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下山的时候众人就开始心急了,个个都想着快点把宝贝卖出去换钱。
方城仕和方化简却走的不紧不慢。
方大余问他们:“你们走这么慢做什么?”
方城仕就笑:“我和小简又没有宝贝卖,当然不心急。”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方大余听着就是不对味。
这时众人也没心思等他们了,方炳全就说:“我们还打算去趟镇里,就不跟你两慢慢走了。”
方城仕善解人意地说:“没事。”
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就留下方城仕和方化简两人先下了山。
等他们走远,方城仕才敢呼口气:“可算是把他们盼走了。”
方化简问:“你是还想找铁皮石斛?”
“付出没有回报可不是我的作风。”
两人对视一笑,达成共识,转身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捉个虫,感谢果子。
☆、18
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找到东西要下山时,山上忽然下起了雨。
好在没有电闪雷鸣,两人虽然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可也马上找到一处可避雨的山洞。
方城仕打量了一下周围地势,山洞位置高,且洞内宽敞干燥,看着不像会是积水之地,就对方化简说:“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马上就天黑了,避一晚上再说吧。”
方化简把竹篓解下,顺带脱了外衫:“趁着刚下,雨水还未浸透,我去捡些干柴。”
他说完把衣服往头上一披,微弯着身子冲进了雨帘中。
方城仕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拧干水,搭在一旁的石头上晾着。
这山洞估计是有前人来过,洞里还残留一些生活气息。
有现成的干茅草。
方化简没走远,不多时就抱了一把柴回来:“你先把火生起来,我再去捡些。”
方城仕见他一身雨水往脚下淌,担心他着凉,赶忙拿出火折子生火。
等方化简再回来,火苗子往上窜成了火龙。
方城仕说:“带没带衣裳?”
方化简把外衣拧干用木棍撑起来晾着:“我娘说山上气候多变,让我带了套,没想到真用上了。”
方城仕拿出干粮和水,听见这话点点头:“那你赶紧换上。”
方化简也不扭捏,当着方城仕的面开始脱衣服。
方化简不知道自家兄弟是个断袖,这衣服脱得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一点不知道男男有别。
完全不避嫌。
无奈了方城仕,他觉得兄弟归兄弟,但也不能占这便宜,便自觉避开。
方化简换完后把衣服搭起来晾着,然后坐在方城仕对面,摸了块饼啃。
方化简问:“这批药卖了你有什么打算?”
方城仕说:“我托何大夫让他帮我看看镇上有没有地基,我打算搬到镇上去。”
方化简嗯了声:“搬到镇上也好,小祖和小烨两人都在学堂读书,来回赶也辛苦。”
这段时间他可是深刻见识到方城仕即当爹又做娘的艰辛。
方城仕灌了口水说:“我也是这么想,我是能折腾,跑几趟没所谓,可小孩子不一样。”
方化简没再说什么。
方城仕疼孩子是有目共睹,不然外边的人也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吃完东西,方城仕望着外面完全黑下来的夜色,唯有耳边叮咚叮咚的水滴声:“两孩子又得担心了。”
他的预料没错,祚烨和方城祖回到家没看到方城仕,特别是得知其他人已经回来了,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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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化简没消息,且外边还下着雨,一颗心是直接提到了喉咙口,随便一点消息都能让它跳出来,直接命丧当场。
两孩子急得一夜没睡。
而方城仕在睡梦中被方化简喊醒,他睁开眼,朦朦胧胧中闯进一片亮色,已是雨过天晴。
方化简把烘干的脏衣服拾好,说:“起来吧,早点下山。”
方城仕坐起来,抹了把脸,醒了会神才开始拾。
半刻钟后,两人离开山洞。
走了大半天,两人终于出了山,而后去镇上。
这次时间仓促,运气也不如上次好。
他们两人手头上的铁皮石斛加起来都没有五斤。
可何大夫依旧要羡慕死他们了。
价钱还是二百五十两一斤。
方城仕手上的铁皮石斛是两斤四,而方化简却是两斤二。
一人拿了六百两,一人拿了五百五十两。
做完生意,何大夫拨着算盘跟方城仕说:“你让我问得事有着落了,就在云来巷,是个大院子,约有五分地左右,房主家世清白,祖上是个商人,就是子孙不争气,把生意败了,现在想把老宅子出售,你要是有意,可以去看看。”
五分地可是有三百多个平方,就是二手房这点差了。
但是在古代,要自己起一栋房子也不容易,何况他也着急搬,再说他记得何大夫也住在云来巷。
就冲这点,方城仕就没多考虑:“行,明日劳烦您陪我走一趟。”
何大夫说:“就知道你小子的酒没这么容易喝。”
方城仕再三谢过才和方化简离开。
方化简问:“要去店里吗?”
