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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不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李枳“扑哧”笑了,他心说这哥们怎么还在纠结这个,挠挠他的手心,故意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还是老子被折腾得够呛,我们神奇的黄先生就跟没事人似的,事后一支烟,潇洒赛神仙,感觉你再去跑个三千米都没问题。”
“事后烟什么的,李先生是趴着抽啊,彼此彼此,”黄煜斐挑眉道,“不喜欢我揉腰?”
“您那手法确实很娴熟。”
“我以为你也很舒服,上次骑在我身上说要到天亮”
“停!哥你居然跟我翻旧账!舒服确实是舒服,但是……”李枳忽然右手拢着嘴,凑到那人耳边,用气声接着说,“你知道吗,我白天干活的时候还老觉得身体里跟有东西似的,又好像空空的,特别奇怪。”
“哇,看来你已经牢牢记住我的形状了。”
“我这什么流氓结论!”
“今晚先不做了?时间不早了。”要比耍流氓,黄煜斐还是很有底气的。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枳,冲他笑。
“……当然要做,这才十点多。”
“那小橘和我不就又会变成夜夜宣”
“夜就夜!那么多夜了也不多今晚一个,”李枳扭着头不肯看他,“我想试试在窗台上。把窗户拉开一扇,哥,你要是不扶好我,我就掉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悄悄地笑,“不过会不会进蚊子啊?”
殊不知他从耳根红到脖子的模样,早已经被黄煜斐就着路灯看了个仔细。
报告黄老九,我方橘子被跟踪狂盯上了。
黄老九表示并无压力。
感谢大家的留言~看到小祝人气出乎意料很高hhh这篇文完结会有一个讲他的小短篇,这么认真给他起了名字,肯定得让他有个好结局呀。
ps.刚才北京好像地震了,我以为是我困晕眩了。。。看朋友圈才知道。继续淡定修文orz
你们滴留言在并不太平的隆冬给我温暖=w=
第49章
对于分外了解变态们的黄煜斐来说,那个细眯着眼的跟踪狂,虽然只打过几次照面,但其大致心态实际上很容易揣摩清楚。
那人在微博上就是李枳的狂热粉丝,背景是偷拍的演出场照,李枳蹲在候场区,神情寡淡地抽一支烟,很模糊;头像则是这人自己站在台下,跟台上正在弹琴的李枳的单方面合影。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在评论区发一些诸如“我们四天没见面了”“您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商业曲”“您为什么要剪掉头发”之类的诡异留言,加个表情就重复发好几遍。
每条微博他都会转评赞,唯独无视明里暗里秀恩爱的那几条。
好在,李枳常年在小号活动,把美食博主和吐槽君设成特别关注,还总艾特黄煜斐一些笑点奇特的动图,比如奶牛猫睡着觉突然从沙发滚到地上,立刻炸毛乱跑。相反,大号则备受冷落,从来不看私信,最近活得又很充实,更懒得一条一条翻那动辄一千多条的转评,因此也就没受这种人影响。
不过火眼金睛的黄煜斐倒是把这不和谐分子揪了出来确切地说,他早在几个月前就注意到这个账号,并且记住这家伙的长相了,只是没太过在意。那次发觉他跟踪李枳,又亲眼看见他在李枳的班上学琴,各种线索便一股脑串了起来,顺带竖起的,也有一种危险感。
并不是怕,只是不爽,被别人多看一眼自己都不愿意的家伙,现如今被变态这么近距离惦记着,黄煜斐知道自己大概忍不了太久,一看到那双猥琐细眼,心中就横生出一些冲动,可又担心自家不谙世事的那位得知真相之后被这人恶心到,一直没太想好具体该怎么拾。
好在他也没纠结太长时间。那是八月末,黄煜斐陪着李枳上课的第三周,也是他认真考虑北京警察好不好招惹的第三周,机会就那么来了,还是天赐良机。
当时李枳正在上课,坐在课桌上弹着枪花,忽然就流了鼻血,点点殷红滴落到琴面上。他一下子跟那儿发了愣,昂着头想把鼻血逼回去,黄煜斐只得把他往卫生间领。
“流鼻血不可以仰头,会倒灌进呼吸道,先用凉水清洗一下。”
“我最近上火,可能吃太多巧克力了,”李枳在洗手池前埋着头,洁白的手指缝间淌出浮着血丝的水流,“一会儿上课就得拿卫生纸堵着了,傻了吧唧的。”
“等等再堵。”黄煜斐一手捧着他的脸颊,一手按着左边鼻翼把它往鼻梁处推,“是这边毛细血管破掉了,推一推五分钟就可以止血。”
“还有这么神奇一招儿?”李枳显得满不在乎,“我记住了,以后再不怕爆鼻血了。”
“有时候不管用,比如现在,”黄煜斐扔掉洇透的纸巾,皱眉看了眼洗手池上几滴鲜红,“也不像是毛细血管……洗的时候有刺痛感吗?小橘不经常流鼻血吧?”
