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他眼睛紧闭,贴着韩梅的唇,趁着换气的间隙,见缝插针地叫唤着她的名字。韩梅突然手上一热,就被湿嗒嗒的东西糊了满手。
陈晨像终于冲刺到终点的长跑手,就势就扑倒在了韩梅身上,重量一下子都压过去了。
她忍着没动,抱了他一阵,用没被压住的手,拍打着他的汗津津的后背。
陈晨好久才缓过劲来,声音里带着疲倦和满足:“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韩梅韩梅害羞地动了动双腿。
陈晨还要追问,她想了想,敷衍着说:“就像给小孩儿擤了下鼻涕一样。”
陈晨听得白眼一翻,猛地就要厥过去了。
看着他受伤地背过身去。韩梅笑嘻嘻地翻身起来,却被他气呼呼地躲开了。
韩梅终于忍不住了,坏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不满韩梅的嫌弃,陈晨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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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髓知味,往后有点风吹草动,就自觉要求她帮自己“擤鼻涕”。
两人正在香港仔避风塘的小艇上吃新鲜熬制的泥粥,韩梅抱怨说自己连拿调羹都没力气了。
陈晨说:“要不我喂你?”
韩梅瞪他一眼,给严词拒绝了。
他强烈要求和她“众乐乐”:“那你就不累了,我来负责累。”
这么明显的陷阱,韩梅才不踩呢:“王菲说了,你快乐于是我快乐。”
所谓出处不如聚处,香港虽然不产葡萄酒,因实施零酒税,也成了酒品畅销地。
韩梅爸爸好喝两口,她打算去税店挑两瓶红酒的当手信,又遭陈晨了白眼。
她愤愤不平:“税店怎么了?税店就没有好东西了吗?”
“不是那里没好货,是你不会挑。”他一句话就把她噎的够呛,后面一句“谁能保证你挑男人的好眼光能延续到挑酒上。”又把她气笑了。
陈晨说带她去朋友的店,反正都在港岛区,他开着车子七拐八弯,停在了浅水湾一处山坳里。
远远看见山边一间白色的玻璃房。韩梅好奇:“你朋友是隐士吗?开个店怎么还在深山里。”
他笑:“酒香不怕巷子深呗。”
进门才发现几百平米的玻璃屋只是迎来送往的品酒区,工作人员认出陈晨,不做停留,直接将他们带到藏酒库。
相比外面的白色玻璃屋,地下酒库才是这家店的要所在。直接开凿在山体里的三层酒窖,据说前身是战时的英兵的军火库。
跟随外籍品酒师沿着窄窄的楼梯走下去,温度自然而然就降了下来。欧式的壁灯打在凹凸不平的石壁,营造出一种厚重的历史感。
品酒师朋友领着他们在一行行酒架间穿行,耐心介绍每种酒店的产区和年份,详细得好像视像版的商品名录,复杂的英语地名把韩梅听得云里雾里。
品酒师看出学生的心不在焉,笑一笑:“耳朵不懂没关系,你的舌头会告诉你的。”
他直接让人拿来开瓶器和高脚杯,看中了哪一瓶就直接倒出来给他们喝。
品酒师看他们俩碰杯,笑着拉停了韩梅的手:“nonono,misshan,toastwitheyecontactwithyourlove,otherwise,youmayexpect7years’badsex!”(跟人干杯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否则会连着七年都会性生活不协调的。)
陈晨突然自言自语:“哎!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韩梅红着脸白了陈晨一眼。感觉这外国人封建起来也挺吓人的。
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对,耳朵听不懂的,舌头一下子就尝明白了。
她兴奋地一下尝尝这个,一下试试那个,红的白的喝得不亦乐乎。
陈晨去买好单,回来发现韩梅脸红扑扑地,正大着舌头跟老外品酒师说话:“heismuchyoungerthaniam,myboyfriendisonlytwentyyearsold.”(他比我小挺多的呢,我男朋友才二十。)
陈晨听见自己第一次在人前被承认,心中又惊又喜,上前就揽住了韩梅的腰。
品酒师对他们的关系表现得理所当然:“ofcourse,womaniswine,getsbetterwithage.”(当然,女人如酒,历久弥香。)
说着又和韩梅碰了一下杯。
韩梅听得高兴,转过头来看陈晨,带醉的眉眼里闪着爱意,破天荒地居然主动吻了陈晨一下。
陈晨获了今天第二次的惊喜,看着她不住傻笑,终于确定她是醉了。
果然她一路走到玻璃屋后的庭院,脚步漂浮,说话控制不住声量,兴致高昂起来又会哼歌,一会儿又把自己挂在陈晨脖子上。
陈晨搂着她的腰笑:“怎么,要玩旋转木马吗?”
