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陈晨当然是掏不出请帖的,他一脸镇定地对小姐妹说:“怎么办呢,好像落在车里了。”
小姐妹说不要紧,并十分体贴地主动替他查找宾客名单,好一通忙乱,也只找出一个姓陈的,是八十高龄的新郎他老舅。
韩梅故意打趣:“看不出您辈分这么高!”
小姐妹还以为自己出错了,慌忙道歉,转身就去找男方的亲戚来帮忙。
陈律师什么事情没见过。这自己撒的谎,再说上千个百个也要圆过去。他清了清嗓子,刚准备编故事,一抬眼,就看见了大门上的婚照。从看见签名版上苏嘉豪沈莹联婚的字样时就开始萦绕在心头的那股怪异的熟悉感终于慢慢开始清晰起来。
小姐妹找来的帮手也来了,隔着老远就大声招呼:“韩老师。”
等来人看见陈晨,声音又转为了惊诧:“这……不是陈晨吗?”
陈晨看一眼来人那铮亮的光头,转头对韩梅苦笑:“......这是大苏的婚礼?”
韩梅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对光头说:“来,叫舅舅。”
听得光头一脸的黑人问号。
光头对着陈晨,脸上又高兴又疑惑:“你怎么也来了?”
陈晨把手里的红包干脆地递过去:“写上吧,陈晨韩梅伉俪。”
光头指着二人,大大地“靠!”了一声。
等新人和上一波宾客合影完,两人终于被光头带引着过去打招呼。
新娘进去补妆了,只有大苏站在宴会厅前迎宾。
大异于光头的大惊小怪,大苏对二人一起来似乎并不惊讶,相反地还有点慨叹:“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把你等到了。”
陈晨面上没什么好脸色,他还记恨着当初在瀛洲之旅上,大苏给韩梅大献殷勤的事呢。
回程的车上,他硬是用行李堆满了后座,才成功把韩梅和自己旁边的座位堵死了,营造出一个私密的小天地。
大苏显然也没忘。回程路上,他琢磨了好久才找想出个搭话的借口,他从前头箱子拿了两瓶矿泉水,装着往后传的样子,谁知一转身就见韩梅靠在陈晨肩上的样子。
她虽然是睡着了,但行驶中那一闪而过路灯光,还是短暂地掠过那柔美的脸颊,让他没有错过她面上全然的放松和幸福的微笑。
而陈晨正低头欣赏韩梅的睡脸,眼光里有温暖的光。
他一呆,尴尬地转回头,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把面上不住的惊诧连同和踢到铁板的郁闷一起咽了下去。
就是那一刻,让大苏决定放弃的。
谁知道陈晨居然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
正如他此刻一声不响的出现。
大苏对韩梅说:“要等这个小屁孩长大,你还不知要熬多久?你要不还是站我旁边得了,捧花和新郎都是现成的。”
这句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的话,却把陈晨听得脸都黑了。
陈晨举起和韩梅十指交扣的手:“谁爱拣现成的,韩梅就爱玩养成!”
韩梅还忍不住好笑:“你这么认真干嘛?他开玩笑呢,他们两口子还是我介绍认识的。”
果然新娘子一回来,就和韩梅相拥住了,两人好一通喋喋不休。要不是迫于后面还有人等着,都不舍得让他们进去。
韩梅笑话陈晨:“看,闹笑话了吧?我就是怕你吃醋才不告诉你的。问你还后不后悔了自己手伸那么长,一声不响地来突袭我。”
陈晨理所当然地:“恋爱不就是跟湿吻一样吗?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巴里,分享空气和口水,谁打啵前还特意招呼一声。”
韩梅面稍稍红了一下,才反击过去:“那我被吓到了可以一口咬下去吗?”
陈晨还装,捂着嘴巴呜呜了两声:“你不会,你怕我痛。”
“幼稚!”
