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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灰小常
温蝉瞥了眼,摸出手机搁到耳边:“等着,姐给你找个帮手来。”
不到五分钟,温蝉找的帮手来了,却是梁冬宇,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几人看到梁冬宇,都松了口气。
梁冬宇写的一手好字,在市一中,都有耳闻过,曾代表学校参家市里的书法比赛,摘得了冠军。
梁冬宇拿着浸湿的布,在黑板上利索地写下几个大字,趁着水迹未干透,又用粉笔描了个轮廓。
很快,几个刚劲大气的颜体字,赫然落在黑板上。
温蝉拉着郁喜小声说话:“晚上一起去玩儿?”
郁喜为难,迟疑道:“我得在家里复习。”
温蝉似无奈的唉了声,旋即道:“小姐姐,不要那么认真,读书没用的。”
所有人的都在看着梁冬宇,温蝉这一声,引得教室里三三两两站着同学噗嗤一声笑出来。
梁冬宇恰好此时转过头来,与郁喜的目光不期然对上,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等到两个小时的家长会结束,已将近六点。
郁喜从校门出来,温蝉已在等她。
好一番软磨硬泡,郁喜动摇,上了车。
除了顾梵,梁冬宇,还有同年段的几个生面孔,男男女女。
车子开到一处会所。
这是温蝉从乔则慕那儿讨来的vip会员卡,没去开包厢,只往大厅一坐。
郁喜倒是头一次来。
烟雾缭绕,光线昏昧。
几个男生倒是熟稔地点了酒水,抽着烟,姿态宛如成人,郁喜看在眼里,始终觉得有几分装腔作势的意味,青嫩,拙劣。
不像那个人。
郁喜这样想着,拿起跟前的一杯酒水轻抿了口。
酒烈,一下子被呛住了。
她低声咳嗽,温蝉拍她后背:“小喜子,你倒是慢点儿哈。”
前方递来一张纸巾,郁喜愣了下神。梁冬宇微抬下巴示意她接过,郁喜恍然,伸手去接,抹了抹唇角。
有几个姑娘同男生热热闹闹到舞池去跳舞,温蝉和顾梵不知跑哪儿去,只留下梁冬宇和郁喜两人面面相觑。
郁喜摸出手机,玩了盘游戏,便坐不住,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梁冬宇原想陪她同去,说这儿鱼龙混杂,着实不太安全。
郁喜自然没答应。
温淳之从包厢出来,打算抽支烟透个气,倒没想瞧见了郁喜。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晚间九点,不在家好好复习,上这儿来寻什么乐子。
小姑娘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短裤,在这儿,倒是几分格格不入。
有喝醉酒的人上前,堵住她,欲动手动脚。
温淳之掸了下烟灰,抬脚走过去。
酒醉男人被人扯住后领子,回头一看,见是温淳之,原木怒目圆睁的面孔,瞬时变了样儿。
“淳哥。”
温淳之懒懒笑着:“怎么,喝了多少,就要耍流氓了?”
又对郁喜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来。
那人见这小姑娘跟温淳之似是熟识,便打着哈哈:“淳哥,你误会了,我这不是见这姑娘年龄小,这不是劝她早点儿回去吗。”
温淳之抽了口烟,哼笑两声。
男人面上讪讪的,温淳之将烟捻灭在铝合金桶盖上:“还不走。”
温淳之一转头,就见小姑娘,盯着自个瞧,眼睛漆黑温润,亭亭净植,不知是否抹了唇,两瓣嘴唇殷红似木棉花。
温淳之手里捏着打火机:“赶紧回去。”
他今儿似喝了不少酒,穿着件白色圆领衬衣,身姿挺拔,透着几分矜贵。
郁喜正欲说什么,有人出来找温淳之。
见温淳之跟前站着小姑娘,意味不明说了句:“淳哥,行啊。”
温淳之点了支烟:“滚蛋。”
那人眼里皆是打趣,暧昧笑了笑,继而离开。
温淳之抽了一半,又将烟掐灭,改了主意:“送你回去。”
郁喜不吭声,莫名觉得这人今晚似乎心情不大愉悦,还是少招惹为妙。
上了车,郁喜给温蝉和梁冬宇去了条信息,说自己先回去。
等驾驶座的男人,叮嘱她把安全带系上。
郁喜这才后知后觉,这人刚才喝了酒。
男人听罢,偏头看向她:“怕了?”
