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兰令

景弘：父皇英明神武，母后母仪天下，皇兄……皇兄原该是一代英主，实在可惜了。朕的家人，哪有不好的。
殷庭：陛下说得是。
小谢：……殷相也回答一下啊。
殷庭：嗯，本相家中，父慈母爱，兄弟么……家中兄弟颇多，长兄待我极好，其余兄弟虽不算太亲近，总算不曾出过为非作歹败坏家风之徒。
景弘：他家中亲族都还算尚可，唯独一个殷捷，长得倒像他，可心思太重，奸猾幸进之徒，入不得朕的眼。
小谢：哟哟哟，当初他难道不是最入陛下的眼才
景弘：（眼刀）
小谢：哼……好吧不提了。
殷庭：唉，算来是我误了子登。
景弘：不是你的错，不许再提。
4、您什么时候与您的第一位配偶缔结婚姻关系？对自己的配偶（们）有什么看法，对方的呢？
景弘：朕大婚是十几岁来着的，记不太清了，第一任皇后不贤，竟敢在宫中用巫蛊压胜之术意图害我朝中重臣，被朕废了。身边女人不算多，尤其是跟他一道之后，再没找过了，现在的皇后是太子生母，聪明端谨，很得朕心。
小谢：还不是因为某人对朝中重臣心怀不轨寤寐思服……需要我把那个大臣的姓名说出来么？
景弘：（眼刀x2）
殷庭：（打断）二十五，被母亲装病骗回乡与拙荆结缡。拙荆亦是大家闺秀，与我算是青梅竹马，温婉秀丽，贤良淑德，是难得的良配。
景弘：……
小谢：谁家的醋罐子倒了，酸死我了。
5、您有几个孩子？对自己的孩子（们）有什么看法，对方的呢？
景弘：一子两女，女儿们倒还好，独子景珩性情阴柔太过，子不肖父，还不如他家小继羽讨朕喜欢。
殷庭：太子殿下英明睿智，陛下何出此言，臣亦是殿下的老师，陛下可是对臣不满么？
景弘：没这个意思，只是……唉。算了，珩儿也算聪明，至少不昏聩，朕也知足了。
殷庭：本相膝下只有一子，继羽虽然从小乖巧懂事，但是幼年失恃，早慧太过，一副出世模样，我总怕他慧极必伤。又恐他自恃聪明，甚至不想让他进官场。
景弘：聪明还不好么？朕也是幼失怙恃，也没见长歪啊。
殷庭：……犬子……岂敢与……陛下相比。
小谢：陛下，回头我们来讨论讨论您是怎么定义长歪的。
6、您从小接受了哪些知识和技能的教育？您觉得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景弘：各种治国之策，用人之道，还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弓马骑射。唉，当天子可不是这么容易的，臣工会的，你哪怕不，也绝不能一窍不通。最重要的当然还是治国之策，用人之道。
殷庭：（含笑）小时候，也不过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罢。最重要的却是入仕后恩师教授的东西，那是辅君安民，经纬天下之道。
7、您什么时候下定决心角逐天下/投身庙堂？这一决定做出的原因是什么，是否与对方有关？
景弘：皇兄猝然夭折之后，朕就成了父皇的独子，哪里还轮得到朕决定什么。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便登临大宝，那时候却还不识得我的兰阶呢。
殷庭：我苏州殷氏勉强也算是簪缨世家，父祖殷切希望家中有人功成名就光耀门楣，自幼便教我读书应举。
8、您的政治理想是怎样的？这一理想与对方有什么共同之处，又有什么差别？
景弘：四夷咸服，万邦来朝，海晏河清，四海升平。
殷庭：政治清明，百姓安康，主明臣贤，垂范青史。
小谢：所以分歧点在于史册？
景弘：唉，他们读书人，总想着名垂青史，总还是畏惧人言。
殷庭：臣不敢。
9、就君主/臣子的身份而言，您觉得您身上最杰出的素质是什么？对方的呢？
景弘：朕的话，肯定是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兰阶则是难得是智虑忠允，德才兼备。
殷庭：嗯，就臣子而言，惜身忠志罢。至于陛下……用人不疑，最是难得。
10、就君主/臣子的身份而言，您觉得您身上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对方的呢？
