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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陈晨不说话了,摩挲着她的手说:“那你就不怕我相思成疾?”
作者有话要说:糖吃太多了怕大家蛀牙~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第51章她憧憬着这样的小确幸,却没想到等来的会是陈晨的突然失联。
陈晨摩挲着





独一味 分卷阅读73
她的手说:“那你就不怕我相思成疾?”
韩梅咬了咬唇,鬼祟地朝四周张望一下,然后不顾还穿着睡衣拖鞋,迅速拉开门就上了车。
陈晨偷笑着,赶紧发动车子离开。
韩梅一上车就忍不住说他:“明天都笔试了,还整天地不见人,是到哪儿疯去了?难不成真等着工作自己来找你?”
“怎么,怕我养不起你?”
“还养我?就凭你的绩点!”她嫌弃地看他一眼:“不过你好歹算脑子灵活,见识眼界也很不错,面试的时候记得要扬长避短懂吗?”
她以为他会长篇大论地反驳,又耀武扬威地自夸一番,谁知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韩梅看他难得一副倦惫,还是忍不住把久藏在心中的问题问出来了:“你家里怎么说,也在帮忙介绍吗?”
陈晨只盯着路面,面上没什么笑影:“他们管不着我。”
韩梅定定看着他的侧脸,朦胧的怅惘中又生出一种自豪,她主动攥了他的右手,笑着鼓励他:“对,咱们靠自己也会成功的!”想这样就把力量传过去。
陈晨反握过去。
韩梅马上又开口了:“哦,对了!过两天大学城有个招聘会,挺大型的,你记得抽时间去瞧瞧。”
陈晨气得白眼一翻:他情话还没出口呢,她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等陈晨洗完澡出来,韩梅正坐在房间正中央的羊毛地摊上上网。
他往她身上一倒,整个人都压到了韩梅的背上,热水澡后带着薄荷香的水汽笼罩下来,将她眼镜都熏白了。
他头发也不爱擦干,水滴滴答答地就往下滴。
韩梅怪叫着挡住腿上的键盘:“哎?水水水!还不快把头发擦干?”。
陈晨嘿嘿笑着把毛巾递给她:“不跟你抢活干!”
韩梅瞪他一眼,这才挣开他的桎梏,将电脑放在茶几上,跪坐到他身后给他擦头发。
电脑屏幕正上是过两天招聘会上参展单位的招聘信息。
他才看了一眼,就嫌弃得不行。
韩梅把陈晨的脸拧正了:“给我好好看,最好先把有意的单位先调出来,做简历时才能有的放矢。”
陈晨翻白眼:“这都是些什么破单位,工资那么少,都不够我一个星期花的。”
韩梅没好气,心想你大少爷挥霍成性,什么时候才知道生活不易。
刚想教育他,陈晨挥了挥她给的笔试资料,把她的长编大论如烟般挥散开:“行了,我脑子只有一个,你挑,我是看这个还是背题?”
韩梅只好闭上嘴帮他吹头发了。
她拨弄着他的头发,突然摸到头皮上有点硬硬的,拨开头发一看,居然是个结痂,边上还有点红,似乎是没多久前弄的。
她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陈晨还想糊弄过去,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说:“有什么啊,别大惊小怪。”
韩梅不依不挠:“到底怎么弄的?撞到脑袋可大可小的,你可不能不当一回事!”
韩梅絮絮叨叨地,看他一语不发,低头一看才发现陈晨嘴角上翘。
她被他笑得发毛,碰了碰他的肩膀:“说你呢,嬉皮笑脸干嘛?”
“享受呗,不行啊?”
那些絮絮叨叨,翻译过来每一句都是情真意切。因为爱,所以才不厌其烦,殷切嘱咐。“我听懂了,你说很心疼我,让我以后小心。”
陈晨一笑,目光转回文件,又把手从后往上摸了摸韩梅的脑袋,像是后手扣篮一样,轻轻地安抚她毛躁的心。
韩梅突然眼睛湿润。
她也不说话了,软软地依偎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心,隔着宽厚的背,对上他心的位置。
找工作的事情,毕竟陈晨自己才是主力。
韩梅要兼顾工作和学习,本来事情就不少。
正在办公室整理材料,听见有人跟她说再见。
抬起头,韩梅认出是之前带过的大四年级的班干部。
韩梅跟她点头示意,随口招呼:“这就走了吗?”
