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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吾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影小狐
萧涵痛得无力,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听来绝望低沉,如临死前的一抹不甘挣扎。
“爽快!比操、你女人还爽。”他依旧耀武扬威,对准赵墨软肋狠狠刺了下。赵墨面无表情,伸手捏上其臂骨,“咯嗒嗒”一阵清脆骨响,他废了萧涵整条右臂。痛到极致,萧涵再也忍受不住,终于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这招是萧家教的,能给你受用我也觉得值了。”赵墨低声而道,温润如玉的面容笑意淡淡。
萧涵几乎昏厥,无力地垂下脑袋急促呼吸。过了片刻,他抬眸看向赵墨鄙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个好货色,其实你就是块狼心狗肺的料,要不然众人之中我爹为何选你?”话半,他轻咳出血,缓了缓气后继续道:“我早就看穿你了,本以为你有多喜欢你妹妹;有多想替她报仇出气,如今看来你更喜欢自己多一些,想要报仇完成野心,连她都能弃之不顾!赵墨,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吗?和她同房时发觉她非黄花,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话音刚落,赵墨一拳击上他的侧腹,温柔似水的面具瞬间崩塌。萧涵被他打得咳嗽不止,可面上却露出一丝胜者之姿。
“我说对了吧?呵呵,可怜你家小妹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这哥哥做得多好,明明有几次你可以罢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和我们斗。别忘了,你是萧家教出来的,你的贱招我们了如指掌。”
赵墨一手扼住他的咽喉,然而看到他眼中挑衅,盛怒就渐渐湮没。他凑到萧涵耳边,极缓极柔地笑着说:“别唇舌了,我不会让你死,我还没玩够呢。对了,不单单是你,姓萧的我都不会放过。你对我妹妹做的一切,我要加倍讨回,你有个女儿不是吗?”
萧涵瞪大双眸,脸青中泛白,他突然挣扎起来,怒不可遏地大吼:“有本事你冲我来!如果你敢碰她半下,我定会杀了你和你那娼妇!”
“哈哈哈……”赵墨仰天长笑,深邃墨瞳中闪过一丝让人胆寒的狠厉,他忽然伸手卡住他下颚,眼眸半眯一字一顿道:“我才没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但我不能保证别人不会。你现在就是我手中的小婊/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杀我?哼哼,做梦去吧!”
话落,他拿起旁边一把弯月齿形小刀在萧涵眼前晃了晃。
“这专门是用来阉人的,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萧涵眼露惶恐,还来不及挣扎,赵墨便手起刀落废了他的男/根。惨叫凄厉划破长空,赵墨忍不住狂笑出声,仿佛这一刻所有怨恨都有了了段。终于萧涵痛得昏死过去,胯间血流如柱,赵墨冷冷一笑替他止完血才出囚室,那斩落的男/根他便拿它喂了土狗。
夜已深沉,赵墨回帐细细洗了把手,复仇快意渐渐消去,心中那口阴郁之气依旧还在。不知为何卿卿与拓跋朔间的亲密场面终是挥不去,他实在无心入睡,趁着夜色悄悄来到卿卿住处。帐内仍亮着灯,这么晚了她在做什么?赵墨不由胡思乱想,硬忍心中不快轻叩小妹房门,过了半晌都没人来应门,他疑心更重又忍不住抬手想要敲去。“咯吱”一声,门突然开了。卿卿抬头见到是他,脸上不由泛出些许诧异。
“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看你这里还亮着,所以过来看看。”赵墨温柔依旧,眼眸一弯笑意盈盈。卿卿轻笑,开门请他进去,一入门,赵墨就不自觉地环顾四处,看这屋内是否还有别人在。
“我刚刚把师父他们安顿好,回到这处还在为你担心来着,这么多天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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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好歇过,这对身子可不好。”卿卿边说边从柜里拿出药箱打开,随后拉起赵墨的手笑着道:“来,把衣裳脱了,看下伤势如何。”
赵墨听后顺从地宽衣解带脱了个干净,他腰腹处瘀肿一大片,似乎伤得挺重。卿卿蹙起黛眉心疼叹息,然后拿出药酒倒在掌心替他活血化瘀。
“伤这么重为何还不休整?”
