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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万水千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方有鱼
以辛透过朦胧泪眼看着他阴冷的面容,他的恨意一览无遗。为何她还会抱着侥幸,以为他已解了心头之恨,甚至以为他会放过他们。
她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有鹿将那护照往地上一扔,冷道:“所以起你们的痴心妄想,别做多余的事,白功夫。”
却听以辛轻轻开口道:“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有鹿手上一顿:“什么?”
以辛却是渐渐激动:“不是要我死吗?为何还不动手。像对锦成和黄舒那样。既然我们都要死,却为什么我还安然无事。”
有鹿一眯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以辛大声道:“我知道!”
这是她的疑惑,也是长久以来的折磨,现在从他口中得知了未来的走向,如何还能淡定。她不管不顾的宣泄:“反正死路一条,那你就来呀,出手呀,”
她情绪激动,挥舞着手臂,却叫有鹿一把擒住了,他一把把她扯到眼前,薄唇坚毅:“你就这么想死。”
以辛毫不示弱:“早死早超生,让我们一起死吧。”
话音刚落,手腕上一痛,他似要捏断她的骨头,抬头一看,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又是这种眼神!以辛还是看不懂,此刻也无暇细辨,那眼中的怒意却十分分明,比刚刚更甚。不知她哪句话触怒他,只觉又痛又慌,不由往后缩去。
却听有鹿阴沉沉的嗓音响起:“你当然也要死。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网开一面?凭什么?以为你日日夜夜搅的我心神不宁,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真心,以为我非你不可?”他脱口而出,说完了,胸口起伏。
以辛慢慢反应过来,停止了挣扎,两人四目相对,都是微微气喘,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有鹿还握着她的手,感觉她轻轻一挣,他便松开了。
她亮晶晶的双眼还愕然的看着他,有鹿突然有些狼狈,垂下眼,看着脚下的证件,开口道:“别想着逃,谁也逃不掉。更别想着见他了。”他一顿,尔后抬眸,冷冷的盯着她:“你老老实实待着,就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你和霍以安就等着比他们更凄惨的下场吧。尤其是霍以安,就算她躺着,也会让她躺的生不如死。”
第七十五
这天刘师傅来接以辛,一起的还有另外两张陌生脸孔,看见她,就露出礼貌的微笑:“霍小姐您好,我们是您的助理,我姓石,她姓李。”
以辛一顿,问:“小楚和安安呢。”
小石回答:“他们调岗了。从今天起,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和小李。”
以辛皱眉:“我习惯了他们。你们回去吧,换他们来。”
小石与小李对视一眼,对她道:“这是上头的命令,霍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又道:“快迟到了,霍小姐,有什么事等工作结束后再说好吗?”
以辛看看时间,只好先上车。
二人不比安安和小楚,十分老辣,态度恭敬却又软硬有度,工作起来,真叫人挑不出错来。就连何丽娜,也不知她们对她说了什么,再不敢明目张胆找她麻烦。有她们两个在,的确清净不少。只是憋屈也不少。以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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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金薇,让她帮忙调回安安和小楚,或者她能来陪伴也好。没想到,电话却打不出去。以为信号有问题,一看,却是满满几格。安安和小楚的电话也一样。换了时间段,依旧如此,心里不甘,便一遍又遍的拨。
小石见了,便对她道:“霍小姐,您要打给谁,我帮您打。”
以辛看着她:“金薇。”于是当着她的面,小石拨通了金薇的号码。
以辛听见金薇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喂,哪位?”
她便扣了电话。她目光炯炯的盯着小石,小石却神情自若:“您还要打给谁?”
以辛想了一想,说:“锦成,我要打给他。”
小石笑的似乎有点为难:“抱歉,这个不在我们权利范围内。”
以辛起身,小石忙道:“您去哪里?”
以辛说:“我去洗手间。怎么,你们也要一起吗?”
小石微笑:“您说笑了。”
话虽如此,以辛从洗手间出时,她们已一左一右的等候在门口。
以辛不能冲她们两个发火,于是只能回去质问始作俑者。她忍着气问道:“你什么意思?”
有鹿正在客厅里看文件,抬头也问她:“怎么了?”
以辛道:“为什么换掉安安和小楚。”
有鹿哦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不止他们,从今天起,金薇也不再是你的经纪人。”
以辛忍住没有问为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用惯了她们,能让她们回来吗?”
有鹿摇摇头:“不可能。”
以辛再也忍不住,大声道:“让她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连电话也监控,你想做什么,非法控制吗?”