方城仕说:“你不把银子存了?”
方化简说:“那成,先去趟钱庄。”
到了钱庄,方化简留下二百五十两,剩下的三百两全部存了进去,加上之前那九百两,他手头也有一千二百两了。
方城仕看到他的老婆本,一哂道:“小简哥深藏不漏啊。”
方化简乐呵呵的:“都是托兄弟的福。”
方城仕懒得看他那傻样,但是方化简这种高兴就上脸的性格挺招人喜欢的。
两人还是没去店里,在山上转了这么多天,就想回家好好歇着。
走着走着,方化简突然说:“我也去买辆牛车吧。”
“行。”
方化简买了牛车,两人就不必走路,方城仕干脆躺在牛车上,让方化简赶牛。
回到方家村都下午了,两人就各自回家。
方城仕把竹篓里的草药拿出来,去了杂草后,放在竹匾上晒。
然后打水洗了个冷水澡,回房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烛光晃壁。
房外依稀有人声。
方城仕穿上衣服出去,看见方年华他们都在院子里。
他就问:“都围在外面做什么?”
方年华骂他:“你这个缺心眼的,回来了也不知说一声,不知道大家担心?”
方城仕毕竟刚睡醒,脑袋没缓过来,被骂了也愣愣的。
他说:“我这不是想着回来了都能见着嘛。”
方年华说:“就你理由最多,你看看两孩子,提心吊胆一夜,课也没心上,人都焉了。”
方城仕就把目光扫向眼巴巴的两小孩。
他这时那慢半拍的神经总算搭上了线,恍然大悟地想:“我这是前科未消,又来后债啊。”
然后他想明白了,从善如流地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进山,成了吧?”
大概是觉得他的“再也不”跟“我就说说”是一个意思,所以两小孩没动。
方城仕想了想,改了两个字眼:“尽量。”
方城祖这才松开扒着方年华衣服的手,冲到方城仕怀里。
方城仕被他撞了个趔趄。
方城仕本来想怼他一句,好在良心及时回归,考虑到小孩脆弱的心灵,改拍着他的后背说:“让哥看看,才几天没见,怎又瘦了?”
方城祖使劲攥着他的衣服,指控地说:“你明明说三天就回来。”今天都第四天了。
方城仕哎了声:“可不是哥骗你,昨天下山时正好赶上下雨,我和你小简哥只能等雨停。”
方城祖闷闷地说:“昨晚雨那么大,你没回来,我心都要凉了。”
方城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抚着方城祖的背好一会不说话。
方城祖抬起头,一双眼红红的:“哥,我可以少用点,零花钱不要也没关系,我只想你好好的。”
方城仕嗯了声,摸他的头:“哥不去了。”
方年华叹口气,说:“你是两孩子的主心骨,不怪他们粘着你。”
方城仕说:“这次是我不对,我检讨,伯母,这两日店里还好吧?”
