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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漱己
但这些都不要紧,只他身为男子无法为师远虏生儿育女,他甚至连表明心迹都做不到,他怕师远虏拒绝他,更怕极了师远虏疏远于他。
而如今,他这副垂髫孩童模样,纵然是想向师远虏表明心迹,都无能为力。
师远虏见褚韫苦着一张脸,了剑,走到褚韫面前,关切道:“褚韫,你可是出了甚么事?”
褚韫摇首道:“无事,我只不过是不慎将一根草咽了下去。”
师远虏一身热汗,好似有热气蒸腾,这热气漫天盖地地扑到褚韫身上,逼得褚韫红了脸,急急忙忙地从斜坡跳了起来:“将军,我还有事,告辞。”
师远虏盯着褚韫的背影,叹息一声。
过了半月,褚韫的解药终于配好了,萧月白托人带了来,又书信一封,与师远虏说了些体己话,其中还提醒他褚韫亦有心于他,勿要耽误光阴。
师远虏拿着当朝皇后萧月白的书信,看了又看,便揣着解药去寻褚韫。
褚韫盘着腿在河畔边钓鱼,见得师远虏前来,怔了下,方才唤道:“将军。”
三日前,褚韫已下定了决心要向师远虏表明心迹。
两日前,他在师远虏的营帐徘徊了足有一刻钟都不敢进去。
一日前,他见师远虏与众人饮酒,说服自己只有待师远虏独处了,才是表明心迹的时机。
而今日,师远虏送上了门来,他却不敢开口。
他拼命地在心里骂自己是胆小鬼,骂了不知多少遍,未及开口,师远虏却递予他一个瓷瓶。
师远虏笑道:“褚韫,这便是解药。”
褚韫接过解药,心道:便等我恢复了,再向将军表明心迹罢。
他服下解药,岂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恢复了成年男子模样,而身上的衣衫却彻底爆裂了开去,他霎时只余下几片破布裹身。
他记起自己方才的决心,也顾不得衣不蔽体,朝师远虏道:“将军,我……”
未待他说完,师远虏竟是吻上了他的唇瓣。
他不敢置信地双目圆睁,师远虏稍离,凝望着褚韫道:“褚韫,我心悦你已久,你若是厌恶我,便将我推开了去,你若是有心于我,便阖上眼去。”
褚韫愕然,良久,阖上了双目,同时主动抱住了师远虏的脖颈。
师远虏揽住褚韫的腰身,舌尖探入了他的唇缝,见他毫不松动,将他放开了些,哑声道:“褚韫,松开唇齿。”
褚韫从未与人接过吻,闻言,不明所以,但仍是依言松开了唇齿。
下一瞬,师远虏的舌尖便闯了进来,将他毫无防备的口腔占据住了。
不知吻了多久,褚韫尚且沉醉其中,师远虏却是将褚韫推了开去。
褚韫面色嫣红,不解地望着师远虏,怯生生地道:“将军,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师远虏捉了褚韫的左手探到自己身上,苦笑道:“是我急色,见你这副模样,又吻了你,便起了欲念。”
褚韫抱住师远虏,羞怯地道:“将军,我听闻男子与男子行事会有些疼……”
他语气一滞,头颅埋在师远虏心口:“但我不怕疼。”
师远虏心下了然,牵着褚韫的手,转到旁的树林中,做足了前戏,便将褚韫占有了。
俩人互相表明心迹,又有过云雨之后,便愈加甜腻。
一月余后,远在后宫的萧月白到了师远虏与褚韫即将成亲的喜讯。
萧月白放下书信,剥了个蜜桃与颜吃。
颜正批着奏折,就着萧月白的手啃起了蜜桃来。
待一个蜜桃啃完,他尚嫌不够,眼巴巴地望着萧月白道:“先生,再剥一个。”
“阿,你已是天子,怎地还这样贪吃?”萧月白抿唇一笑,又慢条斯理地取过一个蜜桃来剥。
颜吻了下萧月白嫣红的唇瓣,问道:“师将军信中写了些甚么?”
萧月白笑道:“阿,你为何不自己看?”
颜撒娇道:“我要先生说与我听。”
“师将军在信中说他要与褚韫成亲了,便在下月十五。”萧月白将剥好的蜜桃送到颜唇边,“阿,你说我们送甚么贺礼好?”