话出口,韩梅还怕陈晨不高兴。谁知他坦然得十分嚣张:“如果这是幼稚的话,那你喜欢我的幼稚。”
韩梅一愣。
巨大的鲜花拱门下,她要抬头才能仰望他。
他眼里一闪一闪的光,仿佛是从天幕漏下来的星光,博大而温柔。
陈晨面带微笑。
作为只给最亲密的人看见的那一面,他似乎也喜欢它映照在韩梅眼中的样子。
他终于像个大人一样,能和自己的弱点握手言和,而非强迫症那样忌讳这个关键词,姿势丑陋地把它藏到屁股底下。
像曼德拉说的,勇敢不是无所畏惧。长大也不是无所不能。
好一会儿,他又补充道:“再说,我来都是为了你好。”
韩梅这就忍不住“呵呵”了:“还有我好处啊?”
“当然,你没听过怀璧其罪吗?从妇联骂剩女那篇文章,你还没能悟出来未婚女性是已婚女性的假想敌吗?你和新娘从今往后可算是阶级敌人了,要不是我在,你们会这么其乐融融吗?带上我就不一样了,就跟得了死奖牌似的。”
韩梅听得想笑:“你说这话不脸红?”
这人的曝光欲,像是狐狸尾巴一样,一寻着了机会就急不可耐地露出来。
幸运的是,他真相了。
韩梅主动握上他的手。如果这曝光欲是他幼稚,那她喜欢他的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陈改不了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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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这下连情敌都承认我们了
双春年的红色火乍弓单跟接力赛一样,一棒接着一棒。被大苏和学姐炸出的血还没止住,没过两个礼拜,便又迎来了乔尼大婚。
两主角都是富二代,再不想高调,也简单不起来。
据说新娘子本来还想去外国办海岛婚礼,考虑到亲友中不少有官职在身,为手续麻烦,最后才移师到海南操办。
说是距离近了,可飞机一来一回,光路上至少也得花个半天。
韩梅才刚请过假,稍动了不去的念头,陈晨就仿佛知道了,开始在她面前卖惨,说什么幸亏两人和好了,否则孤家寡人去祝福别人成双成对很惨云云,让她错觉再不答应就罪大恶极,这才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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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难挤出一句:“机票钱你出哦!”
陈晨如愿以偿,得逞的微笑才慢慢转为认真。他轻拍她的脑袋说:“别担心,你出现在我的身边,只需要做回你自己。”
与大苏的婚宴不同,这次面对的,除了陈晨的朋友,不定还有他的亲人,她没有将心中的不安说出口,却没想陈晨早已经猜到了。
韩梅欣喜地看着自己的心,像玻璃制品一样,被放进铺了软垫的盒子里,用保鲜膜层层包裹,贴上易碎品的标签,小心轻放。
她终于放宽了心。
她郑重其事地置了装,又做了头发,打扮一新地陪陈晨出席婚礼。
两人提前一晚到的步,直接就在即将举行仪式的湾畔五星级酒店住下。
成家立业,男人的小登科,故事里的大团圆,本就该俗气而喜悦的。
乔尼怎么爱玩,也不敢在长辈面前暴露了本性,因此婚礼除了排场大些,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安排。
宴会厅的落地玻璃门打开了,将私人海滩也纳入成为了会场的一部分。
预备中的新郎新娘还没出现。众人的视线很容易地就落在了伴郎之一的陈晨身上。
他身穿一身挺括身的白色礼服,手臂上挂着韩梅,脸上是温软的笑意,在阳光照射下,一口白牙简直亮得发光。
众人虽不知韩梅为何许人也,可光凭她能将陈晨俘虏,便已够她被高看一眼。
几个女宾不知在聊什么,看一眼韩梅,又朝另一头偷瞄一眼,不约而同掩了嘴笑。
韩梅被看不安,顺着几人的视线看过去,没料到会碰见来人,惊呼出一句“柳医生?”
站在男方亲友团里的柳琳骄矜地同二人点点头,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扯,视线与陈韩二人一触即分,找不到任何愿意交流的欲望。
韩梅扯住陈晨的袖子,惊诧地低声问:“柳医生怎么也会在?”
陈晨理所当然地:“我没跟你说过吗?她是乔尼表姐呀。”
韩梅满脸尴尬:“当然没有!那我不成了来踢馆的了?”