郁喜一摇头,几分大义凛然的姿态,似英勇就义的战士:“不怕。”
温淳之挑眉笑笑,这声音听着还真是少几分信服力。
期间,路上他接了通电话,没说两句,便掐了电话。
郁喜头枕着窗户,低眉拨动着手腕上的皮绳,忽听边上人开口:“以后少往那地儿凑。”
郁喜脑子一抽,想也没想,便脱口道:“你都去。”
这话听来,莫名多了些意思。
温淳之歪头看她,眼里含了点笑意,他微低头靠近:“怎么着,还想管起我来?”
男性气息倏然袭来,郁喜绷紧了心神,抬眸看他。
窗外光线从小姑娘脸上一晃而过,那一瞬间,她白净如瓷的脸上,是微茫的神情。
不添加任何化学用品的红唇,是天然的引诱。
第九章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长廊一角。
柳香冬打来电话时,郁喜刚洗完澡。
“妈,外婆怎么样了?”
因为柳香冬嫁到北方来,郁喜和外婆不常接触,仔细深究起来,长这么大,郁喜才见过老人家两面,感情自然也算不上深厚。
柳香冬叹了口气:“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大惊小怪罢了。”
郁喜心里也清楚,柳香冬和外婆关系不太好。
她嗯了两声,柳香冬又老话常谈,让她在这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再拼一拼,话里提起表姐前年考的不错,大姨又在柳香冬面前提起。
做父母大抵如此,自己过得不怎么样,便希望做儿女的能争一口气。
聊了半个钟头,见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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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冬叮嘱她关好门锁,这才挂了电话。
隔天下课,郁喜去开水房打水,碰上了梁冬宇。
梁冬宇在长廊和几个男生说着话,郁喜打完水,只剩下梁冬宇一个人。
梁冬宇看了她一眼问:“昨晚,这么突然就走了。”
郁喜:“临时有事。”
梁冬宇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犹豫了片刻,又道:“这周五,我生日,一起来吧?”
郁喜偏头看他,梁冬宇目露期望,郁喜微微点了下头:“好。”
郁喜倒是没给男生过生日,在送礼物这块,倒有些踌躇不定。
温蝉给郁喜提了个意见:“要不送一颗篮球。”
温蝉随口胡诌,倒没成想郁喜果然在周五晚上,送了梁冬宇一颗篮球。
梁冬宇生日,倒是请了不少人,男男女女,嬉笑打闹。
梁冬宇生日是在他家过的,位于新开发的一处小区,三楼小别墅。
点了蜡烛,切了蛋糕后,便开始玩起了游戏。
乐此不疲的真心话大冒险。
一轮一轮,问题五花八门,郁喜自然也不能幸。
到她时,所幸提的问题还能招架。
梁冬宇班的一个男生赵需,赵需装腔作势轻咳几声,问:“有喜欢的人么?”
闻言的人,纷纷不满了。
这问题也未太小儿科了吧,心里虽这样想吧,但到底还是生起几分探究的心思,纷纷盯着郁喜。
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看,郁喜颇为不自在,抿一抿唇,开口:“有。”
赵需追问:“是谁?”
郁喜镇定自若:“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
赵需大失所望。
温蝉凑到郁喜耳边,压低声音道:“死相,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有偷偷喜欢的人了?”
坐在梁冬宇边上的男生,拿手肘撞了撞梁冬宇,眼里皆是打趣意味。
梁冬宇眉头微微拧着,看了眼对面的郁喜,一脸若有所思。
......
自从那晚,温蝉知道了郁喜有喜欢的人,这几日都追着郁喜问。
然而郁喜口风严实,硬是不透露。
温蝉攻打不下,只好不了了之。
郁喜今早出门,碰上对门的苏阿姨出门买菜,苏阿姨提了句:“郁喜,这几天睡觉可记得锁好门,咱们隔壁楼的一户人家前天被偷了。“
郁喜听罢,点头道:“好的,谢谢阿姨。”
江肆这人前两年开了个影视公司,名下签的模特倒是不少,混的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前年拉着宁则慕这些人投资拍了一部电视,今年二月底上映,倒是捞了不少票房。
这不,特意拉了公司名下长的出挑的几个女艺人来,名为庆功宴。
宁则慕看这阵势,摇头笑:“我说江肆,你什么时候改行当老鸨了?”
