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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木事,大人让仲将军带兵护卫,不会有事的……”何春喃喃说道,心里也有些发虚。
两人沉默了片刻,葛立哽咽道:“去罢,去罢!”
好日子得用命来挣,当年他拼死去猎猛兽,也不过是想让婆娘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何春点点头:“叔,你照顾好自己,和臭丫说一声,我,我走了。”
葛立挥挥手,老泪纵横,在何春迈步走出窝棚时,喊道:“大春!你可一定要小心,记得臭丫还在等你咧!”
“额记住咧!”
***
“你可一定要小心从事,不求功,只求全身而退,走通商路。”厉大人一边帮着整备行装,一边千叮咛万嘱咐。
“盐碱你不是急需么?”仲校官都不横一眼,冷冷道。
“盐也好碱也罢,哪有我家阿衡半根毛重要!”厉大人义正辞严地说道,一手海底捞月,摸了把好几日未曾亲香的沉甸甸好货。
仲校官一把抓住那不安份的爪子,威严地呵叱:“休得无礼。”
指指对面的胡椅:“坐。”
厉大人对天翻了个白眼,大马金刀地坐了。
“为何一定要烟青带商队与我同行?”仲校官剑眉微蹙,俊面发黑。
“我都说了,这后勤方面的事务一向是烟青负责,商队他虽是未走过,但我们也不能一直倚仗舅舅家的管事伙计们,总要学着自己慢慢开辟商路,如今我手下能干人不多,也只能先用这三瓜两枣的,慢慢培养。
这次走格和勒,商事他为主,整个队伍行止全权都交给你,都听你的,你让他们走就走,你让他们停就停,你才是商队主帅,一队之主啊!”
“嘴也忒甜,莫不是在旁人面前练多了?”仲校官冷然斜睨。
“我这全身全心都是你啊,如何还有空惦记什么旁人?!”
厉弦腹诽不已,嘴上却哄得甜,不过是给烟青说这带队行商之事,烟青又是发誓又是表决心,他随口赞了几句,如此倒霉催地就让这夯货撞见了,这可好,一罐老坛酸醋直熏云天!
这趟商路本身倒不难走,与郑家有旧的几家豪商便有走这格和勒的,往日不过些皮毛牛羊马。
因这先零羌部族众多,七零八碎的穷,还时不时就互相抢一通打杀一顿,虽是草原上的惯例不杀商队,但这么个搞法,今日这部族没了,明日那部族要报仇,草原上乱糟糟的,带点货去不到什么毛皮牛羊,说不得还得挨抢!渐渐商队便不愿走这一路了,宁愿走突厥大部族的路子,少赚些,也比搅这浑水好。
这一年偏生突厥蛮子也发颠,相互厮杀不已,便有那走外路的商队想着再走格和勒,但又担忧商队安全,与郑家接洽后,正与想要一探盐碱湖的狄丘方面一拍即合。
厉大人借他们的路子趟自己的商路,商队也借狄丘的雄兵来护卫自己的货。
走商路有这几百黑甲兵护卫,安全应是无虞,但历来人人惊惧胡蛮,什么突厥蛮子、羌蛮子,在百姓口中都是生吃活人的凶兽,厉大人的商队招人就略有些难度。
好在厉大人在狄丘“群众基层”深厚,众人也深知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在厉大人出了高工资、高工分的待遇之后,商队人员很快还是招满了。
如今唯一要安抚的,便是领了一半黑甲军,要护着商队去格和勒的醋将军。
还有什么可说的,君子动口又动手,把那点酸醋榨得干干净净,电得他浑身舒畅,哪里还记得到那许多?
“万一,遇到什么难事,记得用这‘传讯宝钱’告诉我。”
有上人们参谋帮忙,怎么地也能有个一招半式解决难题。
厉大人汗涔涔地搂着自家沉甸甸的将军,吃力地半转过身,摸着他手上红线缚着的“铜钱”低声道,这一番搏斗,实是也耗光了他的与力。
“嗯。”
仲衡全身都又酥又麻,舒坦得不想动一根发丝,微微曲起大脚趾,突地夹住正在他腿上作乱,企图拔下几根黑毛毛来的嫩白脚趾头,他厉声恫吓道:“再敢招惹,必斩你于胯-下!”
