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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他挣扎着,想从那个黑暗的酷狱中醒来,又忍不住想看看匍匐在脚下的熟悉身影是谁?是谁?!
“……阿衡,阿衡!醒醒!别睡了,我们要找个宿营地,你个夯货别半夜让夜猫子叼了去,那可笑话大了!阿衡,阿衡!你再不醒,我可走了,别,别睡了!”
熟悉亲密又如此别扭,除了他那主子爷,再没有旁个了。
仲衡忍不住嘴边勾起一抹微笑,他忽地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咦?他不是正背着阿弦逃……
对了!仲衡猛然睁开眼,他受了重伤,支持不住倒下,阿弦,阿弦无事吧?!
一张血渍斑斑,泪痕殷然,又像哭又像是笑的脏猫脸,骤然映入他的眼帘,不是阿弦又是谁?
仲衡一惊,忙支起身子,抚上他的脸颊一阵摸索,幸好无伤,他慌乱地问:“阿弦,怎地这么多血?你伤到何处了?”
“蠢货!那是你的血,你喷了我满头满脸的血。”厉弦忙在脸上一阵乱抹,抹掉丢脸的泪迹,哼哼出声,“自己骨头断了戳穿脏腑也不知么?还敢逞强背我?蠢不死你!”
“我,骨头断了?”仲衡愕然,摸摸自己身上,虽仍有些乏力,却无哪处像适才般剧痛难当,看看鼻子朝天的公子爷,又有些明了。
“若不是我有神医妙法,你这条小命早丢了!”厉弦想起适才的惶急仍是忿忿,停了下,又不放心地嘱咐,“你日后做事,万万要量力而行!不然搞丢你自己的命,你死了,你当我还能活多久?!”
“嗯,我知道了。”仲衡傻乎乎地咧嘴而笑,坚决应下,阿弦的秘法救了他,阿弦不想让他死,阿弦为他泪流满面。
厉弦想想不太对头,又忙补充:“我是说,没了你的护卫,我也活……你,你笑个屁啊!笑得忒恶心。”
厉弦嫌弃不已,嘴上骂得凶,手下却轻柔,小心翼翼地扶他又躺平:“你先歇着,我去找处宿营地,再弄点吃的,天色快暗了。我警告你,别动!你那骨头再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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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留在这里一个人喂狼吧!喏,这断匕拿着防身,有事就喊,我不会走远。”
[啧啧啧!咱们厉公子就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啊!明明对人家动了心,还嫌弃这嫌弃那的。]
[这就叫奸恋情热,枉我刚刚还哭了一把,呸!这对狗男男,一言不合就洒狗粮,简直丧心病狂!还我赏分!!!]
[行了,恋爱脑么,各人表现不同,小厉子一奸生情,两世孽缘,那也是情有可缘么。打个商量,晚上不拉灯,我出1000星币怎么样?小厉子,大方点么!不就那点事,叔叔帮你指导指导,不定哪天就反攻成功了呢?]
[哈哈哈,同意同意!]
眼见弹幕滚滚,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快,且是越来越污,厉大公子正直地往周围打量,当作没看到,哼,当我厉某人是为那点星币就屈身让大伙瞧私密之人么?
[10000星币,求不拉灯!]
厉弦脚下一阵踉跄,好歹稳住了步伐,口中默念“礼义廉耻信,礼义廉耻信……”
【行了行了,各位不要老是想着窥私么,这个种田争霸也很有趣啊……】钟恪主播懒懒洋洋地打了圆场,观众们又嘻嘻哈哈地转移话题,争论如何找个最佳的野营地了。
厉弦心中天人交战,挣扎犹豫了半天,却被如此晾在一边,心中只有一句话当讲:mmp!
第61章放电
【……一要靠近水源,嗯,这个没问题;二要向阳背风,干燥空地,实在不行找个凹地也行;三要驱虫防兽,弄点药草,就那个艾蒿,对对!拔上一捆,四周熏一熏;防兽么,这个只要你晚上不关直播,我帮你看着啊!只要300积分,有野兽来一个弱电闪下去,保你平安无事,打个七折,只要350分;四要平坦避雷,嗯,这条你是无所谓,有我在还能电到你?你家仲二可是得避雷。】
钟恪点开一本野外扎营指南,懒洋洋地一条条读给厉弦听,顺便推销“地图圈点”在脑海地图里标出十个以上适合扎营的地点,贴心标注利弊,甚至可以按客户要求逐一评分分级,只要100积分!100积分!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土著厉这狗大户一日进账这许多星币,可把播主他给羡慕的,要知道1星币他设定的是兑换10积分啊!不趁此良机多赚点,他枉做主播这些年!