方年华说:“一切安好,账本也在我这,你看看。”
方城仕就对杨理他们说:“厨房有菜,你们看着做。”
方年华牵着祚烨进屋。
方城仕也把方城祖牵了进去。
四人围桌而坐,对面的方年华把账本拿来,还有钱袋。
“这两日的盈利我都兑成整银了,不知道你回来,所以散钱还在我那。”
方城仕把账本拿过面前放着,却不急着翻开:“正好我也有事跟伯母说...”他把想搬到镇上而且托人找到了房子的事简而言之地告诉了方年华。
方年华没想到自己侄子居然是个行动力这么强的人,刚有想法房子都落实了:“现在你既然决定在镇上发展,那落家就是必然的事,对你和孩子都好,伯母没有意见,你有需要就跟伯母说,别客气。”
方城仕说:“好,就是大伯母那,劳烦您帮我看着点。”
说起方世会一家,方年华忽然想到一件事:“听说这次大余也跟你们进山了。”
“是一起。”
方年华问:“没给你添麻烦吧。”
“不是什么大事。”
那就是有了,方年华叹口气,对于堂哥一家也是无话可说。
“这次从山里回来的人都获不浅,我听说他们还打算往旁边的山走一走。”
方城仕就说:“山里是宝多,可也不是这么好找的,这次不过是堵他们的口,我日后绝不参与。”
有方城仕这话方年华就放心了:“伯母就是怕你受不住诱惑,虽说富贵险中求,可你眼下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
“我知道,这几日麻烦伯母看着他们了。”
方年华笑了笑:“小祖和小烨都很乖,能做的事也不少,你最多再苦个两年。”
方城仕翻开账本,走心地说:“我不用他们帮什么,把书念好就成。”
再过两年也还是孩子,最多是把前面的小换成了大,还是得被人宠着。
账目是方如珍记录,一清二楚。
这几日营业额有所上涨,都保持在七千文左右。
方城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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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出了名声啊。”
方年华说:“青云镇是连通两个县的必经点,附近还有十八村,镇上又有个最大的集市,再等几日会更好。”
方城仕同意方年华的话,他当初选择在青云镇开面馆就是因为这一点。
青云镇本镇人口不少,而且流动量大,看这几日的营业额就知道,整体在呈现一个上升的趋势。
两人又说了几句,没多久杨理就过来喊吃饭。
吃完饭,两小孩又去洗澡。
等到歇下时,方城仕不得不面对一夜无话的祚烨。
方城仕了解祚烨,这人好哄却也最不好哄。
像这种情况,如果方城仕不主动,小孩能跟他拧巴几天。
天天不带重样。
祚烨背对着他躺下,小样子一看就是气头上。
方城仕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小烨,跟我说句话呗。”
祚烨用后脑勺回答他。
方城仕企图用卖惨蒙混过关:“你都不知道,我们刚进山就遇上毒蛇,可把我们吓得够呛。”
很明显,他这波惨卖过头,本就脑补过他会这样那样出事的祚烨当即攥紧了被单,手指节都发白了。
方城仕毫无察觉,接着说:“然后我就想,‘好在我的小烨聪明,给我放了雄黄粉防身。’我跟你小简哥说,等回来一定要给你们做好吃的。”
祚烨依旧不为所动。
连吃的都诱惑不到,真的是很严重啊。
方城仕也不气馁:“明日我去书店,给你买书好不好?”
祚烨还是不理他。
方城仕一辈子没试过这么哄小孩,他一时不得其法,颇有些抓耳挠腮的不知所措。
“小烨...”
祚烨却打断他:“别说了。”
他怕的要死,声音在打颤,稳了好久才没让自己泄了。
方城仕也不管了,把他转过来,正想来一番长篇大论,忽然对上小孩通红的眼,一时间:“...”