“底下都是群野猴子,我一歇息他们就无法无天了。”赵墨笑道,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似水温柔。卿卿知道哥哥辛苦,但是他没日没夜地拿命去博终究不是法子,心里想着何时才能停下这般劳碌。揉了半刻,腰上血瘀渐渐化去,赵墨舍不得小妹劳累便拉住她的小手道:“我自个儿来好了。”
四目相交,情意绵绵。卿卿莞尔而笑,起身洗净双手替他倒上杯水。这时,赵墨有意无意地问起:“刚才你在阿朔那处?”
卿卿一听觉得奇怪,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为了不让他误会,她便直言道:“嗯,和他聊了会儿,如今王爷生死未卜,阿朔很担心。他说还好是师父出手相救,他才能脱离险境,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我和他也算投缘,见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正想和你商量,看看怎么能把王爷救出来。”
他难过,她就要抱着去劝慰吗?赵墨更加不是滋味了,小妹看他死板着脸就知道他在发脾气,想她就把水杯推到他面前,嘟嘴咕哝:“来,先把这杯醋喝了。”
赵墨低头看看,剑眉一拧推开水杯,随后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倒上锦榻。
第125章吃醋副作用很大
“别!你有伤在身,不能胡来。”卿卿伸手挡住衣结,赵墨一看把手移下取掉她的腰封。卿卿没这么多手可挡,两下三就被剥了个干净,炽热的吻落上她的纤颈在雪白玉脂上烫出一朵朵红梅,他的手一点一寸摩挲起她的胴,拨撩起她的情念。
“轻些。”
卿卿被他吮得生疼,不由自主皱眉轻吟。她语气娇嗔,赵墨却不自知,像是要将她吃下去般从头吮到了尾。卿卿不喜欢这般粗野,他吻得越用力,她就越想逃。
“你这是怎么了?”卿卿露出愠色伸手推搡,赵墨停下动作看着她许久都没出声。墨瞳深如海,暗潮正掩在漆黑之下蠢蠢欲动。
“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和别人走得太近。”
低而沙哑的声音沉在她耳边,卿卿心弦随之一颤,连着喉处一起发紧。他始终柔情似水,可此时这腔柔情就成了暴雨洪流让人胆寒。卿卿猜想他一定是看到了,要不然不会发这么大的火,她有些无措,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这个脾气发得没道理。
“我和阿朔走得是近了些,可哪有你这般近的?难道你还怀疑我对你的情意?”卿卿气恼不堪,委屈得红了眼眶。
赵墨蹙眉,低声回道:“我是怕你被人抢了。”
“天底下谁能抢得过你?”卿卿瞪他一个白眼,细想又觉得他这话好笑得很。赵墨可极为认真,他情愿被她骂小气,也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凑一块儿。想着,他霸道地覆上她的身子,不顾有伤在身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卿卿无心也无力,没过多久便皱眉求饶说受不住,赵墨不依不饶,泄了愤、尽了兴才肯放她睡去。雪白玉脂上皆是他留下的“烙印”,他伸手轻抚那一点一道终于露出些许满足的笑意。
次日清早天蒙蒙亮,外面就传来细碎说话声。卿卿仍睡得香甜,赵墨察觉到动静屏气聆听片刻,接着就小心挪开小妹,然后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殿下,赵医士还没起呢,要不待她醒来属下派人通传,您看如何?”
“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事……”
拓跋朔牵强地笑笑,正想着要走忽然就听到有人在问:“是谁在外叫嚷?”