韩梅被逗得咯咯笑,在他身上扭来动去的。
陈晨警告她:“别瞎动,撩着了拿你来灭火。”
韩梅俯头对着他裤头看了一阵,一脸纯真地:“弟弟又要流鼻涕了?”
陈晨在心里骂了句粗话。“咱以后别叫这个行吗?”
“为什么?就是擤鼻涕!”她还疯笑着越说越大声。
陈晨没好气:“你当我是皮诺曹!”
韩梅醉是醉了,脑子间或性地居然还条理清晰,她掐着他的鼻子:“谁随便给人擤鼻涕啊?你说的,那是喜欢你才给你捡鼻涕纸呢。给最亲密的人擤,才不会觉得脏。”
陈晨心中忽然多云转晴,一边的脸颊上笑出个小酒窝。
他在心里头把她的话过了一遍,觉得自己白生了闷气,冤枉得很。
他趁着韩梅喝醉了,放肆地将她的屁股抱到自己腰的位置:“不管,你再说这个,我就给你动真格。”
谁知韩梅忽然侧过脑袋娇俏一笑,伸长了脖子吻住他的下巴,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春-色:“谁怕谁啊!”
陈晨心中一荡,简直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的声音又低又急,带着暗暗的狂喜,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车副驾上:“我们现在就回酒店!”
谁知她坐进去时还媚眼如丝地玩他的领带,等没过两个红绿灯,他转头一看,她已经双目紧闭,头往后仰,拖长的口水都要滴到领带上去了。
陈晨难以置信,一时恨得牙痒痒,又拍了她脸好几下,她还是不省人事地睡死过去。
他只得又当了一次骡子,辛辛苦苦地把她扛上楼。
见她在床上睡得舒坦,陈晨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只恨不能撕了她:这都是什么人啊?!上辈子是个纵火犯?还是隐藏很深的反社会人格?
陈晨看着昏迷不醒的韩梅,越想越憋闷,越想越觉自己该干点武林高手出招后被迫功然后走火入魔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不会从此对擤鼻涕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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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你最爱的小说,舍得一口气看完吗?
半梦半醒间,韩梅只觉浑身发热,一条阴险的小蛇,要趁着夜色,偷偷地要潜入伊甸园中。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轻轻唤了声“陈晨?”睁开眼,视线便落入黑暗中一双欲望浓重的眼里。
他动作优雅地侧头咬在了她的膝盖上,好像灯光下的一场现代舞,目光邪气又嚣张,让她看得浑身一个战栗。
他吻住她的嘴巴,耐心用手指预备她,直将热处翻搅得更热,脑子也被煮成了一锅浆糊。
身体和身体间无缝隙的相贴,让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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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在那要命的一刹那,韩梅突然害怕了,一个瑟缩躲了开来。
陈晨艰难地支撑住俯撑的姿势,太阳穴上青筋直跳,威胁她说:“每次都临阵才喊停,韩梅你是故意的吧?”