景弘：朕恐怕是太重感情，他么，太过惜身。
殷庭：是，臣确实惜身惜命，但陛下最要紧的却是……但凡觉得哪个臣子是不同的，便……十分的倾心相付，毫无防备了。
11、两位初遇的时间、地点和情境是怎样的？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如何？
殷庭：初遇是本相及第那年的洛园宴上，本相侥幸得恩师青眼，却只远远望见了陛下一面……而陛下，似乎是没有见到本相。
景弘：朕那时候是……
小谢：看来这就是为什么这一题终于是小殷丞相先答的原因了。
12、初遇时就是君臣的关系吗？如果不是，通过什么方式后来达成了君臣的关系？
景弘：是！
殷庭：陛下冲龄即位，在位时间很长。
13、总体上来说，你们的君臣关系是和睦的吗？和睦或不和的原因是什么？
景弘：总的来说是和睦的，当然也会有不和，和睦和不和的原因倒是一样的，因为朕喜欢他。
殷庭：（叹气）即使是而今，本相也没法十分坦然地面对被君主心慕这种事呢。何况陛下起初那可不是喜欢，分明的嫌恶啊。
景皓：明明是你别扭！
14、是否存在第一次对对方生出“我与ta君臣相得”念头的契机？如果有，是什么呢？
景弘：没有。
殷庭：……诶？！
景弘：其实一开始朕确实，嗯，跟兰阶有点儿别扭





撷兰令 分卷阅读105
，后来意识到他是多么的好之后，有这样的念头的契机已经想得全是此生得良人如此夫复何求了。
殷庭：………………（脸红）
小谢：→_→虐狗什么的最吐艳了。
15、是否存在第一次对对方生出“我与ta不复当初”念头的契机？如果有，是什么呢？
景弘：没有，也不可能会有的。
殷庭：这么……
景弘：朕说不会有就不会有！
殷庭：（笑）臣遵旨。
16、作为臣子的一方在之前或之后跟随过其他君主吗？您认为对方是否是您跟随过的君主中最杰出的？对您来说，ta区别于其他君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呢？
景弘：唉……他没有。
小谢：陛下，这是你该抢答的题么？
殷庭：（笑）本相比陛下年长半轮，原也没有奢望能见到太子登基。陛下不仅是殷庭所追随的君主中最杰出的，有齐一代，亦是数得上的煌煌圣君。至于区别么……
景弘：咳，你也不曾侍奉过其他主君，何来的区别。
殷庭：（斜斜看了景弘一眼，似笑非笑）便是曾经追随过其他主君，想来也不会再被堵在家门口表白一次罢。
17、作为君主的一方有其他比较欣赏的臣子吗？您认为对方是否是跟随过您的臣子中最杰出的？对您来说，ta区别于其他臣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呢？
景弘：这个么，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要仔细的讲……
殷庭：（垂眼插口）自是有的。熙容宣仁两朝名臣辈出德才耀目，陛下怎会不欣赏？至于最杰出的，自然是我恩师裴华阳了。
景弘：……兰阶，你这是做什么。朕虽然……确实亦曾对太傅有过妄念，但那是不一样的，你和他，和他们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小谢：区别在于只有小殷丞相接受了你？
景弘：（眼刀x3，起身拔剑）挑拨离间者，死！
殷庭：（闭目浅笑）好了好了，臣说笑的。
18、您对哪个（些）古代的君主/臣子心怀敬意？您会用ta（们）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吗？
景弘：古之圣贤，可敬者重，但其亦是时运际遇造就，效仿徒劳。至于古之君王，朕夸口一句，自问不输任何人便是。
殷庭：陛下前半句说得极好，至于以之为标准……大抵是过了。明圣贤之所以为圣贤，时时警醒，砥砺自身便是。
19、您对哪个（些）古代的臣子/君主心怀憧憬？您会用ta（们）的标准来要求对方吗？
景弘：憧憬……？好像没有，朕的兰阶比谁都好。（搂）
殷庭：（揉眉心）陛下……陛下很好。真是奇怪，我觉得他最让我没法接受的地方，我竟一点都不希望他改。
20、您对古代的哪对（些）君臣关系心怀向往？对方符合您对君臣关系的理想吗？
景弘：朕与兰阶哪里还需要去欣羡别人？
