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头顶上突然被轻轻抚了下,仲衡低声在耳边道:“莫怕,有我在呢!”
莫名地,厉弦的心安稳了许多,他轻轻闭上眼,在自家男人熟悉味道的颈边用力蹭了蹭,毅然决然,猛地睁开眼,极目向远方望去。
参天大树,顶上风光无限,四周苍茫一览无余,西北方向蚂蚁般的黑色点点在离浑河不远处,一团团缓缓向此方向移动,自然就是郑青所报的那些蛮子了,极目远眺,在更北方隐隐绰绰似有一片黑点……
【视图放大,计数统计:公里,公里,敌蛮(东胡分支突厥)375人(男),其中轻骑68骑,步卒307(未成年32人),持骨刀12,持矛……判断为敌方先锋部队,预计1小时42分后到达我方驻地。
公里,敌方大队,敌蛮10624人(男),其中混杂其他部族3261人……初步判断,大队是依先锋部队方向前进,预计4小时17分后到达先锋部队目前所在。】
钟大仙的数据几乎是在厉弦看到敌人的同一时刻,立即在他在脑海上显现,更贴出了一张详尽的直观地图。钟参谋甚至贴心地在敌方所在圈上了大小红圈,在我方驻地画上蓝圈,还标注了敌方红色虚拟前进路线,敌我双方顶上细标战力比,在敌酋脑袋上还标了明显的红三角。
[这个操作好风骚,而且如此眼熟,钟啊,你又是抄了哪款战略游戏的风格?]
[……敌军还有xxx到达战场!小厉子快行动起来!]
如此给力、详尽而直观的现时情报!
厉弦虽然一向知道上人们厉害,这生死关要的时候,如此神妙,当真让他欢喜得难以自制,昂起头,找到胡茬中的温暖唇瓣,狠狠啃了一口,眼中灿灿,大笑道:“大功告成,我们走!”
仲衡危险地看着兴奋不已的主子,搂过他重重回了一个带着淡淡血腥的吻,不发一言,倏忽松开握着树干的手……
“嗷!要摔死了啊啊啊啊~~~~~”
在主子爷销魂惊魄的惨叫声中,仲衡紧抱着他,如同一只姿态优美的大鸟,在树梢枝间纵跃,轻点几处,跃到了地面。
上树下树,所之时,连一柱香都未燃尽。
弹幕滚滚,男人们都赞仲将军威武,唯有一帮女人大赞小厉子威武,战前不忘劳军!
“诸位,前方有三百多个敌蛮,掳掠了我大燕百姓近千,路只有一条,退无可退,唯有渡河方有一线生机。尔等手中强弩,刀剑,还有这铁甲为衣的大车,都是以秘法制成的利器,这些时日的训练,你们当也知晓利害。只要尔等能如往日训练般操作,跟着我,跟着仲队,必带你们杀出一条生路来!”
大敌当前,手下一无所知的话,以大燕人一向对蛮子的鄙夷又惊惧,大约会触敌即溃。只有让车队诸人知晓敌情,又不能让他们尽知,才不会让人心溃散,能鼓起勇气与强敌对抗。
这番话也是有军战经验的仲将军悄悄教于公子爷的。
车队诸人惶惶默然,这哨骑纷纷,主子又骑着马紧急奔来奔去,虽是不知究里,大伙也知道大约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倒霉到撞上了胡蛮!
三百多个蛮子,那蛮子听说可是力大无比,生吃人肉的!