厉大人桃花眼一眯,这是几日不战,不知斤两了?冷笑不言,策马鞭。
想着要分别旬月,厉大人更是毫不留情,终于将悍将得服服帖帖。
“阿弦,记得想我。”相拥入眠之际,仲衡悄声呢喃。
难得见这夯货如此孩子气,厉弦轻声一笑,在他额间轻轻一吻:“睡罢,夜夜都想你,绝不想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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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也要想。”
“啪!”一个巴掌,“忒嗦,快睡!
第119章宿营
仲衡骑在马上,转身深深看了一眼厉大人带领的送行诸人,命令道:“出发!”
掌旗令立时竖起手中的小红旗,用力吹响铁哨,尖利的长音划破天际,黑甲军与商队出发了。
鞭声与车把式的吆喝声阵阵,一辆辆满载辎重的大车辘辘前行,几百骑驼兽与马匹载着人和货物跟随车队行进厉大人十分重视此次的商队出行,不仅派了一半的黑甲兵与弩兵护卫出行,更是搜刮了大半空闲的驴子骡马,装上充足的粮草,把甲士们变作了骑行的步兵。
格和勒是羌蛮人话语中“白眼珠”的意思,据说在远古时,白羊妖想吞吃女神的仙草,被女神用金簪杀死,它的眼珠掉在草原上,化作了白色的湖,它的盘角跌在石上,化作了横亘大地的山脉,就是这山脉将草原与丰腴的中原分隔开来,让牧人们不得不游荡在草原上。
羌人叫这山脉古塔阿尔妖兽之角,汉人称之为祁连山。
“出了折枝关,便不是我们汉人的地盘了。”吴管事指着远方茫茫的草原道。
这次商队重走格和勒,吴家也是出了血本。
这一年走北路的倒霉遇上了突厥内乱,俱是血亏,能逃出命来都算是福气,吴家就折了两支货队在突厥蛮子的地头上,有命逃回中原的不过三成,连大管事都折了条胳膊狼狈而回,那货就更不用说了。
吴家本来不过中等的商户,只是走熟了境外的蛮路,才在边塞豪商间挣得一席之地,这一遭连失两支商队,当真是元气大伤,不得不重启相对利薄又凶险的羌路。
郑家这番联络吴商,欲请带狄丘商队同行,他们本不愿拖着这等商路新丁上路,麻烦实多,但掰不过郑阀的大粗腿,又贪图那笔不菲的引路钱,这才捏着鼻子应下。
听说是有几百军士护卫,但若不是走惯蛮地远路的老手,这等护卫谁知能有几分力?
及至两队会合,吴家诸人这才惊叹地接了这意外之喜。
无它,光看这军伍令行禁止、形容肃整的模样,看那森森然的利刃甲胄,就知道狄丘军训练有素,绝不是什么欺软怕硬、见着马匪就哭爹喊娘的孬货。
因为车队带着众多辎重,车马又多,行进就有些慢,走了五日才堪堪出关。
“先零羌故地……”仲衡望着远方的高山低声道。
“这等蛮族的故地,一向地貌与气候都十分古怪,这边是草原,走不了三里地就是沼泽湖泊,大山连着小山,名字都古里古怪,日里晒得脱皮,夜里却冻得人都发僵,不熟路途的人连气都喘不过来,若不是走外路一趟能顶半年利,哪个愿意来这种鬼地方哟!”
吴管事戴了顶遮面的纱帽,絮絮叨叨地与仲校官说着这羌地之事,也好让这位一脸威严的将军早熟悉商旅。
“正是如此,怨不得蛮子们整日觊觎我汉家中原宝地,时不时便来入寇打劫杀人。”
狄丘的后勤大管事烟青,把自己的脑袋用细麻纱布捂得严实,只露出双大眼睛,生怕烈日晒伤了他的花容月貌,气哼哼地插嘴。
走出来这几日,他已隐隐有些悔了。
在狄丘日子虽是忙碌又清苦,可是公子爷从来没亏过身边人的嘴。便是初初那些日子少肉少蛋的,公子爷也弄出了好些方子,让贺七心烹制,大伙都是吃得滋味十足。到得后来,秋粮足,越少爷又来了西北管起畜牧司,那更是禽蛋不绝,面细米,连肥猪壮羊都杀了好几腔来给大伙解馋。
虽然公子爷不许浪,大伙也与民众一般一日三顿,三菜一汤,可那汤点都是皇宫里都吃不到的美味,尤其是男狐狸抽空来府衙时,各种肉菜更是变着花的做,也便宜了他们几个公子爷的贴心人。
如今倒好,商队出行,荒茫之地又无商家客栈,整日里便是吃行军粮,锅盔、米粉、干饼,吃一碗油茶面都是难得的美食了。
车马劳顿,没几日就晒脱一层皮,嘴上都起了泡,若不是仲妖看似严肃,却若有若无的鄙夷眼神,他当真是有些想回头不干了。
如今么
烟青说着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黑脸仲,挺起胸脯以示自己的坚强。
驴子一催马,跟到烟青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悄声问道:“烟青哥,你渴不渴?喝点水,我泡了些枸杞,甜着呢!”
