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刹不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金发记者耸耸肩,笑得更玩味了,“所以杜邦先生是……”他怪异地嗯嗯了两声,做着引人遐想发笑的手势,“这样了我们曾经的卫冕冠军?这的确比抢女友严重得多!时先生,您能严肃地亲口回答吗?”
这种娱乐媒体总是喜欢把体坛搞得和娱乐圈一样乌烟瘴气,为了更多的讨论度。他此刻或许也是在完成自己的职责,这些纠葛都是太好的爆料了,比超模绯闻女友还好。时郁枫则从始至终盯着他,现如今也是这样,模样仍旧冷静极了,用播音般的口气说道:“你是想采访还是想再看我发飙?刚才‘嗯嗯’是不是因为忘记怎样学人类说话?你有一分钟,也请你严肃地亲口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坐姿是放松的,甚至惬意,但气势无限险峻,显得阴沉。金发记者坐回椅子,脸色煞白,邱十里也脸色煞白,这场新闻会,能够供人发散的料太多了,多出了邱十里的预估范围,比如他是万万不想把事情和霍英扯上关系的。可眼看着下面涌出更多的提问,此起彼伏的,记者们站站起起,十五分钟早就出了头,邱十里在这混乱中强调“抱歉时间已到”,干脆关了面前的话筒想结束,却见时郁枫坐得纹丝不动,俨然一副要磕到底的架势。
“喂!”他又踢了踢时郁枫,“小枫你差不多得了!”
“媒体怎样报我,把我说成凶神恶煞也并不会影响我的成绩,更不会影响车队的入,”时郁枫还是死死盯着那个金发记者,“但他们怎样拿我的人开玩笑,我必须要管。”
邱十里只想拽他走,而正当此时,更加让邱十里崩溃的一幕出现了,他之前一直留意着的那个位置上霍英不知从哪儿抢了个话筒,笔直地站了起来,已经摘下了墨镜和口罩。
“各位,能不能先安静一下?”霍英带点意大利味的英语穿破这片混乱,人们转脸,把目光钉在他脸上,顿时死寂一片,好像见鬼了一样。霍英却不管,好像习惯了这种聚焦,他和时郁枫一样,盯着金发记者,“我也非常想知道刚才那位先生的嗯嗯是在说什么鸟语,‘这样了我’又是哪样?但还是算了,我现在主要是想提醒提醒,时间到了,各位要是总想把一个车手当成流量明星一样询问私生活,还是散了吧。”
很快,这间会议大厅的重心倒向另一边,没有人再盯着时郁枫不放记者们缓过神,把站在尾排的霍英层叠围住,在台上根本看不见他,只听得见一团巨大的嗡鸣,和密集又刺耳的快门声。
邱十里暗骂了一句,跳下台子翻过警戒线,这就要去抢人,却见时郁枫动作比他快得多,他刚冲到记者圈的边缘,被一个狐臭味很重的摄影师大汉顶在椅背上动弹不得,就听见里面一片骚动,一窝蜂似的人挤人人撞人,是时郁枫突破了这重围,从里面,牵着霍英的手腕。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走得飞快,带霍英上台,却不作停留,两人钻进后台消失了。
周围的媒体还在抓拍他们毅然决然的背影。邱十里拨开压着他的大汉,力气没用好,直接把人推倒了,他梳得致的小背头也凌乱不堪挡了眼睛,可他顾不上,他简直想捶胸顿足别的八卦暂且不去管它,只是这样一来,全世界都知道霍英还活着了!
时郁枫一路都严丝合缝地攥着霍英的手腕,两人为保险,从后台直接去了员工通道,爬消防楼梯去了九楼,听见外面一片安静,这才放心地坐电梯回了房间。而霍英一直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进了房间还是如此,时郁枫就看着他,靠在门上,粗重地喘气。
“我真受不了了,我看不下去!”霍英抹着眼角,额头靠在时郁枫肩上,“一个劲儿说你绯闻女友,哪天给我看看照片?”