看着韩梅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他又败下阵来:“你最好给我个好点的解释。比如你只是不喜欢做完运动汗津津地睡觉,但对我身体各个部分都是很满意的。”他顿了顿,“还必须强调会一整晚都抱着我睡。”
韩梅脑子慢慢清醒过来,咯咯笑着,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她凝视他憋得涨红的脸,又伸手拨了拨他洗完还没擦干的湿发。
这个男孩虽然稚嫩,但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办法去保护她。
韩梅调整自己的位置,从下而上欣赏那张迷人的俊脸,用目光描绘月光下他那线条优美的身体。
她血管里的高度数酒终于被眼前的美色点燃,正在迫不及待地破茧而出。
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如果这是人生必经的倒霉过程,她愿意陪她共度的人是他。
韩梅闭上眼,带着一种壮士断臂的英勇决然,声如蚊呐地喃了声:“套子。”
陈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生怕她会后悔,跑下床叽哩桄榔地翻了一阵,迅速装备完成,一上去就像吃了脉动一样,简直停不下来了。
谁知他兴冲冲地动作了一阵,好一会儿才发现没有听见该有的应和。低头一看,韩梅眉头紧皱,全身僵硬地躺尸在那。
他用尽全身的意志踩了刹车。
“我很庆幸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陈晨叹着气,倒在了一旁:“可我并不愿意你记住它是因为这段经历太痛苦。”
她总以为这该是女孩子给自己买的第一副耳环,总是要用痛苦来镌刻,可他跟她说不是。善解人意的陈老师抓起她的手:“来吧,咱练习一下你学过的。”
韩梅对自己的煞风景还是有点小愧疚的。
陈晨笑了:“废话,你最爱的小说,舍得一口气看完吗?最爱的鱼香肉丝面,舍得一口气吃完吗?一次不行就第二次嘛,不是说失败乃成功之母……”
韩梅听着这义正词严的台词被他浑身赤衣果地说出来,不知为什么,笑的同时,眼角又有点湿。
韩梅睡得迷迷糊糊,被某人的动手动脚弄醒。
昨晚折腾得太累,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回应这恼人的骚扰。
可某人却不放过她,硬是手脚并用地将她拘在怀里,一会儿拿手指在她脸上戳出酒窝来,一会儿又吻在她的肩膀上,弄得韩梅不得不睁眼怒瞪他。
阳光下,他满脸明媚,眼里镀上一层餍足的光,让韩梅满心郁闷,都被美人给看化了。
她叹了口气,抬头瞄到床头的时钟,她才想起今天说好要去看书展的,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次却换成了陈晨不愿起了,他嫌弃地撇嘴:“人山人海的,去什么书展啊?你腿不疼了?”
韩梅脸一红,下意识地为腿间的不适皱眉。谁知陈晨却说:“你鞋不是磨脚嘛?”
韩梅才记起鞋的事来,相比之下,这都不算事儿了。
“早不疼了,我就穿之前在女人街买的夹脚拖鞋去。”
陈晨一臂搂过去:“到那儿跟他们挤,还不如在床上跟我挤呢。你说对吧?”
……对个头,他还有完没完了?
韩梅用被子像包粽子一样将他裹起来,以遮挡那毒辣的春光:“快起来穿衣服,错过了钟点就买不到晨间打折票了。”
因为起晚了,两人紧赶慢赶到地儿,没到入口处,都能看见人龙顺着旁边中环广场的裙楼呈盘蛇状绕了好几个圈了。
好不容易进了场,那上上下下的好几层就足够让人望而生畏。
韩梅第一层没逛一半已经有点吃力了。
陈晨还说她:“你不说换了鞋吗?怎么走路还是罗圈腿?”
韩梅简直羞怒交加,他一个罪魁祸首,舒服完了,居然还有脸来取笑。
她上完洗手间出来,扛起背包准备继续奋战,陈晨却仍旧坐在电梯旁边的长椅上,上下抛接着电话。
他施施然叫住她:“喂!人鱼公主,海里去不去呀?”
两人当天没开车,打的到达深湾的游艇会时,艇库管家和船童早已打点完毕,在码头毕恭毕敬地侯着了。
韩梅被带到码头栈桥上,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率先上了船。
她兴奋地四处参观,三层的船舱分有主客房卫浴厨,还有偌大的玩乐室和泡澡池,间隔巧不显逼仄,齐备得如同一个移动城堡。
刚钻出顶层船舱,就看见对面船的甲板上躺了一群泳衣丽人,正在悠哉游哉地晒太阳,而且不少都是“公仔箱”里的熟面孔。
韩梅惊得嘴巴都能塞下鸡蛋里,忙不迭要跟陈晨报告。
刚下到一层,却见那船上跳下来个花短裤男孩,正要拉陈晨上那边玩:“我新船下水,让杨二把他家经纪公司的艺人也叫来了,一起出公海玩个几天吧。”
陈晨说了不用了,他还不肯走。
“别扫兴嘛,我这条船跟paulallen的章鱼号一样,在最底层整左个玻璃游泳池,你上次还说要试的……”
他还要滔滔不绝,陈晨无奈地说:“下次有机会吧。”
花短裤眼珠一错,瞄见韩梅从楼梯下来,用肘撞陈晨的手臂:“这美女哪儿找来的?纯良款啊,我怎么没见过?”