心下惶恐惧怕的大有人在,却是不敢有谁哭喊惊叫出声,这十几日的训练多少也训了点样子出来,无故扰乱军心者,仲队是拖出去就让人给一顿大板子,如今大事临头,腿软的有之,却是没什么人喧闹。
女娘们瑟瑟发抖,仲枚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被温夫人一把捂住嘴,严厉地低声喝道:“敌来便战,有你哥和公子爷指挥,还有这些利器,怕甚么?将门的女人流血,不流泪。”
剑衣看了温夫人一眼,心中也自坚定,低声安抚惊恐的同伴们。
“苏家妹子,大妮,咳咳,剑衣,你莫怕。”柴东城望了眼人群中,慷慨激昂正在紧急动员的厉大人,他挤到剑衣身旁,看着心上人那坚定自若的样子,心里虽怕却说不出半句让她弃主而奔的话,只是悄声安慰:“有我一条命在,必不让那蛮子伤你分毫。”
剑衣盈盈望他一眼,低低应了声。
这人临危倒也未仓惶而逃,反而锐身赴难,若是今日能脱大难,或许……
人群中,公子爷已结束了简短的动员,仲队跃身上马,一声喝令:“开拔,听我号令,前行三里,浑河桥边设二号车阵,斥候先行,弩队护卫警戒!后勤女队车队中段列行!”
众人轰然应喏,虽是两股战战,却也只能咬牙遵命。无它,人人俱知,大敌当前,四散奔逃不过多留片刻小命,被蛮子掳了当真是生不如死,倒是听公子爷和仲队之命,以车队和弩队为倚仗,倒还有几分夺路而奔的生机。
毕竟,那强弩的可怖,车队的强悍,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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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晓事,在这些日子的训练中,也已惊吓再惊吓,吓得习惯了。
众人心中,隐隐也有个念头,那蛮子再凶,大约也凶不过公子爷弄出来的这等鬼神之器。
第57章对射
车队轰轰向前,如同一条蜿蜒的长蛇游向未知的“猎物”,又或许他们才是被狩猎的,无论如何,生死在此一搏。
“拿好自己的弩,检查器械,现在不要上弦,不要上弦!”
“战车队依次前行,护卫队散开些!别挡道!”
几个分队长前后奔忙,大声呼喝着各种命令,即便是有这十几日的训练,时日还是太短,一旦开动起战斗机器,各种大小状况频出,好在这一次战斗是预设战场,总算还能有纠错调整的机会。
匆忙奔行,忙忙碌碌中,众人终于用了小半个时辰赶到距浑河木桥一里多路的地方。
那座古老的木桥遥遥在望,只是敌人的身影也近在眼前,唯一的渡桥就在敌我中间几乎相等的距离处。
厉弦恨恨咬牙,要是能再多上一点时间,哪怕是多上半个时辰,他们大约拼上一把也能夺路而奔,赶在蛮子们之前,上桥过河!
只是,就算抢先上了桥,背对强敌,谁又敢赌这帮蛮子不会追杀上来?被敌人半渡而击,那就当真完蛋大吉,没半点翻盘的机会。抢先过桥的机会,看似近在眼前,其实如同空中楼阁,唯有稳下心来,干这一仗,在蛮子大队到来前的短暂间隙,趁机夺路渡河!
“2式车阵,列!”仲衡一声令下,二十辆大车被众奴仆赶成一列,横面正对蛮敌,驭夫满头大汗地卸下牛颈背上的扣环机关。
“轰轰轰!”连声巨响,车辆被半固定,停驻在地上,驭夫们赶着牛急忙转到车阵之后。
“车队就位,拉开窗板,箭炮弩机上弦!”
随着长声号令,一辆辆大车合拢的车壁上都被打开了几个圆形窗孔,吱吱哑哑的弩机上弦声中,足有手掌大小的巨大箭头,尖端闪着让人惊恐不安的幽蓝光泽,稳稳地瞄准对面。
其中有十辆大车里,每一辆都藏了一具古怪的器械,厉公子称其为“机关箭炮”,长的样子虽然与一般的弩机大不同,但这怪东西的效用,在路上这些日子的训练里,让这二十个有幸得到公子信重任用的下属,惊得魂冒三丈!
这“机关箭炮”确实不是强弩,不在朝廷严命不许私人制备的武械甲具名单之中,但这玩意……比强弩更可怕上百倍!