时郁枫一脸别别扭扭的嫌弃,“谁知道说的是谁。”
霍英又要把眼泪笑出来了,“还有那个狗屁杜邦,我在队里的时候他就老是嘴贱,怎么我走了还造我谣,多大仇啊。”
“自己弱,就眼红。”时郁枫的答案很简单。
“我突然这么露了面,你……”霍英扬起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觉得,可以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被媒体盯上,再一次,”时郁枫着t恤领子,轻轻擦擦他脸上的汗,“刚才不用为我解围的。”
霍英小动物似的蹭蹭摸自己的拇指,“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给你解围。”
对这番口是心非,时郁枫只是纵容一笑,“英哥,你知道他们有多脏,也知道这个行业有多脏。可是你太干净了。”
霍英怔怔地,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勾住时郁枫的颈子,拽他来接吻,那是个不知节制的、凶巴巴的吻,却缠绵得宛如淬酒的刀锋,时郁枫的手插进霍





刹不住 分卷阅读47
英的衬衫衣摆,把他紧紧圈着,霍英就将自己完全倾倒在这副胸怀上面。
至于什么谣言、报道、体育报纸……那些都太不重要了,他们都陶醉、眩惑在对方的气息和热度中。
但这个吻却被一阵闷重的拍门声打断,隔着一个时郁枫,霍英都感觉得到门板的震动,“小枫,你在吗?”是邱十里的声音,他冷静得像在强装冷静,“大哥刚刚来电话了,你立刻,马上,跟我过来一下。”
第23章仲夏日之梦(3)
邱十里的房间是同样的套房户型,却显得极其空荡,他连行李都没拆,只是把箱子敞开,所有东西都放在里面,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坐吧。”邱十里打开冰箱,扔给时郁枫一瓶苏打水,自己也开了一瓶,咕嘟咕嘟猛灌。
“老时呢?”
“不是大哥,是我,”邱十里靠着沙发扶手坐下,“我有事要找你谈谈。”
时郁枫想起车上到的那条语音输入的信息,点了点头,“你要我保护好英哥。他现在有危险吗?”
“你的直觉感觉怎么样?”
“有一点怪,”时郁枫眯起眼,“很模糊。我有时候觉得他在害怕,怕一件我不知道的事,他也不想让我知道。”
邱十里目光定了一下,呼出口气道:“小枫,你就不该带他出来的。”
“那他应该一辈子待在那座屁大小岛上?”时郁枫还是眯着眼,目光锁在邱十里紧皱的眉头上,“阿嫂,你居然真的有囚禁这个爱好。我记得有段时间你也把老时关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康复中心”
“他不是叫你过去帮他越狱啦?”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邱十里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我们不要跑题,就谈事实,留在岛上是对小英最好的安排,上面有我们的人,这三年一直在保护他。中国也相对安全一些。”
时郁枫冷冷地笑了一下,“有人保护,然后你们还在他的房子里杀了人,血淋淋的。”
“那次来了六个,针对的是大哥,外面没有接应死的就是我们,”邱十里的手机不停响,他干脆关了,“那时候还没有外人知道霍英在哪里,知道的也都立刻死了。岛上的人不认识他,岛外的人找不到他。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然后,现在,你们直接对全世界说嗨我在这里!”
“所以谁要找他?”
邱十里脸上浮现“说来话长”的表情,有点疲惫,有点发愁,“你还记得厄里亚吧,第一天晚上小英喝醉了,和你说的那些,我也都听到了,简单来说就是那样,厄里亚害人不成反而自己死了,他的毒枭老爹要给儿子复仇,这几年一直在找你的霍英。”
时郁枫还是不露声色地看着邱十里,像一种观察,“那个毒枭……三年前手下全部被捕,工厂被查抄,种植园直接被销毁了,所有相关账户都被永久冻结,只有他一个人逃走,销声匿迹,到现在还在被通缉,”他放下苏打水罐,倾身凑近邱十里,“当时二哥长期给他提供武器弹药,也被终身监禁,阿嫂,老时不就是在帮国际刑警抓捕毒枭和老二的时候中枪昏迷不醒的?当时你也在啊。”
“是啊,我也在,”邱十里垂睫,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的确在。大哥为了给时家洗白……真的很不容易。都是我亲眼看见、亲身经历的。”
“所以你也看到,所谓毒枭已经失去势力了,他自顾不暇。”
“的确,按照三年前的情况他很难这么快东山再起,更不可能有余裕去追杀小英,”邱十里整了整领口,颇有种重整旗鼓来说服时郁枫的气势,“但是,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又找到了后台,一个日本黑道组织,他以前的大客户。”
“日本黑道。”时郁枫重复。
“没错,日本,江口组,而且和我好像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呢,我也不可能去问问我爸妈,反正我全家都死绝了嘛!自己原来姓什么都不清楚,”邱十里哈哈笑了两声,点起支特立尼达雪茄,茄衣上的金标倒映着阳光,火机啪嗒一声,屋里弥漫起稀薄干燥的烟尘,“总之那个组织处处和时家作对,其实就是处处和我作对,就是有仇。而毒枭和小英有仇。你现在明白你们身处一种什么情况了吗?”