他还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是啊,快来抢,战利品是我。”
这人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瞪他一眼,要是早让她知道会这么尴尬,韩梅是打死也不来的。
他用手心的暖意去摩挲她被海风吹冷的手臂:“你想想,我这么受欢迎,你真得快点学会享受别人的嫉妒。”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简直连白眼都不足以表达她的嫌弃。
陈晨哈哈一笑。他是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的。
他带着她去招呼敬酒,俱都神色如常。
韩梅却做不到如此心宽。
她此时才知道原来眼光也是有声音的,那些探究和打量,交织成一片闹哄哄的人声,将她置于喧闹的街市之中。
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借尿遁走。
幸好酒店的洗手间光洁宽敞,清洁芬芳,她站在洗手池前磨磨蹭蹭还觉得挺自在。
旁边的两个女孩洗完手不离开,还过去主动套近乎。
她依稀记得是新娘子那边的亲戚,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便聊了几句。
话题不出所料地很快过度到陈晨身上,问过她怎么和陈晨认识的,拍了拖多久了。
一番摸底后,两个女孩一脸神秘地凑近她:“新郎那个表姐,之前猛追你男朋友来着?”
韩梅听得一脸尴尬,矢口否认:“应该没有吧。”
女生a说:“她那么高调,全世界都知道了。”
女孩b又说:“听说她软硬兼施穷追猛打,却被陈晨当着两家父母的面就给拒绝了,是不是真的?”
韩梅更得装傻了:“是误传吧,柳医生条件这么好,我觉得她应该看不上陈晨的。”
两个女孩还以为能挖到什么猛料,见她居然还给对方说话,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对视一眼,便悻悻地走了。
韩梅才松出一口气,此时身后的厕格门忽然“嗒”的一声。
她从水池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从厕所里出来的柳琳本人。
明明没干什么对不起柳琳的事,她还是下意识地把头低了下去了。
水声哗啦哗啦地,她等待对方慢悠悠地洗手,擦干,整头发,然后才扭身离开。柳琳明明已经走到了门边了,却又停了下来。
“对他好点吧。”柳琳半侧着身子,突然对她说。
韩梅意外抬头,对上柳林的眼睛。对方下巴高抬着,突然一笑:“……毕竟他眼瞎!”
韩梅呆呆地,看着人转身出去,好久才反应过来:呃……她这是被骂了?
等婚礼结束,月色已近中天,陈晨没去陪大伙闹新房,偷偷溜走了,带着韩梅正赤脚在私人海滩边上踢水玩。韩梅玩得高兴,柔软的细沙里,有散碎的贝壳,还有不知死的小蟹会爬上脚面。
她这才想起把在厕所里碰见柳琳的事儿告诉陈晨。陈晨听了,捂着肚子笑了好久,捧起她的脸说:“你看,这下连情敌都承认我们了。”
这很明显是否认了好吗?韩梅拍着被沾到脸上的细沙,忍不住扔给他两颗卫生球。
以前没能成功将恋情曝光,这次的他,学会了用水滴石穿的慢办法。
两人假后回到了学校。
为了避嫌,韩梅早就约定好了,跟他打电话时,不互相称呼姓名。
大概语气里的甜言蜜意总归是遮掩不去的,韩梅打电话时,被女同事听了一耳朵。
同事转头就跟人宣传,说看韩梅肯定是“老铁树开了花了。”然后又讲:“也不知采蜜的是个什么鸟。”
陈晨偷偷翻了个白眼。他当场没发表意见,等转头碰见韩梅跟那个女同事在办公室聊天,就故意走到了房门口,大声问:“韩梅,你看看是不是漏接了咱妈电话了,我刚正好上课,她打到我手机上了。”
韩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手机说:“啊?我等下发个短信问问看。”
他扔下一句“行”,转头就走了。
那女同事当然大大吓了一跳,一转头,把这新消息连着老消息就给到处宣扬去了,不知不觉地帮了陈老师一个大忙。
韩梅也没想故意撇清,有时候陈晨落下点什么东西,让她给送过去,她也是没二话的。
这样一来二去地,没过多久,同事间挺多人都已经开始闻见味儿了。
韩梅抱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有时候下了班,还会坐到陈晨在学院的办公室,等他批完卷子一起去吃饭。
授课老师们没有要求坐班。陈晨有事要忙,她就坐在他对面的老师的空位置上,先是无聊地玩了一阵手机游戏,又刷完了当天的新闻,百无聊赖下四处张望下,才发现陈晨身后的柜子上突兀地放了个的粉红色纸袋。
陈晨平均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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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来个一两天,对他来说,教师办公室要么充当课间的临时休息处所,要么就是给学生答疑的时候用一下,一贯是不放多余的杂物的。
在这干净得如同样板间的办公室中,突然多出了个女性化的东西,简直让韩梅不注意都不可能。
她走过去拿起来看:“那是什么?”