“嗯?不经常啊,”李枳已经捏好一个纸团,准备往左边鼻孔里塞了,“哥,先这样吧,我看它也快停了,咱还得回去上课呢。”
“最近少吃些巧克力,想吃甜的咱们吃水果。”
“嗯,我坚决不吃了,糖吃多了我牙也疼,”李枳攀上他肩膀,热乎乎地亲了他一口,小声道,“还有,哥,谢谢你过来陪我洗鼻血。突然特开心,这真是人生头一回有人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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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流血疼不疼,今天我一个词记录法就记鼻血了。”
“到底疼不疼?”
“嘿嘿,一点也不。”
二人腻着,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迎面就撞上那位细眼男生。
“您没事吧小李老师?”细眼男生偏过身子让路,眼神躲闪,也盯上洗手台上的血迹,“哎呦,流了这么多啊。”
李枳没吭声,知道这人有跟踪的惊悚爱好之后,他就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被他瞅着都会有点不舒服,这次也径直拉着黄煜斐就要走。哪知刚走了几步,才望见教室门口呢,黄煜斐居然说有点急事,要李枳自己先回去。
“想起来需要打一个电话,做生意的,”黄煜斐笑着,揉了揉李枳的脸颊,小心地蹭掉刚才遗漏的血迹,“找李老师请个假。”
“看在咱俩关系这么好的份上,准假二十五分钟,算了,半小时吧,”李枳轻轻瞪他,“超时按旷课处理。”
黄煜斐看着李枳推门回去了。
抻了抻手腕,他怀中某种直觉,插着裤兜走回了卫生间。
他静静地,没发出什么动静。不出所料,一个隔间正锁着门,那男生应该还在这里面,挡板里渗出些诡异的响动。洗手台上的血迹已经没了,再看垃圾桶,刚才扔掉的浸了鼻血的纸巾也不见了踪影。
果然吗?有时候直觉还真是准得吓人,黄煜斐对着镜子冷笑,仔细听着身后隔间里的声响。水声,掺着点喘息呻吟,不会错了,那哥们在干什么,不用开门就一目了然。
还真是遇上变态了啊,如果没有我,会发展成什么样?黄煜斐这样想着,垂眼编辑短讯,按了发送键。虽然好心情一下子被毁了,但心里出奇冷静,他甚至面不生波地听起了那人乱糟糟的自言自语。嗓音又哑又干涩,混着噎着似的抽泣
“为什么您每次都和他一起回家……”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我哪儿比不上他?”
“是我不够喜欢您吗……为什么连话都不跟我说了,上个月巡演,您穿着银灰色t恤,站在台上明明对我笑了,我都,我都快鼓足勇气了……”
“您还给什么小鲜肉作曲子,是忘了自己在玩摇滚吗?我好伤心……”
“为、为什么要把我拉黑呢?是终于……注意到我了?”
黄煜斐默默地,气到发笑,只得靠在外面等着自己的那人拴住理性。他心说,妄想症是可以的,恶心到我就是你的不好了。转过身去,往前错了一步,一脚踹开那扇贴了木色壁纸的塑料门。
锁头掉到地上,叮铃脆响。
他听到倒抽凉气的声音。
“拉黑你的是我,他对你没有一点印象,”他抬眼,脸上是凉飕飕的微笑,“毕竟我和他共享一切社交密码,你这种污染源似的东西,怎么能让他看见?”
那细眼男生愣着,盗贼被撞破就是他这幅模样。像是因太过惊讶而哑口无言,下意识想提裤子,却捉不稳裤腰,手里握着的带血的纸巾,已经黏糊糊的了,一下子掉到地上。
黄煜斐瞥了一眼,心中某种冲动愈加难以忽视了。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是那种逼人的怒火。他警告自己淡定,不断劝诫着,我是理性人类,理性人类受社会约束,不能杀人。
“但我知道你会继续注册新账号的,对吗?”他又往前逼近了半步,踩在台阶上,摆出好好讲道理的样子,“其实这又有什么必要,给我添麻烦,李老师也是不会开心的哦。”
“……我靠,你太可怕了,”男生终于挤出一句话,往后退着,紧绷着靠在马桶水箱上,“你控制狂吗?小李老师自己的账号,凭什么让你决定他拉黑谁!”