时郁枫眼神颤了颤,缄口不语。
“也怪我以前没有和你讲清楚。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红色的刹车片,”邱十里缓缓地深吸一口烟气,眼中也像是蒙了层雾,“你知道的,我们家之所以会和赛车扯上关系,最开始是因为老二为了出风头,在法拉利乱投资,当了个狗屁车队老板,我当时得知老同学在他的车队里,也相当吃惊,现在这样,也算在给他拾烂摊子。大哥的意思其实是,既然你还在这里家里就继续投资,等哪天你玩腻了再说。”
“我不会腻。”
“我知道,我猜出来了,”邱十里举手投降,“听我讲完。这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小英在役的时候,正是老二和那个毒枭打得火热的时候,厄里亚那小子对赛车结构狗屁不通,又不敢让技师做,怕走漏风声,所以你知道,刹车片是谁动的手?老二在监狱里已经承”
时郁枫腾地站起来,深深浅浅地把邱十里瞪住,“时绎舟在哪个监狱。”
“冷静,冷静,你要劫狱杀人吗!虽然大哥一直想这么做啦……”邱十里急得猛吸烟,“我三年前就和小英解释过这件事,他说他也猜到了,但是他现在对你一个字也没有提,只说不知道是谁做的,我想他是不想让你难过。”
“最难过的是他啊。”时郁枫僵僵地站着,捂了捂脸。
“他大概已经放下了,事情也已经不可逆,”邱十里耸耸肩,“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旧事重提,或者冲动做事,他反而会更加不舒服。最错事的是老二,你只是和他同一个姓,这又不是犯罪。”
时郁枫面色灰白如纸,沉默了一下,又恢复如常,转身就走,“明白了。我会保护好他,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喂!放轻松点,”邱十里在他推门前补充,“这间酒店还是很安全的,大哥安排了足够的人手,这两天我也会申请加派。只要你和他在一起,江口组也不会贸然做什么那就相当于和时家正式宣战了。所以你就记住一点,减少他的单独行动。”
“知道。”
“刚才说的那些,你打算告诉他多少?小英还不了解江口组的事。”
“我不想让他担惊受怕。要小心的那些,我自己注意就好了。”
邱十里叹了口气,“他现在压力的确不小,光在网上查自己就够他生气的。轻松点也不错。”
“嗯。”
“还有!好好比赛,不要因为这些破事闹别扭,”邱十里貌似把雪茄按灭,也站了起来,“既然生




刹不住 分卷阅读48
在这个家庭里,就是要接受这些狗屁,你现在也不止代表你自己。像小英这种,靠自身打拼年少成名的,都是非常非常骄傲的人,那种渴望混出名堂不惜以性命相搏的感觉你也明白,虽然,命运对他并不公平……就像翅膀被生生拗断一样,咱们家总归是对不起他的。”
“我知道。”时郁枫还是不回头。
“我再多说一句,他现在是把那种骄傲给了你,他之前对我说过,看见你的时候,他好像又看到了自己,活着的自己。所以”
“所以我一点也不后悔陪他出来,”时郁枫忽然转脸,露出一个很年轻的笑容,却不轻佻幼稚,倒有种硬朗的潇洒,他按动把手,半步踏出去,“鸟的翅膀长好了,总要飞回天空,就算地上有毒蛇,周围有苍蝇。战战兢兢关在一个小笼子里,关到死,我心疼。”
时郁枫回到房间时,带着一脸挨了训的委屈表情,看得霍英有点忍俊不禁。因此,当那人搂着他说最近不要单独乱走,担心他被媒体围追堵截时,霍英一口答应了下来,“你就是成天想黏糊着我呗?”他把这当作被家长批评后的撒娇。
“不是,”时郁枫坐在床上,额头和乱发在他小腹上蹭,把他衬衫都弄皱了,“哪有。”
俩人这就嘻嘻哈哈地滚到了床上,在大众点评上搜索起附近美食了。
当夜两人还是没忍住,冒着被隔壁听到的风险,拆封了时郁枫的库存。霍英抱了个枕头把脸蒙住,想堵干净自己嗓子里那点甜腻腻的声响,却很快被时郁枫一把夺走,那人清楚他在床上对“看见对象的脸”的刚性需求,也着实喜欢看他红彤彤失神的模样,就换用亲吻堵他的喘叫。
然而这也做不到百分百,事后霍英郁闷至极,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心想完了完了,以后无法面对无辜老邱了。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第二天自由练习前的早餐,时郁枫问邱十里:“阿嫂,昨晚睡得好吗?”
