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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34
别吩咐?”
“你这人”他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生气了,先是哼了一声,便又很不悦地说,“真无趣!难道我就不能只是来看看你?我来看你,就非得有目的与计较?”
“你这人”江承紫也学着他的语气反驳,“真小气!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就生气。还说自己是男人,不是小孩子。男人,那可是巍峨如山、博大如海,宰相肚里能撑船呢。”
杨宸大约觉得她说得对,便没说话。江承紫仔细瞧他神情,似乎又在思考什么。
“觉得我说得在理了?”她继续问。
他却忽然笑了,语气格外宠溺地说:“你说是,便是。”
江承紫想要反驳一下,但这宠溺无比的语气让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一颗心竟然有些荡漾。
这不科学!这不科学!他虽谋略智慧不输成年男子,但到底才十岁出头。自己这心怎么就有旌旗摇动的迹象呢?
她一颗心七七八八,只觉得不能平静。杨宸却又自顾自地说起河东张氏,让江承紫切记要远离河东张氏。
江承紫虽对张嘉有一种莫名的排斥与不喜欢,但这会儿从杨宸嘴里说出来,就不该是直觉的问题。于是,她抓紧机会询问原因。
杨宸却就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河东张氏,虽为世家大族。但他们所使用的族长选拔制度实在是残酷。若是没有什么图谋,选个族长而已,为何要这样大周章?这族长选得可比朝廷选太子还劲儿。”
江承紫一愣,这小子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便点点头说:“所言颇有道理啊。”
“哼,是你自己笨。”这家伙得寸进尺,居然抓紧机会埋汰她。
“我不是。”她反驳。
他没继续陪她闹,而是很严肃地分析:“张氏定然有野心,你若靠得太近。若是将来有什么,怕会波及。另外,那张嘉既是张氏那种残酷的方式杀出重围当选的族长,必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若靠他太近,怕骨头渣都不剩。”
江承紫一听,觉得这小子分析得很正确,似乎就该是这个道理。张氏这种作派早就让她觉得诡异。如今听杨宸分析,才惊觉这家族难道是想造反么?
不行,以后坚决要跟张嘉划清界限,楚河汉界,阵营分明。
“以后要尽量远离张氏的人,可知?这种事上,你莫要犯糊涂。”杨宸此刻瞬间化身语重心长的长者,对让他操碎心的小妹子谆谆教诲。
江承紫左思右想,连连答应,觉得这古代世家大族里的孩子真不得了,才十来岁,稚气未脱,就懂得天下形势、尔虞我诈。
“嗯,这样才乖。切记。”他大约是腿坐麻了,说这话的时候,挪了一下身体,江承紫也正好挪了一下脚,身子前倾。于是,下一刻,杨宸还在叮嘱她切记,整个人却已凑过来。那好闻的气息就在近旁流动。
江承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杨宸也意识到失态,一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咳嗽起来,遮掩这尴尬。
江承紫看他模样,蓦然觉得很温馨。
过去的岁月,她见的那帮世家发小,一个比一个脸皮厚,从小就对小姑娘吹口哨,整个一地痞流氓。
后来,她混迹于特种部队,哪个不是功夫了得,演技也一流的高手啊,脸红害羞这种事,断然不会发生;再后来,她离开部队,商场沉浮,都是老狐狸过招,尔虞我诈,红脸还差不多,哪里来的脸红害羞啊。
所以,此时,她看到杨宸因忽然无意识地靠近了些,就脸红害羞,她忽然觉得温暖,一颗心柔软得很。
“我我并非有意冒犯。”他终于平静下来,有些不自在地说。
她轻笑,说:“黑灯瞎火,不是你的错。”
他“嗯”一声,又沉默片刻,才说:“此番,我是偷溜出来,母亲还在外祖母家,你这边危机既已解除,我便要回去。”
“你现在启程?”江承紫连忙问。
“嗯。”他回答,人已准确地蹿下床,落地轻盈得如同一只猫。
“外面黑灯瞎火,春寒料峭,此间山路不平,你明日在启程啊。”她十分担心。
他却蓦然回头,一张好看的脸露出暖暖的明亮微笑,他低声说:“你在担心我,我定会小心。你莫要记挂,我时常夜晚行路,轻车熟路。”
“哎。”她一个字吐出去,他却是一闪身就从有些微弱光线的窗口轻盈跃出,似乎很着急。
江承紫翻身下床,快步跑到窗口瞧,却已看不见他的影子。
这家伙功夫看来真了得,江承紫站在窗口兀自想。这会儿才恍然大悟,刚才说了那么久,实在是该委婉地问一问长安杨氏是哪一家,他外婆又是哪一家。
不然将来若是有求于他,都不了解,说不出所以然,便也没办法与他联络啊。
想到此,江承紫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叹息一声。却看见院墙那边,有穿着夜行衣的人,身姿轻盈地越墙而来。