陈晨也不拦着,毫不在意地抬头看一眼,说:“哦,别人送的。”
韩梅打开来,里面的东西却足以让她内心翻起轩然大波!
作者有话要说:1)感谢初心如昨的地雷!
2)有奖竞猜第二波:袋子里到底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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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脏!
第72章韩梅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了他的笨,可是又止不住很开心很开心
韩梅打开纸袋。
一条毛线围巾静静地躺在里面,其丑陋程度,足以让韩梅的内心翻起轩然大波!
那不是搞卖物会时她被人错卖出去的那一条吗?!
韩梅大脑慢慢运转起来,不好的预感在慢慢滋生,直让她心中泛酸。“谁送你的?”她问。
“一个女学生,”陈晨头也不抬,“看她辛苦手织的份上,我只好勉为其难下了。”
韩梅心中简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她怎么会料到,这份烂的没好意思送出的礼物,会被冒名顶替地,送到原来的件人手上。
她慌不择路,开始胡言乱语,眉宇间都是忿忿不平:“你怎么能乱学生礼物呢!要被人知道了……那个……要是说你受贿赂怎办?”
陈晨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那怎么能是受贿呢?我还回请她吃了饭的。”
他还请她吃饭?!
这人真是对自己的桃花体质毫无自觉!
早两天她还听见有学生议论呢,说他上课讲起自己去日本公干,碰上了消防演习,要学习人工呼吸,谁知下面立刻有小女生起哄:“钟小蕾,快晕倒!”
那钟小蕾就是上课的其中一个女生的名字。
“你还真受女学生欢迎呢!”她越想越觉得不爽,一手便将围巾从纸袋里掏了出来,举到他的面前:“你看这围巾,边角上都发黄了。”
陈晨对着她指的位置,仔细看了看,果然点了点头。
韩梅得了鼓励,迅速又准确地在围巾的边角处找出了一个小洞,手指穿进去一撑,拉出了个碗口大的洞:“你看!这里还漏针!”
陈晨目瞪口呆:“还有吗?”
韩梅一愣,正要低头再找,不妨听见旁边几下憋不住的喷气声。
抬头一瞧,陈晨已经笑开了。他一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然后整个人都笑倒在了她的怀里。
韩梅诧异地抱着他,一脸的不知所措。
等他好不容易喘过气来,陈晨用手背揩了揩眼角的泪水,逗她说:“张嘴我看看!”
韩梅一拧眉:“干嘛?”
他点一下她的唇:“这么爱吃醋,不怕倒牙?”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不过你总算有点女朋友的自觉了,从这一点上看,我还挺欣慰的。”
终于想明白他刚刚是逗自己玩呢。
韩梅的脸色红了又白:“你故意耍我玩是吧?”
“那你还敢卖我东西呢。”
“这怎么是你的东西?”她高声抗议。
“这不是男款的围巾吗,不是我的是谁的?”
“强词夺理!”韩梅“嗤”他。
陈晨笑:“难道你还以为每次偷偷往我身上比尺寸都没被发现哦?幸亏它丑得这么有特色,才让我时隔多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送礼的女生一开始还不肯说实情,在他连番逼问下,才不得不坦白了前因后果。那女生都郁闷得都想掉头就跑了,陈晨硬塞着付了她钱才算完。
陈晨把围巾递到韩梅面前,笑眯眯地逼问:“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这发黄的是你的口水迹吧?”