有鹿淡淡道:“随你怎么想。”
她想起他说的那句话,只是没想到,他如此雷厉风行,竟然立刻让她和锦成没有任何机会再联络,更别谈见面。
以辛咬唇回了楼上。必须得想办法跟锦成联系上。他还在等待她的回答。如果她不明确告诉他,他一定会一直等下去。她知道他会的。
夜浓了。以辛无法入睡,在房里走来走去。
突然有人敲门,接着便听见钟红的声音:“以辛,我切了些水果。”
以辛忙开了门。她探头一看,那头的卧房黑漆漆的,大概有鹿此时还在书房。她心神一动,关紧了房门,转身朝钟红走去。
金薇也正在找以辛,“你在哪里?有没有事?”
以辛眼眶一热,忙道:“没事我还在桃源。”
金薇便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她被突然告知停止以辛的工作,没有任何理由。她道:“我去找苏柏州,跟他大吵一架,他就是不让我见你,也不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情况。我差点掀了他办公室。”
以辛道:“你别跟他闹,得给你自己惹麻烦。我没有事。”
她略一踌躇,便将现在的情境简单的与金薇说了。
金薇听了,疑惑道:“这算什么?软禁吗?他究竟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辛不知如何说。有鹿的感情,来的突然,她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
金薇见她不做声,便猜测道:“是不是他下一步有什么大动作。可现在锦成已经形象尽毁,人气跌落谷底,他还要怎么对付他呢?”
以辛道:“我找你,正是要你转告锦成一声。我现在不方便联系他,请你告诉他,别等我了,我走不了,也不会走了。”
金薇一头雾水,接着却慢慢反应过来:“你们打算一起走?”
以辛说是。
门口的钟红突然轻轻一咳,不停向她眨眼。
她听金薇还在发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又走不了,锦成问起原因,我要怎么回答他。”她急急道:“你让锦成要走就赶紧走。不要管我了。我不会有事。现在也说不清楚,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联系你。”
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几乎同一时刻,孙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钟红,你怎么还在这里。”
钟红小心答道:“以辛让我等她吃完顺便把盘子带下去。”
以辛叫道:“你拿走吧,我吃好了。”
钟红便走过去,端了盘子出门,孙叔瞧了一眼,什么也没说,随钟红一道走了。
以辛躺在床上,略为安心。她想金薇一定有办法,可以向锦成转达。只是刚刚时间急促,说的不清不楚,不知锦成会怎样想。
几天过后,钟红来到以辛房内,悄悄对她说:“那个谁,发来一条短信,说:他不答应,也不放心,望见面一叙。”
以辛听了,发了一会儿呆,对钟红道:“你让我再打个电话吧。”
钟红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上次孙叔就看出来了,他没有告诉先生,但严厉警告过我。我若再犯,就要走人了。以辛,不是我不帮你,实在对不起了。”
以辛不好再为难她,只得另想他法。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小李小石尽职尽责,形影不离,如铁墙铜壁般守在她身边。每天两点一线,连走错路都不会。剧组里也无可信之人可以托付。她不由愁眉苦脸,回到桃源,也是心事重重,只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避人耳目,跟锦成一见。这一时刻,锦成还是那个锦成,她不走,他也不会走。无论如何,她要对他说清楚。
只是现在根本无计可施。以辛一叹,听的耳边一句“小心”,脚下一绊,幸好及时撑住墙面,才没摔倒。
钟红忙上前,扶了她一把,口里道:“上个楼梯也能摔倒,你真厉害。以辛,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整天心不在焉的。”
以辛无打采的嗯了一声,一转身,却看见有鹿站在走廊那一头,真望着她,大概讲刚刚的一幕尽眼底。他身旁站着苏柏州。一见到苏柏州,以辛不由心里一紧。她现在总算明白他负责什么事宜了。他一出现,便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只是一个沉静如水,一个神态得体,都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她看见苏柏州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便不由盯住它。
有鹿慢慢走过来:“我也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以辛蓦然回神。
苏柏州对她微微一点头,从一旁绕过,先走了。
钟红早溜了。长长的走廊上便只有他们两个。
有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盯的她心慌意乱,索性发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接下来会怎么做?”
有鹿微微扬眉:“你很好奇?”又定定的看着她:“还是在担心?”他看以辛不说话,便慢慢道:“我说过,你会安然无恙,只要你老老实实待着。”
以辛听了,就摇头道:“可你不能这样控制我自由。”
有鹿面色一沉:“你还想与他一起逃走。”
以辛忙道:“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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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却冷冷打断了:“想见他?你趁早绝了这念头!永远别想。这话我已说过一遍,不要再叫我说第三遍。”
以辛眼睁睁看着有鹿决绝离开。接下来的几天,有鹿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偶尔阴沉沉的盯她一眼,她心里愈发烦乱,也愈加发愁。
这天在郊外有场马戏。以辛换了衣服,坐在马上,副导和场务正在一旁检查细节,一边对演员交待。以辛不知不觉出了神,忽然听见导演一声令下,便挥鞭击马,向前奔去。奔出不远,耳边听见一片惊呼,周身一颠,她便被抛下马。落地的瞬间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她大叫一声,接着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入眼皆是茫茫的白。
以辛微微一动,立刻有人上前,凑近了看她。
以辛嗓子干涩,一开口,声如蚊音:“这是哪里?”