铁甲凝神听着仲队的号令,嘶声转达命令:“箭炮上弦!”
他对机关器械别有灵窍,人虽粗壮,双手灵巧已极,别人还在摸索如何操作,他已能带着弟子将机关上弦,因而被仲队任命为箭炮队的队长。
大徒弟成子与他一组,操纵这具机关箭炮,从圆窗中望出去,前方尘土扬起半天高,呼喝哭喊之声隐隐入耳,到了这个距离,敌我双方都已能相互看到,几个蛮子探骑呼哨着,飞骑向车队纵马而来。
成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几下都没能扣上机关,细密的汗水从他额头渗出,他的牙齿咯咯地抖着,眼睛一下子红了,呜咽着说:“师父,师,师父,我,我不行,我……”
铁甲眼珠腥红,一把抓过徒弟哆嗦的手,按着他麻利地扣好机关,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漠地哑着嗓子说:“怕有个球用?只能等死。蛮子畜生可不管你怕不怕,想活,就,只能杀了他们,杀干净!”
成子再也忍不住,眼泪鼻涕齐齐流下,哭得一塌糊涂,他用力抹了把脸,用尽力气喊着:“杀胡,杀胡,我要活下去!”
他喊得声嘶力竭,青筋绽起,手下却渐渐不抖了,慢慢恢复到往日的熟练和速度。
师父说的对,蛮子就是畜生!想要活下去,只有干掉他们,有神仙一般的公子爷保佑,大伙都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
大多数没见过阵仗的奴仆都像成子一般又惊又怕,却不得不为了自家的小命拼命努力,有些人虽未见过血,却是生来毫无畏惧,在大战之前亢奋之极。
易小驴奋力一夹腿下的驽马,还有些歪歪扭扭地奔到郑青带领的马队之后,这十几日训练下来,他虽然驭马还不熟,但已勉强可算得上个马上的步兵,尤其他的弩-箭,十发九中,除了仲队、张七郎、郑青等寥寥几人,这准头比得上的真没几个。
大敌当前,他只觉得浑身血液似要沸腾起来,连身下的马匹都感受到了他的激亢而躁动不安。
易小驴心中虽然亢奋,头脑却出奇地冷静,他一手按着腰刀,腿上斜摆着自己的手-弩,静静等待出击的命令。
“箭车,开箱!女队医护,后勤队准备!”
“1号2号3号箭炮,瞄准敌骑齐射!”
听到仲队的命令,铁甲咬着牙根喃喃嘶声:“杀胡杀胡……”
他瞪圆眼睛凑到那瞄准圈之上,将箭头对准敌骑,用力扣开了机关!
“杀!”
“笃!”一声闷响,那支巨箭瞬时疾射而出,带着凛冽的风声,直击那几个蛮骑,几乎同一时刻,旁边的大车之上,也有两支巨箭呼啸而出。
一声马匹的惨嘶骤然响起,当先的一匹马,胸腹被巨箭洞穿,猛然跌倒,鲜血内脏喷溅一地,庞大的身躯将它身上的骑士正压在身下,连声息都没有了。
另一匹马上的骑士则被巨箭的箭头擦过,惨呼一声,腰腹被几乎平射而过的大箭头割裂出一道巨大的伤口,整个人折腰而坠,眼见不活了。那支箭矢余势不减,又足足飞了三四十丈,一路削过三四个蛮子步卒的身躯,这才力竭坠地,留下一路血肉痕迹。
第三支巨箭则差了点准头,离敌骑足有一丈的身侧擦了过去,斜斜射往蛮子侧后方无人处,无功坠地,惊得那个险险逃生的蛮骑拨马就逃,飞快地绕行逃进了后队步卒之后。
铁甲与成子在车内摒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巨箭的去势,直到此时他们才心头一松,铁甲眼中光骤亮,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个“好!”
