被影响，因为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呀。
余光看到隔壁桌的三人还在津津有味的谈着如何把看中的女子拐到手，小鱼妖想到将要出现的场景，便高兴起来。
哎呀，心情不错，还能再吃一盘小鱼干呢~
没过几天，便有人发现，前几天悄悄传的厉害的若玄寺，被封了。
这自然是赵偃领了赵王的旨意办的事情。
经过御医的多次检验，那若玄寺的大师出售的价值千金的药水，就是能致人产生迷魂之症的原因！
这两件事扯到一起，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先抓起来，再慢慢审问了。
然而，人抓是抓了，整个若玄寺从主持到扫地的小僧，没有一个能够逃脱。
但是，就差了那个制作出这种药水的大师！
不过眼下也没办法去顾那个了。
赵偃从这些僧人口中审问出来的消息，经过分析核查，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这迷魂药水，最开始交给他们的人，便是赵滨！
赵偃把这个消息报到赵王那儿去的时候，赵王的脸色非常难看。
“先不要动他，查一查，除了他，这个事情还跟司马府的哪些人有关？有没有……赵司马。不管最后涉及到谁，一个不漏，都给我报上来。”
“遵命，父王。”赵偃应声。
之后的事情，对于赵国朝野来说，不亚于一次地震。
谁也没有料到，迷魂药水这种骇人听闻的东西，竟然是由赵司马一手导致！听说公子偃带着人直接从赵司马的书房隔层里搜出来了大量没有经过兑水的迷魂药粉，只要那么一小小一撮，就能让人听从指令。
还好那赵司马为了前期不引人注目，都是让他的嫡子赵滨去接触一些同辈青年，对他们下药，想潜移默化的控制他们，然后在通过他们，慢慢把局面放大。
不然，大家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是着了毒手的人之一呢！
而且，听说还在赵司马家的私库里发现了大量兵甲武器，这么看来，这人是想要造反呀！
那可是掌管军队的司马赵品一，如果他反了，那这赵国……
众人单只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