咦?是他又回来了?江承紫视力很好,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才发现这个人身形要比杨宸高一些。此时此刻,那人几个起落就到了窗前,脚步无声,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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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心底的愿望
来人落在窗前,却又只是站着不动,没有说进屋,也没有去别处。
他就站在窗前的那棵枣树下。初春的枣树,嫩芽新发,在没有日光的晚上,在江承紫夜视的视线里,枣树周身有泛着黄绿的光,奇妙无比。
那人就站在枣树下,往窗户里看。一袭的夜行衣,只留了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充满哀伤,那哀伤那样重,如同万年不化的雪山。仿若是经历了千秋万载时光的悲惨凝结而成。
这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江承紫判断,不由得对这人多了几分好奇。
要不要走出去跟他打个招呼,问:“嗨,你在这里做什么呢?需要帮忙吗?”
不过,他穿成这样,在伸手不见五指乌漆墨黑的夜晚躲在枣树的阴影里,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看见。只不过,他为何来到自己的窗前,凝视着自己的屋子,流露出如此浓重的悲伤?
“呀,有贼,有贼。”忽然,有沙哑的声音尖锐响起,吓了江承紫一跳,也惊得枣树下那人,轻轻一跃,就跳上枣树,落在枣树的枝桠上。
“哪里有贼?哪里有贼?”院落外有声音粗犷的男子在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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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院落内外的灯次第亮起来。杨王氏、杨清让房里的灯也亮起来。
那人看情况不妙,倒是轻轻一跃,几个纵身之后,落在院墙外。而与此同时,杨云已带着一帮夜巡的护卫追了上去。
江承紫站在窗前,看那黑衣人的身手,料想杨云等人并不能逮住他。便转身回屋,也在内室掌了灯,以众人都掌灯,就她这么黑灯瞎火,引来众人的关怀。
到时候,人都一股脑涌过来,每个人关怀你有没有见到贼人,有没有受伤,那真是想想就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她刚点燃油灯放到桌上,杨王氏、云珠、杨清让就都赶到了。杨王氏一进门,就问:“阿芝,可没甚事吧?”
“没呢。我自沉沉入睡,忽听有人呼有贼,我记挂阿娘与大兄,便起身点灯了。”她神色自若地回答。
杨王氏看她神情确无异常,便是松了一口气,才说出她的担忧。
原来先前江承紫回来,模棱两可地说老夫人那边遭刺客,老夫人欠了她救命之恩。杨王氏就一直睡不着,躺在床上跟云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分析眼前的形势,揣度老夫人接下来可能怎么做。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喊“有贼”,她第一反应就是先前那些贼人会不会找阿芝报复,因为阿芝搅乱了他们的好事。
“阿娘,你多虑了。他们布局周密,显然目标是老夫人,哪能为我浪时间呢?”江承紫笑着回答。
杨清让不悦地说:“阿芝,阿娘这是关心你呢,你莫要不知好歹。”
“胡来,怎么跟妹妹说话?”杨王氏轻声斥责杨清让,“你妹妹从前只在永不岛上修炼,哪曾见过这吃人的场面,今日定然是吓坏了。你方才莫瞧见,她从老夫人那里回来,脸色刷白,像是丢了魂似的。”
杨清让一听,便是愧疚,低声说:“阿芝,是大兄言语鲁莽,你却莫要生气。”
她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生气呢。我知阿娘与大兄,还有云珠姐皆是真心待我,真的关心我。我幸福呢。”
是的,江承紫觉得很幸福。虽然眼前的处境比前世里艰难千百倍,但前世里,她从记事开始,就跟奶奶生活在一起,对爹妈的印象只限于照片上。
那时,奶奶身体不好,喜欢安静。所以,他们住在很偏僻的老宅子,屋里只有一个厨师,一个打扫的,和一个司机。
奶奶大部分时间在阅读或者睡觉。江承紫从小就被保姆告知不要吵着奶奶,所以,自从记事开始,她高兴了不能大笑,悲伤了也不能大哭。
她成日里都是安静的。看书、看电视、弹钢琴,接受爷爷安排的每日训练。以至于她上学后,依旧是个沉默的人。因为她没有玩伴,已不知如何去跟小伙伴相处。再后来,她被爷爷丢到军队,那里是铁血的军人,没有同情和泪水。
前世里,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呼风唤雨。若不是刘晋那个渣男的欺骗,她的一生可以说辉煌得没有污点。
但是,前世里,她不快乐。因为不知被人关怀着是如何的幸福,所以,在学校里,只要跟父母有关的作文,她从来不做。
那时候,她不止一次想:如果爸爸妈妈没有离婚,就像大伯父与大伯母那样住在一起。那么,她就可以像承佑哥哥那样靠着自己的妈妈看电视,二十多的人了还会搂着妈妈撒娇。
可是,没有如果!
