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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方化简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当即皱起眉头问方城祖:“你哥病了?”
方城祖一脸困意:“是小烨哥,他夜里突然烧了起来。”
方化简立刻大步流星地迈进屋里。
床上的祚烨脸还红着,药已经喝了,只是没这么快见效。
听见脚步声,方城仕顶着晕沉的脑袋抬起了头:“今日我去不了店里,你把牛车牵去,叫伯母把珍哥喊上。”
方化简看了眼祚烨:“怎么样?”
方城仕说:“刚喝了药。”
方化简说:“小烨这病得不是时候。”
方城仕揉了揉眉心说:“生病还能挑时候?这段时间正好是春夏交际,小烨本就身子骨差,病了也不出奇,应该是我不够细心,不然他也不用遭这罪。”
方化简不置可否地说:“你还真把你当老妈子了?”
方城仕说:“行了,赶紧去吧。”
好在面团都是方年华提前准备好的,去到镇子上就能擀面下锅。
方化简说:“下厨的一直是你,换了伯母能行吗?”
其实方化简说祚烨病得不是时候也是真的,因为太多的事没有处理,现在只能是赶鸭子上架。
方城仕说:“要怎么做伯母都知道,你只管看着点,别的不用担心。”
方化简也不再多说,套上牛车,把东西放上去,载着方城祖去接方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古代不能吃牛肉这个问题,我回复一下。
吃是可以吃的,但也要看朝代,就算有明文规定,也有一些老弱病残的牛不是?
再说了,这篇文真不值得宝贝们跟我较真,本来就是扯淡的玩意儿。
真要认真还不如给我打赏呢。
乖,好好看文,爱你们。
笔芯芯,么么么。
☆、16
过了半个多时辰,祚烨的烧退了下来,而真正清醒是在午后。
他醒来见自己还在床上,一时间有一种今朝是何夕的恍惚。
待反应过来,被身上的软弱无力提醒,便知道自己又给方城仕添麻烦了。
屋里静悄悄地,但他希望方城仕不在又想他在。
也不知是不是病了的原因,他有点摸不透自己的想法。
正兀自挣扎,方城仕恰好进来。
瞅见他醒了,立马走到床边:“怎么起来了?”
祚烨的声音哑哑的,也很轻:“仕哥。”
方城仕扶着他问:“渴了还是饿了?”
祚烨没有回答,他抿着唇,眉眼耷拉到一个委屈的弧度:“对不起。”
方城仕说:“病傻了?这也给我道歉。”
祚烨愧疚地说:“店里那么忙,我却拖累你。”
方城仕说:“不能怪你,这些日子你和小祖也折腾得够呛,是我考虑不周。”
这点他是说真的,他也郑重考虑过,因为店里要做早餐,距离镇上又远,他们比开始足足提前了半个多时辰出发。
而且店里走上正轨之后,他们都是酉时末才从镇上回来。
两孩子都在长身体,最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方城祖还好,以前都是被原主心照顾,瘦是瘦了点,可身子底好,祚烨却不同,一路被虐待过来,好不容易在他手上养了点肉,这一来一回也消耗殆尽了。
这一场病是理所当然。
祚烨是真的很不安,他的一颗玲珑心什么都明白,也不怕吃苦,唯独怕给方城仕添麻烦。
方城仕身上系着他们三个人的命。
无奈做了水蛭,就不应该还这么不识相。
方城仕见小孩皱着眉头,抬手给他抚平,说:“我煮了粥,给你盛点。”
说罢起身去了厨房。
没多久就端着一碗冒香的肉粥进来。
一碗肉丝粥,上边淋着葱花,煞是好看。
祚烨想要自己来。
方城仕担心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23
他身体没缓过来,直接把粥一勺子怼进他嘴巴。
粥是方城仕早煮的,温度正好,不烫嘴。
祚烨的脸又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被方城仕这样强悍地服侍着,他总觉得怪怪的。
晚上,方城仕做好饭等方城祖他们回来。
天已经黑了,空中明月皎洁,家家户户亮起了烛光。
方城仕也在门口挂上灯笼。
到了点,牛车行走声从远及近慢慢传来。
方城仕刚让洗完澡的祚烨喝了药。
听见声忙从房间走出。
方城祖背着书包进来。
见到方城仕他就喊:“哥,小烨哥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做了饭,你去吃吧。”方城仕越过他,帮方化简拿东西。
方化简把牛车牵进院里。
方城仕让他入屋。
方化简摆摆手:“先吃饭。”
方城仕问:“行,也准备了你的。”
知道方城仕会做饭,他特意留着肚子的。
方城祖先进了厨房,已经把饭盛好了。
“简哥,快过来吃。”
方城仕就帮他们两个装汤。
待他们风卷残云似的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今日怎样?”