江肆这人玩的开,百无忌禁。听了这话,笑的浮浪:“可不赶紧地挑一个。”
这些混娱乐圈的姑娘,最会看眼色劲儿,不用江肆开口,便各自坐下。
暗香浮动,纸醉金迷。
温淳之坐在沙发一角,神色漠然,玩儿着手机。
江肆在温淳之身侧坐下,散了根烟给他,拿手挠了挠眉头:“最近怎么样?”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
江肆招来斜角落处的人:“凛然,来唱首歌,热热场。”
温淳之懒懒的掀眼眸,靠近包厢门口的角落处,站起来一姑娘,头发散落,遮住了半边脸颊,依稀窥寸许白皙的颈子。
江肆抽着烟,介绍:“这可是公司刚签约不久的,小王菲。”又冲凛然道,“来一首王菲的《暧昧》。”
那姑娘有股生涩劲,听江肆这般说,便木讷地走到点歌台处,也不会来几句场面话。
江肆哼笑:“傻姑娘。”
莹莹白光,勾勒出凛然的纤柔腰身,打了卷的乌黑长发散落肩头。
空灵的声音,倒是有七八分王菲的韵味。
温淳之盯着手机,窝进沙发里,闭目养神,脑海里却想起那个小姑娘也曾唱过这首歌。
歌声渐至末梢。
温淳之掌心的手机嗡鸣震动。
他睁开眼,莹白光线的屏幕上,小东西三个字闪现。
他怔愣一瞬,继而后知后觉,是了。那天,那小姑娘托他带药,给留下的号码。
他按下,接听。
包厢,人声窃窃,密集纷杂。
他听不大清,抬脚重重地踹了下矮几,众人被他这举动惊着,都安静了下来。
几秒的静谧,温淳之这才听清,抬脚走人。
留一大包厢子的人,面面相觑,不知他发哪门子的邪火。
郁喜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外头有清晰的脚步声。
她不敢开灯,屏息凝神躲在被窝里。
电话还通着,她小声询问:“你车上有棒球棒么?”小姑娘话落,也不等他开腔,兀自小声嘀咕,应该没有吧。
温淳之开着车,凌晨一点的光景,街上,车辆罕迹。
幽暗车内,仪表盘泛着蓝色幽光。
那端小姑娘细声碎语,叮嘱他等会上来,拎个东西防身。又兀自叨叨自语,告诉他三楼的楼梯口有一支扫把,让他等会拿着防身。
温淳之哭笑不得,等到了地方。
小偷早已溜之大吉,屋里有翻动的迹象。
他扫视了客厅一圈,冲着站在沙发的姑娘扬扬下颚:“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丢了?”
郁喜闻言,仔细翻找起来。
温淳之点了支烟,在沙发坐下。
郁喜仔仔细细搜寻一圈,好在,没有什么东西丢失。
温淳之将烟掐灭:“把东西一,等会去住酒店。”
郁喜顿住,温淳之见她这幅表情,笑道:“怎么,你不怕那小偷没偷到东西,又卷土重来?”
郁喜摇头似拨浪鼓。
如此折腾,郁喜上了车,有些困乏,眼皮直往下掉。
温淳之开着车,见她闭着眼,又怕睡熟的模样,又道:“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郁喜抬手揉揉眼睛,有些神不济。
车子开出半程,宁则慕打来电话,问他:“下半场还来不来了?”
温淳之淡声道:“忙着呢。”
宁则慕饶有兴致笑了声:忙什么呢,得了,这次又是哪位天仙妹子?”
两人插科打诨几句,温淳之挂了电话。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睡眼惺忪地盯着他。
温淳之将手机搁到储物台:“吵醒你了?”