陈晨回头看一眼,急急走到韩梅跟前,拖动她外套的链片“嗖”的一声就把她给密封起来,那立起来的领子足够盖住了她半张脸。
花短裤嚷嚷着抗议:“你干嘛?不介绍介绍吗?”
韩梅也吓了一跳,伸手要解开:“干嘛呀,大热天的。”
陈晨赶紧制止了她:“快上去躲起来,这男的节操碎一地,多让他看两眼都容易怀孕。”
花短裤气得哼哼:“陈晨,我还在呢,能听见你说话。”
陈晨当没听见,气得花短裤在身后低声咒骂:“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诅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开……!”
他贼眼一亮,阴笑着将船管家招到身边,将一张金牛塞进了管家口袋里,耳语了几句,然后一推他:“去!赶紧伺候陈少上船吧,看他一脸欲求不满地,开个船说不定就好了!”
韩梅见陈晨回来,问他:“你用这样语气跟你朋友说话,他不生气吗?”
“我理他生不生气。”
韩梅哭笑不得,是谁当初要把她介绍给狐朋狗友的?为此还跟她生过一场气。
陈晨派完小,把船上的工作人员都给赶下去了。
韩梅疑惑:“哎!怎么他们不上来啊?”
“你见过家里好车让给司机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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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谁开啊?”
话音刚落,马达忽然“哄”地一声,陈晨从驾驶座上回头,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welcomeonboard.正是在下!”
韩梅瞪大的眼睛里填满笑意:“……我可还没打算跟你殉情的。”
陈晨斜乜她一眼:“你以为演泰坦尼克号呢?你眼里我是不是就两样东西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她咯咯笑着,站在他身旁的位置,看着他将游艇流畅地倒出码头,心里忍不住生出了诧异和小自豪。
陈晨满意地享受完她佩服的小表情,又支使她去拿吃拿喝。
为了不打扰他驾驶,韩梅专门插了吸管给他吸。
陈晨顾着看前面,吸一口,才发觉是冰可乐,嗔怪道:“怎么是这个,我不是让他们冰了瓶香槟吗?”
韩梅直接把吸管塞他嘴里:“有我监督着呢,你可别想酒驾。”
陈晨撇撇嘴,却不能反抗,只得顺从了。
游艇慢慢被海天一色包围,韩梅坐到窗边欣赏波涛轻鼓,水鸟翱翔。船身被海水上下抛接,有温热的海风轻柔地扑打在她的脸上,暖暖的,如同一个婴儿的摇篮,让她很快便在不知不觉间被哄睡了。
等她醒过来时,船已经停住了。
韩梅走出船舱,自觉被一个水清沙幼的秘境包围。
她没料到这个繁华之都,也会有这么个世外桃源一样的所在:宁静无人的山谷,白蜡般反光的细沙,一左一右是造型奇特的酸性火山岩石群和幽静茂密的小树林。
陈晨正在围着船身仰泳,六块小腹肌像是地质运动后突然挺出水面的丘陵群,养眼得很。
他见她醒来,招呼她赶紧换了泳衣下去一同戏水,韩梅扶着船边的扶手坐下来玩水,又故意将水花踢到他头上。
他拉下泳镜盖住眼睛,轻轻一翻就潜入水中。
韩梅正要追踪他的身影,被突然从水中蹿出的手拉拽住了脚踝,不及惊呼,就拖入了海里。
虽然陈晨马上把她抱住了,她还是呛了几口水。雪纺的布料泡开了浮在水面上,像是被春风吹开的花。
她眼睛湿漉漉的,因为咳嗽,还带了点羸弱的水光。睫毛上缀着几点小水珠,像暮春绿草上的雾珠,潋滟着春光。
陈晨看着看着,眼珠子就不会动了。
韩梅擦过脸上的水,也对上了他的黑眼珠。
就在他以为下一秒她就要主动吻上自觉时,韩梅手一,居然泼了他一冷水。
她趁他揩脸的当口,乐呵呵地游开了。
陈晨一蹬水就把她抓回了怀里。
韩梅又马上变成软骨头了,撒娇说累了,想要上船休息。
陈晨故意撩她:“那……大概也没力气看珊瑚了吧。”
韩梅眼睛一亮,不等他招呼,转身就游回船边:“我现在就去换泳衣!”