土著厉气得七窍生烟,边勘察地形,边与奸商斗智斗勇,终于以1000积分全包的价格,达成了选择宿营地、值夜、找食物一系列打包服务协议。
钟恪虽贪钱,倒还是个良心商家,服务很到家,一转眼便为肥羊客户厉先生,在一个小山坡的背风面找了一处平坦干燥之处,又指导他找了一堆艾蒿,然后堆在一处。
【两根手指用力一搓,对,就是这样,把电火花对准枯草,行了,这不就着了么!】
按着钟大仙的指导,厉弦又为电离能量开发出了一种新用途野外点火。
他将艾蒿点烟,四周熏了一遍,便匆匆而返。虽说没听见什么响动,钟恪也一直为他扫描四周,并无敌踪野兽,但大约是这次有些吓到了,仲衡人不在眼前,他总有些心慌。
远远见到仲衡老实地躺在原处,厉弦才松出口大气,见到他走近,那夯货咧嘴给了个傻傻的笑容,一如春日暖阳,熏人欲醉。
厉弦倒吸口凉气,腹中暗骂,这狐狸果然如烟青他们暗中偷骂的,勾人的手段越发高明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向他的暖暖春日奔去。
“慢慢起身,别触到你的肋骨,刚给你掰正了,别又折成对麻花。”厉弦小心翼翼地扶着仲老爷起身,引着他往自己找的那处宿营地去,虽说钟大仙拍着胸脯保证,高积分好货色,速效修复,这点小伤不碍事,他还是有些束手束脚。
扶着仲二在那处燎过艾蒿的空地躺下,厉弦又不放心地花了50积分让钟恪打开“全景敌我分辨地图”一看,在急流中顺势而趟时根本未留意时间,此时才发觉此处离着蛮子们足有十来里地,又远远隔了一条大河,那些蛮子的红点点聚成一大片,还在古桥那处不远,应是已安营扎寨。
零星的红点大约是蛮子的侦骑,分散在营寨四周徘徊,并未追击而来,想来那些蛮子也未将他们这两只逃出生天的蝼蚁放在眼中。
红点即代表“敌军”与危险。
岸的这边,远处几十个绿色的小点正在四处慢慢移动,钟恪说这便是他家的仆从,想来正不死心地四下搜索公子的下落,绿点即表示“友军”。
更远些,一大团黄色点,前后被拉得长长一列,前方有一团绿色点引领往平陆的方向而去,据说黄点就是那些从蛮子虎口逃脱的百姓,黄色以示“中立方”。
敌人尚远,当晚去和自家车队会合显然也来不及,厉弦暗骂一声,总算放下半颗心。
将艾蒿余烬拢,又四下捡了一堆枯枝木柴,在空地中央借着身形遮掩,悄悄点了火,燃起一小丛篝火,他这才又嘱咐仲二一声,三步一回头地去找吃食。
【真嗦啊你,要不要画个圈把他圈起来?都说有我在帮你看着,不会有敌人来的,还这般叽歪,当真是恋爱脑?】单身狗钟恪不耐烦地怼。
“男儿立世,说什么情情爱爱?我这是关怀下属,你这等大仙自然不懂。”厉弦理直气壮。
嘴上虽与钟大仙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他眼睛却不空,四下扫射。
天色灰蒙,夕阳西下,林中一片阴暗。初春本是万物苏醒,新芽初绽的大好时节,却也是最难觅食的时分。山间野林中草木无果,块茎无实,连偶尔几只被惊动的野兔野鼠也是瘦骨嶙峋,奔得飞快。
厉弦两手空空,没有武器,在林子里跌跌撞撞,如何跑得过那些细小的野物?在树上撞了几下脑袋,他心下恼火又急,一发狠就叠加了个夜视套餐,又被多坑50分。
【哎呀,你现在看是能看得清楚,可手无寸铁的,看得见又怎么逮?万一碰到只饿狼,你是找吃的还是给它送外卖?先说好,咱们这1000分套餐,只包“找”食物,不包帮你干掉食物啊!】
今日一下子得了上人们折合7万多积分的星币赞赏,厉大公子正壕得毫无人性,他本就是个挥金如土的性子,要不是当初为了抠点积分与二舅治病,也不会为了那点分与钟恪讨价还价累得半死。如今爷们阔气了,虽然是要备着些积分以备不时之需,但一点小用处,他是挥手买买买,并不介意让钟抠门沾些油水,多用才能多知上人们各种法术的利弊么!
