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用意志去控制的诱惑。
按照李枳要求的,黄煜斐迅速把他的t恤剥掉,又去褪他的内裤。李枳脸烫烫的,靠伏在黄煜斐身上,站得松松垮垮,任人一手捞着腰,一手掐着他屁股捏,“哥,我最近有没有长点肉?”他抬眼,缺少自信地问,“手感还是干巴巴的吗。”
“怎么会,谁说你干巴巴?”黄煜斐眼角已经开始烧了,上挑得很有神,薄薄的单眼皮显出直率的红,这往往意味着他心里火烧得旺盛,“小橘的手感一直非常不错。”说着他力度就放重了几分,拇指在皱缩的穴口有度地按,“你看,这里摸起来也很有意思。”
“骗人!我到底几斤几两……”可不是吗,李枳最近吃得很多,可还是没怎么增重,他把这归咎于夏天无穷无尽的汗。这么想着,他就苦恼地微弓起腰,下面已经硬得一塌糊涂,高高地翘起,黄煜斐虽然没他这么夸张,但也颇成规模,隔着层衣料硌着全裸的他,“你这人就知道哄我……”
“应该哄哄我吧?你看我都快疯掉了,”黄煜斐轻声地笑,从衣兜里掏出一管软膏,并不解释自己的蓄谋已久,蛮横地捉着李枳的手往自己裤腰里塞,“来,老婆帮我也摸一摸。”
李枳探进去,听话地捋,用手掌包住那沉甸甸的热度,又用蜷起指尖去挑衅勃发的根部和顶端。阴茎很快就硬得像块石头,而李枳却觉得,自己的手也敏感得像是没了茧,甚至像没了皮,仅是这么握着人家,他就有性快感,屁股两边连到大腿的肌肉,都开始紧绷了。
多半是心理上的,再配合股间的爱抚,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待会儿要进入自己,还是穿着那种衣服的自己……
黄煜斐很有条理,一边顶着胯,朝他掌心里磨,一边按部就班,往手里挤了坨润滑膏,打着圈在穴口涂抹。这只是最初一步,先润一润,更多的需要待会儿挤进去,把那地方弄得像泉眼一样湿。尽管表面上看,扩张的进度不紧不慢,可黄煜斐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他用理性忍着,就好比往锅里加压,好让水没那么快煮沸。
他甚至觉得过一会把这个地方处理好,自己可能等不及给李枳穿短裤戴发卡,就必须要提枪上阵了,这冲动让他自己都感到解当初确实认真想象过李枳穿情趣内衣的样子,血脉也确实狠狠喷张了那么几下,可现在才发觉,最撩动自己的并不是这种道具似的,充满恶趣味的衣服,而是“李枳愿意为了自己穿上它”这一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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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椟还珠的故事有多傻,谁都懂,真把宝珠捧在手里,又怎么会去管那盒子是金丝楠还是三合板。
于是黄煜斐就垂着脑袋亲吻李枳,吮着他的舌尖,好像再用点力就能吸出蜜糖。李枳一手扒着他的肩膀,一手帮他摸的动作也不怎么稳当,他这是被亲得魂儿都快没了。黄煜斐估计着火候差不多,就把软膏的端口塞进小穴,稍微插得深了点,严丝合缝地往里挤。他想把膏体一滴不差地挤进去,因为预估几轮下来会全部磨干。
李枳被凉凉的膏剂灌得膝盖发软,又被黄煜斐拉到沙发上,推着趴好,高高撅起屁股。空掉的软管被撤出去了,股缝里夹着的东西像是快要融化,要漏出去,好在黄煜斐的手指立刻堵上,入侵进来,搅出细微的“噗呲”声,这让李枳酥麻的同时感到安心。
他小声问:“哥,什么时候穿衣服呀。”
“不穿了,”黄煜斐回答得很干脆,“反正最后都要脱干净,穿有什么用,耽误事情。”
“啥?不能这样,不穿我不是白买了!不能,不能言而无信!”