颜苦思良久:“师将军不爱财,我又不能随意将他升迁……”
萧月白抢了一口颜的蜜桃,陡生一计,附到颜耳侧耳语。
颜面颊滚烫,仍是赞同道:“先生这主意着实不错。”
次月十五,师远虏与褚韫成亲当日,师远虏到了萧月白与颜托人带来的贺礼一只颇为巧的白玉匣子以及一条肥壮野犬。
师远虏打开匣子一看,里头盛的是一堆瓶瓶罐罐。
他看过萧月白的书信才知这些瓶瓶罐罐的用处,稍稍吃了一惊。
褚韫一身喜袍,接过那条他喂养了一阵已从幼犬长至成年犬的野犬,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
野犬尚且识得褚韫,热情地舔着褚韫的手指,惹得褚韫不由轻笑。
褚韫乍然见得师远虏面有惊色,凑过去一瞧,即刻满脸通红,险些把怀中的野犬摔了去。
师远虏将野犬从褚韫怀中抱了出来,交予一士兵照看,又握住了褚韫的手,柔声道:“我们去拜堂罢,至于这些瓶瓶罐罐……”
师远虏压低声音道:“今夜便来用上一用可好?”
褚韫声若蚊呐地应了一声,随即与师远虏十指相扣。
俩人拜过堂,褚韫便被送进了洞房去,只余下师远虏宴客。
半个时辰之后,师远虏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洞房去,将萧月白与颜所赠之物好生用了一番。
第121章番外七萧月白 amp;颜
天气渐热,颜在旁人面前虽还是那副喜怒难辨,目无下尘的模样,在萧月白面前却是愈发懒散了。
他批阅了几本奏折之后,便放下朱笔,抱住了一旁为他研墨的萧月白的腰身,撒娇道:“先生,你代我批阅奏折可好?”
萧月白放下墨条,低下身来,轻声笑道:“陛下,这奏折应当由你亲自来批阅才是。”
颜仰首咬了下萧月白的唇角:“我与你已是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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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你来批阅,与我批阅并无差别。”
萧月白抚过颜的额发,见他不住地打着哈欠,心一软,道:“好罢。”
颜登地从椅上站了起来,让予萧月白,萧月白堪堪坐下,颜却是又搬了张椅子来坐在萧月白身侧。
萧月白奇道:“阿,你不是困倦了么?何不如去软榻小憩。”
“我要待在先生身边。”颜躺了下来,双手抱紧了萧月白的腰身,头枕着萧月白的双腿,颇为适意。
萧月白心下欣然,剥开一颗浸过冰水的荔枝碰了碰颜的唇瓣。
颜阖着眼,张口吃了,这荔枝十分清甜,汁水丰盈。
他舔了舔嘴唇,又以齿扣住了萧月白的指尖,软声软气地道:“先生,再喂我一颗。”
萧月白却是故意作弄颜,抽出指尖来,取了一颗尚未剥好的荔枝送到了颜唇边。
颜一副慵懒模样,张口咬了,却只咬到了荔枝壳,这荔枝壳即便有药用功效,却不是可直接食用的,自是不能入口。
“先生,你又欺负我。”颜苦着一张脸,羽睫一颤,睁开双目来,瞪着萧月白,恶狠狠地道,“先生,你可知你这是欺君犯上?”
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染了荔枝汁水的唇瓣,慢条斯理地道:“陛下要如何惩罚臣妾?”
“孤……”颜沉吟须臾,“便罚梓童以齿剥荔枝予孤吃罢。”
萧月白抿唇一笑,将作弄过颜的那颗荔枝整颗送到口中,试着以唇齿剥开。
萧月白生得丽,唇似点朱,眉如染黛,面若敷粉,最是那一双桃花眼,顾盼间,万般风情,煞是惑人。
他如今含着一颗荔枝,以雪白的齿列,柔软的唇瓣,嫣红的舌尖剥弄着,淫靡之意横生。
颜稍稍一怔,伸长手抚过萧月白齿、唇、舌,指尖不知怎地被烫了下,便急急地了回去。
下一瞬,萧月白却是将颜的腰身一提,当着他的面,以舌尖轻轻一推,吐出了荔枝壳来,而后压下身去,将口中已然剥好的荔枝渡到了颜口中。
颜不由攀住了萧月白的双肩,整个人坐在萧月白身上,品尝着那颗荔枝。
颜一颗荔枝还未吃尽,萧月白却已笔走游龙地批阅好了一本奏折。
“孤的梓童当真贤惠,足以母仪天下。”颜打趣了一句,又轻咬了下萧月白的侧颈,“孤能娶到梓童实在是三生有幸。”
萧月白也不推辞,放下朱笔,抚过颜的后颈,柔声道:“陛下,还要臣妾伺候陛下吃荔枝么?”