那人凝神细听,低声道:“医院。
”以辛问:“我怎么了。”
那人道:“你受了点伤。别怕,没有事。”
以辛点点头,却不知牵动了哪里,不由呻吟一声。
那人忙问:“哪里疼?”
以辛吸口气,慢慢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就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有鹿声音沉静,只说:“不要讲话了。我让医生来做个检查。”
以辛十分虚弱,不再说话,看着他疾步出去,又慢慢睡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便是这样时睡时醒。有时听见人声嘈杂,脚步声来来去去。偶尔还有护士的闲谈。更多时候,却是一片静谧。静谧之中,总有个身影伫立。昏昏沉沉的,一切都像在梦中,难辨真假。
以辛这次伤的不清,肋骨断了两根。即便静卧,也痛的锥心。她日日夜夜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备受折磨。几日下来,人便消瘦不堪。她不能进食,只能吃一些流食。钟红便换着花样煲了各种汤来喂她。
以辛看一眼,却扭过头去。一开始钟红还以为她不想吃,之后她渐渐看出些门道,便问以辛:“你这是怎么了?”
以辛不说话。
钟红劝她道:“你多少吃一点。这是先生专门吩咐,吴姐一早起来亲自炖的。”她看以辛依旧不为所动,就问她:“那你要喝点水吗?”
以辛摇摇头,再劝,她却闭上了眼,干脆不理会。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以辛的脸色越来越差,有鹿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钟红看了不禁害怕,每天的吃饭时间如同酷刑。
这天她又苦劝无果后,正盘算待会怎么对有鹿交待时,有鹿却从门外走进来。
他一眼看见一口未动的食盒,脸色一沉,先对她说道:“你出去吧。”
钟红大赫般跑了。
等她掩上门,有鹿就将目光投向床上的人:“你想做什么。”
以辛睁开眼,看着他,只是无声。
有鹿与她对望,眯眼道:“不吃不喝,你以为这样就能要挟我?”
以辛静默着,他等了一阵,见她一双眼睛还是倔强的望着自己,便冷冷道:“你喜欢作践自己,那便随便你。”说完就出去了。
傍晚时以辛发起了烧,护士来打针,却叫她奋力推开了。这一使劲,只痛的一声大叫。护士慌忙去叫医生,门外有人奔进来,直奔到床前。
以辛面色苍白,满头虚汗,感觉谁握住了她的手,她痛的迷糊,分不清是谁,只觉握的十分紧,她也拼命抓住,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楚。接着一片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医生来了,她缩了缩,想要逃开,却孱弱无力,只能任由医生摆布。医生察看一番,当机立断给她打了一阵。不过片刻,以辛便心神一松,坠入黑暗中。
再度醒来时,听见一阵低语。以辛认得那是医生的声音,他语气平静却严肃:“她情况很不乐观,身体非常虚弱。就算给她最好的手术,打最好的针,但如果病人自己不配合治疗,只怕效果也差强人意。”一阵静默,医生叹一口气,说:“你好好劝劝她吧,这样下去,折腾的是我们,受罪的却是她自己。”
医生走了。
一阵静默。
以辛看着有鹿慢慢走过来,站在床边,看着她许久,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赢了我让他来见你。”
第七十六
自从金薇那里得知以辛的消息后,锦成便一直不安。他没想到以辛居然跟陈有鹿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前是计谋,现在又是为了什么?他无从得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以辛处境不利。此时叫他如何能放心离开。
突然以辛落马受伤的新闻传来,只有短短一则,刚掀起波澜,却又马上没了影。他翻遍所有媒体,都找不到更多消息。内行一看便知是有人故意压下了报道。他更加忧虑,这下非要与她见一面不可了。
正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头言简意赅,且行动迅速,一个小时以后,便有人敲开他住处的房门。
车子七弯八拐,停在一栋楼下。锦成知道这家医院,却从未走过它后门。后门隐蔽,人烟稀少,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转过拐角,便是一座电梯。领他的人不言不语,出了电梯,便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便顺着左边的方向向前走去,走了两步,回头一看,那人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继续往前,病房标志性的房门豁然出现。
门前站着两个黑衣人,面容肃整,锦成微微疑惑,他们却瞧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打开了房门。
便这样见到了以辛。
她正躺在床上,身上好几处缠着白色的绷带,面容憔悴,看样子伤的不轻。
以辛听见脚步声,慢慢睁眼。她没想到有鹿真的让锦成来了,一时竟有些发怔。
锦成走近了,心痛的看着她满身伤痕:“怎么伤的这么重?”