“乖,我们两个都舒服不就好了?”黄煜斐的思路带着种理科生的直截了当,空闲的左手不再捋他的下身,反而很没品地去抓揉他的臀肉,“小橘这样软,摸起来这样好,完全不需要用那种东西来助兴。”
李枳被捣着屁股,又被热辣地夸奖,脑子里却慌慌张张地纠结自己刷给情趣内衣店的那五百来块钱,他威胁黄煜斐,试图以歪理服人:“我,我是你老师,黄同学,你就得听我的。你得给老师穿上!”
刚说出这话李枳立刻就闭了嘴,平日里普通的称谓,还被他加上骄纵的语调,放在现在,怎么会这么风骚,像是什么奇怪普雷的开始。黄煜斐一时间也没出声。毫无悬念地,他被点起了邪火,而李枳背对着他,难捱地塌着腰,固然只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轻重缓急,看不见他那种狼要吃人的眼神。
老师,学生,犯罪一样的性关系,盲目却凶猛的爱和欲,文明和道理都只用来撕扯。仿佛这一刻他们在这世界上,就是这样两种占不住脚的角色。实在是太过迷人了,让人不得不去相信,去为之痴狂。
“哦,对,白天李老师在还教我弹festlariane,还有rockymountainhigh,我很听话地练习了,”黄煜斐回应着方才的控诉,手没停下,俯身压住李枳,鼻尖抵在颈侧,“您在课堂上就靠得很近,”没错,他用的是您,“只帮我一个人标注六线谱,那样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腕扫弦,是早就计划好和我睡吗。”
这话问得太让人害羞,直逼要害,李枳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就要飘在天上,没心没肺地胡乱招摇。他徒劳地,亏心着嘴硬:“不,才没有……”
“那提前买好这件衣服,还心急地要我帮忙穿上,”黄煜斐不怀好意地从侧面舔吻他的绯红的脸颊,在耳根处水嗒嗒地亲,“原来李老师是突发奇想来诱惑我,算一种本能吗?”
“我只是不想浪……哥你别闹,”李枳解释着,忽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没了,连在他身体里扩动的力量都不见了踪影,他渴水般回头,“怎么停了!”
“我喜欢老师,不会让老师浪的,”黄煜斐微笑,纯良得像个模范生,他从茶几上捞起那个盒子,拎出那对兔耳,招呼李枳坐直身子,“先装上这个,它能够帮您好好听我讲话。”
他一这么笑,摆明了就是要犯规。李枳瞪了他一下,乖乖坐过去,闭上眼睛感受那人的指尖在自己头皮上摸索的力度,方才他自己抓乱的头发被弄顺了,紧接着,有沉甸甸的重量绷上来,李枳知道,那个傻不拉几的发卡已经戴在自己脑袋上,他猜测自己现在这模样一定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
睁眼却正对上黄煜斐的眼神,那人动容地看着他,像在欣赏艺术品。“非常适合李老师,”他正儿八经地评价,拇指压住李枳的嘴唇,揉捏拨弄,又去轻抚里面的牙齿,“不过,您长的不是兔牙,是虎牙。”
委实羞愤难当,李枳没过脑子就咬了那手指一口,叼在嘴里一压,力气大得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疼吗?”他着急地问,又去着急地含住舔,却见黄煜斐笑了:“还有猫,猫咪好像很喜欢拿虎牙咬人。”
“混蛋……”李枳吐出那指尖,被调戏得不肯抬头,“不是好学生!”他又埋怨。可他一丝不挂,夹着两腿坐在那儿,被人居高临下地瞅遍全身,还是一样的羞耻。盒子里摆的短裤也被捞出来了,黄煜斐拿在手里展平,仔细看了看,“看来不用脱,它自己开了洞。”