颜与萧月白四目相接,双目灼灼地道:“先让孤好生宠幸梓童,梓童再伺候孤吃荔枝罢。”
“臣妾遵命。”萧月白阖上双目,颜即刻覆下了唇来,辗转不休。
颜口中满满都是荔枝味,一吻毕,萧月白直觉得自己已吃了无数荔枝。
颜以指尖摩挲着萧月白被他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双唇,心满意足地问道:“梓童,你还敢欺君犯上么?”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水光盈盈,唇角一勾:“自是还要再犯……”
他停顿了下,半咬着颜柔软的耳骨道:“今夜便要再犯。”
颜耳骨生红,蔓至面颊,微微颔首:“梓童快些伺候孤吃荔枝罢。”
“陛下之命莫敢不从。”萧月白取过一颗荔枝来,如方才一般用唇齿剥了,又送到颜口中。
三伏天的衣衫轻薄,萧月白一抬手,衣袂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手臂来,从小臂至手肘,从手肘至上臂,线条流畅,形状姣好。
那荔枝浸过冰水,并未沥干,从一颗颗荔枝上淌落的水珠子自萧月白指尖蜿蜒而下,滑过寸寸肌肤,没入了衣袂之中,将衣袂濡了半湿,还隐在其中的一半上臂隐约可见。
颜又用了三颗荔枝,再也忍不得,捉起萧月白的手腕子,一口咬下。
萧月白见状,也不阻止,由着颜将他从指尖到肩头好生啃咬了一番,后又配合着颜将上衣褪了去。
萧月白一面被颜啃咬着,一面将手探到书案上头,拨开诸多奏折,片刻之后,他反将颜压到了书案上,细细亲吻。
颜抬手勾住萧月白的脖颈,仰起首来,回吻萧月白。
俩人吻了半晌,萧月白将颜从书案上抱了下来,揽在怀中,叹息着道:“阿,前一世,我便想如此这般在这书案上吻你。”
“抱歉。”颜抚过萧月白染了艳色的眉眼,“是我愚钝,直到你过世,才知晓自己对你的心思。”
萧月白摇首道:“是我前一世做得太过,使得你误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颜埋首于萧月白怀中,半阖着双目道:“当时你权倾朝野,只手遮天,怕是全天下人都以为你要谋朝篡位罢。”
萧月白垂首轻吻颜的发顶,苦笑道:“我初见你,便将一颗心丢在了你身上,未料想,你却视我为无物,我从未喜欢过人,以为我只要能在权势上压过你,便能入了你的眼,进而得到你。这完全是我的过错,阿你无须致歉。”
“既然是你的过错,那先生为作补偿,再喂我吃几颗荔枝罢。”颜又在萧月白双腿上躺了,半张着口,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萧月白又一连剥了五颗荔枝喂予颜吃了,颜尚且不满足:“先生,再喂我吃几颗罢。”
“荔枝性热,多食易上火,待用罢晚膳再吃罢。”萧月白揉着颜梳得齐整的发丝,“阿,你歇息会儿罢。”
“嗯。”颜应了一声,双手抱着萧月白的腰身,头埋在萧月白腰腹,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待他醒来时,竟已入了夜,他不舍地蹭了蹭萧月白的双腿,才站起身来。
萧月白一手捧着那本《还魂记》,一手端着一盏白牡丹。
这白牡丹乃是白茶,因其绿叶夹银,白色毫心,冲泡之后形若白牡丹,故得此名。
颜舒展着筋骨,却闻得萧月白道:“情到深处,可转阴阳,可逆天命。”
萧月白言罢,伸手捉过颜的一只手腕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侧,而后隔着层层衣衫,吻上了他的心口:“阿,多谢你让我有重活一回的机会。”
颜窥见萧月白目中盈着微不可见的湿意,挑起萧月白的下颌,作出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美人,本公子为了你还被人破开了心脏,还取出了心头血来,你可得好生报答本公子。”
“阿,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这副做派?”萧月白目中湿意尽褪,失笑道,“得要一把金边折扇来你这做派才够足罢。”
颜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本公子的做派已然够足了,何须金边折扇。”
萧月白含笑道:“那本美人抚琴一曲与公子听可好?”