女孩说:“嗯,今天大学城有个招聘会,我约了舍友一道过去投简历。”
韩梅才想起之前跟陈晨提过的招聘会就是今天,心想也不知道陈晨去没去。
她看了看表,心思一动,索性早点下班去会场瞧一眼。可惜紧赶慢赶,等工作完成也已经快五点了。
她到达场地,已经接近尾了,可人流还是不少。她碰见几个本院的大四生一脸疲惫地往外走,赶紧过去关心了几句。
他们摇摇头,说听天命吧,人不是一般的多,招聘单位的人让咱把简历放下就走,看都不看一眼的。
还有人插嘴说看见有单位把简历放在桌面,拿大风扇对着吹,剩下的才给一面。
就业形势严峻,韩梅只好努力安慰了他们一番。
她进到里面的时候,里头半数摊位已经人去楼空,还看见清洁工人开始清垃圾,把大堆的简历连同塑料盒饮料罐一起往外扫。
韩梅看得一阵无奈,谁爱被人挑挑拣拣呢?没想到自己保了研又准备留校了,还会亲身经历一次大学生就业的无助与茫然。
难得来一趟,她还是准备绕一圈再走。
她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场景下碰见陈晨。
他正站在某个准备清场的展位里,和里头的工作人员聊天,两人说了几句,陈晨居然脱掉了西服外套,卷起衬衣的袖子,主动地帮他们搬东西。
大概那人不熟悉大学城的路,陈晨搬着大箱子将他们领到了停车场。
韩梅远远尾随着着出去,见陈晨跟摊位负责人演示完,又亲自走过去跟司机说了一阵,这才帮着把东西搬上了车后座。
这不是学雷锋的时候,做好事不留名,乐于助人当然也是有目的的。陈晨把对方送上车,将包里的简历给拿出来,又恭敬地递给对方。
负责人点点头,当着他的面,把建立用封套夹好了,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陈晨笑着和那人挥手示意,目送对方的车离开。
他在带着凉意的夕阳中站了好一阵,回头要走,看见韩梅时也是一愣。
他一瞬间从刚才的落落大方,切换成害羞的大男孩了。
他摸摸后脑袋,问:“怎么你也在?”
她笑了笑,突然觉得之前的担心忙活都值了。
原来两个人的未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努力。
韩梅看四周没人,主动上去拖住他的手,面上是满足的笑意,说:“来预习一下接小男友下班。”
陈晨笑眯眯地不作声,被她拉着他往前走。
她又回过头看他一眼:“请你吃雪糕,去不去?”
她忘了他是怎么回答的了。
当时的一切,甜蜜都像一个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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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期待的,也不过是这么平凡而又规律的日子罢了。
她晓得日子总会有开心的也有闹心的,每天欢欢乐乐当然好,然而吵架也不要紧,只要他们不放开对方的手,总会和好的。
她憧憬着这样的小确幸,却没想到等来的会是陈晨的突然失联。
他的电话突然就打不通了,短信没人回,课也没去上。
毕竟以前也是有类似的先例的,她以为他脑子又抽了,还是又到哪儿玩去了。
她从生气到心焦,越等越不安,一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她却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
更可怜的是,她发觉两人的联系那么脆弱,她甚至找不到能合理化自己从熟人那一而再再二三追问陈晨行踪的理由。
她实在忍不住,最终才顾不得避嫌,给学生档案里那个电话又拨了过去。
照样是那个秘书模样的人接起来,问她是哪位。
她只好含糊地说自己是陈晨的辅导员。
“我怎么记得他现任辅导员是位男性?”