殷庭：（耳根微红）符合。
21、就君主/臣子的身份而言，您做过的最得意的一件事是什么？对方对此有何看法？
景弘：朕在位期间的丰功伟绩还是很多的，可惜大抵都是太傅主持之下完成的，无论北征还是西讨，朕都还未亲政呢，到朕自己亲政的时候，其实已经万邦来朝四海升平了。一定要说的话，识人之明尚可自矜。
殷庭：若非陛下知人善任用人不疑，哪怕是恩师也做不出这一番功业来。
22、就君主/臣子的身份而言，您做过的最失败的一件事是什么？对方对此有何看法？
景弘：（一脸严肃的）跟自己的股肱之臣告白，结果吓得他扭头就跑。
殷庭：（扶额）陛下！
23、你们的君臣关系中最让您感动的地方是什么？
殷庭：陛下用人不疑，待本相之信重世所罕见，本相几乎是独相朝中近卅载，陛下从未有过一丝忌惮，哪怕身为情侣关系，亦是极为难得的。
景弘：朕还能不信你么？像你这样的纯臣君子，便是太傅也比不上的。
24、你们的君臣关系中最让您遗憾的地方是什么？
景弘：怎么说呢，最遗憾的就是【我们是君臣关系】，兰阶要面子，朕也怕他落人口舌，始终无法将彼此的关系昭告天下，还要让他容忍朕娶妻生子，怎么说呢，那是朕身为帝王的职责，无法置之不理，可是作为情人，到底是委屈他了。
殷庭：臣不敢，此生……得陛下垂顾，于愿足矣。
25、您对自己在正史上的评价有何看法？对方的呢？对你们君臣关系的评价呢？
景弘：哈哈哈朕当然是一代明君垂范青史，倒是他，夸了他一串，后头还要坠个谨慎太过。不过承平盛世，谨慎些又怎么了。
殷庭：宣帝与殷文贞公，明君贤臣，一世相得正是如我所愿的记载。
26、你们的朝堂上存在不同的党派/势力集团吗？形成党派/势力集团的原因是什么？作为臣子的一方归属于其中哪一个，是头目吗？作为君主的一方对ta的盟友有什么看法？对ta的政敌又有什么看法？
景弘：太傅在的时候有过，不过后来那些人全都不见了。（平静的。）
殷庭：不才独相朝中，三十年未见朋党。
27、于公，您是否认同“以俭治国”的观念？于私，您在生活中是否重视物质享受？您曾经因作风问题处罚/劝诫过对方吗？
景弘：朕不赞同铺张浪，但是过度节俭也委实没有必要，毕竟这不是一穷二白的时候，朕有钱啊。
殷庭：（笑）本相总被人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衣食用度务求细，倒没觉得不对过。即使是寒素出身如顾指正，也觉得理所当然，最多再顺带在我这处打打秋风罢了。毕竟都是自家的钱财，非是贪枉所得，没人能说什么，就连御史都不曾弹劾过，陛下更不会追究了。
景弘：对啊对啊，朕还惯着他，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他送去呢。
小谢：……日哦，哪有这样君臣炫富的！算你亲政之后四海升平没有过大灾大疫是吗！
28、您有宗教信仰（神仙、天命、佛、道etc）吗？这种信仰和你们推行的官方信仰是否一致？您对对方的宗教信仰有何看法？
景弘：朕不怎么样信这个，但是大相国寺还是去过几回的，其实实在要论信仰的话，祭祀先祖和社稷谷神的时候会比较虔诚。不论如何，不失礼数就是了。
殷庭：我




撷兰令 分卷阅读106
朝不曾有过国教，犬子继羽倒是颇爱佛法，本相是正经的读书人，奉先贤之教，不敢妄论鬼神。至于天命，敬畏是有的，但也只是敬畏罢了。
29、你们的政权存在哪些“内忧”和“外患”？您认为应该怎样解决这些问题，与对方的想法有分歧吗？
景弘：（摊手）全教太傅扫清了，到临死的时候，他连同殿为臣的那些熙容名臣都清理了一番，交到朕手里的时候，简直干干净净。一定要说的话，倒是士族世家渐渐有冒头的苗子，但朕觉得这大概是不足为患的，毕竟只是些苗头而已，总不能为了这个就去怪罪人。
殷庭：世家士族的事情，本相倒是有所觉察，所谓名门望族，簪缨世家……但本相实在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苏州殷氏也算是显要门第了，立场上很微妙，既然陛下都不愿追究，本相乐得不理会。
30、以下几组理念：“道德教化”vs“明正典刑”，“敬奉祖宗”vs“因时而变”，“开疆拓土”vs“与民休息”，“君主权威”vs“士人风骨”。您分别更倾向于哪一种？与对方存在分歧吗？