护卫顿时僵了神色。拓跋朔抬眸见赵墨从内走出也愣在原地。他卸了戎装,穿着深蓝立领武袍,一头墨发束得随意。拓跋朔从没见过他如此不齐整的模样,不知是惊还是怕,嘴微张就是不说话。赵墨看到是他便柔了几分脸色,勾唇一笑拱手作辑,腰弯几缕青丝便顺着他的鬓角垂在脸侧。
“不知是王子殿下,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拓跋朔仍呆立着,护卫倒觉得异常尴尬,不自觉地捂嘴轻咳。
“殿下?”赵墨挑眉,小心翼翼试探道。终于,拓跋朔魂魄归位,打了个激灵。
“赵将军,你起得真早。”他笑得僵硬,似乎连脖子都动不了,如同树桩杵在原处。赵墨依然不动声色,就像往常那般笑着道:“呵呵,比起您来我还算晚的。对了,不知殿下有何事?小妹还在睡着,待她醒后我替您传个话如何?”
“不用了,不用了!没事……没事……”拓跋朔头摇得像拨浪鼓,脸色由青变红。赵墨颔首浅笑又请他到别处坐,拓跋朔赶忙婉拒。
“多谢好意,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疾步离去,好似被鬼追着一般。赵墨站在原地目送,直到他走远才转身进屋。
卿卿依然睡得熟,怕是昨晚被折腾得累了。赵墨脱了衣裳小心翼翼爬回床榻,锦被掀起无意间灌入一股凉意,卿卿不由打个了冷颤,迷迷糊糊地往他胸膛靠去。
“你去哪儿了?”她懒懒问道,连眼睛都没睁开。赵墨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笑了笑说:“把个恼人的打发了。”
卿卿没出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赵墨搂她搂得紧,一边轻抚她背脊一边哄她入睡。
即使拓跋朔再笨,应该也能看出端倪,只不过这太难让人接受,他情愿自欺欺人,也不愿相信那件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拓跋朔就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少年心事他不知能和谁商量,扎木合不能,青洛更加不能了,但不知吹得哪股妖风,一大早的青洛就在帐前练拳健身,一转身便看到了乱逛的他。
“这么早上哪儿去呀?”青洛扎着马步吸纳吐气,像是很不经意地问起。拓跋朔正暗自侥幸没被看到,然而听到这声就像被人提筋不禁抖擞,按照以往脾气他根本不会搭理,可这个人救了他的命,他只能打起神,故作轻松地拱手回道:“回前辈,起得早随便走走。”
“这里可不是别处,随便走走也能走出祸事,你还是呆回帐里去吧。”青洛慢悠悠地说了句,随后抬手跨腿亮出鹤展,接着优雅拢。他的功夫高深莫测,就和他这人一样。
拓跋朔满腔郁愤无处发泄,此时他可不想回到那处狭小篷帐呆在里面发臭发霉。青洛似乎察觉到他心有芥蒂便起拳脚踱到他面前莞尔而笑。
“还没用膳吧?到我那处坐会儿,我有好茶好糕点。”
盛情难却,拓跋朔也是气闷得慌,想了会儿他就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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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青洛的狐狸洞中。
青洛帐子不大,摆设更是少得可怜,除了一榻一案没其它能入眼的玩意。入帐之后青洛拿出软垫请拓跋朔坐,接着像变戏法似地取来一套白瓷茶具,说是一套也不过只有壶一盏、杯两只,若再来个人只能干瞪眼看他们品茶了。营中条件坚苦,烧水的壶粗陋难看,如今只要能喝上香茗,青洛也没什么讲究。他从袖中掏出珍藏许久的银毫拨了点入壶,刚要起时看到拓跋朔直勾勾地盯着又心疼地再添了些许进去。