韩梅害怕得想直接把电话挂了。
可她忍住了。
她沉默着在那头无声流泪,却不肯挂电话。
好久,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听见这边的动静,叹一口气,才告诉她陈晨人已经在外国了,会准备直接就在国外升学的,修改后的毕业志愿表会稍侯发送过来。
她听着那人施舍来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晴天霹雳。
她在脑中不断地拷问自己,是不是她太烦人了,还是陈晨终于玩腻了这个游戏,所以才无声无息地将她抛弃。
不解和伤心像是腐蚀品,在不断的回想中,侵蚀她的记忆,扭曲他的嘴脸,她甚至难以想起当初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明明是那么可笑的一段关系,明明是这么无望的两个人。
痛恨,似乎是唯一的救赎。
可如果他真的如她想象一般地决绝离开,那他为什么还要将这张可笑的纸条藏在触手可及之处?
连她都几乎忘它的存在,这表格却被他当宝贝一样藏在了时光的最深处,并终于在此刻,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她眼前,扰乱她以为安如磐石的心。
第52章招苍蝇的才是好肉。
韩梅呆呆地蹲在地上,直到听见经过的小护士在房间门口朝她喊:“你吊水怎么都不盯着呀!”才发现回忆中的惊痛,跨过了岁月悠长、严寒酷暑,真实地传到了手背上。
眼看连接针头的一大截管子都红了,她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小护士麻利地上去夹住塑料滴管,帮她把针头拔掉。
她本来就血管就细,每次扎针找血管都要历一番磨难,本来打完点滴,都尽量把针头留着,好省却第二天再找一次血管的苦。此刻看着被扔进搪瓷盆里的针头,只觉得万分不舍。
小护士帮她处理好了伤口,换了个位置打吊针,才转身离开了。
她躺在再度冷清下来的病房里,眼睛看着伤口,脑子里却自发地幻想出陈晨挤兑她的风凉话,比如“怕别人不知道你连感个冒都能把自己整医院了,特意留了个记号呢?”或者“这下好了,本来就是猪脑袋,加一双的猪蹄,刚好配成对。”之类。
等恍过神来,她唾弃自己无端端又想到陈晨身上去了。
无声的病房里,她孤单忍痛,幸亏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抱紧自己。
那边厢,陈晨按柳琳指引,把车开进洋房小花园里。
白墙身红瓦片的旧公馆,被改造成了门口不挂招牌的私人会所。
车一停下,就有侍者过来开车门迎客。
陈晨留意到后院里停着的四辆车都用黑布遮盖了车身,扭头对侍者笑了下:“这么晚了,还罩这个吗?”
经理过来解释:“这个不是遮阳的,鉴于咱们客人都是社会名流,这是出于保护隐私考虑才罩上的......”
“哦,那要是狗仔装成客户进来怎么办?”
“这个基本不会,第一我们是会员制的,放人只刷脸,再一个我们有同一时间内只招待一拨客人的规矩。”
“这样啊?”既然是只有一拨客人,那就说明4辆车都是今晚吃饭来的:“那今晚人不少呀!”
柳琳一愣。
陈晨微笑,没有抓住不放,对经理点了点头:“私密好,是个卖点。”
在等电梯的间隙,柳林说:“我妈就喜欢这里安静。”
他不置可否地:“是挺清静。”
可包间门一开,这清净就结束了。
柳琳笑着迎上去,问:“陈叔叔,文阿姨,还有表弟都在呀?”
柳琳的妈妈上前来拉住了女儿的手:“你跟爸爸打电话约吃饭的时候,刚好我和你文婧阿姨也在旁边,说起来大家好久都没见了,不如顺道一起吃个饭。至于你表弟,那不是陈晨的铁哥们吗?”
陈晨的视线在陈瑜,和所谓的未来后妈文婧,柳琳父母身上一一扫过,忍不住在心中发噱:这母女俩,戏倒是做得挺足。
小表弟乔尼早在柳琳妈提到自己时已经站了起来,亲热地上前一搂。
陈晨寒暄完也不放开,借着拥抱小声问他:“哥们,你今晚是哪边的呀?”