方化简慢慢啃着猪骨头,说:“伯母手生,跟不上速度,其它都好。”
方城仕点点头:“这也难为伯母了,没什么问题就好。”
方化简说:“今日这个问题出来了,我们正好讨论一下,我还是觉得店里应该招人。”
方城仕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等明日我就去牙行走一趟。”
方化简把骨头啃干净,又吸里边的髓,然后才一抹嘴,说:“我刚看见全叔在你门口,干啥呢?”
方城仕也疑惑:“我在家一日也没见他找,他站我门口干什么?”
方化简说:“还能是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进山的事,你一转眼拖了这么多天,你是生意忙,没办法,可人家不这么想。”
方城仕说:“成吧,把店里的事安排好就带他们走一趟。”
吃完饭,两人就对账。
从开张到今日就是第八天了。
除了刚开始半价的那三日,每日只有一到两千文进账,后边这几日都是盈利四五千文。
今日少了点,但也没有太差。
方城仕把明日要用的零钱都放进钱箱,剩下的都是自己藏好。
他对方化简说:“从明日起,你带珍哥几天,让他熟悉熟悉。”
方化简没意见。
方化简走后,方城仕把钱放好,其实没怎么认真藏,旁边还有个祚烨看着。
但方城仕从来没想过瞒他。
方城仕洗完澡回来,祚烨就说:“仕哥,要不今夜你和小祖睡,我这还病着,传染给你不好。”
方城仕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真的不烫才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别紧张,要是晚上你反了,那我跟谁哭去?”
方城仕在他身边躺下,还顺便帮他把毯子掖好。
祚烨黑溜溜的眼直盯着方城仕看。
方城仕问他:“睡不着?”
祚烨摇摇头:“仕哥,我能抱抱你吗?”
方城仕隔着毯子抱住他:“怎么了?”
祚烨往他怀里靠去:“没什么。”
方城仕知道人病了心理会变得脆弱,特别是小孩这种敏感的人,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就这样抱着他睡。
第二天,方城仕把坚持要去上课的祚烨和方城祖送到文渊阁,然后把剩下四人载到面馆。
开门点火,下第一碗面。
等到青门街从晨曦中活起来,方城仕才去牙行。
他从牙那买下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听牙介绍是因为家中受灾,无法生存而流落至此。
牙行做生意有牙行的手段,有问题的他们也不敢接,这一不小心就是砸饭碗的事,没谁会这么傻。
两人还是兄弟,姓杨,大哥叫杨理,弟弟叫杨想。
方城仕交了八两银子,拿到了两兄弟的卖身契。
回去的路上,方城仕说:“我先把话跟你们说明白,你们卖身契上签的约是十年,按道理说你们应该给我做满这个年数,但我不强求你们,只要你们给我做满五年,每个月还有一两银子薪酬,而你们在得到这些好处的前提下,就是守住我对你们的一个要求,不许背叛。”
两兄弟就没想过会有这个好运,当场给方城仕砸懵了。
方城仕见他们愣着,又加了个重弹说:“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起草为据。”
杨理最先反应过来:“好。”
方城仕看了他一眼。
他并不觉得这两人贪心,也对他们没有恶念,相反的,他欣赏杨理的坦诚。
他在牙行逛了一圈,只有杨理兄弟的目光一直随着他。
这眼神太直白,也是最鲜明的。
回到面馆,方城仕叫方如珍起草,方如珍糊里糊涂,拿过纸笔,沾墨等方城仕吩咐。
方城仕一字一句念下来。
别说方如珍,几个人都懵了。
这是招长工还是做好事呢。
小仕(仕子)这是好人做上瘾了吧?
方城仕却不管面色各异的众人,找来红泥,将大拇指一印,又盖在白纸上。
杨理兄弟紧随其后。
契约书一共两份,双方各执一份。
方城仕待墨水干了,将字据折好,放进衣衫里。
他对两兄弟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他极力办好老板这个角色,一圈下来,做得滴水不漏。
连杨理都给他糊弄过去了。
然后才知道这位气势逼人的东家年岁还不及他们兄弟。
未了,他给两兄弟安排好工作,让他们正式上工。
待两兄弟进了厨房,方化简才把人拽过来:“你什么毛病?”
方城仕问:“怎么了?”
“倒贴钱的事做上瘾了是吧,还没完了?”
方城仕唉了声:“谁也不容易,再说我瞧着这两兄弟也挺好的。”
方化简对他简直是痛心疾首,偏偏又不能打骂,气的捶胸顿足。
方城仕拍了拍他:“我去找何大夫,你看好店。”
然后他捎上自己酿制的杨梅酒,去了永安堂。
何大夫坐馆,正在给病人诊治。
方城仕也没打扰,自己坐在一旁,等何大夫忙完,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等何大夫喝上口热茶才走前去。
何大夫看见他,一愣:“你何时来的?”