景弘：明正典刑，因时而变，与民休息，君主权威。
殷庭：唔，这个很难回答。比如在本相看来，道德教化和明正典刑并非相对的理念，而是一前一后罢，先行教化，冥顽不灵的便明正典刑。一定要站个立场的话，对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还是明正典刑更重要些。敬奉祖宗固然重要，但若为致用，因时而变才是正理。至于开疆拓土还是与民休息，怎么说呢，恩师主政的时候已经扫清了四夷，所以陛下才会选与民休息，否则以陛下的脾性，定是更喜欢开疆拓土的。而陛下的意志，便是殷庭所愿。
小谢：（听得津津有味）最后一条呢？
殷庭：（似笑非笑看景弘一眼）臣不敢。
景弘：（揉太阳穴）把你的殷氏三字经给朕咽回去！士人风骨……哼……
31、你们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外，存在某种意义上的私谊吗？如果有，这种交情最初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建立起来的？
景弘：有啊，我们是情侣关系。契机就是
殷庭：（插嘴）契机是陛下一开始对恩师余情未了。
景弘：……才没有！
32、非正式朝会场合，对对方使用过哪些特别的称呼？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怎样称呼对方，以及怎样被对方称呼？
景弘：特殊称呼好像没有，在朝堂上会叫的比较正式，私下都是直接称呼兰阶的。
殷庭：陛下叫臣表字就很好，如果不要坚持在奇怪的时候要求本相使用一些很僭越的称呼就更好了。
景弘：叫七郎很僭越么？
殷庭：（沉痛点头）
33、你们之间有非公事的书信、诗文往来吗？如果有，一般会跟对方说些什么？希望对方跟自己说些什么？
景弘：有。都是朕给他写，他攒了一抽屉呢。
殷庭：希望陛下下次再有这样的私信可以写些国朝大事，而不是那样、那样……的东西。
景弘：朕满纸相思到爱卿口中怎的这样不堪起来。
34、在非例行公事的情况下，会给对方送什么样的礼物？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礼物？
景弘：巧雅致的物件啊，难得是古籍抄本啊，还有些散佚的碑帖。
殷庭：自家焙的嫩竹叶。
景弘：其实除了竹叶茶，也希望爱卿能馈朕些别的呢。比如一夜春宵什么的。
殷庭：……陛下自重。
35、你们有共同爱好吗？在不处理公事又待在一起的时候一般会做什么？
景弘：共同爱好是治理天下算不算。
殷庭：不处理公事的时候待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事要做，不过是说说话，下下棋之类的。
景弘：还有些别的，不足为外人道。
小谢：啧啧啧，人家已经满十八岁了好吗？
36、有和对方的家族联姻吗？如果有，对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影响？如果没有，原因是什么？
景弘：他的独子继羽娶的是朕的胞妹清河公主之女，若要说，也算是有一重姻戚在。
殷庭：不过那时候本相和陛下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也没法影响到什么吧。
景弘：就算在朕也是支持的，朕一直想跟他做亲家来着，反正大齐没有不许驸马干政的规矩。
37、有共同的朋友吗？ta（们）对你们的关系有什么看法？
景弘：啊，其实因为君臣关系，朕和兰阶的交际圈重叠很高，但是他的朋友大抵都是朕的臣子，算不上朋友。
殷庭：子正算一个么？
景弘：那个榆木疙瘩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么？
殷庭：小齐和陶仲荣是知道的。
景弘：别跟朕提他俩。
小谢：诶，陛下对这两位文武重臣有什么偏见么？
景弘：他俩也是一对儿你知道吧？他俩，用你们的话说，是出柜了的你知道吧？那么光明正大的挽着男朋友在朕面前溜达，还同居，朕却连留心上人宿在宫内都跟做贼似得，你说朕窝气不窝气。