李枳猛然抬头,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自己被弄得脸又红心又跳,黄煜斐却淡定得跟平时没两样。“给我穿上,黄同学,”他要求着,发卡松松地箍在脑袋上,像是要掉,他就往上推了推,“然后好好给我扩张,再磨蹭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好的,老师要怎样,我们就怎样。”黄煜斐蹲下来,先吧唧亲他一口,然后握着他小腿往那裤腿里钻,两边都钻好了,眼看着就要兜着他的屁股帮他提上,却被李枳阻止。“我自己穿,真受不了你……”他红着脸站起来,咬着嘴角提高裤腰,系好搭扣,背对着黄煜斐,“你帮我把那个拉链拉开。”
拉链就开在尾巴底下,黄煜斐一手拉拉链,一手就去拧那毛团。明明不该有知觉,李枳却被拧得直想逃,他往沙发上缩,顺势就被黄煜斐按住,趴在那儿,“腰再低一些,腿打开,屁股起来,”那人沉声吩咐,“是老师要我好好扩张。”
于是所谓的“好好扩张”就开始了。那条裤子,只能遮住半只屁股,最饱满的弧度正好被拦腰截住,里和外,黑和白,各一半。李枳这么一撅,大腿内侧连臀的那块,就露在外面,显出柔软的曲线。黄煜斐欣赏此景,熟稔地按摩,放松他的肌肉,嘴上却不闲着,“老师不要用力,交给我就好了。”
“哥!你给我闭嘴……”
“我不要,老师好凶,”黄煜斐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没使劲,却拍得声儿挺大,又安慰似的去揉,“帮我复习一下今天学的扫弦技巧,好吗?”
“什么?”李枳刚被拍得哼哼,一时间懵了。
“想要您给我补课,”黄煜斐进得更深了些,抵着那一小块略微凸起的软肉按压,“比如捏拨片的松和紧,我记得不太清楚。”
“……这要,看节奏,”李枳缓缓地说,“弹到单音,强拍,就要捏紧,声音结实一点。”
“就像现在这样?”黄煜斐的手法简直能钻到李枳心里,“您的后面,现在捏我捏得很紧。”
李枳羞涩得快要宕机,他想,这什么破比喻,您老人家其实根本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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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就故意的,以后我捏着拨片就得想起这会儿。却听黄煜斐好像没指望他答复,又在问他:“还有音色和准确性的问题,我要用多大的力气,怎样的角度,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音色?”
“你现在,水平就挺好的了,”李枳压着喘息,老老实实地回答,“慢慢练,找手感。”
“嗯,如果您讲的是现在的话,”黄煜斐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在热热的肠道里顶弄,沾了满手湿黏,拇指留在外面,陷在弹性十足的臀股上,就像里外把李枳握透一样,“老师觉得我角度找得怎样?力气足不足?”
“好,足……”李枳被那种舒适感磨掉些羞赧,诚实地喟叹。
黄煜斐笑道:“李老师的音色,我也非常满意。”
“什么鬼,够了,够了!”李枳忍不住似的,支起腰身,无意识地往他手上怼,渴求更深的进入,“嗯嗯……来吧,来。”
他这模样,像是满足,又像是极为不满。黄煜斐撤出手指,弯腰拉开茶几抽屉,“有三种保险套,冈本skin超润滑,冈本白金,还有杰士邦零感。您更喜欢哪种,还是都试一遍?”