“没错啊,我就是这样,也确实是控制狂,非常喜欢定期观察他有没有一些碍眼的粉丝,可是怎么办呀,李老师很喜欢我这样做,”黄煜斐声音不高,也不低,抬腿踩上马桶盖,偏了偏头,展露出迷人的笑容,“刚才,就在离你一米半远的那一小块地砖上,我和他还接了一个吻,”表情又瞬间冷却下来,睨着那根发颤的丑东西,他接着说,“课前我的恋人吃了一块太妃糖,亲起来很甜,你有更兴奋一些吗?”
说罢,他颇悠闲地按了按手机,看着屏幕接着开口,“哎,照得很清楚,”然后又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镜头对着男生深低着的脑袋,“把脸扬起来呀胡天奇同学,好好配合一下我。”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男生已经瘫了,被他那个姿势紧逼着,也逃不出,也退不后,更像是不敢反抗什么,只能往下软,倚靠在砖墙上,灰白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你拍我,要给李老师看,然后揭发我,让他讨厌我觉得我恶心,是吗?”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黄煜斐淡淡地笑道,“他已经非常讨厌你了,要让我为了证明可怕的跟踪狂还是个喜欢拿他用过的纸自慰的变态,就摆出这种图像污染他的眼睛,我傻吗?不过一想到他可能会看到,你似乎更兴奋了呢,原来是在期待?真是寡廉鲜耻啊。”
“那你……是要揍我一顿吗?”
“没有啊,他要我平时少动手,对你这种东西,也不值当。”
“那、那你要干什么?威胁我?要我钱?”
“先聊聊你吧,师范大学会计系大三,以后是准备当老师,还是做财务?从西北贫困县考过来,还要省钱逃课坐硬座车,全国上下地追李老师的巡演,四十三天,十四场,确实很不容易呀。”黄煜斐慢条斯理,却又冷冰冰的。说着又踩住他一侧大腿,慢慢地碾,篮球鞋底粗糙,而他的力道分明是要踩出血的那种,刮磨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声响,接着说,“系里有很多女同学,不知道女孩子们知道某个一起上课的人还有这样猎奇的爱好,会不会害怕到不敢去教室呢?”
“别,别捅出去,我求你,”男生这是被戳死穴了,死死地捂住脸,“太变态了,还查我,你怎么查到的?”
“原来这是你求人的态度,”黄煜斐饶有兴趣地观察他脸色的变化,“刚才你好像问了哪一点你不如我?论变态,你确实非常超群。”
“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吧,”男生稍稍清醒了些,笨拙地提着裤子,“只要不捅出去,我什么都可以干。”
“投降了?你好惨啊,”黄煜斐背过手,掏出把折叠军刀,中等尺寸的,敛着磨砂黑光,“裤子提得有些太早了,我想要的很简单就可以做到,你拿这把小刀一点一点把自己刚才抚摸的地方割下来就好。”
男生愣住了,细长眼睛也瞪大,盛满恐惧。
“快点啊,这把刀和我蛮有感情的,我十几岁的时候拿它自残过,现在给你用也算体贴,人道主义关怀。”
“……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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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玩笑,”黄煜斐微笑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做了错事,就要受罚,”他熟练地转了转刀身,“浅显易懂。”
“我……我做不到!”男生彻底慌了,失魂落魄似的,扑通一下滑到地砖上,手掌撑着那团黏糊暗红的纸,他也不管,就低低地伏在那儿,“求求您了,我做不到!”