以辛回过神来,也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锦成道:“你下落不明,前途未卜,叫我怎么走。”
以辛道:“我不是让金薇告诉你了,我没有事。”
锦成道:“不亲眼见到,怎么放心。”
以辛便道:“那你现在亲眼见到了。”
锦成一顿,便问她:“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把你弄回去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有没有伤害你?”
以辛不知如何回答,他目光关切,更叫她说不出口。只是此次见面不易,留给他们的时间想必也不多,她便长话短说,只讲重点:“你别问了。总之我现在没有事。倒是你,要走的就趁早走,走的越早越好,越远越好。”
如果之前她对他的计划还有所犹豫,现在却相信那真的大概是唯一的出路。她微微抬身,眼含焦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锦成听出话音,便问:“你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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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辛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会怎么做,但我看见他们在一起商议。他说过不会放过你们,接下来,想必手段只会越来越狠厉。”
锦成听着,握握拳头:“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他看以辛额头冒汗,忙扶了她躺下,然后下定决心道:“我马上就走。等我那边安顿好,再想办法回来接你。”
以辛一怔,“回来接我?”
锦成点点头,“还有以安。你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以辛道:“你不要管我们了。顾好你自己。我大概真的不会有事。”
锦成却道:“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也没事。我一走,如果他迁怒你怎么办?”他看看门外,压低声音道:“如果真的没事,又怎么会限制你行动,控制你自由?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他的真心显而易见,直到此刻,还不愿丢下她,只是她却不知该怎么样对他说,只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锦成便追问道:“那是哪样?”
正说着,突然房门一响,两人都是悚然一惊,循声一看,却是钟红走了进来。锦成不认识她,就背过身去。钟红却认得他,她诧异的看看锦成,然后又看向以辛。
以辛问:“你怎么来了?”
钟红扬扬手中的食盒,“先生说你晚上会有胃口,特地吩咐我炖了汤。原本打算晚饭时送来的,不过我在家闲着无事,就提前来了。我打扰到你们了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客人在。”
她把淡紫的保温盒放到床头,还有一小束鲜艳的花朵,“这也是先生让买的,说花瓶里的花该换了。”
钟红曾经对锦成着迷,可是接连的新闻,让她那份沉迷荡然无存。她现在看到他不会欣喜若狂,但止不住还是有些好奇。尤其眼前的这两人,曾是公认的金童玉女。此刻就站在她面前,怎能不让人遐思翩翩。只是两人都不搭腔,气氛怪怪的。她没有理由再留下去,换好了花瓶里的水,便赶紧走了。
花香浮动。锦成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上,又转到那食盒上,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想一想,又想一想,还是禁不住愕然:“是真的吗?”
以辛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跟你一样,也觉得不可思议。”
锦成却道:“这样一来,也就讲的通了。”
来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与疑惑,这一瞬都得到了答案,却没有解惑后的轻松,反倒心中更加茫然与失落。
他沉默许久,苦涩一笑:“这样也好,最起码,你能逃过一劫。”顿了顿,接着道:“我是该走了。留在这里,有害无利。”
以辛听了,松了一口气,却又立刻涌上一些别的情绪,淡淡的萦绕心头,无法言说,她问道:“你会去哪里?”
锦成答道:“刘拂有几个朋友在新西兰,先去那里看看。”
以辛又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锦成低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总会有出路的。”
两人一时都无话。
远处传来阵阵钟声,太阳渐渐西移,余晖投过窗玻璃照射进来,有些刺眼。锦成知道自己该走了。他看以辛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想到她曾经神奕奕,笑容满面的娇俏模样,心里突然一酸,“以辛,这一走,以后就难见了。”
以辛轻轻嗯了一声。锦成看着窗外即将落幕的夕阳,恍然这一回说不定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交谈了,踌躇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却始终没有合适的时机。我想你是知道的,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
他看以辛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惊讶。他就苦涩一笑:“现在说这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心有不甘。以辛,我想知道,如果没有那件事,如果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会愿意听我说那些话吗?”
他一直是个温和的人,鲜少如此强烈的表达。以辛看着他期待而固执的眼神,想起曾经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细心的开导,温柔的守护,还有他温润的眼神,春风般的笑容,都曾拨动她的心弦。这一切勿容质疑,她也不想否认。只是曾经的心动,眼下都变成心痛。泪光浮动,以辛哽咽道:“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好人。”
锦成听了,眼眶一热,却是微微一笑,低声道:“我早知道我这一辈子再没有资格拥有爱情,更配不上你这么好的女孩,是我心存侥幸罢了。”
有人犯了错,可以重新再来,他也犯了一个错,却错的太严重,把一生都埋葬了。而且,还连累了无辜的人。
他沉声道:“我很想当面对他们说声对不起。”
以辛咬唇:“他不会愿意见你的。也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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