烟青哥在平陆时对他和阿爹多有照顾,要不是烟青哥与大人说起,他也不会得大人看重,更是拜了师父这等顶天立地的好汉为师。
可这不知怎地,烟青哥与师父都是极好的人,偏偏凑在一处时,简直鸡犬不宁,闹得他夹在中间,好生心累。
“哼!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烟青接过水囊,揭开面纱仰面灌下,这才觉着自己快冒烟的嗓子舒服了些,也懒得再与仲黑脸争锋。
“啧啧啧!”老根要笑不笑地抽抽眉毛,悄声对愁眉苦脸的驴子道:“小子,日后万万不可太花心,瞅瞅,前车之之之什么来着?!”
厉大人果然高明,口味花哨不说,还能把这一干莺莺燕燕、猛虎雄狮的都拾得服服帖帖,不服不行啊!
红彤彤如巨卵的太阳在草原的尽头缓缓落下,天色一时暗了下来,苍穹如盖,点点星子渐渐浮现。
车队照例又歇息在一处野外的宿营地。
能做宿营地的地方,都是趟老了路的商队寻出来的,一般附近会有取水点,平坦开宽,容易发现不利情况马匪或狼群。
草原上的狼群来去如风,是商队的大敌之一。
这些宿营地在去各部族的路上,若不是走惯商路的人,一般也不会知晓,没有老道的商队同行,光是在这渺无人烟的草原戈壁或是山间寻路,就是极可怖的一桩事。
汉时武帝征战匈奴,出征将士们最大的敌人其实不是蛮子,而是迷路,最悲催的自然是难封的李广。
厉大人有超时代的直播室随身,自然不会迷路,但他也不可能事事亲为,狄丘的大本营种种事宜更需要他坐镇,为了解决自家夯货出行格和勒这等陌生蛮地的迷路问题,厉大人做了两件举措,一是找熟路的老商队带引,二么,就是送予仲衡的“护身钱”同频发生器可以标记位置。
中古时代的地图钟大仙当然有,但能翻出来的确些的地图,至少是地球近现代卫星技术出现之后的山川地理图,与大燕在时间纵轴上起码有二千年的差距,不要说人文、部族聚集之地天翻地覆,就连山川大河都变化不少。
而中古时代记载的地图,说是地图还不如说是写意山水画来得准确些,就算是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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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图,也大多只有中原地带的,并无蛮地的舆图。
是以厉大人只得细细描了羌蛮之地的山川地理图,一式两份,一份让自家夯货带在路上比照,一份他在狄丘根据商队的行进位置,标下准确的宿营点、部族分布等人文信息,走通了这一趟,日后就不用愁迷路的问题了。
宿营地上点起了七八堆篝火,商队众人将车马围成一圈,纷纷歇息,伙夫也开始烤饼做汤。
黑甲军们按排分列,整整齐齐围成几排坐下,个个端端正正、身姿挺拔,静候开饭。
轮值的探哨与甲军们,盔甲不卸,警惕地分守四方,黑色的铁甲隐入夜中,微微泛着月光,直如凶神恶鬼,让人望之生寒。
“啧啧!”吴管事偷眼打量着周围肃整的军士,不住摇头咂舌,悄声与副手伍子道:“厉害厉害!这等军容,怕是连禁军都能比得过了。”
伍子也偷眼张望了会儿,有些不太服气,缩着脖子悄声道:“吴管事,这狄丘兵瞅着是齐整,您说能比得上禁军也太过了吧?!您老又没瞅过他们打仗,哪门子又瞅过皇帝老爷的禁军来着?!”
“呸!少他娘嚼舌,爷爷这招子看过的军伍,比你一辈子见过的人都多,还用得着看杀敌打仗?瞅那气势就知道厉害不厉害!”
吴管事眼一瞪,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伍子你可别招惹这狄丘兵,去!把咱家的路菜给烟青管事送去,让兵士们尝尝。”
“咱这路菜都是咸菜疙瘩,盐得发,有甚好吃的!看人家吃的那是啥好东西,还稀罕咱这……”
伍子撇撇嘴,很是羡慕狄丘兵们吃得那叫个香喷喷,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吴管事当真是恨铁不成钢,一脚把这蠢货踹了个跟斗,低声道:“你这夯货!我等与他们分享自家的路菜,难道他们便不与我等客气客气?”