“求我帮你动手?抱歉,过于恶心,我也做不到。离你近一点我都很想呕吐。”
姓胡的男生还是缩在那儿,不住打着哆嗦。
僵持一分钟整。黄煜斐数得仔细。
“我觉得你好像并没有知错。”
“我知错!我太错了。”
“还是和你再说清楚一些事情,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我喜欢的人,他当然很好,人类也都喜欢好东西,不然卢浮宫也不会每年都失窃,”黄煜斐拿刀尖挑起男生的t恤领口,声线竟有温柔,“不过,但凡是我喜欢的,他从头到脚,从现在到死,小到一滴血,大到一整个人生,都完完全全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什么挂在墙上的造假油画,”他顿了顿,“别人多看他一眼就已经是玷污,更何况你呢?你喜欢他的音乐,那很好,我认为全世界的人都该喜欢他的音乐,但如果你是带着某种奇怪的性欲去喜欢,并且影响他的心情,那你就该死。”
男生无话可说,为懦弱的、丢脸的自己,呜呜哭了起来。
“算了,我都删掉了,做这种事也会腻的,”黄煜斐忽然停止了逼压,索然无味似的,隔着一步远,神色平和地看着眼前的狼狈相,“如果脑子还在转的话,你现在大概可以走了。从这一秒起,永远不要再让李枳看见你这张丑脸,也不要让我看到你鬼鬼祟祟。不然我和你可能又得重新来一遍刚才的过程,很麻烦,对吗。”
“真、真的删了……?”
“你想检查我的手机?”
“不,谢谢你……我得回去拿趟吉他,我得最后再”
“哇,原来胡同学还没有死心,会在深夜抱着吉他惦记我的恋人吗,还是会对着偷拍猥琐地哭泣呢?”黄煜斐轻笑,那点规劝的念头,以及给对方留存的面子,似乎无意义了,“你做什么都只会凸显自己的可悲以及没脸没皮,乞丐一样,舔着人家走过留下的鞋印,他却连你是什么品种的狗都记不住。”
“不是,我……”
“没有长脑子已经很可怜了,如果连脸皮也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到你,”黄煜斐叹气,带着种高处的矜贵,“我认识几个家伙,试过把欠债人的脸皮扒下来,技术足够专业,非常完整一张,你挂在家里留念也不会太奇怪的。”
“对不起,我,我错了……”
黄煜斐看着手表道:“那最好快一点滚。”
又补充:“我删之前把那几张图,还有你自说自话的录音,全部都发给一个朋友备份,你可能还需要抓紧时间找他商量一下。”
“什么意思?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过的,我只要你消失呀,垃圾不该自生自灭吗?”黄煜斐盯着他,“我那位朋友应该已经在琴行门口等很久,他扎一个小辫子,比我温柔得多,也对阉掉你没有什么兴趣,很好讲话的。”
话毕,他的手机震了震,“你看,他好像等急了。”
细眼男生发出一声哀鸣,秃了毛的乌鸦似的,屁滚尿流地跑了。黄煜斐一步不动地立在洗手池前,冲洗了十分钟的手。正如上次同那四个混混纠缠完之后,他对笼罩自己的情绪感到迷惑。在美国他做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刺头,没人敢惹他,也没朋友,每次暴力事件过后他只是觉得厌烦,并不会像现在这样迷茫。这并不是能够准确描述的感觉,用文字,用数据,都不行。这是他在遇到李枳之前所不熟悉的局面。
他心知自己的这种混乱可能带给李枳伤害和恐慌,于是只能一直洗手,逐渐调平呼吸。
没什么大不了的,粉丝中有这种人实属正常,这次你也成功地避了意外,是一种进步。他对自己说。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李枳,在他心中,那人应该和任何肮脏都是完完全全隔绝的,倘若有某种东西,可以像做实验时的隔离衣一样,把李枳完完全全保护起来,他倒是愿意弄上几百件。
最后黄煜斐心平气和地回了教室。一眼便见着大家正在自主练习,而李枳则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支着下巴,默默发着呆,见他回来,就弯起眼睛笑了。
“喏,新曲子的谱,你看看就差不多能会,”他站起来,往黄煜斐手里塞了两张纸,“还真很准时啊,差两分钟就算小黄同学旷课了。”
低头一看,是首美国西部民谣,咏唱落基山脉的。与众不同的是,那六线谱上还有些铅笔印子,每段和弦进行,抑或是较难的变调,都仔细标注了简谱,画了节奏分隔,容易忽视的休止符也做了重点标记。而琴谱最上方的空白处,赫然写着的,是黄煜斐自己的名字,整齐工秀,还画了个小小的桃心。
“这谱子印得不太清楚,刚才无聊就画了画,就给哥一个人了,偷偷地,”李枳偏着头,眼睛亮晶晶,还在对他笑,“有问题叫我啊,我回来给你开小灶。”他转身看别的学生去了。
黄煜斐只是笑了笑,没多说,心里却觉得,在这一瞬间,自己又得到了安宁。
那天下课后,他们去吃了养生云南菜,看到汤里放桂花的米线,俩人都觉得很新鲜。由于排队等号花了很久,吃完已经约莫九点多种,走在遍街的杨槐与霓虹之间,李枳忽然说:“我不想回家。”
“去逛逛超市?”黄煜斐把乌龙茶吸管插好,递给他,“小橘很喜欢和我一起买菜吧。”
“今天不了,这个点儿没好东西了,而且咱家冰箱里还一堆菜呢,”李枳举着乌龙茶,先举到黄煜斐嘴边喂了一口,“陪我这么走走,就挺好的。”
“万达那边有喷泉,要去看吗?”