【好好好,多谢惠顾。】
钟恪眉花眼笑,厉大公子花了积分,他就能将相应的星币划入自己的账内,厉弦一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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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美满日子也是立等可期啊!对待大客户,那自然要贴心关怀,急顾客之所急,想顾客之所想,有任何需求都要满足,就算没有需求,也要给客官创造需求,这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没有武器不是问题,阿弦你还记得当初你在治疗你二舅时,我对你说过那个基因微调副作用么?】
“……储电放电,长寿延年?”厉弦想了想,问道。
当日吃了大苦头,初听这副作用他还喜得见牙不见眼,但“青春不老、长寿延年”这东西要验证效果,不得花上个几十年?至于储电放电,钟恪说他只做了一次基因微调术,身体最多也只能储点微末点量,用来打个火便如适才,或是电个苍蝇老鼠的还行,想加大功效就得等再做几次才会渐渐以几何级增加储能放电量。
当时听了差点没气歪鼻子,他厉大公子手下仆从如云,犯得着用自己身体储电,用来点火,还和苍蝇老鼠过不去吗?!后来,也就渐渐淡忘,没放在心上。
又哪知会有今日,与仆从失散,狼狈逃蹿的一日?
如今看来,这个鸡肋的功效倒是实用,起码点火一项他实验过了,双指一搓,电火星自来,实在比那火石火镰火折子好用百倍。
至于这放电?
厉弦跃跃欲试,好奇地问道:“如何搞法?”
【这个很简单,你现在的身体细胞其实已经有些微的突变……】
[哈哈哈,x-man栗子,前进!]
[很简单哒,我七岁小侄女,近战打不过她家养的那只欧星宠物章鱼,就用这个电球远程攻击,当晚就吃到美味的铁板章鱼须了!]
[壕无人性啊!欧星章鱼2万多一只吧?拿来吃?你侄女屁股没开花?]
[后来我大哥尝了之后,决定承包个鱼塘专养欧星章鱼……]
[哈哈哈哈,小栗子加油!打不了章鱼,起码也能战得了野兔吧?!]
土著厉闻言也是激奋,这既然是异世上人们连孩子都能掌握的技能,他这般人物大才,还不是伸手就来?
【咳,行了,你现在身体里余电也没多少,哦!给你加个电量显示。对了,就看直播视屏右上角,那个小小的,一头有点突起的长方形,那叫电池,后面有最大电量显示,是20 amp;。电池里面绿色满了就表示你身体电量充足,要是像现在显示的这样,只有一丝红线,余量2 amp;,那就说明你电量见底了。】
“这个20,20什么的,到底有多少电?”厉弦看着那个“电池”的电量显示,有点摸不准数量。
【这么说吧,1 amp;可以打个火,10 amp;电个兔子老鼠的没问题。】
厉弦一脸黑,没好气道:“都没电了,你让我如何打猎?”
钟大仙神一振,大力推销:【没电充电啊!我这里提供的电能安全可靠,价廉物美,100 amp;你100积分,如何?!】
[握草,如此无耻奸商,今天算是开眼了,1星币能买1万 amp;吧?!也就是1个积分能换1000 amp;,恪主播啊,你真该去当位面商人的。]
看到有正义的观众揭穿了钟奸商的购价,厉弦那鄙夷的白眼简直要射穿直播间了。
【咳咳,谢谢观众们夸奖,但是呢!这个电离能长距离传输,损耗很大的,更别说是跨宇宙晶壁的能量传输了,小恪恪我还要交税,还要采购……总之呢!阿弦啊,我也挺不容易的,你瞧我这一个月二十八天啃营养剂啊!再说了,这个电能供货商也独此一家不是?当然,你要是想试试大功率不稳定的电公雷母纯天然充电,我要为你念悼词的机率为50%。】
话已至此,有啥可说的?
厉弦面对垄断供货商,明知进货价,也只得捏着鼻子,以10积分100 amp;的优惠充电价格购买。要不是他心急担忧仲衡的安全,怎么地也要和钟奸商大战八百回合!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坑二傻子啊!
【对,意存丹田,感觉到那股电流了么?就想像它是你的一坨口水,噗!喷出去。啊!不是真的吐口水啊,就是那个意思,用手,用手甩,像甩袖箭飞镖那样,对,好!中了!】
折腾半晌,厉弦一身草屑,脸上手上都被树枝划花,头发都被自己电得焦了一缕,臭着张脸,用了100积分的电量,连练习带猎杀,终于弄到了一只瘦可见骨的野兔,一条刚冬眠醒来的倒霉大肥蛇。
拎着千辛万苦弄来的猎物,他匆匆往回赶,黑暗的从林中,前方一团温暖的金红火光。
那个人斜倚山石,躺在火光那边,闻声抬头,低声笑问:“阿弦,你回来了?”