“才不是!”韩梅羞死了,为方才自揭疮疤的行为后悔不迭:“那是放柜子里受潮了……”
陈晨傻气地拿长围巾绕着两人的脖子缠了一圈,围巾里一下子就变得热烘烘的。他说:“那正好,咱们这就出去晒一晒?”
韩梅觉得好笑,手指穿进那个破洞里问:“晒什么?破围巾?”
“当然是晒恩爱!”陈晨将下巴往围巾里一沉,借着被遮住了下半张脸上,嘴唇就贴上她的。
韩梅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了他的笨,可是又止不住很开心很开心。
他们俩像是躲在石头后面的接吻鱼,记忆只有七秒,所以不断地碰触完,又碰触,重复分享着心中快要满出来的爱意。
和韩梅一起的时间,是他生活中的甜品,可陈晨的主基调还是忙。
几个客户像是约好了来找茬,给出的东西三番四次地不满意,来来回回地打回头重改。加上他最近又接了个新案子,为了配合美国客户的时间,加班加点都是常事,经常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了。
他打开房门,看见韩梅睡熟了躺在自己的床上,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房子层数比较高,她就不爱拉窗帘睡觉了,此时她上半身都被笼在偷溜进来的月色里,睫毛的影子随着绵长的呼吸缓缓抖动。
他坐到床边,跟随着她一呼一吸,只觉得原本急躁的心也顿时安静了下来,疲倦顿时爬上了他的眼皮。他累得外套也不脱,头一低,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将上半身都蜷进了她的怀里。
被她身上暖融融的香气包围着,就好像躲在了羽翼里。
他的手是一贯的不安分,偷偷摸摸地就探进了薄被里,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摩挲起来。
他突然觉得指头上湿湿滑滑的。
陈晨整个人一愣,然后难以置信地把手指拿到鼻子前面一闻,吓得猛地就坐了起来。
昏暗中,他拉开被子,然后看见了一摊黑乎乎的湿腻从韩梅裤子蔓延到床单上。
他倒抽一口凉气,来不及去思考,打横抱起韩梅就往外跑。
韩梅这才被动静晃醒了,还擦着眼睛问:“嗯?你回来了?”
黑暗中,韩梅只听他嗓子里都带了哭音:“别怕,咱们马上上医院!”
韩梅还没意识过来,奇怪地重复着他的话:“上什么医院?”
陈晨往前又冲了几步,才愣愣地站住,差点把落地灯也带倒了。他说:“你流血了。”
“我流血?”韩梅仍然被公主抱着,她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一眼床,又摸了下自己的裤子,顿时尴尬得不行:“……我好像侧漏了!”
陈晨整个人就好像被剪了线的木偶人,脱力一般,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连发胶都没撑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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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的重量,厚厚地遮住了他的眼睛。韩梅只听到他疲力尽的声音:“你她妈吓死我了!”
韩梅有点尴尬,又有点想笑,赤脚下了地,又被地板冷得缩了起来,忙踮起脚尖跑回床边穿上拖鞋,拿好了换洗的东西捂住屁股就跑进了卫生间。
等她弄干净了自己,又换好床单,出来却发现陈晨不见了人。
她上搂转了一圈,却在阳台上发现喝得只剩一点底儿的酒瓶和烟灰缸里还在冒烟的烟屁股。
她都不知道他还会抽烟!
夜风吹来,她抱了抱手臂,心中却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猜对的小天使们~~~~你们实在是太聪明了!红包都不能表达我的赞叹!还给你们大大的吻!
正式进入结局篇~大家小板凳都端好了吗~哟西!
第73章男人不就跟偏头疼一样吗?你睡他一觉就好啦!
难不成自己是吓着他了?
韩梅没想陈晨反应这么大,给他发短信问他在哪,等了一会儿才到回复说他下去买点东西,让她先睡。
她躺回床上,睡得模模糊糊才感觉身旁一沉,她下意识地搂上他的腰,额头上一个凉凉的吻。他说:“睡吧。”
韩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终于放任自己陷入梦乡。她总觉得自己才闭上眼没多久,天就亮了。听见洗手间里一片稀里哗啦,她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走到房门口,见陈晨已经换好了衬衣西裤正要出门。
她不由好奇道:“今天不是周六吗,你这么早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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