祚烨抬起手臂遮住眼。
好似这样就能藏住自己的懦弱、胆怯。
方城仕的心口被他撞了一下,最终,语气是无奈又真诚:“在山里的每一刻,我想的都是你和小祖。”
作者有话要说:小宝贝们,帮忙藏一下隔壁的《将军百战死》和作者专栏呗
☆、19
何大夫所介绍的那户人家就在云来巷尾。
独立的门户,大门看着十分气派,内里却有些年久失修。
方城仕询问清楚,老宅子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而房主一家也早已搬离青云镇。
然后他细看房屋规模,占地总面积超过三百平方米,四百不足。
虽然院内杂草丛生,虫鸟繁多,甚至于有几间屋子房顶破漏,一口一个天洞,可方城仕仍对它十分满意。
于是方城仕便和肖房主讨价还价半天,最终以五百八十两获得了房屋的所有权。
他拿到地契之后,正好是中午,于是他又请肖房主和何大夫去了香斋楼。
一顿寒暄宾主尽欢。
下午他又去了趟木工行,还是找的刘明师傅。
两人已经有先前那番交流,致使这次沟通进展十分顺利。
方城仕给出的装修图纸是按照前世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建筑风格所绘。
他还让人在院子里移植了一批青竹。
苏轼大才子不也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吗?
正好给两孩子换个视野提高一下情操。
最后他交了一百五十两的定金:“就劳刘师傅心了,我打算尽快搬进去,各位大哥辛苦一些。”
刘明跟他定了契约,可是按了大拇指的:“没问题,方老板尽管放心吧。”
房子一事敲定后,方城仕又开始忙活另一件事。
夏季到了,正是糖水出场的时候。
这回方城仕把铺子的目标放在了香斋楼旁边。
走动一下午,总算让他找到一间铺子,就在香斋楼后边那条街。
同样是六十多平,租金却比味味香贵出二两银子。
方城仕盘算了一下,他现在手头除了味味香的盈利不能动,还有一千二百多两可动用资金。
就算把这间铺子盘下来也是绰绰有余。
方城仕心动即行动,用三百两将其纳入自己名下。
趁着时间还早,方城仕又去了趟木工行,刘明以为他去而复返是忘了什么,结果等方城仕一开口就被他惊呆了。
刘明心悦诚服地说:“方老板当真是让刘某刮目相看。”
方城仕谦虚地说:“都是为了养家糊口。”
刘明说:“既然方老板信任,这次给您装修,我给您算便宜些。”
苍蝇小也是肉,何况刘明此举是为了结交,方城仕没拒绝,笑笑地接受了。
办完这些事后,方城仕回到味味香。
此时已接近酉时,店里开始忙活晚餐,守前面的方化简见他回来了,问道:“都办好了?”
方城仕给自己倒了杯水,嗯了声。
没多久,店里开始活络起来,而祚烨和方城祖也到了店里。
因着太忙,方城仕便帮忙招待客人。
等到天差不多全暗了,一伙人才工。
方城仕和方化简给两辆牛车挂上灯笼,好夜里看路。
回到方家村已经戌时中。
方城仕在自家门口把方年华留了下来。
进了院子,杨理去生火烧水,两小孩去浇菜,方城仕把方年华领进了屋里。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方城仕请她先坐下:“有一事,明日得麻烦伯母帮侄儿去办一办。”
方年华问:“何事?”
方城仕说:“看看村里谁家有多余的红薯、香芋和南瓜,帮我买下来。”
方年华说:“这两年地里成好,家家户户或许有多少,只是你要这做什么?”