厉弦一时楞在那里,眼底突地一湿,手中猎物掉了下来,他忙低头拾,粗声念道:“弄了点吃的回来,算你听话,好生歇着,别动,我来拾。”
第62章扶伤
厉大公子两世为人,要么金尊玉贵,要么贱如污泥,什么时候也没自己动手做过饭食,在府里研究阿奴补汤之时,也不过是钻研方子,七八个厨子帮工围着他转,洗切烧火掌勺都有专人,根本不用他动半根手指头。
如今面对着那条刚苏醒出来溜弯,却不幸挨了厉公子电闪雷劈,死不瞑目的大肥蛇,厉弦也有点麻爪,捏了仲衡那把珍藏的断匕,比划来比划去,半天不知从何入手。
仲衡看着他家的公子爷抓耳挠腮,与那死蛇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忍俊不禁,坐起身来笑道:“给我罢,剥个蛇皮又不力。你那医术如神,我如今一点也不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妥。”
厉弦回了他一个死鱼眼:“老实呆着吧你!”
狠下心一戳,把那冤死的肥蛇给开膛破肚了,瞧着那花花绿绿的一堆,厉弦小脸发青,呲着牙摒着气,半闭着眼往外掏,好容易剥皮、切成血肉糊拉的一段段,又寻了块石板放上搁在火边烤……
林间静谧的夜里,传来几声幽幽鸟鸣虫叫,篝火在夜幕中跳跃舞动,无声舔噬着肉块,偶尔木柴发出“哔啵”的声响。
厉弦掏出一把紫红的山果碾碎,抹在微微焦黄的蛇肉上,顿时激出一阵扑鼻的清香,和着浓浓的肉食香气,引人食指大动。
钟恪虽说是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是经他和自己妙手合作治的伤,吃东西完全没问题,但看自家夯货流了那么多血,脏腑都戳出个血窟窿,将将补好的,厉弦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又问:“他刚重伤初愈,这等烤蛇肉能不能克化?”
【跟你说八百遍了,能吃!都补好了。你不是还在蛇肉里加了生津入味、滋补又助消化的紫丹果么,实在担心,你嚼碎了喂他糊糊得了!忒婆妈。】
钟主播也懒得再废话,不就是脾脏戳了个洞么,都修补得和新的一样了,还如此怀疑




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分卷阅读90
主播的手段,哼!
厉弦思来想去,还是把那肉切得碎了又碎,弄得自己满头大汗,一手油腻和果酱,这才用一片钟大仙鉴定过无毒无公害的大叶子托了,送到仲衡嘴边。
“给,吃些肉,补补。可惜无锅,不能煲汤。”
仲衡望着阿弦往日光洁的脸庞,如今一脸的黑灰,还有些油腻擦在鼻头,额角更是被划出几道血丝,汗涔涔地托着一团紫里透着棕,棕里带点黑的诡异肉糊糊。
见他望去,厉弦恶狠狠道:“公子爷我手上弄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你敢嫌它丑?”
“不敢。”仲衡望着他为自己一身狼狈,嘴角渐渐弯起,抬手轻轻抚过阿弦脸上的伤处,柔声问:“痛不痛?”
“不痛!你赶紧吃,有了力气明天才能去找车队,和郑青他们汇合。”厉弦呲着牙,瞪了这夯货一眼,把那一大坨肉末酱糊到了他废话多多的嘴里。
仲衡猝不及防,差点被噎死,梗着脖子吞下好大一口,这才来得及回味公子爷的手艺,柔嫩,鲜滑,香浓不腻,还带着点淡淡的酸甜清香,回味无穷,一如他尝起来的滋味。
吃在嘴里,吞下肚去,钟衡只觉肚腹渐暖,浑身暖洋洋的,心底似是被化作了一腔甜水,他也不知如何述说,直觉地,今日在这一番生死间的来回,他与阿弦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往日的感激、动心,形影不离、情-欲吸引,即便袒衣而卧,和抱而眠,总也似隔着虚妄的藩篱,但在今日此刻,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阿弦的心中总是有了他的影子。
厉弦把肉糊给自家夯货塞下,用那只柴瘦的兔子勉强填了肚子,又砍了几支竹节装水回来,喂人喝了,这才疲累地在仲衡身旁和衣而睡。
春寒料峭,寒夜尤甚,一堆篝火也不过略暖了周围小小的一块地方。
厉弦瑟缩着,闭着眼努力将自己钻进那个温热的怀抱,又忽地警醒,伸手摸了摸仲衡的额角,眉头微皱有点烫。
“阿恪,帮我看看,他这是发烧么?”