父母在她出生时就离婚,尔后各奔东西。
她从没想到,魂穿千载,换了一个时空,换了一个身份,换了一个艰难的处境,却有兄长与母亲倾心的关怀。
这些时日,她已当他们是真正的亲人,是相依为命的人。她也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要带他们过上称心如意的好日子。
“幸福就好。”杨清让腼腆地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屋外来来去去抓贼的人不少,灯火通明。杨王氏看到自家女儿没啥事,心里一块石头落了,便催促杨清让速速去歇息,怕明日老夫人缓过气来,又会有什么刁难。
杨清让“哦”一声,便由云珠掌灯引去睡了。杨王氏这才转过来拉着江承紫的手,低声问:“可真没事?”
江承紫摇摇头,说:“没事呢。”
“那就好。”杨王氏用温暖的手握住她略略冰凉的手,说,“这夜里凉寒,周围又闹贼,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着实不放心。你随阿娘一起睡,可好?”
江承紫一愣,同自己的亲娘一起睡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前世里,她做过梦,很美好的梦境,以至于醒了之后,她发现是梦,二十来岁的人了,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了大半宿。
“可否?”杨王氏看她没说话,又问了一句,随后又补充说,“今时不比往日,若没看到你们,我这心不踏实。”
“求之不得呢。”她高兴地回答,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
杨王氏便要牵她出去,江承紫到底还尚存了一丝的理智,如今五色石已毁,那里面的植物定然无法再拿出来。那么,衣柜底部的那几块红薯与马铃薯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仅存。她这一走,怕有贼人来搜屋,到时候落入贼人之手,还真是哭都没处哭。
所以,她悄声说:“阿娘,容我拾一番。”
杨王氏点点头,便在外间坐着喝水,江承紫进屋,拿了装马铃薯与红薯的布包,又拿了一件旧夹袄与打补丁的小斗篷抱在怀里,这才随了杨王氏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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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一只鹦哥叫云歌
她与杨王氏回到屋时,杨清让早已搬过来,在外间的坐床上铺褥子。他瞧见自家妹妹,便是笑着说:“我是男人,便是要睡外间的。阿芝放心,大兄会保护你。”
“别多话,早些铺好入睡。”杨王氏叮嘱,又吩咐云珠将那坐床上的案几搬开,省得杨清让睡觉不老实,一脚下去,那案几上的杯子就碎了。
云珠立马应声,动手去搬案几。杨王氏却是引着江承紫入了里间。
这是她第一次来杨王氏住所的里间,前几次来,却都在外间与杨王氏说话。这里间格局与她所住的地方差不多。
一张雕花木床,绣了“花好月圆,鸳鸯戏水”的床帘,素白的蚊帐,三四口朱漆箱子,一个矮凳子做的床头柜。
杨王氏将油灯放到床头柜上,便说催促:“阿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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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躺下,今日累坏你了。”
江承紫一颗心跳得怦怦的,不断地想起那一次做梦,梦见跟妈妈一起入睡,抱着妈妈的胳膊,闻着她的气息,暖暖柔柔的。那时,她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妈妈怀里更安全的地方,也没有比妈妈怀里更温暖的所在。