药童说:“来了许久,见您忙着,没敢打扰。”
何大夫点点头:“你小子懂事。”
方城仕嘿嘿笑:“来,给您的见面礼。”
是个酒坛子,何大夫平时也有和好友小酌一杯的趣好,遂揭开盖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这酒味陌生,是什么酒?”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24
城仕说:“杨梅酒,我自己酿的,特意给您送来尝尝。”
何大夫拿手指点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何大夫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要坐馆,指定先喝一杯。
方城仕就说:“您如果喜欢,我再给您送。”
何大夫说:“你这殷勤献得有点不对劲,说吧,找我什么事?”
方城仕就笑:“说了您别生气,还真是有事找您,我想在镇里找块地基建房子,或有现成的也行,您老人面广,帮我留意留意呗。”
何大夫笑:“真不知道说你小子什么好,不是什么大事,我帮你问问。”
“大恩不言谢,您若是有消息,就差人去味味香告我一声。”
何大夫把酒好,又说他:“我听好多病人都对你的面馆赞誉有加,你可得好好做,别坑害百姓。”
方城仕应了他这长辈的提点,又说:“正好快到饭点,你让厨房别忙活,我让人给您送过来。”
何大夫说:“那么麻烦做什么。”
“不麻烦,要让您老帮忙,我这殷勤怎么也得献到位。”
何大夫拿他没办法,只好笑着骂了他一声。
方城仕回到味味香,亲自下厨,煮了五碗面让方化简送过去。
☆、17
又过了两日,看杨理两兄弟多少熟悉些了,方城仕才把味味香暂交方年华。
当天晚上,从镇里回来后,方城仕把东西搁下就找方炳全。
让他四处通知一声,想跟着一块进山的明天辰时在他家集合。
方炳全也没推辞,等方城仕前脚离开,他后脚也出门了。
方城仕回到家,嘱咐两小孩:“我这一趟进山,最多不超过三日就回来。”
祚烨说:“我帮你把东西准备好。”
说完就扭头去拾了。
方城祖坐在他哥身边,担心地说:“一定要去吗?这季节山上蛇虫盛行,很危险。”
方城仕忍着揉他脑袋的冲动,安慰他说:“没事,哥之前不也好好的。”
方城祖不解地说:“为何你要理会他们?”
那日方城仕对全嫂子说的话他都听见了,知道这一趟进山是因为谁。
方城仕说:“答应了的事自然要做到。”
方城祖更不解了:“可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方城仕说:“哥得让某些人闭嘴,就必须要付出一些。”
方城祖说:“我才不要像你,我不喜欢的事一定不会去做。”
方城仕却是笑了笑,没对他这番话做出点评。
小孩如果真能这样一切由心,那也算他保护得当,可世上之事,最难说的便是身不由己。
方城仕说:“你好好读书,看着小烨,别让他受欺负。”
方城祖没好气地说:“你别说这话,听着不吉祥。”
方城仕笑:“那你能不能做到?”
“知道了。”
方城仕就去看祚烨拾东西。
结果发现小孩给自己整了一大包。
方城仕忙拦住他:“你这是帮我搬家呢?”
祚烨给他准备了一套衣服,还有干粮,药酒...
祚烨板着脸说:“山上虫蛇甚多,怎能不做提防?夜里寒冷,万一着凉怎么办?”
方城仕见他认真,勉为其难地多拿了一件外衣:“成了吧?”
祚烨抢过外衣,把药酒和雌黄放里面一块包好。
见状,方城仕说:“你也担心?”
祚烨胆大包天地横了他一眼:“我的心又不是铁做的。”
嘿,一个两个都造反了。
没揉到方城祖的头,方城仕只好把祚烨圈过来,使劲揉他脑袋:“瞎担心,有什么是仕哥搞不定的。”
“先生说一个人最忌狂妄自大,你不多加小心怎还得意满满?”
方城仕说:“我这是胸有成竹。”他把人放开:“不闹你了,快点去睡,明日还要上学。”
因为杨理暂住他家,方城祖就变成了有床伴的人。
方城祖回了房,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个。
祚烨坐在床上,看着方城仕把东西放进竹篓里。
他两手攥着被单,紧张地说:“仕哥,你一定要小心。”
他记得他不久前才从山里摔过一次。
方城仕把包袱放好,也回到床边坐下:“我这次主要是带人进山,不会往危险的地方走。”
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祚烨知道山里宝多,可危险也不少,以前祚老爹进山的时候,他也会忧心忡忡,可方城仕去,他是害怕。
仕哥再能干,也不过十五,多少老手折在深林中,就仕哥这样,还真不够它吞。
祚烨斗胆去碰他的手:“一定要早些回来。”
方城仕心窝子像有把火烧着,暖得全身沸腾。
第二日,看着方如珍把两小孩领走,方城仕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快到辰时了才被方化简叫醒。
方城仕简单洗了把脸,低声对方化简说:“我们这次的目标是铁皮石斛,其他的一律不碰。”
看方城仕仍旧这么志向远大,方化简放心了:“行,都听你的。”
方城仕进房间把竹篓背上,又把门锁好,才去方炳全家。
方炳全院子站了一窝的人,少说有十位,一眼望去,都是熟面孔。
方城仕甚至看见了方大余。
方大余是他亲大伯方世会的小儿子,方城仕的亲二哥。
方城仕进了院子,这窝子人也纷纷看过来。
方炳全走上来:“仕子。”
方城仕的目光在方大余身上一掠而过,痕迹都没留下,他面色自若地问方炳全:“全叔,可都到齐了?”