“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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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颜撇撇嘴道,“本公子消受不起这等美人恩。”
“你若不爱听便罢了。”萧月白抚过颜的小腹,又扬声道:“晚膳可备妥了?”
候在门外的骆颍答道:“回禀皇后,晚膳已备妥了。”
“阿,我的腿有些麻了。”萧月白仰首凝望着颜,“阿,你且扶我起来可好?”
颜闻言,将萧月白扶了起来,又俯下身去,轻手揉捏着他的双腿。
待麻意散去,俩人并肩出了闻书斋去。
颜明年便及冠了,眉眼愈加端丽雅致,已是俊俏的少年郎了,身量亦只较萧月白稍矮一些。
萧月白暗暗捏了下颜的腰身,低声道:“阿,我已将奏折全数批阅完毕,待用过晚膳,你且再看上一看,复核一遍,而后,我们便回寝宫去罢。”
颜会意,略生羞怯:“不必复核,我们直接回寝宫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星期三完结
第122章番外八萧月白 amp;颜
天玄四年,秋,北方蝗灾泛滥,当朝皇后萧月白连夜赶去主持抗灾、赈灾事宜。
临别之际,颜拉着萧月白的手不放,萧月白无法,将他扯到暗处,软言细语地好生安抚了一番,才哄得他松开了手去。
这一别已有三月。
自萧月白重生之后,颜与萧月白几乎形影不离,成亲之后,俩人更是如胶似漆,三月当真是久了些,久到颜一恍神,萧月白便会占据他全副心神,逼得他尝尽了相思滋味。
数九寒天,入夜,颜抱着手炉,在闻书斋批阅奏折。
他堪堪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萧月白便窜入了他脑中,含笑着道:“阿,天寒地冻,你可切勿着凉了。”
先生……
他将萧月白这三月寄予他的书信从木匣之中取了出来,珍之重之地一一瞧上一遍,后又将整张脸埋于这层层叠叠的书信之中。
霎时他鼻尖盈满了油墨香,如同平常在萧月白身上闻到的一般。
萧月白每日都会寄书信予他,今日的书信却还未至,也不知是否是由于北方大雪的缘故。
先生……
忽地,却有一把甚是柔软的声音道:“陛下,这祁门红茶可还要再续上?”
“不必了……先生!”颜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萧月白竟然上了妆,他原就生得丽万分,上妆之后,更是勾魂摄魄,最是眼尾那抹浓艳的胭脂,顾盼间,仿若满室凭空盛出了灼灼桃花来,摇曳生姿,清香弥漫。
颜立刻扑到萧月白怀中,蹭了又蹭,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萧月白的腰身,委屈地道:“先生,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
纵然颜露出了这副委屈模样,萧月白却仍是将他推开了去。
颜颇为不解:“先生,你为何不让我抱你?”
萧月白但笑不语,下一瞬,他居然抬手去解自己身上月白色的衣衫。
不多时,他已然身无片缕,展露出来身体骨肉云亭,肌肤柔韧,白若凝脂,在烛火之下,或明或暗,惹人遐思。
他倾身吻了下颜的唇瓣,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火红色的嫁衣,嫁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肌肤遮掩了去,末了,他一把扯过颜的手腕子,将他入了自己怀中,而后含着颜的一片耳垂,吐气如兰地道:“阿,我甚是想念你。”
颜自方才起便怔住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呢喃着道:“先生,我亦甚是想念你。”
“我穿嫁衣的模样如何?”萧月白轻咬着颜的耳垂,“可当得起这三千宠爱?”