成子倒吸一口凉气,继而欢呼大叫,手脚都不知该怎么办,不停地念叨:“师父,这,这箭炮当真凶残,哎呀!可惜3号车那支没射中,我就说狗儿那小子欠准头,那般好钢制的箭头,师父你弄了多久,这浪呀!你看那蛮子,啧啧啧!快折成两截……”
“少废话!上弦装箭!”铁甲大喝一声,肌肉坟起,猛地扣开机关,再上弦机。
这一刻,他的身体里似是涌入了无尽的力气,公子爷说话算话,不蒙人,说杀蛮,就杀蛮!杀尽这些天杀的畜生!
只是可惜制器时日太短,公子爷说的那甚凹凸的“剥力镜片”弄不出来,只能弄这简易的准星,不然,按公子爷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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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头十发十中,指哪射哪!来日到了西北,便是豁出命来,也要帮着公子弄出那甚“剥力镜”来,剥了蛮奴的力,剥了蛮奴的命!
对面蛮子队伍一阵骚动,逃出的蛮骑奔到一个高踞马上的蛮酋面前,汇报敌情,片刻之后,几百个蛮子步兵乱七八糟地嗷嗷呼喝着,集成一团,竟纷纷抽出刀矛,狠力抽打那些被掳掠的大燕百姓,有跑得慢的,便被后面的蛮子一刀砍倒在地。
震天响的哭喊声中,近千百姓便如温顺却无力的羊羔,被驱赶着,跌跌撞撞直赴刑场。
“这帮蛮子畜生,知晓我们公子的弩-箭厉害,居然用我大燕百姓当挡箭牌!可恨!这些百姓为何不跑?反抗不了,哪怕往边上跑也能逃命啊!”小驴看着如牛羊般被驱使着,手无寸铁,哭喊挣扎着,却仍是向车队奔跑过来的大燕百姓,恨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不是人人都有勇气拼命的。越是求着敌人给活路,越不会有活路。”仲衡盯着那些冲来的百姓,肃然高举右手,发令:“弩队准备,仰角45度,正前方”
用百姓冲阵,是蛮胡的一惯伎俩,主将稍有心慈,被大批百姓冲进军伍,随之而来的便是紧随在后的蛮胡。在野地之战上本就处于劣势的大燕军队,若是没了军阵之利,等待他们的就是蛮胡的屠戮。
当年他随父镇守北地,在三不五时的攻守战和少有的野地战中,遇到此种情况,一开始还会悲愤怜悯,愤怒这些百姓的不争不抗,到得后来,遍地血肉教会了他硬起心肠,麻木地发出最有利战机的命令。这些百姓确实无辜,错的是这世道,是这无力护卫他们的军队与朝廷,但在战场之上遭遇,他别无选择。
然而,阿弦弄的这个弩-弓,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这种巧以极的手-弩,射程虽比不上箭炮,却有一样极妙的设计,执手之处有仰角选择,只要背会那“简数”,按着命令转角,便能确地测算仰角,准抛射!
仲衡怒喝而出:“齐射!”
六十具手-弩被调至准确而相同的仰角,几乎同一时刻,弩队按下了扳机
“嗖嗖嗖!”
六十支钢箭头,木制箭杆,几乎一模一样的无匹利箭,疾射而出,在半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阴影弧线,越过大燕百姓的头顶,如飞蝗般直直投落,将跟随在百姓身后驱赶的蛮子步卒,如庄稼般齐齐啃倒一片,惨呼声此起彼伏。
这又是公子爷的一大秘法,无双箭!