“这茶和你那处的不同,也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说着,青洛卷袖净手,烫杯置茶。拓跋朔不语,他的心思并没在这茶上,满脑子想着刚才赵墨那副随意的模样。
“请。”青洛敬上一杯浅茶。拓跋朔闻声回神,垂眸略微尴尬地笑了笑,接着伸手接过杯盏低头闻闻茶香。茶香清雅怡人,但他更喜欢他们那处的浓郁奶香,只是浅浅尝了小口便放下茶盏不再去碰。
既然他的心思不在茶上,青洛也就直言道:“不知殿下有何心事,能否说来听听。”
拓跋朔涨红了脸,两手不自觉地捏紧膝处。青洛轻摇折扇,不动声色地留意他的反应,他不开口他也就不再往下问,可这儿女情长他早就猜到个八/九分。
“她不应该骗我。”过了许久拓跋朔喃喃低语,嘴唇紧抿使得下巴线条极为僵硬。青洛摇首苦笑,喝干一杯茶后又为自个儿斟上一杯。
“她哪里骗你了?”他问道。
拓跋朔愣了愣,细细想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卿卿说她有喜欢的人,说到那个喜欢的人时眼睛会笑,只是她没告诉他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好在哪里。他没日没夜地猜,结果还是猜错了人,但是……他心有不甘,她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哥哥呢?这种事光想都觉得恶心,他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唉……真是作孽,看来你还蒙在鼓里呢。”青洛无奈叹息,折扇一往掌心轻敲了几下。拓跋朔抬头看他,心想他难道也知道卿卿和赵墨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他是最晚知道的一个?为什么卿卿不告诉他?拓跋朔自以为自己特别,可如今看来在她心中他什么都算不上。
拓跋朔心中堵着口闷气,有苦也难言,不过他所想的事和青洛要说的事根本凑不上一块儿。青洛继续摇头叹道:“你父王没和你说起过吗?那总应该告诫你离她远些才对。”
告诫?拓跋朔有些糊涂了,仔细回想当初父王的确不让他们相见,至于原委还没说父王就成了阶下囚,而这谜底他也没兴趣知晓。
青洛见拓跋朔这痴呆傻愣样不由犯了难,心想本应该是安夏王自个儿解释的事,怎么留给我来做了?青洛不想做这个恶人,不过若是拓跋朔再执谜不悟终究会出祸事,长痛真不如短痛。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王爷会对我徒儿这么贴心呢?”青洛旁敲侧击。拓跋朔凝神想了半天,道:“因为我父王喜欢她。”
青洛脸色一沉,暗骂他是个笨蛋。
“若喜欢不封为妃,为何要认她为义女并且封为公主?”青洛继续旁敲侧击。拓跋朔又凝神想了半天,道:“或许是我父王欣赏她的为人和医术。”
白痴!青洛翻起白眼,扇起折扇狠命降火。
“算了,这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总之你别去想了!你和她是有缘无分。”他尽量把话说得婉转。拓跋朔实在不服气,更接受不了卿卿与她哥哥乱/伦的事,气恼之下不由逼红了眼眶,仍然稚嫩的脸上多了丝不甘的倔强。
“我信她、敬她,可是她怎么能做出伤风败德的事呢?!这让我以后如何待她?我恨不得马上就走!”说着,拓跋朔气掉了几滴泪下来,泛白的唇不停发颤。
伤风败德说得有些严重了,可毕竟他们有兄妹名分在,世俗自然难以接受。青洛还算豁达通理,认为如今卿卿与赵墨二人弄得这么狼狈,其中一半也是因为安夏王的原故,若当时安夏王肯认这个女儿且还她应得的名号,或许他们就不会如此辛苦了。
“别这么说,卿卿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要不然我也不会她为徒。世间流言纷纷,可他们并不知道我徒儿与赵将军只是名为兄妹,实则无半点血亲啊。”
青洛语重心长。拓跋朔一听惊诧万分,忙不迭地追问:“前辈这是何意?”