颜直觉得耳垂滚烫,这热度霎时蔓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催得他起了绮念。
他从萧月白怀中钻了出来,施力将萧月白扯到了闻书斋里间,又压上身去,才答道:“先生穿嫁衣的模样天下第一好看,莫说三千宠爱,万千宠爱都当得起。”
萧月白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仰首望着颜,勾唇笑道:“阿,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便如何?”颜一手覆在萧月白颈侧,一手与萧月白十指相扣。
萧月白柔声答道:“阿,你要如何便如何。”
颜覆下身去,吻住了萧月白的唇瓣,稍作啃咬之后,却是站起身来,出了里间。
片刻之后,他拈着一红盖头进来了,他将这红盖头覆在萧月白面上,隔着红盖头在萧月白面上落下一串啄吻。
眼前是漫天遍地的红,萧月白阖上了眼去,任由颜亲吻,突地,颜却是探入了红盖头之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瓣。
俩人吻了良久,颜将那红盖头一揭,伏在萧月白心口,吐息不匀:“先生当真是秀色可餐,我今日还未用过晚膳,但适才将先生好生亲吻了一番,我便觉自己已用了诸多珍馐美馔。”
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的唇瓣,轻笑道:“阿,你将我的唇脂都蹭下来了。”
颜曾问过萧月白他的唇瓣这般嫣红可是涂了唇脂,萧月白当时便让他试试可能蹭下唇脂来,如今他终是如愿以偿了。
颜见得萧月白指尖沾了嫣红唇脂,心中一动,随即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萧月白揉了揉颜毛茸茸的后脑勺,眉眼生辉:“陛下可要临幸臣妾?”
“梓童已许久未承雨露了,孤自是要临幸梓童。”颜说罢,将口中的指尖松了去,这指尖已无半点嫣红,他的面颊却是酡红一片,衬得唇上从萧月白处沾染的唇脂扎眼得厉害。
萧月白手指一动,颜的腰封便散了去。
“梓童……”颜软声软气地唤了一声,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衣衫已被褪了干净。
萧月白又引着颜去解自己的嫁衣,待嫁衣尽褪,他勾住颜的脖颈,与其耳鬓厮磨,之后,便是一番云雨。
待云雨歇,俩人一道沐浴,又用了晚膳,颜才伏在萧月白心口,满足地聆听着那藏于皮肉下的跃动。
缠绕于俩人之间的旖旎尚未完全散去,萧月白忍不住将颜作弄了一番,才道:“阿,蝗灾已止住了,灾民我亦安抚好了,赈灾粮也已交由一可信之人定期发放,你无须忧心。”
“我从不忧心。”颜不轻不重地咬着萧月白心口的皮肉,“先生既然赶去了,一切定会好转。”
萧月白将颜的腰身揽紧了些,又致歉道:“阿,抱歉,我错过了你的生辰。”
颜的双目应声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可怜兮兮地道:“先生,你要如何补偿我?”
萧月白大方地道:“便去你一日的课可好?”
颜虽已登基,但仍由萧月白授课,除却政务过于繁忙之时,每日处理完政务,他便要听上一个时辰的课,萧月白亦会布置功课于他。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分卷阅读140
“先生实在小气。”颜抱怨着抓起萧月白的右手肆意啃咬。
萧月白却是肃然道:“阿,你已有三月未听过课,功课亦有三个月未做过了,我再去你一日的课如何算得上小气?为了补上将三月的空缺,我原打算从明日起便增加一个时辰的课时。”
“先生……”颜吸了下鼻子,“先生,你为何一回来便要欺负我?”
萧月白摩挲着颜的面颊,与其四目相接:“阿,你不喜欢我欺负你么?”
颜心知他是故意逗弄自己,遂义正言辞地道:“先生,你勿要以美色引诱我,又趁机混淆话题,我是决计不会妥协的。”
“那好罢。”萧月白双目一黯,无奈地道,“阿不愿意便罢了。”
颜见不得萧月白这副模样,心下松动,却闻得萧月白道:“阿,你且快些睡罢,明日还须早起上朝。”
言罢,萧月白便阖上了双目,不再看颜,头更是略略偏向外侧。
颜窥着萧月白耳后薄薄的肌肤,小声地问道:“先生,你生气了么?”
萧月白全然不理会于他,兀自阖着双目,无半点动静。
颜讨好地蹭了蹭萧月白的锁骨:“先生,你切勿生气。”
萧月白却是无半点反应。
“好罢。”颜不得不妥协道,“那便如先生所言,自明日起增加一个时辰的课时罢。
萧月白仍是不言不动,颜见状,轻声唤道:“先生,先生……”
须臾之后,萧月白吐息均匀,颜这才发现萧月白竟是已然睡了过去,再细看,萧月白眼下隐隐伏着青黑。
次日,颜问过随萧月白同去的侍卫,才知晓萧月白为了早些赶回来看他,途中未得一夜好眠,整整十日皆是在马车中渡过的。
萧月白睡得极沉,直到被颜吻了一下,方才转醒。
“阿,你已下朝了么?”乍见颜穿了一身朝服,萧月白吻着颜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背道,“阿,今日便由你来吻我五百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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