“成啊,”李枳抓住他的手腕,“有喷泉这事儿我都不知道,您现在成北京通了。”
“嗯,被夸了,”黄煜斐弯起眼睛,“不过小橘愿意在外面散步,而不是回家看动画,确实很少见啊。”
“我这不是有点特殊情况吗,”李枳说得有些揶揄,“我还没准备好,得先缓缓。”
“什么准备?”
“现在不能说……哥你待会儿回家洗完澡就知道了。”
黄煜斐感到不安,有点莫名其妙,有点突如其来,但这点不安很快被李枳的一阵大惊小怪打断了那人指着前方小广场上,音乐喷泉一旁的临建舞台大叫:“七夕活动!我就说今天街上肯定有这种。”
“七夕……”黄煜斐对这个日子的概念十分模糊,“中国的情人节?”
“对呀!牛郎织女都走鹊桥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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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地球人不也得同步着约一下吗,”李枳兴冲冲的,拉着他往那人堆里去,“我靠,居然还是接吻比赛!”
黄煜斐眯起眼,把大屏幕上的一等奖要求读了个大概:同时开始,不间断接吻时间最长的情侣即可获得一等奖,奖品是三万元首饰代金券,以及一束九十九支的蓝色妖姬。
对于代金券,黄煜斐没什么兴趣,但那束鲜灵灵的玫瑰,他想要。
“事先不清楚有这个节日,”周围乌央着,他捉着李枳的手腕,把人往那边拉,“小橘,那束花我一定要送你。”
“啊?我觉得咱拿个三等奖就成,智能电饭煲也挺不错的还能熬豆腐炖鸡汤”
“还是玫瑰好,”黄煜斐牵着李枳走上人头攒动的舞台,“我比赛只拿第一。”
跟踪狂被k.o.得好像有点太快了hhh
黄生的独占欲也是越来越明显,两个人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一个平衡。
由于要出门,不清楚年三十和初一能不能上论坛,我争取明天加更一章,这样明天晚上黄老九就能吃到兔子味的小橘了(。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浇灌我!明天下午两点钟记得来看看。
第50章
他们就这么站在台沿,慌慌张张地领了号码牌,工作人员派发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微笑了,周围情侣也瞧着他们,挪远了些,于是就空出一圈,他们两个大男人,独立在那儿。
李枳听见窃窃私语,可他感觉无所谓,黄煜斐也听见窃窃私语,可他专注地看着那两瓣自己即将吻上的红润嘴唇,对其他人的反应没有任何兴趣。
音乐喷泉那边灯缭乱,正嗡嘤唱着:“有缘千里来相会”
倒计时开始了,台下人也聚得越来越多了,黄煜斐轻轻搂着李枳的腰,问他:“紧张吗?”
“有那么一点,”四围太吵,李枳贴近他耳侧,“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
“证明给他们看,你是我的。”
“这还要证明?我成天想着,要是能往脑门上刺个名字,我就刺上黄煜斐三个大字,或是文到胸口呢?这得脱衣服,我担心哥又要吃醋,”李枳笑嘻嘻的,“我现在,就是有点怕待会儿像以前那样,老喘不上气。”
“我会亲慢一些,”黄煜斐倒是很有底气,“节奏交给我吧,不舒服了就咬我。”
主持人几声令下三、二、一,这就开始了。不算太宽敞的台子上,一水儿的有情人在拥着接吻。黄煜斐吻得格外温柔,由于是持久战,不同于平素钟爱的那种不留余地的贴合,他空出些间隙,供不太擅长用鼻子呼吸的李枳喘气。哪儿敏感,哪儿怕痒,他都清楚,他轻缓地、耐心十足地吮着那人丰盈的下唇,又探进口腔,找他的舌头,碰那些让李枳心跳急促的隐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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