青洛莞尔,不紧不慢喝了杯茶后才缓缓开口道:“就是卿卿和赵将军不是一个爹娘生的,我徒儿小时候就被她称作哥哥的人照顾着,只是长大了‘哥哥’二字改不了口,明白了吗?你输了人家十几年了,比起赵墨你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拓跋朔脸色一白,两耳嗡鸣愣愣地说不出话,他根本就没想到赵氏兄妹会是个挂名,可他们为何要瞒天下人耳目遭受臭名?拓跋朔依旧想不明白,青洛说他已经输了十几年了,这么长的情份他要怎样才能打得破呢?拓跋朔心绪不宁,坐如针毡,他不想承认失败,可又不得不乖乖认输。父王母后还有王姐都不在了,他所爱的人只剩下她,可是她是别人的,不属于他拓跋朔。
“阿朔……”青洛见他脸色不对想要劝慰几句,而正在这时帐帘被人掀开,卿卿垂首低眸走了进来,看到拓跋朔后她又不由一愣,过了片刻就露出一个干净清澈的浅笑。
“过来向师父问安,没想到阿朔也在。”
听到这个声音拓跋朔不禁一抖,回头看到是她顿时露出悲愤绝望之色,连招呼都没打就夺门而出,他的腿脚从没像此刻这般利索,卿卿不明所以,正想追过去问个究意,青洛马上叫住了她。
“他正在为他父王的事犯愁,你让他好好想想,他自然会明白的。”
卿卿听后便止住脚步,心里却不由为阿朔那模样嘀咕,她上前向青洛请安行礼,尽上徒儿的本份。好茶还有,青洛忙招手邀她入座,接着倒去阿朔的那杯茶,洗洗杯盏替她斟上一杯。
这几天劳累吃得也不好,卿卿脸上似蒙了层青灰,眉间忧色若隐若现。她低头抿茶,时不时地与青洛聊上几句,可青洛是谁?自她进帐就已经看穿她有心事,茶过半盏他便小心试探道:“徒儿面色实在不好,是否有忧?”
卿卿听后缓缓放下杯盏,两眼凝着那碧清的茶汤,沉默良久才悠而低沉地说:“师父,徒儿心中有恨,望师父能指条明路。”
恨?青洛凝眉沉思,卿卿的手指绞在一起,指尖都捏得泛白,既然她过来找他,自然是有对赵墨都不能说的事。想许久,青洛只想到一个人萧涵。
第126章杀渣攻去
其实今早醒来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赵墨走后卿卿同以往一样洗漱梳妆,接着给雪将军喂食再逗闹它小会儿。就在这时芙蓉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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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红润,满面春风,不知受了多少雨露滋润。二人熟了,卿卿也就和她开起玩笑,挑眉笑问:“昨晚上哪儿去了?”芙蓉皮倒厚,不羞不臊地回了句:“睡男人去了。”听了这话,卿卿差点没把口里的水吐出来。见她弯腰欲呕,芙蓉无心戏谑道:“怎么?该不会有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卿卿顿时没了声音,面色也随之泛白。见她沉默不语,芙蓉也跟着紧张起来,连忙携起她的小手又问:“真的有了?!”
卿卿不知道,探脉象不像有喜,可从萧家逃出后她已有好些月没来癸水了,偶尔会见红但一两天便会干净。这么些日子不是病着就是饿着,再加上以往月事没个准儿,卿卿无心忽略了自身,可芙蓉这么一说她便怕了。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她也想为哥哥添上儿女,但真若有了这……腹中骨肉是谁的?想着,卿卿咬唇垂眸,她怎么能告诉别人萧涵用下三滥的手段逼她就范。
“徒儿,你有什么事就对师父明说,为师定会帮你。”青洛放柔语气,极其温柔小心。心中酸楚涌上,卿卿几乎要落泪,她硬是忍着,随后怯怯地将手伸到他面前。
“请师父先为徒儿把个脉吧。”
青洛听后便拿出脉枕垫上,接着把住其腕脉望闻问切。对于病症卿卿缄默不语,青洛的眉头越拧越紧,时不时瞥向其腹处,卿卿的确比以往圆润,这腰也粗了不少,可脉象实在奇怪。
“这……几个月了?”