乔尼嘿嘿笑,轻声回答:“坐是坐那边,人还是你的人。”
陈晨作势给了他一拳。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陈晨招呼柳琳父母:“柳董,何局。”
柳琳妈妈嗔怪着打断了:“怎么这么生分,叫叔叔阿姨就好。”
陈晨笑着点头,等站起身给长辈倒茶时,便像把对话忘了一样,称呼的还是:“柳董,何局”。
柳琳妈妈听得暗暗皱眉。
倒是柳琳乖巧,张嘴就是陈叔文姨,还不时殷勤地替长辈续茶布菜。
这顿名义上的工作餐,谁的心思也没在生意上。
柳琳妈妈见缝插针地就夸女儿,说她品性学识甚至待人接物上都很拿得出手。
文婧作为刘琳妈妈的铁杆闺蜜,使劲配合,说柳琳是田字脸,帮夫运,谁娶到便是家山有福。
柳琳好几次转头看陈晨,含羞着等待着他接口,谁知他只顾吃菜和看手机。
菜才上到第二道,他看了个短信,就站了起来说所里有事,要先去忙。
陈瑜说了一晚上的第一句话:“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柳伯伯何阿姨还在呢,明天弄不行吗?”
陈晨面上似笑非笑,才又坐了回去:“呵,也没什么不行。反正这客户也是你介绍来的。”
柳琳妈妈和文婧对视一眼,忍不住了替女儿开口:“我看陈晨年纪也不小了,事业做的不小,也该成家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
陈晨笑得没心没肺:“是不小了。这不我女朋友感冒不注意,转肺炎了,正在柳医生手下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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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等她一好我们就结婚。”
整个屋子倏地静了下来,柳家人听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陈晨还端起酒杯去碰柳琳的,客气道:“一直麻烦柳医生呢,等病她好了,一定带她来给长辈们见礼。”
趁大家来不及反应,陈晨再次站起来:“也不知我女朋友住院有没好好吃饭,我先回医院看她,各位在这慢慢吃,我先走了。”
说着他抓起外套,扔下众人就往外走,连陈瑜的那声“逆子!”也当没听见一样。
柳家长辈当然脸黑无比。
乔尼见势,赶紧站起身,说:“我去看看!”
柳琳却猛地战起,带动木凳腿在地上刮出一声尖锐的摩擦,二话不说就抢在乔尼了前面,三部作两步,将陈晨拦在了电梯口。
一晚的发酵升温,让她遭受的冷遇爆发成尖锐的质问:“陈晨,你在故意下我脸!”
他还笑:“怎么可能,我可是诚心诚意来给法律意见的。”
可谁不知道这顿饭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您能解释清楚这韩梅到底是何方神圣吗?得长辈问起,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乔尼震惊莫名:“什么?!韩老师,你们复合了?”可惜争吵中的两人都把他的话当成了空气。
陈晨转向柳琳:“结婚对象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柳琳觉得十分可笑。
她打小就是听着他的劣迹斑斑长大的,好多年没关注了,等再听见他的名字,已经是毕业旅行的时候了。
妈妈突然跟她说:“哎?我跟你文姨说一声,让陈家小子接待你,他正好在美国读硕士。”
她吓了一跳:“陈晨?你不怕这坏小子把我卖了呀?”还有一句她没说,他外号就叫人肉优盘,逮哪插哪。
妈妈轻啐一口:“你是谁的女儿?他敢对你胡来。
况且男人逢场作戏有什么?招苍蝇的才是好肉。我听你文姨说,他出国以后,就突然懂性起来了。
早让你别读医的,都耗成大龄女青年了,正好相看一下。”
她想了想,是呀,妈妈还能害自己?从小到大,自己见过长辈平辈中,也没几个能当柳下惠的。
不偷吃的男人,不过是有贼心没那贼条件。
不知道是不是医学杂志看多了,她总觉得睾丸酮和雌激素的分泌并没有利益共同体来的牢靠。
她终于接受了安排,由他开车带着去了拉斯维加斯。
一路上他没有特别殷勤,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总体来说算是彬彬有礼的。她觉得挺好,就不爱那些上赶着的。
谁知她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见陈晨和赌厅的女招待在逗趣。后者看他的眼神都是露骨的。
买单的时候,女招待在银夹里夹了张纸条。
她一眼瞄见上头的手机号,冷笑着问他:“怎么,要打过去吗?”