郁喜摇头:“没有。”
温淳之领着人,在宁则慕名下的酒店,开了间房。
客房主管送两人到房间,服务极为周到殷勤。
郁喜跟在他身后,莫名有点心虚。
刷了卡,进门。
温淳之扫了眼房间设施,将她的书包搁到沙发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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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大后天。”
温淳之点点头:“这两天就先住这儿,有什么需要,就找他。”
客房主管堆起笑容:“是,郁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郁喜面对客房主管的殷切,倒是有几分不太自在,她略微拘束地嗯了声。
第十章
温淳之自那晚送她到酒店后,就没再来过。
客房主管因受了温淳之的嘱托,倒是来过几趟,看她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
房间里开着冷气,郁喜从冰箱拿出了根冰棍咬着,一面刷着数学题目。
温淳之送完郁喜后,这两日都在忙着公司的事儿。
会议结束后,员工鱼贯而出,他仰着颈子,闭着眼,抬手揉揉了额角,这才想起那小姑娘还在酒店待着呢。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饭点,推开椅子起身。
温淳之刷卡进门,就瞧见这么一副景象。
小姑娘穿着件赭色无袖连衣裙,就这么盘腿坐在地板上,趴着矮几写试卷。
半湿不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小口小口咬着冰棍,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试卷上,她本身肤色就白,裙摆下,赛霜雪的长腿白得晃眼。
温淳之轻咳一声,引起了小姑娘的注意。
一双杏眼望来,神采奕奕:“你来了呀?”
明晃晃丝毫不懂遮掩的情绪,温淳之走进,正欲开口,裤兜的手机嗡鸣作响。
江肆打来的电话,找他一块吃饭。温淳之挂了电话,指派小姑娘:“把东西一,一道吃饭去。”
郁喜咬着冰棍,拿了根皮绳,随手把头发扎成了个团子,露出寸许肌肤。
小姑娘这件裙子,v领设计,虽然露的不多,但还是挺扎眼。
温淳之仔细瞧了两眼,探手过来,解了她的皮绳。
郁喜一愣,抬眸看他。
温淳之神色自若:“披着好点。”
郁喜不疑有他。
江肆定的地点,在一处四合院,挺难找的。
原木牌匾,几个拓印的苏记私房菜。
门前,蹲两石狮子。
温淳之停好车,带着郁喜下车。
大厅的经理见着温淳之,便上来打招呼,又指派人过来,带他们去包厢。
郁喜临至包厢门前,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谁都认识你呀?”
温淳之闻言,笑笑瞧她一眼。
恰好宁则慕推门出来,目光落到温淳之边上的郁喜,调侃道:“哟,小喜子也来了。”
郁喜住在他名下酒店的事儿,宁则慕也有耳闻,这会子看到两人,只当两人已经在一起。
郁喜温顺打招呼:“宁大哥。”
包厢里头,江肆还带了女伴来,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小花旦蒋月。
郁喜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星本人,到底是孩子心性,有些新奇,不由多打量几眼。
她比电视上更白,也更瘦。
江肆见温淳之领着个小姑娘,瞧着年龄不大,以为是电影学院的女学生,不由问:“妹妹,你签约了没?要不来我公司?””
郁喜被这人问得直发蒙,温淳之解释:“他开了个娱乐公司。”
郁喜恍然:“我还在上高中。”
这会儿倒是换江肆懵了,不由得把眼看向温淳之,挑一挑眉,意思是,玩的够开啊,高中的都搭上了。
温淳之懒得搭理他。
席间,江肆又仔仔细细打量了郁喜几番,抿了口酒,开腔:“我瞅着这位郁妹妹,倒是有点儿眼熟。”
宁则慕拆他台:“哪回来一个姑娘,你不说眼熟的?”
“这回真不是说着玩的。”他拧着眉,一副仔细回想的模样。
蒋月也仔细打量了郁喜几回,继而,凑到江肆耳边低语几句。
江肆一拍脑门,喊道:“这眉眼瞧着,像那个凛然?”
他话音一落,宁则慕也去看郁喜,良久,悠悠开口:“神~韵瞧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郁喜扭头看身边的男人,低声问:“像么?”