正在往生鸡蛋拌饭里倒酱油的那位一脸懵懂,奇怪地看看斜对面的小弟,又看看身侧的老同学,“还好,就是有点热。”
霍英讪讪道:“我也觉得,高加索地区也成大火炉了。”
说着他在桌下轻轻踹了时郁枫一下,却立刻被时郁枫勾住脚腕,禁锢住力气,那人甚至变本加厉地用膝盖去碰他的腿。
“这个好吃。”时郁枫把自己盘里的牛肉薄饼叉到正在瞪他的霍英盘里。
于是,他们在餐桌下勾着腿,一个泰然自若,一个脸红了一阵也坦然了,在邱十里怪异的目光下,就这么吃完了这餐早饭。
两天的练习赛过得很快,时郁枫手感不错,发挥得也相当稳定,除去偶尔碰上那位杜邦会被剑拔弩张地呛上几句,一切简直完美。
霍英更是完全接受了自己现在正处于八卦中心的现实。参赛的一共25个赛车手,1个是他男朋友,2个和他当过同事,其余22个对他充满好奇,赛道虽长,但也就是一个场地,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他对时郁枫之外的人态度十分统一。有人打招呼就招呼回去,有人来诉说崇拜就给签个名,有人说些挑衅的话,就笑一笑,比个中指。
邱十里哈哈大笑着送来体育报纸,霍英表示,老子不看。
花边新闻未太无聊,霍英的心思还是在比赛上,他多数时候和邱十里一块在维修站,观看时郁枫的练习情况,仔细地在本子上写些什么,还不让邱十里看。晒极了的大晴天,他穿长袖闷着,汗如雨下也不在意,邱十里只得大呼感天动地。
5月26日,也就是正式比赛的前一天,下午的排位赛时郁枫拿了第一,次日就是稳稳当当的杆位出发。霍英却若有所思,赛后清场了,他跟时郁枫说:“脱了,我得试试你的车。”
已是傍晚,海滨的夕阳如泼如洒,时郁枫又一次看到霍英穿上火红的赛车服,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在自己火红的赛车里,绕赛道十圈。
他都快看呆了,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回忆、梦境、现实,这三者是重合的,在他的世界投出巨大的,瑰丽的影,让他头晕目眩。他这少见的痴样固然被邱十里开了一番玩笑,结果霍英开进维修站,从热得要冒火的车里下来,摘了头盔和防火头套,还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靠谱,”他灌下两口运动饮料,拍拍时郁枫的肩膀,“明天我就等着了。”
等一件只有他和时郁枫知道的事。等一句我爱你。
随后一天过去,正赛的夜晚还是闷热如故。倒计时一分钟,暖胎圈,这些都过去了,九点十分整,霍英笔直地站在维修站,和邱十里一起,目送时郁枫的那抹在队头的红色迅速消失,然后紧盯屏幕上的路况直播。
“小枫的车怎么样?”邱十里问,“你昨天好像不太满意。”
“转向严重不足,车身配重就是在逗我,我要说了可能影响他心情,”霍英还是对着屏幕目不转睛,撞了撞邱十里的肩膀,“法拉利的技师还是那么水啊?就这么对你们新王牌?”