陈晨笑着换进去一张美刀,纸条递给她:“你决定。”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男人的逢场作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要他知道最后的决定权要放在她手里。
所以陈晨回国后,妈妈和文姨商量着把两人的事提上日程,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她以为他也是。
看见陈晨为了女同事来求自己,她不是没有怀疑,可她一直把韩梅当成又一个女招待罢了。
她愿意给他这样的面子。
谁能想到,等到了长辈面前,他居然叫她如此丢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她厉声质问。
陈晨没有回答她。他双眼半眯,嘴角却泄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如果你连自己是我什么人都搞不清的情况下,就安排让我来见家长,是不是说明你的三观也有点儿问题?”
他用一种打趣的语气,说话却丝毫不给人留余地:“还是你觉得无论如何,只要拿长辈压我,我就得乖乖向你大小姐臣服?”
陈晨冷笑着:“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想让文婧操-我的心,好歹等她真过得了门再说。”
柳琳没有忽略他提到文婧时眼睛迸发出的怒意,她无心触及他家里的阴私,当下也有些尴尬:“……文姨是我妈校友,一起吃个饭也不算什么。”
“哦,然后顺便让她把她姘头也一起带上?”
柳琳没料到陈晨会这么说自己爸爸,一时间哑口无言。
陈晨冷笑:“柳琳,凭你这样的人才,上赶着撵在男人后头,有意思吗?”
柳琳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抢白,原以为是心照不宣的事,却被他说成她一个人的花痴!
她被激得浑身发抖,双手抓拳仍旧止不住高颧骨上浮起两朵激动的潮红:“谁撵谁后头了?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这么说,你其实也对我没意思?”陈晨自说自话地就给局面定了性:“原来都是我误会了。”
柳琳被堵得怎么说都不是。
好律师更擅长不战而屈人之兵。他扬眉一笑:“既然这样,咱们就不要在互相勉强了,我也知道我在圈子里的名声不好,想必你也不需要多唇舌解释什么。”
电梯“叮”地一声门开,他一手插兜,毫无愧疚感地走进去,将气急败坏的柳琳和无所适从的乔尼都留在了外头。
作者有话要说:陈老司去找韩梅梅去了,我更完也找周公去了~~~
大家赶紧把分热烈地打起来~~~
第53章她睁着眼,看着自己那被烧成灰的心,叫陈晨轻巧吹了口气,又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他们再度同房~~~
大家快点不要钱地撒花丢硬币丢香蕉~~~
柳琳愤恨地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一路变小,突然问:“你之前就认识她?”
“谁,”乔尼好一会才意识到是问自己,他被柳琳瞪了一眼,赶紧识相补充:“韩梅?认识啊,咱以前辅导员嘛。”
“陈晨的辅导员?”柳琳面上的惊诧不似假的:“他还真是荤素不忌。”
乔尼回想他们以前的“丰功伟绩”,摸摸鼻子,自己也摇头笑了。
他推开窗户,手肘后支到窗棂上,掏出烟来点着:“唉!我要是早知道他又跟韩梅一起,就会劝你别挑战了,白劲。”
柳琳满脸不屑:“怎么,她哪里就比我好?”
他吐了口烟,眼睛稍稍被迷到,让他想起来那年因为抽烟,和陈晨在瀛洲岛打的那一架:“我不知道她有多好。可到了她面前,陈晨就从泰迪变成了牧羊犬,就算她是一坨屎,估计他也会觉得香喷喷的。”
柳琳掀起一边嘴角,大概想摆出一个取笑的表情,可惜只僵硬地呈现出一种愤愤的狰狞之态:“那他现在是想起这个旧情人来了,又准备吃回头草?”
乔尼却说:“忘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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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能叫记起吧。”
柳琳眯眼盯着他。
乔尼话语中不无感叹:“从分别那天开始,他大概一直在留那个叫韩梅的噩梦里,从来没有醒来过。”
柳琳话里有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酸味:“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不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你在跟我说他其实是情圣?”
乔尼面上混杂着骄傲和怅然:“本科毕业后,他本想留在申市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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