“都不要,”李枳回头专注地看着拿着三个小纸盒的黄煜斐,“你直接来。”
说着话时李枳背着手,邀人品尝一样用两指撑着自己的后穴,打滑,撑得不怎么高明,却看得黄煜斐一愣。他端着冲动,端太久了,他方才分明是连衣服都懒得弄的人,现在却玩着这种无聊的游戏。这只能说明李枳怎样都诱人,都使他忘乎所以。于是黄煜斐随手丢掉保险套们,扯开自己的裤链,一只膝盖抵在靠垫侧面,做起他早就想做的事。
一寸一寸进入的时候,他垂眼,看着颤颤的兔耳,又去看李枳光洁的颈背,嶙峋又秀气的肩峰和胛骨,冒着细密的汗,晕着柔和的粉红,小小的黑痣又是那样青涩。
然后他看见低而窄的,仿佛做出来就为了取悦别人的短裤,更看见那团可爱的兔子尾巴。好玩似的,他去捏,力气压过毛团,实打实地按在李枳有点哆嗦的尾骨上,直到完全进入,他才往下一揽,把那截腰身扶稳。
“还好吗?”有股力量在里面战栗着,排斥他过深的入侵。
但这力量显然并非来自主观。“快,快点动,黄同学,”李枳像是怕他滑出来,拱高屁股,身体拉出一道极具韧性的弧线,那把腰,细却不干硬,美得能用华丽来形容,他还耸在那里煽风点火地荡了两下,后面不住地把人吸紧,“弹吉他可不能,老这么磨磨唧唧。”
“抱歉,辛苦老师了,我来。”黄煜斐倒是冷静,他是佯装的,李枳不知道,他只知道身后那人已经很体贴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在报复他的放荡,颇有种要把人干死的势头。李枳只得吃力地伏在那儿,上半身求助地紧贴沙发,手试图抓住什么做支点,那人的形状、大小、温度、频率,甚至闯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种重量,都是那样清晰,要多浓烈有多浓烈,在这世上李枳能感受到的唯一就是黄煜斐了。
黄煜斐不出声,只是不住地碾压他,看着他沉浸在单纯一种感官中的迷乱模样,侧着脸,眼中有朦胧水色,正坚持往自己这里瞧。无辜的两团屁股肉,隔着片聊胜于无的绸布,被狠狠地撞,勒在腿根上的裤脚,把那圈皮肤磨出淡红的颜色,裤子里面挡着的也一定被撞红了。
一双长长的,微微弯曲的耳朵,还有那只兔子尾巴,跟着撞击颤抖,跟活了似的,和他的主人一样洁白柔润,正羞怯地打着激灵。
就这么顶了好久,黄煜斐听着李枳的声音,腰仿佛不会感到累或者酸,他游刃有余地抚摸李枳的每一处,反正手臂够长,李枳也足够娇小,他前能摸到滑腻的后颈,后能摸到蜷曲的脚趾。他知道自己的抚摸能带给这人些许安慰,也能催动更深的情欲。直到感觉到那个点的逼近,他才终于从不动声色中开口,“李老师,我做得好吗?”柔声地问着身前爽得直吭吭的家伙。
“呜……好,啊,好棒!”呻吟间,得到这样能把人逼疯的回答。
黄煜斐又笑了,他疯狂的时候就喜欢笑,他对自己的状态也一向很有准头,“中出是不是不太尊重老师?”他轻轻地询问,下身刚退出来,一秒不多一秒不少,顶着拉链的缝隙,射在那块被弄得皱巴巴的布料上,有一点乳白滴流在红嫩的后穴口,也有一点,粘连在他和李枳之间,拉成了丝。
“老师也射过了?”往前摸过去,不出所料,有黏糊的液体兜在绸布裤裆里,黄煜斐回手来,捉着李枳的脚踝,把他翻了个面,平平地摆在长沙发上。这才从正面打量这短裤,太紧了,像是给女孩儿设计的,穿在李枳身上明显在箍他,让他不怎么得劲。很难想象射之前那种大小和硬度,被这样窄窄地束缚着,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黄煜斐心本来就很软,现在立刻软成一滩,他想,你太好了,我太坏了,就这样你还将我全盘接纳。小心地拉开搭扣,黄煜斐把这碍事的玩意从李枳身上弄下来,嫌恶地扔到一边。再抬眼,那副搭配的发卡早就晃呀晃呀不知掉到哪里,兴许是挤进了沙发缝。
李枳现在一头乱发,黑得那么纯,散出狂乱的美感。
忽然明白了,外物全都是低俗,不加任何修饰的李枳,才是最美。这样纯美的李枳,会热乎乎地喘,会用雾气腾腾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也会因自己的触碰而发笑,显出幸福的神情。
“抱着做,好吗?”黄煜斐脱下上衣去擦拭他的汗和泪水,“累了就同我讲。”
怎么会累呢,几乎是渴求的,李枳得到赦,往他怀里钻,瑟缩起身子,又大张开腿。“进来。”他去捋戳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被两人的液体沾得淋漓的大东西,又反手拨弄自己湿润的穴口,“哥,快来。”
“刚才有讲,我是您的学生,”黄煜斐仿佛又找回了师生普雷的钢铁原则,不为所动,只睨着他,“叫同学。”
“黄同学……”
“嗯,想要我怎样?”