38、有跟对方关系很好，自己却很不喜欢的人吗？（反之亦可）原因是什么呢？
景弘：（扳手指）顾秉直，齐凯，陶华……
殷庭：陛下……
景弘：顾秉直看起来就像跟你有一腿一样，齐凯也是，陶华也不知道管管他男人。
殷庭：……陛下慎言。
景弘：对了，还有苏振翮！
殷庭：哦，看来陛下果然还是很在乎恩师的。居然能为这个，记苏先生这么多年的仇。
景弘：当然！虽然他没有真的跟太傅在一道可是……咦等等，兰阶你听朕解释！不是这样的！
39、当时或者后世有你们之间存在不正当亲密关系的传闻吗？如果有，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景弘：这些都是被严格杜绝的，否则他分分钟跟朕划清界限。
殷庭：不过就算，真的被人说了，也是我做出来的事，我认了。
40、如果可以，您希望与对方结为伴侣吗？如果对方的性别转换一下呢？
景弘：当然希望！不过转换一下的话，未浪了兰阶这一身才华和风骨，委屈了些……当然，如果有，也是好的。
殷庭：……噗。
景弘：兰阶笑什么？
殷庭：没……噗嗤……哈哈哈哈……
小谢：（开启上帝模式）殷相在脑补陛下穿凤冠霞帔的样子。
景弘：……殷庭！




撷兰令 分卷阅读107
41、如果你们的君臣身份交换一下，会是怎样的场景？还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吗？
景弘：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
殷庭：臣万死不敢。
小谢：做答卷嘛，殷相放开点。
殷庭：(深深看景弘一眼)陛下乃是圣君之器，怎堪屈居臣下。
小谢：他这个意思就是……
景弘：（打断）闭嘴，朕知道了。还嫌朕做不好丞相……哼，你就做得好皇帝么？
殷庭：陛下圣明，臣做不好，也没想做。
42、如果不入庙堂，您会从事什么样的职业、过着怎样的生活？有可能跟对方成为朋友吗？
景弘：朕想过要做个闲散藩王，没事儿到处溜达，他若还是为臣朝中，恐怕是碰不到的。藩王不许结交朝臣啊。
殷庭：倒不曾想过不入庙堂会如何，那便在乡梓闲闲做个乡绅罢？每日读书会友，倒也悠闲，却恐怕是无缘得见天颜的了。
43、如果可以暂时放下所有公务出去旅游，您希望选择什么地方？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您希望在那个地方定居吗？如果答案为“是”，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
景弘：江南去过了，塞北还未，想往北走一走，看看当年太傅讨狄戎的地方，看看兰阶守城墙的地方。不过他身体不好，体虚畏寒，尤其是腿疾，最怕往寒地去，还是不带他了，不然京里也没人留守。定居就算了。
殷庭：当真要出游，倒是想往岭南交趾去，看看传说中的大食人，天竺人，看看那珍鲑玳瑁遍布之地，最好能随船下西洋南洋一览。但是交趾湿热，陛下连苏州都受不了，恐怕不会愿意与我同去。至于本相这腿，大抵也受不了那样湿气厚重的地方，定居什么的，还是算了。
44、如果可以时间旅行，您希望到古代或未来哪个时期看看？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您希望在那个时代定居吗？如果答案为“是”，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
景弘：（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想去太傅小时候看看，兰阶要一起么？朕只是很好奇，一个人要怎么才会长成这般出众风华绝代的伟丈夫，不过不会定居吧。
殷庭：哦，这个臣倒是也很有兴趣。
45、如果您带着记忆重生到还未与对方认识的时候，您是否希望扭转一些事情发展的方向？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您会做些什么？这种改变会对你们的关系造成怎样的影响？如果双方都有记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