“对呀,没了你就不行。自己调车自己开多酷,”邱十里笑。“但这是世界最高水平的团队之一了,多数车队比我们还惨,梅赛德斯的技师又挖不过来,心高气傲的典型德国佬,我也没办法。”
“下一场还有大半个月吧,交给我,”霍英又去看赛道,时郁枫一晃而过,“他下次还能快。”
邱十里点点头,转而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碰一级方程式了。”
霍英笑了,那是欣慰的,轻快的,甚至释然的笑,好像他此刻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领先的时郁枫身上,“我也这么想过,富士山就是我的滑铁卢啊,我也真够可怜的,这辈子看樱花儿都有心理阴影,”他上前几步照着灯光,为再次路过的时郁枫欢呼,又退回维修站的阴影里,一本正经地说,“但我现在改变思路准备转行当技师了,专门保障我男朋友,一个最好的技师,必须当过最好的车手,也必须知道这车开起来什么感觉。你准备给我开多少工资?其他人尤其那个杜邦我可不管啊。”
“好,好,我服了你们,工资还不是你随便拿,”邱十里不知是这几天第几回举手投降,“我就想知道你的手骨和跟腱有没有再痛。”
“就十圈,老班长把我想成林妹妹了。”
“哈哈,小枫要是知道你的伤,绝对不会再让你碰车。”
“那就别让他知道,”霍英终于把目光从赛况上暂且挪开,匀给了邱十里一眼,“你就当我手痒吧,但你弟弟就是该当世界冠军的人,你,还有我,得帮他站在对的位置上。”
第24章仲夏日之梦(4)
那场比赛时郁枫表现相当优异。
巴库赛道2016年刚刚投入使用,比起赛道




刹不住 分卷阅读49
,它甚至更像条观光大路,发车区直道位于巴库的地标自由广场附近,整个赛道将途径巴库当地最重要的海滨和历史旅游景点,周边风景如画,夜间霓虹如梦似幻。
说来是窄宽俱备,直道也够味,实际上有些路段宽得不可思议,如同高速公路这对意图反超的选手是福音,而对杆位出发的时郁枫来说,更像是一种劣势。
赛前五分钟倒计时,还有媒体闯进发车区,要求时郁枫点评一下这条年轻的f1标准赛道。
毕竟他背后是以千万为单位的押注。
时郁枫当时还没戴上头盔,一大堆技师在他周围忙活,还有在他脸上狂喷降温喷雾的。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显得十分朴实,“我不知道如何点评巴库赛道,这就是一条新赛道,路面很新,仅此而已,有一条长长的直道,有一个弯很窄,我没有太多想说的。”
随后记者就被霍英撵走了。
虽然时郁枫的答记者问如同划水,但霍英明白,他对路况下足了功夫。他的战术在排位赛就已经显露出来,那种极端强硬的防守进攻,完全不讲道理的超越过后直接把人甩开百米,对手即便清楚他在想什么,大概也无济于事。
正如现在,实打实的正赛上,时郁枫还是延续了风格。第24圈他开回维修站换胎,本来最多三四秒就该解决的事,结果负责左后胎的四个技师一拥而上,连串儿被负责加燃料的撞个大马趴,等爬起来,人家赛车早已经就位了,时郁枫再次出站时排位已然从绝对优势的第一掉到第二。
霍英有点无奈,听着邱十里在一边用意大利语大骂白痴,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这条路还是太新了,在他退役后建成,他以前完全没玩过,就前一天试了十圈的水,心里也做不到百分百有底,只能继续盯着屏幕里的实况转播。
看了一会儿他就松了口气。
虽然被超得有点乌龙,但时郁枫超人还是极具经验的,只要他心情比较稳定。霍英凭借近年在网上对于他的观察,也大概猜得出他准备通过什么方法夺回首位,果然,时郁枫在第30圈,下次换胎还没到的时候,成功超过了前方梅赛德斯的黑色赛车。
他用的还是早刹车,早入弯,早出弯的战术,正如多年前的霍英,完全利用走线优势,让对手在毫无防备中被超掉,并且选准了窄道进行超车,全程在最急的那一个弯道完成,使得对手的顺势而为的二次反超毫无可能性可谈,听起来非常实用,实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简言之,那是一次极具水准和勇气,并且最有技巧的f1超越。
不远处的观众席传来巨大的如潮的欢呼。
邱十里这下高兴了,他的弟弟厉害,脸上有光,和他们家有关的博公司则有大把钱赚,这么一看邱十里的快乐的确很简单。他跳上备用胎,小个子活力倒是不小,冲着路过的火红色赛车挥手鼓掌。
霍英把他拽下来,“马上要用,邱经理待会儿再庆祝。”说罢他套上技师夹克,又拿了个技师头盔戴上,提起轮胎,走到准备区,又回头,用意大利语招呼那堆在棚下严阵以待的勤务人员,“上工具,再有一圈他就要来了!”
霍英这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显得很务实,心无旁骛的。之后时郁枫的3次换胎,法拉利团队终于回归了正常水准,平均两秒左右一次,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中,混杂着急匆匆的“comeon,comeon!”,赛车回来了就立刻又走,每次都像是极限。也正是挑动极限的快感最让人疯狂。霍英虽然是熟练工,但在正式比赛站在这个位置上,还是觉得有点奇妙,撬车的时候发觉时郁枫对自己点了点头,难不成是隔着头盔都能认出来?
1...1314151617...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