李枳怔怔的,嘴唇甚至在颤,他很快接受了下流的自己,急不可耐道:“要你……上我!”
黄煜斐闻言也不多说,直起上半身,甜蜜地弯着双眼,揽高他的腰和臀,引着那隐秘处往自己下身蹭,却不进去,就单单用端头在黏而软的肛口上下左右地擦,连带着从洞里淌出的滑液,来回刮过去,弄得李枳整个屁股缝都湿成一片。
“干啥,”李枳被蹭得都快起火了,抬手搡他,大着胆子批评,“小黄同学,你年纪轻轻,怎么消极怠工跟个老大爷似的呢。”
“是想让老师缓缓,那我现在努力一下。”黄煜斐温温地笑,把李枳的腿挂在自己肩上,从脚尖亲吻到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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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刚才肯定是蜷缩得太厉害,趾骨还有点僵硬,这使得黄煜斐心情颇佳地握在手里揉了又揉,吻起小腿,同时挺腰往前。他这一刺,李枳眼泪就冒出来了,抽着气,梗着颈子,一副挨了欺负的样子。黄煜斐很有耐心地往里慢慢怼,怼一小段,就顶一下,照着最敏感的那个位置,坏心眼地打磨。
“李生,我好大力,您爽呀?畀我一百分好唔好?”他操起糯糯的家乡话,逗弄被干得眼神失焦的人,逐渐加快节奏,贯穿得毫不留情,“喔,做咩流泪?”
“嗯,啊,哥……哥哥!”李枳带着哭腔,颤巍巍地叫,“我不乱哭,要慢点,慢点。”
“我的李老师,他坚持要叫学生哥哥,”黄煜斐俯下身去,把李枳覆在自己身下,他的动作完全不会影响他自己的思维,又捡回普通话,并且出奇字正腔圆,“他还穿着情趣内衣诱惑学生,补课时被学生操到哭,话都没办法讲下去,真的非常非常有趣。”
“我……黄同、同学,”无从辩解,李枳听见异常响亮的“啪嗒”声,带着体液的触感,从交合处,从他被猛顶的屁股上传来,害羞地把脸埋在黄煜斐胸前,随着身体的律动,眼泪汗液口水全蹭上去,“放过我,不行了,呀,放过我吧……”
“嗯,放过您,”黄煜斐弓起腰,笑着从他耳侧舔过,在敏感的耳后肌肤停留,声线带着股热气,沙哑而干燥,“您很痛吗,出这样多水,是我进得太深吗?”
您,您,您你个二胡卵子!李枳又耻又燥,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回答,他只能不知所措地反复嗯嗯叫着,偶尔掺上句“好深”,却只换来杀人似的力道,冲到他体内,爽得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要飞到天上去。
偏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不住地提示,“老师老师”地唤着他,那一口接着一口的,甜黏如蜜的亲吻,还有裹挟在吻中的敬语,把他的意乱了,情也迷了,抽噎着缩起两边肩膀,腰却剧烈地乱扭,恨不得死在黄煜斐怀里。
这模样黄煜斐看着眼中,清清楚楚,灼眼得能把理智烧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完全是我的。于是任性的话就从嘴边流出了,“老师,以后可不可以只给我一个人弹琴,他们都太脏……”似是意识到这要求有点太不对头,实在是贪得无厌,黄煜斐愣愣地搂紧他,手掌探到他身后,抚摸他光滑又黏腻的颈背,又低声改口,“老师,我还是不想太贪心,只要您以后演奏音乐,都去专心想一想我,您愿意吗?”