自古箭矢难制,不仅难在箭头手工磨制之难,更难在细细的箭杆,一支支,要砍削,取直,切制,磨光……程序复杂,工艺麻烦,手工制做起来,一个熟练工匠,一日未必能做上三五支箭。
然而,厉大公子别开蹊径,拿出统一度量、水力刀具、流水制作这等法宝,箭矢的产量简直让人晕眩,往日弩-弓手最多带上一壶十来支箭,如今公子爷的箭,是论箱的!一箱千支。
大燕百姓们哆哆嗦嗦,看着这箭雨带来的惨状,一时呆在战场之中,不敢退又不敢往前跑,偶有几个被箭矢误中的,惨呼着拼命往边上挪,生怕让车队的弩手一箭消命。
“矛队上前,前刺平摆。随我喊:‘大燕百姓,侧跑躲开,只杀蛮胡!’”
“弩队上弦,再射!”
仲衡高声喝令,弩队矛队齐声高喊,小驴拿着他的手-弩更是激动得声嘶力竭,拼命大喊,让那些百姓赶紧往侧边逃开,得误伤。
矛队一声大喝,齐齐平举长矛,足有尺长的钢制矛头,在日光下闪着幽幽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冲在前头的百姓,望着那要命的长矛,头顶又有那等吓人的箭矢呼呼射过,双股战战,身后那天杀的蛮子已被射成滚地葫芦,对面车队又在喊着往边上跑,有机灵些的,发出一声暴喊,趁机死命地往两边奔去,逃离战场。
这一跑,再楞再胆小的也知该往何处逃,一时哭爹喊娘的,连滚带爬都拼命往两边奔去。
后头的蛮子们一时追不急,破口大骂,大敌当前,车队摆着这个乌龟阵,眼见是硬骨头,蛮子不敢浪箭矢,只得恨恨地整队引弓,往车队抛射。
奈何,车队射得到蛮子们,蛮子们的短弓却射不到车队,最劲的几枝箭,到得车队之前,已经轻飘飘地一吹就歪。
这中间,所差的,何止是千年的技术代差。
第58章坠桥
女娘们虽不用上阵,却和后勤队一起肩负起了运输、递转之责,百多人的车队,确确实实让厉大公子做到了“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剑衣、入画这等女娘挽起袖子帮着扛箱子,仲家几个小姐妹都帮着拆箱递箭矢,人人忙得不可开交,车阵后面的空地上,各种呼喝命令之声此起彼伏,连入画都挥汗如雨,扯开嗓子骂娘。
原本在对敌之前,人人都惊恐莫名,几个小丫头更是怕得直发抖,但当接阵之后,许是因为并非近战,而是远远的□□互射,她们又是被护在车阵中间最安全的地方,并不能见到远处的血腥,激烈热血的战场氛围反倒激起了女娘们的神,振奋起来也出上自己的一份力。
“我来我来!这等粗活是吾等男人们的事,如何能让女娘们来做,吾虽是个书生,这把子力气还是有的。”柴东城急急夺过剑衣和入画两人一道吃力抬着的木箱,沉重的木箱一压,差点没让他闪了腰,只得绿着脸强撑着将箱子扛到战车边,递送给弩-箭手。
战事一起,便无人理会他这偷鸡摸狗找媳妇的小贼。
遇到蛮胡这等大事,他虽也害怕,但媳妇在车队里不走,男子汉大丈夫不护妻儿枉为人,如何能跑?面对厮杀对射,尸横遍地,血腥恐怖的战场,柴东城不觉惊恐,反倒有些激动难以自持,跃跃欲试,想着能插上把手,试试那神奇的□□,也干掉几个蛮子。
只是,他到底是个外人,又未经过车队连日的训练,谁会将公子的重器交给这等不知底细的人?