只可惜,那是一场梦。而此时此刻,她却要实现这个梦。虽然眼前的妇人,并不是前世里叱咤珠宝设计界的风云设计师。但毕竟是自己的妈妈。
她慢吞吞地将斗篷以及布包放到一旁的藤条箱子里,将盖子关上,刚走到床边上,就闻到一股甜香。她仔细嗅了嗅,正是桂花味。看样子这些被褥应该是用干桂花熏过,让被褥保持一种整洁清香。
她侧过头看在处理头发的杨王氏,一举一动从容不迫。江承紫忽然觉得这女人其实很强大。或者她从小到如今的不幸经历,恰恰让她更懂得如何去生存吧。
“怎么还不上床?”她转过头看到出神的江承紫,便催促地问。
江承紫也不顾什么礼数,只是嘿嘿一笑,撒娇说:“阿娘整理头发的身姿好看,阿芝看呆了。”
杨王氏一听,“噗嗤”笑道:“你这孩子何曾学得这般油嘴滑舌,阿娘老了,哪里好看。”
“阿娘才正是盛放之花,岂能说老呢。”江承紫扮鬼脸,内心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幸福。原来这就是母女之间的相处,果然好温暖。
她笑着,鼻子却已发酸,眼泪在眼里打转。她只好略略转身,让自己逆着光。
“越发不正经。”杨王氏嘴上责备,眼角眉梢却都是笑,继而催促她速速上床躺下,说她外衣已脱,这初春春寒料峭,仔细受冻。
江承紫“哦”一声,迅速爬上雕花木床躺下,拉了桂花香的被子盖上。被子是多年的老被子,棉絮有些死板,但被子并没有什么霉味。
杨王氏是个整洁爱干净的勤劳妇人。此刻,这个妇人将头发放下,梳成两个大辫子便上床来与江承紫并排躺下。
“阿娘小时候,就喜欢这样睡觉。若是不解开头发,戴满头的朱钗步摇,我是如何也睡不着。”杨王氏自顾自地说。
“阿娘,我也喜欢这样,简单自在。”她侧身瞧着杨王氏说。
杨王氏也略略侧身,伸手将她拥在怀里,缓缓地说:“这几年,你不会说话,看起来似乎痴傻。阿娘也曾想过这般与自己的阿女躺在床上谈心,但越想就越绝望。如今”她说到此处,吸了吸鼻子,抹了抹泪,才有继续说,“如今愿望达成,我阿女聪颖懂事,也不枉我当日离开杨家。”
杨王氏语气一直很平静,但江承紫听得心酸,伸手紧紧抱住杨王氏,将头靠在她温暖的胸口,说:“阿娘,过去便不提,是阿芝不孝。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过美好生活。”
“嗯,嗯。”她抹了抹泪。
母女俩后来又随意说一会儿话,期间提到江承紫还有一个亲姐姐在祖宅,九年前已经七岁。当日,杨王氏请离祖宅时,这个亲姐姐坚决不与她同行。
杨王氏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儿,在她年幼便舍她而去。如今,也不知道订亲与否,婚配何家。
江承紫将杨王氏抱得更紧,安慰她说:“阿娘莫伤心,待我们离开此处,阿芝与大兄定会过上好日子。待那时,若是大姊未曾婚配,便由阿娘亲自挑选门当户对的名门子弟。”
“你呀,说得好。但这谈何容易。”杨王氏叹息。江承紫犹豫几番,还是未将马铃薯与红薯的事告知于她。
“阿娘,你要相信我。”她笑着说。
杨王氏拍拍她,没再说话。江承紫也累极了,躺在杨王氏怀里,闻着母亲特有的馨香,在满屋子的桂花香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江承紫是被古怪的“早安”声吵醒的。她原本睡得极沉,但猛然就听见有沙哑的声音大声在喊“早安,早安,早安”。那声音连续不断,成为持续性的聒噪声。而且这声音像是变声期的小男孩发出的。
谁家男孩这样无礼,跑到这院落来扰人清梦。
江承紫施施然睁开眼,洗漱一番出去,才知道一直在喋喋不休对每个人喊“早安”的是一只鹦哥。
此刻,杨清让与云珠,还有几个杨氏护卫站在江承紫窗口的枣树下,正看着站在树上的鹦哥。那只鹦鹉羽毛优美,神情倨傲,在树上旁若无人地梳理羽毛。
“这谁家养的鹦哥,一大早就扰人清梦。”云珠问。
“哼,懒惰不起床,怪我?”鹦哥回了一句嘴,声音果然不太好听。
这鸟居然还能回嘴,看来是同类中较为聪明的。众人听鹦哥还嘴,到底是乐了。杨清让便说:“从前没见过这鹦哥,这附近人都养不活,断然养不出这样油光水滑的鸟。”
“是呢。”云珠附和,便问杨云,“杨总管,可是大老爷或者老夫人所养?”