【呃,不是,这个是身体机能的自然反馈,到底重伤过,硬生生地促生愈合,总会有各种奇葩的微量副作用或是反应,人体还是有许多我们还需要探索的秘密啊!没事的,睡一晚就好。】
“那就好。”厉弦吁出口气,正想继续睡,却觉脖子上痒嗖嗖的,微热而潮湿的一点一点被轻轻印上。
“阿弦,阿弦”仲衡不知何时醒了,乌黑的眼眸望向他,轻声而呼,他低下头,轻轻噙住了公子爷微红的嫩嫩耳垂,轻舔慢噬,温柔以待。
“……你,你别乱动!”厉弦浑身酥麻,一时不知魂飞何处,忽地想起今日要让钟恪帮着值夜,连直播都未曾关,忙道貌岸然地止住了在他颈间厮磨扯咬的发情野兽。
上人们可都瞪眼看着呢!也不知钟恪那混蛋这手术医疗之法里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竟是让这夯货动情不已。
[呃,这个副作用略迷啊!恪主播,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偷下什么药了?]
[哈哈哈哈,小厉子,你也有不拉灯的一天啊!好,赏,重赏!]
[加油干!莫负好春光。]
【咳咳,都说了,本个小世界无法传递实物,什么什么药,正直的主播从来都不懂啊!仲将军这完全是自然的生理副作用反应,不要随便给主播扣帽子啊!】
仲衡很听话,轻轻将脑袋搁在公子爷的肩膀上,不再乱动,他望着篝火,灼热的呼吸静静地喷在厉弦的细皮嫩肉上,激起一颗又一颗细小的颤栗。
过了片刻,他将手环在厉弦的胸腹之际,低声开口:“我七岁时,父亲便带我宿营野外,他给了我一把匕首,让我自己去猎吃食,那晚的林子也是这样黑黝黝的,影子光怪陆离,每棵树后都似是藏了个鬼怪。我很害怕,磨磨蹭蹭不敢进林子,父亲一掌把我拍了进去。”
厉弦也渐渐清醒,听他这么一说,想想这夯货如今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般宰蛮子如杀鸡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弦,你莫笑我,那时我很胆小,所以父亲让我夜入山林,想磨磨我的性子。我战战兢兢地进了林子,却当头遇上只独狼,那时也顾不得什么猎食还是磨炼,为了活命,也只得拔出匕首和它拼……最后,它给我留下了这个疤,我要了它的命。”
仲衡握着厉弦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耳根,时日许久,那里还有一条细长的陈痕浅浅突起,可见当日的凶险。
厉弦摸着那旧伤疤,心中微有怒气,不由也想起自家那个万事不管的老子,道:“你爹倒也放心。”
仲衡浅笑着轻轻摸上公子爷蹙起的眉头,道:“莫气,后来我才知道,我父那时偷偷跟在我身后,紧张得把自己手都掐破了,到底还是忍着没出手帮我。后来回到家中,我那一向温良贤德的母亲足足半年未与他说一句话,自此,我父亲再训练我时,再也不敢那般没轻没重,揍我都要再三探查周围,看有无我母亲的眼线。”
活该!厉弦暗自腹诽,却见仲衡深深望着自己,握住了他的手,低声喃语:“我手刃了那条恶狼,为自己挣出条命来,从那时起,我便知道,自己要用双手,用这手中利刃守护什么所有我所珍视的东西,和人。”
银月如勾,清晖若水,仲衡那一双眼在厉弦面前渐渐放大,也不知那夯货施了什么法术,他只觉浑身无力,一颗心酸酸软软,又温温热热,荡漾难言。
而后,一点轻如蝶翼的湿意触到他的左眼皮上,又是一点,落在右眼之上……
耳边传来那熟悉、低沉又温暖的性感声音:“阿弦,我心悦你。”
“我,我亦如是。”厉弦喃喃而言,突地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张厚如城墙的老脸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了晕红。
[嗷嗷嗷!!!表白了,狗粮成吨啊,太没人性了!!!]
[啥啥?说的什么?有人翻译下不?我古文盲啊!翻译机那个好像不太对头,什么叫“我也是”?]
[呐!就是说仲二表白:“我心里很喜欢你呀!”小厉子骄傲地回答:“是滴!俺也很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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