温淳之盛了一碗汤,搁到她手边:“没注意过。”
吃了七八分饱,温淳之招来服务员,给郁喜上了份甜点。
几个男人聊着话题,郁喜抬手碰了碰温淳之的衣袖。
温淳之抽着烟,偏头看她,郁喜抬手指了指他搁右手边的手机。
温淳之也不问做什么,径直将手机递给她。
郁喜又揪了揪他的袖口,温淳之探身过去,衣料触及她白霜似的腕,小姑娘低声询问:“能下载游戏吗?”
他微微点了下颚,继而又转头和江肆谈起话来。
温淳之聊了会儿,见边上的小姑娘不声不响安静的很,不由瞥了眼。
小姑娘游戏玩的正起劲儿,这是近年挺热门的一款手游游戏。
小姑娘玩的毫无章法,碰到敌人,招式一通乱发。
温淳之哼笑了声,见她游戏里的名字,被烟熏过的嗓子,格外的沉哑,他嘴唇翕动:“虎牙哥?”
似逗弄。
郁喜心跳渐沉,抬眸看他。
等到结束时,郁喜还是去向蒋月要了几张签名照。
郁喜捏着手里薄薄的几章签名照,翻来覆去的仔细翻看,一时兴起,最后去看驾驶座上的人:“你说我也去考电影学院好不好?”
温淳之正打转方向盘,听小姑娘这般问,不由扬了扬眉。
郁喜小心翼翼道:“我觉得你们老爱跟明星玩儿。”
小孩子心性。
温淳之给小姑娘科普,在娱乐圈混也并非容易,多的是混不出水花来的人。能混出名堂来的,大多是有人捧。
小姑娘手指攥着安全带,抿一抿唇,几分天真模样:“那你捧我呗。”
恰逢红灯,温淳之手臂抵着窗沿,神情几分浮浪,笑笑道:“行啊。”
温淳之将人送回酒店后,也没久坐,便出了房间。
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温淳之若有所思,从裤兜里摸出盒烟来,磕出一支,送到唇边。
裤兜手机嗡鸣震动,接起来一听。
宁则慕闲的发慌:“小祖宗送回酒店了?”
温淳之抽着烟:“什么事儿”
宁则慕道:“有个项目的事儿,找你商讨商讨。”
周五,柳香冬从南边回来。
临近六月份,窗外蝉鸣阵阵,阳光灼热。
课间休息时间,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嗡嗡旋转,风力孱弱,只是摆设。
温蝉趴在桌上,拿着小型电风扇对着自己个的脸吹,絮叨道:“唉,真不想到马上就要高考了,小喜子,咱们毕业后也一定要在一起哈。”
郁喜昨夜睡得晚,今天神色焉焉。
温蝉:“郁喜,你昨晚做贼去啦,今天怎么这么困。”
郁喜耸拉着眼皮,将脸埋在桌上:“蝉蝉,你就让我眯会儿吧




春迟 分卷阅读13
,就一小会儿。”
她伸出根手指,晃了晃。
温蝉嘟嘟嘴,攥住她的手指:“好吧,好吧,你快睡吧。上课了,我叫你哈。”
郁喜下课回到家中,郁善坐在客厅看电视。
柳香冬在厨房忙碌,郁喜将书包搁到沙发,和郁善玩了会儿。
过了会儿,柳香冬招两人上桌。
郁喜:“爸呢?”
柳香冬将一锅萝卜炖排骨端到桌上:“同学聚会,晚上不回来吃了。”
郁喜哦了声。
柳香冬给她递了双筷子,又似想起什么:“听隔壁的苏阿姨说,你这两天都没在家住。”
郁喜一抬头,啊了声。
柳香冬盯着她。
郁喜眼眸微垂,捏着筷子:“前两天,苏阿姨说小区进小偷,我不敢住,跑去温蝉那儿住了两天。”
柳香冬对她也放心,听她这样一说,便不再追问。
在柳香冬眼里,她这个女儿是乖巧懂事的,向来不需要她多操心,每次和外人提及,她心里几分欣慰。
柳香冬仔细端详了女儿的脸,觉得这几天她似乎又瘦了点,给她夹了几块肉,心疼道:“多吃点饭,最近学习也别太紧了,适当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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