“唔,我本来……”李枳好喜欢被这样抱紧,嘴巴都快要不受控制了,他着急,想把自己的委屈说出口,差点咬住舌头,“我本来就会想!”
“好,好,我好开心。”黄煜斐闭上眼,李枳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发觉他眼圈竟然渗了红,这人情绪太浓就会这样,李枳了解。黄煜斐就这么抿着薄唇,把全部力量都注入李枳的身体他撞进来的,他感受到的,这么大,这么沉,这么快,全部给他。
不多久,李枳又一次达到高潮,哎呀一声,全身都紧。可他射完却发觉,钉在体内的那根东西还是一样强硬。经验告诉李枳,黄煜斐还得一会儿,于是他趁着思绪飘回来一点,抬手勾住黄煜斐的颈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而不是躺在沙发上,他放松身子配合他。
半晌,黄煜斐突然停止沉默,有种神经质的诚恳:“不好意思,李老师,这次想要射在您的里面,让您怀上我的孩子。”
“嗯?啊,嗯……”李枳脖子软绵绵的,他觉得自己正在点头,对于黄煜斐毫无预兆问出的这个臭屁问题,光是点头就已经够臊人的了,可他这动作在黄煜斐看来,则更像是跟着干的动作随意地晃。
“您知道的,怀孕之后就不能讲课了,”他不甘心道,“老师张嘴正式答应一下,好不好?”
李枳方才一直在心里重复,你哪儿来的那么多歪点子,太色了吧,叫老师叫上瘾了?我要是有那功能,那不该早就怀了?可他分明又被这话挑逗得满心动荡,几乎就地疯魔,刚刚一听怀孕,他居然就不知廉耻地射了,第三回,不知为何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量。
“好……”他绵绵地给了个回答。
“如果是兔子,可能会生一窝,”黄煜斐暗沉沉地看着他,仿佛完全不会因为这种话而感到难为情,“给我生一窝小兔子,李老师也答应?”
“都答应,答应你,”李枳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着,没骨气地哼哼,“就是别,啊!别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比较好?”黄煜斐见他抖得过了头,顶撞便也柔下来,不疾不徐地配合他高潮后的倦怠期,“叫黄太太,”他用粤语重复,“黄太,中意唔中意呀?”
黄太太,李枳翻江倒海地琢磨,这是什么,是老婆的意思,好像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太恐怕不是什么好词,可对于李枳来说,前面加个黄姓,就能让他激动不已,是被人拥有,被人标记的那种,不要脸的激动,这感觉就跟他甚至好奇怀孕一样。
“喜欢,喜欢,”他咬住嘴唇,“但我更喜欢你叫我,小橘……”他念叨,眉头一松,又在流眼泪,哭得好美,也好委屈无助,“我也想,呜,也想叫你……”
“叫什么?”尽管答案十分明了,黄煜斐还是想追问。
“哥哥,不要叫,同学。”
“可是你现在是我的老师,你刚才有给我补课,”黄煜斐单手撑着重心,匀出力来,极尽温柔地拨开他额头上乌黑的乱发,又去帮他揩眼泪,声线却仍是不近人情,说着铁板钉钉的道理,“学生娶老师,让老师为他生仔,是有可能发生的,老师叫学生哥哥,怎样听怎样奇怪,对不对?”
“不管,让我叫,”李枳忽然急了,他狠狠咬了黄煜斐锁骨一口,凶巴巴地吼,“我,我就要叫你哥!”紧接着又被顶撞得不争气地呜咽,努力把眼睛睁大,他去看黄煜斐,“不能……抵赖,早就,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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