“齐了,这就走?”
方城仕点点头:“走吧,早去早回。”
方炳全笑着说:“你放下店里的生意跟我们跑一趟,实在辛苦你了。”
方城仕也笑了笑:“没事。”
众人见即刻出发,也背上篓子。
方城仕和方化简走在前头。
这次进山队伍浩大,引来不少目光。
到了进山的路,方城仕跟他们说:“上次我和小简去的那山,好东西被我们挖的七七八八了,各位叔伯要是信得过,这次我们换座山如何?”
上次他们两个进山挖到宝赚到钱的事众人是不怀疑的了。
看方城仕出手多大方就知道,这才多久,就已经在镇上开起了面馆,日进斗金。
方炳全作为代表对方城仕说话:“都到了山脚下,哪还会信不过侄子,你往哪走我们就跟哪。”
方城仕干脆把话摊开来说:“换座山我也不知会遇上什么,可能一无所获,到时就怕各位叔伯怪罪小侄。”
方炳全连忙说:“侄子怎会这般想?尽管大胆放心往前走。”
方城仕说:“既然各位叔伯信任,侄儿也不会藏私,我们走吧。”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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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无意地往方大余扫了眼,按照对方的个性,应该会选择走以前那座山,这次怎这么乖?
方城仕没想透,却也没放下提防的心。
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山。
祚烨和方城祖的担心是没错的,进山第一天他们就遇上不少蛇。
好在有惊无险,还逮了几只山鸡。
进山第一天只遇上几株人参和灵芝。
方城仕和方化简一样没沾。
就好像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带他们进山挖宝,满地金钱成了粪土,两人睬都不睬一眼。
到了第二天,除了方城仕两人,基本每人手上都有几株好东西
当天夜里,他们围在火堆旁,坐着闲聊。
方炳全说:“这次的人参和灵芝有些年份,应该能卖不少钱。”
一人附和:“可不是,我就盼着明日还能再遇上。”
众人认真听着,好似满盆金银的日子就在明天,一个个眼睛发亮。
这时,方大余突然说:“仕子和小简都把东西让给了我们,这趟岂不是白来?”
见方大余终于把矛头指向自己,方城仕没有不满,反而松口气,他就一个念头:“终于来了。”
“二哥这是什么话,我不也挖了有吗?”为了做掩饰,他和方化简今天就挖草药,都是不值钱的。
方大余笑了笑:“你那些东西外边都有,何必跑这趟?”
方城仕说:“二哥心里可不是觉得我藏私吧?”
方大余忙惊恐地说:“你这一路上的作为大家都看着,二哥哪能这么想。”
方城仕都想给他颁奥斯卡了。
哪能跟不会完全是两个意思好吗?
方城仕忽然好奇方大余的智商怎么上升了一个点,沉思一会才肯定的想,一定是受了方刘氏的点拨。
一路上不发难,却偏在大家高兴时插刀。
这不,不管方城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众人的目光都瞟了过来,齐刷刷的。
面对众人眼神,方城仕坦然地说:“值钱的东西都在二哥篓子里了,你要还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成功唬住了众人。
方炳全说方大余:“仕子都让钱进你口袋了,你这么说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吧?”
方大余夸张地说:“全叔可冤死我了。”
说完捂着胸口,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
方城仕就想翻个白眼再给个冷笑。
方化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分批睡吧。”
众人这才按捺住心思,暂时回到一条战线。
方城仕和方化简守上半夜,剩下的人都去睡了。
一开始两人只面对着火堆无语,等到一个时辰后,大家睡熟了,方化简才低声说:“你要是想找那玩意怕是不好办。”
方城仕扒拉了一下火堆,也小声说:“见机行事。”
隔天一大早,众人熄灭火堆后开始继续深行。
越往里走,树木越高,遮天蔽日。
明明是正中午,可树底下半点阳光都见不到。
方化简就提议说:“我看里边更不好走,不如我们先行下山?”
众人上午的时候多少碰到了些,这时也不敢贪心,纷纷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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