作者有话要说:徇众要求,多给了两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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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那他会有我的眼睛。
换好浮潜的装备,陈晨用冲浪板推着她来到岸边。
韩梅迫不及待要下水,被严格的陈教练强迫着先做了一轮广播体操热身。
他又亲自给她演示了一遍呼吸要领,让她坐在礁石上咬住呼吸管练吹气,耐心地陪她站在浅水处复习完一遍,确认她适应了水里的压力后,才将她带引到珊瑚聚集的位置。
这里的珊瑚并不如热带海域的颜色鲜艳,深浅褐色的有状若花椰菜的千手葵,有形如蜜蜂巢的扁脑珊瑚,还有盛开如花的蔷薇珊瑚,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小“尼莫”鱼们成群结队地在珊瑚间穿行,摇头摆尾,神出鬼没,嗖一声就隐没在珊瑚底下,嗖一声又从不知名处钻出来,像是在跟随不知名的音乐在舞蹈。
飘然而至的水母像穿上白纱裙的芭蕾舞者,优雅而缓慢地在水里跃动。
韩梅顾着拍照,差点被它的触须碰到,幸亏叫陈晨敏捷地拉开了。
他在潜水镜下对她怒目而视,嗯嗯啊啊地发出语义不清的一通指示。
韩梅不明所以。
陈晨只好求助于身体语言,他双手抱肩,然后打了下自己的手臂,最后手指着自己。
韩梅还是一脑子问号。
她的视线一歪,突然一亮,顾不得再跟他玩猜谜游戏,指指不远处,一蹬腿又游开了。
陈晨跟过去才发现她不知在哪里发现了一颗海胆,掂着尖刺把海胆拿起来,举起来开心地朝陈晨炫耀。
她好像第一次去游乐场的小孩,看什么都新奇得不得了。
等她看累了,两人才慢慢游回岸边。
头蹿出水面,韩梅才想起来问:“你刚刚打手势,是想说什么?”
他游过去抱住她:“让你报答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动作:“这个不是‘抱’吗?这个是‘打’。”
韩梅忍不住大笑:“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暴’‘打’‘你’。”
两人在水里嬉闹了一阵,最终又被波涛给涌到了一起。
他们相拥对视,随着微漾的海波一上一下的微微浮沉。
他低头吻她,她动情地闭眼迎上去。分开时,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陈晨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眼睛里有压抑不住的小欲望,手自然地挪到她颈后,把玩着泳衣系带的一端。
她舔了舔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温热的大手在她皮肤上游走,从胸衣的下缘伸进去,包住被海水泡得变凉的一团。
陈晨的视线往下看,嗓音变得沙哑低沉,说:“捏着像果冻。”然后居然真的轻轻咬了下去。
有风吹过她露出水面的皮肤,水珠被吹干,在双臂上遗留一片鸡皮疙瘩。映衬之下,他的唇舌显得特别热,舌头在上面打着旋儿,往复之间像勾勒着某个奇异的魔法符号,炙烧在她的胸口上。
水下面有什么在悄悄抬头,顶在了韩梅的大腿上。像水中顽皮的小鱼,游过来,用鱼唇一下下地撞她。她朝后躲了躲,复又被撞上来。
陈晨用热手摩挲着她的后腰,两颗黑眼珠馋巴巴地看着韩梅。
韩梅理所当然地脸红了:“你干什么?!这还是外面呢!”
陈晨把额头抵住她的,小声地凑在她耳边:“你不知道把?这里是香江出了名的明星裸泳圣地,要不咱也来一个吧?”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她泳衣的边缘,韩梅赶紧按停。她可没有刚学吃肉就尝野味的准备。
“你‘那个’没带吧?”
他当然听懂了“那个”是什么了。
可他从下往上扫视自己,身上就一条泳裤,去哪找‘那个’?
韩梅把他的贼手从身上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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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可惜。”
陈晨怒!看她那张脸,那是感觉可惜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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