听到他问,卿卿心上的弦立即绷紧了,她不自觉地捂上小腹,垂眸深掩悲怆。
“徒儿记不清了,从师父救我到如今,一直都是这样。”
青洛轻叹,随后起脉枕。看师父一脸为难,卿卿自知不妙,想起那人那事,她实在抵不住心底怨愤委屈,“噗”的一下掩面痛哭。
“我想……杀他!我……我要杀……了他……”卿卿泣不成声,双肩随着抽泣不停发颤。她一直想生个娃儿,无论男女只要乖巧伶俐就好。在萧家喝过绝育汤,她以为这辈子都怀不上了,可现在就算有喜,她也没办法高兴,若是哥哥的骨肉最好,但万一怀了那个人的种她怎能把他生下来?!可真要堕胎,往后她还能再要一个吗?
卿卿哭得伤心,青洛也跟着心疼,他知道她定是受了那人欺辱,可究竟做过什么终究不能问,毕竟这种事让个姑娘家如何齿启?思前想后青洛无奈摇头,柔着口气低声劝慰:“徒儿莫急,你这也不算大病,依为师看应该是阴虚血瘀之症,调理些时日就会好。不过有些事为师必须得问,你可服过迷神之类的药?”
阴虚血瘀?不是有喜吗?!卿卿一听顿时止住哭,堵在胸口的大石应声而碎,然而青洛后半句问话又把她推入深渊,她忍痛揭疤,露出心上血淋淋的伤。
“有一种香脂,是抹在身上的。药性猛烈,一个晚上也退不下。”卿卿声若蚊蝇,想起那时不由抖擞,萧涵就是用了这么个玩意毁她心智,硬是与她做了几夜夫妻。迷药摧残下她甚比荡/妇,身子不听使唤地迎合他的起伏。欢好之后他紧拢着她低声喃喃:“当初你若这般听话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卿卿痛苦蹙眉,不愿多想那场噩梦。青洛凝神沉思片刻,随后又无奈轻叹。“是为师大意了,当初以为阴亏是由血症所起,没想到那上面去。如今你要多养才是,有些事能则。来日方长,他若为你着想也不急这一时。”
卿卿听着脸颊飞红,不过对她而言这比先前想的要好,至少肚子里没怀孽种。青洛手头上丹药不多,挖空药箱才找到一瓶可服用的,他交给卿卿让她早晚各服一丸,卿卿施礼谢过,随后又问了来时问过的话:“师父,徒儿心中的恨不知如何能解。”
青洛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人物,可是听徒弟问这样的话他却犹豫不决。萧涵当死无疑,但他不值得徒儿染脏双手,不过从另一面来看萧涵毁她一生,不亲手杀他不足以泄恨,这个梦魇也会缠着她一辈子。
“徒儿,说实话师父想劝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劝。这说要比做难,可有时候你做了也不一定能放下。”青洛拿定了主意,不过话到嘴边舌头一转就成了另层意思,他终究舍不得徒儿染上血腥。
卿卿凝神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临别前她和青洛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似乎想要冲淡先前的阴郁不快。
出了小帐竟然已近晌午,卿卿毫无胃口,她慢慢踱回住地,可走了一半又觉得回去无事,想了会儿就去了伤兵营。如今营中将士都对这位巾帼英雄敬佩不已,见她亲临肃然起立,行上军礼已示敬意。卿卿没什么架子,仍似往常平易亲和,可举手投足间却是不一般的气韵,她用了半生磨难才换来如今这绝代风华,冷暖悲喜只有自己知道。
若说赵墨如父,那卿卿就如慈母。赵墨行事作风狠硬,对众兵将赏罚分明,底下无一不怕无一不敬;卿卿医术湛,仁心仁术,随军这么久救了不少人性命。对待这么特殊的一对众人半睁半闭,私底下还笑称卿卿为将军夫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卿卿终究不算赵墨之妻,他们之间的事若真摊到众人眼皮底下,或许没几个能接受得了。不过能像现在这般相处和睦,卿卿也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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