伍子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无声地赞自家管事的老奸巨猾、老谋深算,闻着狄丘那路菜干粮的扑鼻香味,他一个筋斗翻起身,利索地跑向自家的大车,忙不迭地去“分享”路菜了。
烟青到伍子眼巴巴笑眯眯送来的一堆黑乎乎的咸菜疙瘩,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不住悄悄吸溜口水的伙计是个什么意思。
他嫣然一笑,也不小气,谢过吴家商队,让人拿来了自家商队的干粮与路菜,一一介绍,指点如何吃用。
“……这是锅盔,死面饼子烙的,放了一点盐,能存十天半个月,就是干了些。这是方便粥,绿绳系的是鸡肉味,原色绳的是木薯味。这是油麦茶,可干吃,也可放碗里冲了水来吃,干湿由心。”
烟青将几样黑甲军中平常的干粮送了一份给吴家商队,却是听得那伙计的口水再也忍不住,咝咝直吸。
伍子尴尬地笑笑,谢过之后,捧着东西连蹦带跳地蹿回吴家商队,一帮子管事们很快分了个干净,个个都冲烟青笑着点头致意。
用这点东西换个善意,倒是便宜。
自家公子爷弄出来的东西,便是再简单,也是让人抢着要啊!
烟青笑眯眯与吴家管事们点头应和,叹口气也端起了自己的碗,再好吃的东西,它也经不住日日吃啊!
伸手摸摸下裳的角兜,掏出了个小布包,解开布包,里头是一小撮肉干。他珍惜地从里头挑了一根长些的蜂蜜牛肉干,犹豫片刻,还是肉痛地换了根短些的。
然而将这短短一根牛肉干塞到嘴里一嚼,香甜中带着微辣,松软又不失韧劲,简直好吃得要吞了自己的舌头!
可惜只有一小包,还是公子爷为那仲狐狸心烹制,试做时多的一点,让他手快抢了来。
烟青舔掉嘴边最后一点碎末,咬牙将那小包又了起来,直冲着走到僻静处的仲黑脸磨牙,若是走通这条商路,给公子爷买了盐碱,再弄上几千条牛,谁还稀得抢你这点肉干吃!
仲黑脸根本没扫烟青大管事一眼,将军伍安顿好之后,端了一份军粮走到边上,轻轻摸了摸手上系的“护身钱”,忍不住翘起嘴角。
笑意温柔。
囫囵吞地咽下晚饭,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按住阿弦亲手为自己做的“铜钱”。
离上次通讯已经过三日,今晚可以再次传讯了。
这个“护身钱”拿到手后,两人又试验了许多次,厉大人发现,这东西比起钟大仙说的72小时只能通讯一次略微还是好了一线,每次通讯过后,还会留些微余量,攒上两三次,这多余的电量就又足够做一次通讯。
也就是说,除了三日一次通讯外,还有额外的一次不限时的通讯机会,这个发现让厉大人很是开怀,如此一来,他家夯货就不必只能等紧要关头才通讯。完全可以隔三日就通一次话,只要留着那一次紧急通讯机会备用就可以了,否则也是白白浪。
自商队出发,仲衡已用了一次通讯,虽然得不到厉大人的回话,但是他知道,他所说的,能通过手上这“法宝”即时传回阿弦一人的耳中。
仲衡抬起手,站在苍茫草原之上,仰望着暗夜星空,对着手上的铜钱呢喃:
“已出折枝关,甚想操汝。”
第120章白灾
[……]
[…………]
[………………]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仲将军,这,这不是闷骚,完全是明骚啊!]
[……仲家军,威武!!!]
[哈哈哈,小厉子大概不知道这千里传音和直播是互通的吧?!直播没关,小情话我们都听到了,恪主播,你好坏坏哟!]
[果然历史传记中的人物描述只能姑且信之,什么“讷口少言”、“面甲阴沉”、“骁勇嗜杀”,都是骗人的!]