方城仕说:“侄儿今日又去盘了间铺子,打算卖糖水。”
方年华说:“既然你有打算,那明日我帮你问问。”
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就给了方年华五千文,都是铜板,方便她算账。
谈完这事后,方城仕又让方城祖把方年华送回家。
方城仕在篱笆外,看着那几棵生命力惊人,已经长大一截的辣椒说:“等搬到镇上,这几棵招财树都得带走。”
祚烨满鞋是泥的从菜园子里走了出来:“怕它长大些移植不容易活。”
方城仕就说:“不着急,新房子也没这么快装修好...你赶紧把鞋子的泥弄掉,待会踩得到处都是。”
也就是方城祖,浇菜的时候没看清楚,水都流到沟里去了,让他踩了一鞋底的泥。
祚烨就干脆坐在屋檐下,脱了鞋子揩泥。
方城仕嘀咕他:“怎又一屁股坐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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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烨说:“反正都要洗澡了。”
小孩的脑回路他搞不懂,反正方大爷也早就成了方老妈子。
杨理从厨房出来,看着一大一小说:“东家,水热了,可以洗了。”
方城仕对祚烨说:“我倒水给你洗澡。”
他把水兑好,又把水提到冲凉房,再去给小孩拿睡衣。
凡事亲力亲为,却做得有条有紊,毫无差错。
没多久,方城祖提了个竹篮子回来:“哥,伯母让我给你的。”
方城仕接过来一看,正是他先前对方年华说起的红薯和香芋。
“伯母有心了,你谢过她没?”
方城祖把灯笼吹灭,说:“谢过了。”
方城仕把篮子提进厨房,吩咐杨理:“明早记得提醒我带它去店里。”
“是。”
第二天中午,方城仕将红薯和香芋削了皮,放在一起煲,他们的下午茶就是红薯香芋糖水。
在裕明朝,糖和盐都是稀罕东西,一般人不会像方城仕这么舍得,又是拿来做糖水又是腌梅,所以不意外地又获得了众人的好评。
方化简知道他要做糖水后,下午特意赶着牛车,和方城仕两人把镇子上的红薯等物扫了个干净。
这几样都是耐放的东西,一时半会也不怕它坏,所以方城仕就把它放店里,等到时候开张再搬到新店。
而当天,方年华也在方家村购了五百多斤。
方城仕回来一看,方年华才用掉七百多文,也就是这些东西一斤才一文五铢钱。
他顿时有些目瞪口呆,暗道姜还是老的辣,他在镇上买的那些可是用了两文钱。
之后几天,方城仕都在家研究新菜单。
他们的早餐也从以前的包子馒头,变成了香脆可口的南瓜饼和地瓜饼。
一直到五月二十,新店终于装修好。
毕竟有味味香名声在前,而方城仕还特意让店里的人提前帮忙宣传,所以开张那日,店内一直人流不断。
跟味味香一样,前三天都是半价,因此来光顾的人不少。
糖水的卖势如火如荼,到了五月底都未曾有减弱的趋势。
方城仕又从牙行买了两个人。
这次是一对父子。
姓福,福叔约莫四十五左右,而福南才二十。
但无疑是这个群体中年纪最大的一位。
有了一锅端,方城仕就把味味香交给了方年华,让她带着方如珍一边学习一边管理,留下方化铃和杨想帮他们。
而一锅端这边,目前是方城仕、方化简带着杨理和福叔父子。
方城仕是打算把福叔放到新宅子管事,顺便照顾两小孩,但此时房子还在装修,所以先熟悉熟悉。
随着一锅端和味味香名声躁动,还有方城仕这人也被青云镇大小酒楼所知。
他就像一阵风,带着新鲜、奇特,以一种新鲜血液注入到青云镇。
可奈何青云镇墨守成规太久,他这股风才刚起了个头,就被人列入第五害。
好要用阴谋诡计,威逼利诱将他暗杀胚芽中。
到了六月上旬,就在新房子完成一半装修,太阳把人烤得热血沸腾的日子里,杨想突然来到了一锅端。
彼时方化简去了临镇购买食材,店里只有他和杨理还有福叔父子。
方城仕听杨想把话说完,心里头有些拔凉,却也没太过意外。
“谁让你来找我的?”
杨想说:“方伯母。”
方城仕点点头,转身吩咐杨理:“我去一趟,你把店看好,等小简回来,告诉他不用慌,你们也别轻举妄动。”
杨理是唯方城仕马首是瞻,完全服从命令:“是。”
方城仕信步走出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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