这边赶人,那边嫌弃,一来二去,他便落得混入女队作帮工的下场了。
“哗”整箱的箭矢被拆开,远远摆放在弩手身后,年纪幼小的女孩子们紧张地将箭矢抽出,一支支装入皮制的箭囊中,再将箭囊放在弩手触手可及之处,井然有序,越做越是熟练。
弩手扣机上弦,听命齐射,嗖嗖!一阵接一阵极有节奏的箭雨,将蛮子远远压制,一片接一片的蛮子如同韭菜般地被割,三百多个步兵蛮子被射倒大半,有些当场毙命,更多的惨号着翻滚在地,剩下的魂飞魄散,再也不敢集聚一处,呼号着四处奔逃。
也有几个被激起了血性,悍勇地反往车队这边冲的“勇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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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点关注,一个个扎成了刺猬。
蛮胡这等种族最为欺软怕硬,越是软弱可欺的,他们越是凶残对待,越是遇到可怖而难以理解,无法匹敌的对手,他们一边念叨着自家的神佛鬼怪长生天,一边逃得比谁都快。
那个状似蛮酋的贵人已退到了队伍最后,一众随扈跨马紧随,竟是要弃众而逃。
“护卫队,接引百姓上桥!手-弩队,自由散射!斥候队,持弩阻敌。跟我来!”仲衡一声暴喝,拔出身上佩带的,公子爷亲手为他设计炼制的长马刀,用力一夹身下的骏马,带头向敌酋猛冲而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仲将军,威武!]
[哎呀,这仗还只是带着一帮练了几天的家奴打的,要是改天把黑甲军给训出来,天下可期!]
[不要骄傲啊!这次是占了武器的便宜,远程射击压倒性胜利,要是让这帮蛮胡欺到眼前看看?近战见血,小厉子的这帮乌合之众还不吓得立马崩溃?再接再厉,好好种田,争霸天下!]
[别废话了,赶紧撤啊!等着蛮子大队上来包饺子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上人们所说确是直指要害,厉弦盯着仲衡远远奔出,带着斥候队追击,也是暗自扼腕,可惜弩-弓还是不够多,自家车队人也太少,分成几队,实在捉襟见肘。这下子救了这许多百姓,要带上这帮人跑,要没足够的吃食还真够呛。
厉弦眯眼瞪着蛮子抢来的那堆牛马大车,眼睛发绿,娘的,说不得还得抢上一把,黑吃黑!
战场之上惨呼声不绝,四散而逃的近百个蛮子又被射倒许多,眼见大势已去,剩余的蛮骑拍马就跑,却被追来的护卫斥候挥刀斩下,论弓马娴熟,护卫们自然不能和长在马背上的蛮子比,但论那神兵利刃,撕裂铁甲如切豆腐般,一刀能把蛮子劈成两半!
厉大公子看着他们骑马杀敌,看得鸡血沸腾,忍不住也想过上把手瘾。
眼见那蛮酋跑得老远,仲衡的马匹虽健却不是战马,长力不足,越追离那蛮酋越远,厉弦气得只咬牙,恨不得自己亲身追上前去,把那蛮子砍个七零八落。
他当即冲上铁甲的大车,大喝一声:“让我来!”
弦机已经上好,铁甲如今对公子爷是奉若神明,闻言立即让成子将位置让开,自己给公子爷做助手。
“大仙,帮我瞄准校正,射那个要跑的蛮子头!”厉弦喃喃低语,上手瞄着准星,将视野中的小圈圈套住正不停策马狂奔,越来越远的蛮酋。
【右,右,,好,发射!】
有了钟大仙的微调,厉弦信心十足,用力扣下扳机!
“嗖!”
一支巨箭,带着公子爷的愤怒,蓦然出击,如电闪般劈开空间,巨大的箭头呼啸着,瞬时击中了那个蛮子的背脊。
铁甲只隐约看到那蛮子突然停顿,从马上矮了一截被砸下地,他喜不自禁地抖着络腮胡,恭贺自家无所不能,天人一般的公子爷:“公子,您百发百中!那蛮酋必然已死得透了。”
成子在一旁,捂着嘴,眉飞色舞,却不敢在公子面前多废话,公子爷好生厉害,出手就将那凶暴的蛮头子干掉了!
被属下景仰万分的公子爷脸色颇为古怪,青里透白,白中透黑,他挥挥手,脚步有些轻浮地缓步下车,将箭炮机位重新让给这两个专业操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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