[主播都说了,这是二刷的平行世界,楼上这位就不要纠结历史了。]
【咳咳,这个千里传音明显是军事用品,我也没想到小厉子会开发出千里传情讯的功能,更没想到仲将军……啧啧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厉大人耳中突然传来自家夯货这等骚气的情话,腿一软,某处微微一硬,正火燎情热之时,突地看到这一片省略号遍布的弹幕,又听得钟大仙的感叹,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面无表情地凝神一注目,在上人们的哀号声中果断地关了直播。
和这帮上人们混得越熟,越是知道他们言行之中“礼仪”二字之意,与大燕的相差天地之别,这些混蛋一点都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反而越是隐秘欢愉之事,越是看得起劲,连他这昔日纨绔都甘拜下风。
好在这直播还能随心而关,要不然这日子当真没法过了!
好在历练这许久,厉大人的脸皮早就非常人可比,这等情人间的骚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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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混蛋听了,脸皮也不过微微一热。
嗯,日后算好时间,阿衡传话来时,直播得早早关了!那等无耻无礼之言……吾甚有同感啊!
厉大人其实很想和自家夯货一道走一趟这格和勒,奈何狄丘正值试种冬小麦的要紧时分,实在离不得他,更有青储窑建成要下料,各个工坊各类疑难杂症需要厉大人指导,连医院有妇人难产柳老先生都要拖上厉大人指点一二,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
狄丘这一带原本并无种植冬小麦的传统,从来都是春种秋,看老天爷的赏赐种地吃粮,年景好些能吃个半饱,年景差些,有个旱蝗灾害,这一年就得拉饥荒,说不得就得弃家逃荒。
自打厉大人带着百姓们来到狄丘,春种“宝粮”,秋满仓,已是让百姓们又惊又喜,如今厉神仙居然又捣鼓能适宜本地气候的冬麦,如何不让大伙欢喜到发懵?谁不知冬麦比之春麦产量更大,味道更好?
不过这等说法也只是地主老爷们的说辞,往年穷苦百姓嘴里哪能吃得到麦粉做的包子馒头?能吃上粟米、粗麦饭已是殷实人家了。
是厉大人到了狄丘之后,才用这水磨磨麦,发面制面食,大伙这才知道米白面做出来的饭食是个什么滋味。
麦种二次导异选育了更加耐寒、产量而丰的品种,至于口味,目前还顾不太上,但总体来说,经过冬雪霜压的冬麦肯定比春麦更细糯适口。
厉大人只需要将最初的电离导异做好,选出合适的种苗,后面的活都由入画带领那些,对麦子种植相当熟悉与通的小女娘们一同完成,按部就班,有如工坊流水线一般作业。
这次导异的种子多了几乎两倍,比之春种时的麦地足可扩增一倍的面积,是以刚刚忙过秋的农工们又忙碌不停地开新地、施底肥、喷药杀虫,狄丘上下,一时几乎找不出个空闲的人。
厉大人不但要忙着冬小麦的试种事宜,还得忙着水磨的搬迁。
水力机械这东西虽然比之人力畜力进步了许多,但有个要害关键十分麻烦,想要利用水势之力,就必须选择合宜的岸边位置,水流要湍急有落差,又不能过于狂暴,必须平稳适中,才能以比较均匀的速度带动机械。
这么一来,一条河道之上合适的位置就相当有限,为了抢占好的水利点,豪门富户甚至会拦水筑堰,人工地造出一段合宜的水路,完全不顾及下游民众的用水与灌溉。
厉大人独霸狄丘,这一段水路都是狄丘的,自然不能自已坑自己,干这等生儿子没□□的拦水之事。
可如今狄丘万物兴建,个个工坊都尝到了水利机械的好处,又有哪个管事不在厉大人面前喊苦叫累,嚷嚷自家工坊的重要性?
合宜的水段只有这几个点,厉大人让诸位工坊管事坐下来,由林泉大管事牵头,定下了几个重要的工序由水利来做,其余的只能克服困难,先以人力畜力顶上。
即便是如此,洮水河边也容不下那几个水磨了。
民以食为天,吃惯了磨的粟米白面,再让民众去吃那粗皮糙麦,谁能吃得下?
厉大人便绞尽脑汁,付分向钟大仙咨询研究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动力风力。
至于钟大仙那里什么蒸汽机、内燃机种种,不用加力推行,点火自动,虽然神奇至极,可那工业化的技术要求却是遥遥不可及,厉大人流着口水十动然拒。
倒是种种形貌各异的风车,制作起来简单得多,又能适用西北的地貌气候,十分适宜。
华夏中古年代的风车是立轴的,十来片风叶竖起来,围着中间的轴转,占地面积有些大,好处就在于不需要对准风向,哪个方向来的风都能吹动,而且可以像船帆似的调节风叶上的布面来调节转速,很是适宜做较大的机械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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