杨云摇摇头,云珠思索片刻,又问:“可否是那位元淑姑娘所养。”
杨云一听,变了脸色,便压低声说:“闺阁姑娘家怎会养这样物什,你若这般问人,便有毁元淑姑娘清誉之嫌。”
云珠吐了吐舌头,杨清让却在一旁总结,认为这鹦哥定是迷路,来此地过夜。这样灵性的物什,主人家一定很着急。所以,他就好心地问:“小鸟,你家主人是谁?”
“你才是小鸟。”鹦鹉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哼了一声,说,“我叫云歌,我主人名讳,为何要告知于你?”
鹦哥的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杨清让也摸摸脑袋,说:“我是好心,想帮你找到主人。”
“哼,我的主人我自然会找。”鹦哥趾高气昂地说,随后,它拍了拍翅膀,绕树打了个旋,就往江承紫飞过来,一边飞,一边高兴地喊:“呀,美人,美人,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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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是福是祸
江承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鹦哥见状,立刻就在她面前的一棵细嫩的木槿上停歇下来,嘴里还还喋喋不休地喊:“美人,莫怕,我无恶意。”
什么样的主人才能将一只鸟教得跟流氓似的!江承紫额上瀑布汗。
她原本想问这鹦哥的主人是谁,为何在此。但就在此时,她却感觉到鹦哥所停歇的那一株细嫩的木槿疼。几乎出自本能,她便指着旁边的石栏杆说:“你莫停在上面,这木槿太细嫩,撑不起你,它疼。”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37
鹦哥一听,却是夸张地“哦”一声,问:“阿芝,你知道它疼?”
江承紫被这鹦哥一问,不由得一怔。是啊,刚刚自己明显感觉那棵木槿在shenyin“啊呀,好疼”。
鹦哥一边说,一边听话地跳到石栏杆上,又自言自语说:“都这样喜欢发呆,可不好。”
江承紫顾不得理会鹦哥为何知道她的名字,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毕竟鹦哥说话这种事古来皆有,并不稀奇,而明确感受植物情绪这件事就很诡异。
昨晚,那五色石碎裂。回屋时,江承紫的双目有了夜视功能,当时她就想过或者除了夜视功能,受那五色石的影响,或者还有别的异能吧。果不其然,这会儿能感受到植物的情绪?
她还在怀疑阶段,忽然一阵风吹过,墙角似乎有一棵海棠正在疼痛难忍地shenyin。似乎是遭受着鞭打刀砍的折磨。
江承紫想要袖手旁观似乎都不行。那海棠嫩苗的shenyin声似乎是濒临死亡时发出的。她没法袖手旁观,便往那墙角瞧了瞧,也没个鸟雀啄,更没有什么毛毛虫噬咬。
肉眼看去,那海棠苗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异常。但江承紫分明感觉到海棠苗的痛苦。所以,她喊:“云珠姐,你且瞧瞧你种的海棠。”
“咋了?”云珠还跟一群人在讨论鹦哥的来历,听江承紫大喊,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我看那长势不太好,怕是土里有虫在噬咬,你且瞧瞧。”她经过观察分析,得出了如下结论。
云珠却是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左右瞧瞧,对她喊:“九姑娘,我看长势颇好,不像遭虫咬。”
海棠花的shenyin还在继续,江承紫垂眸,说:“你且挖开瞧瞧。世间万物,植物扎根于地,其命理亦在地。植物又是这世间顶顶能忍受痛苦之物。我们断不可以一双肉眼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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